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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辅君-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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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的那只拿刀的手臂挑去,接着就看到一只紧握着绣春刀的手臂从库尔布的身上掉落出去在地上打着旋。

    “啊……”库尔布右臂被斩断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嚎,连忙用左手去捂右臂的伤口,他左手伸出只来得及横在胸前,然后就被余大川接下来的一刀贯穿,刀尖穿过库尔布的左臂贯穿了库尔布的胸口,从后背冒出。

    这一刀余大川是用尽了全力,上次还是在笼中格斗时他本就有机会替兄弟报仇,只是因为不够果断才错失了机会,这次好不容易得到这次机会他自然不敢再错过。

    尽管刀尖已经冒出了库尔布的后背,余大川仍旧不敢大意,他双手握住刀柄将库尔布连人带刀狠狠的往后推去,库尔布嘴角往外冒着血,却是硬顶着一步不退,直到整把刀尽没在库尔布的胸膛,余大川整张脸几乎贴在了库尔布的脸上。

    余大川略微低着头,双眼阴狠的盯着库尔布的眼睛,咬着牙,嘴里用仅能让两人听见的声音道:“记住了,我叫余大川。”

    库尔布看着余大川的那双眼睛,让他想起了那日笼中格斗时候的情形,那时他曾后悔一时冲动参加笼中格斗,后悔来到大明,只是现在他终究还是没能活着离开这片土地。

    见库尔布眼中失了生机,余大川松开握刀的手向后跳了一步,然后双手一摊朝着周围道:“你们都看到了,这人想要夺刀逃跑我才不得已出手的。”

    那个被余大川借刀观摩的锦衣卫此时才明白一路来那么多难以理解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朱府的这一群锦衣卫自然都听说过余大川和库尔布的恩怨,哪有这么巧就偏偏库尔布夺刀逃跑被余大川杀了。

    接着高寒来到余大川身边道:“我们好心不将你们捆绑起来,你们竟是如此不知好歹还想夺刀逃跑,来人,把他们绑了,我们速速赶路回去交差。”

    一群锦衣卫齐声应是。

    那几个被余大川支走的锦衣卫被高寒叫过去闲扯了几句此时也回来了,几人将库尔布的尸体收拾了一下然后架到一匹马上驮着,库尔布人虽然死了但也是要带回去交差的。

    高寒拍了拍余大川的肩道:“走吧。”
………………………………

第一卷 年少轻狂多仗剑 第七十二章 挂印封金

    朱由检和骆养性将二十多辆马车押送进了京城后,朱由检让骆养性去将马车运回了北镇府司衙门,他则是独自骑着青霜马往英国公府而去。

    英国公府中,张之极在几个婢女的看护下正拄着拐杖在园子里试着行走,朱由检到来时,张之极正丢开了拐杖,虽然走起来仍是不太利索,但看上去已无大碍。

    一见朱由检到来,张之极脸上满是兴奋,想迎上去,但碍于腿脚不便,只能慢慢往前挪,朱由检一见张之极的样子笑着道:“你省着点吧,男人何苦为难自己。”

    张之极权当做没听见,从以往的经验来看与朱由检耍嘴皮子最后吃亏的总是他自己,“五哥今日怎么有空来这里?”

    朱由检道:“来看看你两日后的京营演武你能不能去。”,说完朱由检也不客气,径直往园子中的石桌坐去。

    虽是晚春,都近午了这石桌还是沁着一丝凉意,一旁的婢女拿了个干净的茶碗给朱由检倒上一碗香茗,朱由检看着碗中腾起的团团白雾有些出神。

    见朱由检端着茶碗也不喝只是怔怔发呆,于是开口问道:“五哥怎么有雅兴跑我这思考人生来了?”

    朱由检道:“都言万丈红尘三杯酒,千秋大业一壶茶。北方人爱喝酒,南方人才爱喝茶,我总觉得在这京中所见的都是喝茶的。”

    张之极道:“京中自然还是爱喝酒的多,只是不在酒席上,谁家来个客人还能直接端一壶酒出来不成,待客当然还是用茶。”

    朱由检此来是有事情要说,却因为一碗茶想的远了,心里不禁觉得好笑,然后朝着张之极道:“我这思维确实有些奔放了,子瑜你站着干嘛?不要客气,快坐。”

    张之极苦笑的摇了摇头,摸着自己的屁股道:“不用了,不用了,我还是站着比较习惯。”

    一看张之极的样子朱由检就了然了,看来屁股上的伤还没好,朱由检道:“我来是有事要与你说,前段时日京营之中有人勾结女真人大量私售京营火器,两日后就是京营演武,子瑜还需将此事及早告知英国公,此时这批火器已经缴回放置在北镇府司,数量之巨,令人心惊,因为现在还尚未拿到京营和女真人交易的具体数量,所以现在缴获的是否为全部物资,我也不敢确定,这事捂怕是捂不住了,还是要让国公早作准备为好。”

    张之极一听朱由检的话,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思虑了片刻道:“竟真有此事?我此前也听闻过一些京营中一些蝇营狗苟的事情,只是没想到这些人竟胆大如斯,五哥可知京营中到底是何人吃里扒外?”

    朱由检道:“此事涉及颇广,京营中我现在知道的是刘成、石富行二人,其他涉及此事的名册我回去后让人送来。”

    “事关重大,既如此我就不陪五哥了,你先在这里喝茶,我先去将此事禀告我爹。”张之极说完招呼了几个婢女给他拿过拐杖往张维贤书房而去。

    朱由检既已将事情说了,喝了碗茶就离开了。

    书房中张之极拄着拐将朱由检说与他的事情告诉了张维贤,听了儿子的话,张维贤面色一变,接着皱着眉头闭上了眼睛。

    张之极想了许多父亲震怒的可能,是拍桌子还是摔杯子,但都没有出现。

    等了许久,张维贤才睁开眼睛道:“为父老了,许是一些人觉得为父提不动刀了。”

    张之极问道:“爹,那这事要怎么处理?若是有需要我可以去求五哥相助。”

    张维贤摆了摆手道:“不用了,这京营为父恐怕是要交出去了,我大明承平已久,京营也烂的不成样子了,这与为父脱不开干系,此时交出,或许还能保全一些名节,只是既然有人想把老夫拉下马,那老夫也要断了他的手脚。”

    张之极听了张维贤的话不解的道:“爹,你是觉得有人故意在设计害你吗?”

    张维贤道:“你以为就凭着一个参将和一个百户能闹出这么大动静?他们又是如何搭得上女真人这条线的?你们还是心性纯良,不了解这朝堂的险恶。”

    张之极问道:“爹,那你怀疑是谁在搞鬼?”

    张维贤眯着眼睛道:“去岁的萨尔浒之败,我觉得很是蹊跷。”

    “爹是怀疑……”张之极有些吃惊的道,只是说了一半就不再往下说了,既然提到萨尔浒之败,那张维贤怀疑的人就不言而喻了,虽然张之极与方世鸿仇怨甚深,但也很难想象当朝唯一的阁老,竟会通敌。

    张之极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开口道:“爹,既怀疑这老贼在耍阴谋诡计,儿子有一事也要与爹说,爹可还记得水色?”

    一听张之极提到水色,张维贤脸色有些黯然的道:“此事已过去了,再提也不过徒增伤心罢了。至于你要报仇的事情,日后会有机会的,此次恐怕仍是不行。”

    “爹,我不是这意思……”,见张维贤误解了,于是张之极便把他和朱由检绑架并炮轰方世鸿的计划说与了张维贤听。

    张维贤听完有些意外的看着儿子,“这仇虽然爹也想你能够报,但爹希望你还是那个偏偏少年,手上能少沾染一些血腥,你之所以想亲手轰杀方世鸿不过是因为心中怨恨,爹教你一个办法既可以不用你亲手杀人,又可以让你解恨如何?”

    张之极疑惑道:“哦?什么办法?”

    张维贤走到张之极身旁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张之极眼神一亮,朝着张维贤竖起了拇指道:“爹这办法可比我的狠毒多了。”

    张维贤朝着张之极头上拍了一下道:“臭小子怎么说话呢?这几日你就好好养伤吧,养好了伤我才好带你去京营,我现在要先去一趟太子府。”

    太子府中,朱常洛合上最后一本奏折,双手揉了揉太阳穴道:“世人人都以为权掌天下是为人上之人,本宫这些时日以来处理朝政,发现所谓九五之尊,不过是一肩挑百姓一肩挑社稷,个中辛劳不足为外人道。”

    朱常洛敢说,张维贤却不敢接,皇帝尚未驾崩,太子已经以九五至尊自居了,埋怨的是辛劳,但脸上的得意之色却是丝毫不加以掩饰的。

    见张维贤不答话,朱常洛又开口问道:“国公此次前来可是有事?”

    张维贤此时才抬起头有些犹犹豫豫的道:“唉,殿下,老臣有罪啊。”

    朱常洛见张维贤的样子,心下也不知到底出了什么事,开口问道:“国公这是何意?在本宫这里国公说话还需要吞吞吐吐的吗?”

    张维贤摇了摇头道:“老臣有负殿下所望,一时不察,竟让小人钻了空子,这京营司库的火器,快被一些蠹虫给掏空了?”

    听了张维贤的话朱常洛也是面色一变,连忙上前拉住张维贤的胳膊道:“什么?到底怎么回事?火器乃是国之重器,如今辽东战事焦灼,若是没了火器我大明怕是要失了依仗,此事可不是儿戏,国公速速道来。”

    张维贤偷眼瞧了一下朱常洛,心想火候差不多了便道:“殿下莫急,虽说老臣愚鲁,但总算没有坏了京营的根基,京营的那些蠹虫勾结女真人私售火器,数量之巨让人心惊,好在这些火器已经夺回,包括那些建州女真的细作也已拘押,只是此事事关重大,老臣特来向殿下禀告,虽说亡羊补牢,但老臣仍是心中惶恐,特此请罪。”

    朱常洛经历几十年的起伏,此时仍是不免惊出了一身的冷汗,直到听闻火器已经已经夺回才稍安了心思,他松开张维贤的手臂道:“此时国公虽有御下不严之过,但胜在能够及时挽回止损,也算不上什么事,国公切莫多想,京营之事还要依仗国公。”

    张维贤皱着眉头道:“殿下,此事并非表面上那么简单,就算殿下想大事化小恐怕有人也会不同意。”

    “国公的意思是?”

    张维贤道:“之所以老臣今日能来与殿下诉说,不过是因为对有些人来说时机未到,两日后的京营演武,就是那些人与老臣、与太子发难之时。老臣已非当年之西北狂狮,再统领京营已力有不逮,若出了此事殿下仍力保老臣,恐会引发朝中许多人的不满,殿下若趁此机会革了老臣,不仅可以免了攻讦之危,还能博得铁面无私的美名。”

    朱常洛急忙道:“万万不可,国公乃镇国之柱石,京营不可一日无国公。”

    张维贤垂首道:“殿下过誉了,既上不了战场,老臣于京营来说已是可有可无,我大明的善战之将多如过江之鲫,又怎会缺了老臣这么一人?而且老臣正好也可借此机会将京营的人马全部召回,如此便可消除一处隐患,殿下可将此事全部推到老臣身上,如此一来,既可革除京营占役、空额之弊病,又无碍殿下声望,到时殿下将老臣革职,正遂了这些人的心思,更可为殿下拉拢人脉。”

    朱常洛听了张维贤的话颇为意动,只是这京营的兵马乃是保障,离了张维贤又不知何人足以信任,因此一时拿不定主意。朱常洛在张维贤面前来回的踱着步,心里犹豫不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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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年少轻狂多仗剑 第七十三章 女人心思

    张维贤见朱常洛的样子便知他仍是游移不定,至于原因他也早已猜到,“殿下可是为继任之人忧虑?其实成国公朱纯臣倒是不失为合适的人选。”

    “哦?成国公?”

    张维贤道:“不错,一来成国公与福王、瑞王、惠王、端王皆无瓜葛,二来成国公之子应安与皇长孙及五世子交情都颇为不浅,若将京营交予他手,定可为殿下所用,此外成国公与朝臣也无牵扯,如此一来朝臣也不会纠缠,不陷纷争,此事也就算过了,唯一的不足就是成国公不善武力,督管可以,但若是领兵打仗就差了许多了。”

    朱常洛道:“这一番说辞怕是国公来的路上就已经想好了吧?看来国公是铁了心要挂印了?”

    “非是老臣执意请辞,而是殿下若不处置老臣,或是处置的轻了,那班腐儒不仅会与老臣纠葛不休,就是对殿下也是有百害而无一利。”

    “既然你去意已决,那就按你说的办吧,至于其他的不足,不是还有你在京营留下的班底吗?到时候国公你多费些心就是了。”

    张维贤拱手道:“谢殿下成全。”

    朱由检回到府中,女真人的事情算是解决了,剩下的就交给锦衣卫和英国公去解决了了,连着忙活了几日,一消停下来便觉得甚是疲倦,也不管时辰,朱由检回了房便合衣睡下了。

    待朱由检醒来时,天色已黑,朱由检伸了个懒腰然后翻身坐起,一抬头就见面前站着个人影,朱由检吓了一跳,心下就是一惊,喝问道:“什么人?”

    那人一听见朱由检的声音,连忙退了一步道:“殿下,是我,老余。”

    听到是余大川的声音朱由检才安了心,本来以为是遇到刺客这种狗血的剧情了呢,若是在有着五十个锦衣卫做护院的情况下还能让刺客混进来行刺,那这五十人倒是可以卷铺盖回锦衣卫了,还能省了不少的口粮。

    朱由检不满的道:“我说老余,你怎么也不点个灯?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余大川道:“殿下恕罪,小人来时天色尚早,见殿下睡得正香就没敢打扰,不知不觉天就黑了。”,说完余大川走到油灯旁取了灯罩拿出火折子将灯点亮。

    “你也不要整日小人、小人的,让人听了别扭。”

    余大川拱手道:“是,小人知道了。”,刚说完就发现话中的毛病改口道:“我知道了。”

    朱由检也清楚长期养成的习惯一时也是难改,以前锦绣也是如此,过了许久才改正过来,于是他摆了摆手道:“你候了这么久可是有什么事情?”

    余大川沉吟了片刻,猛地单膝跪地,低下头双手抱拳请罪道:“我此次闯了祸了,请殿下责罚。”

    朱由检知道余大川不是鲁莽的人,话又说的如此郑重其事,想来事情不会简单,于是开口问道:“怎么回事?”

    余大川道:“今日殿下临走时让我和高教头便宜行事,所以我们在行到十里店的时候就找了个借口把那女真人杀了,只是,只是……唉,等到我们把人押进诏狱后,经锦衣卫的人刑讯后才知,那人叫库尔布,竟是此次建州派来的细作里地位仅次于副都统果赖的人,而果赖在通州被他逃掉了,库尔布就是这些人中唯一知道详情的人,但这人却被我因为报仇给杀了,此次火器一案的许多线索也就断了。”

    朱由检上前扶起余大川道:“我当是什么事呢,这事是我授意你去做的,你又何罪之有,今日过后这事就与我们无关了,如何善后是京营的事,如何搜集证据是锦衣卫的事情,送了他们偌大的功劳,难道他们还敢来我府上问责不成?”

    自北镇府司出来后余大川心里就一直惴惴不安,本就欠了恩情,这次又为报私仇坏了大事,余大川心里满是愧疚,直到此时听了朱由检一席话,见他完全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心里的羞愧之情才略微缓解。

    余大川走到旁边的一张桌子旁,拿起一个早就放在那里的食盒,打开了盖子道:“听说殿下回来后到现在都没吃过东西,这是我在正明斋买的一些糕点……”

    朱由检走过去,随手从食盒里拿起一块桂花糕丢进嘴里,微笑着道:“味道不错,老余有心了,我还真是饿了。”

    “殿下慢慢吃,我先告退了。”,说完余大川拱了拱手离开了。

    待余大川走后,朱由检只是随意挑了几个爱吃的糕点兑付几口,此时再想接着睡也是睡不着了,索性披了件袍子就出了屋,住进这府宅已有许多时日,只是这么长时间还没好好逛逛。

    夜沉如水,月明星稀,朱由检手裹着袍子踩着婆娑的树影出了庭院,只见门前有个娇小的身影低着头在门前来回的徘徊,直到朱由检走到了近前也没有发现。

    那道身影轻轻跺了一下脚,似是下定了决心,低着头转身就往院子里走,未想到前面有人,便一头钻进了那人怀里。

    朱由检望着怀里的人笑着道:“秀儿这是冻着了到公子怀里取暖吗?”

    那道人影不是别人正是锦绣,抬头见是朱由检,锦绣羞不自禁,连忙退开了两步道:“公子怎么会在这里?”

    朱由检笑着道:“本公子就住在这儿,我不在这里那还能在哪里?”

    锦绣连忙摆摆手道:“不是,我的意思是公子不是在房里睡觉,怎么突然跑到院子外面来了?”

    朱由检看锦绣那低眉垂首羞不自禁的样子不禁调笑道:“睡醒了出来散散步,顺便吟风赏月,你在这门口眼巴巴的站着做什么?这不找罪呢吗?也不怕风大着了凉,看你那心神不定的样子,莫非是知道公子在睡觉,在犹豫要不要进来侍寝?”

    本以为这一番话会让锦绣又是一番羞燥,不成想锦绣猛然抬起了头,那原本羞得红红的脸蛋在月光下映衬的煞白。在这礼教大防的年代,张家即使落败,锦绣自小也是受了礼教的,《女诫》、《烈女传》可没少读,哪经受得住这种话,她颤着声道:“公子竟当锦绣是这么不知羞耻的女子吗?锦绣虽为婢女,但也熟读诗书,一些基本的礼义廉耻还是懂的,锦绣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女子。”

    朱由检到底还是低估了这个年代礼教思想,没想到在他看来一句普普通通的玩笑话,竟惹得向来温顺的锦绣如此大的反应,平日里玩玩闹闹的时候,朱由检常看到锦绣一副迷醉的神情,还以为这姑娘早已倾心于自己,看来是想岔了,眼见着锦绣眼里的泪花衬着月光亮晶晶的就要落下,朱由检连忙道:“秀儿你可别哭,小爷最受不得女人哭了,小爷不过开了句玩笑,你怎么还……”

    朱由检不说还好,这几句话说完锦绣成串的泪珠就落了下来,朱由检还真没见过女人哭,一见这情形心里顿时没了主意,连忙上前一步,一边拿袖子给锦绣擦眼泪,一边安慰道:“哎呦,我的大小姐,算小爷,不,本公子,也不是,算我说错话了还不成吗?你怎么还当了真了?不对,不是算,就是我说错话了,我们秀儿是全天下最好的姑娘,你可千万不要多心,你若是还气不过就打我几下消消气,然后当我的话是个屁。”说完朱由检拿起锦绣的手就往自己身上打去。

    见这情形,锦绣连忙抽回了手,啜泣着道:“公子怎能为了锦绣如此作践自己,什么屁不屁的,都是锦绣不好,锦绣多心了,只是请公子以后莫在说那种话,虽然锦绣身份低微,比不上别家的小姐,但也不敢辱没祖上的名声。”说完锦绣从袖中掏出一份帖子道:“这是隔壁徐侍郎家的小姐送来的帖子,请公子两日后过府去讨教些诗词韵律。”

    听锦绣说完,朱由检才算是明白,这姑娘是跟徐茗儿比较上了,他接过贴子后翻开随便看了一眼,只有月光也看不甚清, 一边看他一边对锦绣道:“你替我回了徐小姐,两日后京营演武,小爷没空。”,说完,朱由检把帖子递回给锦绣道:“秀儿可不能妄自菲薄,否则平白辱没了太岳公的名头,小爷可从没当你是婢女,你在我府上那不比谁家的小姐都要尊贵?等日后有机会了,小爷会帮太岳公平反的。”

    一听朱由检的话,锦绣抬手擦干了眼泪然后拉着朱由检的袖子道:“公子说的是真的?”

    朱由检见总算把锦绣哄好了,看着那小雨转晴的脸蛋笑着道:“本公子什么时候哄骗过你?”

    “锦绣谢过公子。”,本就是个年纪不大的姑娘,还是少年心性,锦绣早把之前的事忘了个干净,一时心情大好,对着朱由检轻快的行了个万福,拿着帖子欢快的转身跑了。

    朱由检见锦绣跑远了,不由的感叹道:“真是女人心海底针啊,怎么这脸说变就变。”
………………………………

第一卷 年少轻狂多仗剑 第七十四章 引蛇出洞

    朱由检刚抱怨完,就有人从后面拍了他一下,朱由检回头,骆养性上前一步揽着朱由检的肩头道:“我一直以为五哥是我们风月中人的翘楚,只是今晚这一幕,唉,没想到啊没想到,你这风月翘楚竟还没我看的清楚。”

    朱由检看着突然出现的骆养性道:“你从哪冒出来的?我原来只知道你喜欢偷窥,什么时候又养成偷听的癖好了?没听说过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吗?”

    骆养性松开朱由检的肩膀,撇了撇嘴道:“若不是看不下去了,谁愿意在这看你们打情骂俏的?我这是来指点指点你这迷途的羔羊。”

    “哦?愿闻高见。”,朱由检装模作样的拱了拱手道。

    “还说什么女人心海底针,也就是你没看明白罢了,这事情的起因分明是女儿家拈酸吃醋,没见锦绣姑娘拿着那徐家小姐徐茗儿的帖子踌躇不前吗?那是在犹豫,想着要不要送给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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