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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辅君-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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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赤裸裸的羞辱,崔文升自坐到现在的位置已经许久没人敢这样折辱他了。
崔文升扯着公鸭一般的嗓子道,“小的们不懂事……”
“啪”,“知道自己不懂事还喊得这么大声,谁给你的勇气?”
崔文升终于忍不住这种羞辱了,扬起头来看着朱由检道,“奴婢哪里有让五殿下看不过的,大不了五殿下杀了奴婢,何必如此羞辱。”
“老阉货,你以为小爷不敢吗?竟敢将主意打到小爷的头上了,小爷不让你瞧瞧手段你怕是不知道阎王排行老几。”朱由检一脚踹在了崔文升的肚子上,崔文升痛苦的捂着小腹连退了几步,“小爷今天让你知道阎王排行老五。”
朱由检扬起马鞭就要抽下去。
“朱由检,你闹够了没有?”郑贵妃终于看不下去了厉声喝道。
“您看这两个太监都说自己不懂事,我怕日后给您老人家丢人,今日帮您教育教育。”朱由检停了手中马鞭冲着郑贵妃笑眯眯的道。
“哼,本宫的人还轮不到你教训。”
就在这时,内务府外一群侍卫将外面大门拦了起来,几个持刀的侍卫冲进来将高胜、高寒二人团团围住,其中两个人指着高胜、高寒道,“就是他们骑马持刀闯宫门。”
这时其中一名侍卫在堂外朝郑贵妃行礼请罪道,“贵妃娘娘恕罪,这二人骑马持刀闯宫,卑职要将他们带回处置。”
朱由检看了看这名侍卫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不知道骑马闯宫的是三个人吗?”
“这……”这名侍卫本想息事宁人,只拿了高胜、高寒二人问罪,否则不仅守门的侍卫,连他这百户都要受牵连,他总不能命人把五殿下也拿了问罪吧,别说他一个锦衣卫小小的百户了,恐怕只有他们指挥使大人过来才敢下这命令。
郑贵妃对那锦衣卫百户道,“既如此就把五殿下一起拿了,另外两人拉出去杖毙,将五殿下交给皇上发落,就说五殿下带人骑马持刀闯宫,并且扰乱大殿下选秀。”
“是,来人把五殿下送往乾清宫,另外两人绑了拉出去杖毙。”那锦衣卫百户听了郑贵妃的话命令道。
“我看谁敢!高寒,把令牌拿出来让他们好好看看。”朱由检大喝一声道。
高寒掏出了令牌,将那面刻着明晃晃的“如朕亲临”四个大字的一面给围着的侍卫看了看,这些人都是锦衣卫出身,自然对皇帝的印信熟的不能再熟,看见令牌,一群人就呼啦啦的全部跪倒了。
“有这令牌莫说在宫里骑马,骑人都行。你们该干嘛干嘛去吧,小爷这里还有正事要办,没空招呼你们。”朱由检朝着跪着的人挥了挥手。
那锦衣卫百户无奈,有这令牌在手,他们还真没办法将几人带走,只得冲着一班跪着的锦衣卫向后挥了挥手,说了一声,“撤。”
待锦衣卫退去,郑贵妃愤怒的对朱由检道,“无故打我宫人,扰乱选秀,你莫非以为真没人治得了你了?”
朱由检连看都没朝郑贵妃看一眼,径直上前拉起跪在地上的锦绣道,“走,我们回去。”
这时不待郑贵妃说话,看了半天热闹的朱由校反而激动的站了起来质问朱由检道,“小五,你这是做什么?难道你真的要扰了皇兄之事吗?”
从跑马巷往回赶的路上朱由检来不及多想,从鞭挞那拦门的太监开始朱由检就逐渐想明白了这事的始末,这事怕是从锦绣入宫开始就在筹划了,乾清宫家宴提起大皇孙选秀不过是早就计划好的一个环而已。
“皇兄,难道你看不明白吗,这场选秀不过就是针对我们挖的一个坑而已,你还想在这里配合他们演出吗?”朱由检没有停留,依旧拉着锦绣的手朝外走。
“小五,难道你连一个婢女都不舍得让给皇兄吗?这场选秀是不是坑还不都是由你决定,你若不与皇兄争锦绣,她们这坑也离间不了我们的感情啊。”朱由校有些激动又有些伤感的吼道,其实自那次朱由检带着换了男装的锦绣出现时,朱由校就有些对锦绣动了心思,只是看五弟一直和锦绣形影不离就没有和五弟开口而已,而这次选秀刚好就选中了锦绣,此时却被和自己关系最好的皇弟搅和了,朱由校心里哪里还能接受的了。
“皇兄你在说什么?什么离间我们感情?你不会以为她们花了这么多的功夫,筹划了这么长的时间就只是为了离间我们的感情吧?你仔细看看秀儿的选秀庚帖上叫什么?”朱由检听了朱由校的话方知他是误会了。
朱由校拿起桌上锦绣的庚帖,只见上面用的是张嫣的名字,可是他翻来覆去看了几遍也不知道里面到底有什么秘密,于是有些迷茫的看着朱由检。
“秀儿原名张嫣,曾祖父姓张名居正,字叔大,号太岳,皇兄,明白了吗?”朱由检对朱由校解释道。
朱由校听到锦绣的曾祖父是张居正时,他抬起手有些哆嗦的指着郑贵妃道,“你,你,你,你想害死我们。”
堂内的李选侍,屋外的李进忠、高胜、高寒等人听了朱由检的话才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
郑贵妃其心之险恶,其计谋之深远,让人从心底发寒。
而如此周密的筹划竟被朱由检轻易看穿,不得不让人对这少年另眼相看。
“你以为你的计划就算成了你就能脱的了关系吗?想凭此就能反败为胜,只能说你想的太简单了。你就不考虑一下这么做的后果吗?”朱由检有些阴狠的看着郑贵妃接着道,“余下的日子就多陪陪皇爷爷吧,日后你若消停我还能保你安享荣华,让王叔做个闲散藩王,但你若是再做些小人的勾当,但凡我身边有一人受伤害,我必让你们不得善终。”
“你……”郑贵妃如强弩之末,色厉内苒的指着朱由检。
朱由检根本就不理会郑贵妃,拉着锦绣径直向外走去,经过李进忠身边时,朱由检看了李进忠一眼,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小六,今日之事你费心了,日后无论何时,只要不是谋逆之罪,你来找我,小爷保你一条命。”说完便离开了。
………………………………
第二十六章 不疑之约
眼见朱由检带着锦绣离开,而朱由校又因锦绣的事误会了皇弟,心里有些愧疚,也跟着追了出去。
此时堂上只剩下郑贵妃、崔文升和李选侍,此时的李选侍真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计划被看透,郑贵妃再也没了主意,加上朱由检最后的警告,她才开始考虑这一直以来的算计已经让她与太子一系结怨太深,现在皇帝又下了遗诏,日后太子真的登基将会如何对她,此时看来太子继位基本上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想到这里,郑贵妃一直以来所有的野心在这一刻烟消云散,看着仍跪在地上的两位秀女,郑贵妃对着李选侍道,“皇长孙不在,正室还需再议,这两位姑娘本宫看着也都不错,不如就留作侧室吧,选侍以为如何?”
“但凭贵妃娘娘做主。”
“崔文升,后面的事情就交给王安处理吧,你就不要再过问了。”吩咐完,郑贵妃便起身离开,崔文升将她送到了门口。
边上无人,郑贵妃对崔文升轻声嘱咐道,“以后莫要再去得罪太子一脉,本宫也要为自己想想后路了,尤其是五世子那里,千万不要招惹,一些事情上能行些方便就行些方便,也算是拉些关系,就当给自己留条退路。”
听了郑贵妃的话,崔文升明白郑贵妃这是放弃争斗了,如此就只能按郑贵妃说的做,但他万万没想到最后竟也正因如此,落了个惨死的下场,这是后话。
朱由校一路追着朱由检回了寝宫,朱由检因为锦绣之事从城北走的匆忙,应好了张之极取字画的事也忘了,回到寝宫便吩咐高胜去城北找张之极将那两幅字取来。
高胜拿了令牌领命去了。
此时朱由校像个犯错的孩子,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小五,今日是皇兄的错,皇兄不该如此恶意揣测你的,是皇兄愚笨,没有看透那糟老婆子的险恶用心,所以误会了你。”朱由校低着头主动承认错误。
朱由检叹了口气道,“皇兄,你不该疑我,无论何时,我都不会害你。”
“小五,皇兄以后再也不会了。”
“皇兄,若是日后你做了皇帝呢?那时我若忤逆于你,又会是怎么一个情形?”
“皇兄一直觉得你天纵之才,而我只喜欢研究些木工手艺,于读书一道毫无兴趣,更不要说做皇帝了,小五若是喜欢,皇兄就将皇位让于你做。”朱由校真诚的道。
“皇兄以后莫要再说这种话,我只希望皇兄以后切莫要再疑我,我说过,有我在,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这话永远作数。”
朱由校走到朱由检面前,坚定的道,“小五,今日皇兄与你约定,无论何时,我们永不相疑。”说完朱由校伸出手掌。
朱由检站起身来,“永不相疑。”说完也伸出手掌与朱由校连拍了三下。
“小五你刚才让高胜去取的是什么字画?”朱由校坐回椅子上问道。
“那日行知书院作的诗,被徐小姐誊抄下来了……”朱由检把两幅字和张之极托他的事说了一遍,接着道,“按理来说这两首诗可是还有你一首呢,不如皇兄也给题个字?”
“小五你这主意正合我意,六万多两银子的两幅字,我是要沾沾喜气。”朱由校拍掌笑道,然后便差人回去取他的印章。
二人解开了心事,聊天便轻松了许多,朱由检与朱由校讲起了四海庄园和骆养性送的那座宅子,听得朱由校向往连连。
此时内阁的值房,太子朱常洛仔细的看着首辅方从哲拿来的折子,这是自皇上拟了遗诏后方从哲连夜整理出来的奏折,这些奏折都是近年积压下来的督察院与吏部递交上来的官员考察名单,以及各部递交的要求补缺的折子。
朱常洛已经看了一上午的奏折,但却没有动笔批阅任何一份。方从哲也一直坐在朱常洛对面候着。
“阁老,此时干戈动的过大,事情会不会出现变故。”朱常洛有些谨慎,好不容易得来的势头,他也担心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此事老臣心里也有所顾忌,只是这补缺的事如何都不能再耽搁了,所以老臣特意只整理出这些,那些户部上奏的关于地方受灾和工部、礼部、刑部等等的折子老臣都压着呢。”方从哲摇摇头道。
“如此我们还是先从四品以下补缺,先看看父皇的态度,如无问题我们再继续,至于六部……”朱常洛略微犹豫一下接着道,“如今礼部有左侍郎翁正春,吏部有左侍郎徐光启,兵部有尚书秦文士,户部有尚书李待问,刑部有右侍郎李若珪,只有工部无人主事,四品以上就以工部为引,以调代补,不知阁老意下如何?”
“此事事关重大,老臣也拿不定主意。”方从哲再次摇头道。
朱常洛明白,方首辅这是怕担责不准备给参考建议了。
“尚宝司司丞的补缺折子这些里面好像没有?”
“尚宝司并非紧要,老臣整理的时候没有放在里面。”
尚宝司司丞为正六品官员,职责掌管宝玺、符牌、印章之事,多是为了勋贵子弟恩荫寄禄,也就是为了奖励大臣给他们的子弟一个挂职吃空饷的机会。
“正因如此,无甚影响的缺多补一个父皇那里想来也没多少关系,我觉得以世鸿的能力倒是可以胜任这一职位。”
“谢太子对犬子的抬爱,这里是一份关于南京刑部右侍郎何熊祥的平调折子太子可以看一下。”方从哲从一堆奏折中找出了一份吏部关于南京刑部尚书何熊祥调任工部右侍郎的折子,接着道,“南京六部主管官员长期空缺,何熊祥以刑部右侍郎之职主管六部之事,能力毋庸置疑,又是平调,想来不会惹皇上不悦。”
朱常洛笑着道,“多谢阁老指教,如此我便借内阁的地把这些要递上的折子批了,阁老先去让吏部补一份尚宝司司丞补缺的折子,待我批完一起呈给父皇过目。”
“那太子先忙,老臣先退下了。”说完方从哲便笑着行礼退下。
待方从哲离开后朱常洛原本微笑的面容顿时阴沉了下来,方从哲这时竟还看不清形势,想着明哲保身。
不到一个时辰,那些四品以下急需补缺的折子和那份何熊祥平调工部的折子朱常洛已经批完,这时方从哲也拿了吏部关于尚宝司司丞的补缺折子送来,朱常洛打开折子看也未看直接朱批写下,“允,着即刻赴任。”然后将折子合上放在了那些批好的折子中间。
“阁老,著人将这些批好的折子送去给父皇御览吧,我也随去看看父皇的反应。”太子朱常洛起身对方从哲说道,说完转身离开了内阁值房向乾清宫行去。
………………………………
第二十七章 四皇题字
朱由检的寝宫内,高胜刚刚取了两幅字回来。
朱由检在书桌上将两幅裱好的字打开,先是提笔在那卷春雷诗的后面用行书题上一句“宠辱不惊闲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漫随天外云卷云舒”,朱由检第一次题字,掌控不是很好,留白稍多了一些,看起来有些不自然,想了想,又在后面题上朱由检三个字,然后取出几枚印章,印了一枚朱由检印,和一枚未已山人。
接着在另一幅字的后面用草书题上“余生,愿情有所寄,心无旁欲,朱由检”然后又盖了朱由检印和未已山人。
两幅字题完,朱由检便将笔递给了朱由校。
朱由校接过笔沾了沾墨,问道,“小五为何取号未已山人?这未已二字何解?”
朱由检听了朱由校的话有些迷茫,为何取“未已”二字?“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涘。”,所取“未已”其实只为“白露”二字,可朱由检却不能说,那是他前世记挂的人,如今却是再也见不到了。
“好诗,好诗,还是小五有文采。”朱由校一边说一边在两幅字上写上朱由校三字,然后盖了个朱由校印。
朱由检本有些伤感,可听了朱由校的话顿时笑了出来,“皇兄,这是诗经里面的名篇,可不是我作的。”
“哦,哦,你知道皇兄读书少。”朱由校不以为意的道。
“怎么皇兄就这一方印吗?”朱由检看了看皇兄的题字。
“皇兄不懂这些文人的东西,就刻了这么一方印。”
朱由检又取出两枚闲章,一枚篆刻“志存高远”,另一枚篆刻“诗和远方”,然后将那枚“志存高远”的闲章递给朱由校道,“这枚田黄闲章的立意与这首诗刚好相配,便送与皇兄了,你将这枚闲章印在题上刚刚好,皇爷爷那里说是你作的也说得过去。”
朱由校接过印章便印在了诗前,朱由检也拿起另一枚“诗和远方”印在了春雷二字之前。
朱由检收了印章朝着乾清宫的方向一指大叫一声,“搞完收工,去乾清宫。”
二人每人拿了一副卷轴奔乾清宫而去。
乾清宫内,王安手拿拂尘立在一旁,万历皇帝和郑贵妃坐在那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些话。
朱由检、朱由校二人来到乾清宫外先是探头朝里张望,刚好迎上老皇帝的目光。
“你们两个小子来了就进来,在外面鬼鬼祟祟干什么?”万历皇帝笑骂一声。
二人这才大大方方走进来,朱由检道,“不是怕扰了皇爷爷休息嘛。”
“平日也不见你们过来,今日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老皇帝一眼就看穿了二人的把戏。
“是有那么一丢丢小事,”朱由检用手指掐了指甲盖那么大小的样子对老皇帝道,“不知皇爷爷可还记得我们昨日作的诗?那两首诗被徐侍郎的孙女誊抄下来,今日拿来想请皇爷爷给题个字。”
老皇帝看朱由检那模样就觉得喜欢,每次见到这小孙子总会觉得挺开心,“这天下敢找朕题字的怕是也只有你们两个了,朕还从未给人题过字,今日就破例一回,拿过来吧。”
老皇帝说完就起身朝桌案走去,“王安,研墨。”
朱由检、朱由校二人乖乖的跟在老皇帝身后,然后分别把两幅卷轴在桌上打开。
“没想到这徐侍郎的孙女字写得倒是不错,你们两个也弄的有模有样的。”老皇帝先是看了看两幅字道。
待王安研好了墨,老皇帝提起笔先是在朱由校那首诗上悬了片刻,稍一思索便写下“有志不在年高”,这是引用了李商隐的诗“不在年高在性灵”之句,刚好与那枚“志存高远”的闲章呼应。
老皇帝看了看两幅字上面“朱由检、朱由校”几字,犹豫了一下在后面接着写上“朱翊钧”三个字,然后命王安取来两枚印章,盖了“万历御笔之宝”。
题完一副字后,万历皇帝先是看了看另外一首诗,然后提笔写下“天下维新,朱翊钧”,接着盖上“万历敕命之宝”。
看见“天下维新”四字,朱由检隐约记得皇帝之前拟的遗诏中似乎也有“嘉与天下维新”几字,看来皇爷爷对革新除弊也是期盼的,只是他已经没有那份精力了,这几字正应了那句“只待新雷第一声”。
这么短的时间便能题出如此契合的字句,可见老皇帝之博闻广识。
万历皇帝叹息一声, “这是朕这一生第一次题铭,怕也是最后一次了。”说完他怔怔的看着两幅字,有些出神。
门外的脚步声让老皇帝回过神来,王安走出去看了看,回来道,“是太子今日批阅的奏折,呈来请皇帝御览。”
“让太子进来。”
朱常洛进来后看到自己两个儿子也在不由一愣,很快就回过神来朝皇帝行礼道,“禀父皇,儿臣今日批了部分补缺的奏折,因为儿臣资历尚浅,怕有错漏,特意拿来请父皇过目,若有不当之处,儿臣好及时更正。”
万历皇帝摆摆手道,“朕既然交给你就不再过问了,你与内阁酌情处理便是,批好了拿给王安用印即可,朕叫你进来并非为了这事,你过来看看你的两位儿子的诗,也来题个字,咱们祖孙三代一起题字,当能传一段千古佳话,哈哈哈。”
朱常洛绕过书桌走到皇帝身旁,仔细的品读了两首诗,这让朱常洛大吃一惊。这两日他一直忙于联络一些近臣商讨遗诏之事,然后处理奏折,对其他事情毫不知情。
皇太子朱常洛一直以来自顾不暇,对两个儿子很少过问,竟不知他们有这等才华。
朱常洛看完两首诗后赞叹道,“好,好,实在是好。”然后拿起桌上的笔在两幅字上万历题的字旁写下“朱常洛拜读”。
让唐唐皇太子用“拜读”二字,也是殊为不易。
“儿臣今日没有随身带印章,日后有机会再补上。”
“你们的事都说完了,朕也帮你们办了,朕今日也有一事,要你们答应朕。”万历皇帝看着父子三人道,然后朝郑贵妃走去。
“今日内务府的事,朕听说了一些,由校立室选秀的事,就由你自己定夺吧。但你们要答应朕,日后无论如何,不得出现兄弟阋墙之事,朕要你们护郑贵妃和福王母子周全。”
太子朱常洛毫不迟疑的答道,“谨遵父皇教诲。”
万历皇帝看朱常洛的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看向朱由检问道,“小五你呢?”
“孙儿希望贵妃娘娘能够好好陪着皇爷爷,若是如此还有人伤害贵妃娘娘,孙儿就是赔上性命也定当护娘娘周全。”朱由检看着郑贵妃道,这话算是应了皇上,其实也不过是把内务府说的话换了种委婉的说法重新说了一遍。
老皇帝做了几十年的皇帝,也搞了几十年的斗争,朱由检的话他听得明白,但他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万历皇帝看向郑贵妃道,“你听到了?这些时日朕觉得乾清宫中冷清了许多,你就在这里多陪朕说说话,就不要再去理会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了。”说完又看向两个孙子道,“你们有空也多来看看朕,朕喜欢和你们说话。”
说着说着老皇帝就要瞌睡了,勉强吩咐了王安一句给太子批的折子用印后,便让郑贵妃扶着入内休息了。
………………………………
第二十八章 幽兰比邻
接下来的几日,朱由检搬到了骆养性送他的府邸,府门上骆养性早已安排人挂好了朱府的府匾。
虽未大婚,朱由校也搬进了皇帝上次赏赐的宅子。
朱由检闲来无事就去四海庄园马场练练马术,开始几日每次都被青霜颠的上吐下泻,这副身体实在太差了,这两天马术总算熟练了一些,境况好了许多,至少不担心会从马上摔下来了,也不再晕马了,这还多亏了高胜、高寒,空闲时朱由检就让他们指导一下学点强身健体的本事,现在一套刀法已经学的有模有样,不会再挥几下刀,手臂就觉得吃力。
今日空闲,朱由检便准备前往四海庄园,出了后门没走几步,就见张之极在不远的一处府门前不时向里张望。
朱由检早就想把那两幅字还给张之极,可是连着几日也没碰到过张之极的面,听老骆他们说近来张之极每日都往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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