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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军侯-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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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擎狠狠的瞟了一眼阻挡他前进的金霖,每次想要去偷袭金羽都被这小子一一化取。
做为先天强者,他感到了一股极大的屈辱感。怪只怪他先前实在太大意,才受了这么重的伤,否则金霖还真不好对付他。
眼前的人让管擎的眼中浮现出一丝浓浓的忌惮。以他现在(胸xiōng)口重创,灵力虚弱的状态,想斩杀对方,只怕不容易。
这时,只听道远处传来一阵(骚sāo)动,众人皆是不由往那尘土飞扬,自齐军营地而来的地方看了看。(未完待续。)
………………………………
第一百一十二章败走
尘土飞扬的大军中,最先一人映入眼帘,那是一满(身shēn)是血的老者。
待看清楚老者的面目后,白胜,管擎惧是面色一惊,有些错愕的望着那带着(身shēn)后的玉龙山子弟逃窜的(身shēn)影。
夜老,怎么会?难道齐军中还有能将夜老打成重伤的猛将?不会是金长空亲至吧!要知道夜老的武艺在玉龙山众将领心目中可是仰望的存在。
白胜眸子中有些焦虑,却又无可奈何,看目前这状况,玉龙山的前锋部队多半是败了,而且败的很凄惨。
在他愣神关注夜南天之际,金羽瞅准机会,(身shēn)子一跃一把将他手中的梨花枪给夺了过去。
得手后,金羽并没有朝白胜进攻,二者间的差距不小,赤手空拳的白胜对于金羽而言,可能威力比持枪而战的他更大。
“走,先去与夜老汇合再说!”管擎脸色(阴yīn)沉,对着想要将梨花枪夺回的白胜道。
白胜瞅了眼长枪(挺tǐng)立,一脸谨慎小心看着自己的金羽,眼神冰寒,冷笑道:“小子,我记住你了,来(日rì)方长,你给我等着。”
撂下一句狠话后,他不再言语同管擎一同往夜南天奔去。
金羽目光淡漠的望着那渐渐远去的(身shēn)影,指间早已大汗淋漓,他不知道要是白胜继续与他纠缠下去,恐怕自己凶多吉少。
白,管二人接应到夜南天后,后者瞥了一眼二人后,轻描淡写道:“郑落勇武,我被他打伤了。你等速随我撤去再说。”
夜南天的话语给了二人当头一棒,郑落,没想到是郑落,想不到此人竟深藏不露,实力高深到了这种地步。
王一虎看着仍旧沉寂在震惊中的二人,催促道:“别多想了,现在关键问题是先逃离,后面的齐军此刻士气高涨,不是我们现在所能匹敌,我们先突破了前边的齐军的阻隔再说。”
远处,祝天雄一刀落下,钱烈(身shēn)子倒(射shè)出去,一口鲜血自口中狂喷而出,(身shēn)体如同炮弹般,狼狈的跌倒在地,双目瞪着祝天雄久久不语。
“二弟!”钱冰一声暴喝,刚说完,自己也是跟着轰飞了出去,彭憾的这一矛力道用的可不小,只见钱冰壮硕的(身shēn)子飞出取了十几米远,当(身shēn)子落地时,那骨头断裂的声音听了就让人心寒。
祝天雄上前,望着(身shēn)下目光狠辣的二人,没有丝毫考虑,一刀下去,鲜血横飞,钱冰瞬间就没了气息。
“大哥。”钱烈发出一道撕心裂肺的吼声,声音在附近席卷而开,可是在这战火纷飞的战场,吼声很快便被埋没在四周兵士的喊杀声中。
钱烈看着兄长那至死都睁的巨大的豹眼,狠狠的刮了对方一眼,因为长时间的对抗,加上方才的大吼,他的嘴中干涸无比。
瞟着那正一步步向他走来的男子,眼睛微微发红起来,双拳紧握,(身shēn)子猛的一起,朝着对方杀了过去。
祝天雄看着突然起(身shēn),想要垂死挣扎反抗的男子,他面无表(情qíng),淡淡的话语自嘴中吐出。
“钱氏兄弟,下辈子莫要在跟着管擎四处欺凌百姓了。”
旋即他手中的朴刀一转,(身shēn)形一动,一道刀影闪过,刁钻而凶狠的刺穿了钱烈的心口。
钱烈感受着(胸xiōng)口刺穿带来得巨大疼痛,扫视着那依旧面无表(情qíng)的男子,他最后的话语让他有股错觉,仿佛男子对他兄弟二人有股同(情qíng),可惜。这让他十分的不解。
在钱烈的疑惑中,他的目光逐渐黯淡,直到最后失去了生机。
祝天雄轻叹一口气,如果没有遇上金羽,他会不会还是呆在那桃山上,继续过那苟延残喘的(日rì)子呢,也许还会比这更糟,在宋姜,宋周那伙贼人的蛊惑下,在那罪恶的泥潭中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说起钱氏兄弟,二人曾经也是朴实无华的乡间村民,祖上都是打猎为生的猎户,所以兄弟二人的体格自然是比普通人壮上一圈。
只是后来无意中救下了当时刚刚叛逃出魂(殿diàn)的管擎,从那以后便跟着管擎四处飘((荡dàng)dàng),原先淳朴的(性xìng)子也在潜移默化中变了。
与王一虎等人一同在玉龙山占山为王的时候,二人一个的(性xìng)子变得暴戾凶狠,另一个则是冷酷莫名,这这一冰一火两种极端的(性xìng)子的共同处在于二人都跟着管擎养成了嗜杀成(性xìng)的(性xìng)子。
祝天雄目光一凛,朴刀一收,眼眸中的复杂心绪一闪而过,彭憾看了眼躺在地上,渐渐发冷的两具尸体,幽幽道:“其实大可不必将他们斩杀。这二人武艺不俗,要是收降,也是不错的。”
“憾弟,若是我军收了这二人,以他们肆意妄为的(性xìng)子指不定将来给北军惹来什么麻烦,况且若生擒他们,还要关押他们,万一发生什么变故不好说,还不如一刀了却了二人,一了百了,省得以后再生事端时,追悔莫及。”
祝天雄声音平静,话语之中却句句有理有据,转过头对着彭憾道:“现在这二人已经伏诛,我们去少主那儿吧。”
“嗯。”闻言,彭憾应道。而后二人向着金羽方向走去。
“二哥,看白胜退去得方向,似乎我军前方获胜了。”金羽轻笑道,话语中少了几分凝重,多了几分欢乐。
“应该是。”金霖耸了耸肩,目光远视那冲杀而来的大队人马,沉吟道。
“少主,你怎么样,没受伤吧。”这时,祝天雄一步上来,一脸关切的对着金羽问道。
“祝大哥,放心,我没受伤。”金羽摊开手,淡淡道。
看着二人关切的目光,他不由苦笑了一下。自己虽然年龄尚幼,可实力并不差,要不要这样看不起他,好歹自个也是实打实的内劲武者。
不过金羽的内心还是有股异样的感觉,前世作为一个无父无母,万事靠自己,一人吃饱全家无忧的小白领,别人投来的关心,不曾体验过。
现在在这里,收获了太多,让他更加的珍惜。
“敌军来了,注意,不要死撑,要是遇到危险,及时撤离!”金霖目光一瞥,指着那杀奔过来的一大批玉龙山人马提醒道。
“过了前方那批敌人,我们便安全了,儿郎们,不要畏惧,玉龙山就在前方了。”王一虎长长吐了一口气,双刀在前,策马一骑当先。
“来了!”金羽目光投向那冲杀在最前方的几员玉龙山的将领,全(身shēn)真气激扬,之前的两场恶战,对于他的真气消耗是巨大的,不过眼下大敌当前,还是得迎头赶上才行。
“三团的将士们,没什么可怕的,我军大军在后方追击着他们,大家打起点劲,冲!”金羽扯着嗓子大吼道。
少年的声音稚嫩却充满力量,对着(身shēn)边的齐军众人喊道。
众人提起手中的铁枪,迈开坚定的步伐,迎着那上万玉龙山的人马。
北军第三步军团的人本就是悍勇之辈,大部分的北军人员都是山东,江浙一带的人,对于齐国有种与生俱来的归属感。
齐国建国初期,地域占据山东,江浙两大行省,士卒皆是这二地的人,直到后来扩张,才将领土变成了现在横霸数个行省的超级帝国。
王一虎带着一众玉龙山大小将领在前方与金羽的人马交战,队伍的后方却是哀嚎连连,由郑落,俞永年领导的主力部队杀的本就丢了军心的玉龙山人马人仰马翻,场面是一边倒的屠杀。
他一边策马飞奔,一边遥遥眺望,瞄见后方依旧在与齐军死命厮杀的白胜,凝声道:“快,不要恋战,先突围出去再说。”
白胜一掌击退金羽,祝天雄二人,闻着空气中所弥漫的血腥味,擦了擦脸上被飞溅的血液,下意识的攥紧了马缰,再一次恶狠狠的刮了少年一眼,策马逃离了出去。
管擎这边依靠着人多势众的优势,早早的摆脱了金霖的纠缠,一路冲杀,很快金羽大军的包围圈便被捅穿了一条巨大的口子。
玉龙山的众人见包围圈被撕裂了,气势一时又强了几分,在王一虎的带领下,一批人大规模的逃了出去。
金羽策马在前,手掌一抬,喝道:“慢,不要在追了。”目光却深深的看向玉龙山众人逃离的方向。(未完待续。)
………………………………
第一百十三章烧鸡
“干嘛不去追?”彭憾望着远去的人马,疑惑问道。
“再追过去,便要到玉龙山了。这偌大的动静定然早就引起山上人马的注意了。”金羽淡淡的笑了笑,目光深远的瞧着天色逐渐亮起,一股新鲜空气迎面扑来。
伴随着一缕缕金色的光芒,太阳在东边慢慢升起,沉吟半晌后,他抬头冲着彭憾笑道:“如今,我军形势大好,若是强行追击别人,就必须承担敌人狗急跳墙,殊死一搏的危险,要是玉龙山山上的大军再下来,到时候即使我们取胜了。那也是得不偿失。”
“少主,只要顺利剿灭玉龙山的贼寇不就行了吗?”彭憾微微点了点头,看似明白了金羽的话语似得,可说出的话显然表明他仍旧是不解。
金羽苦笑的摇了摇头,真不知道这个如此神经大条的家伙,将来怎么会成为天芒山上那独统一军的大将,看来终究还是没有完全成长起来啊,自己的调教之路还是任重道远呢,哦,不,说错了,是培养之路。
“彭大哥,你这话虽然没错,但眼下我军已经守在这玉龙山下,只要牢牢控制住各个出口,大可以以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胜利,若是贸然出击,只会多增加点伤亡罢了,这种徒增伤亡的追击,太亏。”金羽细心解释道。
二人相距很近,彭憾点了点头,嘿嘿笑道:“还能这么干,看来这行军打战果然简单呐。”
“没错,小羽你说的很有道理,要是我们追出去的话,无论结果如何,到最后士卒定然有所伤亡。”后边驾马而来的郑落恰好听到了二人的交谈,驱马来到了金羽的(身shēn)侧,低声道。
瞧着这个数月前挫败他(爱ài)子的少年,深层的眼眸之中闪过一抹钦佩,想不到金长空那老家伙生儿子的本事真是有一手,要是自家牧儿有这小子一半的才干,那他这做爹爹的也就不用再担心将来建安侯这一侯位无法传承喽。
金羽转(身shēn)瞥见衣甲被穿透,一道巨大的被撕扯开的伤口,跃然浮现眼前,看来刚刚在前边定是经历了一场恶战,“郑叔,你的伤口不用紧吧。”
“放心,你郑叔死不了,在没和你爹分出个高下之前,郑叔怎能轻易死去呢。”郑落面露笑容,深邃的眼眸中蹦出一抹感慨,轻笑道:“倒是你,小羽啊,想不到你年纪轻轻便如此深谋远略,比起你爹爹当年可是强多了。”
金羽心头一动,十六岁时的爹爹吗,那时候的爹爹大人应该刚刚从军不久,还是个想着随军北伐回来,就立刻申请退伍,拿着点军饷回嘉阳买个几亩田地,找个不错媳妇,天天过舒坦(日rì)子的乡下质朴少年吧。
只是时过境迁,老天爷似乎给爹爹开了个大大的玩笑,让他一路高深,做上了现今东齐人人称颂的东武侯。
“郑叔,敌军已经逃远了,我们回营地吧。”金羽眺望远方,看着已然没了踪影的玉龙山人马,缓缓道。
“嗯。”郑落轻声应道,马头调转,往营地走去。(身shēn)后苏浅对着(身shēn)边的亲信嘱托道:“回营地后,速速到军医来,郑帅此战怕是伤的不清。”
夏末的清晨,初生的太阳照在脸上,并不是很(热rè),相反还给人一种舒适温暖的感觉,即使这是在夏天,清凉的微风在(身shēn)边抚过,有时还带来远处林间一丝丝淡淡的花香,多美的早晨啊!
大战之后,金羽美美的去溪边洗了个澡,一路走来,应该是打胜仗了,心(情qíng)也跟着好了很多,刚进营地,还未走多远,便瞥见一个脑袋光秃秃的,没有一丝头发,那光溜溜的脑袋刹是引人瞩目。
只见那光头依靠在一棵巨大的古树下,一手拿着只烤鸡,一手枕着脑袋,大嘴一张,烤鸡(屁pì)股就这么没了。
金羽眼珠一转,脸上气鼓鼓的,这光头实力不俗,先前自己苦战白胜的时候不来帮忙就算了,现在竟然吃完早餐后,一个人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野鸡,偷偷在这里吃独食,好家伙闷不够意思了,以后还能不能和他愉快的玩耍了。
恰恰挪步来到杜昊的(身shēn)后,金羽脸上闪过一抹调笑,左手快而准的伸出,一抓便将杜昊手中的烧鸡给抢了过来,右手接着就是对着那光滑无比的脑袋用力使劲的敲了敲。
烧鸡被抢,脑袋被敲,杜昊失声叫道:“谁,是谁敢抢本大爷的烧鸡,怎么是你……”(身shēn)子霍然而起,转了过来,看着(身shēn)后那美如画的少年。一下子顿住了。
“嘻嘻,(日rì)天哥,哪来的烧鸡啊,一个人吃独食可不好。”金羽晃了晃手中的烧鸡,唇边挽起一抹轻柔的弧度,“而且夜间在战场上,我深陷危机的时候也没见你(挺tǐng)(身shēn)而出,亏你之前还吹嘘要手撕白胜,管擎之辈,可结果还真是让我心寒呀。”
金羽气鼓鼓地瞪着他,秀眼一闪一闪,一脸指责的瞧着他。
杜昊听了,尴尬地笑了笑,抡起宽大的手掌摸了摸自己光滑的脑袋,憨笑道:“金羽,听你这语气是在怪我当时见死不救,哦,不对,是当时没有出手相助,其实你要知道我是有苦衷的,我真的有苦衷啊。”
“苦衷,我还苦衷你个大头鬼啊。”金羽忍不住伸手对着那聚光的宽大脑袋又敲了一下。“我看你苦衷没有,怕死的理由倒是一大堆。”
“哎!金羽我也不骗你,我当时看那白胜枪枪凶险,恨不得自己就是那枪下之人,毕竟你杜大哥武艺虽然不如你哥,可那玉面小飞龙的名号不是瞎叫的,还是有几分实力的。”杜昊又揉了揉被金羽敲的脑袋,一脸委屈道:“可后来我又转念一想,你是东武侯,金大元帅的儿子,就算是被抓住也没事,那伙贼人看在你的(身shēn)份上定然不会杀了你的,可我就不同了啊。”
金羽微微一愕,接着道:“不同,有什么不同。你不也是大将军的儿子吗?”
杜昊抬头认真看了少年一眼,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不一样,一来他们又不知道我的(身shēn)份,二来没你分量重啊,要是我当时上去救下你,那白胜对我可不会手下留(情qíng),万一他的实力远远高出我,我也许会被杀死。”
说道死字的时候,杜昊明显加重了语气,“如果是为救你而死,这也没什么,可要是明明知道你不会是,我还傻愣愣的冲上去,如果因此死了的话,不就太亏了,小羽,你要知道我可是家中长子,胞弟还年幼,万一就这么死了,叫我爹怎么办,虽然那老头平(日rì)里没少教训我,可我毕竟是他的亲骨(肉ròu),我死了,你不是叫他白发人送黑发人嘛,这样的人间惨剧,我就问你,你忍心吗?”
杜昊一脸真挚的说着,硬是把自己先前懦弱怯战的胆小鬼形象说成了心怀远大,为兄弟义不容辞,更对家人充满孝心的好男儿形象,还被他说的有理有据。
金羽垂下眼睑,“好,你说的有理,先前是我错怪你了。总行了吧,不过你偷偷跑来吃独食的行为不好吧。”说完他要晃了晃手中的烧鸡,嘴角清冽着几分笑意。
“吃独食,哈哈,这是我的不对,那这样见者有份,这剩下的烧鸡我们一人一半,你看行吗?”杜昊指了指金羽左手上的烧鸡,露出了一抹粲然的微笑,笑意之中竟还带着一丝谄媚。
金羽瞧着这秃瓢望着自己手中烧鸡那望穿秋水的眼神,眨巴了几下眼睛,(身shēn)子一侧,“不行,你看好东西要分享。你都已经把鸡(屁pì)股和鸡头吃了。这剩下的我拿去和二哥分享了。”
“额,我还没吃饱,要不你再给我点。”杜昊带着商量的语气道。不过金羽并没有理这货,微微一笑,便和他擦肩而过。拿着这没了鸡(屁pì)股,鸡头的烧鸡翩翩走开。
杜昊看着没有理会他的少年,转过头来高声喊道:“哎!你别走啊,鸡腿不行,给我鸡脖也行。”
金羽并没有回应,嘴角勾起轻笑,拿着香喷喷的烧鸡快步离开了,全然无视杜昊的叫喊声。(未完待续。)
………………………………
第一百十四章反击
夏(日rì)中午的阳光是个辣妹子,长得十分秀美,(性xìng)格却火辣辣的,使人不得不屈服她的高涨的(热rè)(情qíng)。烈(日rì)下,刚刚经历了大战的齐军一众将士精神不由有些疲惫。
经历了夜间的恶战,加上一上午的休整,午饭之后,一众将领齐聚在帅帐中,帐下一位长相秀美,容貌清艳的女子双手被捆绑住,望着那满营的齐军将领,全然没有一丝害怕,美目忽闪忽闪,水灵灵的大眼睛眨巴着瞥向俞永年,后者对于女子投来的目光并没有在意,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
帅帐上,郑落坐在帅椅之上,他脸色苍白,嘴唇还是有些微微发白,显然夜间的那场和夜南天的战斗,让他受了不小伤。(胸xiōng)口处,那原先狰狞的伤口已经被包扎上了。
郑落正了正(身shēn),扭头看着俞永年疑惑道:“永年,这女子是何人啊。”
“夜云希,夜南天的女儿。”俞永年答道。
“哦!夜南天的女儿,想不到那老家伙还有个女儿。”郑落上下打量着夜云希点头道。
金羽秀眼微睁,看着帐下被麻绳困住的美丽女子,那双大而闪的眼睛在修长的睫毛映衬下,愈发的美丽动人,格外引人瞩目。错不了,那双明媚动人的眼神绝对错不了。想不到未来太平军中的黑寡妇夜云希竟然是夜南天的女儿。
黑寡妇夜云希,《天骄》中颇受读者喜(爱ài)的女(性xìng)角色之一,她命运多舛,岁数不大便嫁给了洪武长子洪啸天,只可惜洪啸天英年早逝,二人成亲不久,洪啸天便在和齐军的交战中,死在了福州。
洪啸天的部众洪武在他死后,完完全全的交给了夜云希统领,也是那时起,未来太平军最凶悍的王牌部队诞生了,由于夜云希在洪啸天死后,总是一(身shēn)黑衣示人,渐而黑寡妇的威名不胫而走。
金羽(身shēn)旁杜昊木木的望着双手被捆绑住,(娇jiāo)艳(欲yù)滴,粉装玉琢的绝美女子,一双贼溜溜的大眼睛直直的望着对方,神(情qíng)一片呆滞,那一脸的猪哥样,让他本来还算端正的脸颊越发看起来猥琐。
杜昊眼眸迷离的盯着夜云希,这样出尘脱俗,秀色可餐的美女在他二十多年的人生中还真没遇上过几个。杜昊之父,东齐抚安将军杜赛川在齐国也是位八面威风的大将军,镇守扬州,兼任扬州,苏州两地的节度使,权利确实不小。
可杜赛川之妻,马梦沅却是出了名的悍妇,虽然杜赛川向来听她的话,是实打实的妻管严,可为了防杜赛川,整个杜府上下的丫头要么是人老珠黄的老丫鬟,要么就是相貌平凡的小丫鬟,翻遍杜府上下,绝对找不到一个姿容尚可的女子。
在这样环境下成长的杜昊,从小更是接受杜赛川的严厉指导,哪有机会出府去猎艳啊,要知道江浙一带除了青楼外,还有花船,可以说是百花(娇jiāo)艳,这些烟柳之地中,尤其以金陵秦淮河畔最为著名。
故而在这种家庭(情qíng)况下成长的杜昊自然是没见过啥美女,今(日rì)一见夜云希这种级别的美女,如何不能叫他痴迷。金羽看见杜昊嘴角流着的哈喇子,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角,美色当前,这光头极为不(情qíng)愿的回过头来,哀怨万分的看着(身shēn)旁的金羽。
金羽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个平(日rì)里逗比的很的光头,真不知道怎么想不开把头发剃了,嘴角含笑,伸手指了指他的嘴角。
杜昊望着金羽指着的方向,抬手摸了摸嘴角的哈喇子,尴尬一笑后,便再次转头,目光灼灼的紧紧瞅着账下美丽如画,宛如仙女般的女子。
金羽见这家伙美色当前仍是露出的猥琐样,就不能收敛点吗?敛起了笑容暗骂了一句呆子。
“永年,你认为这女子该当如何处置?”郑落对着俞永年问道。
“处置吗?悉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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