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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辅君-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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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未过午,天色开始阴了起来,营房内,石富行向刘成汇报着火炮炸膛的事情,对刘成,石富行自然没有隐瞒的必要,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包括炸膛的原因。
刘成道:“此事想瞒也瞒不住,火炮炸膛不是小事,过几日就是演武的日子,此时出了这种事必然要细查,若是细查下去恐怕连军器局的事情也要暴露出来,而且如果勘察现场,那处密道虽然被你炸掉了,但难保不会有人看出其中猫腻,所以此事万不可在现场处理。”
石富行一开始倒是没想到这其中厉害,听刘成说完,问道:“那此事该如何处理?”
“你去让人把现场残存的火炮拖回来,受了伤的士兵也都带回来,看这天色应该用不了多久就会下雨,到时候问起就说士兵受伤严重,为了士兵考虑特意带回来疗伤,张副将怕是也不敢担着不顾兵士性命的恶名,如此一来就不用去现场了,怎么处理都是在军营中就不用担心密道被发现的事了。另外你就咬定了说火炮绝无问题,此次事故完全是张之极不听劝阻操作不当造成的,而且你不是说最后一枚炮弹的时候都要回营了张之极还要再打一炮吗?而你也没有应下,想来张之极即使不服也反驳不出来。按你的说法来看这次张之极怕是受了不小的打击,只要你说的不是太过离谱,他会担着的。而以张副将和张之极的关系,加上都督又是张之极的亲爹,到时候他们想着怎么保下张之极都来不及,更不要说去查火炮的问题了。”
听了刘成的话张之极佩服之至,拱手说道:“将军英明。”
刘成挥了挥手,起身说道:“好了,赶紧去把人都领回来吧,我现在就去向张副将禀报。”
………………………………
第一卷 年少轻狂多仗剑 第六十五章 逐出军营
张勇的营帐中,听闻刘成说张之极的炮炸了膛,心里对张之极的安危就是一阵担忧,但又不好表现出来,只能忍着,好在无甚大碍。
张勇问道:“石把总和那些士兵怎么样?有没有人员伤亡?”
刘成回道:“禀将军,石把总无碍,只是士兵有几个重伤,我已让石把总带人将那些士兵送去医治了。”
“走,我们一起去看看?”,张勇起身说道。
“将军,末将看这天色将要下雨,就让石把总将兵士们都召回来了,免得伤员再淋了雨加重了伤情,不如我们就在这里等着吧,想来石把总也快到了。”
张勇有些质疑的看了看刘成,倒是也没有责怪他,只是重新坐回了椅子上等候。
不多时石富行就领着几个状况还算不错的士兵和张之极来到了张勇的营帐,“属下参见将军。”,
“参见将军。”几名士兵和张之极一起随着石富行行礼道。
张勇看着石把总说道:“都起来吧,石把总,这次到底是怎么回事?”
石富行有些紧张的道:“回将军,属下今日出营演练火炮的时候遇到了张校尉……”
不待石富行说完,张勇开口打断道:“慢着,出营演练火炮?为何要出营演练,你作为神机营的把总难道不知道火器不得擅自带离军营吗?”
张勇的质问不在石富行准备好的说辞内,这让他更为紧张了,竟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
一见石富行的样子,刘成就知道要坏,忙接口道:“将军,此前神机营的火器演练都是在训练时间内到校场轮流演练,因为过几日后就是演武考评了,此次演武考评干系重大,所以时间宝贵,靶场又容不下整个神机营同时演练,所以末将特意允许他们出营演练。”
石富行听了刘成的说法连忙附和道:“正是,正是。”
张勇哪是那么容易就被刘成糊弄过去的,冷哼一声道:“哼,出营演练的事,本将军先给你记着,你且继续说下去。”
石富行接着说道:“是,属下在营门口恰巧碰到了张校尉,张校尉拉着属下要学习操炮,属下推脱不过,又想着张校尉是将军的亲军校尉,所以属下一时糊涂就应允了,还请将军降罪。”
张勇一拍桌子道:“我的亲军校尉就可以让你破坏军规、目无法纪了吗?若不是没有士兵阵亡,否则本将军现在就可以让人把你拉出去砍了。你接着讲,火炮为什么会炸膛?”
“属下带着张校尉和一个队正的士兵到了演练的地方后,一开始练得很顺利,只是中间张校尉却突然要去查看火炮的目标靶,属下拦住了一次却没能拦住第二次,只得和士兵们继续演练,待张校尉回来时训练时间快到了,属下就命人收了火器回营,但张校尉见还剩一枚炮弹执意要再打一炮,也是因为属下之前没有教好,加上张校尉今日第一次练习火炮,操作不熟,许是炮膛内没有清理好,才导致炸了膛,属下见情况不对,只来得及护住了张校尉,其他人听到属下大声提醒没来的急跑远就炸了,才导致有几人受了些伤。”,按照刘成之前提醒的说完后石富行就站在那里不再说话,等候发落。
张勇看着张之极问道:“张校尉,石把总说的可是属实?”
张之极单膝跪地请罪道:“回将军,石把总说的句句属实,一切都是卑职的过错,与他人无关,卑职甘愿领罚。”
石富行此时也一同请罪道:“请将军一同治罪,属下也甘愿领罚。”
张勇看了一圈营帐中其他与石富行同来的士兵问道:“其他人等可有见证?”
其他人一起答道:“卑职皆为亲眼见证,把总所言句句属实。”
听到众人回答张之极对着单膝跪地请罪的二人道:“既如此,石富行罔顾军规,徇私授炮,致兵士受伤,处二十军棍,张之极,作为一名传令校尉,在告假期间私自动用火炮,扰乱神机营日常训练,且因操作不当致火炮损毁,令同袍受伤,处三十军棍,来人,拉下去。”
刘成听了张勇的处置后出声道:“将军……”
“刘参将可是有话要说?”
刘成说道:“此事末将也有御下不严之责,请将军责罚,只是如此处罚末将以为不足以形成震慑,石把总与张校尉二人此次虽没有触犯十七条禁律五十四斩,但非战情况下出现如此事故已属莫大过失,还请将军三思。”
听了刘成的话,张勇面色顿时寒了下来,语气不善的说道:“刘参将的意思是说我有所偏私了?”
刘成急忙辩解道:“末将并非此意,我与张校尉并无过节,而且石富行还是末将下属,所以末将才甘愿领罚。只是张校尉的身份京营之中少有人不知,如此重大过失如果只是轻描淡写的过了,末将担心有损将军和都督威信。此前张校尉的身份和平日所为就多遭议论,经此一事,末将已为张校尉已经不适合再留在军中了。末将也只是为大局着想,怕此事影响了军心和都督与将军的威望。”
张勇权衡了许久,脸色也变了几次,张之极是受都督所托加上此前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才安排进入京营,张家几代掌兵,张之极若是因为触犯兵律而被逐出军营,留下案底,日后就再也没有掌管军营的可能了,而且张之极也会因此再次受到不小的打击,因此张勇对刘成也是颇为恼怒,但当着这许多士兵的面再包庇张之极的话,他的声望损了也就罢了,但英国公的威望一旦受损,日后再想挽回就难了。
张勇咬牙切齿的对刘成说道:“本将军很能体谅刘参将的用心良苦,既然刘参将如此为都督和本将军考虑,我也不能辜负刘参将的一片苦心,刘成听令。”
刘成马上单膝跪地抱拳道:“末将在。”
“自领二十军棍,罚俸半年。”
“是。”,刘成一听,这是在报复啊,按他的想法顶多就是个斥责或是罚俸三月,哪挨的着军棍。
“石富行,处三十军棍,罚俸三月。”
石富行的惩罚一出,这就是赤裸裸的在恶心刘成了。
“传令校尉张之极,处四十军棍,免去传令校尉之职,你本就无军籍,又无职务在身,日后不得在军营逗留,领了罚之后速速离开。”
张勇对张之极处置已经算是极为诡异了,既然不让他留在军营,但他本来就是挂职,并无军籍一说,只要去职就好了,没了职务自然不能再在京营逗留,也算不上是驱逐了,如此一来并不影响他的案底记录。
但张之极心里此时却想的不是这些,他并未考虑日后升迁掌兵之事,而是考虑过几日就是演武考评了,既然与朱由检约定好了,此时被迫离开军营,那等到试炮的时候如何报仇。
听了张勇的话,张之极急道:“将军,卑职请求领一百军棍,但请将军不要让我离开军营。”
张勇听了张之极的话心里那个气啊,我为了你日后前程连脸都不要了,你还看不清形势,认罪倒是干脆,你好歹也辩解两句我好给你开罪啊。此时张勇是动了怒了,冲着外面喊道:“放肆,军法岂是容你讨价还价的?来人,把他们都给我拉出去。”
接着就进来几人把张之极连带刘成和石富行二人一起来了出去,刘成还想再说话,却也来不及了。
不多时,就听到外面响起几人受刑的声音。
一开始三人还都能咬牙忍着尽量不喊出声音,过了十棍之后就是咬着牙也都忍不住了,一个个都痛得叫喊了出来。
执行军法的人知道张之极与副将关系亲密,还是都督的独子,平日里也时常见到说得上话,所以执行的时候略微放了点水,否则四十军棍下来怕是免不了要将他双腿打断,不过即使这样,也免不了几日下不来床了。
刘成挨的少,打完了还能勉强在人的搀扶下离开,石富行挨了三十军棍就要人抬着走了。
张之极更是不必多说,屁股早已打得皮开肉绽,外面的衣服都被血浸透了。
待神机营的人走后,张勇冲着营帐外吩咐道:“把他给我抬进来。”
接着几名亲兵就把痛得哼哼唧唧的张之极抬了进来放在了地上。
张勇走到张之极面前蹲下看着张之极道:“现在知道痛了?”
张之极咬着牙忍着痛对张勇恳求道:“勇叔,能不能别让我走?”
张勇道:“你闯了这么大的祸事,只是挨了四十军棍已经算是轻的了,今天的情形你也看到了,你不走行吗?你也不想想,这四十军棍还是他们手下留情,若是一百军棍下去,你还能活着留在军营?”
“可是……可是……”
“你就别可是了,现后悔了,你早干嘛去了?什么罪都敢往身上搂,人家什么事情都推到你身上就都接着,你就不会辩驳两句吗?这次就当长了个教训,回家好好休养吧。”张勇宠溺的揉了揉张之极的头,然后向亲兵吩咐道:“你们亲自把他送到都督府上,若是出了什么差池我拿你们试问。”
………………………………
第一卷 年少轻狂多仗剑 第六十六章 寻医问药
张勇的两名亲兵吧张之极送回了英国公府。
在军营,在来的路上,张之极还都能忍着,到了家里也就不再强撑着了,张之极趴在床上不停的叫唤。
张维贤见到儿子那样子心里也是一阵心疼,但战阵之上伤亡见的多了,张维贤倒是没有表现出来太过的关切,只是著人请了好的大夫来给治伤,以免留下什么后遗症。
“哎吆,小翠,你稍微轻点。”张之极痛得叫唤了一声朝着给他上药的婢女道。
那名婢女努力让自己的动作更轻一些,怕是再弄疼了少爷,看着自家少爷被打烂了的屁股忍不住抹起了眼泪,嘴里抱怨道:“张将军也是看着少爷长大的,怎么就下得去这个狠手?少爷您也是,从小娇生惯养的,为什么要去军营受那份罪,他们打你你就不会跑吗?”
“所以说你们女人头发长见识短,整日在国公府里养尊处优能有什么出息?男儿就该上阵杀敌才是英雄本色,少爷我倒是想跑,那是军法,是你说跑就能跑的了的吗?又不是在家里被我爹打,想跑就跑。”
“少爷,回头我就去跟厨房说说,下次张将军再来,就给他的饭里使劲加盐,齁死他,看他还敢欺负我们家少爷。”
“还是小翠聪明,没想到你还能想出这么好的主意,这个可以有。”张之极猥琐的笑道,“哎呦。”,笑的幅度大了又牵扯了伤口,痛得张之极又是一声惨叫。
待丫鬟小翠给张之极上好了药,收拾好后,张之极道:“小翠,你去叫个人到朱府去把五殿下找来,就说我犯了兵律被打的奄奄一息了,想要见他最后一面。”
丫鬟小翠一听张之极的话,立刻朝地上啐了几口道:“呸呸呸,少爷可不能说这不吉利的话,我去就是。”
等英国公府传话的小厮到了朱府时,朱由检也刚好从城外回来。
那传话的小厮照着张之极的话传道:“殿下,我家少爷在军营里被打的奄奄一息了,想要见殿下最后一面,殿下赶紧随我去吧,去晚了怕就见不着了。”
一听这小厮的话,朱由检心里一阵慌张,早上走时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被打的要不行了?他起身就往外走,一边走一边紧张的问:“怎么回事?好好的为什么会被打?”
小厮回道:“我们少爷说是违了兵律。”
本来紧张万分的朱由检一见这小厮答话有条不紊,行动丝毫不见紧张错乱,接着快速的拉起那小厮的胳膊跑了起来,嘴里不停的说道:“快,快一点,再跑快一点。”
这小厮哪跟得上朱由检的脚步,还没跑出几步那小厮就喘的不行,说道:“殿下我跑不动了,您跑慢点。”
朱由检放开小厮的手快速的道:“那我就慢点跑,你稍微歇息一下,你们少爷现在在干什么呢?”
小厮一边大口喘着粗气一边回道:“我们少爷正在家里养伤呢。”
“哦,在养伤呢!是趴着养呢,还是躺着养呢?”朱由检满脸戏谑的看着那传话小厮。
一听这话,那小厮气也不喘了,心知这是说露馅了,一时也想不出好的说辞糊弄,只是“嘿嘿”干笑了两声。
朱由检知道是被忽悠了,此时也不着急了,说道:“既然都奄奄一息快见不到最后一面了,还养个什么伤?你们什么寿衣棺材纸钱这些该准备的也可以准备起来了。”
“殿下说笑了,您老人家就别难为小的了。虽然我们家少爷没有性命之忧,也是真的被打的皮开肉绽下不来床了,小人只是远远的看了一眼,啧啧啧,那屁股打的……唉,惨不忍睹啊。”,那小厮说道后面,一脸的感同身受的样子,仿佛自己的屁股也在火辣辣的疼。
一看那小厮的样子,朱由检心下想来怕是张之极被打得不轻,连忙制止了那小厮再描述下去,说道:“行了行了,我跟你去就是了。”
朱由检看那小厮绘声绘色的样子,怕再说下去自己屁股也要不舒服了。
朱由检对那小厮说道:“你先去回去,我随后就到。”
等到传话的小厮走后,朱由检找到了高胜、高寒二人。
朱由检问道:“今日的训练情况怎么样?”
高胜摇了摇头道:“这一帮人底子倒是还行,只是懒散惯了一时吃不了苦头。”
朱由检点了点头,接着说道:“这几日你们做好准备,女真人应该也快有所行动了,就趁着这个机会带他们去练练手,高寒你去通知一声老余,到时候让他一起跟去,那次雄鸡帮笼中格斗的女真人也在里面,说不定他这次的仇可以报了。”
交代好后,朱由检叫上骆养性,骑上青霜小马奔英国公府而去。
等到朱由检来到时,得了消息的秦珝也比朱由检早一步到了,听见房内张之极、秦珝二人有说有笑的聊着,朱由检一脚跨进门里,朝着里面说道:“听传话的小厮说子瑜被打的奄奄一息,看这样情形,那小厮怕是对奄奄一息这词有所误解。”
一听到朱由检的声音,张之极立刻止了与秦珝说笑,趴在床上“哎呦,哎呦”的叫着。
朱由检看了看张之极,只见他朝外面歪着头趴在床上,身子下面垫了厚厚的褥子,衣服还没褪去,只是裤子上被剪刀剪开了许多口子,想来是处理伤口的时候剪开的,屁股上包扎的厚厚几层,仍能看到渗出的血渍。
来到床边,朱由检坐到床沿上说道:“你再叫唤我就亲手帮你换换药。”
一听这话张之极顿时不敢做声了,急忙连连摇头道:“不用,这点小伤哪需劳动五哥,有小翠来就行,我这不是没主意了才急着让小厮说个瞎话请五哥赶紧过来吗?”
朱由检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今日早上走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被打成这个样子了?”
张之极说道:“今早回营的时候正巧遇上神机营演练,我就跟着去学习学习,谁知操作不当炸了膛,导致几名兵士受了重伤,因为私自操炮违了兵律,被打了五十军棍,关键还被免了职务,如此一来我就没机会亲手报仇了。”
秦珝和骆养性自是不知朱由检与张之极的一番谋划,二人一旁听得云山雾罩的,一时没弄明白免职和报仇有什么必然的联系,骆养性疑惑的问道:“报什么仇,为什么免了职就不能报仇?”
待张之极详细的与他解释后,骆养性二人才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秦珝说道“我当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这有何难,既然人都绑了,在哪报仇不是报,不在京营打不了炮,直接把人拉到哪个林子里砍了就是,何必那么麻烦。”
张之极一想,倒是也是个办法,不过转而又觉得有些为难,说道:“也不是不行,只是这样是不是太血腥了?我长这么大别说杀人,连杀鸡都没杀过,而且一刀砍了太过便宜他了,还是拿炮轰来的解恨,一炮轰过去,离得那么远,眼不见为净,就当炸的是个小土包。”
朱由检笑着说道:“你也是太过心急了,打一炮只是点个火的事情,又不是说非要你去调校,这一来不是弄巧成拙了?”
张之极叹了口气道:“你也不早说,早知道我也不用取求着石富行了,现在不仅连累石把总和刘参将受了军法,我也被免了职。”
朱由检一听张之极说道石富行的名字连忙确认道:“你说谁?石富行?刘成?”
张之极略带歉意的道:“是啊,平日里虽说与石把总有些过节,不过这次倒是多亏他救了我一命,还连累他受了军法。”
朱由检淡淡的道:“这次你可能是替人背了黑锅了。”
张之极不解的问道:“何谓背黑锅?”
“你猜。”,朱由检也不解释,笑着说道:“过几日你自然就明白了,这事你也不用担心,有英国公和张副将在,演武的时候许多文武大臣都会到场,即使你不在京营挂职,想随他们一同观礼难道还能难住你了吗?到时候你请求我父王去打这第一炮,找人调校好目标,然后再让给你来点火,这事不就结了吗?亏你也算是京城鼎鼎有名的纨绔,连这点狐假虎威的觉悟都没有,真是给京城的纨绔丢人。”
张之极一听顿时拍手叫好,“好主意啊。”,这一拍又是牵动了伤口痛呼一声。
朱由检一见张之极这样子就知道伤的确实不轻,五十军棍,即使留了情面也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得亏张之极最近在京营将体格练得强壮了许多,若是他以前那小身板,怕是已经打废了。
骆养性道:“你这几日就好好养伤吧,免得到演武的时候你还是走不动路,那就真的什么办法都没用了,只能像小秦说的拉到哪个树林子里一刀砍了。”
张之极自信的说道:“你们还不了解我,过个几日虽不敢说健步如飞,但下个床,去京营溜达一圈再顺便点一炮肯定是不成问题的。”
几人无事,在国公府陪着张之极叙话至天黑方才离去。
………………………………
第一卷 年少轻狂多仗剑 第六十七章 运筹帷幄
朱府之中,朱由检刚更了衣躺到床上,就听门外一阵“笃笃笃”的敲门声,听声音敲得甚急,似有急事。
朱由检从床上坐起,拿了件衣服披上,也不点灯,借着月光走到门边把门打开。
门外站着朱府的门房,不等朱由检询问,门房便急切的开口道:“五爷,外面有人拿了锦衣卫的腰牌说有要事求见五爷,看那样子颇为急切,只是夜深了小人没敢轻易放进来,就让那人在门口候着小人前来禀报。”
朱由检点了点头,接着问道:“那人有没有说什么事?”
门房回道:“那人让小人告诉殿下,说看着的人不见了。”
“什么?”听了门房的传话,朱由检脸上先是一惊,然后很快恢复了平静,淡淡的对门房说道:“嗯,知道了,你去叫高胜、高寒通知所有人集结。”朱由检吩咐了一声,接着转身进房。
重新穿戴好后,高胜、高寒以及骆总旗和五十名锦衣卫已经在那里候着了,此外还有站在一旁的余大川。
见朱由检到来,余大川急忙上前一步,迎着朱由检拱手请求道:“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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