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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行-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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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别高兴,本将知你能驭马,将骁骑营交予你,是为今后有更大用处,此事回去之后本将另行吩咐你。现在去将卢皋、白郃、方千、陆肇四将请来我处,大军明日西进,我军为后卫营,有诸多事宜需要详细交代,速去传他们四人。”

    “诺!”

    见苏洪转身离去,百里燕摇摇头道:

    “这小子功利心太强,真担心他将来走错了路,还是得好好引导。”

    此时司空南凑近上前说道:

    “魏将军,苏洪此人较为可靠,加以引导,将来不失为一员难得的将才。”

    “是啊,我也看出来了,可惜他识字不多。此番返回永兴河后,讲武堂之事要迅速开办,将官不识字,不通事理,绝非不是长久之计。”

    大军断后比打头阵艰苦的多,打头阵只要往前冲,其他都是后卫军收拾烂摊子。断后既要能挡住敌军从后追歼,还要争取足够的时间掩护大队人马撤退,势必要本部人马做出较大的牺牲。

    今日得了黑巾军两万三千余匹战马,咸军牲口的总数就超过了十万,驱赶十万牲口不比行军,速度势必要慢许多,如此一来,后卫营的速度也就更慢,一旦和敌军缠上,将难以脱身。

    百里燕考虑着如何才能将黑巾军拖住,同时又能减少己方的伤亡。

    先锋营眼下人员不到三千九百人,刨开伤员,能投入作战的也就三千三四百人,新附将白郃麾下还有四百多人,方千、陆肇二人不到两千,合计六千多人,百里燕信不过新附军,暂时只能安排他们跟随家小和辎重随大军行动。


………………………………

第254章 邵平之战(26)

    当天夜里,黑巾军清点战损,共计损失马匹两万三千余匹,其他多出来的几百匹或是伤亡或是去向不明,另有两千六百人重伤,五百多人轻伤,阵亡七百多人,万夫长沈暮驰摔断右手。

    重伤的几乎都是吕霆所部步军,被三万匹战马冲撞之下,多数都是骨折,即便康复也是终生残疾。伤亡占比虽然不大,但这口气实难咽下去。

    “天王,末将该死,还请天王治罪!”

    沈暮驰右手打着绷带,向神通请罪。面具后的神通面无表情,森冷的目光丝毫看不出任何的起伏和变化。

    “此败非战之罪,沈将军起来吧。”

    “这……”沈暮驰惊疑不定看向神通,见他目光森冷,又不敢起身,继续跪在堂内不起。

    “起来吧。”神通再次说道。

    “谢天王不罪之恩。”

    待沈暮驰起身,神通又问宋何:

    “宋何将军,咸军遗失之马匹,可发现什么端倪?”

    “回天王,共计抓到咸军马匹六十八匹,马匹除了没有马鞍之外,似乎并无异样。不过……”

    “不过什么?”神通问。

    “奇怪的是,皆为母马。”

    “母马!”沈暮驰诧异:“这么说,今日马匹受惊,乃是被咸军母马所引走!”

    宋何模棱两可道:

    “这个嘛,不好说。沈将军当时与咸军交战,双方马匹第一时间并未相见,咸军如何以母马将公马引走,会否其中有何不为人知的玄机?”

    “妖术,定是妖术!”

    吕霆破口说道,神通紧蹙眉头问道沈暮驰:

    “沈将军,今日咸军马匹是公是母马,你可看的清楚。”

    “这个……不好说。双方交战那有看马匹公母的道理。不过天王这么一说,倒是可疑得很。第一波赶马咸军的马匹体格较小,却也像是母马。而后来的五千咸军精骑,马匹体格魁梧健硕,应是公马。

    可既然咸军也骑了公马,为何咸军的公马没有受惊呢?而且当时隔着两三离地,哪里看得见公母”

    “是啊,这是为何呢?”神通喃喃说道,百思不得其解。他哪里想得到动物之间的传情,哪里是看脸,闻的都是气味。

    这时宋何说道:

    “天王,眼下我军战马只剩下三万五千余匹,三成都是母马,既然咸军能用母马将我军公马引走,我军为何不能也用此计再将咸军的公马骗来。”

    “宋何将军此言倒也有理。”神通口气不冷不热,听不出是赞同还是否认。

    此时堂外斥候来报,一个时辰前,探得咸军正在做西进准备。

    闻讯消息,诸将议论纷纷,唯独神通低头摊开地形图,沿着长沌河向西看,目光最后停在距离邵平约莫四百里外的鞍屏渡口。沉思片刻,神通看向宋何:

    “宋何将军听令!”

    “末将在。”

    “宋将军连夜率邵平骑兵倾巢出动,并将所有母马迁往鞍屏渡。”

    “鞍屏?咸军要从鞍屏渡河?”宋何问道。

    “鞍屏乃五百里内长沌河最窄处,距离邵平有四百里地,我军步军不足以在数日内结阵抵达鞍屏,咸军定会在邵平渡河,而陈飞时所部水军,最快将在四五日后抵达邵平长沌河,最晚不会晚于七日。

    咸军驱赶大队人马必然走不快,赶到鞍屏少说也要三到四天,在用一天时间搭设浮桥,其先头哨骑便可先行赶到南岸,沿长沌河东进,与陈飞时所部汇合,好趁机掉头东去。

    只有如此,才能在最短时间内寻找安全之地渡河。因此宋何将军务必在两日之内抵达鞍屏,可有把握?”

    “两日啊。”宋何吃惊道。“如此一来,日行要两百里以上,一人需得两匹战马才行。我军至多出动一万七八千人,咸军可是近三万精锐,万一不敌,将置我军于危险境地。”

    这时一旁沈暮驰说道:

    “非也,咸军必然要留有人马断后,再以另一部人马先行赶到渡河地点架设浮桥,如此算来,咸军主力其实也就两万人左右。而架设浮桥之咸军应当与宋将军同时抵达渡口,倘若今夜便出发,应该还能早几个时辰。

    此股架桥之敌人数定然不多,宋将军可先发制人将其消灭,而后以逸待劳,待咸军中军抵达,何将军乘机将母马放出,引诱咸军公马出动,而后且战且退,如此可将我军损失至马匹,再夺回来一些。”

    “沈将军所言句句切中要害,果乃我军良将。”神通大赞沈暮驰,又继续说道:“咸军必然要令一部精锐断后,防止我军从背后掩杀,同时派出先头人马提前赶到渡河地点架设浮桥,因此其主力定不会多。

    宋将军只需将其先头人马歼灭,而后引走部分公马,此战首功便是宋将军的。”

    “末将不敢。”宋何惶恐道。

    吕霆这时问道:

    “可即便如此,咸军骑兵依然占尽优势,怕是也无法补回我军全部只损失啊。”

    神通指着邵平以南八十里处长沌河河面说道:

    “因此,明日咸军走后下午,吕霆将军即刻率领本部人马前往邵平以南八十里长沌河搭建浮桥,助我军渡河拦截咸军。此外,沈暮驰将军!”

    “末将在!”

    “将军伤势如何,可否继续统兵?”

    “请天王放心,骨折罢了,不慎要紧。”

    “好,将军明日率两万人马沿长沌河东去两百里,掐指算来最快三天便可抵达目的地,而后沈将军率军埋伏起来,待陈飞时水军过去之后,即刻将河面封住,不可令其水军有任何东归退路。

    本天王要以陈飞时水军为饵,将咸军尽数歼灭于此,你等可都明白!”

    “末将谨遵天王军令!”众人异口同声道。

    “很好,宋何将军,下半夜点齐人马,即刻绕道西去鞍屏渡口,宁可绕走远路,断不可被咸军发现,宋何将军可明白!”

    “末将明白。”

    “那好,陈含信将军留下,其他诸将都散了吧。”

    闻讯唯独自己留下,陈含信心头顿时打起鼓来,一想到今日白天叶信游说于他,心想神通定是要拿他问罪。

    见众将已经散去,陈含信看着神通面具后阴冷目光,心头不禁发怵,他小心问道:

    “天王,今日之事皆乃叶信设计,还请天王明查。”

    “呵哈哈……”神通突然大笑,目中的阴冷非但没少,反而愈发阴狠凌厉:“陈将军多虑了,本天王只是想知道叶信都与将军说了些什么,将军又是如何打算,陈将军可愿说与本天王一听?”

    “末将不敢隐瞒。”

    陈含信如实道出今日叶信营外游说的种种内容,神通却不以为然:

    “叶信如此器重陈将军,看来是本天王薄待了将军。”

    “末将万死!”陈含信惶恐跪地莫不敢抬头。

    神通笑道,也没有免其跪拜的打算:

    “陈将军对君父之忠心,本天王心中了然,将军无需多虑。不过叶信如此盛情相劝,陈将军若是不回应,恐怕是要白费了叶信的一番苦心。”

    “末将不敢!”

    “诶,本天王有意设计,令将军引叶信入本天王彀中,将军可愿为先锋。”

    神通问言罢,森冷目光透着阴狠,不禁令陈含信脊背发凉。

    “末将任凭天王差遣。”

    “好!本天王着令陈将军帅本部人马,待吕霆将军浮桥搭建之后,即刻渡河西去,于贯原岭设伏,而后陈将军以两千咸国子弟在贯原岭大路上等着叶信到来,以投诚为名,将其拦截在贯原岭,以伏兵掩杀。”

    “可贯原岭崇山峻岭沟壑纵横,咸军倘若绕道如何?”

    “贯原岭距离长沌河南岸七八里,咸军或得沿河而行,或得绕道贯原岭更南。将军务必在咸军斥候经过贯原岭返回之后再露面,如此咸军斥候无所察觉,叶信定无防范,故而还会继续沿着南岸向东进发,你可明白?”

    “只是以一万步军兵马前去劫杀叶信,会否太过单薄了?”

    “届时宋何将军会在咸军渡河之后,再在鞍屏下游择地渡河,如此你与宋何将军前后夹击,必能一举重创咸军。而后不得恋战,即刻退入贯原岭中放咸军过去,后事本天王自有妙计。”

    神通哪里会令宋何在鞍屏劫得咸军马匹之后令其渡河,陈含信此去定是有去无回。

    陈含信急于表明自己的忠心,此去贯原岭势必要置之死地而后生,结果只能是杀得两败俱伤头破血流,给神通创造拖住咸军的时间,好令宋何率领骑兵马匹返回邵平渡河。

    届时神通率大军在邵平以南渡河设下伏阵,等着咸军自投罗网。

    翌日天色不亮,徐谨所部率先上路,叶信本部人马驱赶着马匹和驴子紧随在后,顾中、肖渠二人相隔一个时辰上路,百里燕所部先锋营更是直到中午才开始西撤。

    当天夜里宿营不久,一骑斥候由北而来,见到百里燕(既魏贤)便是飞快说道:

    “报魏将军,据此西北一百二十里地发现大量马粪与蹄印,是一路向西而去的。”

    “哦,可知数量多少!”司空南问道。

    “看蹄印,少说得两万匹以上!”斥候道。

    百里燕捻着短须沉默片刻说道:

    “敌定是昨夜出发,而后昼伏夜出,照此速度,会提前徐谨所部半日抵达鞍屏。”

    “魏将军,我部是否劫杀他们?”苏洪道。

    “斥候返回已经是申时,黑巾军此时定已经上路,我军追是追不上的。”

    百里燕话音落下,卢皋又问:

    “那如何是好,是否将消息报给大都督。”

    “报是要报,但现在调整行军已经来不及,叛军一旦发现异样,随时可能改变计划直接突袭我军,如此反而更被动。”


………………………………

第255章 邵平之战(27)

    昨夜,百里燕(既魏贤)估摸着黑巾军不会善罢甘休,待事后查明原因,得知母马引诱公马的玄机,极可能如法炮制,于是昨夜便向北撒出了十二个斥候严加监视。

    今日一早不见黑巾军骑兵追杀,也没有步兵结阵尾随,故作战力不济的假象迷惑咸军,现在基本可以断定黑巾军是绕道劫杀咸军,而且劫杀之后且战且退,退回邵平。

    想到这里,百里燕问道司空南:

    “司空南,你说黑巾军会不会派出骑兵劫杀我军架桥人马的同时,在邵平以南长沌河上游架桥同时渡河?”

    “按说可能很大,但我军毕竟是骑兵,黑巾军步军难以追赶,粮草也尚可支撑十五日,与陈飞时大都督汇合后,还能再得一月粮草,我军纵然绕远走丘南郡,黑巾军难不成一直往南追不成?”

    “按说是这样。但倘若陈飞时大都督水军东去退路被黑巾军所阻,我军势必要前去接应,如此一来,我军极可能掉入黑巾军圈套之中。”

    “可时间上算不来呀。邵平以南八十里长沌河河面宽阔,至少需要鞍屏渡口两倍时间才能架起浮桥。届时我军也已度过河面东去,黑巾军要与我军接战,就必须将七八万人马拉过河,并秘密部署,如此绝非一两日可以完成,时间上算来,少说得要六七日时间,有六七日,我军早突破其防线。”

    “但陈飞时将军最晚也会在六七日之后抵达邵平,倘若是以邵平东河面,也许四五日便到。届时黑巾军将东去河面阻断,我军即便在黑巾军主力部署之前突破防线,那陈飞时的水军又如何?”

    “这个……要么弃船上岸骑马,要么只能与黑巾军背水一战。”司空南道。

    “这就对了,倘若陈飞时被困,我军必救之,如此战船根本带不走,也来不及自沉,只能被黑巾军所得。

    如此我军可谓损失惨重,不比黑巾军损失两万多匹战马来的强。而且今后黑巾军还能以水军制衡我军,我军再想纵横无阻,将极为艰难。总的算来,我军损失更大。

    而且黑巾军定会在陈飞时被困的南岸以逸待劳,届时陈飞时无法在南岸上岸,若是由北上岸,我军骑兵无法接应,水军便是成了步军,极容易遭黑巾军所困。倘若强行在南岸登岸,我军骑兵不得不救,去救就得与黑巾军决战,是进退两难之选择。”

    “那如何是好?”苏洪道。

    百里燕眉头紧锁,来回踱着步子,双手叉在胸前捻着下颚的短须。

    整个计划构筑的可谓相当精密,即便被察觉,想要去救,也根本来不及,因为时间不够,距离跨度超过六百里,战机很难掌握,相当之被动。

    思索良久,百里燕道:

    “司空南,倘若此时我军突然掉头去夺黑巾军浮桥会如何?”

    “就凭我军三千四五百人去夺浮桥?实力未免相差太过悬殊,黑巾军定会有所防范。”

    “不,是全军掉头向东杀奔邵平以南长沌河北岸。”

    “可即便如此,照现在的行军速度,也得要两日多后才能赶到,岂不早被黑巾军所查?万一设下圈套,那是背水一战呐。”

    “对,倘若是我军丢下手中的七万余匹驴马,轻骑突击,明晨出发,日行一百五十里,后天上午便能突击至邵平以南,黑巾军即便从邵平增援,也得一天多,根本来不及。”

    “如此岂非要将将七万余匹驴马,拱手让给叛贼骑兵?”苏洪吃惊道。

    “对,从此地到邵平,赶着这么大一群马匹,少说需要走两天不到。黑巾骑兵今夜定是借助夜色提前向西行进,故而明日至少与大都督本部人马拉开少说两百里地,也就是一天的路程。

    而我军则明日掉头向东,待到黑巾骑兵发现,也得是明日中午,犹豫不决之下,即便面前放着七万匹驴马,他们也不一定敢接,同时赶了两百里路还得休息,如此怕是又能拖上一晚。

    待到第二天我军去向不明,黑巾骑兵再来将马夺走,又得回头跑两百里路,再休息一晚上,才能把马迁走,而且是十一万匹驴马,如此便是三夜两天的时间,而我军此时便已经抵达了邵平以南伏击了黑巾军,烧毁了浮桥,而且还能稍事修整。

    此时黑巾军骑兵刚刚赶着马匹向邵平而去,我军再度回师西进,将牵马与黑巾军骑兵一举歼灭!”

    这个游戏的关键在于时间,神通将时间掐算的分毫不差,倘若按正常思维从鞍屏渡河,万万是来不及救援陈飞时水军。

    但百里燕就不按常理出牌,将马匹这个包袱先甩给黑巾骑兵,率军杀个回马枪,将黑巾军架桥部队杀个人仰马翻。而后派人过河沿着长沌河南岸去给陈飞时报信,如此便能提前争取到三四天时间,让陈飞时有足够的时间掉头撤回永兴河。

    同时咸军再一个回马枪,去杀将马匹赶往邵平的黑巾骑兵,这一来一去,赶路、休整、耽搁和观望,黑巾骑兵少说要耽搁四天左右时间才能从鞍屏渡口赶回邵平,实际上咸军只需要三天时间,就能东西杀个来回。

    苏洪、卢皋二人脑子一时转不过来,只有司空南恍然大悟:

    “妙,妙啊,倘若此计得成,我军又是一场大胜!”

    “先别急着高兴,还需将此事并报给叶大都督,你等先去歇息,本将要亲自与大都督面呈此事。”

    形势变化太快,叶信能不能采纳,还是未知数,更重要的是抛下这七万匹到手的驴马,能不能下这个决心。

    换上一匹快马,赶到中军已经是深夜:

    “魏贤参见大都督。”

    “嗯,免礼吧。”叶信两眼惺忪,张嘴打着哈欠倦意十足:“有何紧急军情,说吧。”

    “启禀大都督,黄昏时我军北翼发现黑巾军骑兵近两万余人,是昨晚连夜出发,夜间行军,白日修整,据此算来,后天白天便可抢在我军之前抵达鞍屏渡,于徐谨背后发起突击。”

    将情况详细道出,叶信倦意全无,他道:

    “此事倒也极有可能,魏将军此来,莫非是想歼灭这股骑兵?”

    “倘若力战,我军势必伤亡惨重,而且我军是日间行军晚上宿营,黑巾骑兵相反,白天宿营,夜间行军,待我军宿营之时,又正好赶到他们启程地点,纵然我军人多,但黑巾军若是以逸待劳,我军体力不支,拖也得被其活活拖死。

    故而若是力战,我军伤亡肯定不小。多出来的伤员又将拖累我军行军,黑巾军主力依然可在邵平河段渡河阻击我军,陈飞时将军的水军同样还得被困,我军无法从根本扭转眼下的困局。”

    “如此说,魏将军定是已经有破敌之计?”

    “是,就怕大都督下不了决心?”

    叶信付之一笑说:

    “你可知赵帅临行前如何交代本都督?”

    百里燕看去叶信,不觉有何恶意:“不知,还请大都督明示。”

    叶信立身而起走近说道:

    “赵帅知你多谋善断能征惯战,令我多从魏将军计谋。其实有一事魏将军可能不知,当年江东一战,本都督与诸将在陆敬麾下任职,很多事情事后才知道。魏将军四败韩合之事干得确实漂亮,当年若是陆敬、鼎炀侯听从魏将军计策,今日恐怕就不是这等局面。”

    “原来如此,大都督当年是亲眼看见了末将打下了肥城。”

    “确实如此呀。当时你诈谎尹秧失守,陆敬率军去救尹秧,我便有所怀疑过,赵帅怎可能一点不防,后闻听赵帅伏兵掩杀了晋军骑兵,诈陆敬救援尹秧引出了肥城守军,这才恍然大悟此乃调虎离山引蛇出洞之计,既骗了自家人,又演了一出好戏,将晋军引出了肥城。

    此番一路西进,我军所获甚多,纵然败了,咸军勇将得以锤炼,黑巾军兵马被我军牵制于邵平,为永兴河咸军争得喘息之机,赵帅目的便已达成,本都督还有何顾虑可言。说吧,究竟是何计策,可破黑巾军圈套?”

    叶信一席话,顿时扫除百里燕心中顾虑,他说:

    “多谢大都督信任。末将以为,当下我军应彻底甩下已经到手的所有马匹,集中兵力杀回邵平。”

    “说说理由。”

    “我军倘若按原计划继续在鞍屏渡河,定然来不及,还得遭黑巾军伏击,而邵平之黑巾军必然要在邵平以南八十里处修建浮桥渡过大军,并阻断陈飞时所部东去水路,而后以陈飞时水军为饵,以逸待劳逼我军决战。

    届时决战之战场、兵力、时机都不由我军决定,以黑巾军诸将,神通天王之谋略,定不会让我军取胜。”

    百里燕详细道出计划,叶信沉默良久问道:

    “倘若邵平黑巾军识破魏将军计策,派兵接应已经将马匹牵到手中的黑巾骑兵该当如何?”

    “他们没有机会!”百里燕肯定说道。

    “说来听听。”

    “我军明日一早起程,依然是一人两马,只丢下四万余匹驴马,而后一路狂奔,待到坐马力竭,再将坐马遗弃,改用另一匹战马继续赶路,如此可一日飞驰二百五十里甚至三百里,黑巾军斥候根本来不及当天夜里将我军动向传回邵平,此乃其一。

    其二,我军赶路当天夜里修整一晚,第二日中午或者下午便能杀到邵平以南长沌河岸边,黑巾军即便从邵平派出援兵去救,急行军也得一天一夜。

    而我军干了便走,大队人马绝不过河。此时黑巾军骑兵得知我军踪迹消失,定是惊疑不定不敢妄动,期间一来一去至少又要耽搁一日判明我军意图。

    待他们牵着大量马匹开始返回邵平之前,我军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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