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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时代1902-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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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江蒋方震愿加入义勇队!”
“江苏刘继业愿加入义勇队!”
“湖南宋教仁愿加入义勇队!”
如此气氛、怎能不让热血爱国青年为之心动。见有人开头,很多人热血一冲脑门,便陆陆续续报名。然而还有不少人虽然心头一热,但想了想还是觉得犯不着担上自家性命,所谓爱国嘛,做做样子高喊些口号就行了。真上战场,还是敬而远之吧!
在旁冷眼而观的周责发现报名者大都是早已闻名的心向革命的所谓‘乱党分子’,心中萌发了向公使馆告密,以此博得官府照顾的想法。
到会的留学生人心各异,最终当场报名者七十余人;除却早已加入各倾向革命的小团体的学生三十多人外,新近拉拢入会的人数也在四十人左右。
此刻的时间毕竟只是1902年,绝大部分留学生都是刚刚接触西学,真正赞成民族主义乃至革命的在留学生中依然属于少数;绝大部分学生对此只是冷眼而观、漠不关心。再加上地域省份之间的隔阂,青年会自成立半年有余,依然还是创始时的一批人,只有很少几个加入进来。就如元老叶澜自己所说:“青年会揭橥民族主义,留学界中赞成者极为少数,欲图扩张,至为不易。”
因此一场大会下来成员多出一倍以上,台上都是革命骨干的三人互看一眼,面露喜色。秦毓鎏暗道果然如文鹿所想,参与人数众多;加下来便是明面宣传拒俄,私下宣传革命。
没有报名的人渐渐散开,剩下的七十多人留下来一一在登记单上写下自己大名,学校和住所。
刘继业在简略的报名纸上签下自己的大名,与身旁蒋方震目光相视,都能看出彼此眼中的认可。
这时身后排队签名的队列中,一名瘦小男子却与别人起了争执。刘继业前去一打听,原来是一名16岁的福建少年方声煊签名,他的同乡见他年龄太小,劝阻不听,反而道:“我愿为国死!怎能因我年小便不让我战死呢!?同乡翁浩抱着他痛哭道:“方君,”我北征且歼,留汝为吾国义勇种子,死更有光大于我者。吾辈日日言报国,今予为势所迫,仅一死以塞责,罪且不可逭,汝复轻身殉此,胡为者!!”
众人闻之无不感触落泪。相比留学生平日无事生非,夸夸其谈,此时此刻才真正表露出爱国的氛围。
周围日本人见到中国人在此聚会,看热闹的人早已不少。之前听闻聚会是为了北上抗俄便已有触动,此刻见到如此瘦小少年也愿上前线赴死,更是赞佩不已。
第二天朝日新闻的头条便是支那学生聚会抗露,表露出的爱国心就连一向对中国留学生苛刻的日本社会舆论,都男的地表达了支持和肯定态度。
………………………………
第30章 军国民教育会(上)
第三十章军国民教育会(上)
参加锦辉馆聚会的留学生迅速把组建‘拒俄义勇队’的消息传播出来,热血学生听闻后陆陆续续签名入会,至5月3日再次召开会议时,签名人数已经达到一百四十余人了。
大会上众人合议拟定好共十二条章程。其中将名称定为学生军,目的为拒俄,体制为在政府统治之下。此外还将组织定为预备参战的学生队及维持后勤的本部;其中本部有部长、队中有队长,以议会为全军之总机关,议长为最高领导,由部长、议员、队长等人临时选定。款项主要来自学生义务捐献。
本部的讲课和学生队的操练每天进行一小时以上,成员在日常上课后的课余时间里至讲习所讲习。
与会学生公推秦毓鎏为本部部长、蓝天蔚为学生队队长,议长人选暂定。
身为中国留学生中军事素养最高,声望最重的士官生,蓝天蔚发言道:“今者同志诸君子,仗大义,发公愤,怵于亡国之祸,欲以至贵至重之躯,捐之沙场,以拒强虏,以争国权,诚中国有史以来未有之光彩,亦诚中国有史以来未有之惨剧也!”
钮永建也演讲称:“昨日我已电告北洋大臣袁世凯,请将我学生军隶其麾下,求其援助,以开赴东北!”
学生们纷纷叫好,人群中不时传来‘学生军万岁!’的口号。
随即蓝天蔚将学生军分为甲乙丙三个区队,每区队又分为四个分队,各区队另有区队长。刘继业被编在乙区三分队。区队长为敖正邦,分队长为钮永建。队员有黄轸、徐秀钧、刘景熊、方声洞、华鸿、李士照等人。
身为成城学校的预备军事生,刘继业的军事修指自然比文科生钮永建要强上不少;加上本来就与钮永建相熟,很快他便与另外一名湖南籍宏文书院学生黄轸,黄克强一起共同负责起分队的实际操练起来。
黄轸此人很是有趣;本来是文科生,却精通枪法、军事,身宽体胖的他拳术却也练得很是不赖;胖胖圆圆的脸很是可爱,而且有点面熟……而且此人字克强,也是很耳熟,似乎又是历史上有名有号的人物……
组建了学生军,大家便在课余之际日日于留学生会馆中操练体能,准备时日一到就奔赴东北前线与敌人拼命。大家一起操练,又都是热血方刚,准备舍身为国的少年,以来生二回熟很快就成了好朋友,其中刘继业尤与方声洞和黄轸交好。闲下来的时间刘继业便找到正在士官学校就读的前辈们,从他们那里打听士官学校的生活及经验。除此之外,参与大规模学生组织当中,平日与这些年轻学子的来往结合其后世的经验让刘继业逐渐摸到了运行组织的门道。
一种名为使命感的情绪在少年的心中激荡着。
只是好景不常,学生军开始操练的第三天,也就是5月7日,驻日公使蔡钧便勒令学生终止操练。由于近日俄国遭到列强一致反对,迫于压力而暂时收回了七项要求,日本为了不让伊藤博文的莫斯科和谈之旅节外生枝,其外务省于5月8日就义勇队一事召见留学生总监督汪大燮,说此事于国际上有碍,请其约束。汪大燮即命义勇队停止活动,立即解散。
然而学生们本就痛恨蔡钧、汪大燮,又怎会听从公使馆吩咐;学生决定致禁令不顾,依旧继续操练。
公使见禁令无效,只得请求日本警方出面处理。
于是,学生军成立第六天,5月13日,神田区的五名日本警察便来到了学生军队员正在操练的中国留学生会馆,将正在操练的乙区各队长带回警察局约谈;当天正好钮永建不在,负责队员训练的刘继业、黄轸二人便和其他队长们一起被带到了警察局盘问。
平生初次被警察带走,刘继业却毫无紧张的感觉。看到旁边的黄轸,胖子却朝他笑了笑。
一路上警察对这群中国留学生也很客气。到了警察署学生们被拉进一间房间,还送上了水。待众人都坐下后,进来一名中年警长,脱去帽子揉了揉头发,用关西腔日语和声道:“贵国留学生因当前满洲事件设立了所谓义勇队,是这样吗?”
身为分队长之一的林长民坦然道:“有之。”
“听说你们队中有军规、有组织、有队长又有军曹,与军队没什么区别。此事对于日本外交上颇有阻碍。”
林长民反驳道:“虽然我们称之为义勇队,但是实际内容不过是训练体操,而且既没有武器也没有军服,自然不能称得上是军队。不过是热爱强身健体的爱国青年聚会罢了。”
警长翻了翻白眼:“这件事情贵国的留学生监督知道吗?”
黄轸接口道:“知道;昨天便有命,嘱我等废止。但此次创立此举时,本因俄国七条之约,并俄使宣言欲收东三省入俄版图而起。据目下情形,七条之约已经取消,此事照原定规则已议停。”
“操时有铁铳否?”
“没有,会馆中只有原本的体操器械,即不关满洲问题。留学生亦时至练习。”
警长原本对于任务便一知半解,自己也不知道上级需要自己做什么,此刻一时语塞,有些无奈地胡说八道:“你们一大群人训练,邻舍时常投诉吵闹,而且担心不知发生何事。”
刘继业心中觉得对方如小丑般丑态,笑了笑,回答道:“那警长正好可以解释告诉他们我等在练体操,绝非暴乱。”
警长叹了口气:“教育的体操确实没有妨害,不过若是你们在日本国土上组建军队,则日本主权使我们不得不干涉了。”
刘继业与同伴们对视一眼,出声道:“我们绝不会在日本组建军队;之所以苦练体操是因为俄国践踏我中国主权与国格,中国即将做殊死之战。一旦开战,则我等留学生当即日回国参战!届时成军与否,系在中国而不在日本。我们可以保证在贵国一日,便为一日学生。”
此言一出,让警长也有些动容道:“君等爱国之心,实在可敬。”
林长民答道:“此为有生所同,具无所别于众。”
警长转而言道:“但是你们的体操训练从表面看,实在是很有军队形式;这点务望速解。”
黄轸道:“按照规矩,我等自当解队。但体操为体育期间仍时常练习;此于贵国之外交主权似不相干……但无论如何,今晚当有答复。”
学生如此回答,警长也无法再说什么,把四人礼送出署后便返身准备起草报告了。
四名学生被放出来,在往留学会馆的路上就如何答复警方展开了讨论;林长民对于黄轸草率地答应今晚答复颇有微词,刘继业出声为黄轸辩护道:“无论几时,我等都将答复警方。此地毕竟是日本,我等留学生毕竟要遵从日本法律。有关学生军未来前途一事,本就应该尽早解决。若是由我来回答,我也会如克强兄一般。”
待四人步行回到了会馆,时间已近黄昏。会馆内的留学生早就将四人被警察带走的消息传开,此刻已经聚集了不下七八十名队员,一见到他们回来了立即蜂拥上前围成一团。
“警察可曾为难你们?”
“说了什么?”
“警察对我们聚会的事情说了什么?”
“是不是蔡钧那鸟官干的?”
学生们七嘴八舌地询问,四人也根本回答不过来;这时队长蓝天蔚也跑了出来,挥手道:“大家都安静一下,听一听警察提出了什么要求!”
众人见到他来后声音小了下去。于是四人便将警察的盘问细细讲了一番,说完后学生们都有些激动,一名湖北队员怒道:“我们中国人准备为国捐躯,他们日本小鬼搅什么戏!?”
刘继业对蓝天蔚说道:“季豪兄,此事关系学生军存废,应当立即召开大会商讨决策。”
蓝天蔚很是赞同,于是吩咐下去让在场的成员们出去传达召集紧急大会的消息。当天晚上一百二十余名成员聚集在留学生会馆,先听了黄轸与林长民的汇报,接下来讨论义勇队何去何从。说是大家一起讨论,实际上义勇队发起人蓝天蔚、钮永建、秦毓鎏等核心革命者主导了会议思想。
“日人要求取缔学生军,然就如文鹿所答,我等既无军服又无军械,如何可称得上是军队?只要改变形式,使日人、公使馆拿不出我等之把柄,则奈何我等不得!”蒋方震的提议得到绝大部分人的同意,最后决定解散学生军形式,不解散学生军精神。
早些时日,上海由蔡元培等爱国教师举办的上海教育会也效仿东京发起了拒俄运动,在被清廷强行取缔后更名军国民教育会继续活动。消息传到东京,学生军的领导核心便决定仿照上海,把学生军改为实行爱国主义的机关。
此刻义勇队的学生们对清廷准备联合日本政府取缔自己的决定大为失望,不少同学更觉报国无门。革命者乘此机会在成员中间发布爱国主义的革命言论,声称本来学生军就是为了救国而非满清,成功煽动学生们的不满,扩大革命势力。
刘继业身为核心成员之一,在参与决策以及宣传革命的同时也在学生之间建立了一定的名望,与黄轸、陈天华等人成为学生团体中的新兴骨干。
五月十四日,学生军于锦辉馆召开全体大会,就几天前讨论的将学生军更易为军国民教育会一事进行全体讨论。在领导核心都已达成一致的情况下,普通成员对此也没有什么异议。于是众人公推秦毓鎏为临时议长,并确定了爱国主义、民族主义为军国民教育会的宗旨,极大方便了革命者的宣传。
同时会议派遣钮永建、汤尔和为特派员,前往天津联络北洋袁世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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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军国民教育会(下)
第三十一章军国民教育会(下)
革命的思想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在留学生间传播;对清廷的失望和亡国灭族的威胁,使激进的学生们迅速涌向革命的旗帜。不光是在东京,上海的爱国教育会也以民族主义和爱国主义为由开始大规模宣传革命,其中完全倒向了革命的苏报在其中起到了推波助澜的功效。
回到上海的邹容与王东二人将结合了蔡锷、蒋方震、刘继业等人思想的‘革命军’一书交给苏报主编章炳麟手中,受到对方的大加赞扬。随即苏报开始刊载革命军,恰值上海学界因拒俄一事对清廷非常失望,这一篇旗帜鲜明地宣扬革命、系统地向国人解释为何革命的书一刊载,顿时在上海学生界引起轰动,一时间洛阳纸贵。
革命军前马前卒一名传唱大江南北。
身在东京的刘继业并不清楚自家义弟在上海闯出诺大名号。临近考试的他本已被学业压得抬不起头来;在钮永建归国后他还兼任起分队长的职责,意味着课余还得跑去留学会馆帮助操练分队队员。一天下来基本上身体就浑身酸疼,只是精神却非常兴奋。
参与军事训练的编制以及向普通学生宣传革命极大丰富了刘继业的经验。结合自己作为了解未来大势走向的优势,以及与蒋方震等人的讨论中他开始认清自己未来革命的发展道路。
军权,宣传,这将是他所需要着重的。
私下里,他开始编篡未来计划书;军权作为重中之重将被放在第一位。最好是日本的学业完结后归国参与到新军的建设,以此建立自己的班底……这意味着他必须在相当长一段时间里避免自己被清廷所注意,幸好一直以来发表的革命言论文章都是用的笔名,而自己身为青年会成员也只有少部分人知道;在没有实质证据之前,并不会造成什么恶劣后果。
在难得有空的时候,他便将自己在‘江苏’一刊以及其他革命刊物上发表的有关革命的观点整编起来,追加自己新近的想法,准备最后整理成一本刘氏革命理论全集。他深信中国革命之成功必须要效仿普鲁士之军国主义以及可参考俾斯麦之国家社会主义,并借用了后世孙文在建国大纲中提到的‘军政、训政、宪政’三个步骤的概念。
大约在五月中旬时,从国内寄来了两封信件。
一封是王东寄来的,向自己的义兄讲述了抵达上海后的情景;如何与邹容结伴找到留学日本的前辈,苏报主编章炳麟、如何将革命军一书整改后刊登,如何加入上海爱国教育会向上海学生介绍革命主张等等洋洋洒洒千余字。能够在上海闯出自己的一番天地,并占有一席之地,刘继业也为他高兴。
第二封则长了很多,算下来足足有十页,正反两面都写满了字。
寄信人只是表明江宁刘氏,是家里好几个人分开写,最后合并一起的信件。
第一页是母亲的关爱;对远渡重洋的儿子的关心,和字语间浓浓的思念。完了再三嘱咐一定要他保重身体,若是军队训练太苦,就回国罢。接下来是表哥刘继嗣,以‘文鹿吾弟’开头,除了一开始的问候外,主要是介绍面粉厂在他东渡留学的半年里发生的事情;厂址建好了、机械安装完毕、第一批面粉已经开始销售江宁市场等等。
对于刘继业而言,家中实业已从不是自己头等大事,但无论将来如何,能够拥有稳固的实业基础依然是锦上添花的事情。在得知面粉厂初期销售并未达到预计,甚至略有亏损时,刘继业心中也是有些着急的。但他也明白自己身在日本毫无办法,只得在回信中尽量回想后世一些商业、市场营销手段。在刘继嗣谈到面粉生产效率高过销售速度,刘继业思前想后提出自己的建议;越过中间商直接将面粉推销到各大终端;相比其他面粉厂一律用百斤的麻袋包装,刘氏面粉将使用二十斤、十斤、五斤的小袋包装,更利于普通买家。至于刘继嗣是否会采纳,自己也不怎么担心;在写给父亲的回信中更是详细介绍了新方案的利弊,相信身为最大股东的父亲会有决断。
最后整整五页都是父亲的来信。
他在关心问候了几句后,通篇都是最近中国近况;由兴中会发动的大明顺天国起义失败、清廷预备新式教育体系,但其中尤为着重陈述的,还是清廷对俄强硬,对内得到督抚服从、对外争得列强支持,拒俄不成问题。
信中还谈及最近上海乱党宣传的所谓革命思想正在快速蔓延,连江宁城的学生都有耳闻。据说发起者是留日学生,父亲忍不住询问自己的长子是否在日本与此类逆党有接触,是否对革命有兴趣,最后一再让刘继业三思而行、多想想家族,多用脑思考,万不可人云亦云,加入乱党使自己、家族万劫不覆。
看完此信刘继业不由得一阵苦笑;自家父亲还真是厉害,那边上海革命军才刚流行不久,他老人家就能想到身处日本的自己会否被影响。若自己并非穿越者,或许收到信后真的会就是否革命一事多加考虑。只是这已经是自己深思熟虑后选择的道路,是不可变更的道路。
父亲只能失望了。
刘继业暂时并不打算把自己的政治理念告诉父亲;毕竟此刻远未到革命的**,何必让老父凭添烦恼。
在回信中他只是提到自己在日本过的很好,说了很多学业的事情,并且保证自己专心学习与乱党没什么来往。
写完了安抚家人,并且通知他们自己即将离开东京住址,等有了居所后再联系的回信,刘继业知道再过一段时间等到期末考试结束后,自己就将赴野战部队实习。就要和这间住了半年多的房子说再见了;乘着晚上无事他便稍微收拾了一下,三千多日元贴身摆放、其他生活必须品和细软打包好。
一切搞定后,房间中还剩下一堆堆书籍不知如何处理;带又带不走,卖了又可惜,想了想把它们装到一个大盒子中,一路步行到蒋方震的住所,敲了敲门被打开。这个时间段对方果然在为浙江潮一刊纂稿,桌上一大堆纸张的旁边还有堆积成小山的瓜子壳,弄得一屋子都是瓜子味道。
蒋方震见到刘继业搬了一大堆书过来,愣了一下,将手中瓜子扔掉,等他进屋后才笑道:“文鹿你这是把图书馆都搬来啦?”
“你我都将在月底前毕业离开东京;这么多书籍扔了难免可惜,所以送给你。”
蒋方震拍手,哈哈笑道:“文鹿你莫不是喝多了;我也要离开东京,书给了我又有何用?”
“我知道,所以请你帮忙一起把这些书明天捐给留学会馆;我家中还有整整三箱,一个人拉过去不方便。”
“原来不是要送我书,而是要让我当苦力,好你个文鹿!”
“你不愿捐也可以收下啊?”
蒋方震摇了摇头:“不不,这礼物过于贵重,我受受不起,还请文鹿带回吧!”
见好友开玩笑,刘继业也是大笑着把箱子一放:“礼物都送到了,哪有让人再带回去的道理!我就把它扔这了,想怎么处理随你吧!”
面对无赖行径,蒋方震也只能叹气了。
“我写了半天稿子,有些脑力不支……要不然文鹿你陪我出去喝两杯?”
刘继业也不多想微笑地答应了。
二人于是出门来到神田区,信步走去,路过一家中华料理店决定进去尝尝口味。
点了几道菜,又要了两瓶绍兴黄酒,两个朋友便痛饮一宿。
稍晚一些又有些留学生进来餐馆,其中一人恰巧是蒋方震的同乡,于是一伙学生便坐在一起共饮。午夜时分蒋方震喝多了,被刘继业搀扶回家。
接下来的时间,刘继业再也没有时间喝酒,而是将全部心思投入了成城学校考试和军国民教育会中。
………………………………
第32章 火车上的偶遇
第三十二章火车上的偶遇
西元1903年六月
刘继业与蔡锷、蒋方震等同学一起从成城学校中毕业了。
期末考试中,第一名与第二名分别被蔡锷与蒋方震两个好基友包下,插班的刘继业则考出了全班第五名的成绩;若不是日文拉了后腿他自信与蔡、蒋二人争夺第一名毫无问题。
学校的生活结束了;为了能够在冬天考入士官学校,从成城学校毕业的军事留学生必须在日本野战部队中作为士官预科生队付四个月。刘继业被分配到了第八师团第十六旅团歩兵第17联队,与将要远赴仙台的蔡锷一样前往日本的东北地区。
由于即将进入日军队付,在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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