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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教主难为-第3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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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郎七郎这才放松下来,跟着管事上了自家马车,管事侍候他更换衣袍,马车空间不大,更衣时不是很方便,缩手缩脑的,很是不适。

    郎七郎换好衣服,整个人瘫在车厢的大迎枕上,“黎侯爷请曾祖父去给谁请平安脉?”

    嘴角不屑的微下撇,郎七郎全身上下写满了对黎经时一家的不满。

    管事头痛的抚额,这位爷被家里老祖宗她们宠坏了,心里头想的只有自己的日子过得快不快活,全没考虑家族,也不看看郎家全靠着老太爷一个人,老太爷今年高寿几何,还能活多久?

    等他过世,城里那些曾经对郎家客气相待的人家,还会剩下多少人?管事觉得自己真是劳心劳力的命,偏偏要承担起重担的人,毫无所悉也就算了,还一派天真的意图颠倒是非乾坤,真是傻啊!


………………………………

第七百零四章 可以天真不能无知

    郎七郎可不知管事心里想些什么,下车后,很不耐烦的跟着管事,进了黎府。

    进府后,饶是他对黎浅浅再怎么不满,眼珠子还是忍不住四下张望着,刚刚管事跟他说,这位黎教主很有钱,在南城买了好几处宅子。

    他只知他们从山村回来后住的那一处,不想这座宅子也是。

    跟在自家管事身后,郎七郎心不在焉的跟着走,但这宅第里的景色实在让人目不暇给,他只恨两只眼睛根本不够看,走着走着,忍不住伫足张望,等他回过神,管事已经不见踪影,这,这儿是哪啊?

    郎七郎跟丢了管事,也不紧张,自在的在陌生的宅院里随意乱逛,一派闲庭漫步的样子,不晓得的,还以为他是在自己家里漫步咧!

    他虽对管事的说词存疑,不过在他心中,只要他想,那什么教主肯定是手到擒来毫不费力的啦!而对他毫不理睬的黎净净,那是因为她是个娇贵自持的好姑娘,所以才会对他的魅力不为所动。

    对于放在心上倾慕的人,郎七郎对她的言行举止,自有一番解释,却不知他身边侍候的人,因他这种行为感到非常忧心,但又不敢跟府里的主子们回报。

    郎七郎悠哉的逛着,想着一会儿见到人,再叫对方领自己去找祖父就是,却不想走了这一路,却都没遇上半个人,心里正觉奇怪,就听到前头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心中一动,便往笑声的方向走去,也无心再去看景色了。

    沿着石子路往前走,路的尽头是一排树丛,他左看右瞧就是没看到路,便顺着树丛往前走,看看能否走过去,没想到越走,却离方才的笑声越远,他便有些急了,转身往回走,又听到那阵笑声了,可树丛挡着,他过不去。

    又往前走了盏茶的功夫,才看到树丛修剪成树门,可以通到树丛后方去,他忙穿过树门,往前走才发现脚下的石子路。

    后知后觉的发现,一开始他沿着树丛走,没看到树门,那时走的是草地,往回走之后,走的是石子路,树门前也有条石子路,与他走来的石子路相交。

    郎七郎像是发现了什么秘密一般,感觉很开心,却不知隐在暗处盯着他的鸽卫们大摇其头,这人是诸事不过心是吧?不然跟着他家管事走,还能走到迷路,园子里的石子路那么明显,他也能像是发现了什么大秘密一样。

    “郎太医这曾孙是不是有点傻啊!”

    “傻就傻吧!重要的是他不用脑子!听说他被人哄着,拿了近千两的私房,让人散布对咱们教主不利的流言,可实际上那两人拿了钱之后,真正花在这上头的,只用了百两之谱,其余的都被他们中饱私囊了。”

    其他鸽卫听了不禁咋舌,千两啊!这位郎七爷还真有钱,不过也幸好是被人哄了,不然真要花了这么多钱在这上头,就不知他们家教主会被编派成什么样子。

    “看郎太医的意思,似乎是想让他家这位爷,求娶咱们家教主。”刚刚去请郎太医的鸽卫道。

    “不是吧?”其他鸽卫们惊讶的叫道。“柱子,你没有听差吗?这郎七爷不过白身一个,纵使他家老太爷曾在太医院里供职,可他……”

    好吧!已和他们教主交换信物的凤公子也是白身,但是,人家凤公子出身和相貌,都狠甩这位郎七爷几条街啊!更别说人家凤公子心里眼里就只他们家教主一个人,嗯,还是打小一起长大的情份呢!

    这位郎七爷有啥?眼睛还挺瞎的,只有黎净净那女人。

    鸽卫柱子苦笑,“咱们教主虽是侯爷的女儿,但侯爷正当年,一旦再娶,势必会和新夫人生儿育女,到时候,两位伯爷有爵位有官位有前途,咱们教主有啥?就算侯爷打小亏欠了教主,可那也是不得已的,教主已及笄,侯爷就算再疼她,也来不及养熟了,等新夫人再生女,教主在侯爷心中的位置可就大不如前啦!”

    “那他们求娶教主,也讨不着好处啊!”

    “这你就不懂了吧?现在求娶,教主还在守孝,等出了孝,侯爷还没再娶,自然也还没其他女儿,这嫁妆自然就可观了,等侯爷再娶,看新夫人生儿子还是生女儿,他们再视情况对待教主。”

    如果新夫人只生儿子,没女儿,那黎浅浅还是三房唯一的女儿,身价自然不俗,可要是新夫人育有女儿,黎浅浅不再是唯一的女儿,已经出嫁的女儿和才刚出生养在身边的娇娇女相比,谁都知道那个女儿较讨喜,到时候看侯爷对长女的态度,来决定怎么对待这个媳妇儿。

    若完全失宠,郎家是习医的,多的是方法让一个不再有价值的媳妇悄无声息的消失。

    柱子话才说完,鸽卫们全都面色沉沉,对郎太医一家子的打算,感到非常愤怒。

    “柱子你去跟大刘管事说一声,绝对不能让他们家有机会成事。”

    柱子点点头,指了指呆立在湖边八角亭外的郎七郎,“你们看好他。”

    “知道。”

    柱子脚下一蹬就踩着树枝离开,其他人看着郎七郎,就见他看着八角亭里的凤公子和黎浅浅发呆,鸽卫们不解的面面相觑,现在是什么状况啊?

    郎七郎之前在酒楼雅间往下看,看到了一位极其俊俏的郎君,心里七上八下的,让他以为自己病了,现在又见到一位与前者不相上下的俊俏公子,他只觉耳朵轰地一声嗡嗡作响,好不容易平静下来,才发现俊俏公子正对一名姑娘露出温柔的笑容。

    他站的位置,只能看到姑娘一点点侧颜,可那优美的线条和白晰的肤色,却让他的脸皮突然灼热起来。

    说起来,郎七郎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少年郎,家里是习医的,祖规有云不准男子太早有房里人。

    不过郎家其他人大概十五岁之后,就有通房了,独郎七郎不同。

    他的奶娘看自己奶大的孩子,在家里这般得宠,便动了心思,此后便隔三岔五带着自家女儿在郎七郎亲娘面前晃悠,还收买了郎七郎亲娘身边的嬷嬷,帮忙敲边鼓。

    郎太太本不是个胡涂人,但被这样内外夹攻几个月,竟然也开始为侍候儿子的通房人选烦恼起来,那个时候,郎七郎才十一岁。

    郎七郎不过才是个小屁孩,但奶娘的女儿却已十四,身条曲线渐显,她私心倾慕的,是郎七郎的兄长们,而非还很稚气的郎七郎。

    所以她悄悄的破坏了她娘的算盘,以为如此一来,自己就有机会到别位少爷房里去侍候,可惜郎太医容不下她娘,当然不可能容下她们一家人继续在府里侍候。

    处置完心大的奶娘一家子,回头就叫老妻去教训耳根子软的孙媳妇,并且发话七郎的事,他老人家亲自处理,不用他们伤脑筋。

    得,老祖宗亲自发话,郎七郎的亲爹亲娘能说什么,乖乖闭嘴,尤其是郎七郎他娘,还被太婆婆叫去一阵臭骂,说她那双眼睛是瞎的,给她宝贝曾孙子找了那么一个心大的奶娘。

    于是乎,郎七郎就这样熬到现在,长辈们看他对黎净净上心,以为他开窍了,万万没想到,他是只要看到长得好看的,不分男女就脸红心跳。

    凤公子自然是发现郎七郎了,手指微抖,那头郎七郎突地扑地,摔了个狗啃泥,黎浅浅冷眼瞧着对凤公子摇头。

    “走吧!”黎浅浅道,“那位郎太医应该已经给二哥看过了,咱们过去看看吧!”

    “嗯。”凤公子拉起黎浅浅的手,脚尖轻点,两人就似轻风飘了出去,鸽卫们看惯了自家教主和凤公子的轻功,却忘了底下那人没见识过,看到他们飘走了,吓得两腿发软。

    “有鬼啊!”他以为自己大声喊了出来,却不知他那声音如蚁蚋,不过凤公子和黎浅浅都听见了。

    “把我们当成鬼了?”凤公子眉头微拧,这是打哪来的二愣子啊?

    黎浅浅笑着扯了他一把,“理他干么。”今天就只请了郎太医来府里,这人大概是郎家派来接郎太医的,郎太医毕竟年纪大了,已少出诊,家里派人来接也是应该的。

    凤公子冷哼一声,心系兄长,不想多理会无关紧要的人,便顺黎浅浅的意思走人。

    郎太医医术还算不错,开了方子让凤二公子好好调养,听到旁人称呼他二公子,还以为是黎茗熙,待晓得他是凤家庄的凤二公子时,还愣怔了下,怎么凤二公子会在黎侯爷府上?而且看样子黎侯爷对凤二公子还蛮关心的。

    郎太医忽然对自家的打算有些忧心了,有这么俊俏的郎君在,那位黎教主看得上自家那不肖曾孙吗?

    复又想到凤二公子身体不佳,便又稍稍回复了点信心。

    “侯爷,大哥,二哥,郎太医,我二哥的身子如何?”凤公子先和房里坐着的人打招呼,随着他的声音,郎太医才发现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位俊俏郎君,看那相貌应是与床上的凤二公子是兄弟,那么这位就是凤家庄的新凤公子了?

    生得真好啊!英姿如劲松般挺拔,再看黎侯爷父子对凤公子兄弟如斯亲昵,郎太医似乎明白了什么。

    黎浅浅并没有进去,而是在堂屋里坐着,等玄衣带郎太医出来开方子,才抬头看他一眼。

    就只一眼,便让郎太医遍体生寒,他看着黎浅浅,心道,这可不是位好拿捏的主啊!

    等他开好方子,自有管事领他出去,他一出去就看到被他派去接七郎的管事,就见他面露急切忧心,再看他身后空无一人,郎太医不禁有些恼,难道是那孩子又在跟他们闹别扭?

    管事上前施礼,小声的在郎太医耳边道,“七爷原跟在小的身后,可走着走着,就不见了,太爷……”

    “你没立刻回头去找?”

    “找了啊!还请侯府的管事帮忙找了,可……”

    郎太医闻言只觉眼前一片黑,手指在手上的穴道用力一按,这才稍稍回复神智,转过头对领他出来的管事求助。

    谁知那管事轻轻笑道,“郎太医放心,令曾孙安然无恙,已经在贵府马车里候着您老了。”

    啊?郎太医直到上马车出府,看着面前傻不愣登红透张脸的曾孙,半晌没反应过来。

    “七郎,你刚刚去哪了?”

    “我,我哪儿也没去啊!就走着走着迷路了,然后走到了湖边的亭子,看到有人在那里,正,正想上去问他们话,还没过去,那两人就飞走了。”郎七郎边说边想到那两人,脸忍不住又红了。

    “你,这脸……”怎么回事啊?怎么老红啊?郎太医很想问,可又怕曾孙脸皮薄,看他脸红成这样,大概是看到了什么让他脸红的事吧?可惜了!叫曾孙跑这么一趟,却没让他见到黎教主,不过又想到黎浅浅浅那冷冷的一眼,郎太医又觉还好曾孙没过去。

    他是知道曾孙对黎家长房一个女孩很上心,似乎还为她花了不少私房,不过人不轻狂枉少年,谁年轻时没做些傻事,反正他也没跟家里开口说要娶,他也就交代下去,装着没这事,任他瞎折腾去,等他再大一点,娶妻生子了,自然就淡忘此事了。

    他们越紧张,只会把他逼逆反了,越发闹腾了,现在这样很好,只是,他一早才兴起的想法,怕是要打消了,唉!

    想到自己年纪老大,等他一蹬脚走了,这个家怕不久就会分崩离析,可惜啊!要是七郎能娶黎侯爷的女儿,他们郎家兴许还有机会再踏进京城,现在,都别想了。

    回到家,郎老太太亲自为丈夫更衣,一边忍不住开口探问情况。

    “别提了。”捋了捋下颌的胡子,郎太医坐到窗前的软榻上。

    “怎么?黎侯爷他们很不好相处?”郎老太太早上听了丈夫的话,便胡思乱想了一早上,想到曾孙娶了侯爷千金后,他们郎家再度回到京城,并成为不少人家的座上宾。

    黎侯爷守孝前可是皇上跟前的红人呢!虽然不太清楚,皇上为何封他一家三爵,但黎经时父子才回京多久的时间,短短时日就得皇上如此重赏,可见是皇上信重的,自家若和他家结了儿女亲家,相信也能得皇上重用才是。

    她完全不知道,黎经时父子虽得皇上看重,但黎浅浅可从来没进宫过,就算有机会进宫,她不是刚好不在南楚,就是不在京城。

    郎太医叹气,“黎侯爷请我走这一趟,不是给他家公子或姑娘看诊。”

    “那是给谁看啊?”郎老太太不高兴了,觉得黎经时一家慢怠了自家相公。

    “是给凤家庄的二公子看诊。”

    “咦?凤家庄?”老太太也听过凤家庄的事,听到凤二公子竟然在黎府,不由惊讶的追问,只是郎太医哪晓得他为何会在黎府。

    只是在妻子又再说起黎浅浅时,忙打断她,“那一位啊!年纪虽轻,看起来却颇具威严,不是个好拿捏的。这门亲事,不成。”早上那会儿,是他太过天真了!才以为自家曾孙够格娶黎侯爷的江湖人女儿,见过真人后,他方知,有些人真不是他们家能肖想的。


………………………………

第七百零五章 善心

    不过郎太医觉悟的有点迟,因为郎七郎在凤公子和黎浅浅面前露面了,不过请个郎太医上门诊治病人,他年纪就算再大,有侍候的小厮和侍从在,为何要特地叫曾孙走这一趟?

    郎太医要真年老体衰到需要曾孙来接人,那也不必出门接诊了。

    他来了,然后叫曾孙来接人,为的,不就是趁机让郎七郎有机会见到黎浅浅吗?

    要知道黎家正在孝期中,虽在南城中住着,却是不举宴也不出门赴宴,更不用说逛街购物了,人家有锦衣坊和天宝坊,想要什么样的衣服没有,想要什么样式的首饰,还需要去店里看吗?自有掌柜的送上门。

    上门拜访?被阻于门外。于她出门时伺机结识?人家根本不出门,怎么制造结识的机会?

    便是因为如此,郎太医才会动了心思,只可惜自家曾孙不争气,跟着管事走还会跟丢迷路,大好的机会就此泡汤。

    凤公子跟黎浅浅抱怨,“这些人真会想。”

    “想想又不犯法,只要没真的付诸行动,我们能说他们什么?”黎浅浅安抚他。

    “不行,得派人盯着才行。”他顿了下问,“刘二他们怎么会发现郎太医夫妻的盘算的?”

    黎浅浅从果盘里插了片瓜给他,然后才道,“说起来很巧,郎太医本来都上车了,又下车折返回去,说是忘了拿东西,亲自回房去取。”她扬眉看凤公子。

    都已经要上车要出门了,却又说忘了东西,还亲自去拿,是忘了什么东西,这么重要,要他走这一趟?

    无非就是托词。

    鸽卫们受过训练,发现这么一桩事,自然要去瞧瞧,这一瞧,就发现郎太医在想什么了。

    本来他们教主正当时,有人想娶她,很合情合理,只不过他们教主的婚事早就有着落啦!这些人不过是白打算罢了!

    话虽如此,但当他们发现郎太医的行为有异时,还是跟着去打探了下,等发现郎太医就是想到要给曾孙制造机会,好接近他们教主,所以才下车找妻子交代这事时,便有些意兴阑珊,不过他们还是很尽责的跟完,然后向上回报。

    因此黎浅浅才会晓得,郎太医之前在盘算什么。

    “不说这个了,你看他的医术如何?”黎浅浅催促他看郎太医开的方子。

    事关他二哥,凤公子自然不会轻忽,拿起方子看起来,看完后,心里有些不怎么滋味的道,“还算可以,不过及不上蓝先生。”

    “那当然啦!”黎浅浅道,“蓝先生可是药王谷出来的,怎么也比郎太医要强。”

    药王谷的医术着实很强,没看被逐出门墙的韦长玹,闯出了多大的名头吗?

    当然,不能否认的是,韦长玹确实是很有天份的一个人,也很喜欢钻研医术,要不然也不会弄出那么多稀奇古怪的药丸。

    在太医院里供职的太医们,除了医术要钻研外,更重要的是人情世故上的道行,他们看诊的病人,除了位高权重还是位高权重,再加上病体不适,平常可能脾气很好的人,都可能因为病痛的折磨,而脾气暴燥,若是太医们在应对上略有不慎,甚或不小心误听见什么,都可能全家覆灭。

    郎太医既然能熬到如此高寿,安然从太医院,从京城全身而退,那就表示,不管他的医术如何,他的另一项技能,绝对是满点。

    “郎太医的医术兴许及不上蓝先生,但在人情世故上头,他绝对能甩蓝先生几条街。”

    黎浅浅和凤公子就坐在凤二公子屋子的外间说事,凤二公子在里头,听得直想笑,不过他一笑就会咳,所以他强忍着,然后叫人倒水给他喝,以解缓解不适。

    “公子。”侍从倒茶来,侍候凤二公子喝下。

    凤二公子喝完水,指了指侍从刚端来的药,“那是郎太医开的方子?”

    侍从点头,凤二公子便让他端出去,“还照蓝先生之前给我开的方子熬药,还有,问问黎教主,她那里还有没有蓝先生之前炼得药丸。”

    蓝棠手里肯定有很多,蓝海那里反倒没女儿那里齐全,他们这次到瑞瑶教总坛,蓝海给他开了方子,让他慢慢调养,蓝海本来还想叫蓝棠给他找几瓶他之前做的滋补药丸,可是蓝棠根本没空。

    这件事也只能放着,不过黎浅浅这里应该有,蓝棠可是把她当亲妹妹看,她有的,黎浅浅肯定也有。

    侍从点头,把郎太医开的药端出去。

    他这里的动作,自是瞒不了凤公子,凤公子走过来时,正好和侍从擦身而过,他瞄了侍从手里的药碗一眼后,朝侍从摆手,让他退下。

    “浅浅呢?”凤二公子朝弟弟身后看,没看到黎浅浅,让他有点失望,然而想到这儿是黎浅浅的地盘,她忙得没空过来,也是正常的。

    “刘二来找她回事。”

    “喔。”凤二公子看着弟弟,“可有伯父和大哥的消息?”

    “他们忙着呢!”凤公子拿了棋盘过来,“既然无事,咱们来一盘吧?”

    凤二公子点头,“行。”

    黎浅浅从刘二手中接过一张拜帖,拜帖外观平淡无奇,上头的字写的不错,她不太明白,为何刘二要如此慎重其事送过来。

    “隐龙门少门主龙祈,这谁啊?”

    这隐龙门很有名气?

    刘二便向黎浅浅介绍,原来这隐龙门来头不小,在西越是数一数二的江湖名门。

    “西越来的啊!”

    “是,来人说,和您有亲戚关系。”

    “咦?”真的假的?黎浅浅瞪大了眼看向刘二,刘二摇头,“这得问过大教主才晓得。”

    他们对长孙氏的事,知道的并不多,若真是亲戚,那也只有大教主知道了。

    “你们先去瞧瞧,他既然是从西越过来的,那应该去过总坛才是,先让人问过表舅再说。”

    随随便便冒出一个人,说和她有亲戚关系,就有吗?呵呵,当她是小丫头好骗呢!

    “和我有亲戚关系,就应该和我爹、我哥也是亲戚吧?既然要认亲,也应该送拜帖给我爹才是。”

    越过她爹和她哥,直接找上她,不就是认定她好骗了吗?

    刘二恍悟,“原来如此,怪道接了这拜帖,就觉得那儿不对,原来是这样。”

    教主说的没错,既然要认亲,怎么会越过黎经时父子,直接找黎浅浅?

    “他既然把拜帖送去分舵,就让分舵主见他吧!旁的事,再说。”

    刘二点头应下,退出去后立刻派人通知分舵主,让他接见龙少门主,另外送信去总坛问问。

    龙可人扶着侍女的手,缓缓步下马车,她抬头打量了下,随即撇下嘴角在侍女的侍候下,步入兴隆客栈中。

    在房中坐定,她便迫不及待的问,“如何?可查到凤公子的行踪了?”

    “还没呢!”侍女微笑回答,龙可人手一扬,就将手中的茶盏朝她掷去,侍女笑容消失,脚下微闪,便避开那套天青茶盏,但并未逃过被里头茶水波及的命运。

    滚烫的茶水就这样溅在她的手臂、脸和胸前,疼得她整个人瑟缩成团。

    旁边的侍女对她投以同情的一瞥,但无人敢为她开口求情。

    “咱们这一路,从莲城追过来,怎么就没看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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