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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也是有尊严的(快穿)-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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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到日思夜想的人,看到他俊朗的脸庞,沈玉影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扑簌簌地掉下来了。
“戌哥哥!”
从她去行宫开始,当真是数月未见了,在行宫受的委屈她尚且能忍,可一见到萧戌,她就不知道为何莫名地就想哭一哭。
萧戌也是见到朝思暮想的人,好不容易忍住冲动想要纳她入怀,却见心上人哭花了一张萧脸,我见犹怜,令人神醉,连忙起身,两步并作一步上前,重重地将她拥入怀中。
“阿影,我知道你受委屈了。”萧戌已经听说她被指婚给那跛子的事,心里又是一疼,发狠道:“你放心,一切有我。”
沈玉影这样的人,如何是那跛子配得上的!
萧戌暗自培植势力早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只不过现在火候未到,其余诸王那边也还没部署好,他还不能轻举妄动。
可他萧戌向来说到做到,能说出口这句话,便是对沈玉影的承诺。
他早就说过,他定会迎娶她!
沈玉影兀自埋首在他怀中,听他这句话,却胜过千言万语。她抬头看向萧戌,一时又觉得萧时算的了什么,比起萧戌来,什么都是不如的。
萧戌给她擦了擦眼角,见她鼻子还红彤彤的,伸手就捏了捏,缓声道:“好了别哭了,现在可还觉得委屈?不如再哭一哭?”
他的取笑顿时令沈玉影扑哧一下,再咬了咬唇:“本来不委屈,看到你就觉得委屈了。”
他们在厢房诉说情话,厢房外自有心腹守卫,但沈玉影和萧戌见面的事情,萧时却知道已经收到侍卫的禀报了。
沈玉影如何,他并不关系,对于她的指婚,他也不过是认为皇太后心血来潮罢了,只不过萧戌的动向他尤为关注。
萧戌暗自操练兵马的动作不大,比起其余诸王来说,甚至还称得上稍加收敛了,可他一直装病这回事叫他给发现了,便觉得萧戌如此大费周章的掩藏,是不是连他的势力也掩藏起来了?
历代皇帝,尤其警惕心强烈的皇帝,都会想得更多,看你像是包藏祸心,也就越看越像了。
萧戌的不对劲,是当初皇太后告诉他的,而皇太后所言,已经由他一一验证,所言不虚,也就更相信皇太后了,对于皇太后说的关于萧戌妄图取他而代之的事,也就越发相信了。
他仍然让人秘密监视萧戌,擅自离开封地去见沈玉影,他打死不信萧戌是为了一个女人,或者说仅仅只是因为一个女人。
萧时得到的消息,唐诗也很快就得知了。
当然并非她的势力依然如此前那样遍布朝野上下,而是萧时一样不落地全告诉了她。
唐诗蹙着眉头看着案台上的字迹,上面有关于调查到的萧戌的事情,何时离开封地,去了什么地方见了什么人,甚至说了什么话都有,可以说,萧时查可真的花了大力气了,可他还是漏了沈玉影的!
萧戌多数仍在封地,许多事情行事不便,可沈玉影不同,她在京城熟门熟路,许多事情还真是靠她成事的。
唐诗吩咐秋蝉,使人密切关注沈玉影,虽不能和萧时的暗卫相比,不仅连对方的一举一动都调查地清清楚楚,连说过的话都事无巨细地呈上来,但她当日去了哪里,见过什么人总能查到的。
短期内,沈玉影也确实不能做什么,这件事,直到皇太后三十大寿才有了转机。
古人对整寿尤为看重,现天下不说繁荣昌盛,却也有着盛世之象,像给皇太后祝寿这种事,各地藩王前来贺寿本就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但不管底下暗潮汹涌,单就为了给唐诗贺寿,萧时都决定此事应该大办,而且还要办得风风光光地!
所以这件事,他全权交给了冯皇后。
唐诗一脸无奈地和冯皇后对视。
她是真的不想过于隆重,而且乘此大乱,沈玉影也该有所动作了,她哪还有心情办什么寿宴?
同样的,冯莹淡淡地瞥了一眼皇帝,暗自冷哼,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累死累活的事还不全由她来干?!
皇帝政务繁忙,后宫因为没有妃嫔碍事,冯皇后还真不用操太多心,往常最多走动的也唯有太后的慈安宫,时日久了,倒真有几分情谊来,便也就来得更勤了些。
没办法,皇帝指望不上,她也不可能凭空自己生个娃出来,也没个指望,不知道皇帝何时才能放她自由飞翔,看皇太后人不错,多多亲近也算有个伴。
如今冯莹年纪十六,想得却是越发明白了。反正宫里宫外已经无数人说她冯皇后善妒,自己不下蛋,还霸着皇帝不让纳妃嫔,她真是比窦娥还冤!
没人知道,她多想跪求皇帝赶紧纳几个妃嫔回来,哪怕宠幸个宫女也好,可别再祸害她了……虽然她为数不多的那点名声早已经被他给败光了!
不纳妃子,不生皇嗣,对着她这样越长越美的年轻女子连看都不看一眼,不是有龙阳之癖就是个x无能!
冯莹默默地吐了句槽,脸上却笑盈盈地道:“皇上所言甚是,母后的寿宴如何能够胡来?定然要大办,放心,一切都交给我!”
冯莹对唐诗眨了眨眼,说不出得可爱。
很快,全天下都知道即将迎来了皇太后的大寿,百姓喜的是又有热闹了,何况每到这时候总有个大赦天下,与民同乐之类的举措,总之都算是好事。远在封地的诸王也终于有机会回京了。
说真的,封地有好有坏,运气好的,或者说当初得宠的皇子,封地在富饶的尚且还能偏安一隅,过着土皇帝的日子,但更多的却是去那鸡不生蛋鸟不拉屎的地方,尤其有的封地,当真是土石飞奔,民风彪悍,过去喝西北风就算了,还想着过好日子?
所以不管如何,京城的繁荣昌盛向来就令人趋之若鹜,不然也不会很多人都想要坐那个位置了!
萧戌冷眼扫了眼高坐龙椅的年轻帝王,那张本来极为隽秀的脸,在他日渐加深的气势下,令人不敢逼视。
这个时候,有人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接着,便是一道熟悉的声音:“总算是回京城了,想一想,竟然过了这么些年。”
萧戌方才差点本能地就要劈手把对方的胳膊斩断,好在理智占了上风。他习武已久,已经许久没有人近身过了……
扭头一看,果然是东陵王萧缙。
当年大家同为皇子,萧缙就对他颇多关照,所以即便各自去往封地,仍有书信往来。
对于萧缙的弟弟胶西王萧群他反而没有一点兴致,萧群是跛子也就罢了,为人还老实木讷,此前跟随萧时回来,给他在皇城脚下安置了一座别院,他还真就感激涕零地跪谢,真是不知所谓!
不过这一点都不影响他对萧缙的好感,尤其多年未见,萧缙还是一如既往,心里越发心生亲切了。
“好不容易才能相见,不如待会儿你我畅饮一番?”萧戌邀请道。
萧缙多瞧了他两眼,从他身上未看出一丝一毫的病弱,心里有些奇怪,想了想,确实也有很多话要同他说,就点头同意了。
短短几息,寥寥数语,倒也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当然,除了萧时。
对于这些哥哥们,谁坐到萧时这个位置上都寝食难安。
萧时能够登上帝位,真的是天时地利人和,他前面数位兄长年纪都比他大,有的在早年已经初露慧根了,若非当年皇太后出手,这个帝位轮到谁坐还真不好说。
现在几位兄长早已封王,有些势利已经足以令人忌惮了,让他们回京吧,萧时诸多顾虑,让他们待在封地,他又不放心,可恨当初他年纪太轻,不然应当留下他们的家眷,令他们孤身前往封地!
说什么都太晚了,萧时已经思考着,该怎么将他们一一拔除了。
其余先不论,此番盛事,其余诸王前来贺寿,还有一些藩属小国、乃至邻国,都有所表示,一时之间,京城热闹非凡。
冯将军新领了份差事,主要守卫京城,防止宵小之辈乘乱浑水摸鱼。
冯将军早前卸下边关政务,短期内坐守京畿,又因为嫡亲的闺女现在是皇帝最为爱重的皇后,自然事事都入了心,这档口,还真没有人上赶着找事。
很快,到了皇太后大寿之日。
今日不光朝臣、藩王、邻国外使前来,许多有品级的夫人、贵女们也同样受邀前来。
本朝对女子并没有太过严苛,所以也不讲求什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千金闺秀尚且还时常出来走动,大摆筵席、打马走巷,甚至还常凑堆去打马球,很有些隋唐遗风。现在听说可以进宫给皇太后贺寿,受到邀请的名门闺秀自然与有荣焉,反观那些差一等的门第,平日里还不觉得,现在却觉得如此盛事却没有她们的份,气哼哼地跺起了脚。
后宫贫乏的事谁都知道,帝后和谐,后宫尚无妃嫔,可同样地,也没有皇嗣诞生。这在很多人眼里,简直就是一块香饽饽。
若是有幸被皇帝看上,运气好的话诞下龙嗣,便是第一皇子。自古立嫡立长,排行靠前的皇子将来更有机会,反正皇后是只不下蛋的母鸡,还不许别人生吗?
皇太后的寿辰,简直太是时候了!
本来还不觉得,唐诗从早晨开始谒见谁家夫人,那家千金开始,已经好几次都要忍不住将人统统轰出去了。
她们到底是来给她贺寿呢,还是做这老鸨生意,将一个个精心打扮的姑娘们推出来拉皮条,哎呀这个琴棋书画无所不会,那个针凿女工无所不能,这相亲*比起当日在行宫的时候,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冯皇后有些幸灾乐祸地瞧了半晌,直到还真有不长眼的过来给想要她牵桥拉线的,好些个还跟她冯氏有旧的,连脸都拉不下来。甚至其他人眼睑皇太后那里走不通,改道往她身边挤的,这下,她真是笑不出来了……
然后轮到唐诗幸灾乐祸了。
所以谁也别落井下石,你瞧瞧,这不报应很快就来了嘛。
唐诗这里热闹非凡,暂时抽不出手去做些别的,不过仍然遣人去盯着沈玉影。
沈玉影今日也入宫了,她父亲好歹是个太傅,还是帝师,算是极有身份的,而且当日她和萧群的婚事虽然定下,此后也因为沈太傅的托词,婚事却迟迟未办。萧时不理会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唐诗却觉得她定是要出幺蛾子的,所以半刻都不敢松懈。
她一进宫,便早有人密切关注她的动向了,只是沈玉影只当自己向来低调,何况宫中本就人都眼杂,哪会料到自己早就被盯上了呢。
唐诗即便再忙,百忙之中还是要关注一下这个命中注定的女主。她能和萧戌联手将萧时生生拉下马,却是有那么几分本事!
直到暮色渐起,宫中大摆羊角宫灯,丝竹之声不绝于耳,众人移驾,曲江流水分左右筵席,男女分设两席。
唐诗这边自有冯皇后掌事,她只管高坐当个吉祥物,轻省了许多。不久,秋蝉悄然靠近,便知道有要事通禀。
也确实是要事,沈玉影进宫就带了一个丫鬟,这丫鬟已经偷溜去筵席的另一端,而另一端皆是男子,她总不会去寻她父亲求关爱,所以偷偷去找谁,也就不言而喻了。
唐诗摸了摸下巴,虽早知道沈玉影要出幺蛾子,可她也不能坐以待毙啊,不如将计就计?
招了招手,将秋蝉招致耳边,低语几句,吩咐了好些话,最主要的是,因为有可能涉及到萧戌,而萧戌那边她还真管不到,便让秋蝉去寻萧时身边的近身内侍,务必要让萧时也横插一脚。
萧时办事还是很可靠的。
另一边,沈玉影见心腹丫鬟已经回来,并且朝她点了点头,知道事情已经办妥,只静候时机了,心也就跟着放下了一半。
这事,还是萧戌给她出的主意。
皇太后亲自指婚给她和萧群,不管萧群如何不得宠,他终究是皇子,身上有着皇室血脉,哪里能容得她挑拣?但没有适合的理由,她连拒婚都拒不得,所以萧戌无疑是她的救命稻草。
反正她都是要嫁给萧戌的,只要事成,只要……
所以当她同身边的宫婢一个错身,“不小心”将汤汁撒到了崭新的长裙上,便借由这个缘故离席,去更换衣裳了。
几乎同一时间,在众多兄弟的围堵中,萧戌以不慎酒力为由,说是要去更衣。
萧戌一离席,萧时眼尾就扫过那道逐渐远去的背影,勾了勾唇角。
皇太后的寿宴极为热闹,前来贺寿的就算没有成千上万,也几乎是人山人海了,哪里会留意两边长长的筵席少了那么两三个人。
所以正当大家热闹非凡,相互劝酒的时候,忽然有内侍和宫女惊慌失措地跑了进来。
“不好了,吴王妃落水,淄、淄川王下水救人,现在生死不知!”
一语激起千层浪,刚跑出去的沈玉影立时就被眼尖的宫女带着两个粗壮的嬷嬷强行给带回了筵席,此时一听,两眼一翻就昏了过去。
这时候,两边筵席已是慌作一团,更多的人被吴王妃落水生死不知的信息给吓得懵了一逼,但唐诗却很快就捕捉到萧戌下水救人的主要讯息。
这可真是……太有意思了!
隔着一条水,唐诗微微侧首,虽夜色深重,她似乎仍然能够看到萧时脸上那抹得意的微笑。 166阅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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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 太后威武
吴王妃是谁?
在上一任皇帝大行之前留下八个儿子;除了萧时这个皇帝;其余诸子封王,淄川王萧戌、胶西王萧群和东陵王萧缙以外,剩余四个吴王、蜀王、齐王和中山王此前分别都在各自封地,事隔数年,直至今日借着给皇太后贺寿的机会入京。
吴王妃家世不凡,祖上出过多位皇后;还是刘太尉的亲妹妹,身份比今日在座的其他夫人更加尊贵。露这一面;除了当今的皇帝、皇太后,见谁都是直挺挺;一脸的倨傲。据说府上被吴王宠得不像样;三个儿子具是她所出,腰杆直直的。今日身边就带着她长子吴王世子萧长博前来。
此时,吴王妃一身湿漉漉地正颤个不停,浑身狼狈,倒也没忘指派宫人仆妇给她遮掩;傲气凌然地从左右一个个搜寻;企图寻找蛛丝马迹。
没错;从入水的那一刻起,吴王妃很清楚地认识到她这是叫人给陷害了!
吴王封地在江南富庶一带,足见他当年还是皇子的时候有多受宠。即便吴王本身毫无才华,学识感人,奈何人家不光得宠,还有个颇有后台的夫人,且还是个举世闻名的美人。
自打吴王将媳妇娶进家门,别说侍妾通房了,那身边连个近身侍候的小丫头都没几个,惧内的名声响当当地,远在京城都能听说一两句。
现在虽然坐在筵席,可听到宫人回禀吴王妃出了事,吴王矮墩墩胖乎乎的身子一抖,嘴角两撇胡子一翘,立马就冷汗涔涔地跳了出来,在众人尚未反应过来之前,朝着萧时高坐的方向一跪,声如洪钟地嚎了起来。
“皇上啊,王妃是臣的命根子,可千万不能有事!快快快,快派御林军前去救援,还有御医……对!御医!”
吴王脑子一团乱麻,说话也是语无伦次,一脸大祸临头的模样,眼圈都是红了又红。说句大逆不道的话,他这副尊荣活像死了亲爹!
反倒是吴王世子镇定些。萧长博起先还有点惊吓到,但很快回过神,就算心里难免担忧,面上反倒不像个十几岁的普通少年郎,沉稳地不像话。
他从容地起身出列,恭敬地跪在吴王身后,朗声道:“皇上恕罪,皇宫内廷向来治理有方,料想不会出什么大事,阿父这也是心系娘亲,这才失态。”话落,又是躬身一拜。
萧长博的这番作态,很快就令人忘却了方才吴王的可笑,可也同时令萧时一凛。
他话说得极为好听,可也侧面道出了,要真在皇宫出了大事,作为掌管六宫的皇后,以及这宫廷的主人皇帝,不也是难辞其咎吗?
唐诗看着萧长博年轻清瘦的侧影,忽然想到原文中提及的吴王在萧戌谋反的时候,于他坐地起价地谈判一系列的好处,甚至还一度给萧戌制造了不小的麻烦,以及萧戌一路打到京师兵临城下的时候,一直作壁上观的萧长博当机立断让吴王遣从人示好,谈下了长达二十年的和平协议。
所以,吴王是在萧戌打下半壁江山之后,又肃清了一干不臣的王侯,除了与他一直以来关系密切的萧缙和萧缙的同胞弟弟萧群以外,是最后才被清算收拾的兄弟。
不论从一开始阻挠萧戌称帝,还是最后表达臣服,吴王每一步都计算的恰到好处。然而近日看吴王这番做派,实在不像是心机深沉之辈!如果他不是什么大智若愚的高人,那么这中间或许还真少不了萧长博的影子。
就连唐诗这种对于权术几乎算得上门外汉都看得出来些许门道,萧时又岂会对这个吴王世子放松警惕?
毕竟谁都知道,本朝皇帝别说嫡出子嗣了,实实在在连个皇嗣都没有……而他的几个兄长已经足够令他忌惮了,现在又出来一批皇二代。
萧时整个重力都歪在椅靠上,看起来漫不经心,实则满满都是算计。他看着萧长博,心中正思量怎么开口将他留在京城好令吴王投鼠忌器。
跪在底下的萧长博明显察觉到了眼前这个皇帝打量在他身上的冰冷视线,跪得越发端肃笔直。
正当这时,一道温声细语打破了一时的鸦雀无声:“世子说得对,宫闱内廷的安全向来是朝野上下重中之重。陛下向来以勤先天下、朝乾夕惕,皇后执掌六宫政务亦是勤勉有加,现在却出了如此纰漏,定是有人从中作梗!”这声音婉转温和,却又带着几分上位者的威严,说话之时铿锵有力令人不敢反驳。
隔着一条并不宽的曲江流水,除了花丛和疏散的细柳枝条随风摇曳,在羊角宫灯的照映下显得灯火辉煌的连绵的筵席首座,皇太后黑金色的大氅裹着正红的逶迤长裙,凤簪始入凌云发髻,纤细淑丽的身影端坐稳如泰山,令人不敢逼视。
不过她这话说得确实是妙,皇帝勤政自己说不了,倒叫她大刺刺地嚷出来了……
唐诗当然是故意的了!
她可是知道历史上隋炀帝开创科举制度、修隋朝大运河,对后人来说实在功不可没,可也因为他亲政吐谷浑,三征高句丽,频发战事虽为开疆扩土,可被推翻皇朝的主要原因也是“□□”一项,可见名声的重要性了。
今天这话她可不是随便说说,当日后谁都知道皇帝是个明君,萧戌哪还能举着正义之师的旗帜来谋朝篡位?这个时代就讲究一个出师有名,无名无份的,举兵造反,萧戌可不就是乱臣贼子吗?
唐诗朝着吴王方向温言道:“吴王暂且宽心,吴王妃已在毓秀宫小憩,自有太医诊脉,定然无恙。”这话刚一落下,还不等吴王口吐呐言,随即话锋一转,冷声道:“但此事不可不查!伤吴王妃性命在前,害其和淄川王名誉在后,往大了说,有陷害忠良、挑拨君臣之嫌,哀家恳请陛下详查,此逆臣贼子绝不能姑息!”
群臣无言,甚至有人嘴角一抽,简直对这个皇太后简直佩服地五体投地。
请问她到底是怎么把吴王妃落水的事和谋逆联系在一起的?是吴王妃落水,又不是皇太后落到水里!
不过到底无人敢出声质疑半句。
开玩笑,这时候但凡跟“乱臣贼子”哪怕沾上一个字,被当场拿下拖出去可谁都不敢站出来求情的。这种事事谁都不敢沾惹的。
此时,吴王当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不仅吴王,就连吴王世子萧长博都是浑身发冷……
皇太后到底还是说了……萧戌入水救吴王妃的事,还不知道将要被人传成什么样,但要是被皇太后死咬着不放,吴王妃势必要被牵连,要是名声扫地,这吴王妃的位置还怎么坐得稳?
还绕了一大圈,将皇帝和她自己摘了一干二净,反而冠上莫须有的罪责给某个“逆臣贼子”,事后怎么查还不是由皇帝说了算?
吴王还跪在那里,有口难言,其余诸王也都面面相觑,恨不能即刻坐地讨论。
萧时看了半晌,见竟把几位兄长吓成这模样,心里忽觉好笑,遂抚掌笑道:“母后所言甚是,犯上作乱者不可姑息,然在座者不是皇亲国戚就是朕的股肱之臣,是绝不会施谋逆之事。”作为年轻有为的皇帝,深谙御下手段,打一巴掌给个甜枣耍得不要太利落。
他在这个时候出声,诸王果然脸色稍霁。
然而才刚松了口气,却听萧时又道:“只是,为了社稷安危,也为了还吴王妃一个公道,的确要查个一清二楚。冯爱卿,京畿守卫向来由你负责,朕责令你即刻起严查此事。”
冯公道冯将军便是冯皇后的父亲,虽卸去边关职务,但身为武者又曾是将军的气势依然还在,闻言便站出来叩首领命。
“东陵王何在?”
萧缙也没料到小皇帝忽然唤他,毕竟他们原就是八竿子打不着一块儿。
当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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