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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府迷情-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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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南霜皆不及防,摔倒在地,那肉球见纪南霜倒地,口中嘤嘤直叫,似乎很是愉悦,纪南霜急忙一把抓住的那横冲而来的肉球大叫道:“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神兽帝江。”司南回答。“它是你养的。”
纪南霜抓着那对小翅膀惊奇的盯着帝江,问司南道:“我何事养过这种东西?”而后转念一想自己遗失了一段记忆,便又自顾道:“难道是我失忆期间养的?”
司南点头,纪南霜顿时抱着帝江是看了又看,捏了又捏,很是开心。而帝江因为之前纪南霜重伤,一直被沈云川送到别的大殿去饲养,也是很长时间没有见到纪南霜了,此番见到纪南霜自然也是预约不能自已,倒在纪南霜怀里任由她揉捏。
纪南霜坐在地上玩的不亦乐乎,偶偶有笑声传出。沈云川立在大殿之内听着纪南霜的笑声,脸上不自觉的扬起了笑意。
待纪南霜玩够了帝江兽,此刻一个鬼使开口:“冥…仙子,圣尊,下臣带你们去休息。”
“好。”纪南霜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道。
那鬼使听了纪南霜的答复便朝前走去,纪南霜跟在其后,而帝江也正迈着它那六条小短腿噗噗的在后面连跑带跳的追赶着。
刚到达一个分岔路,便听到鬼使道:“仙子住邀月殿,圣尊住流云宫,圣尊请走这边。”
此刻两人都顿了脚步纪南霜急忙问道:“什么流云宫,离邀月殿远吗?不能同住邀月殿吗?反正殿中有很多房间。”莫名的,纪南霜觉得邀月殿很是熟悉。
鬼使回答:“仙子,流云宫就在邀月殿隔壁,两殿并不远,男女有别,仙子和圣尊还是不要同处一殿比较好。”
听了这话纪南霜明显不高兴了:“你这是什么话?在归墟山的时候,我从幻化人形开始就是与司南同住一殿,有什么不好的。”
“这…”鬼使不敢明说,因冥王有交代,让他们不可以乱说话,更加不能说凌霄仙子是冥后这件事。
“听心,入乡随俗,没事。”司南解围。
“好吧。”听心回答,表情却明显的有些落寞,在归墟山,她们一直都是同住一殿,现在居然要分开,这让她很不高兴,可司南说要入乡随俗她便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司南见纪南霜嘟着嘴,不由安慰道:“我就住在隔壁,没事的,你先走,我在这看着你。”
听心点头,跟着鬼使朝邀月殿行去。越靠近邀月殿,听心心中的感觉便愈加的强烈了,这个地方她来过,她肯定来过。
否则她怎么会在没入殿之前,就知道邀月殿中应该有个芙蕖池,进入主殿时,又如何会知晓屏风之后会有一张很大的卧榻,卧榻旁会立着一个巨大的书架,她甚至可以明确的说出,那书架上都有什么书籍。
“怎么会这样…”这种感觉简直太诡异,诡异到纪南霜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地府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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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9】挥之不去
纪南霜站在大殿门口,只觉得迈不开步子,一踏入大殿,那种强烈的熟悉感铺天盖地,她仿佛可以看到绕过芙蕖池便是一个黄琉璃瓦歇正顶大殿,左右两边东西配殿各五间,进深三间。
她摆手示意鬼使可以离去,而后自己穿过回廊慢慢朝里走去,入眼的景致都是那样的熟悉。
还未走进寝殿,她甚至已经知道入眼处必定会有一个很大的屏风,屏风下方有个小口,此刻她不自觉的看了一眼,脚边安静的帝江兽,那个小口应该是给帝江弄破的,屏风之后应该会有一张很大的卧榻,卧榻旁会立着一个巨大的书架,她甚至觉得自己似乎知晓架上都有什么书籍。
纪南霜无措的朝寝殿走去,而后推开了门,果然,一展雕红绨素屏风便出现在了眼前,顺着脑中的感知,纪南霜朝下方望去,那屏风上真有一方小口,纪南霜不知所措的摸着那个小口,只觉得呼吸都急促了,她深吸一口气朝屏风后望去,映入眼帘的大书架果然果真是意料之中,她走向书架,手指从那整齐的书上一本一本拂过,心中默念:“拾遗记、山海录、奇门密甲……”
语罢,她轻轻闭了闭眼,用力抿唇一一抽下刚才所摸过的书籍,手中所躺着的正是她刚刚所念的书籍,纪南霜张口结舌,到底有谁能来告诉她,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不知仙子觉得此殿还却些什么需要添加吗?”门外响起了一个声音,莫名的这个声音让她愉悦而安心,可入耳就也能听出这绝不是司南的声音,她转过头看向声源处,便看到一身黑袍的沈云川正倚门而立。
见来人是沈云川,纪南霜强行压下心中那怪异的感觉,将头别向一边不看沈云川,口中回答道:“不需要添加别的物拾。”
沈云川会来邀月殿,是因为长久以来的习惯,,他已经习惯每一日处理完政事后,便来邀月殿与南霜一同就寝。今日直到进了门,看到纪南霜投来警惕的目光的那一刹那他才焕然觉醒,如今纪南霜已经成了听心,不再是他的冥后。
沈云川见纪南霜如此模样,心中不由划过一抹失落,曾经每每他踏入殿中,总能看到纪南霜笑颜如花的脸,而不是如今这般撇向一边,看都不愿看他一眼。
此刻纪南霜忽而觉得自己此举好像太过不礼貌,又想起入殿时那怪异的感觉,便开口道:“为何我觉得此殿很熟悉?”
“之前你曾住过一段时日的邀月殿,仙子可还记得,今日醒来时的事情?仙子便是睡在这殿中。”沈云川语罢,指了指后方的寝殿。
纪南霜顺着沈云川的手望去,果然是今晨醒来的那张床,纪南霜没由来的松了一口气,原来是住过邀月殿,难怪对此处如此熟悉。她环顾四周,觉得邀月殿太过富丽堂皇,且每一个细节都隐隐透出这是个女子的闺房。倒像是地府女主人居住的宫殿,纪南霜思及此,便放下手中的书籍道:“邀月殿如此大的规格,且布置的富丽堂皇,该是冥后居住之地,冥王怎么让我一个客人住?”
沈云川轻笑:“此殿闲着也是闲着,倒不如收拾出来让仙子居住,添点仙气。不知仙子对这里还满意吗?”
“自然是满意的,冥王有心了。”纪南霜好沈云川施了礼,谢道。
“仙子客气。”沈云川回答。
此刻纪南霜想起了帝江来,刚才它还一直在自己脚边,怎么现在不见了,她低头四下寻找,却看到帝江正围着沈云川跑跑跳跳,这让纪南霜很是惊奇,帝江兽对沈云川似乎有些过分的亲昵了。
“帝江过来。”纪南霜开口。
沈云川弯下腰摸了摸帝江道:“它叫团子。”
纪南霜恶寒:“这么霸气的神兽,谁给取了个这样的名字。”
沈云川闻言啼笑皆非:“是你自己取的。”
纪南霜反驳:“我怎么可能取这样的名字。”
见纪南霜有些急眼,沈云川打趣道:“好好,不是你取的,是本王取的。”
纪南霜撅嘴:“这还差不多。”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我的宠物何以是你取的名字?”
沈云川轻轻拍了拍帝江示意帝江到纪南霜那边去,帝江会意,扭了扭圆滚滚的身体,便朝纪南霜而去。沈云川站直了身体,双臂交叠前胸,脸上是从未有过的认真:“若本王告诉你,你是本王的冥后,你可会信?”
纪南霜被沈云川的认真吓到了,看到沈云川那般神情,纪南霜竟有一种感觉,她居然觉得自己真的就是冥后,而且自己居然还觉得那种感觉不错。纪南霜被自己的想法惊到了,她急忙甩头,脸上是惊悚的神情,结结巴巴道:“冥王,何以同我开这样的玩笑。”
沈云川看到了纪南霜的表情,心中划过一丝怅然,果然太心急了,为了不让纪南霜尴尬,沈云川的脸上扬起了一抹笑想要化解刚才的气氛。
然而这样的笑,在纪南霜的眼中竟成了戏谑,她心中一沉,想到自己果真是被他耍了,便有些生气的背过身去,心中郁闷,这人怎么这样不正经,无忧到底喜欢他什么。说道呜呜,,她突然有话想问沈云川,却又因刚才的事情而闭了口。
沈云川见纪南霜生气的背过身去,脸上露出了无奈的表情,却也不知道此刻该说什么来缓解。
此刻两人都不再说话,气氛变得有些尴尬,终于沈云川道:“本王还有些事情要忙,就先走了。仙子早点休息。”语罢转身欲走。
“等等…”纪南霜冲口而出。
沈云川闻言停了脚步:“不知仙子有何事?”
纪南霜鼓起勇气道:“你知道无忧的对吧。”
沈云川点头,不知道纪南霜要说什么。
纪南霜见沈云川面色如常继续道:“无忧为了你甘愿来地府,既然你也没有喜欢的女子,为何不试着接受无忧,无忧是个很好的女子,她值得你娶。”
沈云川如何也没想到,纪南霜居然将他与别人撮合。脸上的表情可谓是哭笑不得:“何以仙子觉得,本王没有喜欢的女子就要接受孟无忧?这两者似乎没有什么牵连吧?”
被沈云川如此一问,纪南霜竟有些反映不过来。可嘴上依旧道:“可是无忧喜欢你呀,无忧喜欢你很久了,她好好的天庭不呆,来这地方做什么孟婆神肯定也是因为你,你不会不知道吧?”
沈云川此刻脸上的笑意已经全部消失,他竟忽略了一件事,孟无忧喜欢他,作为好友的南霜自然是知晓的,而今南霜恢复记忆自然也记起了这段,看现在情形,南霜势必会努力撮合他们。他绝不能让南霜如此做。此刻他冷着脸道:“本王自有喜欢之人。”
没想到沈云川会如此说,纪南霜疑惑不已:“可你不是说地府没有冥后吗?”
沈云川望着纪南霜,一字一句道:“地府现在没有冥后,不代表以后不会有,本王只会娶自己喜欢的女子。至于无忧仙子,本王只能抱歉。”
沈云川直直望着纪南霜,他目光中流露出的眼神让她坐立难安,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她竟诡异的觉得眼前的沈云川喜欢的是自己,而自己的心似乎也因为这种感觉而躁动,似乎是想要迎合,这种感觉让纪南霜害怕,她怎么可以喜欢无忧爱慕之人?
思及此她急忙躲避开沈云川的目光结结巴巴道:“我…我要休息了,冥王不是还有要事需要处理吗?听心就不送了。”
“告辞了。”沈云川语罢转身离开。沿途,他的心却沉入了谷底,他明白现在的南霜必定会将自己推给孟无忧,他太了解她了,若任由这么发展,只怕就算三月后南霜恢复记忆,也不会选择自己,她一定会因为孟无忧而选择司南,那种害怕的感觉悄然在沈云川心中蔓延开来。心底有个声音在嘶叫:“不可以,不可以……”
沈云川离开后,纪南霜便坐在软塌上寻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开始看书,慢慢的,纪南霜竟觉得身后应该有一个很温暖的怀抱,她的身体不自觉的朝后方靠去,“啊~”整个人却失去的平衡,险些栽倒在地。
纪南霜急忙稳住身体,看了看身后,却是空无一物,可是刚才何以她会觉得身后有东西可以倚靠?她甩了甩头,不再胡思乱想。又看了一会儿,便觉得困意来袭,便朝寝榻而去。
纪南霜平躺在床上,睁着眼,目光毫无焦距的望着穹顶,已经两个时辰了,之前分明困意来袭,然而她此刻却依旧睡意全无,她的手无措的在身边摸索着,总觉的身边缺少了什么。没由来的,脑中竟显现出了沈云川的脸来,她急忙摇头,想要将沈云川的脸甩出脑外。可是越甩,沈云川的脸却变得越清晰。
这让纪南霜心烦不已,“啊~~”纪南霜用力捶了一下床,一声烦躁的高喊后便坐起了身,此刻脑中沈云川的模样才逐渐淡去,而睡意也已经全无。 地府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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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0】魂梦交缠
纪南霜坐在床上,心中一片混乱,为何今夜会一直想起沈云川的脸。自己分明喜欢的是司南不是吗?纪南霜有些头疼,她突然想要记起那段遗失的记忆,自己到底因何事撞断了撑天柱,天帝又是给了自己怎样的刑罚,自己才会和司南来到地府。
纪南霜紧紧抱着头,蜷缩在床上,脸上布满汗珠;她的意识开始恍惚。然而不论纪南霜如何思索都是徒劳,回馈与她的除了那剧烈的头痛,和越来越不清醒的意志外再无其他。
司南不知何时已经进殿,看着这样的纪南霜,他悄然俯身,轻轻将她揽入怀中,纪南霜伸出手紧紧的抓住司南的衣摆,面露痛苦:“司南,我的头好疼。”
司南似乎知晓南霜因何而引发头疼,他一遍一遍轻轻安抚:“听心,别再想那些事,一切都会好起来,别这样。”慢慢的,听心的身体开始放松,终于沉沉陷入沉睡。
司南望着纪南霜的睡颜,所有的思绪仿佛坠入回忆长河。
那时的她不过是一株生长于归墟崖边上的凌霄花,迎风摇曳,肆意生长,从不知愁为何物,终于有一日,那株凌霄花在机缘巧合之下竟修炼成精。且不知何因,她竟与云皎的容貌毫无差异。
初见她时,她身着一件青袍,如同一株刚刚沐浴晨露的花朵,盛开在他面前,他的呼吸仿佛被夺取。用力揽她入怀,他以为是上天垂怜将云皎送了回来,可怀中的人儿竟开始猛烈争扎,目中是满满的惊骇,那一瞬间,他知晓自己认错,云皎早已经死去,绝不可能再复活。
他说:“植物成精实属难得,既在归墟山修炼成形,若你愿意,那便生活在归墟山罢。”
他问她可有名字,她回答他,渴望听一人之心,于是听心便成了她的名。她满心欢喜,自此常伴生测。她总是跟在他的身边如同小尾巴,乖巧而活泼,日日欢欢喜喜嘻嘻哈哈。她似乎总有问不完的问题,和说不完的话。
她说:“圣尊,你虽教我幻术,但听心并不想让你做我师傅。”
司南疑问:“为何?”这天宫里多少人想要拜他为师,没想到这小妮子竟要拒绝,他想知晓原因。
她嘟着小嘴歪着头,一脸的天真无邪:“书上云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听心并不想圣尊变成父亲。”
司南听罢啼笑皆非:“这不过是个比喻,是要让学子们尊师重道,并非师傅变成父亲的意思。”
听心并不十分理解:“可书上说,哪怕只教过自己一天的师傅,也要一辈子当做父亲看待。听心不要。”语罢脸颊微红,似乎是有些急了。
司南笑意渐露:“不要便不要罢。”
只这一语,她竟开心的如同一个孩子。
想到这些,司南的表情开始慢慢柔和,他伸手轻轻拂去纪南霜额上薄薄的汗珠,那些时日,他感激她的陪伴,三百年来,第一次真心愉悦。
听心好动,从不曾安静学习,他不厌其烦的教她幻术。那时他说,“听心,等你学会所有幻术,便可离开归墟,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
却不想此言一出,听心竟整整一月不愿在练幻术,在他的追问下,听心才红着眼眶回答他:“圣尊是不是嫌听心吵,要敢听心走?”
他蹙眉:“何以如此说?”
她回答“如若不然,可以圣尊要让听心学会所有幻术,让听心离开归墟?”
他终是笑出了声,原来连日来的别扭,只因当时的那一句话。
归墟的孤寂时光,得她陪伴变得美好,如果不是那一年的蟠桃盛宴,如何会有后来的撕心裂肺。
记忆到了这里,司南轻叹出声,脑中的幻境瞬间消失,他的目光重新落在纪南霜的身上,见她已经睡的深沉,他其实,为她拉好被角转身离开。
司南自由司南的回忆,而南霜同样也有着属于自己的梦境,曾经的她不过一株稍有意识的凌霄花,生于归墟崖壁,时常仰望长空,迎风摇曳,直到某一日,她看到了那个立于崖边的白衣神诋。她满心激动,却在那仙人的目中看到了孤寂与忧愁,她不明白为何已经成了仙,却还有不开心的事。
自那以后,她便时时能看到他,看着他孤寂的目光,小小凌霄花便也有了梦想,那便是让他不再孤独,直到有一日,一滴泪自他眼中滑落,竟不偏不倚的落在了她的花叶之上。
那一夜得了他的仙露滋养,她终于幻化出了人形。她一直守在他的身畔。归墟的时光美好而短暂,然而梦境却在此处出现了断章,她想不起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才会离开归墟,蹿下大祸,更加不知道为何司南与她会在地府。唯一记得的,便是她爱他,那时的她爱他入骨。
清晨的风迈过窗台,卷起了如丝般的帘幔,纪南霜便睁开了眼,茫然的看着四周,室内空无一人,只有团子在大殿中迈着步子,如同游逛。
纪南霜起身,在殿中走了一圈,便看到了殿旁放着一柄古琴,她伸手轻轻拨动琴弦,乐声瞬间在大殿中回荡,没由来的,这让她想起了归墟的日子,曾经司南教会她抚琴后,他们时常一人抚琴一人吹笛,度过每一天的时光。
然而此地却唯有古琴而没有笛子,真是可惜,纪南霜轻轻一叹,口中无意识道:“若能寻到一柄长笛就好了。”
语罢便收起古琴,朝流云宫走去,她有点想司南了,可当她到达流云宫时却被告知司南不在殿中,他有要事出去了。纪南霜百无聊赖的在天子殿中又逛了片刻,终于想起了无忧来。在鬼使的指引下,她一路朝奈何桥飞掠而去。
奈何桥边,孟婆院中,她看到了无忧面无表情的站立在院中,手中端着一个不大的瓷碗,碗中所盛汤药不知是何物熬制,竟绿如琥珀。过往鬼魂们有的哭哭啼啼,拒绝饮用,有的面如死灰,鱼贯接过无忧手中的汤药一饮为尽。
纪南霜站在桥头看着,一看便是一个时辰,终于孟无忧发现了她,她朝纪南霜招了招手,便将手中汤药交给了另一名阴官,而后朝南霜走去。
桥头上无忧轻轻握了握南霜的手道:“你怎么来了?来多久了?”
南霜回答:“在殿中呆着有些闷,就想出来找你。我也刚刚才到。”
无忧点头,南霜看着无忧欲言又止,无忧自然是瞧出了纪南霜似乎有心思,她牵着纪南霜朝僻静处走去,口中问道:“怎么了?”
纪南霜皱着眉:“无忧,我总觉得我近期记忆好像有问题,我忘了许多事。”
无忧眉心微微一跳,“比如?”
南霜回答:“我如今只记得我初幻人形在归墟与司南的时光,以及在天庭闯了一些大小祸事,都是司南帮我摆平,而后就是我闯祸撞断了撑天柱。其他事情一概不记得了,比如我为何会闯祸?撞断撑天柱后玉帝到底是怎么罚的我?我甚至忘了自己是如何与你相识的。”
无忧皱眉:“你问过圣尊吗?他怎么说?”
“司南说我因玉帝的责罚而记忆受损,如今在地府也是受玉帝责罚,可不过是在地府生活一段时日如何算的上是责罚呢?我想必定是司南有事瞒了我。”纪南霜回答。
无忧闻言道:“司南圣尊如此做必定有他的道理,那些并不重要的往事,忘了便忘了,如今你好他也好,而他似乎也开始接受你,这不是皆大欢喜吗?”
听无忧说到这里,纪南霜不由笑了起来:“如今还真的是皆大欢喜,以前在归墟,圣尊多厌烦我触碰他你是知道的,如今他竟主动挽我的手。”纪南霜一边说一边高兴的举起了昨日被司南握过的那只手,开心道“无忧,就是这只手。”
孟无忧握住了纪南霜举起的手轻笑道:“不过是轻轻握了握你的手,就把你高兴成这样,若你知晓他昨夜抱你睡了一夜,你不是要高兴坏了?”
听了孟无忧的话,纪南霜瞠目结舌,连带着脸颊也开始绯红一片,她抽回被无忧握住的手撒娇般拍着孟无忧道“无忧,你瞎说什么呢?他怎么可能抱着我?我到底怎么得罪你了,你竟这样取笑我。”
孟无忧左躲右避,纪南霜却开始挠孟无忧腋下,那是她的弱处,她最怕人挠她痒,终于讨饶:“听心,我错了,我瞎说还不行吗?”
听了这话纪南霜才听了手,两人有凑在一起说了些话,纪南霜却别的扭捏起来,见她那别扭怒意,孟无忧问道:“你有什么话想说的便说吧,何以这般扭扭捏捏,可不是你的风格。”
“我哪里扭扭捏捏。”纪南霜不承认,可捱不过两秒便凑进孟无忧问道:“你…你刚才的话可当真?”语罢脸颊竟浮起了两抹可以的红晕。
孟无忧自然知晓她所问为何,却故意佯装不懂:“我刚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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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1】送给你的
纪南霜听孟无忧如此回答,抬起手作势又要挠她痒痒。吓的孟无忧慌忙夹紧手臂道:“我说的自然是真话,今晨我本想去邀月殿寻你,便看到了圣尊正抱着你睡觉呢,我一看这情形,便急忙走了。难道你醒来的时候,圣尊已经不在了?”
纪南霜点头,自然是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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