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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之吕布再世-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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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戏策才知晓,早在三天前,吕布只差一毫,就取走了曹操的性命。

    次日清晨,天色初明。

    一向惰懒贪睡的戏策出奇的早起,催着吕布洗漱完后,不由分说的拉起他,去了城中的某处住宅。

    途中,吕布问向戏策:“先生,咱们这是去哪儿?”

    昨夜好不容易做个难得的美梦,却被戏策大清早的吵醒,吕布满脸都写着三个大字:不开心。

    戏策果断选择睁眼装瞎,笑着说道:“见见我的几个朋友。”

    “先生的朋友?可我并不认识他们啊!”

    吕布不明所以,既是戏策的朋友,按理说应该戏策自己去见才是,强行拉上自个儿,这算是个什么说法。

    “正因为不相熟,所以才要介绍给你认识。”

    戏策看得出,吕布骨性傲然,并不热衷于结朋交友,但为了将来的计划,这些人吕布必须去见。

    好在处了这么大段时间,戏策早已将吕布脾性摸得一清二楚。同吕布说事情,不能以强硬的态度来说,他是硬骨头,就得软磨硬泡的跟他讲道理,用一些人情世故去捆套他。

    “五原郡这么大个烂摊子,你就真想全靠你严四哥一个人撑着,那还不得把他活活累死?”戏策循循善诱,严家的那些食客,虚有其表,吹嘘起来个个都本事通天,真干起实事来,没有一个中用。

    而即将要见的这些人,个个都不是凡庸之辈。

    吕布很快就选择了妥协,毕竟在嘴皮子这门功夫上,他从来都嬴不过戏策。

    两人轻步疾走,来到一户风格简朴的宅院前。

    推门的时候,戏策不忘再三叮嘱:“等下见了人,要热情客气些,尽量表现出你的求贤之心”

    “知道了,知道了。”吕布先一步推开院门,戏策这一路上絮絮叨叨,絮絮叨叨,耳朵都快听出茧子了。

    相比起荀家府院,这间院落就显得穷困了不少,没有丫鬟,没有仆从,好在院儿内干净,落地的树叶也都被扫到了墙角堆放。

    “是志才吗?”听得外边动静,屋内有人询问。

    不等戏策回话,便听得有人爽朗笑道:“我敢打包票,肯定是这小子!”

    戏策走到屋堂外,迈过门槛,踏进夯土填制的地面,朝着堂内几人拱了拱手,感叹万分道:“许久不见,志才甚是想念诸位兄长!”
………………………………

第二二零章 黑白不辨,我自断阴阳

    小家宅院的主人笑骂起来:“你小子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咱们之中就没人及得上你。”

    “刘兄说得没错,他要真想我们,哪至于一年半载的都不写封书信回来,哪怕是些闲言琐碎也好。”有人出声附和。

    “保不准是这小子出人头地,忘了咱们……”

    面对诸人的揶揄玩笑,戏策再度拱手:“让诸位担忧,策之过也。”

    身材惹眼的吕布随之走进,立马引来了诸人打量的目光。

    堂内共有七人,年岁最大的不过三十出头,最小的也还是些十三四岁的黄毛小子。

    “贵客是?”居于中间的文儒男人起身询问。

    “某吕布。”回答简短明了。

    “可是前些日子大破蛾贼的吕奉先?”堂下有人接口问道。

    吕布微微颔首,“是某。”

    作为这间院落主人的文儒男人肃然生敬,朝吕布作揖行礼:“将军屈尊至此,令寒舍蓬荜生辉,通未曾出门远迎,还望将军海涵。”

    “见过吕将军。”堂内诸人也都跟着纷纷作揖行礼。

    吕布亦抱拳,还礼道:“布见过诸位大才。”

    “将军谬赞,我等不过是些乡野村夫,委实当不得大才二字。”

    “哎哎哎,都是自家人,一个个的都那么客气干啥?”戏策强行中断了双方的寒暄之词,又朝吕布招了招手:“将军,来来来,我同你挨个介绍介绍。”

    戏策最先提起的是居于中间的文儒男人,刘通刘伯远。

    随后是左边年岁稍大的三人逢纪、辛评,以及其弟辛毗。

    右边三人则是尚未及冠的少年郎,杜袭、繁钦、以及年仅十三岁的赵俨。

    吕布逐一见礼,嘴上说起戏策途中教过的那些诸如久闻公之大名,今日有幸相见,荣幸之至布在并州亦闻兄之大才之类的昧心话语。

    傻子都能听得出这随口的奉承之言,对这帮儒生却是极为管用。

    不管是不是真的,听起来心里总归是舒坦。

    介绍完一圈后,戏策发现少了两人,狐疑起来:“咦,郭奉孝和徐元直这两小子跑哪儿去了?”

    堂内之人面色羞惭,皆是缄默不语。

    戏策见状,心里升起股不好的预感,催促起来:“怎么都哑巴了?说话啊!”

    “他两……仍在阳翟……”刘通支支吾吾的回答起来。

    “什么!”

    戏策霎时脸色大变,阳翟是颍川的治县,在黄巾军攻占之后,就遭到大肆屠戮劫掠,多少无辜百姓都丧命于此。

    他两逃得过这一劫吗?

    “你们呐,怎么也不带上他两!”戏策压抑着心头怒气,责问众人。

    年岁最幼的赵俨似是觉得委屈,辩了一声:“我叫了奉孝,但是他不肯走,说要看看这伙蛾贼的能耐。他不走,徐元直也跟着留了下来。”

    “郭奉孝胡闹也就罢了,这徐元直也是傻了不成!他两就不会用脑子想想,这伙蛾贼能是良善之辈吗?”

    吕布微微诧然,这还是他头一回看到戏策这般大的火气,想来那二人对他而言,是尤为重要的吧。

    “好了好了,志才你也消消火。”刘通当起和事佬,安抚着戏策坐下,“你又不是不知道,书塾里就徐元直和郭奉孝关系最好,两人就跟穿一条裤裆似得,同食同寝,好在他两都是男儿身……”

    “咳咳”

    下方的逢纪轻咳两声,似乎在提示刘通,后面的话描述得有些过火。

    艳阳高照,很快便临近晌午。

    膳食端上桌面,诸人在堂内用膳,顺便隔靴挠痒的试探起吕布此番前来的意图。

    吕布回答得倒也干脆,明言想请诸人随他同返并州,协助治理。

    这让刘通等人措不及防,好话人人都喜欢听,但他们也都有自知之明,这件事肯定是戏策在背后捣鬼。

    诸人也不明确回应,低头吃着碗里米粥,各有心思。

    吕布扒拉着碗里少有的米粒,这粥其实已经和汤相差无几。

    从内心来讲,吕布压根儿看不出这些人能有多大本事,既然戏策说他们不是凡庸之辈,想来也定有其长处。

    此时,忽听得院内稚嫩的追逐声起:“阿兄,休逃,且吃我一剑!”

    随后便望见两个稚童风风火火的冲进堂屋。

    跑在前方的年岁稍长,六七岁的模样,后面紧追的就更小,约莫只有四岁左右。

    前方的小男孩冲进堂内,望见父亲正在会客,便知晓闯错了地方,急急刹住脚步,捉弄着衣襟,尤为忐忑。

    而后一步冲进的弟弟却因年岁太小,控制不住这股往前冲的惯性,只能急喊着:“阿兄,快躲开!”

    堂内众人惊起,纷纷想上前阻止,可凭他们这点反应速度,哪里还来得及。

    眼看着兄弟相残的画面即将出现,一只手迅疾递出,刺来的剑尖在距男孩腰间两寸位置,生生停了下来。

    小家伙卯足吃奶的力气往后拔了拔,那柄松木剑却纹丝不动,嵌在两根手指中间。

    “哇,你好厉害!”小家伙张大眼睛,奶声奶气的说着,小星星堆满了眼眶。

    吕布见他不怕生,便松开夹住剑身的两指,笑着问道:“小家伙,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刘廙,你呢?”小家伙对眼前的偶像充满了好奇。

    “廙儿,不得无礼!”

    刘通略显怒容的呵斥一声,若不是有贵客在场,他肯定要好好惩治这对兄弟,因为方才也着实将他吓出一身冷汗。

    随后,刘通面向吕布拱手谢道:“多谢将军出手,通不胜感激。”

    “你是将军?哇,那以后我也要当将军。”小家伙双目雀跃的欢呼起来。

    吕布脸上浮出笑意,看样子颇为喜欢。

    饭后,戏策朝着吕布眨眨眼,“将军,你还有军务要去处理的吧。”

    吕布会意,起身向众人告辞。

    待到吕布一走,刘通等人便接连审问起戏策。

    “这就是你千辛万苦找到的明主?”辛评呷了口水,率先发问。

    “是不是明主我不知道,但值得我放手一搏。”戏策淡然回话。

    坐于对面的繁钦接过话题,徐徐而谈:“你跟着荀师公学过面相之术,就应当知道此人的面相不善,如虎狼,有凶相,跟着他走,未必会得善终。”

    “那些骗小孩子的话你也信?”戏策耸了耸肩,嗤笑一声:“我就不信所谓的命数,黑白不辨,吾自断阴阳!”

    天下将倾,各地汹涌而起的蛾贼,将会是这场乱世的开端。

    在场之人皆是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们更要待价而沽,以求明主。

    …………

    夕阳快要沉入山底,戏策从刘家的宅院走了出来。

    当望见靠坐在柳槐下,一直候着等他的吕布时,戏策先是楞了一下,随后心中涌出股说不出的感动,这也更加坚信了他方才所说之话。

    他走上前,语气有些歉意:“将军,让你久等了。”

    吕布无所谓的摇摇头,反正回去也没事情,索性就在这里等着戏策出来。

    现在天下不安定,暴乱四起,万一哪个不长眼的流民洗劫掉戏策,那吕布就有得哭了。

    关于里面的这些人是否愿意去五原,吕布没有过多的去猜想。他只是问戏策,要不要派些人去阳翟救出他的那两个小友。

    戏策大摇其头,在得知是郭嘉主动留在阳翟时,心里就已经没有太大担忧。

    见吕布满脸纳闷儿,他笑着解释起来:“郭奉孝这小子,比我都惜命,他要死了,那准是老天爷都在妒忌他了。”
………………………………

第二二一章 唯有一战

    ,阳翟县内,三十六方大渠帅之一的波才在听闻先锋将邓垂被斩后,大为震怒,留下两万黄巾军守城,亲率十万大军出击,意欲拿下新郑,以振士气。

    十万黄巾军中,骑兵少得可怜,九成都是歩卒,开拔行进的队伍浩浩荡荡,一眼望不到边。

    站在城墙上值岗的少年问向身边不远的同伴:“奉孝,你说蛾贼能赢吗?”

    “喂喂喂,徐元直,请注意下你的言辞,什么叫蛾贼能赢吗?你应该说我们能赢吗?”

    “还有,我们现在是黄巾义军,有着推翻汉王室暴政,还天下太平的远大志向。汉军才管我们叫蛾贼,你怎么老改不过来。”

    名叫奉孝的少年姓郭,单名一个嘉字,地道的颍川阳翟县人,今年十三。

    而旁边长他三岁的少年姓徐,名庶,表字元直,乃是颍川长社县人,好游侠,颇有武艺。

    两人皆头裹黄巾,穿着粗麻衣,只要不是瞎子,就能一眼认出两人身份。

    同时,两人也是极为要好的朋友,但唯独在这件事上,观点和意见却是截然相反。

    面对郭嘉的洗脑,徐庶始终坚定不移,甚至还苦口婆心的劝着郭嘉走回正道,去匡扶天下,为汉室尽忠。

    两人是颍川塾堂的学子,将来是极有可能为官一方的人物。倘若被人知晓他二人悄悄入伙了蛾贼,今后基本也就告别了仕途。

    郭嘉浪荡不羁,从不墨守成规徐庶也不喜读书,好舞弄剑器,替人打抱不平。

    正是因为此般契合的性格,两人才成了最为要好的朋友。

    听得仕途二字,郭嘉哂笑起来:“入仕有什么好的,即便是将来做了官,也不过是那些人的走狗罢了。”

    徐庶自然明白,那些人指的什么。如果不主动去讨好那些家伙,别说做官了,就是熬上一辈子,都未必能够被举作孝廉茂才。

    话说回来,其实蛾贼也挺好,起码能吃饱饭。当然,前提是你得跟着喊上两声苍天已死,黄天当立。

    阳翟作为颍川的治县,豪族大户不少。他们平日里储备粮食肉类,囤积居奇,却不料撞上了蛾贼之乱,辛辛苦苦积攒的粮食谷物,尽为他人做了嫁衣。

    黄巾军杀进城内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各处府邸洗劫一空,那些曾奴役他们的大老爷和公子哥们,全被砍去了脑袋。

    而搜刮到的粮食财宝,足以供他们半年开销。

    望着渐渐消失于视野中的浩荡大军,徐庶闲谈起来:“听说前几日,汉军正面迎击,斩了波才的部将邓垂。”

    “呵,他们要早有这样的血性,哪会至于被打得丢了郡城治县。”

    郭嘉出言以讽,不过他心里通彻,蛾贼看起来人多势众,号有百万。实际上却是外强中干,实属一帮子的乌合之众,难成大事。

    当徐庶再一次问起此仗胜负时,郭嘉颇为无奈的说着:“我也很希望大渠帅能赢啊,最好将那些尸位素餐的渣滓们,清除干净。”

    徐庶同郭嘉相处已久,自然听得出他的话外之音。他不喜读书,可不代表他心中所能望见的视野狭促。

    蛾贼之前能赢,是因为暴乱速度够快,抢占了先机,等到汉军一旦缓过气来,再想嬴,就难了。

    最为重要的是,这股子蛾贼不辨黑白是非,就对各地世家以及豪强乡绅痛下杀手,不留一丝活路。

    这使得一些原本想要中立的地方势力,强行站队到了汉军那方,替他们招兵买马,共抗蛾贼。

    而这些遍布地方州郡的世家大族,既是汉王朝的大蛀虫,同样也是汉王室的顶梁柱。

    从二月举事起,黄巾军势如破竹,攻占各郡,到如今,汉军整备反击,双方已渐渐进入僵持阶段。

    这其中,少不了世家们的出力支持。

    “战争,从来都不是拼人多人少。”

    郭嘉伸了个懒腰,盖棺定论:“三个自称苍天已死的道士,带着一群大字不识几个的莽夫就想夺权纂朝,虽有勇气,却也注定了结局悲壮。”

    蛾贼入侵的情报,以百里之疾的速度传至了皇甫嵩的面前。

    十万蛾贼,不是小数。

    皇甫嵩立刻召集了手底将校,以及城中的世家人物,前来共商方略。

    将军们听说蛾贼来犯,个个摩拳擦掌,皆是提议主动出击。

    他们认为,通过前几日的大胜,三军士气已经回来,可以正面强打一波。

    思想保守的文儒们则以为,应以大局为重,坚守才是上策。

    打,还是不打?

    皇甫嵩忖着脑袋,手指刮着额上穴位,他在判断,亦在思虑利弊。

    赢了,蛾贼在颍川的势力将土崩瓦解输了,蛾贼就很有可能一鼓作气的攻下新郑,进犯京师。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脑海中天人交战,皇甫嵩蓦然睁眼,坚毅的目光中已然有了决策。

    他不说,却是问向下方吕布:“奉先,你以为呢?”

    在场诸人便知晓了皇甫嵩的答案。

    “唯有一战!”

    吕布的回答,铿锵有力。

    皇甫嵩双目闪过一抹亮芒,叫了声好,随后大手一挥,豪气干云:“拿地形图来!”

    将军们围着展开的地形图,指指点点,七嘴八舌,讲述起各自的方略观点。

    经过大半时辰的协商,在荀家叔侄多次不经意的指点下,皇甫嵩拟定出了作战计划。

    从阳翟往新郑的途中,有条潩yi水,拦断了两地交通。如果不想绕道,就必须渡河,而这里,就是最佳的战场位置。

    半渡而击,常常是无往不利。

    有人担心赶不及潩水,就被蛾贼抢先。

    目光甚远的骑都尉站了出来,他认为蛾贼多为歩卒,行军速度必定受到掣肘延缓,而且从图上位置来看,明显新郑距潩水更近。

    除此之外,潩水左侧乃是陉xing山,完全可以趁着蛾贼不备,遣出奇兵偷渡山林,扮作败退的蛾贼,前去阳翟诈开城门,一举攻克,夺回治县。

    荀家叔侄的目光在曹操身上停留了稍许,意味深长。

    皇甫嵩以为此计可行,便开始调动起人手。

    为了以防万一,还是要派支骑兵先行,占领潩水以东。

    不出意外的,吕布成了最佳人选。

    至于率奇兵突袭,诈降阳翟的人选,曹操和孙坚都表示愿意前往。

    皇甫嵩微微思索,便有了结果。

    这个方案,既然是曹操提出来的,那就让曹操去吧。
………………………………

第二二二章 养虎

    完任务分配完毕,众人各司其职,作为先遣部队的吕布,在当天下午就率了手下两千骑,赶往潩水。

    宽阔的官道上,尘土飞扬。

    两天过后,皇甫嵩的大军也成功抵达潩水以东,与吕布成功回合。

    等到波才率大军抵达潩水以西时,已是第二天日落黄昏。

    散出去探路的黄巾斥候折返,朝着波才禀报起来:“渠帅,汉军在潩水对面驻营,似乎是要阻拦我们。”

    骑着高头大马的波才勒住马头,面露不屑,“一群鼠辈,还妄图阻挡本帅,简直是不自量力!”

    “走,这就随本帅去破了汉军。”

    他身穿甲胄,以黄袍系肩,又生得粗眉方脸,虬髯倒竖,有虎威之仪貌,说起话来也是声如洪钟,备受手下士卒拥信。

    正当波才准备挥军直接去同汉军怼上一波,分个高下时,身旁的副将尤矻劝谏起来:“渠帅,士卒们赶路已久,皆已疲惫,如今又日落沉山,天色不久将坠入黑夜。我军多为歩卒,不利夜间作战。不如暂先修整,明日再同汉军决个高下。”

    波才闻言,略微抬头望了眼天色,又回头看了看疲乏的众人,能够当上一方大渠帅的人,肯定不会是傻子白痴。

    他点了点头,粗起嗓门吼道:“今天暂且扎营休息,赶明儿都给老子打起精神,争取每人都杀他十个八个汉军,听见了没有!”

    “听见了!”士卒们齐呼,低靡的士气瞬间高涨。

    有了长社大火的经验,波才学聪明了,知道临近潩水扎营,与汉军隔水相望。

    就算燃起大火,也能在第一时间扑救。

    士卒们开始搭建营帐,趁着埋锅造饭的功夫,波才招来副将,同他说道:“去给皇甫老儿射封战书,约他明日对战。”

    潩水以东的河畔,站着一高一低两道身影。

    望着河水对面燃起的炊烟,吕布侧头瞄了眼身旁矮他许多的瘦削青年,心中的敬服无以复加。

    他问戏策:“先生,你是怎么确定蛾贼不敢渡河?”

    戏策揣着双手,望向微泛涟漪的河面,却也不答,让吕布自个儿去琢磨。

    很多事情,他若是全都说了,吕布又如何成长?

    天色尚晚,士卒疲乏固然是其中原因,但却不是最为重要的一点。

    黄巾军士卒成分多为贫苦农民,脸朝黄土背朝天。

    强行将他们凑成军队,人数上虽占有极大优势,却缺乏配合训练,典型的有组织无纪律。在同官军的厮杀中,也是只会使用莽劲,毫无重点的乱打一气。

    况且南方人不善骑马,这十万黄巾军中,能够凑出的骑军亦是仅有千人。

    吕布低压起眉头,想了稍许。

    当戏策听到答案时,面容欣然。他很清楚,吕布其实并不笨,只是不喜欢转动他那颗脑子,凡事都喜欢依赖于别人的意见。

    这,可不是个好的习惯。

    现在吕布能依赖自己,倘若有一天,自己不在了……

    深邃的眼眸中浮现过一抹哀伤,他知道,那一天不会太久。

    更何况,天下比他睿智之人,如过江之鲫。

    所以,在那一天到来之前,必须将吕布养成一方霸主该具备的目光与韬略。

    吕布自是不知戏策心中的想法,但见解能够得到戏策肯定,这也是令他极为快活的。

    莺柳垂于河畔,清风徐徐,沁人心脾。

    两人借着探查敌情的幌子,出来纳凉乘风。

    在炎热燥枯的夏季,除了下水滚上一圈,相信再也没有任何事情,比河风拂面,更加令人心旷神怡的了。

    “那万一先生你猜错了呢?”吕布好奇问道。

    猜错?

    戏策愕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那岂不是更好,蛾贼要真铁了心强度潩水,那就是直接崩盘的节奏。”

    左中郎将可是时刻都在注视蛾贼动向,他们现在渡河,肯定会被半渡而击。

    到那时,汉军只需一战,便可功成。

    咻

    吕布双耳一动,眉心微沉,天生感官灵敏的他已经感觉到了危机,连忙唤了声:“先生小心!”

    这样的破空声于他而言,再也熟悉不过。

    从河对面射来的箭矢,似是失了准心,稳稳插在脚旁不远的土里。

    吕布走过去,拔起箭杆,解下绑在上面的方长竹片。

    扫了一眼,原来是蛾贼的战书。

    吕布便不再逗留,转身回营,将此事告知皇甫嵩。

    正在帐内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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