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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之吕布再世-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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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卓瞥了眼泛着寒光的铜剑边刃,脸上丝毫不惧,反而大喝一声:“小小别部司马,还敢冲本将军拔剑,来啊,给我拿下!”
守在帐外的士卒立马冲入营帐,上前准备擒拿孙坚。
………………………………
第二七零章 进军汉阳
“住手!”
张温喝止一声,孙坚是他的属官,就算遭受责罚,也轮不到董卓叫人来拿。董卓这么做,显然是没将他这统帅放入眼里,已经是越俎代庖,逾越界限了。
冲入帐内的士卒看向董卓,在后者挥手之后,方才退出营帐。
董卓先退一步,张温也让孙坚平息火气,“文台,先把剑收起来。”
孙坚听得张温下令,朝着董卓怒哼一声,才将利剑收回鞘内。
见两人的矛盾得到暂时缓解,张温这个老好人又诲之不倦的劝和起来:“好了好了,大家都是替朝廷效力,理应齐心协力共击叛军才对,哪能起了内乱。”
说到朝廷二字的时候,张温加重了口音,还特意在座位处往洛阳的方向拱了拱手,以示对天子的敬畏。
随后,张温又问了诸位将军的意见,九成都是同意分兵追击。
“既然大家都觉得董将军的方案可行,那就依董将军之见,分兵三路,进讨叛贼!”张温做出决策,他心里自然也是希望能够一战功成。
翌日的清晨,九万大军已经在陈仓的郊外列阵,在各自的统将到来之后,开始浩浩荡荡朝着凉州方向进军。
进军左路武都郡的是右扶风的驻将鲍鸿,进发陇县的则是斄乡侯、破虏将军董卓。汉阳太守盖勋则率剩余的三万兵马,回援中路的汉阳郡。
孙坚担任总粮草官,负责往三路前线,运输粮草物资。
张温则率余下的将士驻守陈仓,以策万全。
三路大军在吴岳山的山脚下分道,朝着各自的目标进发。
去往汉阳的队伍在山野间行了足足五日。
一路走来,映入眼帘的全是密集高耸的山和郁葱繁茂的林,就像并州北方的原野,一眼望去,全是青绿的平原。
“盖将军,这儿离汉阳还有多远?”
下山之后的吕布在河边洗了把脸,随后捧着凉水,拍打起赤菟的脖颈腹背。
赤菟抖甩起脑袋,溅起无数的水珠飞向空中,随后打了个舒爽无比的鼻息,用额头亲昵的拱向吕布脸颊。
作为主将的盖勋今年已经四十有五,鬓发间也早已生出些许白发。他回头看向河边饮水的青年将军,不言苟笑的面庞上难得的有了几分笑意:“沿着这条河走,估计再有两天,就能看到汉阳境内的望垣县了。”
这几天山路走下来,人累马也乏。
“这条河似乎很长啊。”
吕布感慨了一声,趴下身躯,将脑袋浸入河面,左右摇摆扑腾,泛起许多白色浪花,醒了醒精神。
在山上的时候,不管走到哪里,都能看到这条河流。
盖勋在一边暂歇,面对吕布的问题,他也不觉得无聊,反倒耐心回答起来:“这条河叫渭水,是浊河分支里最大的支流,流经了整个汉阳郡,其源头是在陇西郡内的白石山下。距咱们这儿,远着哩。”
本来这支队伍张温定的主帅是吕布,结果吕布却把这个位置让给了盖勋,并给他当起了副手。
盖勋在凉州声明显著,在军队百姓之中更是具有极高的威望。反正上面有张让压着使坏,吕布也不妨做个顺水人情,博一个好感。
如今看来,效果显然不错。
头顶上方的阳光微微刺眼,山林里再度响起虫鸣蝉叫。
仿佛不过转眼,夏季又至。
“好了,咱们该接着上路了。”
休息小会儿的盖勋起身,招呼着士卒重新出发。
三万将士沿着渭水直走,吕布也未骑乘上马,而是牵马走于河畔,同盖勋并肩。
走着走着,盖勋就同吕布唠起了家常,“吕将军今年几何?”
吕布不明白盖勋怎么突然问起这个,却也如实答道:“二十有五。”
“看来老夫比你大了足足二十载……唉,真是岁月不饶人呐。”
盖勋抹了把胡须,悠悠叹了口气。
变老,是每个将军都难以接受的事情,尤其是名将。
吕布如今还感受不到这股将军迟暮的情怀,所以他出言安慰着这位在凉州赫赫有名的将军、太守:“将军正值壮年,纵然再战二三十年,也同样是宝刀未老。”
盖勋闻言微楞,随即哈哈大笑起来,拍着吕布肩膀,目光是越看越喜:“你这个后生啊,竟捡些老夫喜欢的话说……不过你年纪轻轻就坐到了度辽将军的位置,又如此神勇,将来前途定是不可限量。”
当日吕布在关下斩杀六名羌将,盖勋也在城头观战,看得他是一阵热血沸腾。如果能年轻个十年,指不定他也会脑子一热,冲下关去,与吕布并肩作战。
走上小会儿,盖勋牵着战马,看似随意的又问起来:“娶亲了吗?”
“娶了。”
“是娶妻,还是纳妾?”
“当然是娶妻,女儿都有了。再过几日,便是她的周岁之礼。”
说到这里,吕布眼神有些恍惚起来。
离家的时候,小东西还只有巴掌大小,蜷缩在他的怀里如同小猫咪一样。如今转眼将满周岁,也不知道是胖了还是瘦了,长成了哪副可爱模样,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在心底,埋怨自己这个爹爹。
明明说好了,几个月后就回家陪她玩闹,结果东奔西走,转眼就是一年。
“我这个老爹当的,真的是太不称职了。”
吕布摇头,俊朗的面庞泛起苦笑,明明说好了,这一世要伴她左右,陪她成长,结果呢,还是这样……
差一点,二十分钟。
抱歉抱拳,分担房费。
盖勋曾任凉州汉阳郡长史,迁任汉阳太守,后入朝为讨虏校尉,颇受汉灵帝刘宏信任,出为京兆尹。灵帝驾崩后,董卓专权,为防止盖勋响应袁绍领导的关东联军,特将其征入朝廷,拜议郎。迁任越骑校尉,出任颍川太守,又被征入朝,因怨愤董卓而失意不已。初平二年,因背疮发作,在长安去世,终年五十一岁。遗令不许接受任何董卓的馈赠,而董卓为表宽容,上表朝廷赠其东园葬器,陪葬于汉惠帝陵寝安陵。
………………………………
第二七一章 遇袭
“将军好意,布已心领。不过眼下战乱未平,某也无心儿女情长之事。”
吕布借着平叛的幌子,给了这位汉阳太守一个台阶。如果直接拒绝,肯定会让盖勋觉得失了脸面。
“好好好,吕将军胸怀天下,那等这场叛乱结束了再说。”
盖勋心中对吕布的好感可谓是噌噌噌的往上窜,这个青年后生不仅不慕名利,也没有攀附权势的心机,只想着报效国家。
像这样真性情抛热血的小伙儿,已然不多了。
要是老夫也有个未出阁的闺女
盖勋神游天外,不自觉的想到了很长远的以后。
走在前方的两位将军牵马缓缓而行,脑海里料想着自个儿事情。浑然不觉前方的密林深处,已有数千双冒着幽光的眼睛,盯了他们许久。
“首领,汉军来了。”副将不蒙泰压低声音,同身前的魁梧男人恭敬说着。
唔
滇吾闷沉的应了声,将手指向河边牵马的吕布,同身边几位将领叮嘱起来:“那个个子高高的汉将颇为扎手,先前房当瓦奴都败给了他。你们也需多加注意,要么避开他,要么就上前合力,共同围杀。”
“首领放心,羌族儿郎没有惧死的种。吾等定能斩下此人头颅,替死去的将军们报仇雪恨,以慰他们在天之灵!”
不蒙泰等人纷纷抱拳,说得坚定无比,眼中杀机弥漫。
前进的汉军已经进入到了冲锋的范围,滇吾扬起手掌,口中开始倒数:“三、二、一!”
在一字出口的同时,滇吾将右手狠狠压下,胯下战马急突而出。
“呜啊杀!”
屏声静气的羌卒们在听见命令下达的瞬间,一个个面色发狂的呼喝大吼,拍马朝着汉军狂冲而来。
羌人到汉军的位置距离,相隔了仅仅半里。
战马的冲击速度迅疾如飞,犹如借势的滚石奔雷。汉军这边才刚听见林中响动,羌人转眼就已杀至近前。
哧哧
一杆杆刺出的长枪,于枪尖绽放开耀眼寒芒,狠厉无比的捅进了汉家士卒的胸膛。许多骑卒还未来得及上马,就被急冲而来的战马撞得口迸鲜血,往后倒飞出去。
“不要自乱阵脚,列阵反击!反击!”
久历战场的盖勋大声呼吼起来,然则充斥周围的全是战马嘶鸣声,还掺杂着羌人兴奋的杀喊。他的声音还没传出,就立马被彻底淹没于洪潮之中。
汉军毫无防备之下,被突如其来的袭击打得晕头转向。步卒们慌乱四逃,脸上浮现的表情,惊恐而又畏怯。
当初在野外被羌人追撵着打的阴影,再度浮上心头。
更是有不少步卒在面对那一匹匹来回冲杀的西凉战马时,选择直接丢了兵器,跳入渭水,想要游到对面,逃离这场蓄谋已久的猎杀。
当然,也有不少的硬强莽汉,本着豁出性命换你两个的想法,抄起家伙,就地跟马背上的羌人干了起来。
“汉将,纳命来!”前方羌将大吼,攥紧枪杆朝着吕布杀来。
吕布压下眉头,突过去就是一戟,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刺破了贼将咽喉。然后撤戟一收,那名叫嚣的羌将便直挺挺的坠下马背。
吕布刺死羌将,准备策马回援盖勋。此时后方又闪出两名羌人将领,切断退路,手中长枪朝向吕布一指,四周的羌骑兵立马涌上,将吕布团团围在原地。
真是小鬼缠身,阴魂不散!
吕布冷漠着目光扫视了周围一圈,羌人此番显然是有备而来。为了针对他,这里起码不下五百铁骑。
河岸冲击的战马咆哮嘶吼,刀枪剑戟的交鸣声清脆,丛林山野间吹来的山风凉爽,却吹不走激斗厮杀中士卒们内心的烦躁。
河边地面流淌着鲜血,正哗哗的流入渭水河中。
隔着层层羌骑,吕布往外边稍望了两眼。
盖勋对上了这支叛军的头领人物滇吾,两人交锋数十回合,僵持不下。
不过以吕布的精准眼光来判断,这个叛军首领的武力应该是要强于盖勋。但看他出招的架势,却没有杀死盖勋的想法。
不仅如此,此人嘴里还在不停的劝说着盖勋,具体什么内容,吕布听不清楚。但是看盖勋那须发皆张的怒相,就知道肯定没得谈。
从盖勋的方向挪开,吕布扫描了眼下的战场局势。
除了叛军的前几波冲锋造成极大伤亡外,后面的折损量都渐渐得到了控制。
袭击他们的羌骑大概有四千余,在人数上,汉军还是占有很大的优势。
狼骑营那边还好,没有乱成散沙,而是稳住阵脚后,在第一时间发起了反冲锋,与羌骑来个正面冲杀。
无论陷于何等困境,撕咬和进攻,才是狼骑营永存的风格。
在狼骑营暴戾血性的带动下,越来越多的汉家骑卒聚集在身后。
只要稳住,肯定有反败为胜的机会。
吕布收回目光,淡然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戏谑。既然没有值得他赶过去的必要,那就索性留下来,陪这数百骑耍耍。
“你们不动手,那就休怪某不客气了。”吕布勒转马头,画戟一挥,朝着后方那两名羌将直冲而去。
赤菟狂奔起来的速度堪称恐怖,两名截断吕布退路的羌将正欲上前迎击,却抬头望见了上空闪过一道刺眼的白芒,劈下的方天画戟,斩碎了世间一切。
滇吾见汉军发起了反击,面色微沉,这比他想象中的要快上许多。
不过他也没指望仅凭一次突袭,就歼灭汉军主力。弹开盖勋压下的长刀,滇吾撤回兵器,朝着盖勋拱了拱手:“盖太守,你曾厚待于我,我也敬重您。所以刚才我说的那番话,还请您好好想想。”
说罢,滇吾调转马头,大吼了一声:走!
交战中的羌骑纷纷停下打斗,策马回走,往林中退去。
狼骑营将士作势欲追,却被吕布制止,“别追了。”
汉军远来,又不熟悉地形,很容易追丢不说,万一羌人还设有埋伏圈套,那他们这一追,就铁定成了肉包打狗。
………………………………
第二七二章 内鬼
这场遭遇战,以汉军伤亡人数超过三分之一,而落下帷幕。 清理完战场,盖勋下令军队暂且就地歇息,给负伤的士卒止血包扎。 士卒们在外边跑动忙活,临时搭建起的议事营帐内,却是阴云阵阵。 还未抵临汉阳,就先输了一阵。 这无论是对汉家声威,还是三军士气,都有不小的打击。 盖勋作为此行统帅的主将,主动承担了指挥不当和大意疏忽的责任,并当着帐内将军们的面,做了深刻检讨。 然则这并不是主要原因,做完检讨的盖勋目光凛冽的扫视了帐内一周,声音里不怒自威:“叛军怎么会知道我们改道渭水,而不是从大路进发。” 这个问题,才是关键。 “会不会是碰巧?”坐立吕布下方的中年将领讪讪回道。 “孟将军,你觉得这是碰巧?”盖勋将目光投向此人,眸子里藏有深意。 那名姓孟的将军听得盖勋这般语气,心脏咚咚急跳起来,磕巴的回应着:“可能也许,大概是吧。” “你们以为呢?”盖勋又问向余下的将军。 将军们缄默不语,心里都有共同想法,但却不好明说。 或许宁愿认可,是他们想得太多。 “好了,都先下去歇着吧,方才同羌人交锋,你们也都累着了。今夜就在这里休息一晚,明天再行出发。” 盖勋让将官们退下,单独留下了吕布和另一名姓冯的将领。 吕布坐在原位,拿起陶碗往嘴里灌了口凉水。 他心里大致明白了,为什么在美阳交手的时候,羌人会溃退的那般迅速。并且在与董卓交战不久,就果断放弃陈仓,退回西凉。 如今稍加琢磨,就能想通其中关键。 这一切,恐怕是羌人早就设好的局,布下的饵,为的就是引诱汉军出兵追击,然后再将他们一打尽。如果没有猜错的话,恐怕不止他们这里,同时进军的其他两路,也应该都遭遇到了不同程度的袭击。 能够布下如此大局之人,其心思缜密和推断逻辑,远非他们这些武夫可比。 当然,要想这盘棋成,断然少不了一个重要的因素。 那就是潜伏于军中同叛军勾结的内鬼,并且这个人的职位,应该不低。 改道路线的事情只有盖勋和手下的六名将校知道,羌人能够先一步抵达山下守株待兔,杀他们个措手不及。这就说明,是早有预谋,而非偶然遇之。 除了盖勋,其他人都有暗通叛军的嫌疑,尤其是刚刚那位姓孟的将军。 吕布在脑子里将这件事情的原委拼凑了个七七,正如戏策当日所说,他并不笨,只是过于依赖别人,懒得开动脑筋罢了。 “没想到在我手下,居然还有暗通羌人的细作!”盖勋脸上带有愠色,他显然也意识到了这点。别看他刚才和颜悦色的说了半天,其实心里火大着呢。 吕布听得此话,脸上并未有太大的诧异之色。盖勋作为凉州名将,如果连这点洞察力都没有,那这几十年也就瞎白混了。 他心里呀,亮得跟明镜儿似得。 “现在也没有外人,你两不妨大胆揣测一二,说说那个内鬼会是何人?”盖勋深呼口气,平静下躁乱的心情,问向他眼下最为信任的两人。 “将军,某不擅动脑。你说是哪个,我立马就去将他的脑袋摘来!” 冯御语气铿锵,作为跟了盖勋十余年的心腹,从最初的亲卫一路上爬,坐到如今将军的位置,这其中大多都是盖勋举荐的功劳。他对这位深受百姓欢迎的汉阳太守,也是感恩有加。 “你呀,就知道打打杀杀,有时间多看看兵书,学学怎么统兵打仗才是真的。”盖勋略微责斥了一声,不过也因为冯御的表决心,而使得他心情好上了不少。 随后,盖勋将目光移到吕布身上,眼中多了几分期许:“吕将军,你以为呢?” 方才同叛军的作战中,汉军折损不唯独吕布麾下的两百骑,虽然有半数人受伤,但却没有一名士卒阵亡。 以盖勋行伍多年的经验来看,这些士卒除了战法配合默契,倒更像是一群难兄难弟的亡命之徒。 能击退纵横塞外多年的鲜卑骑军,他们可以说是凶狠如狼,无愧于狼骑二字。 “末将以为,应当先退回陈仓,再作打算。” 吕布想了稍许,口中说出的答案注定要让盖勋失望了。 然则,这的确是当下最为稳妥的办法。 如今他们连敌人的方位都确定不了,更何况羌人悍勇,又极为难缠。再加上军中还藏有内鬼,这已经使得汉军处于一个十分被动的地位,处处受人掣肘。 与其继续孤军深入下去,还不如暂且退回,制定好完善的作战计划后,再行讨逆。 盖勋听完吕布的建议,凝起眉头,眼底划过一抹失望。 “吕将军此言,某不敢苟同。大丈夫在世,当勇往直前建功立业,为朝廷解忧,救百姓于水火。哪能经受丁点挫折,就灰溜溜的回去。”冯御对此持有不同的意见,并抱拳朝盖勋笃然道:“只要将军下令,末将当誓死追随!” 盖勋点了点头,觉得冯御说得极为在理。他好歹也是享誉凉州的名将,哪能遭遇了一次袭击,就打起退堂鼓的主意。一经传了出去,别人肯定会耻笑他们胆怯无能。 “羌人固然难征,但我们只要众志成城,团结一心,就定会有破解之法。” 盖勋否掉了吕布建议,并让冯御负责查清潜伏于军中的内鬼。 凑一波字数,很快搞定,见谅见谅。十分抱拳,的蜂蜜适量蜂蜜 卓婿谋士李儒电视剧曰:“今虽奉诏,中间多有暗昧。何不差人上表,名正言顺,大事可图。”卓大喜,遂上表。其略曰:“窃闻天下所以乱逆不止者,皆由黄门常侍张让等侮慢天常之故。臣闻扬汤止沸,不如去薪溃痈虽痛,胜于养毒。臣敢鸣钟鼓入洛阳,请除让等。社稷幸甚!天下幸甚!”
………………………………
第二七三章 屯田
并州,五原郡。
郡城西边数十里以外的荒土地界,数千名赤膊莽汉正抡起农锄,热火朝天的开垦着这片荒废许久的田地。
土里的荒草被连根拔起,扔掷于坎边,许久都无人问津的田土,此刻也被挥动的锄犁挖深刨动,松土翻新。
这些耕作的汉子全是军营里的士卒,其中大部分还是当初跟着迁徙至此的黄巾降卒。
对他们来说,比起在颍川时受到的压榨奴役,这里简直就是人间的天堂。不仅两餐可以吃饱,每月月底的时候甚至都还能领到月钱,虽然不多,但这是他们从来都没敢想象和奢望的事情。
至于为什么军队里的士卒会在这里开垦荒土,一切还得从半个月前说起。
半个月前,朝廷下拨的粮饷到来。按理说,这应该是一件普天同庆的大好事情。然则,这次拨放的粮食谷物,比起之前,却足足少了一半。
朝廷的原话是,既然击退了鲜卑人,也就无须那么多的士卒戍边,故而粮食就少发了许多。
话倒是说得体面,可究其本质,大家都心知肚明。朝廷里生了蛆虫,致使国库空虚,入不敷出,早已是步履维艰,根本无力供养各地的军队开销。
再加上近两年灾荒四起,底层百姓的田土也被世家豪强所兼并,上缴不起赋税粮食。
去年的蛾贼暴动,抢掠强夺,毁坏各地县府严重,都是逃亡的难民,无家可归的更是数不胜数。
世家们捂着口袋,宁愿这些百姓饿死眼前,也不愿放粮救灾。
而如今,凉州叛乱猖獗,朝廷忙着调度大把大把的粮草器械运往陈仓,供给前线。国库里囤积的粮物,早就被搬了个七七,哪里还有充足的物资,来蓄养各地军队。
并州是个穷苦地方,没了朝廷拨给的粮饷支撑,如果不裁军,断然熬不过这场劫难。
很快,州内其他诸郡陆陆续续的开始减少士卒数量,以求平稳度过。
到了五原郡这里,目前军中最高将衔的曹性则召集军中校尉,开了场简短会议。
如果按照朝廷分给他们的粮饷,起码得去掉三分之二的人数,才能勉强撑得过去。可如此一来,那些用于壮大势力,辛辛苦苦从颍川带回的黄巾悍卒,就全部付诸流水。
将来等到吕布回来,曹性是真的没脸开**代。
众人为此争论了许久,最后实在没法子,才去城内书塾,请教了戏策。
这位教书先生听闻此事,淡然的给了两个字来:屯田。
屯田有军屯和民屯之分,而戏策给出的方案便是军屯。这是一种不依赖百姓和朝廷供给,而达到自给自足的一种手段方式。
汉武帝时期的桑弘羊,就在关于轮台的治理中,提出了屯田的奏议。
并州地广人稀,原野肥沃,除了畜牧放养,也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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