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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时代1902-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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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冯国璋、段祺瑞等袁世凯心腹会想,已经是民国了、凭什么我不能当一回总统?帝制时代皇权威信已经被打破,在新的权威尚未被构建之前,个人的野心将会极度膨胀并左右大多数政治人物的行为。
再凭借旧时代的手段,袁世凯将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的团体。单凭私人恩惠将难以遏制手下将领膨胀的野心。同样,旧时代的手段在面对已经愈发开放的社会风气和愈发活跃的民众参政意愿也将变得越来越无效。旧时代的手段在发展国家方面,也将越来越落后和不适。
盖因这是三千年未有之大变局。
唯一能够适应新时代的,就只有顺应潮流的新时代的解决办法。
只有像刘继业那样,用严密的组织,以严格的纪律从制度上控制手中的团体才能树立起组织的新的权威,确保命令的有效性。只有不去畏惧民众的力量,而是顺应此力量、利用此力量、发动此力量、引导此力量,才能够真正获得全国的支持。只有如此,才能面对新时代的挑战,不仅不被历史的潮流所淘汰、反而能改变它,引领它!
在花园中漫步之余,两人聊起了实业,兴办工厂和铁路都需要大量的金钱,袁世凯颇为感叹道:“国事何为重,一曰财、二曰财、三还是财啊!”
“没有钱财,就无法兴办实业、无法兴修铁路、无法维持政府运转、无法提供军饷粮秣……我这不是临时大总统,实在是缺钱大总统啊!”
“属下听闻大总统已与四国财团合谋兴借外债……”刘继业看向袁世凯,并不回避对方的眼神:“恕我直言,正所谓货比三家;如今独吊四国财团一家树上,难免为人所制。资本是无国界的,就如水往地出走一样,资本也必将流向回报最高处。现今欧洲已发展成熟且火药味愈发浓烈、美国也开始饱和,现在国际上资金流能够获得高回报的地方就南美与我中国了。”
“于我中国而言,治外法权和遍地租界以及列强军队驻扎各地是丧权辱国,然对于吸引外资而言,这些却足以使其放心我中国政府不会反悔、降低其投资风险。”
刘继业所说的这些,完全吸引了袁世凯的目光,新颖的经济言论大出其意外。
“所以,世界各财团投资中国的**是存在的。绝不单是四国财团……”
说到这里,袁世凯忽然打断,严肃地问道:“文鹿所说我也知道,也曾有比利时之财团愿意贷款二百万给我……然而政府开销极大,非数千万级不能解决燃眉之急!四国财团现今已经先期垫付了六百万两款项,可谓颇有诚意了。现在除了四国财团,我观找不到更有实力的财团了。而且,四国财团有其政府支持,跟寻常财团又不一样。”
“当今世界上流动之金额何止万万!四国财团合起来,其财力纵观世界也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刘继业大话说完,不等袁世凯反驳便道:“三联集团一直与美国梅隆财团有所合作,前一阵子刚刚拿下了一笔一百五十万美元的贷款,利率只有四厘、九八折,仅略高于美国国债。连我一家商业公司都能够拿到如此优惠之贷款,泱泱中华又有何不可?”
袁世凯沉默不语,显然在沉思。
“现在四国银行财团所以死咬着高价位不放,是因为他们认为大总统有求于他,正是因为他们算准了大总统‘只能’找他们,所以才会肆无忌惮地抬高价格。”
“与其受制于四国财团,大总统不如放开束缚,向世界财团宣布中国需要借款数千万之总量,条件为何,有意愿者可来协商。且让这些财团们互相争抢,互相压低价格,而我国却能坐享其成。”
“一个比国财团之百万确实杯水车薪,然而数十个比国财团呢?需要让四国财团知道,贷款事项我中国才是强势者、而不是反过来!”
“让我考虑考虑……”袁世凯在一处亭子下坐下,看着南海的湖水小心盘算着。如果能够以更低的价格争取到贷款,他袁世凯何乐而不为?关键是这么做,撇开四国财团可行否?
刘继业就算说的再天花乱坠,他袁世凯也要小心计量。
“此事与我们只有万分好处没有一分坏处;四国财团既然愿意与我们谈判,说明其款子愿意出贷。更多财团参与只会对他们施加压力,迫使其降低条件……”
“然而……”袁世凯理清了思路后,最终决定向刘继业透露一点信息:“四国财团垫付六百万款项时,就已经签订了独家条约,我国不得与其他财团进行贷款……”
“此事不难……”刘继业却微笑道:“规矩是死的,人是灵活的。他四国财团不是不允许我中国政府找别家财团么……那么就以我三联集团的名义罢了!我三联集团只要拿到中国政府授权和背书,先行与政府签订代理协议,中间收取三毫的手续费,就可以在世界金融市场上寻找洽谈者了!如此,则贷款将是外国财团与三联集团之间的贷款、三联集团再以此贷款贷给中国政府,可让四国财团无话可说。”
当刘继业提到代理协议时,袁世凯双目放光,越听越觉得办法极妙!
通过三联集团,那么这一切都是商事行为、政府当真可以不再受制于四国财团苛刻的条件了!
以三联集团在国内数千万的资产抵押、再加上江苏政府和中央政府双重背书,其贷款信誉是极强的!而这种商事贷款最终也能敲定出一个原低于现在四国财团开出的价格。
至于那三毫的手续费,只要能拿到低价的贷款,都是值得的!
三联集团在北方有不少产业,而且其中第三大股东孙多森更是袁世凯手中之人,张謇也与其交从甚密,款子经由此公司转手他袁世凯也放心的很!
“好!就用你三联集团的名义!”袁世凯用力拍了拍亭柱,跳起来哈哈大笑道:“如果事成了,文鹿绝对为政府、为民国立了一大功!”
气氛变得非常融洽。
笑完后,刘继业忽然又道:“还有一事可供大总统参考……”
“文鹿请说。”
“现今汉阳兵工厂由于战火摧残损失严重,我国之兵械泰半要靠进口……国之利器掌握在外人手中终归是不放心的。为未来国防计,属下还是建议大总统以贷款兴修能够自给自足的兵工集体来。”
“地点,不妨可设在河南巩县。”
袁世凯惊讶地挑起眉头,良久后才慢慢点了点头。
“文鹿有心了。”
………………………………
第356章 王寡妇胡同
第三百五十八章王寡妇胡同
北京内城东直门附近,一处名为王寡妇胡同内,一个微微发福的中年男子穿着颜色洗得已经泛白的破旧马褂,嘴里叼着一根长柄大烟枪,信步走在胡同内。
这男子依然留着辫子,高高盘在脑袋上,言行举止一见便知是前清的八旗子弟。
“富爷,您早!”一处民宅门口,一个出门拉柴火的男子看到这个发福男子,殷勤地朝他鞠躬摆出笑脸来。
“弘二,吃了吗?”
“吃了!吃了!劳驾爷关心小的!”那名男子急忙点头哈腰,就差跪倒在名为‘富爷’的腿旁摇摆尾巴了。
然而那富爷却并不领情,他把眼一瞪,双目一横,恶声恶气喝问道:“既然有闲钱去买吃食,咋地不还老子钱啊!!?告诉你、三天再不还,老子拆了你这件破房!”
那男子吓得手中的独轮车车把都送了,一车的柴火差点散了一地,却见那富爷理都不理,直接信步走了。
清朝退位了,民国建立了,这在京的满汉蒙二十四旗人,没了铁杆庄稼,丢了老米树,方字旁的落了价。这种情形遂让那些平日只知当兵领饷的八旗兵丁及其家眷们,开始了痛苦的转化历程,有些家境比较富裕、家资比较殷实的,尚可靠变卖家产来过活。甚至那些家境殷实对外放债的,如富爷这般,还因此高高在上,成了内城旗丁争先巴结的对象。
至于绝大部分的旗人,则多半穷困潦倒、食不果腹、家破人亡的消息时有发生。
每此社会的大变革,终会有牺牲者出现。
这富爷继续漫步,临到胡同口了,忽见一个个头高大、穿着典雅西服的男子在两名彪悍卫士的陪同下走进了胡同来。
来人年纪轻轻,个头却真不小!脸上留着整齐的八字胡,脸上留有淡淡的威严。富爷眼力见识很强,一看就知道那人身上的衣服、口袋里的怀表,乃至手上的文明仗没有个几百两银子是根本下不来的。
这可是个大人物。
富爷心中颇有些好奇的心思,不由得对此人多打量了两番。
“敢问王寡妇胡同里,可有托忒克氏的住所?”
男子朝富爷问话,由于身高原因有点居高临下的味道。再加上对方一口南方的口音,惹得对自己老北京八旗出身非常骄傲的富爷非常不舒服。辛亥革命后,堂堂大清被南方那群乱臣贼子逼迫,让富爷对南方人没有半分好感。
“不知不知!”富爷嫌弃地摆了摆手,理也不理那人就快步离开了小巷。
来者正是刘继业。
他本打算问路,谁曾想那中年旗人态度那么不友好。不过到了他的身份,也不可能因为这等小人物而生怒,反而觉得颇为好笑。
“大帅,要不我去四处打听一下?”在一旁的卫士出声询问。
刘继业点了点头道:“在东直门附近乱窜也不是个结果,你先去问吧,我去前面的茶楼里坐坐。”
那名卫士朝胡同内望去,只见左侧不远处有一个飘着‘黄’字小旗的小茶社,户外摆着桌椅板凳,有些人在那里喝茶。弄明白了方位后,他朝刘继业一个军礼然后便小跑离开了。
此时是上午时分,天气也不差,温度适中,其实是个出游的好天气。第一次置身于北京内城的旗人区,除了这胡同内的路面因为年久失修使得青石板上走起来坑坑洼洼令人不舒服之外,刘继业对眼前原生态的胡同颇为感兴趣,甚至萌发了找一处四合院参观的念头。
当然,来此的目的不是观光旅游,而是为了见一名故人……
来到那茶社前,随便找了个地儿与那名卫士坐下,又从茶博士那里要了两壶茶和一块烧饼填腹,刘继业干脆在此歇歇脚。
喝了口小二送上,说不出什么味道的怪茶,咬了一口烧饼又觉得太硬难吃便放回了桌上。
正闲的无聊时,刘继业朝茶社内望去,忽然发现了一个奇特的景象。
只见一个旗人独自一人坐在茶社内,低头拿着一个小半个烧饼在那里撕着吃,一小口一小口的细细咀嚼,像很有味的光景。没过多久,待将手中烧饼吃得半点不剩时,忽然又低下身子伸出食指在嘴巴上甜了舔,蘸些唾沫,然后便在桌上写起了字!
刘继业朝那人观察了一下,见其蘸一口,写一笔,非常用心。
再仔细一看,却差点笑出来。
原来竟是拿手指蘸着从方才烧饼上掉落桌面的芝麻!
这旗人也是好面子,无论是舌头舐还是用手抓扫,都比这样一粒一粒蘸要快的多。但是这样做却怕丢了架子,让人耻笑,所以宁愿假装成写字的样子。
而胡同内,更有旗人小孩、老者、妇人衣衫褴褛,面黄肌瘦地朝茶社直打量。
其中一个年纪不过十一二岁的小女孩竟只穿着破破烂烂的袄子,光着下半身,脏兮兮的脸上一双明亮的大眼死死盯着刘继业桌上被咬了两口的烧饼,站在墙边上直流口水。她有心想靠近,又害怕旁边长相凶狠还携带着武器的卫士,只能在街角处来回踏步。
胡同内有一个年岁较长的乞丐见刘继业衣冠楚楚,壮着胆子拿着一个破碗打算靠近,却见刘继业朝那名卫士使了个眼色。
那名卫士立刻站了起来,朝乞丐一喝,直接将人给吓跑了。
眼见如此景象,原本已经小步打算靠近的小女孩又不敢动了。
而胡同边上的好几个蠢蠢欲动的乞丐一见同伴的下场,也绝了上去乞讨的心思。
刘继业从头到尾都没有去看那乞丐一眼,只是朝重新回到座位上的卫士点了点头。他深知街上的乞丐最有眼头见识,知道什么人能碰什么人不能。像那种心肠软的,只要第一个上去试探的成功了,剩下的马上就会群起而上,非得把好心人身上的所有钱都讨到了才干休。
然而像自己这种有卫士在旁,而且明显带了兵器的人物,如果初次试探没成功,他们也不会冒着风险再上去。
非是刘继业没有同情心,只是穿越十年以来,随着地位越来越高、经历了无数事情后,刘继业的心肠也愈发坚硬起来。
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他都会有一套理性的判断方法。
震慑住了群丐们,刘继业得以安心地坐在茶社旁,干脆就闭上眼睛晒起了太阳。
等了十几分钟后,刘继业才看到那名问路的卫士满头大汗地返回,来到其面前汇报道:“大帅!问清楚了,托忒克氏现在已经改了汉姓,叫做陶氏了。就住在三条胡同上面。”
刘继业听后拍了拍其肩膀表示其幸苦,然后便让他带路朝三条胡同走去。
刘继业刚一离开,墙角的小女孩看准机会就冲了上去,抓起桌上大半个烧饼就大口大口地撕咬起来,芝麻落得满地都是,看得茶社内的那个‘写字’旗人非常心疼。
左拐右拐来到比王寡妇胡同稍大一点的三条胡同,跟着那名卫士的指点靠近了一处破败的民宅前。刘继业走上前,只见大门却是开着的。
在门口停顿了一下,只是稍一思考,刘继业便大步跨过了门槛,走进了满是败落景色的小四合院内。
几乎是同时,四合院的主厅门忽然被人推开,一个富态的人影跌跌撞撞地跳了出来……
“臊~婊~子!老子好心给你条活路、你个不识抬举的东西!!!”那胖子差点被绊倒,对着主厅门口显现的一个女子痛骂不已!
门口的女子穿着一件破旧的旗袍,只是一张脸却非常干净,展现精致的五官。她此刻细眉高挑,一双亮眸狠狠盯着那胖子,英气逼人:“再没钱,我陶心然也绝不会去八大胡同做辱没祖宗的事情!!”
“给你脸不要脸,信不信老子……”那胖子还想继续大骂,忽然却感觉自己脖子被一股巨力拉扯,下一刻已经倒在了地上。
紧接着,他只见脑门上多出了一个黑洞洞的枪口,一个卫士凶神恶煞地盯着他的双眼,一字一句地用其最讨厌的南方口音喝道:“滚!再敢骚扰这家,信不信老子一枪崩了你!?”
那名胖子被吓傻了,而正厅位置的女子待注意到了来者是刘继业后,震惊下情不自禁地捂住了嘴巴,一双明亮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充满了不可置信。
“你……你怎么在这里……?”
刘继业大步跨过‘富爷’的身旁,对此人看都不看,只是朝卫士指了指身后大门。
随即那个富爷就被拖出去扔到了街外。
“若你写信来,我怎么也不可能让你落到今天境地……”
刘继业来到了陶心然的面前,却见这位‘旧识’倒退了半步,双目中透出了淡淡的忧伤。
“大伯去后……”
从陶心然口中,刘继业得知了端方在湖南被革命军处死后,其名下千万资产便被族人各种瓜分。而陶心然的父亲早亡,她一个女孩家又没有出嫁,一直陪在端方左右形如女儿。在端方忽然意外身死后根本没有人站出来为她做主,最终竟只分到了不足五百两银子而已。
陶心然拿出了三百两银两在东直门正白旗所处买了此栋房产,并且在民国后因为据说祖上曾是汉人,因此将自己的姓氏改回了汉姓陶氏。原本的下人由于后来银钱见少,眼看着入不敷出后,最终还是辞退了。
接下来几个月陶心然就一直过着独居的生活。就这么一个人买菜、烧饭、洗衣、晾晒。然而陶心然虽然懂得法文、文采不错,但是终归是大家闺秀小姐,并不懂得谋生之道。况且那时候无论是中国还是西方,对于女子抛头露面都是颇为不齿的。陶心然为了生计也曾去过东交民巷的法国公使馆求职,然而对方在看到其女儿身身份后就直截了当的拒绝了。
此刻的世界上,哪怕是开明进步如巴黎,其外交系统也从来都是绅士的游戏。
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之前,女人连投票的权利都没有,更别说体面的工作了。
最终陶心然也只能省着钱花,并开始通过变卖身上的首饰来维持生计。
日子渐渐变得难熬起来。
从陶心然的话语中,刘继业听到了她诉苦的声音,看到了一个娇滴滴的大小姐在严酷的现实面前被迫学会适应,学会改变。学会了自己做饭、自己照顾自己、学会了与上门收首饰珠宝的奸商讨价还价、学会了在别人面前保护自己的能力。
到了后面,粮米渐渐不支时,陶心然便只能加快变卖首饰的速度,也就是此时那个人称富爷的胖子在屡次上门收珠宝时看重了陶心然这位落魄小姐。
虽然陶心然最终还是忍住没有说,但是从两人之间绝不愉快的对话中,刘继业不难猜出那个富爷竟打算怂恿陶心然去以美色换得银钱。
望着如今四壁皆空,面前的陶心然一身素装,再回想当初端方府中的奢华程度,不由得感叹世态变迁。
然而,不管是淡薄素装还是奢华衣物,不管是身处草庐还是豪宅,唯一不变的是陶心然一双充满着阳光和希望的双眸。
端方当初所以对刘继业非常信任和器重,除了刘继业本人的才干,以及曾救其性命之外,也与陶心然有着分不开的干系。而陶心然与刘继业之间,那种若隐若离、千丝万缕的联系,
其实刘继业自己也说不准为何要来看望陶心然,在见到她之前更不知道要对她说什么。
是偿还人情?是旧情未了?是任意任性?或许三者皆有。
亦或者,是陶心然身上的某处吸引了他。是一种他渴望拥有,却知道自己无法得到的东西,以至于他在来北京后将公务办完的第一件事就想到了拜访这位‘旧识’。
说来,刘继业与陶心然的接触并不是太多,真正的长谈也就那么几次,然而彼此却早就从眼神中都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此刻,刘继业再次凝视对方的双眸,看到她俏丽的睫毛越跳越频繁,终于朝她再次迈出了脚步。
这一次,陶心然没有后退。
两人的嘴唇,第一次触碰在一起。
………………………………
第357章 不甘之野心(上)
第三百五十九章不甘之野心(上)
第二天北京内城东直门的三条胡同的那处民宅就被以白菜价变卖了出去。同日,刘继业便在王府井周左花了五千银元买下了一栋大宅子,配上数名佣人,然后便从江苏会馆搬离至此处住下,作为他在北京的公馆。
理所当然的,陶心然也搬入了此间。
接下来的小半个月里,刘继业就****住在公馆内,白天与陶心然共处,晚上则出去参加北京社会各界的各种应酬活动,依次与孙文、黄兴、宋教仁、赵声、段祺瑞、胡汉民、冯国璋等等北京有名有姓的人物见面。
此外袁世凯也曾两次召见刘继业商谈国事。在会谈期间,或许是因为刘继业在此前谈判中表露了诚恳态度,又在对外贷款上主动给袁世凯提供便利和帮助,因此袁世凯的态度非常客气和蔼,言辞间简直将刘继业当作亲信来对待了。
在袁世凯的带领下,刘继业还再次见到了段祺瑞。两个曾在津浦铁路上彼此较量过一阵子的人在袁世凯的撮合下握手言和,一笑泯恩仇。
期间同在北京的张謇和天津的孙多森曾来过公馆拜访刘继业,两人将统一会筹备大选的事项议定,并且就三联集团作为中间代理人协助袁世凯举外债的情况达成了统一意见。
对举外债最为上心的当属半个被洋人的孙多森,他更主动提出负责与北京政府方面交接的事项;刘继业则负责联络外部财团,其中一个方式就是通过合作伙伴梅隆财团的渠道将此消息散布出去。
除此之外,刘继业每日都与陶心然卿卿我我,过足了甜腻的日子。
如此日子若是一直下去难免不会让人产生此间乐、不思吴的想法。
只是这个时代终究有无数的要事需要刘继业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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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22日。在北京居住了将近一个月时间的刘继业终于决定返回江宁并随即订好了第二天返回的车票,将以整个车厢都包了下来。
而刘继业的新欢陶心然,为了不让后院失火,就只能先留在北京公馆暂住,准备等待时机成熟了再接回江宁。
在临走的前一个晚上,刘继业在自己的公馆里又接见了一位不速之客。
此人用斗笠遮挡了大部分的面容,并未带任何人,只是向刘公馆的门房递上名片后,不久就被邀请入内。
直到进了公馆正厅,除去斗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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