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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教主难为-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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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小蒋氏母女!黎深深如今是宗室女了,若她记着老太太对她们母女的爱护之情,给老太太撑腰呢?

    黎经时根基浅薄的武将,纵使再得皇帝看重,也难敌嫡母向人哭诉他不孝吧?母亲在京中是人生地不熟,但有黎深深这个宗室女在,难保黎经时不会因此吃挂落。

    虽说黎浅浅一生下来,就没见过黎经时父子,但人家好歹是父女、兄妹,老太太硬要给她爹和哥哥添堵,新仇加旧恨,难说黎浅浅会怎么对付老太太,上回她是让他们兄弟自个儿出手,这回呢?

    黎大老爷想到这儿,不禁要想,自己可还有什么把柄落在她手上?

    黎沁沁不再给爹娘多加思考的机会,径自吩咐下人去准备出远门,“您二老放心,女儿和您女婿会陪着您一道进京的。”

    “这怎么成?”

    “您女婿跟家里都说好了。”黎沁沁道,“他趁早进京去安置下来,也好准备明年秋闱。”

    黎大老爷夫妻这才反应过来,是啊!大女婿这几年一直在进学,上回女儿还说,书院的先生说女婿大有长进,不妨明年进京举业,他们怎么就忘了这事呢?

    “女婿家里是想让女婿借住你三叔府上?”

    “是啊!都是一家子骨肉,若相公有所成,也算是给三叔添光。”

    这么说,他们还真得走这一趟?只是都已近年关,他们现在才要出门,也不知赶不赶得及进京过年?

    不多时,京里黎将军府日就接到消息,黎经时谢过刘二,把儿子们招来后,才打开纸条,看到黎老太太已在二太太侍奉下进京,黎经时不由笑了。

    “这老太太还想要拿捏我啊!”也未免太托大了吧!还是说,她以为仗着一个孝字,就吃定他了?

    长孙氏母子的仇还没跟她好好算呢!进京来也好,省得他大老远的跑到莲城去找她算这笔帐。

    “父亲,您打算怎么做?”

    “自然是高高捧起。”黎经时让总管去买宅子,宅子要华贵精致,与将军府走完全不一样的路线,“别忘了要大张旗鼓,不够钱,就把我这些年积累的那些粗笨的家伙拿去卖了换钱。”

    总管愣了下,“将军,那些粗笨家伙怕是不好卖啊!”

    “怎么会不好卖,好歹都是金子打的不是?”

    早些年他们随军出征,分战利品时,方百户没少坑他,为了坐实他乡下老鼠的称号,总是故意挑些粗笨土气的金银饰给他,以为乡下人没见识,肯定会把那些东西当成宝。

    其实黎经时跟着父亲在外走动,眼力还是有的,方百户以为羞辱了黎经时,却不知分给黎经时的那些东西,看似低俗粗笨,其实都是真金实银,上头镶嵌的珠宝,虽然看来起来粗笨不怎么值钱,但经巧手能匠再琢磨,就能绽放属于它们自己的光彩。

    方百户不懂,还以为自己占了便宜。

    明知被人亏待了,还是一如既往的对方百户恭敬有加,黎经时也就因为如此,在军中的名声才会节节升高,这样的下属和战友,谁不喜欢?也就只有方百户身在福中不知福。

    看看人家黎经时身边的人,全都跟着他水涨船高,就只有方百户一人,仍停留在百户的位置。

    总管也是不懂那些粗笨家伙价值的人之一,他只想到要拿那些东西去卖,就觉得很掉价啊!

    “多跑几家,真没人收,我再想办法。”黎经时道。

    京城居大不易,总管看了几处宅子,都没挑到合宜的,捧着账本满脸愁苦的去寻黎经时,“将军,您看要不要把大少爷之前买的宅子,挪一套出来给老太太住啊?”

    其实他更想问的是,为什么要另购宅第安置老太太,而不是请老太太住在将军府,府中要是有女眷,那些上门的女客也就有人招呼了嘛!将军和两位少将军的婚事,不就有人操持了吗?

    他完全不知黎经时与嫡母之间的关系,便想当然而的这么想。

    黎韶熙在旁听了,便道,“其实请老太太在将军府住下,也无不可,可是到底已经分家了,我们若把老太太请来府里住,那要置大老爷和二老爷于何地?人家会不会因此说两位伯父不孝啊?”

    总管听他这么一说,方才恍悟,原来将军已和老太太分家了!

    黎茗熙把他拉出去喝酒,边跟他说起往事,总管这才晓得,原来自家将军这么苦,老父一过世就被嫡母分出去,嫡母心狠,自家儿孙护得死紧,偏推庶子一家去替她儿孙顶祸。

    酒醉的总管回家后,忍不住跟老妻代主诉苦。

    没几日,老太太还没到,她的丰功伟业就已在京里流传开来。(未完待续。)
………………………………

第二百一十六章 相撞

    冬日进京不是件轻松的事,饶是黎二太太的兄弟们一路派人小心侍候,养尊处优一辈子的黎老太太,仍是难免染了风寒病倒了,黎二太太也没好到那里去。

    在外头饭馆采买吃食的仆妇,头听到了外头传的话大吃一惊,老太太都还没进京,怎么就传出这种话来?顾不得采买吃食,急急忙忙往回赶。

    赶回客栈,在大堂里也听到类似的话,心头七上八下的,急忙来到老太太住的客房外,就听到里头传来老太太撕心裂肺的咳嗽声,脚下不由一顿,老太太病成这样,还是别跟她老人家说了,省得她一生气,病况加重可就不好。

    转身去了二太太那里,二太太屋里,早就被挤满了侍候的仆妇和丫鬟,她们都是听闻了那些传言,跑来找二太太拿主意的。

    二太太这辈子遇事少有自己拿主意的,好容易拿了主意,就是招来南城所有的贵妇,看她被打脸,因此这回进京,是老太太做的主,并请了她娘家兄弟帮忙才成行的。

    老太太对此还颇有微词,一直让她去找蒋家人帮衬,可是她不敢,谁人不知如今蒋家沾不得,要是让蒋家知道,他们要进京找黎经时,还不趁机巴上来?所以二太太听了心腹建言,找了娘家兄弟帮忙。

    刚出莲城时,老太太还称赞过她和她家兄弟的,谁知这才过了没两日,就改口了。

    现在外头又传出这种话来,二太太觉得脑子都不够用了!“让人去请舅太太来。”

    二太太的心腹丫鬟面有难色,凑上来低语几句,二太太闻言脸色一变。

    “怎么会在这个时候?”

    “奴婢也不知道,昨晚上还好好的,怎知今儿一早就说都病了。”心腹丫鬟眼睛微闪,心里再透亮不过,舅太太和舅爷是不想掺和黎家的事,帮着老太太进京,除了帮自家姑太太在老太太面前挣脸面,进了京之后,兴许还能从黎经时那儿得些好些,再不济,也能从妹婿得点好,但他们不想和黎老太太办的那些胡涂事扯上边。

    二太太顿时没了主意,望向丫鬟的眼里,充满了期待,像是冀望丫鬟能给她出主意,丫鬟哪敢啊!要是没事还好,万一出事呢?依照二太太的性子,怕是会把所有的事都推到她头上,二太太好歹是二老爷明媒正娶的元配,就是犯了错,也不至于危及性命。

    她就不同了,这么大的事要她出主意,要是错了,那就是杖责或被发卖的份。

    但不能直接拒绝,她婉言道,“奴婢见识少,哪想得出法子来,要不太太去找老太太问问吧?”

    老太太要是知道了,不气死才怪!

    就这么气死在半道上,她就成了千夫所指。

    “那就再去请大夫,赶紧把老太太的病给治好来,进京去见了三老爷,外头那些流言便不攻自破了!”二太太想了良久,最后决定这么做。

    底下人因有人拿主意,有了主心骨,便也不再发慌,一个个找理由溜了,有机灵的去跟舅老爷回禀,舅老爷正靠在床上哼小曲儿,闻言扬眉看着宠妾,“瞧,我就说我这妹妹不是没法子,是懒得用脑子,这一逼不就拿主意了?”

    娇媚的小妾笑吟吟的挟了一筷子鱼肉喂他,舅老爷靠过去一口吃了,又喝了口酒,方笑道,“去,去个人看看太太怎样了?”

    “太太没事吧?”小妾愁上心头,看得舅老爷心疼不已,“没事,那婆娘不过是因为我把你收了房,心里不痛快,过两天就好。"

    舅老爷安抚小妾,压根无心去看妻子,舅太太得知丈夫暖玉温香抱满怀,气得直跺脚,夫妻两完全忘了,他们是为了什么出的门。

    在他们身后不远处,黎大老爷一家四口正积极赶路,他们虽然较慢出发,但他们有瑞瑶教的人护送,雪橇队比二太太娘家的庞大,也更加稳当,一路从楚岭到平州,才改换马车。

    二太太他们还没出楚岭就换马车了,因此黎大老爷一行与他们只差两日的行程。

    二太太他们听到了流言,黎大老爷一家自然也听到了,黎大老爷有些心惊的问女儿,“这种事怎么会传得这么快?”

    “您还不懂啊?”黎沁沁轻叹,若说黎浅浅没在后头推一把,她是绝对不信的。

    黎大老爷摇头,他娘还没进京呢!就已经有这样的名声在外,她要是再拿孝道要压黎经时,怕是不容易。

    黎沁沁安置好父母,回了房,就见丈夫坐在窗前看书。

    “回来了?”温文儒雅的丈夫放下书起身相迎,黎沁沁打发走屋里侍候的,偎在丈夫温暖的怀里,小声的跟他说着自己的看法。

    “别想这么多。就算分家,也还是一家人。”

    “我就怕三叔会用这次的事,打算和家里断亲。”

    大姐夫眸光微闪,若他是黎经时,肯定要利用此事,跟黎老太太断亲,但他身为孙婿,可不好这么说,再说他的前途兴许还得靠这位三叔父呢!

    都说朝中有人好做官,只要他得了功名,再有这位三叔帮衬,想来一官半职不是难事。

    黎沁沁为祖母当年草率行事头疼,更为妹妹净净行事鲁莽懊恼,母亲当初怎么就没把净净管好。

    听说黎浅浅现在就在京城,也不知三叔可知瑞瑶教的教主,就是他不曾谋面的闺女儿?想到黎深深在京里数月,不知她是否跟黎浅浅见过面了,当初这些事,三叔是否已经知晓?

    她记忆中的三叔是个好脾气的,还博学多闻,祖父问他事情,总是难不倒他,祖父也只有在三叔面前,才会露出慈祥和蔼的笑容。

    还有三房的两个弟弟大郎、二郎,不知如今成什么样子了?

    记得三房的弟弟们都长得很漂亮,甚至比她们姐妹还要出众,她曾身边的丫鬟说,三房的几位少爷要是女儿身,怕家里的门坎早就被媒人踩平了!

    还有人盘算着要去三房的少爷们身边侍候,虽然已经分家,但三老爷有才,短短时日就挣下家业,再说三房少爷们不止生得漂亮,还个个健壮,就算不如大房富贵,但总比侍候病恹恹的大少爷强。

    闭上眼,就看到记忆里的四兄弟笑嘻嘻的朝她跑过来,黎沁沁睁开眼长叹一声。

    “怎么了?”大姐夫感觉到妻子情绪不对,低头柔声问。

    黎沁沁微仰头靠在丈夫怀里,“我总觉得三叔不会轻易饶过祖母。”

    “放心吧!没事的,蒋家那位表姨母进京这么久,不是好好的?还成了平亲王的宠妾呢!”大姐夫安抚妻子,“三叔父没跟她计较,又怎么会同祖母计较呢?"

    黎沁沁低头轻笑,不打算和丈夫说明白,大家都以为小蒋氏进了平亲王府,成了宠妾是件好事,却不曾想,小蒋氏都几岁的人了?还有个快及笄的女儿,就算一时得宠,能撑得了多久?

    小蒋氏就是个漂亮的绣花枕头,外头漂亮内里草包,要不是长孙氏懒得计较,后来又有祖母护着,小蒋氏的小命怕早就丢了!

    如今进了亲王府,以为亲王府的后宅好混?别傻了!

    只是内宅里的这些弯弯绕绕,她是没办法跟丈夫说的,索性就不提了!

    且说季瑶深这头,自那次见黎浅浅后,又约见她数回,每次都不是空手而回,看得春寿气愤难平,黎浅浅却毫不在意,只是每次给季瑶深的银票数额持续下降。

    季瑶深虽不满,却因拿不出什么好消息来换钱,只能老实认了。

    黎浅浅其实也不怎么在意她给的消息,想她一个初来乍到的庶女,能探得什么消息?平亲王妃又不是吃素的,怎么可能任由她一个庶女,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作怪。

    从季瑶深的话当中,不难看出她对那位纪嬷嬷的倚重,纪嬷嬷原就是亲王妃身边得用的,对王府里的大小事了如指掌,她能给予季瑶深的帮助不小,季瑶深自认为她帮了季嬷嬷的女儿一把,她女儿又在小蒋氏屋里侍候,因此对纪嬷嬷深信不疑。

    不过黎浅浅旁观者清,很轻易就看出问题何在。

    纪嬷嬷是平亲王妃的人,如果她有心让女儿侍候平亲王,有必要等到季瑶深出现才出手?只怕纪嬷嬷根本就没女儿吧!要不就是为了在小蒋氏身边安插人手才特地认的。

    这天季瑶深带着纪嬷嬷离开后,春寿忍不住对黎浅浅道,“小姐,您对她也太大方了!”算一算都给了她多少钱了!

    黎浅浅笑而不语,起身离开,春寿还待再说,被春江狠瞪一眼,才讪讪的闭嘴。

    年关近,采办年货的人络绎不绝,京里几个集市都挤满了人,叶妈妈早早就带人去采办年货,庄子送来不少东西,大多是山产,叶妈妈让人整理后入库,前两天拣了不少好皮毛,打算要给黎浅浅裁制新衣。

    知道她们今天要来泰和楼,还特意交代春江,别忘了提醒黎浅浅,挑些首饰好搭配新衣。

    春江见黎浅浅直往外走,急忙上前提醒一声,黎浅浅从善如流的去挑了不少首饰,春江见状暗松口气,正要离开时,不巧与几个正要入内的姑娘发生了擦撞。(未完待续。)
………………………………

第二百一十七章 提醒

    春江连忙跟对方赔不是,心中着实懊恼,她有功夫在身,怎么还会被几个不会功夫的丫鬟们撞上?

    春寿则看傻了眼,春江向来稳重,怎么会跟人撞上?

    “对不住,对不住!”春江嘴里大声赔不是,心里直纳闷,刚刚是发生了什么事?自己的武功不弱,按说不可能会让眼前这几个不会武的丫鬟撞上,可偏偏就撞上了!这也太奇怪了!

    不奇怪,一点都不奇怪。

    黎浅浅在后边看得很清楚,撞上春江的丫鬟是不会武,但暗地里动手脚的人会啊!不过应该武功不怎么高,否则不需要靠得这么近。

    她朝门板外瞟了一眼,躲在门外树丛下的人抖了下,娘呀!怎么感觉自己好像办了件蠢事?挠挠脑袋不敢再往门里瞧,

    门口发生的事不小,这等动静自然早就引起泰和楼伙计和掌柜的关注,匆匆过来后,发现苦主是方才才大手笔添购首饰的新常客黎小姑娘,转头一看,赫!撞人的丫鬟竟是庆安长公主府的?

    这是怎么回事啊?

    庆安长公主是先帝最小的女儿,当今承平帝的小妹,芳龄三十五,驸马福薄,成亲后只遗下一儿一女即过世。

    听说庆安长公主寡居多年后,竟然相中了黎经时这位新贵,意欲招其作驸马。

    长安侯与其妹芳菲郡主虽不愿母亲再嫁,却也不敢明着反对。

    等等,黎小姑娘,黎将军?这两位该不会是一家子吧?

    再往后瞧,掌柜的发现,被人护着免得被人冲撞的姑娘,不就是庆安长公主的女儿芳菲郡主吗?

    该不是芳菲郡主不愿母亲再嫁,所以特地来给黎将军的家人添堵的吧?

    掌柜的顿觉头疼。

    黎浅浅扯了春江一下,春江愣了下住了嘴,不解的看着黎浅浅,那撞人的丫鬟疼得眼泪直掉,伸手指着春江,却不知要说什么,骂人吗?好像是自己脚下一个踉跄才撞上人的,而且对方已经一个径儿的赔不是了,自己要再紧抓不放,好像反是自己理亏。

    可是被她撞的那人看起来一点事都没有!自己的手臂却疼得要命。

    “姐姐,你没事吧?”黎浅浅抬头对那丫鬟道,然后转头斥责春江,“以后走路当心点,都多大的人了,走路还这么莽撞。”春江唯唯,春寿帮着说好话,黎浅浅脚步不停的往外走,春江和春寿低着头紧跟在后。

    看起来像是小主人生气了,跟在后头的丫鬟垂头丧气跟在后,掌柜的旁观者清,看了下便醒悟过来,忙领着伙计上前赔不是,就这样将人送出门。

    嘎?撞人的丫鬟愣住了,张大了嘴巴看她们主仆三人扬长而去,等到人走远了,才听到自家郡主冷冷一句,“蠢货。”

    其他丫鬟面露不屑的看着撞人的丫鬟,可不就是蠢货吗?没搞清楚郡主的意思,就贸然行事,真是蠢。

    撞人的丫鬟有苦难言,刚刚分明不是自己有意撞人的,而是不知被谁暗算,才会撞人的,但现在不管她说什么,都像拙劣的谎言。

    “郡主,您还要进去吗?”

    “进去啊!怎么不进去。”芳菲郡主扯了下腰间的缨络,带头进了泰和楼。

    黎浅浅出了泰和楼,回头望去,动手的那人已经不见了。

    上车后,春江忍不住向黎浅浅道,“教主,奴婢真的不是故……”

    “我知道不是你的错,是有人在背后动了手脚。”

    春江和春寿同时一愣,“是谁?”为什么要撞她们?方才那几个丫鬟的主子们一看就知是京里的贵女,是谁故意要让她们和那些贵女起冲突?

    “不知道。”黎浅浅摇头,她又不是神仙,怎知谁在背后搞鬼,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自己的行踪被人盯上了。

    靠在厚实的椅垫上,黎浅浅闭上眼睛吩咐,“让刘二去查,若不是我,就是季瑶深被人盯上了。”不过不管她们两谁被人盯上,都不是好事。

    “会不会是季瑶深故意……”

    “你觉得她有本事派人做这种事,而且做这事,对她有何好处?别忘了,她还想着从我这儿继续捞钱呢!”

    春江将方才添购的首饰盒一一归置好,问,“您看会是谁?”

    “若不是平亲王府的人,那大概是二长老的孙女了!”

    何蘅燕已经及笄,但婚事一直没能订下来,何蘅威倒是已经成亲,娶的是东齐武林名门的千金,二长老的商队有了孙媳娘家襄助,在东齐发展得非常好,反倒是早前开的西越商道及北晋商道,因收益不如预期已经收了。

    “之前不是听说,韩大老爷想替自家孙子,聘何蘅燕为妻?”春寿倒了杯茶给黎浅浅。

    黎浅浅睁开眼睛,“韩大老爷?”

    “是啊!”鸽卫还是很关注韩家人的,只是没把这些消息送到黎浅浅面前。

    “大长老还好吧?”

    “大长老夫人过世了,不过韩大老爷他们都无意回家奔丧。”春寿小声的道。

    大长老夫人一辈子的期望落空了不说,儿子死得不明不白,丈夫明知谁是凶手,却不思为儿子报仇,再加上她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戴了掺了药物的香囊,身子严重受损无人知晓,等到她感到不舒服时,已经药石罔效,大长老直到妻子过世后,才从大夫那里得知真相,气急之下,也病倒了。

    病情稳定之后,大长老愈发消沉,接连丧子、丧偶的打击不谓不大,任大长老性情坚毅,也承受不住打击,更何况幼子是死在大房的曾孙手里,妻子也是命丧在长子对自己的谋算之中。

    临老沦落到此境地,该怪谁?

    “派人多去探望,让大夫定时去诊脉,大长老虽已卸任,但他为瑞瑶教鞠躬尽瘁,可不好让他晚景凄凉。”

    韩大老爷他们不肯回家尽孝,那就由瑞瑶教的教众们来,大长老在瑞瑶教这么多年,虽说私心极重,不过他还是为教众们做了不少事。

    春江颌首,“回去就跟刘二叔说。”

    “三长老那边如何了?”

    “三长老啊!”春江和春寿交换一眼傻笑以对,她们也不知要怎么说啦!

    黎浅浅轻点下颌,“让刘二多关注下,三长老是女儿家脸皮薄,遇到事不好自个儿说,咱们就要多关心关心她。”

    春寿闻言一脸惊吓,“您想怎么多关心她?”教主,您没忘记,她很想升级当您师娘吧?

    黎浅浅打了个呵欠,“我连我爹要不要娶继室都不想管了,你觉得我会去插手表舅的终身大事?”

    她又没吃饱太闲。

    “现在外头知道您和老爷的关系的人不多,要不然您怕是不得闲了。”春江提醒她。

    黎浅浅睡眼蒙眬的看春江一眼,“就算知道了又怎样?我是最小的,他们的婚事由得了我做主?”

    别傻了!

    此时宫中,承平帝正在问黎经时,“爱卿年岁也不小了,家里也该好生管起来,你两个儿子也大了,该成亲了,这相看媳妇的事,总不好你们爷儿仨个亲自出面吧?”

    黎经时呵呵傻笑两声,压根就不正面回答皇帝的话。

    皇帝今儿颇难得的很有精神跟他耗,黎经时被逼得急了,方回道,“不瞒陛下,臣是最近才晓得媳妇过世的事,心里实在难受极了,臣妻自嫁给微臣之后,就没享过一天福,微臣出征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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