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枪者-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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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秘密，你们谁都不知道”

　　　　一桌人都看向了孙涛，孙涛慢条斯理的夹了一口菜，结果没放嘴里面去，掉在了桌子上，说：“还记得咱们初三的英语老师吗”

　　　　程国这时候已经猜出来了，忽然来了精神，对孙涛说：“不会是你亲戚吧”

　　　　“肯定是亲戚，而且非常亲的亲戚，亲姐，你说亲不亲”孙涛找程国喝了一杯，明显的有点醉了。

　　　　程国问：“藏的够严实，若不是我们上了高中，你们姐俩肯定还隐瞒着。”

　　　　“那是必须的我姐今天来看我，就说咱们班的同学，是全年级考的最好的一个班，还夸咱们同学呢。”孙涛说了一个错乱的句子，安孔虎借着酒劲纠正：“是咱们的班，是最好的班，不是班里的同学是最好的班，妈逼的，真绕”

　　　　“没见过你姐夫啊”程国貌似不经意的问了一句。

　　　　“我姐去年就分手了，这人花心，妈逼的，我见我得废了他，可怜我姐，这一年多都一个人”

　　　　孙涛在一边说着话，慢慢的开始乱扯，一边喝酒，程国就想通了很多事：孙静来四区的医院看来是顺道，孙涛暑假辅导，叫来自己的姐姐很合理，最后，孙静没有男朋友，对自己的暴怒也是在对她自己发怒，宣泄情绪。

　　　　程国脑子里面就没有那么乱过，刘婧可爱的面庞又出现在自己的眼前，程国觉得自己醉了，醉的一塌糊涂的那种，怎么回到宿舍的都不知道，第二天，程国醒来，直接打电话给郝建国，说请一天的假，郝建国问程国怎么了，程国说自己的头疼，郝建国一直对程国青睐有加，觉得程国身体不舒服，一定得在家休息，嘱咐了好几遍，徐龙振他们醒来之后，看程国已经穿好衣服，都收拾好了，不解的问：“小国，上课而已，不至于吧。”

　　　　程国笑笑：“我请了一天的假，现在出去办点事，你们今天上课去吧。”

　　　　“靠，鄙视你，什么事要帮忙吗”安孔虎说完，徐龙振正在刷牙，满嘴沫子，说了几句也没听清。

　　　　程国摆摆手，说：“不用，一点小事，等会汪刚他们醒了告诉他们一声。”

　　　　“ok”安孔虎说完就进了卫生间，然后听见徐龙振含糊不清的骂安孔虎，程国打开门，出去，关门，214还是关着门，程国一直都很注意。

　　　　程国带着钱，卡，身份证，直接就去了三区的一中，来到一中的时候是八点，太阳已经升起来，随之而上升的是温度。

　　　　程国直接进入校园，保安也没注意，程国也是学生的那身打扮，进去之后，程国去了以前学习的那栋楼，再爬四楼，楼的最东面是办公室，各个老师的办公室，程国直接来到了英语的办公室，里面有几个老师，也空着几张桌子，程国在一个空桌子上看到了孙静自己的照片，放在一个相框里面，长发飘飘的，很动人。

　　　　“你是谁哎，你是程国”一个男的英语老师看着程国，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程国点点头：“孙静老师呢”

　　　　“哦，孙老师啊，孙老师身体不舒服，请假回家了，请了一周的，她们班的课暂时由我带，你不是考去四中了吗”男老师还在说。

　　　　程国看看手表，8点20分，直接出门，男老师看程国那么急的出去，有点生气的说：“现在的学生，越来越没有教养了”叹口气，继续坐在自己的位子上批改作业。

　　　　程国出门后，就拿出手机，打电话，很快，手机就通了，只是没人接。

　　　　孙静在医院里面坐着，一个妇女穿着白大褂坐在桌子的另一侧，面无表情的对孙静说：“姑娘，你想好了，是做无痛人流还是药流，无痛人流是微创的技术，只是花费比较大，药流便宜许多，但是对身体的伤害比较大，你想好这个，然后交钱，凭单子我马上就安排你的手术。”

　　　　孙静两手捏着自己的裙子，牙齿咬着自己的嘴唇，忽然感觉手机在震动，拿出手机，看看，是一个陌生号码，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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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8】抱两块金砖

　　　　“孙静，你在哪里”程国跑向学校的后门，那边的保安一般不理会进出的学生。

　　　　“你，程国，怎么是你”孙静直接挂了电话。

　　　　“孙静，孙静”程国喊了两声，给张雄打电话。

　　　　“喂，小程，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张雄那边还不清楚程国怎么大清早的给自己打电话。

　　　　“张叔，我想你帮我找一个人，叫孙静，我和张雪的初三英语老师，现在可能在医院里面，而且就在咱们三区的几所医院里面，我想让您的人帮我查查医院的挂号记录。”

　　　　程国说完，张雄的回答很简洁：“你在哪里我这就派人出去”

　　　　程国说：“马上就到南星街”

　　　　五分钟左右的时间，程国就见到了在路上等自己的张雄，程国见张雄在外面等，心里有点满足，见面说：“张叔，麻烦你了，还在这边等我。”

　　　　张雄笑笑：“小程你也是我的恩人，这些都是应该的，况且，咱们还要联手打下一片江山，你要的人我已经撒下去了，他们很机灵，办事牢靠，放心吧。”

　　　　程国点头，张雄说：“别着急，能方便说为了什么事吗”

　　　　程国自然不能说实话，瞬间想了一个理由：“我上初三的时候，交给她的学籍还没有还给我，现在四中要这东西，我得向老师要，没有办法，学校里面催的急”

　　　　张雄笑笑，程国不想说实话，自己肯定不再去追问。

　　　　“那我们先等一下，反正我这条街已经很统一了，下面的掌柜也都支持我，对他们的收租也进行了照顾，现在我们南星街很团结，而青羊街倒是有点棘手，我已经派过去心腹刀疤去处理那边的事情，估计很快就能稳定下去，毕竟我们算是外面的势力，和本街的势力有点冲突，现在已经趋于融合了，总体而言，我们的形势一片大好”

　　　　程国听了张雄的介绍，没有多说话，看着张雄看着自己，程国定了一下心神：“要记住，我只负责和你一起开疆拓土，我是一个影子，知道吗不能让别人知道我的存在，这一切都是你筹划的，垄断上海的黑帮”

　　　　“小程，我知道你的想法，我不是那种人，我有野心不假，但是我能分清敌友，好了，不说了，垄断整个上海有点远，再说，龙帮和青帮不会坐视不理的，先把3区给打通再说吧，上面新来的人里面已经安插我们的人了，只要钱到位，获取他们的支持，易如反掌。”张雄雄心勃勃。

　　　　电话铃声响起，程国紧张了一下，这种感觉和在战场上相比，简直天壤之别，看来打仗和生活和情感，差得太多。

　　　　“嗯嗯，很好”张雄说完，把电话挂了，对着程国说：“去协和医院吧，离这里不远，给你一辆车吧。”张雄知道，有些事，不参与最好。

　　　　“好的，谢谢张叔”程国接过张雄给自己的钥匙，直接就向外走，张雄还在后面喊：“有事情打电话”

　　　　程国留下一个背影，直接出去，看到一排车，按了车钥匙上的解锁键，看见一辆奥迪地车灯亮了一下等，程国直接拉开车门上车，倒车，拐弯，直接去了协和医院，医院离这里不远，程国也熟悉附近的情况，很快，程国就到了协和医院，问了一下前台，直接到了妇产科。

　　　　程国一头的汗，来到妇产科的门外，程国愣住了，这里有很多间，程国也不知道是那一间，而且每间房门上还贴着“男士止步”的牌子，程国在走廊的长椅上坐着，静静的听着，可是，还是没有听见孙静的声音。

　　　　孙静还在和大夫沟通着，孙静最后咬着牙说：“大夫，我选择手术。”

　　　　大夫看看孙静，“那好，这是最好的方式，药流容易对子宫造成影响，甚至影响到以后的生育，这些你都清楚，只是在手术后，注意一些事情，不能吃凉的，不能碰凉的，冷水洗澡之类的都要杜绝，吃的东西也要注意，不能吃凉性的食物，也不要吃辛辣的食物，还有就是保证自己的营养，还有就是一个月的时间禁止性行为，这些你都知道了吗”

　　　　孙静点点头。

　　　　“好了，去交费吧，回来之后，我就安排你的医生。”大夫说完，孙静起身离开。

　　　　走出门的时候，程国看见了神情憔悴的孙静。

　　　　“孙静”程国也不叫她老师了。

　　　　“你怎么来的”孙静记得挂完电话没几分钟。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来了，我知道了真相，我做的我负责”程国慢慢向孙静走过去。

　　　　孙静看看这个年纪轻轻的学生，有点可笑，指着程国说：“大哥，你别开玩笑好不好，你才多大你负责，你怎么负责，再说，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孙静看着一边的椅子，没有直视程国，程国严肃的说：“孙涛是你的亲弟弟，你在上大学的时候有一个男朋友，叫王仪伟，相恋三年，分开后，你在一中应聘当上了老师，今年转正当上了班主任，而你男朋友因为家里的缘故，和一个女人在一起，你们俩分手，知道现在，也就是说，你身上的孩子，除了我的，没有别人的可能。”

　　　　孙静睁大了眼睛，“谁告诉你的”

　　　　“你弟弟”程国没有隐瞒，“他不知道我们之间的事情，我们之间的事情确实没法说，我只想你知道，我虽然年龄不大，但是我比谁都可靠”

　　　　“笑话，你一个16岁的孩子，能在我这个22岁的面前说可靠吗你有什么能力说你自己能养活我你怎么好意思在我面前做这样的承诺，我能相信你这样的话吗你有什么资格”孙静的声音渐渐大了，周围偶尔经过的孕妇看了一眼，就离开了，她们都有很重要的任务，别人的家长里短显然不如自己的孩子重要。

　　　　程国伸手抓住了孙静的手，孙静挣扎了几下，程国没有松开，然后拉着孙静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下，程国说：“你怎么知道我没有这个能力养活你没有能力给你幸福我虽然才16岁，但是，按照我的身份证，我再过一个月就17　岁了，古时候17岁的男子早就娶妻了，我这年龄，孩子都会打酱油了，你大我5岁，就算六岁，俗话说女大三，抱金砖，你这样，最多只是抱两块金砖，不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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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9】手术之后

　　　　“你才是金砖你是砖头”孙静瞪了程国一眼，程国深呼一口气，轻轻吐出来，松开孙静的手。

　　　　“我告诉你吧，你不是好奇吗我告诉你，但是，我的身份，你一定要保密，这都是国家机密，你先答应我，我就告诉你。”程国的脑子里面迅速组织应对的措词。

　　　　“好吧，你先说说看”孙静转过头，看着程国，其实程国还是很耐看的。

　　　　“我是一名特工，国家的特工，主要就是找出国家的潜在危险，当然，这是太平盛世，我能发挥的效果也是相当的有限。至于我的家庭，这个是我一直不愿意提起的，我是在部队长大的，我的身手也都是在部队里面练就的，这就是为什么在第一天打败徐龙振那些人，也是我为什么能在第一时间判断子弹的方向，救了刘婧一命，这些都是和我专业知识有关的，我没有上过学，但是我在军队里面学会了速记，我知道一些很使用的公式，这些能让我快速的融化贯通，我也能因此用更大的视野去解决题目。英语不算什么，我还会法语，俄语，只是水平还不行，简单的能听懂，我也只能说一点简单的，别人听不听得懂，是另外一回事。我不知道我爸妈是谁我觉得应该是烈士，所以我的身后没有什么背景，如果有，那就是这个国家，我爱这个国家，我也为这个国家付出，国家也待我不薄，现在，我知道那天喝多了，也知道现在的情况，我必须站出来，虽然我年龄不大，但是我经历的一切，一般人一辈子都见不到，我身上还有枪伤刀伤，万幸的是我这张帅气的脸上没有伤疤，现在，你眼前的我，就是最真实的我，不带任何伪装的程国，已经把你当成自己女人的程国，一个需要你的程国，跟着我吧，简简单单开开心心，我能养起你，我有这个实力和信心，就像今天我能在第一时间找到你一样。”程国说完，看着满眼泪光的孙静。

　　　　孙静说：“你说的都是真的”

　　　　“真的，没有一个字是假的”

　　　　“但是过几年你正值壮年，我已经人老珠黄了，怎么办”孙静松口。

　　　　“你一头白发，满口假牙我一样喜欢你”程国说完，牵起孙静的手，孙静再也忍不住，头向前抵在程国的胸口哭泣起来，程国揉着孙静的后背，悄悄的吐了一口气，总算搞定了

　　　　程国和孙静在一起说了很久，最后孙静还是要拿掉孩子，孩子现在太不合时宜了，程国虽然有点不舍，但是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对于孙静的这个意见，程国还是同意的。

　　　　程国在医院下面取了钱，除了手术的费用，还多取出一万，数出来三千块钱，孙静不解，程国笑而不语。

　　　　程国自己交了钱，拿着票据给了那个医生，医生对孙静说：“人家都是老公陪着，你这是让弟弟陪着，你老公呢”

　　　　孙静脸红了，没有回答。程国在一边说：“别打听了，医生，您东西掉了”

　　　　医生看看地上，程国拿出一叠钱塞在医生的大褂里，说：“医生，得注意点，别掉了，给我姐用心点就行”

　　　　医生先是愣了一下，看看周围没有其他人，手伸进口袋里面，然后伸出来说：“小伙子，会办事，放心吧，我会和下面打招呼的”

　　　　孙静在一边没有说话，既然做出了选择，就做好自己的事，这些杂事，交给这个学生好了，正好看看这人的能力，结果还可以。

　　　　手术很快就被安排，在这个期间，程国和孙静分别请假一个月，理由都是病假，程国只好违心的再次欺骗郝建国，并且承诺不会落下功课。郝建国艰难的答应，而之后程国又给自己的兄弟们发短信，这些日子，大家玩的很好，感情很深，请假这么长时间，肯定要说一下，结果就是几个人给程国打电话，问程国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有事大家可以一起分担，程国听着那边的担心，心里暖暖的，说没事，有事自然会找他们，说这些人婆婆妈妈真不像爷们，那几个人才停住不问的。

　　　　程国之后给刘婧发短信，说自己有事，去外地一段时间，刘婧也只是问了一下，也在支持程国，嘱咐程国在外面注意安全。

　　　　程国最后给张雄挂了一个电话，让他对张雪保密自己的事情，张雄答应，而孙静那边简单许多，就是和学校的领导请个假，领导听是一个月，也不准，最后孙静说：“你不准我假我就辞职不干了。”

　　　　学校里面的职位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的，少了哪个都不行，尤其是已经开学一个月了，不能再找替代的老师，再说，孙静是一个优异的老师，尤其是第一年当班主任，就取得了堪称辉煌的成绩，领导自然不会放过：“别动不动就辞职，不就是一个月吗好好玩，然后回来好好的教书，这算是合并你其它的假期了，现在也给你算带薪休假，满意了吧，以后好好工作”

　　　　这些事都解决了，又去办理了住院手续，手术的安排也到位了，程国看着孙静被推进了手术室，心里很担忧，但是，无可奈何，只好在外面的椅子上浪费时间，有半个多小时的时间，孙静被医生推了出来，对等候在外面的程国说：“你是病人家属吧”

　　　　“是是”

　　　　“病人的手术很成功，做完这个手术的注意事项你都知道吧”医生摘下口罩，是个大妈。

　　　　“知道。”程国对这些也有一点了解。

　　　　“那就行，那边的护士会推她到病房的，你跟着吧。”

　　　　程国点头称谢。

　　　　“有钱能使鬼推磨”程国看着这个病房，觉得自己花的好处费没有白花，一间病房里面有两张床，什么急救设备都有，还有电视，小护士直接过来把室内的空调调高了几度，程国也理解，看着脸色发白的孙静，心里很疼，抽出几张钞票给了小护士，小护士推辞了一下就收下了，后来孙静的每顿饭都是精心搭配的，而程国也经常给小护士“小费”，惹的其他的护士想跟小护士换换，小护士不换，全天候的保姆，尽心尽力，而孙静也恢复的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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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0】二人世界

　　　　程国有时候去医院弄个乌鸡之类的褒汤，给孙静送去，晚上就在另一张床上睡觉，孙静有时候就和程国聊天，孙静也说自己的家里事，说自己的父母都是职工，没啥背景，自己上了几年大学，花了家里的积蓄，孙涛也在上学，老两口不得已去外地做工，而孙静也是刚刚当上了正式的教师，工资还处于起步状态，所以，孙静在暑假参加程国的辅导班，程国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想法，还以为是钱的关系呢。

　　　　两个人相互了解，孙静在无聊的时候也说了王仪伟的事情，程国才知道，这个小子在大学毕业后，在家里的推荐下，去了一间公司，公司的名字孙静没有说，王仪伟在那里被自己的部门经理看上，结果在家里和女人的攻势下，王仪伟抛弃了陪伴自己三年大学光阴的孙静，和他的上司牵手了，程国在一边骂了几句，然后就去给孙静买点补血的补品，就这样，程国换了一张新卡，专门和孙静联系，做起了专职的保姆，孙静也在住了一个星期的院之后，实在呆不下去，觉得自己也能走，就缠着让程国办理出院手续，程国也觉得差不多了，也准备出院，医院的医生护士都不舍得他们离开，像程国出手那么大方的人，真的很少找。

　　　　程国他们出院后，几个护士在一起八卦：“你说那个孙静身边的男的，是病人的对象还是弟弟”

　　　　程国自然不知道护士们的八卦，带着孙静上了别克轿车，亲自给孙静扣上了安全带，然后慢慢的起步，程国说：“我家是部队里的叔叔给买的，放心住，知道我那里的人寥寥无几，更没有人会主动过去。”程国又想起了刘婧和张雪，摇摇头。

　　　　“咱们在那里面住。肯定没人打扰”程国开车的技术不错，很平稳的驶进车流之中。

　　　　回到程国的小区，程国进门，一切都和走的时候一样，程国上楼的时候是抱着孙静上来的，孙静惊奇与程国的力量，抱着自己100斤的身体竟然不觉得累，还真是练过，再看看程国帅气的下巴和鼻子下面都长了胡须，显得越发的有男人味了。

　　　　程国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床，把孙静抱过去，孙静也没有挣扎，就在门口等着程国抱她，也许是骨子里面的小女人性格使然，程国倒是任劳任怨，没有开空调，10月中旬的天气不冷不热，可是程国还是从柜子里面抱出来一床被子，都是新的，程国从夏天开始一直没有用过，放在床上，然后进入厨房，给孙静烧开水，接着给孙静吃了一点药，然后打个招呼，去外面市场买菜，买饮料等等，充实自己的冰箱，在走之前，孙静让程国买两条换洗的内衣，胸罩，也告诉了程国size，程国看着孙静不怀好意的笑，孙静也不好意思，让程国赶紧去买。

　　　　程国出去开着车，看看挡风玻璃下的一串钥匙，忽然想起来刘婧手里也有这里的钥匙，万一哪天过来岂不是要坏事程国在半路上下车，换上原来的卡，刚装上，开机，一下子短信把程国吓了一跳。

　　　　“龙哥，老虎，林杰，大仙，刚子，小婧，还有张雪，35条信息，我靠，死机了”程国看看已经没有反应的手机，一脸的无奈，再重启，里面还有很多10086的，还有一些楼盘招商的垃圾短信，程国直接看同学的短信，没什么大事，都是在找自己。

　　　　程国赶紧写了一个短信：我很好，在外面办事，再过一段时间回去。群发，搞定，接着又收到了一群短信，大多数是在发泄愤怒，让程国回去请吃饭，刘婧和张雪则是表达了关心。

　　　　程国继续上车，去超市，买了牛奶和厨房的用品，再去菜市场买点活的鸡鱼，找人杀了之后，装进了后备箱，这后备箱也几乎满了，程国开着车，停在楼下，一趟一趟的往房间里面送东西，很麻烦，做完这些，程国出了一头汗，孙静把忙完的程国叫到床前，程国被孙静拉到跟前，在程国的脸上亲了一口，孙静看着有点没反应过来的程国，笑着说：“没想到吧我也没想到，和你在一起的这段时间，我还真觉得自己爱上你了，我是不是太见异思迁了”

　　　　程国摇摇头，说：“我一直都爱着你”

　　　　“虽然骗人的嫌疑很大，但是，我还是很高兴”孙静又拉过程国，再次亲了一下，程国也做出了回应，在床上搂着孙静亲吻起来，亲了一段时间，程国起身，看看衣衫不整的孙静和自己，调整了一下呼吸，说：“克制，克制我去做晚饭晚上吃鱼，不放花椒是不是”

　　　　孙静面色潮红，一脸的羞涩，在床上整理一下自己的上衣，点点头。

　　　　程国自己整理着衣服，把买来的东西分类放置在冰箱里面，把常温的牛奶在热水里面烫了一下，给孙静送了过去，孙静的幸福感直线上升。

　　　　程国接下来就是做饭，烧了一锅小米粥，炖了一条鱼，程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