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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教主难为-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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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姑奶奶指着他的鼻子道,“你以为她们得了好处,就会记着你的好吗?别傻了!她们只会觉得这是应该的。我告诉你,你再对她们宽容下去,只怕回头她们就要踩到你头上来了。”
她就没看懂这个弟弟在想什么,他有时很护着母亲,有时却又会偏袒父亲,甚至帮庶姐妹讲话。
大太太在屋里听到儿女争吵,心里五味杂陈,“我怎么和净净交代?她临出门前,还跟我说,要我帮她守好,别让她那几个庶姐钻了空子,我还觉得她小小年纪太过操心,没想到,真让她料中了!害得她没了名额,这可怎么办啊?”
几个侍候的能说什么?她们嫡母和庶女之间本就处得不是亲密,庶女们之也不是块铁板,大太太母女以为她们母女假装上套,好安庶女们的心,却没想到人家转过身就往大老爷那儿下手,等到大老爷发话,另外几个姑娘也才知道,自己被两个庶姐连手给算计了。
可能怎么办?
黎净净已经在岭南村,她若想出席,就一定要拿到黎浅浅的名额,不然就只能从黎深深的手里抢,至于二房,那两个名额她们尚且不够分,那轮得到她们大房的人。
夕阳西下倦鸟归巢,黎浅浅与严家兄妹从谢家回来后,就想让严仑月回父母身边去团聚一下,可是这小姑娘也不知是怎么想的,愣是不肯,搞了好久,才让黎浅浅以之后要小心防备黎府的下人们,可能会没空让她回父母身边为由,方使严仑月点头,当晚回父母身边,明儿一早再回来陪她。
把严仑月送出门,在她叮嘱下栓好门,黎浅浅将灯吹熄,严仑月方提着灯和哥哥一起回房。
且不说严树德夫妻见到女儿有多激动,黎浅浅这头把灯熄了,就开了北窗想要爬出去,福星摇着尾巴紧跟在后,似乎对小主人不睡觉不带它,要自己溜出去玩很有意见。
“嘘,别吵。”她才低头跟福星说话,就见一道黑影快速闪进屋中,窗户随着他入屋的动作轻轻合上。
“谁?”
“笨丫头,除了你表舅我还有谁?”
呵呵!黎浅浅挠挠头抱起福星,教主很不屑的看了福星一眼,把小家伙吓了一大跳,全身都紧绷起来。
“表舅好能耐。”吓狗,算什么本事啊!
教主一把捞起小狗,一手捞起准徒弟,虽然小丫头还没点头,不过他觉得她答应只是迟早的事。
“那些人什么时候会走?”虽然已经派人潜进去,自己又和谨一紧盯着,可他总觉得不安,但又说不上来那里不对劲。
把黎浅浅放到床上,他伸手摸墙,“这房子是你爹的主意?”
“嗯,我爹很聪明吧?”黎浅浅仰起小脸蛋很是得意。
黎漱冷哼一声,“是不错,不过更有可能是你娘出的主意。”
他们是夫妻,谁出的主意不都一样?黎浅浅觉得计较这事好无聊,却不懂黎漱的心里,表姐长孙氏是最好的,黎经时就算再好,在他眼里都未必配得上她。
黎浅浅没时间和他纠结这个事,直接了当的问,“是不是你们暗中帮了村里的小孩,破坏了她们算计我的事?”
教主点头,“之前不过都是小打小闹,今天你那堂姐接到消息,大房的两个名额已经定下出席的人选。”
什么意思?“你是说,原本她就已经有名额可以出席那个什么收徒大会了?”得到教主肯定答复,黎浅浅深感不可思议,“那她还大老远的跑来我家干么?”
“不过,现在没有了。”教主提醒她。
“原本黎净净以为属于她的名额,被人抢走了?”黎浅浅暗忖,她这堂姐会跑来这她家,是以为自己不用愁,现在名额没了,她肯定要急。
教主点头,“所以说,她们兴许不会再像之前那样,跟你慢慢来。”
黎浅浅撇嘴,大概是她看起来很好哄,只是碍于村长太太她们护得紧,而且那时没有迫切的需要,自然可以慢慢玩什么亲情牌,送吃食拉拢她,现在事情有了变化,她们怕是要改变策略了。
“你今天让严家那丫头回去,正好误打误撞遂了她们的意,要不然,只怕那丫头的小命……”
不是吧?“这是草菅人命。”黎浅浅生气的说。
“你忘了你娘是怎么死的了吗?在她们的眼中,只有她们的命才是命,其他人的存在,都是为了满足她们的需求而存在的,她要的东西,你有,你不给,就是罪大恶极,因为她要,你胆敢不给,死了都是活该。”教主赏她额头一个爆栗。
“嗷。”等等,“你会这么说,是因为……”黎浅浅没有把话说完,因为她听到屋外有人靠近的脚步声。
喔!真是太不敬业了,难道不知道这么重的脚步声会出卖他的行踪吗?被教主一把捞起扔到房梁上的黎浅浅暗自腹诽,却不晓得,她会听到那人的脚步声,是因为她的五感特别灵敏之故,一般正常如严仑月那样的孩子,是完全听不到的,再说,按屋外人的推算,她应该已经睡熟了,毕竟是小孩子嘛!因此他完全没有控制脚下的力道。
教主把开始警戒的福星塞到床边的大篓子里,然后就飞身上梁,黎浅浅低头看,怕福星会被闷死在大篓子里。
因为那大篓子里头摆满了村长太太她们送过来的旧衣服,村长太太打算要教浅浅和严仑月,把这些还能穿的衣服修改给她们两平日穿,还有些不能穿的,要裁成小块布头,好教她们女红,布头若多还能拼起来做冬天的被面,或春夏的凉被。
福星被塞在里头,呜呜的向坐在房梁上的小主人撒娇求救,呜呜呜,为什么人家要被塞在这儿,而不是被小主人抱着,坐在上头看热闹?
“嘘!”黎浅浅怕福星开始吠叫,忙朝它示意,只是小奶狗那能明白小主人的意思,它很奋力的往外爬,并且感觉到来自窗外的威胁,就在它要张嘴吠叫时,教主利落出手,黎浅浅抓着他的手,别字还没喊出来,福星已经软软的窝回去篓子里睡觉了。
“它怎么了?”
“睡着了。”教主有点后悔,刚刚把狗塞进去的时候,就该顺手让它睡觉的,不过幸好窗外那人的警觉性不高,没有发现屋内的异常。
等到窗上响起咔嚓声,教主准备着要出手,可惜等到他快睡着,那人还没能把窗子撬开,真是太差劲了!连做贼都不会,害他好想动手帮他把窗子打开。
黎浅浅等到都要睡着了,没办法,她毕竟还是小孩子,小孩子的生理时钟很准时,睡觉时间一到,怎么强撑都没用,没一会儿就在教主臂弯里睡得东倒西歪,教主看着觉得很无言,心想,若是把她搁在这房梁上,是不是也是一样安睡如牛?
………………………………
第二十一章 笨贼还是杀手
夜色如墨,远处传来一声鸟啼,把站在窗前的王大田吓了一跳,手里拿着的匕首差点滑落,他先是小心翼翼的左右张望,确定除了自己没有旁人后,方抬手用衣袖把满头的汗水擦了,又把手心里的汗抹在衣襬,然后又开始撬窗大业。
原本他是想去撬门,后来又想到,那丫头身边,就只有一个佃户家的女儿在侍候,那佃户家的女儿年纪不大,一看就知道是没学过怎么侍候人的,这样的丫头做事就算想尽心也没用,因为她不懂,自己有那里做的不够好。
想到蔡嬷嬷的交代,王大田头皮有点麻,他家里也有孩子,叫他对个小孩出手,他是下不了手,可是他可以把那丫头先藏起来,等到他们要回府时,再悄悄的把那丫头放出来便是。
如此既没把差事办砸,也没伤天和。
王大田对自己的决定很满意,只是,天不从人愿,他在窗户边耗了半天,愣是没把窗给撬开。
伪。护卫甲脚步轻盈的靠过来,把王大田手里的匕首给吓掉落地,“你,你从那儿冒出来的?”
“啧!瞧你这胆子,小成这德性,能干啥?我都去他们家的祠堂转一圈出来了,怎么你还在外头,没进去啊?”
原来晚饭后,蔡嬷嬷把两人找了去,分别让他们去办事,一个去祠堂转转,顺带制造点事儿,另一个则把黎浅浅弄出去杀了,伪。护卫甲怕会露馅,便主动接了去祠堂的差事,办完事之后,本想直接回去跟蔡嬷嬷交差,后来一想还是来找王大田一道儿吧!
没想到王大田的差事,竟是一点进展都没有。
“怎么办?”王大田挠挠头,“好不容易那个姓严的丫头不在屋里,只有三房的那个丫头在,偏偏我撬了半天,这窗就是纹风不动啊!”
伪。护卫甲听了他的话,上前查探一番,立时就发现这窗没有栓,只是轻轻掩上,那为何王大田撬不开呢?因为他搞错方向,怎么撬得开?窗扇反而被他越弄越紧。
所以说,术业有专攻,王大田当护卫是不差,但叫他做贼?那就是个标准的笨贼。
伪。护卫甲想了下便道,“要不,咱们回吧?”
“这,成吗?”王大田有点犹豫。
“怎么不成?”伪。护卫甲谆谆诱导,“其实这事蔡嬷嬷有点急了,府里才传了消息来,没两天三房的姑娘就出事,谁都不是傻子,猜不出来是谁动的手!再说,这里就只有咱们和三房的两个姑娘,蔡嬷嬷不防着那个顾奶娘使坏,把脏水泼到咱们大房来,还上赶着叫人下毒手?”
王大田心里一咯噔,伪。护卫甲看他心思浮动,便又道,“哪,一会儿我给你动点手脚,回头你就这么跟蔡嬷嬷说……”他靠在王大田耳边小声说了几句,王大田听了直点头。
“我知道了!兄弟,你放心,若有什么不妥,我自己扛了。”王大田很有义气的道,“绝不会拖你下水的。”
伪。护卫甲嘿笑了两声,“我知道,放心放心,回头有机会,我就拉你一把,咱们一起把吴丰那家伙给踩下去。”
吴丰就是护卫甲离开后,接手他职务的护卫乙,伪。护卫甲回来后,没有急迫的把职务抢回去,他毕竟是假冒的,费力去争权干么?还不如把精神省下来做事。
但吴丰却很不安,不时找机会给他穿小鞋,要不然这种夜探人家祠堂的差使,怎么会轮到伪。护卫甲去做,多的是不怕得罪人家祖先,又急切想要冒出头的人想要做。
蔡嬷嬷一个内宅的管事媳妇,以往和护卫们没什么接触,更甭说了解,想要人办事,就是找领头的人过来问,然后就照他说的,把人叫过来吩咐下去就是,护卫甲原本是此行的领头人,可他那日自行进城的行为惹恼了兄弟们,护卫乙吴丰好不容易拿到权柄,自然要下狠力的踩他。
蔡嬷嬷一问,他便推举了护卫甲,至于王大田,光看他连撬窗都不成功,就知道为什么这种吃力不讨好,事发还可能要担祸的差事会落到他头上。
王大田听了伪。护卫甲的点拨,方才明白过来,这事不是好事儿,就算他真把黎浅浅偷出来藏在别处,有谁能保证她的安全肯定无虞?他要回来交差,不可能跟着保护她,此地除了山区,他偷了孩子还能把人藏那儿去?那么小的一个孩子,这种天气被弃置在山区,只有死路一条。
等到东窗事发,不说蔡嬷嬷会怎么做,那吴丰肯定会第一时间把自己扔出顶祸。
得了指点后,王大田收起匕首,和伪。护卫甲慢步离开,走到一半时,他便故意脚滑跌了个狗吃屎,身上沾了泥灰,脸颊上也被地上碎石划伤,伪。护卫甲扶起他,朝他竖起大姆指,他苦笑,“总得有个说头。”
待两人离去后,教主才悄悄开了窗,谨一倒勾在屋檐下道,“这小子能啊!”
“回头叫刘二好好的栽培。”
“是。”谨一朝屋里张望,“小主子睡着了?”
教主很是不耐烦,“睡了!睡得跟死猪一样。怎么摇也摇不醒。”
“教主这小孩子重眠,要是没睡好,回头身子受了影响长不大,那可就不好,您可千万别去吵她啊!”谨一提醒他。
他们家教主没成过亲,没有孩子,又是家中独根苗,唯一曾经亲近的表姐只留下个这么一个小丫头,要是没把人照顾好,教主是不会感到愧疚,但是会把火气撒在他们身上。
因为黎经时父子久无音讯,被卖掉的黎三郎又一直找不到下落,所以谨一把黎浅浅当成长孙氏唯一的孩子来看。
教主没好气的点头,顺道丢了记白眼给他,“烦。”
谨一苦笑,他要是没提醒教主,回头有个什么不妥,教主又要骂他不仔细了!
黎浅浅醒来时,已经天光大亮,教主当然已经不在屋里,他留了封信给她,用最浅白的字句将情况说给她知道,大概是怕她识字不多?
教主最主要是要她放心,黎府的下人有他的人,昨晚想对她下手的人,是黎府的护卫,不过已经被劝退,让她放心。
“小姐?可起了?不好意思啊!蔡嬷嬷,我家小姐年纪小胆子也小,可是心地好,看我已有数日不曾在父母面前尽孝,昨晚就放我回去,可怜她一个小小孩,昨晚上怕是睡不好吧!您可千万别见怪啊!”
严仑月来了却在外头说了那么一大通话,黎浅浅听她提到蔡嬷嬷,想到教主信中所言,忍不住在心里冷笑,手上没闲着,动作飞快的把被褥和枕头弄乱,还顺手把垫被弄皱,看来就像她一晚上没睡好的样子。
抬手把脑后的发丝揉得像鸡窝,才抓起床边的被子包裹住自己,拖着脚步去开门,边开还边带哭腔的道,“月姐姐,往后你要归家,就把我带着一道儿去吧!呜呜呜……我昨晚后园一直有怪声音,一个人好害怕啊!”
蔡嬷嬷朝身边的仆妇使了个眼色,那人立即悄悄的离开,严仑月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蔡嬷嬷和她带来的丫鬟给挤到旁边去。
蔡嬷嬷柔声道,“唉呀!浅浅姑娘可是给吓着了?不怕,不怕,嬷嬷保护你!”边说边伸手要抱住黎浅浅。
“你是谁?”黎浅浅软软的声音问,蔡嬷嬷脸上的笑容更加温和,“好姑娘,我是蔡嬷嬷,是你大伯娘身边的管事媳妇。”
“哦!”黎浅浅漫应一声后,忽地扬声大叫,“月姐姐,快来,我要去净房。”
童声高亢,尤其黎浅浅又故意叫得很大声,反正她是小孩子,又被黎府的人说是乡下人,不表现得粗俗些,怎对得起她们这些天那么努力的编派她呢?
虽然黎府的下人们很尽力想破坏她的名声,不过碍于她们目前人手不足,所以那些话仅在黎府下人间流传,来黎家小院的岭南村村民们,根本就不理她们,她们想传播这些不实的谣言,也没有管道。
对于黎府下人这种作为,黎浅浅只想摇头,她又不是已经及笄,准备要相看人家要结亲的少女,她才六岁,而且她娘亲刚过世,是要守孝三年的,有必要破坏她的名声吗?不过一个收徒大会的名额罢了!又没保证出席就一定能被收为徒,有必要做到这样吗?
等她从净房出来,蔡嬷嬷她们已经离开了,她略扫过屋内,就发现东西被动过的痕迹。
因为面对的是两个小孩子,所以蔡嬷嬷她们并未掩饰她们翻东西的痕迹,严仑月天天收拾这间屋子,不用黎浅浅说,她也看出来了。
“真是太可恶了!这些人竟然就这样搜屋,这是想干么?”
我也想知道,她们想干么?
蔡嬷嬷她们回到黎净净屋里,黎净净正在梳妆,看到蔡嬷嬷她们一脸颓色,就知什么收获都没有。“你以为我那三叔是什么牌面上的人?不过一个庶子,分出府后,没有黎府替他撑腰,他能有什么作为?”
蔡嬷嬷讪笑着没敢说,大太太叫她搜黎家小院的房地契,不是想贪,而是不想让三太太得了去,蒋家能补贴小蒋氏一次,能补贴她一辈吗?老太太手里是有不少私房,可侄女再亲,终究亲不过嫡亲的儿子。
对三太太而言,手握丈夫名下的财产是名正言顺的事,可是,她别说把房产地契掌在手里了,她连东西在哪儿都不知道,所以大太太想抢先找到,好拿来和三太太做交易,她把三房的房地契给她,她把她女儿的名额让给黎净净。
如此就算没能从黎浅浅那儿哄来名额,也能保证黎净净得以出席收徒大会。
可这话,蔡嬷嬷能跟黎净净直说吗?当然不成,万一让黎净净误会,她娘认定她无法从黎浅浅那里得手,岂不是让母女两生隙?
………………………………
第二十二章 谁傻
黎净净没和蔡嬷嬷多说,三言两语把人打发走之后,才对身边的丫鬟们冷笑道,“这老货,以为别人都是傻的啊?当我看不出来她搜屋是想干么吗?真是傻子。”
丫鬟们肃目垂手不敢多言,现在屋里侍候的这几个,除了伤势或病况较轻的,还有两个是大太太刚提上来近身侍候的,规矩学的还不错,就是还不熟悉主子的心性,比不得前头的丫鬟贴心。
她们小心翼翼看着黎净净,又偷偷瞄向另几个丫鬟。
黎净净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冷哼一声,指着一个新来的丫鬟道,“你,去把浅浅姑娘请过来。”
“还有你们,去叫厨娘准备一些点心,记得,是要给浅浅吃的,叫她们用心一点,郎中交代要忌口的食材,别再放进去了!”
又指了其他人一一分派工作,总算把所有人都指使出去后,她才懒懒的爬回床上去,把绣鞋用力一踢,反身扑到床上。
她娘到底是在干什么?明明交代她,要她看好那几个不安份的,怎么还会让她们钻了空子,哄得她爹把名额许了出去?气恼不已的抡拳用力捶打着被褥,犹不解气,她索性翻过身用两脚愤恨的踢着床板。
办完事重回到屋子的几个丫鬟,听到里间的声响,全都不约而同的缩回脚,站在廊下等候主子发泄完怒火,去请黎浅浅的那个丫鬟领着黎浅浅主仆过来,看到她们守在廊下,不由好奇的看了她们几眼。
“春花你回来啦!快去通知小姐吧!”脸上红疹未完全消褪,名叫青霜的丫鬟笑容可掬的道,说着还用力推她一把。
亏得春花才进府,身子不似她们那么娇弱,那丫鬟这一推,没把春花给挪动半步,反让自己一个趔趄差点跌倒,眼看黎浅浅就在旁边,她心里暗庆幸有人给她当垫背的,不想就觉被人用力推了下,她本就不稳,受了这么一下,便从廊下滚到院子里。
廊下所有人都看傻了!
她们方才都看得很清楚,青霜想要害春花,姑娘正在屋里发脾气,若她贸然闯进去,只怕立时就会被蔡嬷嬷遣回府去,从此再也没人会用她,没想到春花这么稳,她害人不成反害已。
她们对春花和桃花两个新来的,都戒慎甚深,毕竟她们很有可能就此替代自己在姑娘跟前的位置,能有机会把她们踩下去,又不用自己出手,全都乐得在旁看热闹,看到青霜想要借压到黎浅浅身上,好避免自己受伤,她们也不觉有什么不妥。
她们是大房嫡女身边侍候的丫鬟,可要比已经分出去的三房庶女尊贵多了!但是她们没想到,青霜竟然会被一个六岁小女孩给推出去,力道之大竟让她直接翻落廊下。
几个丫鬟看傻了眼,严仑月却是焦急的查看黎浅浅有没有受伤。
屋里的黎净净被青霜的尖叫声吓到,气恼的翻身下床,趿上鞋气冲冲的冲出房门。
“吵什么,就不能安静点吗?”她气呼呼的瞪着门外的人们。
丫鬟们一个个惊异的看着黎浅浅,方才是因为青霜本就不稳,才会被她推落到廊下?还是这个才六岁的三房庶女有怪力?
黎净净见丫鬟们神情有异,顺着她们的眼光,方才看到近在眼前的黎浅浅主仆,这丫头实在太矮了!怪不得她没看到。
“妹妹来了啊!快进来吧!”对青霜的情况视若无睹,连问一句都不曾,就招呼黎浅浅进屋去。
青霜伤得并不重,可是颜面严重受创,她气愤的瞪着跟着姑娘进屋去的黎浅浅和春花两人,与她交好的两个丫鬟过来扶她回房,其他人则跟着进屋去服侍了。
黎净净让人把黎浅浅抱上窗前的软榻上,然后落坐在她身边。
“妹妹生的真好。”黎净净这话倒是真心话,跟黎深深那有点艳的美比起来,她觉得这个堂妹生得要好看许多,虽然瘦弱,可看来不像黎深深那样让她觉得不舒服。
黎深深有双媚眼,未语先盈波,她娘说黎深深和三太太一样,有双勾人的媚眼,骨头轻的男人怕是一见就先软了骨头。
黎浅浅的眼睛却是圆亮有神,让人看起来很舒服,感觉就是不用防着她会在背后使坏,是个直来直往的主儿,不过,她很快就知道,这样一个直来直往的主儿,让她几乎要招架不住啊!
黎净净让人送点心茶水过来,茶是红枣枸杞茶,不用加糖都带着甜味,点心是咸的,因做的小巧还蛮吸引人的。
“我吃过早饭了,谢谢。”黎浅浅不知道要怎么称呼她,便干脆略过去,黎净净有些不悦,却不好说她什么,人家姨娘刚死,嫡母又是个不负责的,想来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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