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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行-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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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蓉蓉,楼下的是蟊贼呀。”
“混蛋,混蛋,这帮天煞的狗贼……”
唐桃吓得躲到肖春玉身后怯怯说道:
“小姐,怎么办呀。”
下一刻,十数男子举火提剑冲上二楼,为首的头上扎着块黑色头巾,一脸是血。见三女子,为首之人收敛了杀气略做一礼说道:
“姜蓉郡主,肖春玉姑娘,别来无恙呀!”为首男子边说,眼睛还不忘扫了一样三女的姿色。
收到贼人淫荡目光,姜蓉立时恼火:
“呸,狗贼。既知道本郡主大名,还不给我滚下去!”
噌,姜蓉也是抽出了佩剑,纵然她手无缚鸡之力,佩剑只是摆设,但好歹给自己壮壮胆,还是可以的。
这时便见为首的男子哈哈大笑:
“姜郡主,你这可就让在下难办了,要是不小心伤了郡主,郡主可就掉价了呀。”
“呸,狗东西,你有种来试试。”
“呵哈哈……弟兄们,给我下了郡主的剑,把人都带走!”
“诺!”
众人异口同声扑向三女,姜蓉操着剑乱舞了两下,最终还是没能挽救她的命运,被叛军给缴了器,随后三人便被押往秘密之处,待到广信公府再来救援,天色已经蒙蒙亮,这伙叛贼早已遁去踪迹。
姜蓉被绑的消息传到广信公府,陈韵风、宋平等人大吃一惊,姜乾更是勃然大怒:
“许扞,你可知罪!”
“末将知罪!”许扞跪在地上,背上伤口隐隐还在流血,痛的龇牙咧嘴却只能忍着。
“我问你,郡主缘何深更半夜要去惜香阁,这么些年,你为何不向父亲禀报。”
“是郡主不让,属下也不敢忤逆郡主。”许扞如实说道,额头已是满头大汗。
这时陈韵风上前解劝道:
“少主,许将军也是受命于郡主,不得已而为之,为今之计,应当尽快从秦翰手中将郡主救出,以免发生不测。”
“秦翰!”姜乾咬牙切齿道:“许扞,且你下去疗伤,此罪暂且记下,郡主若有闪失,我拿你是问。”
“是,少主!”
许扞在护兵搀扶下前去治伤,姜乾忙问道陈韵风:
“陈先生,秦翰此贼定是要拿我妹妹迫我等就范,你可有良策。”
“这牵一发而动全身,秦翰捉了郡主,意在自保,同时也是想逼少主就范,秦翰不达目的,恐怕不能放人。为今之计,只有断其一臂,打破其攻取广信的计划,逼他以郡主换生路,否则别无他法。”
“此话怎讲?”
“方才魏将军差人来报,叛军正集结于军仓领取兵器甲胄,如此一来,叛军可都集中在此,要是能将这部兵马悉数歼灭或是迫降,秦翰夺取广信的本钱也就荡然无存,届时其想逼我等就范已无可能。
以秦翰秉性,其断然不会走到鱼死网破自断生路的地步,定会用郡主为要挟,换他自己的生路。”
“但叛军数量不明,我军兵力都分散于四门,府中仅有两千多人马,陈先生如何围歼叛军?”
“魏贤现已控制余庄,杀死了许昙,掌控了城府司马府,只要其节制郡兵,我方在城中便有绝对优势,可将秦翰人马一网打尽。”
秦翰中控制着全城几乎一半的产业,一旦被其发动起来,所能煽动和武装的百姓数以万计,后果不堪设想。
陈韵风意在不让秦翰利用姜蓉要挟姜乾和百里燕,主动发动攻势,必须先发制人。在秦翰发出要挟之前,歼灭其主力,并迅速控制全城各处隘口,实施戒严。
秦翰毕竟是个精明的生意人,一旦手中的筹码和本钱荡然无存,其必然要留一条后路。姜蓉的价值也将从要挟全城,变成自留退路,只有削弱其手中的筹码价值,才能保证姜蓉安全。
试想,秦翰倘若手中有万余兵马和姜蓉作为筹码,要挟百里燕、姜乾让出广信,显然要比手中只有姜蓉这个筹码重的多。一旦等到秦翰手中只有姜蓉做筹码,形势对秦翰只会不利,妄想再用姜蓉换全城,显然是痴心妄想,他也做不到。
届时非但姜蓉的价值贬值,而且会更安全,秦翰要保住自己的小命,就必须先保住姜蓉的命。
姜乾决意采纳陈韵风建议,派人联络百里燕,将郡主姜蓉被秦翰捉住的消息告知于其,并将陈韵风计策详细告知。
百里燕此时已经从卢皋那里,得知城东发生了短促激战,广信公府吃了败仗,但具体因何交战尚不清楚,但隐隐能想到,可能是姜蓉出了事,待到姜乾的人将消息送到,形势立时变得棘手起来。
“魏将军,情况对我军极为不利呀。”卢皋说道。
“嗯,军仓已经控制不住,至少有一万多人在哄抢,郡兵各级将官一半以上,都是最近半年内提上来的。我估摸着,这些新提的多半都是秦翰的人,其他人之中不排除还有黑巾叛军的人,由他们继续统兵,实在放心不下呀。如果一概撤换,军心必散,真是进退两难。”
陆肇混入军仓之后,先后两次传回消息,第一次是夺取军仓控制权失败,第二次是军仓附近至少盘踞了万余来路不明的人马,有不少都操着国外口音,正在哄抢军仓兵器甲胄,就地武装,显然都是黑巾叛军潜入城中的内应,以及被煽动的当地百姓。
待等郡兵各军各营统兵将领悉数抵达城府司马府后,其中一半以上都不是两年前的统兵将领,不少都是最近半年新提拔的新人,都是陌生面孔。
就当下的局势,让他们继续统兵显然是养虎为患,但要全部撤换,削弱战斗力不说,军心士气必然动摇。
思索片刻,百里燕思得一计:
“卢皋将军,你说让这些郡兵一概编为弓弩手,解除兵刃,你看可否行。”
“嘶……只让用弓弩,不许用兵刃?”卢皋摸着下巴寻思着。
“正是,我军择抽调部分人马于郡兵之中督战,谁若不从,杀之!如此便可防止郡兵万一哗变,对我军不利之局面。”
“此法好是好,我军掺入其中监军,稍有异动便杀之。不过何来这么些弓弩,而且并非所有战卒皆善射术。”
“弓弩自然是有,至于射术是否精湛,那就无需我等操心,难不成还能射伤了他们自己人不成!”
叛军的威胁在于对己方人员的近身伤害,尤其是短兵相接。因此若将肉搏步兵改为弓弩手,同时将己方肉搏步兵成建制加入其中督战,如此一来,弓弩手在近距离对己方人员的伤害降至最低,除非他们愿意冒着杀伤自己人的风险,胡乱放箭。
“我看此事可成,你速与来人前去广信公府,府中弓弩应有不少,我再让陆肇、吴登,想方设法从军仓之内抢来一些,装备起万余人的弓弩手应不成问题。
此外,我军鞍马劳顿一昼夜不曾歇息,苏洪与白合在南城墙上修整,天亮后,你率龙武营前去接替苏洪、白合的骁骑营,我再从公府调一些人马,而后即刻合围这伙叛军。”
“末将遵命!”
郡兵有一万余人,弓弩手占了三千,军库的战械以刀枪剑戟和轻皮甲为主,弓弩不会很多,反倒是广信公府这么些年谋划造反,还不知道小仓库里装了多少弓弩。
与卢皋说定,百里燕来到前堂,向诸将宣布步军改变弓弩手的决定,遭遇强烈抵制和反对是可想而知的结果
“末将不赞成,七千多人都改为弓弩手,谁人近战肉搏。”一都尉反对道
“所言不错,哪有交出兵刃,仅以弓弩手近战肉搏的道理,真是闻所未闻。”
“魏将军不会是打了几个胜仗,异想天开吧,步军改用弓弩,岂是一两日所能完成,射术不精又何来战力。”
……
反对声比比皆是,百里燕不动声色“聆听”着诸将的反对。
但凡是都要容得下反对声,不能什么时候都搞一言堂,纵然明知这些人里暗含鬼胎,有的时候却还得故作姿态,让一些人明白所以然,进而拉拢到一部分人。
往往很多时候,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事情,正是处置策略失当,导致问题和矛盾的激化。
“诸位将军,魏某虽是初来乍到,统兵时间也许没有诸位长,但诸位之中,谁人能保证见过的叛军会比魏某多,此处谁若是曾力战十二万叛军的,可以自高奋勇的站出来,本将军即刻向赵帅举荐为大都督,有吗!”
这句话不温不火,但却软中带硬。一言既出,立时令众将哑口无言半天开不了口,气氛顷刻间沉寂了下来。
此时此刻,军功资历的份量凸显的淋漓精致,年轻也好,职衔高也罢,你要是没有一点可以服人的资历和军功,下面谁人都可以爬到你头上拉屎放屁,这就是资历的优越性。在众多行业,资历仍然是一个人站稳脚跟的资本。
………………………………
第325章 雷霆(6)
“看来,在坐各位似乎没有哪位将军独战过十二万叛军,既然如此,本将可就要继续说话了,谁若觉得能比本将军有更好的计策,可当面提出,但是有一点,请诸位都要记住。
你们都是军人,不是为了吃饭填饱肚子的杂兵流寇,你们忠于的是大王,是咸国,更是供你们吃喝拉撒的老百姓。有些人,不要吃着百姓缴纳的粮草,拿着大王的恩赏,做着咸国的将官,暗地里却是干的鸡鸣狗盗忤逆叛上的不赦之罪。
本将今天打开天窗说亮话,前司马城府许昙,暗通黑巾叛匪事实确凿,尸体诸位都看见了,你们之中还有多少同流合污者,诸位自己心里清楚。
尤其是最近半年新晋的将官,许多都是生面孔,魏某在广信好歹呆过一年半载,军政之事还是有所耳闻的,你们些人中几斤几两,魏某还是能掂量出来的。
在此,魏某奉劝诸位一句,无论你等曾今做过何事,与何人谋划过何事,今日起,只要各司其职戮力杀敌,前罪本将可以不追究。但倘若再被本将发现,尔等继续与叛贼暗通款曲私下勾结,按咸国律,当诛三族。
不过,本将念及苍天有好生之德,一人反叛,祸连全家无罪之人未免过于残忍,因此本将今日把话就放这里,只要本将在广信做主一日,凡叛乱者只诛本人,不行连坐法。
但是,倘若有人有恃无恐,自以为是魏某软弱可欺,那就大错特错了,本将绝不会让他死的舒服,不信的话,可以试试。现在,言归正传。”
百里燕(既魏贤)怒目横扫一眼,诸将脸色难看神色复杂,此时此刻在场众人间想什么的都有,但谁的心里都清楚,新来的这位先是平白无故杀了一百人,然后接着把许昙也给干掉,现在放狠话,绝非虚言恫吓。就如同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不准何事就会落在自己的头上。
气氛一片死寂,反对之声在百里燕弹压之下销声匿迹,沉寂片刻,百里燕继续远未结束的内容说道:
“诸位,既然是打开天窗说亮话,魏某我就直说吧,诸位之中有多少人收受了秦翰的好处,与其同流合污,暗中勾结反叛篡权,本将心里清楚着,你等麾下又有多少人马,被秦翰拉了过去,掺入了多少叛军人马,本将心里也很清楚。
看看吧,看看相国公孙岳,堂堂一个相国,与叛军勾结密谋杀害大王,竟在一夜之间哗变了全城七成的郡兵。再看看你们,魏某敢说,在座的各位,少说有五成都拿了秦翰的好处与实惠,什么金银珠宝,什么女人宅子,还有丝绸锦帛,秦翰送什么你们拿什么,来者不拒。
诸位呀,兵者危任也,大王将此任交予你等,是信任你等,不是因为你等有什么三头六臂。你们的面前是敌人,背后是大王,是你们的衣食父母咸国百姓。
你们就忍心去拿叛军的好处,再掉过头来戕害自家的父老相亲?这不是人,是禽兽,是畜生懂吗,只有禽兽畜生,才会不知好歹的如同狗一样乱咬人。
你们在座的诸位,都没去过邵平,本将军不妨告诉你们邵平现在是什么样。黑巾叛军为了笼络想你等这样的将官,无不是打着神的名义,劫掠民财奸**子,还美其名曰献给天神的圣女,是前世做了孽的妖妇,奸淫她们是为了苍天好生之德,蹂躏她们是为了减轻她们的罪孽。
这些混账王八蛋,何尝不是嘴上仁义道德,背后男盗女娼,搜刮着民脂民膏百姓的血汗,践踏着女子的贞洁,在座的各位都是人,试想你们若都是百姓,能看着乱兵劫掠你们的家财,蹂躏自家的姑娘妻女吗,摸着你们的良心,你们自己说!
有人说本将改步军为弓弩,是本末倒置视同儿戏,那好,本将今天不妨把话说开。本将让你等编为弓弩手,是为了再拉你们一把。
弓弩手好啊,不配刀剑不用枪戟,近身伤不到自己人,我想也不会有人瞎了狗眼用箭射自己人吧。
你们也不想想,你们当中有多少人的良心已经黑了,被狗给吃了,本将能让你们带着兵马,手持利刃去平叛吗,当然不能。但情势紧急,广信军守在城头,抽不出人,而你等又手握重兵,本将军还不得不用你等。这是没办法,只能出此下策,懂吗。
本将还是那句话,不计前嫌前罪不纠,谁若再坏异心,那就休怪本将铁面无情。公孙岳以四万兵马在陔陵反叛,本将军仅以五千借来的兵马将其平灭,诸位可以自己掂量掂量里面的份量,需要多少人马,才能全部歼灭广信军与本将先锋营的人马。”
现在,还有谁人反对!”
一席话掷地有声震耳发聩,堂下鸦雀无声,诸人无不是脊背发凉冷汗直冒,面色铁青心头惊颤。
谁也没想到,百里燕的打开天窗说亮话,竟是如此直白,一时间连准备反叛的将官都不知如何应对。
许昙被杀,余庄被抓,秦翰联络不上,现在的诸将是群龙无首,百里燕软硬两手,既稳定了军心,同时给所有人头戴紧箍咒。
沉寂片刻,一都统上前一步小心问道:
“魏将军,我等若弃用兵刃改用弓弩,万一被叛军杀至近身,该如何是好。”
“此话问得好,本将届时会调先锋营与广信军步军进入你等军中督战,你等只管放箭。谁若怀有异心向自己人放箭,督战队就地正法,现在可都清楚。”
“清楚,清楚……”众人异口同声,终于明白百里燕的险恶用心。
让步兵看着弓弩手,就贴身怼在身后,近在咫尺之下,弓弩纵然能杀伤督战队,但却只有一阵之威力,箭簇发射之后,根本等不到重新上弦,督战队反手一杀,弓弩手将毫无招架之力。而且先锋营装备了锁子甲,站在弓弩手背后,有任何异动,都将招致先锋营雷霆打击。
见诸将硬着头皮表态,百里燕缓了缓口气,收敛才压力继续说道:
“既如此,诸位速速回营,将兵刃堆于城南大营中央,除在场诸将,仕长、百夫长外,其余战卒概不准配用,胆敢违令者,军棍伺候。都散了吧。”
“诺……”
众将异口同声,随后便各自散去,离开城府司马府。百里燕此时深吸一口,瘫坐在案前,腿上的伤口隐隐又有些崩裂,额头微烫。
“终于……终于把他们给镇住了,要是再晚一两个钟头,局面恐怕就难以收拾了。”
攥了攥拳,百里燕躺在座上小憩了片刻,他实在太累了。
辰时,陆肇没能从军仓弄到弓弩,不过这伙倒是鸡贼的很。
他是志军出身,志军以朝天弩闻名于世,当其他叛军争抢装备时候,他命人去扛箭簇,能扛多少扛多少。这弓弩要是没有箭,跟枪没子弹是一个道理,自然也就成了摆设。而且枪膛没子弹,还能上刺刀,这弓弩没箭簇,那就歇菜了。
倒是卢皋从广信公府借到了七千张弓,弩是没有,弓有不少,一多半都是轻弓和硬弓,强弓不是太多。
与此同时,秦翰仍不死心,得知许扞被杀、余庄被擒,入城的是魏贤和姜乾,那时已快是卯时七八刻,秦翰又派出密探前去联络郡兵将官,结果被百里燕都圈在了府衙,有能没联络上。
“秦爷,魏贤已经掌控郡兵,许昙已死,那些个答应一起起事的将官要是三心二意,咱们可就危险了!”高衡飞快说道,额头大汗淋漓。
“那些个将官都收受了我等大量好处,难道就不怕东窗事发魏贤拿他们问罪?”
“秦爷,恕在下直言,我等从一开始可就低估了魏贤,远的不说,就这两三年来,魏贤所到之处,哪一桩哪一件不是被其搅的天翻地覆。
如今黑巾军受阻于永兴河,也是此子所谋,若无他,咸国早已被攻下,何来今日这些烦恼。我看其突然将郡兵将官悉数召集起来,定是用了什么雷霆手段。”
“你是说,这么多人都反水?有此可能吗?”
七八个收受了好处的将领能同时间反水,秦翰自己都不信。
“秦爷,还是小心为妙啊。各军各营的将官离开府衙返回城南大营之后,魏贤的先锋营已经进入城南大营,封闭了营门,不准任何人出入,我们的人进不去,也出不来,哪怕魏贤只是稳住他们,情势对咱们依然极为不利。广信军装备有锁子甲和精铁剑,魏贤手中还有三千多人马,仓促之下贸然起事,万一不能一举夺下广信,咱么都要葬生于此。”
“嘶……说的极是,广信军现在情况如何?”
“姜乾命宋平代许扞镇守四门,并从各门抽调五百人马前往公府,尚在集结途中,要动手还得有些时候。我等应速速将军仓的人马全部调来城东,趁着四门兵力空虚,先一步控制东门。如此一来,进可攻退可守,便于坚守待援。”
“好,即刻将人马来到城东,是该与他姜家父子做个了断了。”
目中闪过一丝凶狠,秦翰遂即来到藏身居所的密牢。
姜蓉、肖春玉、唐桃三人被拘押于此,还不知道广信城中依然变天,姜蓉还做梦想着许扞马上就来救她,这个时候,牢房的大门突然从外推开,一个发福的中年男子赫然站在门外,冰冷的目光着实让姜蓉、肖春玉二人大吃了一惊。
“秦,秦财东!”姜蓉脱口而出。
秦翰不怀好意的笑着:
“呵呵,郡主别来无恙啊。”
“你,是你!”姜蓉再傻,哪里能想不到是秦翰所为:“秦财东,我爹待你不薄,你却为何反我爹!”
“呵哈哈……不错,姜闵待我秦某是不薄,但够吗。广信每年赋税以百万计,我秦某得到的不过蝇头小利,郡主觉得平公吗。”
“不公平!”姜蓉为之吃惊:“爹爹每年分你好处不下十万,这还不算每年折下的兵器甲胄和养兵的流水钱,你还无耻的还嫌少,你的良心给狗吃了呀。”姜蓉嗤之以鼻。
“哼,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天下岂有嫌钱少的道理。郡主,你是活久了忘记性了吧。”
“你,你无耻!”
姜蓉气的够呛,万没想到平日里为人谦和恭顺的秦翰,每年十多万的生意流水竟然还嫌少,居然狼子野心觊觎广信的财富和权利,想想都让人心寒。
………………………………
第326章 雷霆(7)
“郡主,识相的替秦某修书一封规劝姜乾、魏贤立即罢兵退出广信,你若不识相,那秦某就不客气了。”
闻讯姜乾、魏贤出现在广信,姜蓉顿感诧异:
“怎么啊,我兄长回来了!”
“那是当然,可都是奔着郡主的小命来的呀。”
“混账,我兄长自有主张,魏贤又岂能对我言听计从,我看你是痴心妄想。”
“呵哈哈……姜闵视郡主为掌上明珠,姜乾是你兄长,岂能不担心郡主你的小命。至于魏贤嘛,郡主难道忘了吗。”
“什么忘了?”姜蓉莫名其妙。
“怎么,郡主与魏大将军的婚事,难道不足以令魏贤屈服于秦某吗。”
“什么……啊,本郡主与魏贤的婚事,秦翰,你是想钱想疯了吧,本郡主何时要下嫁给魏贤,本郡主怎么不知道。不是你是失心疯了吧,此种无耻谎言焉敢来讹我!”
姜蓉破口大骂,秦翰脸色一黑,顿觉画风似乎有些不对,纵然姜蓉是装的,这未免也太过火了,难道真不知道?
“郡主,广信公早于去年十二月,便将你许配给魏贤,郡主说不知,未免太滑稽了吧。”
“我呸,你这个下流无耻不要脸的下三滥,此等之事情亏你说的出口,如此天大之事,我父亲岂能不告诉本郡主,你当真本郡主还是三岁孩童,随意让你玩弄于鼓掌之间。呸,下三滥的东西,亏我父亲待你不薄,你竟如此下作。”
秦翰始料未及姜蓉反应这般激烈,一时间竟也不知如何招架。
“郡主,无论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魏贤总是知道的,他总要念及郡主的身份,全力保你性命,秦某奉劝郡主一句,识相的予我写信,否则可就休怪秦某不念这些年的交情,让人动粗了。”
“哼,秦翰,你堂堂七尺男儿,居然也要沦落到对我这女流之辈下此毒手,看来情况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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