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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行-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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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将筷子一置,司空南不快说道:“莫非要天王亲自驾临不成!”
王泉不以为然道:
“圣焱天王手握雄兵五十余万,后勤异常吃紧,本官若是放走了一个人丁,圣焱天王便是要少运几石粮草,放走了五千,便是几万石,本官吃罪得起吗。
除非龙渊天王讨得圣焱天王手令,否则本官不能照办。五千石粮草本官已经准备妥当,还请司空将军用完便饭后押运出城,其余之事本官恕不从命。”
“你!”
司空南气的牙痒,纵然王泉藐视龙渊天王跟他有屁个关系,但这种做派令他不耻。
这时程业说道:
“司空将军,赶紧吃吧,吃完了本将也好送将军出城押粮。”
司空南不予理会,争锋相对道:
“本将军昨日赶路一日,夜间又被关在城外一晚未睡,此时让本将率弟兄们押粮再走三十里地,即便本将答应,本将的兄弟们也不能答应。”
司空南给自己找了一个合乎情理的借口,强行赖在邵平,程业一时不知如何应对,遂而没有反驳。
这时王泉已经用完早饭,正在消灭剩下的全部牛肉,很是享受大说道:
“本官即刻令辎重营在城外搭建营房,司空将军想歇息多久便歇息多久,粮草本官也送到城外,倘若误卯,这可就不是本官的过失了。”
司空南心知这是王泉的逐客令,脸色立时一沉说道:
“那还有五千壮丁呢。”
“本官不是说了吗,只要有圣焱天王的手令,本官立即予以调拨。”
“那好,本将便在城中坐等龙渊天王讨来圣焱天王的手令,再将粮草送往大营。如此,若是押粮误了卯,便是你王泉大人的过失!”
话音落下,司空南立身而起便要走,王泉震怒之下一掌砸在案上:
“放肆!邵平乃本官治下,圣焱天王钦命,你一小小千夫长竟也敢如此狂妄。若非看在天王面上,定是要将你重打五十军棍剥去军职充入死营。”
“哼,本将军麾下两千铁骑,荡平你这小小邵平大营轻而易举。依我看,王大人拖着粮草不发,有兵不给征,实乃谋逆造反,将你人头拿下,龙渊天王便是给圣焱天王的大交代,量他圣焱天王也无话可说!”
司空南此刻已经吃定黑巾军内部定是有矛盾,否则王泉出乎意料的强硬不可能是空穴来风。
他干脆狐假虎威,把事态严重化,只要给王泉按上个谋逆造反,黑巾军内部想来也不是铁板一块,王泉一死,弄不好他们自己也得乱起来。
见司空南软硬不吃,王泉倒是有些心慌,本想将其赶走,不想却赖在了城里不走,着实令其不快。这时程业小心提醒道:
“王大人,圣焱天王的五万铁骑可就在城南三十里扎营,真要是中午见不到粮草,恐怕就真要进城抓丁了。”
闻讯五万大军扎在城南三十里,王泉顿时大吃一惊,不禁心想:这个龙渊倒还算识趣,没直接把大军开进城里强征,倘若如此,圣焱天王定是要与其算账。
想到这里,王泉收敛起怒色说道:
“罢了罢了,司空将军要休息一日便休息一日,本官另差人驱使便是。”
“哼!”司空南冷冷一哼,随即拂袖而去。
其走后,王泉与程业道:
“昨夜派出的斥候都回城了吗?”
“禀大人,前去龙渊天王大营的两路斥候路远,尚未归城,想是还要半个时辰。”
“咸国人多有异心,让人盯着此人,不要惹出事端。”
“诺,属下立即命人暗中盯着。”
司空南走出治所,将人马拉到了附近黑巾军营中歇息,军营中可见黑巾军兵士围在校场,在圣使带领下虔诚做着祷告,大街小巷同样也弥漫着浓重的邪教气息。
但凡每日清晨太阳升起,黑巾军的圣使都会人手一本,拿着他们的圣书做祷告,祈求君父的保有上苍的怜悯。
此前从俘人嘴里,或多或少知道黑巾军辖地百姓有每日必祷的习惯,成千上万的百姓不一而足的双手交叉胸前,紧闭双目默默念祷词。
今日乍见此景,一直不以为然的司空南想起百里燕此前曾告诫过,庄重的仪式可以增强神秘感和莫须有的神圣,令人虔诚而丧失自己的原则,实则是黑巾军邪教驱使愚昧百姓的卑劣手段。
当成千上万百姓集体停在街头,面向圣使祷告之际,司空南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庄重和神圣,不禁令他都怀疑起,这个世界上是否真的有神。
此时他也虚与委蛇做起祷告,豹韬营的将士同样将手插在胸前,口中默念“愿君父保佑,上苍赐福”等祷词,实则在来时路上,百里燕便让黑巾军的俘人操练过,唯有如此方能蒙混过关。
程业的暗探私下密切注意豹韬营动向,时刻将司空南所部消息传回太守府。
祷告一结束,司空南安顿兵士休息的同时,命人出城报信,将邵平情况尽速转告百里燕(既魏贤)。
百里燕(既魏贤)埋伏于东南十二里处小树林,得到消息已经是中午:
“将军,司空兄派人报信,这邵平城中有十五万人,一半都是从孙国志国迁来的外民。”苏洪口舌飞快说道,随后继续又说:“另有守军六千,其中只有司空南把子兄弟的五百多人是咸国人。”
百里燕皱着眉头道:
“这么多人!看来黑巾军是信不过咸国人。”
“可不是嘛,司空兄来消息说,咸国的壮丁都给抓到了永兴河边送死,留在邵平的都是老弱病残。”
“这些个王八蛋。”百里燕啐道:“司空南可说能否将他拜把子兄弟拉过来。”
“这倒没说,就算拉过来,那也无济于事啊。真要打起来,邵平少说能召集小两万人。”苏洪担心道。
“那就不让他们把人拉起来。”百里燕决心道:“邵平这么多人丁,不打可惜了。只要抽空了邵平,方圆几百里内就是一片白地。对黑巾军打击无疑巨大。”
“将军,此事是否告知叶大都督?”
百里燕捻着短须,沉默片刻道:
“嗯,叶大都督定是要询问邵平押粮人,瞒也瞒不过。但如此一来,叶大都督怕是打退堂鼓,必须让邵平自己先乱起来。”
这时卢皋问道:
“魏将军,敌众我寡,贸然动手,豹韬营定不能取胜。”
“确是如此,不过据司空南所言,黑巾军各大天王之间不睦,这点倒是可以利用。”
“将军是说,让他们自己窝里反?”
百里燕狡黠笑道,目光落在卢皋脸上:
“卢将军阅历见长啊,本将军确有此意。”言毕,百里燕与苏洪说:“苏洪,火速回营去找本将物品,其中有几个葫芦,葫芦上有‘硝酸钾’三字,你取出一件,交予司空南属下,令其带回。而后转告来人,令司空南喧宾夺主!”
苏洪抓耳挠腮不解道:
“将军,何为硝酸钾,何又为喧宾夺主?”
百里燕未做明言,而是说:
“事关军机,莫要多问,快去!记住,我军即将转移,回营后便不要再来此地。”
“诺!”
“硝酸钾”是化学专有名词,时人哪里知道“硝酸钾”为何物,又哪里知道硝酸和钾元素又是何物,不知其理,便不知其利。硝酸钾制冰的秘密司空南是知道的,但他仅仅知道此种白色粉末叫硝酸钾,是一种硝石,哪里知道化学概念。
时人对硝酸钾的认知仅仅停留在易于燃烧、有毒的层面,称之为白硝,百里燕以硝酸钾代之。一来方便使用,二来掩人耳目。将此物给司空南,便是以其人之道还以其人之身。
黑巾军能用硝酸化银,诱使孙国军队哗变,百里燕当然也能用神技让黑巾军哗变。
苏洪走后,百里燕与卢皋道:
“卢将军,让弟兄们吃饱喝足,准备上路。”
卢皋一惊,不禁心想,好端端躲在小树林里,贸然现身岂不露馅了,他纳闷儿道:
“去哪里?”
“当然是进邵平啊。”
“进邵平?”卢皋质疑道:“司空南不是说,再难进城了吗?”
“龙渊天王的人马当然进不了,圣焱天王的大军难道不能进?”
卢皋顿觉大妙:
“是啊!”可转念一想:“可咱们打哪儿进啊?”
“自然是先向东去找个无人之处,绕道北面。北面是安杏、沫皋方向,自然是假扮沫皋来军,如此便能想办法混进城中举事。”
“那方才为何不令苏洪告知司空南接应我等?”
“万万不可如此。”百里燕道,继续又说:“我军进城成败尚未可知,倘若提前告知司空南我军要进城,其势必做好进城的打算,万一我军进城失败,司空南拉拢到的人马岂不立马反水,这是害他。
其二,万一递送消息的哨兵露出了马脚半路被截,说漏了嘴又该如何,我军岂不成了瓮中之鳖。
司空南若是不知,其定要想好完全之策,而我军若不能顺利进城,则可在城外接应。倘若进城,定是要与他相见,届时司空南在明,我等在暗,突然联手杀出,谁又能想得到。”
从小树林绕道至邵平以北,至少也要两个时辰,有半日时间,司空南怎么也该把他拜把子兄弟给拉过来,再想办法扰乱一下军心。届时百里燕的三千人马只要能顺利进城,五六千人突然发起袭击,定能将邵平一举拿下。
………………………………
第233章 邵平之战(5)
时至下午申时二刻,司空南得得到允许策反的命令,旋即买来一坛黄酒三斤猪肉来到城西,见到正在城门楼职守的白郃。
“百合兄弟辛苦啊。”
“司空兄,有快十年没回过邵平了吧。”
“是啊!”司空南坦然道:“走,找个透风的地方喝酒吃肉如何。”
“好啊,这鬼地方连个吃肉的地方都没有,司空兄在孙国一定混得不错吧。”
“呵哈哈,哪里哪里……”
提着酒坛猪肉,二人来到城墙下阴凉处找了张四方小桌吃喝起来。
“白郃兄弟,起事之后弄娘们儿没有,荷花姑怎样了?”
“嗨……你不知道,当年造反,荷花早跟他爹妈跑去投亲戚去了,现在儿子都有半截大,哪儿轮的上我呀。”
“那你就没弄俩娘们儿伺候伺候?”
白郃五味杂陈说道:
“你是不知道,这孙国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当地的女人紧着他们使唤,我们这些当地人只能娶外民。”
“哦,只要有娘们儿使唤,管他娘的外来女人还是本地女人,能管用生孩子不就完了。”
白郃笑道:
“司空南,真看不出来啊,你平日里斯斯文文,这些道道你倒是清楚。不瞒你说。兄弟我在妓营里养了柳家的大小姐她娘儿俩,你说这是不是命。”
司空南脸上立时一红,心里顿骂白郃是混账无耻啊。
这柳家当年是邵平一霸,柳家大小姐平日里更是两眼朝天目中无人,空有一副好皮囊,曾经想攀上廖家大公子,结果被廖家老爷给回了,后来嫁给邵平一个姓林积粟郎的儿子。
积粟郎是负责粮草征收的小官儿,官儿虽小,但权力很大。
粮食入库之前都要晾晒蒸发水分,水分的多少决定了仓储的质量。同样的,时下对水分的控制远不如现代可以用仪器测量,纯粹是凭手感,既然是手感,不免受到人的意志所驱使,于是积粟郎又是可以揩油克扣的肥缺,林家也没少吃拿卡要。
柳家大小姐十六岁嫁人,十七岁产女,十五年过去,也不过三十二,比白郃大了一岁,女人三十如虎嘛,女儿如今也正当妙龄。
邵平哗变落入黑巾军手中后,柳家、林家都未能幸免,男丁不是斩首便是吊死,女子但凡有些姿色的都给冲入了妓营。
白郃是千夫长,还是当地人,手中有些特权,于是便将柳家大小姐母女二人收入了自己被窝里。
要说白郃混账,那是真的一点都不错,哪有老娘女儿一起都收编的道理。纵然柳家大小姐三十正盛不是黄花落叶,但好歹人家女儿也十五了,总得有点礼义廉耻吧。
心里想着,白郃见司空南脸色猥琐,心想司空南当年斯斯文文,如今倒也出口污秽,在孙国定是也没干好事,他便问道:
“司空兄比兄弟混的强多了,你就没讨几个娘们儿?”
“没有。”司空南摇了摇头。
白郃诧异,坚决不信:
“甭蒙我,你大我两岁,岂能没有色性。说吧,倒底讨了几个,兄弟我也不是没见识,王太守讨了十一个,兄弟你总不能比姓王的还厉害吧。”
司空南双目如鼓,心想这个王泉是活腻了,时下国计民生如此艰难,王泉竟然养了十一个妾侍,这一年要多少花费才养得起。
想到这里,司空南见有机可趁,便是放低声音,左右看去四下无人便是说道:
“实不相瞒,愚兄确实尚未成亲。”
白郃还是不信:
“你蒙谁呢,少骗我,快说,到底娶了几房。”
“真的,我司空南确实不曾娶亲。”
白郃疑惑道:
“以司空兄你麾下两千人马,难道还找到不到几房女人伺候?”
“为家国民生!”
司空南郑重说道,白郃突然笑了:
“少来蒙我,黑巾军地盘上不兴这套,快说实话,倒底讨了几房女人。”
司空南脸色一正,放下酒碗说道:
“百合兄弟,我也不瞒你,我司空南是从东边来的。”
“东边?”白郃若有所思,突然心头一跳如雷轰顶,右手下意识手摁向肋下佩剑,正要抽出:“你,你陔陵来的!”
司空南不动声色,点了点头:
“正是,愚兄早就替咸军效力,我五万精锐铁骑就在城南外三十里,随时杀到邵平。”
白郃断然不信:
“这不可能!”
“白郃兄弟,我司空南何时说过假话。”
“那你为何要替狗贼卖命!”白郃粗着嗓子说道,杀气陡起,左手拇指已将佩剑弹出,随时准备将司空南斩杀于剑下。
“白郃兄弟,明人不说暗话暗话,黑巾军当真比朝廷更好吗?”
“但至少人人都有口饭吃,至少饿不死人!”
“是,是饿不死人,那你知道咸国去年死了多少,饿死了多少?”
“那是咸王无道,我们杀的就是他。”白郃理直气壮振振有词。
司空南也不否认:
“不错,咸王是无道,那黑巾军就有道,他们就是替天行道?你可知,今年北海郡千万亩粮田被灌毒水,上百万百姓颗粒无收,你可知道。”
“绝不可能,黑巾军绝不会干出此等伤天害理之事!”
白郃的反应全在司空南意料之中,前番百里燕已经预判到,黑巾军定是在暗中下手,绝不会公然投毒,否则舆论对他们极为不利。
白郃的反应恰恰说明了这一点,黑巾军通过圣勋司早就进行了反宣传,防止咸国的流言蜚语对黑巾军占领地造成冲击。
“白郃兄弟,黑巾军以邪术害人,这些卑劣把戏早被我家将军揭穿,如今在咸国已经尽人皆知,即便是三岁小儿都知道黑巾军骗人把戏,你当真以为天下真有上神仙术能为所欲为吗!”
“休得胡言,若非看在兄弟一场份上,此时此刻定是要斩你人头送于太守,好言奉劝你一句,若能揭穿咸军毒计,王太守定不会亏待与你。”
“呵哈哈……”
司空南仰天大笑,白郃不解,质问道:
“笑什么!”
“你当真以为王泉是什么好东西,知不知道他今早吃的什么?”
“与你何干!”
“怎的于我无干,我咸军将士上自大帅赵逊,下至兵士战卒,何人不是同吃一碗,哪个不是同甘共苦,谁的饭碗里不是五日看不到丁点肉腥。而王泉今日一早便食半斤多牛肉,你们呢,你们吃的是什么。
你我都是穷苦人,当下民生困苦举步维艰,谁家舍得杀牛取肉,也只有他王泉有此享受。昨夜兄弟你送下五十框饭食,肉食都是已经发臭的咸肉,拢共还不到三百斤,你自己说,你们黑巾军又比咸军如何。”
“你莫要诓我,黑巾军圣使有法术,每日皆可变来数量不等的酒肉,王泉用些牛肉,又有何不可。”
“哼哼。”司空南冷冷一哼:“还真信他们这套!”
“怎得不信!只要忠于君父,有朝一日兄弟们也能得偿所愿。”
“那我问你,黑巾军那些邪术,你可都见识过!”
“那又怎样!”
“真金乃假黄金之事,你可知道。”
“圣使说,真金不怕火炼,乃是天意不灵,只有诛除了天下暴君,真金方能为金。”
“愚蠢。天下之大,岂是黑巾军三年五载所能平定,到时你等沦为走卒在前厮杀,又有多少人能活到天下太平。十年五十年,还是一百年,你白郃有命活到十年之后吗!”
白郃一怔,无言以对。司空南继续说道:
“油锅取物,你可闻到过醋味儿。”
“闻到过,但油确实烧的沸腾,是我亲眼所见!”
“那你可知为何?”
“为何?”
“油下煮着半大锅的醋,醋不比水,醋烧不开,而油浮在醋之上,故而醋在油下滚,油在醋上翻,如此将手伸入油锅之中,自然不会烫手。”
“这……可有时却闻不到醋,这又是为何?”
“那因为油下是水,油浮在水上,而是人手上裹了一层蜡,蜡入油则软,却不离肌肤,而腊可护手,隔离了开水,故而人手不会被烫,如此亦可入油锅取物。你若是仔细,定能在下油锅之前看到贼人手臂之上有异样。”
“我不信,若安你说,天下间没有神力,圣使又如何知道这些。”
“你当真愚蠢,我家将军早就识破此等拙劣小计,现在咸军上下无人不知,你若不信,我即刻去找油锅,一试身手如何!”
见司空南说的真切,白郃吞着口水半信半疑:
“若是这些都为假,我又怎信你!”
“百合兄弟!”司空南语重心长道:“你我都是一起的兄弟,我也不瞒你,咸军当下确实险恶万分,百姓生计却不如黑巾军治下,但你可知黑巾军去年掠夺了多少粮草,杀害了多少百姓。粮草若是不能从地里种出来,岂能是凭空掉下来的。
你也种过地,求过天求过地,又何曾应验过!你醒醒吧。”
“不求升官发财,那你又是为了什么!”
“自是为咸国的百姓生计,为永兴河东岸的几十万弟兄能活着回家。我随将军千里迢迢杀到此地,便是要将邵平父老全数接回永兴河东岸安置,若非如此,我来此作甚。
你自己也看到了,黑巾军多为孙国、志国、徐国人,咸国人甚少。他们仗着人多,不断将外民迁入咸国,意在让我们咸人自相残杀,百年之后,邵平的土地上,是有你白郃的子孙,还是有我司空南的子孙,这你还不明吗。”
“这……”
白郃黯然失色,顿时又将按在剑上的右手缩了回来,沉默许久说道:
“那兄长是要我起事投靠咸军!”
“正是,你我里应外合接应我军入城。此外,还要尽可能拉拢其他人等为我军所用。”
“怕是很难……邵平城内只有我麾下五百多人是咸人,其他皆为外民之兵,孙国人马便有三千,其次是志国与徐国人的两千多人。”
“那能否将他们拉来一部?”
“孙国绝无可能,太守王泉乃孙国人,三个为首的千夫长也都是孙国人,程业更是死心塌地断不会为兄长所用。唯有志国的千夫长陆肇,徐国的方千,对迁来咸国极为不满。
他们一直试图调动回母国,故而对黑巾军算不上忠心,不过却对圣使那套把戏深信不疑。但要他们倒戈,却也不易,兄长定要有所准备。”
陆肇、方千都有共同特点,他们都是官军哗变的中低层将领。
………………………………
第234章 邵平之战(6)——诈仙
黑巾军对付外民有着一套极为行之有效的应对策略,这在此前西进途中已经初见端倪。
黑巾军主体来自孙国,因此孙国人在黑巾军地位较高,其次是奴隶,奴隶的数量也非常可观,这两伙二人一个是解放者,一个是被解放者,存在感恩戴德投桃报李的特殊人性关系。
因此奴隶往往可以留守后方而不用去充当炮灰,如白郃便是奴隶,对黑巾军有着天然的好感。
对于哗变孙国军队,黑巾军应对措施是将中层军官以升迁的名义调入其他军队,令兵不认将将不知兵,难以短时内形成信赖关系,而后调入外国腹地充当后方安保部队,如此便不存在投靠外国军队的可能,尤其是志国和咸国有生死之仇,志国人哪里可能投靠咸国人。
至于哗变的外来诸侯将领,黑巾军以掺沙子抛石子的办法,抽其劲旅毁其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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