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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行-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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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如此,仍有不急退者被战马撞翻在地。
“贼子修走!”
姒昌长枪一横,百里燕心中冷冷一笑,道:
“受死吧,上!”
他一声令下,身后数十骑兵一拥而上,却不是杀向姒昌,而姒昌身后跟随的是晋军步卒与禁卫,百里燕单枪匹马上前去会姒昌,待到近处照面,猛是一枪刺去,姒昌起枪格挡,两枪相交之下又各自收回再做蓄力之势。
“姒昌,你也有今天!”
“蒙面贼子口出狂言,今日不取你向上人头,我姒昌誓不为人,杀!”
姒昌一枪刺来,百里燕握枪竖起,侧身一闪,姒昌这枪擦过杆而过挡在侧外,他挥枪格挡,顺势挡去姒昌杀势,反手托枪送去,向下一压猛力劈去。姒昌一个后仰,百里燕一枪劈空,被其躲开。
长枪刺杀为主,横劈、竖劈并非致命杀招,委实是百里燕不想伤他。
论枪术,百里燕其实比姒昌强几头,但姒昌年长他几岁,气力更强于他,骑战经验丰富。百里燕步枪虽绝非泛泛,但马枪只怕是并不比姒昌高明多少。
双方前后交手五个汇合,百里燕竟发现难以活捉制服,真要是一枪挑了他,其实并非难事,毕竟自己师从塞骞,姒昌虽然枪术见长,却不精妙,破绽其实很多。
正值思索之际,周边惨声连连,正是在奋力拼杀的咸军骑兵被晋军联兵所杀,怕是自己僵持不下,也是拖不了多久了。
不等细想,此时姒昌又是一枪刺来,百里燕一个侧身,枪从腋下穿过,他猛力一夹,自己一枪送去,姒昌抽枪想躲,却发现怎么也拉不回枪杆。
正值姒昌用力,昏暗中寒光袭来,他楞是向右一倒,双腿夹住马鞍一个侧倒九十度,百里燕见此一幕也愣是吃了一惊:
“好骑术啊!”
姒昌不愧是军中效力多年的骑将,若是旁人,即便躲过自己这一枪,九十度侧翻也是掀在了地上。
“不行,只能用回神枪了!”
百里燕心中暗暗一定,将左右双手沿着枪杆向后移了一寸,准备刺出一击必杀回神枪。
………………………………
第92章 血战杜阳(21)
回神枪是塞骞的绝技之一,一改枪挑一条线的传统技法,以偏锋枪杀敌。
长枪刺杀都是直线送枪,直线刺杀,此种技法较为传统单一,对方一旦避开一枪,便会向后退去,而回神枪法则不同。
第一枪直敌方右胸,敌方若是躲闪,或是后仰,或是向左躲闪,无论那种都要身体复位。
因此回神枪此时杀出的第一枪收回一半之际,向左化出弧线摆出收枪之势,实则待敌人身体复位之际,不等收枪到一半,再次向左杀出一枪,敌方定然是防备无措,必中此枪,故而名曰回神枪。
若是先向左刺,便可向右第二刺,技法相同,因此轮替交叠,令对方无法摸透回神枪路数,即便能逃过第一次回神枪,也避不过第二次回神枪。
此等技法说的简单,要做确是很难。
回枪至三分之二段时便要假退画弧,不等收足气势,又得是一枪,稍不有不慎第二枪便能刺空,反被对方一刺,百里燕也是两年前掌握回神枪法,却从未用于实战。
此时姒昌骑马复位,用力收枪确是怎么也拉不回,枪杆被百里燕死死夹在左腋之下,他猛是拉杆,百里燕腋窝一松,姒昌一个后仰险些翻到,百里燕趁机斜下扎去一枪,姒昌挑枪格挡,气力之大百里燕一枪刺偏。
待到收枪复位,姒昌一枪刺来,隐隐寒光眼前一闪,百里燕也是吃了一惊,速度之快怕是这一枪也是躲不过去,挡是来不及了,他顺势双腿夹住马鞍往左一倒,也是九十度侧倒,姒昌一枪刺空同样吃了一惊。
不等他看清路数,百里燕回身复位一声喝:
“看枪!”
嚓!
长枪顺势刺去,姒昌稍稍一迟,枪尖已经送到右胸前,他转身向左侧去,避开一枪,却见枪尖也向左杀来,却非杀势,而是收枪。
他心中一松,坐正身体正欲送枪刺去,哪里料到,百里燕收枪是假,收到一半处从左再是一刺,姒昌反应不及,这一枪已是贯入左肩,一刺对穿。
“啊!”
姒昌一声疾呼翻下马来。
百里燕也是吃了一惊,不曾想马上回神枪尽有如此威势,只一枪便把姒昌刺翻在地。
确实,马上格杀比之步战更加危险,战马时刻不停的跑动,这一枪带着马的惯性,也有危险之下的一鼓作气之力,若是一枪不成,自己也将被杀,若非必死一战的力量,怕是这一枪难以将姒昌挑翻下马。
此时姒昌已然栽下战马,百里燕收回枪势头左手摸向腰后,腰后挂着把绳钩,骑兵之中多半都有绳钩,以备不时之需。
绳钩甩向姒昌,正好勾住腰带,百里燕攥了攥绳索,将其拉上自己战马,姒昌虽已受伤,也失了长枪,却仍再挣扎,试图抽剑砍断绳索。
百里燕那里给他机会,长枪向下一刺,直直刺向右臂,又是一声惨叫,他顺势一拽,将其拉上战马,绳钩胡乱一捆,心中已是大定。
“姒昌已经被俘,速速随我撤去!快!”
百里燕一声断喝,哪里还管其他人,催着战马向东杀去。马上姒昌仍不老实,好在被绳所捆,难以有什么大作为。此时百里燕身后只剩二十余骑,各个带伤。
杀到东营之际,晋军防御羸弱,想必也没想到咸军能由东营杀进杀出,愣是被百里燕冲了过去。
只不过姒昌禁卫不肯罢休,不断在后追杀,好在百里燕胯下战马于晋军无二,但是载了两人依然吃力了些。眼看晋军禁卫追杀,百里燕回头喝到:
“再有追赶者,必斩姒昌!”
不过好像这话也没什么用,晋军禁卫不依不闹追杀在后,百里燕有些后悔,八成这年代的人质大多靠抢,这要是现代社会,还不得跟恐怖分子先谈条件。
他猛登马肚,战马发出呼呼的鼻哼之气,好像很是不满,速度也没提升多少。
杀出东营一路向北,按说向南逃距离咸军攻打东南大营最近才是。
百里燕当然也知道这个道理,可姚盛还被困在北营,不知姒昌已经得手,自己不去那就是害了他,这是其一。
其二,攻打东南大营的是大都督陆敬,鼎炀侯的亲信,要是姒昌到了他手中,那么功劳都是鼎炀侯的,自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全都做了嫁衣送人。
一路狂奔,身后咸军骑兵已经所剩无几,眼看就要杀到背后,却见前方一路散骑向北溃散,百里燕定睛一看,那是咸军骑兵,定是姚盛人马被晋军击溃,开始溃散。看到这里,百里燕拼足了力气喊了一声:
“姒昌已被我擒,姚盛将军快快救我!”
姚盛已是灰头土脸,心中八成已经觉得百里燕在劫难逃,听到一声唤,心中激起一阵狂喜,他喝道:
“弟兄们,晋军世子已被擒获,速速与我前去接应!”
众人闻讯勒住缰绳迅速调转,也顾不得身后追兵杀来,直奔方才声音而去。
此时百里燕已与姒昌禁卫交手,身边咸军骑兵所剩无几。
禁卫的枪术是晋军中出了名的厉害,姒昌便是拜在晋王宫禁军大将门下习练枪术,因此姒昌枪术并不弱,与之随行禁卫枪法大抵也相当。
而咸军骑兵大多是步军枪兵临时拉上战马凑数,骑马还没熟练,枪法又弱,且多是新兵。如此一番冲杀,哪是晋军禁卫的对手,铁定是被杀翻下马。
好在禁卫有所忌惮,多次出枪来刺都不敢下杀手,深怕刺中百里燕马上姒昌,百里燕一以抵五方能勉强应付,若是对方全力一战,怕是连三人也应付不了。
此时姚盛摔人已经杀到,他是沙场老将,一枪杀来登时刺翻一人,解了百里燕之围。
“魏贤,姒昌何在!”
“就在我的马上!”
姚盛低头看去,确实见一人被囫囵困在马上,他又道:
“你可确定!”
百里燕伸手姒昌右肋下剑鞘,抽出姒昌佩剑递给姚盛:
“此乃晋国宗室佩剑,姚将军过目!”
说是过目,其实黑灯瞎火的哪里看得见,只是姚盛接过手中顿是一沉,比他见过摸过的任何一柄铁剑、青铜剑都更加吃重,他不由发出一声叹:
“果然是好剑啊,即便不是姒昌,怕也是晋军统帅。既如此,立即随我撤走。”
说罢,他二人催马向北逃窜,身后咸军随之撤退,只留下两百来人断后。
原本北营中杀出的晋军前来包抄,百里燕改道东北而去,绕过追兵,路经东北大营之际,改回原路直奔钟衡大军。
钟衡此时与晋军杀得昏天黑地,原本东北大营晋军伤亡比咸军更惨,钟衡已经摔人杀入了营中,不曾想一刻之前晋军强势逆袭,多杀出数千人马,愣是将他顶出了大营。
“钟衡将军,速速按计撤退!”
百里燕一声道,钟衡心中大定:
“莫非已经得手!”
“正是,速速撤退,与赵将军汇合于城下列阵!”
晋军东北大营尚且不知姒昌咸军所抓,一旦钟衡退走,一时半会儿还会固守大营等待指令,此时钟衡撤回与赵逊汇合,正好合兵一处。
待到东北大营得知姒昌被抓倾巢而出前来抢人,那也为时晚矣。赵逊率部攻打城北同时,设置档马车以阻挡晋军攻势,只在防线上留了一道口子,待姚盛、钟衡撤回,立即堵住缺口抵御晋军骑兵冲杀。
姒昌被擒消息传开不久,消息最先到了坐镇东南大营南营的王硕耳中:
“报……报王将军,世子被咸军擒去,请王将军火速救援!”
前来禀报的是姒昌禁卫副将,姒昌被擒不久,他便是去追,却被姚盛人马杀败,只好回营请兵。
王硕闻讯姒昌被擒,他猛是吃了一惊,顿觉天旋地转险些一个踉跄栽倒:
“如何被擒的,快说!”
“乃是一咸军蒙面骑将,枪法甚是了得,殿下马上交手不过十余汇合,便是被其刺下战马被擒。”副将口舌飞快,王硕痛心疾首,脸色雪白如纸。
“快,快去追!”
“诺!”
副将领命率兵去追,王硕骑上战马,直飞杜阳城中报急。
韩合此时正往咸军穴攻地道之内灌油,地上是尸横遍野。此前咸军通过地道透入城内三千兵士被杀的人仰马翻,待到咸军兵力青黄不接难以为继之际,灌油点猛火,火攻地道,令咸军兵士惨死其中无法再次攻城。
此时王硕飞驰而到,脸上的惶恐与错愕令韩合大吃一惊:
“韩老将军,韩老将军……”王硕已是心乱如麻语无伦次。
“怎么了,王硕将军!”
“姒昌,姒昌殿下被咸军给擒去,末将万死之罪!”
王硕单膝一跪,韩合猛是一怔,眼前是一片空白:
“快说,怎的被擒!”
“乃咸军从东北大营偷袭东南大营,岂料被咸军一骑将挑于马下被擒。”
“老夫不是令你严家防范,不得令其出战,何故被人所擒。”
“末将万死,末将严令殿下不得出战,故调遣中军守卫一千精兵拱卫殿下,谁知世子竟被诱出被擒。”
王硕心中痛悔,他是怎么也没想到东北大营精兵强将,还能被咸军攻破。韩合怔了怔,眼前已有些眩晕:
“起来吧王将军,是老夫低估了咸军,怎就未曾想到咸军会来劫走殿下,唉……”
“韩老将军,末将愿亲自领兵讨战,救回世子殿下,请老将军下令吧。”
“不可,咸军既然来犯,定是做好了万全准备,此时天黑去追,必遭咸军伏击。我问你,擒走殿下咸军究竟从何而来。”
“由东北大营而来,并向东北而去。”
“那该是咸军左军人马,可知咸军左军统帅何人。”
“暂不知。老将军去追吧!”
“不可!”韩合一口拒绝,他知道,咸军定然有伏兵,怕是人马去追,非但无法就会姒昌,还有可能陷入恶战。想到这里,韩合说:“咸军擒走殿下,定是逼我退兵,并无性命之忧,待到天色放亮,再做从长计议吧。”
韩合此时也已想到,咸军抓走姒昌是为了逼晋军退兵和谈。同样,既然姒昌成了筹码,咸军显然不可能杀了姒昌。如果反过来想,韩合可以先重创了咸军,再谋求谈判诈取姒昌。反正咸军不敢杀姒昌,那么对目前已经稳定的战局毫无影响。
………………………………
第93章 血战杜阳(22)
韩合得知姒昌被俘不久,百里燕、姚盛撤回左营,赵逊随同也撤了回来,只留下一万人继续在杜阳城外北门数百米处设下阵势,阻止晋军东北大营报复。
撤回左营,姒昌被姚盛押往伤营,重兵看护治伤,防止逃脱。
大帐内,赵逊坐定案前,仔细端详着姒昌随身的佩剑,剑身上用错金文镶嵌“晋姒”两字,其意不言而喻,晋国宗室姒族所用佩剑,必是晋王直系血脉,此剑在手,必是姒昌无疑。
“魏贤,此一战你再立奇功,只可惜啊,鼎炀侯嫉贤妒能,怕是容不下你。”
“将军,在下不求功名利禄,但求平安无事。从军并非在下本意,只是与晋人有血海深仇,不得已而为之。眼下姒昌被俘,韩合料定我军定为停战和谈,故而我军不会杀姒昌,其必来强攻。”
“嗯,此事待天明之后,报之鼎炀侯,看他如何处置。”
听到这里,百里燕些许担忧游上心头:
“赵将军,在下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说无妨。”
“怕是鼎炀侯会想当然的以为韩合不敢攻营,而疏忽晋军威胁。且在下从晋军大营杀回之际,闻听城内惨声鼎沸,怕是穴攻之法已遭惨败。
此时若得姒昌被我军俘获消息,定是会有所松懈。故而在下认为,姒昌被俘一事最好瞒上三日,只是如此一来,将难像鼎炀侯交代。所以将军还是明日和盘托出为好,以免鼎炀侯猜忌过甚。”
鼎炀侯此人言过其实,说他有点能耐确实有点,但每次都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尽做些狗屁倒灶损人不利己的事。前番骇穗被围,这次穴攻杜阳,都是吃力不讨好的想当然拍脑门的烂事
一旦姒昌落入鼎炀侯的手里,以他的秉性,定认为晋军不敢轻易冒进,实际上韩合非常清楚,鼎炀侯根本不敢斩杀姒昌,反而会毫无顾忌的攻杀咸军,重创或者迫使咸军妥协,然后再从谈判桌上诈取姒昌。
待从赵逊营帐出来,百里燕有些脱力,此时肩上隐隐剧痛,用手一摸,尽是阵阵疼痛。火光下仔细一看,竟已满是鲜血。想是与姒昌马上交战被他刺中,自己却还浑然不觉。
除了肩上一枪,腹部的皮铠也被横着划开道口子,内衬的衣料已经割开,肚子上有条细细的切口,不深,但却有血丝,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兵刃所伤,自己还浑然不觉。
翻上战马,顿觉脱力,只能趴在马上缓缓骑到伤营。
连夜大战,伤营人满为患,充耳皆是伤患的呻吟痛苦之声,少说三五千人,其中大多都是左营和鼎炀侯攻打城西的人马,左营还占了大半,战死和没撤下的的伤卒还不知有多少。
见到姚盛,他正在帐外把手,周围五十名兵士团团围住营帐,防止姒昌逃脱:
“姚盛将军,姒昌伤势如何。”
“呵哈哈……”姚盛大笑:“你的枪法真是神了,左肩右臂两处枪伤皆无大碍,包扎歇息一月可痊愈。经此一战,你魏贤可是又立新功。”
“姚将军言重,此战皆赖将士奋勇,将军指挥有方,在下不过运气好了些罢了。在下有些乏了,先去歇息。”
行了一礼,百里燕径自骑马回营房,此时萧不在,像是今晚太忙,她也被抽去处理伤员。
第二天天色刚亮,咸军攻势有所减弱,因为穴攻的失败,鼎炀侯有些气急败坏,此时赵逊迈帅帐,抬手略施一礼:
“鼎炀侯。”
“赵将军来的正好,本侯得右都督马坤报,昨夜你军未按本侯军令行事,擅自发大兵攻打晋军东北大营,以置于你左军伤亡惨重,可有此事。”
“回鼎炀侯,本将正是前来禀告此事。昨夜左军确实倾巢而出,围攻晋军东北大营,且将其重创,并从晋军东南中军大营擒获晋王三世子姒昌,先已押在伤营治伤。”
“什么啊!”鼎炀侯猛吃一惊,愣是挺身而起脸色一沉:“赵将军莫非儿戏,前番你说晋军中军置于城内,为何此番又到了城外,那姒昌怎会被你所擒,说!”
此时赵逊抽出姒昌佩剑交给鼎炀侯验看,而后说道:
“此乃姒昌佩剑,错有‘晋姒’二字,定是姒昌无疑。”
“若是胡乱拾得,岂能为凭。”
“本将连夜审问,他已承认其是姒昌,且持有晋国王宫玉符与牙牌,如此定不会错。”
鼎炀侯先是一喜,而后心头一沉,目光再次落向赵逊:
“赵将军,未按本侯军令行事,你可知罪!”
“本将军治军无方,未能约束各部,愿任凭鼎炀侯惩处,但若说本将未按军令行事,本将不敢苟同。阵前临战变数无穷,昨夜晋军自己杀出,我军若是不迎面相搏,定遭晋军击溃,故而不得已抽调大军前去迎战。捉住姒昌只是几匹游骑侥幸之功,实属运气。”
“既如此,本侯念在赵将军捉获晋国世子此事上,功过相抵不予追究。”鼎炀侯此言说的轻描淡写很是硬起,似乎本就应该如此。
“谢鼎炀侯。”
此时赵逊心里暗自庆幸,鼎炀侯之举全然被魏贤料定,倘若不先自己请罪,鼎炀侯定是不会买账。
如今来个功过相抵,那么赵逊部抓获姒昌的功劳也就没了,但他鼎炀侯因指挥有方抓获姒昌的功劳,全都记在了他鼎炀侯的头上。
尽管鼎炀侯张隽与赵逊军职平级,但张隽毕竟是侯爵,赵逊无爵位,纵使军职平级,地位仍比赵逊高出数个级别。侯爵之下是君爵,君爵平级是上卿,之下是上大夫、中大夫、大夫,大将军与上大夫相当。
姒昌被擒,鼎炀侯此时万分快意,随即命人将姒昌押解入帐:
“放开,放开本世子!”姒昌脾气还不小,一副趾高气昂之色,见到鼎炀侯依然如此。
鼎炀侯定了定神打量了两眼,顿觉可笑。
“阁下便是姒昌公子?”
“你是何人,要杀便杀无需多言!”姒昌瞪目而视,孑然一身正气,确实有些不怕死的气概。
这时鼎炀侯立身而起,围着围着姒昌转了一圈,随后说道:
“昌公子乃我军贵客,何故怠慢呀,给我松绑!”
此时姚盛看了眼赵逊,赵逊点点头。姚盛依然不敢怠慢,命人割开绳索,一手已经按在剑柄上,以防万一。
姒昌左肩右臂都打着绷带,筋骨活络一番,依然是那副趾高气昂的臭架子,鼎炀侯徐徐说:
“昌公子,两军交战不斩来使,更何况公子贵为千金之躯,本侯岂敢怠慢呀。”
“你便是鼎炀侯张隽!”姒昌不屑道,心中的愤懑与不甘化作目中的鄙视,投向了鼎炀侯。
鼎炀侯气定神闲,不徐不疾,甚至有些惬意和幸灾乐祸说:
“看来韩合将军对本侯很是了解,连世子殿下竟也知晓本侯。”
“哼!若非你等使诈,焉能败我。”
“好,说得好。我等使诈捉你,那晋军趁我咸国内乱,占我江东之地,此等下作勾当,昌公子以为又如何。”
“奉阳君求救于我父王,我军奉召讨伐无道,讨伐你等无道之军有何不可。”
“奉阳君名为咸臣,实乃国贼,人人皆可诛之。你晋国勾结我国叛贼,趁机作乱占我江东,实乃不仁不义令人不耻之举。”
想是姒昌觉得理亏无言以对,冷冷哼了一声:
“哼!”
鼎炀侯则道:
“如今昌公子被我军擒获,公子有何感想啊。”
“要杀便杀,无需多言。”
“世子贵为晋王三子,乃晋国宗室百年难遇星将,杀之岂非可惜。来人,将昌公子带走,严加看管,不得无礼!”
“诺!”
鼎炀侯亲兵入内,从姚盛手中提走姒昌,随后拉出了帐外。
姒昌走后,赵逊说道:
“鼎炀侯,昨日生擒姒昌的便是姚盛将军。”
姚盛上前一步行了一礼:
“参见鼎炀侯。”
鼎炀侯看了他一眼:
“便是你擅自出阵擒获了姒昌?”
“正是末将,昨夜只因事发突然,不得不得出阵迎敌,以至末将麾下骑兵战死多数,还请鼎炀侯治罪。”
“罢了,将军擒获姒昌有功,便功过相抵吧。今后切不可不尊号令,延误了军机!”
“诺!”
姚盛昨夜攻打晋军确实损失惨重,四千骑兵回来的只有一千两百多人,剩下两千多怕是多半都是战死了,或者受伤被俘。昨夜攻击晋军东北大营的左军,连死带伤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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