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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辅君-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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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赖不可思议的看着方从哲道:“我观方大人平日的做派可不像在意那些无辜之人性命的样子,方大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妇人之仁了?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只要能杀了朱由检,牺牲点无辜的人算什么,何况我只让你们备了五十斤火药,想来不会伤及太多的无辜,至少不像方大人担心的那样,会伤了上万人的性命,否则不这么做的话方大人可是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当然,我们提前也准备好了火铳,若是用火铳能杀掉他,那些火药也用不着爆炸了。”
方从哲皱着眉头沉思了片刻,然后狠下心来道:“只要能杀了朱由检,消了老夫心头之恨,那就由着你去吧,我为我儿报仇,也是出于无奈,无意冲撞神灵,但愿碧霞元君娘娘不要怪罪才是。”,说完,方从哲接着又自言自语道:“那些受牵连的人就不要怪老夫心狠手辣了,要怪你们就怪朱由检那小混蛋欺人太甚,去了地府你们也要认准了由头,知道该告谁的状。”
其实果赖没有与方从哲说的是,即使用火铳能够杀死朱由检,那些火药也依然要炸掉,否则以朱由检身边那些人的身手他们二人完全没有机会脱身,只有点燃了火药他们才有机会趁乱逃脱,而果赖他们从一开始就计划好了所有能用到的都给朱由检招呼上。
不过果赖倒是想多了,他没说也不过是略微减轻些方从哲的负罪感罢了,为了报仇,即使真的把碧霞元君娘娘庙的所有人都拉上陪葬,最后方从哲也会同意这么做。
Ps:今天依然是三章,因为昨天有事没来得及写,所以今天三章会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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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年少轻狂多仗剑 第一百零二章 冤家路窄
待方从哲和方安二人离开后,果赖再次把那绢布铺开仔细的研究起来,看了近半个时辰,果赖算是把这张军事布防图研究了个透,尽管果赖把军事布防图已经牢记在心,但是他并没有把那绢布按照方从哲所说的毁掉,他看了看身边的另外一人,然后缓缓的褪下了裤子。
……
顺天府的停尸房中,府尹姚顺一个个的掀开盖在尸首伤的白布,然后厌恶的挥了挥手驱散面前传来的味道,四具尸首全部看完,姚顺也没能从中看出点什么来,他朝着站在不远处的仵作道:“尸体查验的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发现?”
那仵作一听府尹大人问话,连忙回道:“这四具尸首小人都一一验过,其中一具死于贯穿伤,胸部被弩箭近距离前后贯穿,第二具身上虽有伤痕但都不致命,唯一致命的是他脖子上的那处剑伤,那人是是被利剑隔断了喉咙而死的,第三具尸体比较特殊,身上有两处致命伤,一处是后脑出,后脑的脑颅处完全凹陷了进去,另外一处是脖子上的刀伤,最后一具尸体是被快刀划破了肚肠而死,这些人应该都是被英国公和小公爷杀死的。”
姚顺听那仵作分析了半天本来以为能分析出个什么线索来,没想到就说了这么个结果,他不由得对着仵作翻了个白眼道:“这还用你说?那现场除了这些刺客就是英国公父子二人,不杀他们杀的难道还能是你杀的?本官是问你能不能看出来这些刺客的来头。”
那仵作道:“大人原来是问的这个?小人以为大人早就看出来了所以没说。”
一听这话姚顺就闭口不言了,仵作既然这么说那就是说明这群人来历的线索很明显,他刚才因为嫌弃本来就没怎么仔细看那几具尸体,此时说多了恐怕暴露了他自己的无能。
那仵作接着道:“这些应该是女真人,建州那边的人普遍都是这种剃发留辫的发式。”
跟在姚顺身边的推官柯北道:“也不能这么早下定论,除了女真人外,辽东的一些人也流行起了这种金钱鼠尾的发式。”
姚顺附和道:“柯推官说的正是,本官也是这么以为的,所以才问你有没有从其他的线索上看出这些人的来历线索。”
那仵作思考了片刻然后茫然的摇了摇头道:“除了这些还有就是这些人手指上的茧子,和大腿内侧的磨痕,一看就是常年骑马射箭的人,只是若是辽东的兵士也具备这些条件,凭借这些线索小人还是无法区分这些人到底是辽东的明人还是建州的女真人。”
如此一来姚顺就很是为难了,此事事涉国公府,整个京城都在不时的来人询问案件的进度,若是不能够查清楚的话,对他的名声来说是一个极大的损害。
于是姚顺看着柯北道:“柯推官你觉得这事如何?”
柯北先是摇了摇头道:“下官也看不出这四人到底是女真人还是辽东的脱籍军户行刺杀之事。而且无论是辽东军户还是女真人都说的过去,姚大人可还记得京营演武那日死去的刘成?那人曾在辽东任千总,后来才调到京营任的参将,那刘成在辽东威望颇高,其词就是英国公掌管京营,对女真人来说是一个非常大的威胁,说以说是女真人行刺也说得过去。”
姚顺道:“你这说了岂不是等于没说,本官也知道都有可能。”
柯北轻笑一声道:“虽然下官不知道这些刺客是什么人,但是却有能让姚大人脱身出来的抽身之法,姚大人可愿意听?”
姚顺一听柯北的话,顿时眼前一亮,道:“有什么好的办法,快快说来。”
柯推官道:“虽然我们顺天府掌管京营的治安和刑名,但上有三司,前有东厂后有锦衣卫,这件案子事涉国公,哪是我们小小的顺天府能够管的了的,不过若仅仅是这样也就罢了,最后姚大人即使把案子交到三司,但最后还是会被退回来。不过除了事涉国公以外,再加上一条,这案子就怎么都不会退回来了,自然有人会替大人接手过去。”
姚顺不解的问道:“除了事涉国公还有什么事?”
柯推官神秘兮兮的道:“姚大人既然演武那日在京营现场,想来定然是知道京营走私火器一事的来龙去脉了?”
“这事本官自然知道,但这事与这件案子又有什么关系?”
“京营走私火器一事英国公为什么基本上没受到重罚?即使丢了大量火器还让太子处处维护于他?除了因为大多数的火器都能够追回和感念国公爷的功劳外,那就是京城潜藏的建州细作基本上被一网打尽。”
姚顺算是听明白了一点,他不确定的问道:“你的意思是……”
柯推官低声道:“既然分不出是辽东人还是女真人,大人就把他们当做是女真人报上去,反正这也是四具尸体,不会坐起来与府尹大人对峙。只要一牵扯到女真细作,那么刑部就不会再将案子打回顺天府,要么刑部亲自接收,或者就是转给锦衣卫,不过这事交给锦衣卫的可能性更大一些,之前抓的那些女真细作此时还在诏狱关着呢。想来北镇府司应该是拿到了口供,只要那些被抓的女真人与这几具尸首辨认一下,这几人的身份基本就可以确定下来了,若是这几个刺客真的是女真细作,姚大人也可从中得些功劳,若是并非是女真人,姚大人也不会因判断错了而受处罚。”
姚顺听完拍手道:“妙啊,如果只是普通的刑事案件,本官理应查问,但涉及到女真细作这案子就不在本官的职权范围之内了,本官现在就去处理。”
说完,姚顺急匆匆的出了停尸房前去写陈词去了。
……
方府的东厢阁楼之上,果赖将那卷画着军事布防图的绢布缠在大腿上,然后用布条绑了起来,做好了这些,果赖重新穿好了裤子,整了整衣服。
另外那名女真人在旁边看着果赖做完这一切,然后道:“副都统,这绢布于我们来说十分重要,明日之事不如就由我一个人去做吧,您先带着这份军事布防图离开京城。”
果赖摇了摇头,道:“这事你一个人很难完成,就只是安装火药,若是没人帮你掩护就很容易露出马脚,今晚我们就先去城东庙会看看,一旦用上火药,只要计划的好,想来我们脱身不是问题。”
那名女真人见说服不了果赖便不再去劝,二人又是好好计划了一番,直到天色完全暗下来之后,果赖二人背着火铳和火药出了阁楼。
最初时方安为他们准备了六把火铳,现在只剩果赖二人,火铳也就用不了那么多了。
果赖二人,一人用绳子将那坛子火药绑了背在背上,另一人用方安留下的白虎皮包了两杆火铳,外面也缠上绳子背在身后,剩下的四杆火铳就被他们丢在了那个紫檀木的箱子里。
果赖先是去找到方从哲,让他派人去给他们准备一辆马车,否则如果以这样一幅怪异的模样大摇大摆的走出去,恐怕连两条街都出不了就要被巡城的五城兵马司的人给抓了。
方从哲让方安把他的马车找来,二人趁着夜色无人注意之时,从方府后门钻进了马车里,由方安一路护送着二人出城。
近日因为英国公遇刺,京城中五城兵马司的人更是加紧了巡逻,许多街道上时不时的就能看到手执长枪的巡逻卫兵经过,若没有方安的护送,果赖二人想轻松出城确实很难。
方从哲的马车上挂了个不大不小的方字,因此许多人都认识这马车是当朝首辅的马车,赶车的又是方府的管事,那么许多人便想当然的以为马车里坐的自然是当朝首辅方大人。
方安驾着马车不疾不徐的往东门而行,偶有与方安认识的会远远的寒暄上几句,但敢上前检查马车的却是没有一个。
直到快出齐化门时,方安却不巧遇上了巡城御史薛贞,这位巡城御史薛贞薛大人正是当日方世鸿与一群无赖害死芙蓉那日所遇到的北城巡查御史。
若没有方世鸿一事,这位巡城御史薛贞薛大人本该已经升任正六品的巡按御史了,但因当日薛贞让人拿了方世鸿并将方世鸿如何害死芙蓉一事据实上奏,但三司审判下来的结果却与薛贞所奏之事大相径庭,因为薛贞参奏的是首辅的儿子,所以督察院与方从哲交好佥都御史便以薛贞所奏不实为由将他迁升巡按御史的事情给搁置了下来。
只是薛贞为人颇为正直,虽说是一个正七品的芝麻绿豆小官,因参奏之事与审理结果出入甚大,他因记得那日与张之极说过的话,答应不会让那姑娘枉死,便在即使三司定了案的情况下依旧整日蹲在大理寺的门口等着替芙蓉伸冤。
三司的官员都知道这案子其中的门路,虽说主审方世鸿一案的官员与薛贞比起来不知道高了几个层级,但眼见一个正七品的小官每日在那里堵拦,这些人没有一个不是避而不敢相见。
在大理寺门外候了一日无果,薛贞便在刑部大牢门口破口大骂方世鸿和一干昏官,因为正赶上方安去刑部大牢打点,所以方安便与薛贞争吵了几句,二人也算是认识了,而且还结了梁子。
一见前面的薛贞,方安心里便是“咯噔”一下暗道一声“不好”。
而薛贞也果然不负方安的期待,带着几个巡城的兵丁就朝方安这边赶了过来。
还没靠近薛贞奚落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呦,这不是方府的大管事方安吗?怎么不做管事改做车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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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年少轻狂多仗剑 第一百零三章 碧霞元君
方安道:“薛贞,你赶紧让开,我家老爷有要事要出城,若是耽搁了,你负责的起吗?”
“对不住了方大管事,这世上除了不公的事我负责不起,其他的还真能。”,说着薛贞朝着后面车厢的方向拱了拱手一脸无赖的样子喊道:“对不住了首辅大人,我薛贞要耽误首辅大人的要事了。只是近日京里发生了刺杀国公爷的事,衙门里下了命令要严查过路人等,我薛贞不敢不从啊。”
方安虽然心里气氛,这大明朝敢查当朝首辅车驾的恐怕没有几个,今天偏偏就让他遇上了,若是平日好好,正巧赶上今日车里坐的不是方从哲,车里的人若是真被薛贞查了,就算方安嘴再硬,把所有的事自己抗下,但方从哲的名声怕是要臭了,毕竟定案要罪证,流言可不需要。
见薛贞那明显一副找茬的样子,方安硬着头皮道:“薛贞,你不要欺人太甚,我们老爷对你算是客气了,一切仇怨皆因我而起,与我家老爷无关,我家少爷才被歹人谋害不久,我家老爷重病不起,今日乃是为了出城寻医,若是耽误了老爷的病,我方安无颜苟活,你薛贞良心又能够过得去?”
薛贞不急不燥的道:“哦?原来是方首辅病了?难怪薛贞在这拦了半天的车驾也不见方首辅出来训斥,只是这都病的说不出话了,怎么方大管事赶个车还这么不急不躁的?听闻那日方大管事闹市飞马可是威风的紧,怎么今日如此温吞?看来换了个赶车的差事,这手上的本事就稀松平常了,我听闻你家少爷入狱的时候,方大管事极尽威逼利诱之能事,手段可犀利的很。”
方安放软了口气道:“你我之间的恩怨不过是因为我家少爷而起,我家少爷如今已经故去,你又何故揪着不放?如今我家老爷继续出城,你且不要纠缠,等我送了我家老爷求医回来,任你杀剐。”
薛贞朝着马车的车厢走去道:“方大管事这是说的哪里话,所谓人在做天在看,天理昭昭,报应不爽,那做了恶的人自有天收,我薛贞岂是公报私仇的人,薛某今日不过是奉命盘查过路人马,方首辅,方首辅,我薛贞过来啦。”
说着话薛贞已经走到了车厢前面,伸手就要去掀帘子,方安伸手一把抓住了薛贞的手腕,道:“我家老爷的病情受不得风,若薛大人非要掀帘子查探,就先从我方安的身上踏过去。”
马车里的果赖二人一听有人拦路查探,心里也知道不好,就在薛贞慢慢走近的时候,这二人早已抽刀在手,一旦有人掀帘子,他们便要杀人跑路。
薛贞听了方安的话,手上的动作也停了,道:“方大管事这是哪里的话,好好的我从你身上踏过去做什么,只是薛某公务在身,还请方大管事让一让。”
方安激动的道:“我方安与你本无仇怨,不过是因为我家少爷的事上得罪于你,你便如此挟私报复,你薛贞还说什么不是公报私仇,这马车上偌大的方字你看不到吗?明知我家老爷重病在车中休养,你还偏要入车查探,若说你不是借机羞辱我家老爷,恐怕连傻子都不会信。莫非你是看不到我家老爷病的已经连话都说不出了?否则岂会容你如此猖狂。主辱臣死,今日你若是执意要欺辱我们主仆,那你便干脆一刀杀了我。”,说着方安便上手去抢夺薛贞腰上的佩刀。
薛贞见方安那一副要发疯的样子,哪敢让他抢了佩刀,他一边躲闪一边道:“方安你大胆,你这是在干扰本官执行公务,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人把你拿下。”
方安如泼妇一般,一边逼近薛贞,一边上手抢夺,薛贞只顾着保护佩刀,不成想让这疯了一般的方安在脸上挠了几条血印。
薛贞一手护脸一手护刀道:“方安,你再这样闹信不信我真让人抓你了。”
方安不依不饶的道:“来啊,让人来抓我啊,也好让天下人看看号称公正无私的薛御史是怎样一副嘴脸,如果我家老爷有点什么事情,我方安百死莫赎,我连命都不要了难道还怕你抓我。”
薛贞总算是受不了方安那疯狂的样子了,于是朝着边上看热闹的一群兵士骂道:“你们都是死人吗?还不快来把他给我拉开。”
听了薛贞的话,旁边的人才连忙上前把方安拉住,方安被拉着两条胳膊离开了薛贞,双脚犹自不停的踢踏,嘴里大喊道:“薛贞,你敢欺辱我家老爷,我方安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方安被拉开后薛贞总算轻松了下来,他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道:“好了,以前倒是没见识过你撒泼打滚这一套本事,既然今日情况特殊,我就不查你们了。”,说完,薛贞朝着拉住方安的二人道:“放开他吧。”
那二人松手把方安放开,但又怕他突然再上前发疯,仍是虎视眈眈的看着方安。
方安一听不查了,立时也收了那副泼妇样,对着薛贞道:“算你还有点良知。”,然后理了一下衣领,恢复了从前那副模样坐回了车架上。
薛贞朝着拦在方安马车前面的几个兵士挥了挥手道:“让他走吧。”
直到拦路的兵士让开,方安担惊受怕了许久的心才总算安了下来。
方安右手一挥赶车的藤条,大喊一声“驾”,马车立刻飞奔了出去,直奔齐化门而去,哪还有来时那种不疾不徐的安淡模样。
经了这一番波折,即使出了城门方安也丝毫不敢放松,他毫不减速的朝东顶而去。
直到快到娘娘庙时,路上的人逐渐多了起来,这时方安才稍微放缓了马车的速度。
东顶的碧霞元君娘娘庙,又叫行宫庙,因庙旁有一株永乐年间的老榆树,因此顺义、通州一带的人又称这座庙为“孤榆树庙”。
碧霞元君乃是道教的传说人物,相传泰山东岳大帝之女,宋真宗封禅泰山时受封为“天仙玉女碧霞元君”,传说周文王时梦见一妇人当道而哭,问其故,曰灌坛太公有德,妇人过境归家必有疾风骤雨,有损其德,故不敢过,此妇既是碧霞元君娘娘。因许多此类传说,故百姓皆以为碧霞元君娘娘心怀善意,能护国佑民,保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因而加以崇祀。
因嘉靖时道教备受推崇,因此京城内外大大小小的碧霞元君娘娘庙多不胜数,而又以东南西北中五顶元君庙为最。
城内城外的各庙宇又有所不同,城内的庙宇多为香火之地,而城外的庙宇则为游春、庙市的场所,唯有这东顶的碧霞元君娘娘庙最为特殊,这里不仅郊游互市的人数众多,而前来烧香祈福的虔诚香客也是多不胜数,近的也就是京城内外,远的有从三河、蓟县赶来烧香祈福。
快到娘娘庙时,车马就已经寸步难行,方安招呼了果赖二人下了马车,将二人放在这里,然后便调转车头离开了。
娘娘庙的庙会商贾云集、百货陈杂,来来往往的人许多手里身上都带了许多的东西,如此一来身上背着东西的果赖二人也就不显得如何突兀了。
方安放下果赖二人后回去的路上,马车再次恢复了慢慢悠悠的状态,不用想也知道,那巡城御史薛贞一定还守在齐化门里面等他回来,即使说了是出城去给自家老爷找大夫看病,自然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好的,所以原本半个时辰的车程方安足足走了两个时辰才回到齐化门外。
方安赶着马车疾走了几步便入了城门,他四下一看,竟没有薛贞的身影,这倒让他很是诧异,本以为薛贞会等着他回来再好好折腾一番,看来这薛贞果然有些公正无私的味道,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不再去想薛贞的事,方安专心驾着马车往前赶,尽量早些回到府中免得再生出什么事端。
才走了不出十丈,方安就见马车旁边一人骑着高头大马赶了上来,他仔细一看,不是薛贞又是何人?
待薛贞齐头赶上,他冲着方安咧嘴一笑道:“方大管事别来无恙啊?”
方安心想真是该抽自己两嘴巴,自己竟然会天真的把这人看作是公正无私的人。
这次薛贞是独自一人骑马而来,前方并没有兵士拦路,方安也不回头,也不回头,径直驾着马车朝前走,只是嘴里说了一句,“看来我还真是高看你了。”
薛贞巡城的范围就是这东城一片,闲来无事自然想找点事情打发一下时间,这人选自然最合适的就是方安了。
之前放方安出了城,薛贞便觉得有些不对,城里的良医、名医甚至御医都多得是,那方从哲为什么要去城外求医,何况他在京城这么年也没听说城外有什么良医。
只是人已经放走了,薛贞再想去找已经看不到马车的影子了。于是薛贞就在那里候着他回来,只是过了一个多时辰也没见方安的身影,闲来没事他便寻了个茶摊与那伙计聊聊天,这个时候茶摊根本就不会有客人来,那伙计也乐得与他打发时间。
薛贞一边与伙计闲聊,一边不时的注意着城门口的方向,直到见了方安驾着马车进了城东张西望,他才离开茶摊。
听见方安挖苦,薛贞也不在意,直接开口问道:“不知方大管事这是带着你家老爷去哪寻医了?”
一厅薛贞问这话,方安心下就想到或许被他看出什么苗头了,只是反正此时已无证据,方安倒也不是如何害怕,他回道:“怎么薛大人家里也有人快病死了吗?那我倒是可以给薛大人推荐一下。”
薛贞听出了方安这是在不吐脏字的骂人,不过他也不在意这些嘴上的小便宜,于是道:“那倒是需要方大管事指点一二了。”
方安见薛贞在这个问题是纠缠,于是揶揄的道:“东顶娘娘庙有个巫医倒是不错,除了治死的,其他都治好了。”
薛贞笑着道:“方大管事果然忠心为主,方首辅都病危了,方管事居然能给你们老爷找到这么一个治病救人的良医也真是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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