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枪者-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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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国用手给刘婧擦了下泪水，这个动作让张雪和蔡依依的心里猛的被刺了一下，程国说：“没事的，相信我。”

　　　　刘婧没有说话，两眼的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个劲的向下掉。

　　　　警察上来，把能站起来的都带走，医生把没有站起来的都带回医院，一个当场死亡的被蒙着摆布抬下了楼，一个男护士很震惊，把尸体抬上担架后，只说了一句：“现在的年轻人下手真狠”

　　　　程国展现出来的实力把所有的人都吓坏了，宁萧知道后，半晌无语，然后赶紧给家里打电话，这个事情大条了

　　　　程国没有一点抵抗的被警察带走，人命关天，所有人都知道里面的严重性，这些警察也没有采取暴力手段，只是把程国抓走，没有拳打脚踢。

　　　　程国被拷上车，沈权那边就接到了蔡建中的电话，沈权还不知道这里已经出了人命，只是答应着：“老哥，都是小事，还用特地的交待我吗”

　　　　蔡建中也不知道已经发生大事了，蔡依依给他的短信是上说程国帮自己打架了，警察会抓程国，让他帮忙保程国。

　　　　蔡建中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面就给沈权打过来电话，蔡建中只是觉得程国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女儿，教训一下别人也是正常的，警察去抓也很正常，也没当回事，只是关照一下沈权，希望不要为难程国，走走过场就算完事，而沈权正在和蔡建中聊着电话，一个警察敲门后进来，说：“不好了，出人命”

　　　　蔡建中脸上冷了起来，这个小李实在不懂事

　　　　“老哥，先等等，小李，什么事情让你大呼小叫的”

　　　　小李顾不上许多，说：“四中的学生程国出手杀人，还有重伤的，大部分的人都送医院了”

　　　　“真的”沈权打断道。

　　　　“真的。程国已经被抓过来了，在三号房间关押着呢”小李说完，看着沈权，沈权拿起电话，电话那边沉默了，沈权说：“老哥，这个事情麻烦了，您还是过来一趟吧，出人命了，这个事情不是小事。”

　　　　沈权挂了电话，然后对小李说：“去封锁消息，别让媒体在里面炒作”

　　　　“是”小李答应一声就出去了，这个小李待人接物不行，但是办事干脆利落，还是挺让沈权欣赏的。

　　　　蔡建中在11点的时候就来到了公安局，直接找到了沈权，沈权看着刑警的调查，很简单，就是一个叫杨志的人，纠集伙伴和校外的社会人员，去程国的班里报复，惹出来的案子，而里面涉及的宁萧，沈权亲自下令去抓过来审问，另外派了部分公安干警去了医院，师范大学附属医院，里面的受伤学生都在学校交了钱之后，开始给伤者治疗，都是些骨折之类的，还有一些内出血的重伤，其中一个人的肾脏破裂，心肺功能一度出现衰竭，是安孔虎踹的那个人，一直处在危险之中，曾一度下了病危通知书给其家长。

　　　　沈权见到冷着脸的蔡建中，说：“没想到是这样的情况，这是故意杀人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

　　　　蔡建中没有说话。

　　　　“唉，他在三号房间里面关押着，没有审讯呢，你去看看他吧。”沈权也不管合不合规矩了，私自让蔡建中见程国。

　　　　蔡建中依旧没说话，他知道程国的身手不错，也知道程国在上次救自己女儿的时候差点救杀了人，而蔡建中也是看中了程国的身手，才要求让其成为自己女儿的保镖，在学校里面保护自己女儿的安全，现在，他竟然为了自己的女儿杀人了，蔡建中即使有点感动，也被这件事背后的巨大而又恶劣的影响冲击的荡然无存。

　　　　“吱”门被蔡建中拉开，门口的警察也没有阻拦蔡建中，等着蔡建中进去后，主动把门关上，自己在门口守着。

　　　　“程国。”蔡建中走到程国的身边。

　　　　程国闭着眼睛，没有看蔡建中，说：“蔡叔，这件事和您女儿无关，你在我身上救不用费心了。”

　　　　蔡建中忽然有点觉得对不起这个孩子，“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家的依依，依依在短信里面已经告诉我了，你是为了保护她，那些人在骚扰她，之后才有了这件事，你放心吧，我会给你争取正当防卫的，不过，防卫过当导致的失手杀人的可能比较大。”

　　　　程国挣开眼睛说：“蔡叔，您是蔡依依的爸爸，我也尊敬您，只是，这件事确实是我杀人了，我知道里面的影响，您别在我身上用心了，再连累了您我会过意不去的。”

　　　　蔡建中摇摇头，说：“等他们问，你就说是防卫过当，不知道他怎么就死了，我去给你找律师，死活都别松口，撑住，我去找最有名的律师。”

　　　　蔡建中拍拍程国的肩膀，外面的脚步声响起，这个门也被人敲了两下，蔡建中说：“别忘了我说的话，死活别承认”

　　　　蔡建中离开房间，两个警察就过来，看着程国非常的淡定，说：“走，去审讯室。”

　　　　程国站起来笑笑，两个警察都是刑警，办案无数，看到程国的样子，真的很生气，杀人了，还让很多人重伤，到现在就跟没事人一样，尤其是面对自己，没有一点卑微感，怎么能不让人生气

　　　　一个刑警刚想说话，另一个很理智的拉住了他，这个警察在审讯室里面被程国打过。

　　　　程国看看这个警察，也没有什么表示，跟着两个警察就去了审讯室。

　　　　“姓名”

　　　　明晃晃的大灯对着程国，这能让人产生焦虑，有利于突破罪犯的心里防线，从而有利于案件的审问，另外，两个审问警察后面的墙上，就贴着著名的八个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程国老实的回答。

　　　　“性别”

　　　　“男”

　　　　“民族”

　　　　“汉。”

　　　　“家庭住址”

　　　　“三区。”

　　　　“父亲名字”

　　　　“不知道。”

　　　　“哦”

　　　　“我是孤儿，从小不知道父母的名字。”

　　　　一个警察翻看了程国可查的档案，对另外的一个警察点点头。

　　　　“还不错，很老实，生日什么的就不用说了，希望下面的问题你也能这么合作。”

　　　　“可以。”

　　　　“为什么打架”

　　　　“他们来我班里面敲诈我要我赔他们十万块钱。”

　　　　“为什么去你的班里敲诈你”

　　　　“昨天的时候，他们领头的去纠缠我班级的一个女生，我帮女生挡了。”

　　　　“那个女生叫什么”

　　　　“蔡依依。”

　　　　这时候，另外没提问的警察对负责问的警察耳语了一下，警察点点头。

　　　　接着问：“然后你们发生了冲突”

　　　　“是的。我把他们打了，就发生了今天的事情，然后我们就打起来了，从教室里面打到了班级的外面，之后我们的几个同学都被打伤，我也挨打了，就下手重了一些，没想到能出人命。”

　　　　“不想人的头成这个样子了你还举起来往地上扔”警察从文件夹里面抽出一张取证时拍的死者照片，让一边的警察拿到程国的面前，拿着让程国看看，又拿回了桌子上，他自己也坐在后面。

　　　　“当时太乱，我也没有在意。”

　　　　“那是不是你当时就想杀人泄愤”警察的问题很犀利。

　　　　“不存在，我不认识那个人。”

　　　　警察接着问，问了半天，拿着笔录，让程国按了手印，程国看着手铐，对着两个警察说：“这几点了”

　　　　一个警察看看手表，程国自己的手表在抓进警局后，就被警察给弄下来放进一个箱子里面了。

　　　　“四点整。”那个警察很少说话，人也很低调，挨顿揍之后的觉悟就是提高了。

　　　　“也该到了。”程国鼓囔了一句。

　　　　“你说什么”两个警察这时候异口同声。

　　　　“他说我该到了。”一个健壮的身影，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直接就进了审讯室。

　　　　两个警察看到有人闯进来，不满的说：“你是谁”

　　　　“你们两个出去”沈权在后面跟着进来，对着刚才审讯的两个人说。

　　　　两个人看着沈权“局长”

　　　　“出去”沈权脸色铁青，一点也不给自己的手下面子。

　　　　“慢着”龙头把笔录的档案从警察的手里拿过来，那个警察还没有反应过来，手里的东西就空了，本能的想发怒，可是，自己内心忽然很害怕这个人，这个人的气场实在太强大了。

　　　　“龙头叔叔。”程国直接起身，手铐已经扔在一边，这些警察不知道程国的手铐是什么时候打开的。

　　　　龙头没有理会程国，转脸对沈权说：“我们先走了，先谢谢沈局长了”

　　　　龙头的话不多，却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龙头可是从各国精英特工的尸体上走过来的，面对一个区的公安局的局长。一点压力都没有，再说，自己的军衔已经把沈权吓到了，而且龙头说程国是军籍，不属警局管，他有事自有军事法庭，所以龙头要带走程国，而沈权在办公室里面就问龙头死者和伤者怎么办他们的家属怎么办

　　　　龙头让沈权问问家属的情况，还有死者的诊断，结果让沈权差点吓死，被杀的黄毛只是在突发性心脏病，其家属不去问责，怪自己不该让犯病的孩子出去乱跑。还有一些受重伤的都是说自己去打人，主动要求赔偿，还说明自己的都是轻伤。

　　　　沈权感觉不对，给自己的手下打电话，小李去医院盯着，而小李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在和龙鳞一起在医院聊天，小李看着自己全部被绑起来的同事，粗气不敢喘：“局长，那些人不告了”

　　　　沈权抽了一口凉气，龙头问：“现在还要关着程国吗他没犯法吧”

　　　　沈权站起来默默的向前走，一直到审讯室的门口，指着那间审讯室，龙头在前面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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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6】龙头的教育

　　　　龙头畅通无阻的把程国带出局子，程国在后面也知道龙头是怎么做到的，龙头来到公安局的外面，打开车门，让程国坐在后排，副驾驶没有人，龙头上车后，也没有系安全带，他们的技术和力量，安全带只能有束缚自己的份，起不到保护安全的作用，程国在后面什么都不说，龙头也不开口，汽车起步，离开，转了一圈后，停下，龙头看着后面的一辆私家车，是一辆奥迪，龙头见奥迪车来到自己的身边停下，点着一根烟，等着上面的人下来。

　　　　很快，沈权和蔡建中一同从车里出来，蔡建中还不知道龙头的身份，只是听沈权说这个龙头的势力很大，蔡建中也是上海一个不大不小的官，自然明白官场里面的规矩，只是，这里面牵扯的人是程国，自己的女儿正缠着自己保住程国，而被杀的混混倒是没有什么势力，而杨志的家里确实上海的官宦子弟，就连蔡建中和沈权两个人加起来，也不是人家势力的对手，而龙头只是说明了身份后就把程国带走，蔡建中没找好律师就接到了沈权的通知，两个人一商量，还不能让程国离开，万一这个程国离开了，龙头的身份查不清，虽然证件让人胆寒，但是，杨家怎么办两个人同样无法承受，杨志侥幸被程国饶了，但是，也吓得精神恍惚，警察给沈权的消息就是严惩程国，沈权和蔡建中琢磨着，就在警局门口碰面，二话不说，沈权就上了蔡建中的奥迪车，快速的按照龙头的方向追过来。

　　　　龙头下车看见了沈权，沈权和蔡建中一起走过来，沈权说：“首长，你这带走了程国，对面的人要我们交人怎么办”

　　　　龙头不急不忙的说：“这没什么，不是那个死者家属不追究了吗”

　　　　“可是我手下的人在医院见到了，杨副市长的公子哥被吓傻了，杨副市长两口子还都是高官，我们这样的人得罪不起啊。”

　　　　“他们得罪不起，我就能得罪了吗”龙头有点不耐烦了。

　　　　“不，不绝对不是，我觉得他们如果见到你，就不会再说什么了，我们也能撇清关系。”沈权不想参合进去。

　　　　在一边没说话的蔡建中这时候说话了“不管你是谁，你不能带走程国。”

　　　　龙头看看蔡建中，说：“你是谁”

　　　　蔡建中显得很有底气：“我是蔡建中，程国答应了做我女儿的保镖，他现在犯的事，我想办法解决，我要留下程国。”

　　　　沈权在一边皱起了眉头，蔡建中不知道龙头的身份，只知道他的地位高，自己也不想招惹，可是自己的女儿蔡依依已经对自己下了死命令，无论如何都要保住程国，自己也不多想了，谁叫自己就那么一个宝贝女儿呢。

　　　　龙头忽然笑了，说：“有意思，程国做了你女儿的保镖”龙头回头看看车里的程国，然后转过来看看蔡建中。

　　　　蔡建中点点头。

　　　　龙头说：“那好，我就不参合你们之间的事了，只是，我带走程国一天，我是他的长辈，你们放心吧，他明天依旧去学校上课。”

　　　　蔡建中和沈权呼出了一口气，龙头看看手机，这个手机很显然不是市面上流通的，上面发过来一些数字和字母的组合序列，龙头看了一眼，说：“那个杨家已经搞定了，你们不用担心，最晚一周，你们就能得到杨副市长被双规的消息了，我们先走了，对了，沈局长，程国以后在这里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他在这里做任何事，您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好了，行不行”

　　　　龙头陡然提高了自己的气势，沈权和蔡建中立刻就感觉到了强大的压迫感，不得不在一边点头。

　　　　蔡建中和沈权看着龙头载着程国疾驰而去，速度极快，才知道，这个龙头一直都是在等着他们追上来，沈权这时候从兜里拿出了手机，只是说道：“停止监控”

　　　　蔡建中抬头看看不远处的交通摄像头，摇摇头，说：“咱们回去吧，看来这些人的势力唉，惹不起，我女儿啊，真是”

　　　　沈权拍拍蔡建中的肩膀，就先上了车。

　　　　程国坐在车的后座，说道：“头，对不起”

　　　　龙头笑笑：“为什么说对不起”

　　　　“我杀人了”

　　　　“你杀的人还少吗”龙头面带微笑。

　　　　“可是，我杀的人，以前都是敌人，现在这个是平民。”程国知道自己冲动了，其实当时完全可以打伤对方的，却偏偏选了一个最激烈的手段。

　　　　“你啊，太年经了，主席为什么让你在社会上生活，就是想磨练你，你以为当一个龙组成员就那么简单，你也知道，龙组的我们，也不是直接就能来龙组的，都是考察很多年之后，对党极其忠诚的人，另外才是职业技能，也就是我们的军师技能，才能有资格成为龙组的人，像你这样，从小就在军队里面长大，并且和我们龙组的人在一个集合里面，你虽然不是正式的成员，但是，你也差不了多少，只是，冷静，心态有点制约你的发展，于是你才出现在这里，你今天的状况，龙鳞早就说过，他说肯定会惹事，果不其然，今天看到你打来电话的时候还觉得什么事呢，只是响了一声就挂了，我就知道你惹麻烦了，还是杀人了，杀就杀吧，对方也有案底，无业游民，今天就是奔着要你们命去的。”龙头说了很多，也很唠叨。

　　　　程国在后面听着，说：“这些人是杨志找来的，都是些没有工作的混混，这些人合计准备把我们杀了，或者杀一个，这样就能和杨志产生摆脱不了的关系，就有了生活的来源，杨志想安全的，就得养着他们，杨志家里也肯定有钱，所以，他们当时就那么狠”程国冷静的想想，觉得是这么回事。

　　　　“不错，杨志是你们学校宁萧的人，知道你参与其中，就有了今天中午杨志找人的事情，现在，宁萧也被控制了，你说怎么办还有，你怎么得罪那么多小屁孩”龙头有点无奈。

　　　　“这没有办法，早前，我救了蔡依依，不过造成了很大的影响”程国把之前的事情都说了一遍，然后看着龙头把车停在了医院的门口，看看手机上的显示，然后输入了一串字符，说：“你们学校的事情你自己处理，我明天让你继续去上课，只是，今后也别顾虑了，白狼被杀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们你自己对付一个专业的杀手，知道里面的危险吗”龙头等着里面的人出来，顺便教育一下程国。程国在外面听着龙头的训话，还是觉得有点郁闷，可是，程国绝对不会有意见，程国一直都对龙头的话放在心上，或许是龙头从小就教育自己的缘故，程国也知道，要不是龙头从小到大的提携，自己肯定不能在龙组接触道那么多的机密的，程国这一身的本领，也都是龙头指点，给自己最好的条件，再加上自己的努力的结果。

　　　　程国听着龙头的话，说：“我知道我过分了，头，我真的可以回学校里面继续学习”

　　　　龙头看着龙鳞他们正在出来，一挥手，再次回到车里，程国跑过去和龙鳞抱抱，两个人也有一段时间没有见面了，接着，从一边过来一辆车，车是黑色的，就连车的玻璃都是黑色的，前挡风玻璃也被一种特殊的物质覆盖着，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情况，程国知道，这是龙爪的车，里面放着各种计算机，有的是负责收集信号的，有的是处理信号的，还有就是监控等等，这些机子在车里很合理的排列着，也没有占多少空间，龙鳞让程国回龙头的车，自己上龙爪的车，程国对着前挡风玻璃挥挥手，虽然看不到里面，但是程国知道，龙爪能够看到他。

　　　　程国上了龙头的车，说：“头，我再回学校，学校里面的领导会不会不接受”

　　　　龙头开车起步，同样没有系安全带，淡淡的开口，“这个你不用担心，龙爪用了半天的时间，把你小子的事情整理清楚了，小国，你这样玩很危险，知道吗你现在玩的是社会”

　　　　程国点点头，说：“头，不过，我在三区的势力，和在四区造成的龙帮和青帮的大战，这都是统一上海的契机。”

　　　　“不见得吧小国，我问问你，你统一上海做什么上海18个区，有大有小，他们按照自身的发展轨迹不停的向前走，你用自己的力量想改变他们，或许你会钻了空子，成功了，可是，你统一了上海有什么意义救人他们都是玩社会的，心狠手辣，不说你不会成功，就是成功了，对上海的意义也不大，如果说意义的话，就是你证明了自己的实力，还有”龙头停顿了一下，回头看了一下程国，程国心里有点紧张，莫名的紧张。

　　　　“除了实力，还证明了你的野心”龙头的语速很慢，程国却听出了疾风暴雨的意味。

　　　　“你或许会辩驳，但是，你为什么帮助三区的张雄上位你为什么在四区里面瞒着我们杀了白狼还有和赵峰一起对付青帮的叶家，然后让三区的人准备好渔翁得利，我问问你，他们傻吗百年大帮，岂能是你三年两年就能打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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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7】龙鳞他们

　　　　“不说他们的经济实力，就是他们的手下，能控制住整个上海，还有就是，就是他们的后台，你肯定也知道，他们没有后台的话，是不会做大的，而现在他们做大了，形成政府尾大不掉的局面，也是由于刚开始保护伞的缘故，直到后来，他们已经能够影响一方的政绩了，于是，官与贼为了获得名或者利，各取所需，在一个度里面维持着微妙的平衡，然后就相安无事的过了那么多年，你这刚来四区几个月，还没过年，你就让四区的势力都调动起来，你是不是胃口太大了”龙头说着。

　　　　程国却在车里出汗了，自己一直没有想明白的事情，以前确实是想为了不让黑道的人欺负老百姓，可是只要有黑道，就有恃强凌弱的情况，自己的想法也确实太天真了，不过既然走上了这条路，证明自己的实力显得很苍白，也就只有一个可能，就是自己的野心，为了名和利，程国自己心里吓了一跳，龙头的话让程国心里很忐忑，这个时候，确实该反思了，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改变了那么多

　　　　龙头见程国也不说话，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接着说：“小国，我算是看着你长大，我们转过了整个地球，生死一线的次数不少，不过你今天的决定不亚于以前九死一生的情况，我想听听你的想法。”

　　　　龙头把手上的机器按了一下，龙爪的声音传了过来，龙爪是龙鳞的老婆，这个人既是同事，也是爱人，也类似于“办公室恋情”，不过，他们的军衔很高，也没有人管他们，再说，主席和总理都是支持的。

　　　　“小国，你把你的想法都说说，阿姨会支持你的，你要你不过火，我在技术上面支持你”

　　　　龙鳞在龙爪的身边，也说：“小国，说实话，统一上海黑道的想法还是不错的，只是，你现在没有自己的力量，知道孙中山先生为什么多次革命都没有成功吗辛亥那次严格上说也是失败的，就是因为先生都是借助军阀的力量，虽然那些军阀也有进步人士，可是他们的军阀本质是没有改变的，你再想想现在的你”

　　　　程国心中一惊，自己的身边只有学生几个，也就是徐龙振他们几个，带着他们打架也只能小打小闹，对上黑道，他们只有被打死的份，程国这样想着，脸色就差了许多，张雄那个人野心很大，现在对自己也足够好，可是人心这东西是随着眼界和环境的改变而改变的，只要程国在一定环境下威胁到张雄，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