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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府迷情-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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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吉闷声不吭的看着自己的母亲,眼泪在眼中打转。
王母脸上怒色未减,双眼直勾勾的盯着龙吉道:“告诉母后,你与洪锦不过是同僚。”
龙吉跪直了身体,闭着眼再次开口:“孩儿与龙德星君两情相悦,情投意合,请母后成全。”眼泪从紧闭的眼角滑下。
又是一声清脆的响声。而后伴随着王母的盛怒之声:“告诉母后你与洪锦不过是同僚!”
龙吉挺着腰杆,闭目高喊:“孩儿与龙德星君两情相悦,情投意合,请母后成全!”龙吉不顾疼痛,不顾王母反对喊出了这句话,似乎已经用尽了全身力气。
王母愤怒抬手似乎又要打龙吉,可看到龙吉紧闭的双眼和倔强的表情,终于缓缓的放下了手。就在此刻瑶宫外突然喧闹了起来。
“外面发生何事?”王母沉声询问。
“禀娘娘是龙德星君想闯瑶宫。”仙娥回报。
王母一声冷哼:“本宫没找他,他倒自己送上门来了。让他进来。”
王母话音才落,一道玄色身影已经冲入殿中,单膝跪在了龙吉右侧,王母眉眼微抬只看到眼前的仙君,着一身玄色袍子,勃然英姿,如琼枝玉树,周身流露着琉璃般的光彩,剑眉斜飞入鬓,一双细长却蕴藏着锐利的黑眸正望着龙吉,眼中是还未来得及退去的焦虑以及满满的怜惜。样貌不错,对龙吉也甚是有心,可惜身份不足以匹配龙吉。
龙吉似乎感受到了龙德星君的担忧,她轻轻了摇了摇头,给了龙德星君一抹安抚的笑意。当龙德星君看到龙吉此刻已经肿起的左脸时,眸子的怜惜之色瞬间如狂风暴雨般席卷而来。他急忙伸手轻轻抚摸龙吉左脸,“对不起,我来晚了。”语气中是满满的自责与心疼。此刻他仿佛忘了自己正身处瑶宫之中。
王母看着眼前人的一举一动,却没有急于开口说话。直到龙吉急忙抓住了龙德星君的手示意他王母正看着的时候,他才宛然回神,朝着王母重重的磕了下去道:“一切都是洪锦的错,还请娘娘不要为难公主。”
王母轻哼出声:“既然你也知道自己有错,是否甘愿受任何责罚。”
“洪锦愿意。”龙德星君沉声回应,声音如钟毫不迟疑。
王母点头,原本盛怒的脸上浮起一抹笑意。她长臂微抬,朗声道:“拖下去!打入天牢。”殿外走进书名侍卫,将洪锦脱离瑶宫。
龙吉痛哭出声,起身便要追着洪锦出瑶宫,却被王母一手拉回。龙吉哭的歇斯底里:“母后,龙德星君到底做错了什么,你为何要将他押入天牢。”
王母轻语:“他爱上你,就是大错特错。”
“娘娘,奴婢远远瞧见天帝驾着天马朝瑶宫来了!”此刻殿外跑进一个仙娥禀报道。
王母轻轻拍了拍龙吉的脸,示意她不要再哭。
“玉帝驾到。”当殿外想起侍卫的禀报声时,龙吉才刚刚收泪,然而通红的眼眶却来不及藏起。
天帝似乎有心事,脸上的表情一派寒凉,当他发现龙吉在殿中时,原本森冷的表情才有了一丝笑意,在察觉到龙吉微红的眼眶时,终于开口:“怎么哭过了?”
龙吉朝天帝盈盈一拜:“龙吉拜见父王,龙吉没有哭,不过是风沙迷了眼。”
玉帝听罢朗声一笑:“稀奇了,朕还是第一次听说这天庭也有风沙。来来,告诉父王到底是何事惹的朕宝贝女儿伤心了。”
听到玉帝的话,龙吉刚刚止住的泪水再度绝提,王母终于道:“那龙德星君毁坏龙吉名誉,被本宫打入天牢,龙吉知晓后便哭哭啼啼。”
听王母如此说,玉帝的眉头微微一皱,“有此等事?龙德星君一向知分寸怎么会犯此等错误。”
龙吉听自己的母后如此说龙德星君,而父王似乎也相信了母后说辞,因担心龙德星君遭受重罚,也无暇顾及是否惹怒母亲,终于跪地哭诉道:“父皇,非龙德星君毁坏女儿名誉,是女儿与龙德星君两情相悦。母后觉得龙德星君身份与女儿无法匹配,故而将他打入天牢。”
天帝安抚:“龙德不错,你先回去,等下父王帮你向你母后说说情。”听天帝如此说,龙吉这才收了泪,退出大殿。
龙吉方退出大殿,玉帝便屏蔽了殿中的仙娥,瑶宫正殿只留王母一人。此刻天帝脸上笑意顿消,只听他一声冷哼:“简直任意妄为。”
王母解释道:“不过是囚了龙德星君,让龙吉静静心而已。陛下何以出此言。”
玉帝目光灼灼望向王母:“本王并非说龙吉之事。”
王母低下了头,福礼闻到:“不知陛下所指何事?”
玉帝的目光没有离开王母,他拍了拍手,天将便压着青鸟,将青鸟推入大殿之中,王母看到青鸟,脸上的神情不由一滞,还未开口青鸟已经哭诉道:“娘娘,奴婢对不起您。”
青鸟此言一出,王母便明白了玉帝已经知晓一切,不等王母开口辩解,玉帝手臂轻摆青鸟再度被拖出大殿。玉帝沉声呵斥:“杨流月,朕是不是对你太放纵了,才让你如此有恃无恐,朕不止一次的告诉你,不要惹地府你何以三番两次的不听劝?”
王母摇头无辜道:“陛下,你何以如此冤枉臣妾,臣妾没有。”
玉帝一声冷哼:“东海老龙幼女被沈云川拖入阿鼻地狱,老龙拖了关系入了地狱看望幼女,那敖家小女说是青鸟在她面前搬弄是非,害她铸成大错,朕擒了青鸟,她可什么都跟朕说了,你何以在此佯装不知?”
听玉帝如此说,王母自然知晓一切玉帝都已知晓,终于道:“陛下,臣妾如此做,不过是想要地府完全臣服于天庭。”
玉帝却不信:“你如此处处针对冥后无非因她是当年那凌霄花精,流月此事已经过去千年,婵儿已经觅得真爱,就连龙吉都有了情投意合之人了,你何以还如此耿耿于怀。”
听玉帝如此说,王母原本沉默的表情变得盛怒:“那凡人刘彦昌如何配得上我的婵儿,那洪锦算的上什么良配?当年云皎刚离世,司南拒绝婵儿之事我可以原谅,可是龙吉呢?哪里比不得那凌霄花精?司南前脚拒绝了我的龙吉,后脚就跟那凌霄花精眉来眼去,这口气我如何也咽不下!”
玉帝听罢一声叹息:“感情之事,你可以只怪她一人。如今她因你只顾已经神魂分离,千年来沈云川处处做小,你真当他怕了咱们天庭?兔子急了还咬人,何况那是冥王!”
“急了又如何?他还能反了天不曾。”王母冷哼似乎不将沈云川放在眼中。
玉帝望着王母,最终无奈摇头“流月。看来朕是看错你了。”语罢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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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纪南霜昏迷后的第五天,这五天来沈云川寸步不离的守在她身边,而司南却漫天寻找可以救治纪南霜的解药,却终是无所获。邀月殿内,沈云川与司南一同站在床边,一个憔悴不堪,一个风尘仆仆。可是两人落在纪南霜身上的目光却是相同的。
“听心可还好?”司南的目光落在纪南霜身上没有移开分毫。
沈云川回答:“还是老样子,身体时隐时现。”而后他抬眸望着司南:“圣尊可有何进展?”
司南的目光微微一暗:“无。”此刻司南突然抬头直视沈云川:“回来时发现地府守卫全都换了。你有何安排?”
听司南如此问,沈云川不经意的笑了一下,摇头道:“无。”
司南眉头微微一紧,他不信沈云川的话,地府守卫格局千年不变,何以在这个节骨眼变了,他笃定沈云川必有安排,只是沈云川不说,他也不便多问。
两人静静的站了片刻,沈云川终于送走了司南,再度坐回到纪南霜身侧,他的目光再度落在纪南霜身上,轻声道:“南霜,我已经准备好了,只要月圆之夜,我便带着阴兵直上天庭,我饶不了她。”四天里,他用尽所有办法,却丝毫没有任何转机,每看一眼纪南霜,他的心便疼的厉害。纪南霜的昏迷已经一点一点的耗尽了沈云川的耐心,对王母的恨意同样与日俱增,他必须要做点什么。
“陛下,五方鬼帝在殿外求见。”鬼使禀报。
沈云川摆手道:“让他们先去曜灵殿候着,本王马上就道。”
“是。”守卫领命退离。
沈云川为纪南霜掖好被角后才离开邀月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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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5】此战不免
曜灵殿内,五方鬼帝作揖道:“参见陛下。”
沈云川摆手坐定,直入主题:“本王今日宣你们前来,乃是有事相告。”
“臣等洗耳恭听。”鬼帝回答。
“十日之后直取南天门。”沈云川开口,语气笃定不容丝毫辩驳。
“陛下,切莫草率行事。”南方鬼帝听沈云川如此说,不由变了脸色,他们不明白为何沈云川会在这个时候下这样的决定。
“陛下,请三思,您隐忍了千年不就是为了保地府一方安宁吗?何以突然发兵?”东方鬼帝同样安抚道。
沈云川讽笑,语气森冷道:“本王确实为保地府安宁,甘愿做小千年,可是天庭那个些人对本王做了什么?千年前纵容四海欺我地府,当年地府动荡本王忍了,一忍便是千年,可是这一千年来,他们却没有停止对地府的欺辱,对本王指手画脚,最后甚至想要借沈惜之手杀了本王,计划失败后便秘密处决的了沈惜。”说道最后,沈云川已是怒不可赦。“沈惜之事本王忍了,可是他们变本加厉居然毒害冥后!此事若再能忍真当本王是千年王八不曾!”
沈云川一语道毕,大殿内鸦雀无声,唯有北方鬼帝低声道:“天庭此举确实欺人太甚,不过一切似乎都是王母一手策划,天帝恐怕也是被闷在鼓里。”
沈云川目光如炬:“那依你之见,王母肆意妄为,非天帝过错,本王不该攻打天庭了?”
北方鬼帝被沈云川如此一问,急忙道:“也不是说不该攻打,不过是战前是否可以先派使者前往天庭,若王母有心认错,此战还是可免的。”
沈云川一声冷笑:“认错?她将冥后害的神魂分离,若不是本王发现及时,南霜早已经灰飞烟灭,认错就可免战?那本王是否可以一个错手杀了天女,而后再找王母道歉?哼,他们以为本王怕死,难道你们也真当本王怕事不曾,此事无需再议,十日后直取南天门。”
语罢沈云川的目光落在五方鬼帝身上,他来回的扫视众人,沉声道:“本王知晓你们一向不主张战争,然此战与本王而言非打不可。若本王能得你们相助,自然如虎添翼,若你们不愿出手,那么本王便有劳你们能守住地府,确保此地安全。我在此谢谢你们。若本王不幸战死,局时请诸位一定不要放弃南霜,本王唯此一愿,还望成全。”
众鬼帝听了沈云川最后的话语,心中一片感慨唏嘘,当他们听闻冥王要攻打天庭的那一刻,他们都在心中骂了冥王千百遍,想他隐忍一世,最后居然为了个女人而功亏一篑。可当他们看到冥王如今的模样,似乎也明白了他的执着,思及此,五人便齐齐的跪下身去:“我等愿受冥王差遣,与冥王同进退。”
听到五方鬼帝的话语,沈云川原本静默的脸上扬起了一抹笑意。众人退离大殿,地府便开始紧锣密鼓的调兵遣将。
“陛下,局时恐怕天庭会有所察觉必定封锁天河,百万阴兵无法顺天河而上。”中央鬼帝提醒道。
“局时阴兵借道,取道人间。”沈云川开口,目光炯炯有神。
一旦决定了要攻打天庭,地府所有官员各就其位,紧锣密鼓的开始调兵遣将,历任冥王都在地府养着阴兵备不时之需,终于到了沈云川这一代,百万阴兵终是派上了用场。
十日时光不过荏苒,转瞬即到。
邀月殿内沈云川一身玄黑金甲笔直站立;看着毫无转机的纪南霜:“你等我,我去去便回。”沈云川语罢转向司南道:“我离开的这段时间,开起圣尊帮忙照料。”
“这是自然。”司南眉眼轻轻一沓:“冥王你此举乃是拿整个地府在为南霜争口气,可想过是否值得?”
沈云川轻笑,表情云淡风轻:“若你是我,你会如何?”
司南望向沈云川,而后亦是轻轻一笑。不再过问。若是千年之前,别人如此问他,他必定回答不会,那时候的他有太多牵绊,有太多的顾虑,可若是现在,他必定会如沈云川一般,毫不迟疑的打上天庭去。
沈云川一身玄黑金甲率领百万阴兵取道人间直上天庭。天帝也早早得到密令,在南天门外布下重重天兵天将。两兵相见顷刻间天地日月无辉,龙血玄黄。天地一片震动。
沈云川才领兵离去,敖素便出现在了地府,直言要见冥后。却被鬼使阻挡在外,如今的神族与地府而言,全都是仇敌。
敖素欲入天子殿而不得,只能在殿外传音唤道:“我要见娘娘,不知何人可以做主?”唤过三声终于得到了司南回应。
天子殿外敖素道:“圣尊,如今地府直攻天庭而去,我父王以及夫君的龙族士兵同样被天庭调遣,龙族本不愿参战可奈何四海属天庭管辖,不得不参与,此战必定两败俱伤,只怕到时人间同样遭受牵连,生灵涂炭,如今能阻止这一切发生的唯有冥后,请圣尊让敖素见一见冥后。”
司南无可奈何道:“如今听心依旧神魂分离未苏醒,如何阻止。”
敖素道:“可否让敖素见一见冥后,敖素自有法子。不过局时希望圣尊能助敖素一臂之力。”
司南蹙眉思嘱,最终引着敖素入了天子殿。
邀月殿内,敖素立于殿中,大殿中瞬间浮起一颗晶莹的水色光球。敖素独坐其中,她的身体四周慢慢飘出无数如星辰般闪耀的细小水晶,水晶如同有生命一般寻着方向朝纪南霜飘去,南霜那半透明的身体开始变得越来越真实,司南脸上的神色也愈加的明朗了,一刻钟后,纪南霜已经有了实体,司南盘腿坐在纪南霜身后,扶起了纪南霜,所有晶体自动侵入纪南霜体内。
然而光球内的敖素却变得越来越虚弱,司南皱了眉,敖素这是在用自己的命换南霜的命。
直到所有晶体全数入了纪南霜身体,敖素才从光球中跌落。司南瞬间运用法术为纪南霜贯通全身筋脉。所有晶体在纪南霜体内四处游走,纪南霜通体晶莹,直到所有亮光消失,司南这才扶着依旧没有醒来的纪南霜躺下。
司南看着虚弱的敖素忍不住开口道:“你这是在搏命。”
敖素艰难回答道:“圣尊严重了,你寻了那么久的解药想必也清楚,王母所下之毒乃是啖魂,若中此毒基本是无药可救,以命换命若有用,想必就不会有今日冥王攻打天界这一举动,可是你们不知晓无药可治的啖魂,偏生有一个克星,那便是还未孕育出生的龙魄。”
听敖素如此一说,司南不由神情一凛:“你…”司南说不出话来,敖素居然用自己腹中胎儿之精魄来解救纪南霜。
敖素面色苍白:“身中啖魂之毒,若二十日内不清除殆尽,待二十日后同样是灰飞烟灭,冥王必定是知晓的,才会在这个时候攻打天庭。而敖素在离开地府后便查出怀上龙子。若此子能救天下苍生,也算是功德一件,怨只能怨敖素福薄与他没有母子情。”
“司南谢西海龙母搭救。”司南不知该说什么,只能弯腰答谢。
敖素强颜欢笑:“圣尊不用谢我,敖素也是自私而为,敖素一直左右为难不知是否该用腹中孩儿救活冥后,让冥王放了锦瞳,直到今日冥王发起大战,我父王和夫君都前往参战,敖素恐他二人殒命,才会有此举。如冥后醒来,还请圣尊能带着冥后前往天庭阻止大战。”语罢便飞离天子殿,朝阿鼻地狱而去,她要去看看锦瞳。
说话间,床帐之中便有了动静,司南急忙回身而去,便看到了纪南霜正强撑身体想要坐立。司南一个箭步上前急忙扶住纪南霜肩头。
纪南霜微睁着眼看着眼前的白影,却瞧不清是何人,可她刚才将已经将二人话语听在耳里,便攀着司南的手急急问道:“云川攻打天庭了?”纪南霜许久未开口,此时的声音却是含糊而沙哑。如同喉部堵着硬物。
司南点头,纪南霜争扎起身:“带我去…云川不该不顾人间百姓…如此肆意妄为。”纪南霜艰难开口,每说一句话,喉咙似乎被利刃划过,声音断断续续。
司南弯腰,纪南霜便搂住了他的脖子,头无力的靠在了司南肩上,任由司南抱着腾云而去,司南抱着纪南霜,他如同抱住了整个世界。
风很柔,贴着纪南霜的脸颊轻拂而过,由于长久的黑暗,纪南霜有些适应不了光明,她微微眯着眼,从她的角度看,是司南刚毅的下颚,日光自他头顶洒落,这个云淡风轻的男人此刻竟染上了一丝暖意,纪南霜不由躲进他的怀中,似乎这个怀抱她早就无比熟悉,只是一瞬纪南霜复又抬起了头来,她对自己有那样的感觉而惊异,为何她对司南圣尊会有这样的感觉。
司南似乎察觉到纪南霜的动作,他抱着纪南霜的手不由收紧。 地府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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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6】战火纷飞
司南带着纪南霜急速朝天庭而去。
两人到达天河,然而空中残烟迷茫,天河水早已经不再清澈,变得混做不堪,河道中落满断臂残骸,那琉璃雕砌而成的南天门也早已经断裂,斜斜的倒在地阶上,曾经脚下的雪色玉阶早已经碎裂,落满了星星点点血渍以及兵器战戟。
战鼓之声似乎从天际响起,战马嘶鸣,整个天地一片震动,四周都是敌对的双方正兵刃相接,纪南霜看到了士兵们手中的长戟穿透了令一名战士的身体,那身体瞬间消散,只留下一套铠甲落在原地。
看着眼前的一幕幕,纪南霜从司南怀中挣脱而下,走在这一片狼藉的长阶上,四周都是兵器碰撞的尖锐之声,和熊熊燃烧的战火,她的血液开始倒流,越往里走,越是满目疮痍,处处是未熄灭的战火和缠斗在一起的人马,她的手开始发抖,脚步加快,不由自主的开始朝里面奔跑而去。
司南见纪南霜摇摇晃晃,急忙紧随其后生怕她出什么意外,可是这一路的奔走,竟没有看到沈云川,纪南霜的心便开始剧烈的跳动起来,心中默默祈祷沈云川不要出事。
却被眼前的一处混战堵住了去路,纪南霜不再顾及,她冲入战局,想要问一问那些士兵可否看到沈云川,若不是司南在身旁,那穿透而来的长枪险些要了她的命。
那身着黑色战衣的士兵终于看清了来人,急忙朝纪南霜靠近轻声低语:“娘娘,此地危险,何以你会在此地?”说话的乃是地府阴兵,他们根本不知晓纪南霜原本命在旦夕,刚刚才醒,他们以为此战不过是地府将不再诚服天庭的证明,此刻一柄飞驰而来的长箭却不偏不倚的射中了他。只听那阴兵一声闷哼:“娘娘快走。”
纪南霜却紧紧的抓住了那阴兵的手臂,口中喃喃问道:“在哪里…冥王在哪里?”
那阴兵艰难的抬起手臂直指前方,结结巴巴道:“瑶宫…冥王去了瑶宫。”语罢身体化作一团烟雾,瞬间消散。
有了目的地,纪南霜便不再迟疑,却被司南一把抱在怀中,身体轻轻一跃朝瑶宫方向疾驰而去。
瑶宫外四处火光冲天,大火如同一股巨浪席卷而来,司南瞬间在纪南霜面前立起一道屏障,巨浪冲上屏障便四碎开来,化作浓烟朝空中直冲而去,两军激烈搏斗,声势之大,足以使江河分裂,雷电奔掣,好似要将整个天庭震碎,顷刻间天地间一片乌烟瘴气。
“云川!”战局外纪南霜高声呼唤,然而她此刻的声音却如同浅沙入海,被一片搏斗声覆盖。
纪南霜在司南的保护下,朝战局中心不断前进,她一声又一声的呼唤着,然而所有的声音都被战场上的喧嚣声吞没。
为保南霜安全,司南陷入,在她周身不断打出了一个保护圈,神鬼不得靠近。
终于在重重火光之中,她看到了那个让她魂牵梦萦的男人,那个男人立于云端,周身火焰熊熊燃烧,墨色的长发早已经变的血红,在狂风中四溢飘散。脸上的表情一派寒凉,正与一个金光大盛的男子缠斗在一处。纪南霜见过他,那是天帝。
她抬头望着长空,心也跟随着沈云川的一举一动,狠狠揪在一处。纪南霜用力呼唤沈云川,然而她微弱的声音却被风吹散天涯。
此刻只听天帝沉声道:“沈云川!没想到你会为了个女人发动战争。”
沈云川一声冷笑“只要天帝将王母交由沈云川,沈云川立刻退兵。”
天帝面无表情:“恕难办到,冥王你已经重怆流月,何苦咄咄逼人,朕劝你,在没有丢盔弃甲的之前,赶紧领着残兵退回地府,此事便就此揭过。”
沈云川一声冷哼:“恕难从命。”而后,手掌灵动,一团火焰直直朝天帝面颊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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