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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之吕布再世-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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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夫罗心头一惊,这个其貌不扬的青年儒生竟能有如此远瞻。
当你拥有了马踏天下的实力,还会甘心偏居一隅吗?
当然不会。
但是眼下么,该低头还是得低头。
为了博取吕布等人信任,于夫罗从头上的冠饰上拔下一撮貂毛,满脸诚挚:“于夫罗在此以屠各之神的名义起誓,愿世代同大汉交好。若违此誓,他日必遭万箭穿心,不得好死!”
说完,将貂毛扔于炭盆之内,熊熊燃烧起来。
古人立誓是极为庄严的事情,他们信奉上天与神明,在誓约面前心存敬畏。
一旦立下誓言,必定会竭尽全力的去完成实现。
“左贤王立下如此重誓,其诚心可鉴天地,可昭日月。”戏策感叹万分,朝于夫罗拱手称赞。
吕布听到这带有溜须拍马意味的说辞,霎时满头黑线,这种骗小孩子的话,戏策也信?
胡人若能重信讲义,又哪会有雁门之祸。
同这些异族戎人,吕布始终坚信,唯有拳头,才是解决的最好方案。
“阁下谬赞了。”
对于戏策的称赞,于夫罗不仅没有感到高兴,反而从心底生出了一股强烈的不安。
那双深邃似海的双眸,仿佛能够看穿世间一切。
“左贤王,有些话将军不方便说,就由我这个穷酸儒来替他说吧。”戏策端起温润的茶水,细呡一口,润了润嗓子,缓缓说道:“倘若有朝一日,如你所料,需要借助我们的力量平叛。我想知道的是,我们能换来什么?”
“礼义道德那一套就不要讲了,我没有悲天悯人的情怀感谢恩情的话也不须多说,我这个人,还是喜欢实质性的好处。”戏策将杯盏放下,望向于夫罗的目光中,充满和善。
于夫罗见吕布没有出声,就当他是默认了。
“作战期间,将士们的吃住供给借由我来承当,伤病战死,一律按双倍补偿。等我坐上单于之位,愿向将军每年进贡牛羊五千头,并立下永不侵犯的盟约。”于夫罗开出了自己的筹码。
吕布对此不置一词,他现在手里战马都有五六万,也不差这点牛羊。
倒是戏策面露沉吟,好半晌才说道:“左贤王的诚意,我们已经看到。但五千这个数字不甚吉利,干脆凑个整,一万。而且我还听说匈奴制的皮革特别好,不妨也送上一两千,让我这种寒衣穷儒,感受感受温暖。”
好一个狮子大开口,于夫罗的心,在滴血。
他脸上浮现出了犹豫,迟迟没有回复。
“左贤王阁下,你想想,古往今来,要想成就一番大事,哪能不下点血本?等你统一了匈奴各部,到时兵强马壮,再从鲜卑人身上剐回就是。”戏策循循善诱,给于夫罗构建出一幅美好未来,并耐心说着:“目光啊,要放得长远些。”
“好,本王答应了!”
于夫罗咬咬牙,大有一股破釜沉舟的气势。
冒顿尚且能忍东胡之辱,区区万头牛羊,他认了。
“那我就提前在这里祝贺左贤王,荣登单于之位了。”戏策笑意盎然的说着。
吕布微皱起眉头,从心底来讲,他是不愿插手这档子事儿的。
“将军,你不是说缺个地方养马吗?我觉得朔方以北就挺好的。”戏策善意的提醒起吕布,并且不忘向于夫罗诉苦起来,说几万匹战马难养,九原县外的草地都快被这群牲畜给啃秃皮了。
于夫罗心里咯噔一下,戏策显然是打起了朔方北的主意。
吕布此时也点头说了起来:“本将军也听闻朔方以北乃是天然的牧场……”
不等吕布将话说完,戏策就接了过来:“如果能将朔方河口这一带的地界,划给我们。我敢保证,左贤王的计划,必定万无一失!”
于夫罗也很绝望啊。
吕布都喊了一声左贤王,他还能怎样?
为了单于之位,再忍忍吧。
等以后收编了族内各部兵马,再连本带利的要回来便是。
反正那一带多是荒土废地,也就只能养养马了。
应下之后,于夫罗不等戏策开口,就望向严信说道:“严郡守,本王有些乏了,想歇歇。”
再待下去,指不定戏、吕二人还会整出些什么幺蛾子来。
赶紧逃离这个是非之地,才是上策。
使节来访,一般都会逗留五六天,走访巡游,享受本地的风土人情。
严信唤来两名仆从,安排了住处,让他们带着于夫罗等匈奴使节,前去歇下。
“先生,我不懂。”望着快要走至大门口的于夫罗,吕布轻声说道。
“哦?”
戏策转过头看着吕布,颇有兴趣的询问起来:“不懂什么?”
吕布将心里的疑惑如实以告:“匈奴一旦起了内乱,先生真要我出兵帮他?”
“为什么不呢?”
戏策耸了耸肩,“人家给的报酬已经够多了,再想多要只怕会是竹篮打水。”
“我讲的不是这个意思。”吕布辩解起来。
戏策缩了缩身子,将双手拢进袖口,缓缓而谈。
“将军,你憎恶鲜卑,也不喜匈奴,那为什么不蓄养匈奴来攻克鲜卑呢?”
“南匈奴内部散乱不假,但真要凝结在一起,将会是一支不可小觑的力量。”
“鲜卑人虽败,却也仍有十万之众。”
“何不驱虎吞狼,以观后效。”
至于谁是虎,谁是狼,那得打过才知道。
知晓这点后,吕布恍然大悟的同时,又有了新的疑问:“那为何还要如此压榨于夫罗,不是应该助其发展才对吗?”
“一码归一码。”
戏策微微摇晃起脑袋,“再说了,匈奴人哪有信誉可言,保不准哪天就能将矛头对准我们。”
能榨一年是一年。
………………………………
第一九四章 当杀之
翌日上午,于夫罗随着吕布去了城外军营,说是想见识番大汉雄师。
吕布也没拒绝,于夫罗心里打得什么主意,他尤为清楚。无非是心中没底,怕压错宝,借此看看汉军是否有助他的实力。
得知吕布要来巡视,还带了匈奴的左贤王。
高顺魏木生等一干校尉早早就立于营门,等吕布抵达之后,便陪同一起往军营中走去。
途中,由高顺向吕布汇报了训练情况。
吕布昨天才来过军营,军中的大致情况他都有所了解。遂下令让士卒们拉开阵势,进行演练。
高顺带路,将吕布引到训练场地前方粗木搭建的高台。
下方的演武场上,数千名汉卒右手握枪,在寒风中将身躯挺得笔直,如同铁一般的卫士。
魏木生担任将令官,手里握着两面红蓝小旗,只听得他大声吼道:“儿郎们,将军和匈奴的使节要巡视我们训练,你们有信心吗?”
“有!有!有!”
演武场中,五千余名士卒振奋大呼。
魏木生转身看向吕布,在得到吕布示意后,将手中红色令旗一挥。
五千名士卒脚掌齐往前踏出一步,重重踩在地上,发出‘轰’的沉闷雷声,手中长枪亦狠厉往前刺去。
刚猛强劲的枪法,配合着士卒们整齐划一的动作,气势十足。
戏策招来胡车儿,同他低语几声。
胡车儿听完后,很快就跑去了魏木生那里,转达了戏策的意思。
魏木生会意,看着自行演练的士卒们,陡然高吼一声:“儿郎们,我有三问,且问汝等。面对贼匪敌寇,当若何?”
“当杀之!”
声音很小,回应者仅寥寥数人。
“若有人欺你辱你,视你如猪狗,当若何?”魏木生又问。
演练中的士卒们不明白魏木生话里意思,但这一次回答的人数明显多了起来:“当杀之!”
“那背信弃义,掳掠纵火毁你全家之徒,又当如何?”魏木生再问。
“杀!杀,杀!”
士卒们被激起了怒意,血赤着双目,气势再度高涨。
口中的呼喝声里怒火滔天,刺出的长枪也更为凌厉。
一道道杀声听得于夫罗头皮发麻,手臂和大腿上都竖起汗毛,颤起了疙瘩。
他贵为匈奴的左贤王,曾见过许多次上万人的训练,效果却远不如眼前这数千人,来得震撼人心。
恍然间,他竟生出一种,若能将这些将士收为己用,何愁天下不定的错觉。
“左贤王,看我汉儿郎,如何?”吕布很是满意士卒们的表现,笑着问起了一旁的于夫罗。
“真乃熊虎之师也!”
于夫罗看着场内雄武的大汉将士,心中有些欣喜,也有些抑郁。
高兴的是,吕布答应了届时帮他出兵平叛。有了吕布的允诺帮助,单于之位基本上已经是手到擒来。
惆怅的是,吕布手下将士这般勇悍,将来要对付于他,会是件令人头疼的事情。
随后,于夫罗又跟着吕布去看了骑术演练。
在于夫罗印象里,汉人的骑战乃是短板,不比他们这些天生就是马背上的民族。
事实也正如于夫罗所想的那样,汉军士卒在马背上的表现,差强人意,不少人还从马背上摔落下来。
这让于夫罗心里稍微好受了些,毕竟这些骑冲的士卒,都是刚刚演练的那些歩卒。
要是上马也同陆地时一般凶悍,那还了得?
巡视完一圈军营,吕布借有军务需要处理为由,将于夫罗送出营外。
“先生,我有些担心,等到于夫罗坐稳匈奴之后,万一他和鲜卑人联合起来对付我们,这算不算养虎为患?”吕布心中升起的这个想法,令他颇为忧愁。
戏策听完后,露出个孺子可教的欣慰神情。吕布能够想到这一层,就说明他现在所看到的视野,比起之前来,放远了很多。
“将军且放宽心,这些异族人,翻不起多大风浪。”戏策抚摸起下巴,毫不为意。
见到戏策似是胸有成竹,吕布按捺不住好奇,便问了起来:“先生,妙策安出?”
戏策却不答,只是摇晃着脑袋,满脸神秘兮兮,“不可说,不可说。”
吕布还欲再问,担任将令官的魏木生走了过来,站在吕布面前,低着脑袋愧疚十足,“将军,对不起。”
“是我训练不力,才让匈奴人看了笑话,请将军责罚。”
“主公,顺亦有过。”高顺也站了出来。
“我等愿受责罚。”身旁的校尉军侯哗啦啦的跪了一地。
戏策见状笑着打趣起来:“这时候心倒挺齐的啊,要不然都卸去甲衣,去郡城当几天苦工再回来?”
众人不吭声,只等着吕布的判决。
“你们也没什么错,训练骑卒本就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要想融会贯通,还有的是时间磨呢!”
吕布看向众人,语气平淡道:“都起来吧。”
这些士卒入伍一月不到,才刚刚习惯军营里的生活作息,哪能指望就如此迅速的练出一支精锐骑军来。
马背上的颠簸,可比想象中的难多了。
众人得知吕布并不怪罪,这才纷纷起身,心中亦是感激不已。
吕布随后让他们回到各自岗位,自个儿也准备出营回城。
在军营门口,吕布拦下了一道熟悉的身影,嘴里笑道:“曹性,你又往哪里厮混去了?”
被逮个正着的曹性见是吕布,挠了挠脑袋,面色谄媚的笑着:“头儿,你怎么有空来这军营,放心嫂子一个人在家?”
吕布瞪了曹性一眼,板脸说道:“你少跟我扯东扯西,你身边的两少年又是从哪家拐来的?”
“他两啊?”
曹性看着身旁两个虎憨的少年,赏了两记板栗,“哑巴了,问你两话呢。”
“饿叫成才。”
“饿叫成器。”
两个少年的自我介绍,带着浓浓的地方口音。
成才成器,这倒是对有趣的名字。
吕布心中如此想着。
“头儿,你还记得成廉吗?”曹性提起了一个似是很久远的名字,随后又自顾自的说了起来,“他两就是成廉的儿子,恰巧参军的那天让我碰上了,我就寻思着带带他两。”
吕布如何会不记得,如果没有成廉当初的提携,他可能也走不到今天的这个位置。
“今后,他两就跟着你吧。”吕布想了想,既是与曹性有缘,便让两人跟着他吧。
曹性应下之后,见吕布要走,赶紧上前拉住:“头儿,有个事,想请你帮忙。”
“说说看。”吕布对曹性向来是比较宽纵。
曹性却犹豫起来,支支吾吾半天,扭捏的像个大姑娘。
最后索性把心一横,憋红着脸:“我看上了个婆娘。”
吕布顿时乐了,难得曹性开窍,“这是好事啊,哪家的?”
曹性哑口,不知该如何回答。
“是个寡妇。”身旁的成才大声说着。
“寡妇咋了嘛,寡妇就不是女人啊?”曹性黑着脸,吼问起来。
“她还有个儿子。”弟弟成器也不甘示弱。
眼看两熊小子拆台得不亦乐乎,曹性急了:“这多好,白送一儿子。”21012
………………………………
第一九五章 说媒
回城的路,吕布同戏策并肩而行。
“将军,你真要帮曹性说媒?”戏策好奇问了起来。
吕布目光笃定,虽然说媒这种事情他也是头一回,但既然关乎曹性的终身大事,怎么都得走一遭才行。
回到郡城,两人按照曹性所说的街道方位,走至一家合着大门的屋檐。
吕布站在门口,呼了口气,轻叩两下木门。
“娘亲,曹性叔来了!”正在屋内舞刀弄剑的小男孩听得动静,顿时双目放彩,将手里木刀一放,麻溜的往外边跑去。
“隽un儿,你慢点跑。”
正在织布的女子也随之起身,口中担忧的喊了起来。
小男孩跑到门背后,仰起脑袋,伸手够不着木栓,踮起脚又努力试了试,却还是差一大截,便朝屋内急着喊道:“娘亲,你快点,快点啊!”
女子颇为无奈的走向门口,看着儿子满心欢喜的模样,心中竟不由泛起一抹醋味儿:隽儿对他的那个曹性叔,似乎比对自己都还要喜欢呢。
外门打开,站在屋檐下的一高一低两道身影,是从未见过的陌生面孔。
“两位,有什么事吗?”她的语气里透着疑问。
“这位是郡守府的主簿,奉命来巡访百姓生活起居。”
吕布介绍起戏策,在后者充满惊愕的眼神中,脸不红心不跳的说了起来。随后又简单的做了个自我介绍:“我是主簿的护卫,姓吕。”
戏策在寒风中彻底凌乱了,这和之前说好的剧本完全不一样啊喂!
他本着一颗打酱油的心,就是想来凑凑热闹,看吕布是如何做媒。
结果倒好,吕布一开口就直接把锅强行甩给了自己。
看着吕布朝他眨巴起眼睛,戏策感到万分惆怅的同时,却也不得不接着将这出戏给演下去。
做梦都没想到,他居然也会有被吕布坑的一天。
四岁的小男孩挡在女子面前,生怕眼前的两个男人欺负了娘亲。
束有发髻的女子将男孩拉回,随后右手压于左手,双腿并拢屈膝,低头施礼道:“见过两位官爷。”
眼前两人并不似以往见过的府兵官吏,而且从气势和衣衫打扮,也都不像官府里的人。
但两人的目光纯粹,没有丝毫杂念。不像其他孟浪之徒,总是喜欢将目光不安分的在自己身乱瞄乱瞟。
犹豫小会儿之后,她还是将两人迎进了屋内。
长宽仅有两丈的屋子里燃着火盆,这是戏策最喜欢的东西。
再加四面墙壁俱是夯土所筑,保暖效果明显,将整个屋内烘得暖乎乎的。
戏策找了个位置坐下,扫视起屋内。
当他见到床榻前摆放的织机时,面那匹粗布尚未完工,顿时有了几分兴趣,问道:“一天能织几尺?”
“有时七八尺,有时十三四尺。”她如实回道。
戏策初步估计了下,按照每天八尺来算,以现在的布价,一年下来,估计能卖个七八千钱。
这对寻常人家来说,已经称得是一笔巨款。
然而事实却并非这样。
纺织的这些布匹,大多是用来给家人裁制新衣。等翻年到了春耕时节,不管男女,几乎都要下地农耕,撒种培苗。
不种地,就没有粮食。
在那个质朴的年代里,土地才是活下去的根本。
当然,百姓存不起钱的主要原因就是,朝廷苛杂的赋税。
除此之外,世家豪族对土地的兼并严重,致使底层百姓丧失大片农田。
别说存钱了,能够吃饱穿暖,就已经是最大的奢求。
小男孩在屋里来回跑动,挥舞起手里木剑,哼哼哈嘿,把自己幻想成战场的勇猛将军。
吕布走了过去,饶有兴趣的说道:“你这柄木剑不错。”
小男孩也不怕生,如视珍宝的举起木剑,满脸自豪:“那是当然,这可是曹性叔给我做的。”
“曹性叔?”吕布有些忍俊不禁。
小男孩以为吕布是在小瞧他的曹性叔,拧巴起小脸,愤愤不平道:“你知道什么,我曹性叔可厉害了,他一个人就打跑四个大坏道。”
“哦?还有这事,来,讲给我听听。”吕布来了兴致,曹性可没跟他讲起过这段。
原来那一日曹性在郡城里醉了酒,本想回营,却稀里糊涂的走到了这家门前。
那时正有四个痞混蹭在门口,朝里边说着各种阴秽不堪的下流话语。
曹性当时就不爽了,虽说他以前也是地痞混子,但至少没干过欺负女人的营生。
他认为,这四个渣子是在给地痞这个职业抹黑,借着酒劲二话不说,前就动手干了起来。
结果嘛,自然是那四人被打跑,曹性也挨了个鼻青脸肿。
屋内的女子向曹性到了谢,并细心给他受伤的地方敷了草药。
也就是这么个小小动作,令曹性怦然心动。
他人生里第一次觉得,也许,自个儿该娶个婆娘了。
第二天,曹性从狼骑营带了七八个壮汉,去将昨个儿那四人挨个狠揍了一通。
他向来是呲牙必报。
再后来,曹性就时不时的去看望这对母子,干些力气活,也不求回报。
好逸恶劳的家伙,一转眼变成了勤勤恳恳的老实人。
这是吕布万万没想到的。
那边的戏策还在询问田土农桑和平日里的吃穿,吕布不由轻咳两声。
戏策会意,待眼前女子耐心的回复完后,他故作疑惑道:“怎不见你家夫君?”
女子眉目淡然,平静的说着:“三年前便死在了战场。”
她被人拐骗至此,对这个地方以及那个占了她身子的男人,实无半点好感。
后来,男人赴了战场,再见时,已是一具连长相都看不清的血淋尸体。
留下他们这一对孤儿寡母。
她哭过,也怨过。
可又能怎样?
到最后还不是要咬着牙,努力的活下去。
戏策缄默了片刻,在吕布的眉目传情下,又开了口:“既然一个人担负起太累,为何不另觅良缘呢?以你的条件,不愁找不到好人家。”
“怕隽儿不喜欢,也怕别人待隽儿不够好。”女子虽然年轻,却已有了儿子。
作为母亲,无论何事,首先想到的永远都会是自己的孩子。25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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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九六章 我从十五年后来
“那你可钟意曹性?”
戏策不再拐弯抹角,索性挑明了来意,说是要给曹性保媒。
女子秀目里流露出少许惊讶,却也没有过多的忸怩,很快就应了下来。
吕布悬在心里的大石也终于落地,这件事情比想象中的还要顺利。
两人向女子道了别,走在郡城中的青石街道上。
“宋宪魏木生他们也没有娶亲吧?”戏策开口说道。
吕布摇头,这些人整天扎在军营,跟一帮子糙汉呆在一起,平日里连个女人都见不到,找谁娶去?
“所以我有个想法,既然城中有不少遗孀,以及从鲜卑人手里救下的大量女奴,不妨让军中尚未娶亲的将士娶了这些孤苦女子。一方面可以使她们免受外人欺辱糟践;另一方面,又能使军中将士得以成家。”戏策走在吕布身旁,缓缓而谈。
“除此之外,将军还可以找严郡守商量商量,颁发一些鼓励政策来促进这项方案。比如迎娶这些女子,可以多分十亩田地,嫁给军中将士,又可以再多分十亩。”
这倒是个不错的法子。
吕布对此很是满意,他觉得戏策所提的方案大为可行。
说句晦气话,吕布真怕哪天宋宪他们死在了战场,连个送丧的后人都没有。
三妻四妾,那是上流门阀才有的待遇,普通人家一辈子基本上也就只有一个糟糠之妻。
不过吕布仍有些担心,将双方这样强加在一起,会美满幸福吗?
“将军,不是每个人都同你和夫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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