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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教主难为-第5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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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这才放松下来,和婆子们有说有笑起来,蓝忘每天在药铺里忙着,晚上还有凤公子兄弟和黎浅浅派的功课,老太太见着孙子的机会不多。
黎浅浅让人在她院子里开了块园子,让蓝忘种花草,老太太便来了兴致,也跟着种菜,那几个婆子高兴得不得了,自家种的菜可比外头卖的要水灵啊!而且想吃什么就去地里拔,方便极了。
也因为这片园子,蓝忘回家后,和祖母相处的时间多了,老太太喜得连脸上的皱纹都淡了许多。
蓝忘养得那些花花草草繁殖得很快,没多久就花满为患了,不像菜地,菜长大了,几家分一分很快就消耗光了,花草不然,很快他种的那片园子就塞不下新的品种了,最后黎浅浅让他挑些好的送去凤家庄给蓝棠,说要让蓝棠解闷,谁知他实诚,把他园子里所有的花草全打包送过去。
这下子凤家庄的人乐了,蓝忘的园子空了,结果就是这小子非常积极的为园子增添新血。
看到方家的那些花花草草,蓝忘是真心疼,听黎浅浅这么说,不敢置信的问,“真的?”
“真的,有得就有失,不过是把你们保住方大奶奶胎儿的酬劳,换成那些花草罢了!”
蓝忘点头,“我明白了。”随即摩拳擦掌准备着下回去方家时,要好好跟他们谈条件。
蓝忘在黎府待到隔天才走,白大夫则是给章老开过药就先回药铺去了,他得去跟另一位大夫问问关于蓝谷主的事,还有,家里也不知安置好没,得去瞧瞧。
章朵梨看着章老吃了晚饭用过药,就来找黎浅浅。
黎浅浅的院子灯火通明,春江她们才侍候黎浅浅吃过饭,迎进章朵梨之后,留下已用过饭的叶妈妈,她们用饭去了。
章朵梨也不避着叶妈妈,拉着黎浅浅,说起白大夫说的那些话。
“你说,他们以前就认识了,是不?”
“就算认识也不奇怪吧?白大夫是药王谷的大夫,药王谷的药铺遍布中州大陆,他们奉派到各地坐堂,认识时常行走各地的表舅,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吗?”
才刚吃过饭,黎浅浅捧着一盏山楂茶闻着味儿,章朵梨则是捧着一碗绿豆薏仁汤。
“可是看他们的神态,我总觉得这其中,必有玄机。”
“能有什么玄机啊?”黎浅浅笑,“无非是,白大夫年纪不小,他的儿女年纪和我表舅相当吧?说不定他的女儿看上表舅,闹着要嫁,没成呢!或着是他家媳妇要嫁前,闹着要悔婚,改招我表舅为婿,嗯……”黎浅浅脑洞大开的胡猜着。
章朵梨看她越说越起劲,连忙打断她,“等等。你说的这些,是你瞎猜的吧?”
“是啊!”黎浅浅笑,“我又不是神仙,难道还能未卜先知?当然是猜的。”
“你神了,就那么些话,你就能编出这么一大串来。”章朵梨是真的佩服她。
黎浅浅笑着抿了口山楂茶,“谁让表舅长得好,就是年轻时,只带着谨一一个到处跑,就算有姑娘相中他,姑娘家里人也不放心把闺女儿嫁他。”
章朵梨想象了下黎漱年轻时的样子,点头同意,“那是。我听凤家庄的数字公子们说,大教主年轻那会儿,可真是招人,江湖中不少耆老想招他为婿,也有不少江湖女侠想攀上他,只是,那个时候大长老的人追着他到处跑,往往有心人还没来及出招,人就不见了。”
章老师徒是凤家庄的供奉,凤家庄又是八卦消息集散地,自然消息灵通得很。
“那,有谁和表舅是真的传出消息的?”黎漱就像是她期望中的父亲,黎经时和她前世的爹地对自己,都不如他上心。
“这还真没有。”章朵梨想了想摇头回道,“那个时候,他在外行走时,有人追着她跑,也有人从大长老那头下手,不过两边都没人如愿和大教主攀上关系。”
“唉!难道我想要有个师娘,就这么难?”
“我瞧着,难了!”章朵梨笑着放下手里的碗,“前些年,你还小,他要娶个十几岁的姑娘,你勉强叫一声师娘,不会很奇怪,可现在,你都要嫁人了,他要娶个十几岁,跟你一样大的作妻,嗯,别说你,我们瞧着也别扭!”
黎浅浅想想那个画面,忍不住笑了,“没错,就是这样,所以我爹大概就是因为这样,所以说不再娶,反正他有三个儿子,也不怕人说他无后。”
但是黎漱不同啊!虽然把教主的位置传给她了,可是教中还是有不少人认为,他之所以收她为徒,一,因她是个女娃儿,就算传位给她,日后她要外嫁的,总不能把教主之位传给她儿子吧?那肯定会传回给黎漱的儿子。
但问题是,黎漱收她为徒时,她还不到十岁,传位给她时,她才十岁出头,要是他那会儿就成亲生子,日后等她长大要出嫁时,他儿子也大了,把教主传给黎漱的儿子,再自然不过。
可谁也没想到,黎漱把她当亲闺女儿教养,把人都养到要出嫁了,他呢?别说他儿子,连他老婆在哪儿,都没人知道啊!也许,他真不想成亲了?那教主之位怎么办啊?难道真让他们教主就这样外嫁,把瑞瑶教当嫁妆陪过去?
黎浅浅这个教主一直很称职,为瑞瑶教带来不少财富,可是,她到底是女孩子,嫁人是道崁,蓝棠成亲时,有这么多人往京城来,除了是蓝海人缘好之外,再有就是想来面见黎漱,想要问明白,他有何打算。
只是大家都失望了!因为黎漱啥也不说,只是笑着跟他们说,他心里有数!啧!他心里有数,可大家心里都没底啊!这叫他们怎么不担心啊?大家都很害怕,黎浅浅嫁人之后,会以婆家的事为主,就不再把瑞瑶教的事放在心上了。
没有婆家会喜欢自家媳妇,嫁人之后,仍以娘家事为重,他们自己都是如此,自然以己推人,就这么认定。
黎漱却觉得他们是杞人忧天,他自己的徒弟他自然是了解的,再说,凤家庄在江湖中地位超然,这几年没有当家主母在,依然运作正常。
凤家庄能在江湖上立足,靠的,是他们的实力,不是当家主母的长袖善舞。
当年凤老庄主夫人胜任了吗?没有,方夫人也不会让她胜任,凤老公子夫人也不算是个称职的女主人,再说了,凤老庄主和凤老公子兄弟各司其职,若真有什么女客需要人招待,那也是凤老庄主夫人的责任。
凤老公子夫人更多的时候,是只管自家小院的事,旁的,也就只有掺和了女数字公子一事而已。
所以黎漱觉得自家徒弟嫁给凤公子,绝对可以轻松胜任公子夫人一职。
再说,除了他父亲老教主长驻在总坛外,就连他祖父当年做教主的时候,也常是大江南北四处去,所以他们瑞瑶教并不需要教主长驻总坛,他把教主传给徒弟之后,他们也没待在总坛,京城住一阵子,就往北晋去,后来回到南楚,又在京城住下,但教中诸事,他们都了如指掌。
对黎漱来说,这些分舵主们担心的事情,根本就是小事一桩。
黎浅浅没想太多,对她来说,她已经习惯处理瑞瑶教的大小事,现在鸽卫发展成熟,不管她走到那儿,他们会自动把消息汇整送过来给她,所以就算她嫁人,鸽卫也一样会在刘二的指挥下,让她不管走到那儿,都逃避不了处理这些大小事。
眼下,她比较担心的,是不知道表舅何时才肯娶妻!
“你爹不再续娶,你哥他们三个呢?”章朵梨眼睛微闪问道。
黎浅浅见她眸中亮光一闪而逝,还以为自己看错,摇摇头道,“不晓得,不过三哥应该有着落了!”
章朵梨也知道宝儿姑娘的事情,“真是她了?”
“不晓得啊!”黎浅浅叹气,三哥不肯松口,大哥信上没说,她什么都不知道,鸽卫只能查到表面上的事情,查不到人心里去。
“那个宝儿,和清平门还有连络吗?”
“没有,他们以为她死了,再说,清平门现在内斗厉害,从那之后,不知道又换几任门主了。”黎浅浅就不懂,清平门的人就只顾着门里的明争暗斗,把生意全搁下了,就算抢到门主之位,那也不过是个空壳子,有什么好抢的呢?
章朵梨听了她的疑问后,忍不住笑了,“你傻了啊!他们是不得不争,不得不抢,你忘了,他们清平门是做什么生意的?杀手啊!必得争排名,排在前头的,出趟任务的赏银,和排名最末的报酬肯定是无法比。”
她抿了口绿豆薏仁汤,又道,“平日里为争排名,定要争破头,结下的梁子肯定不少,逮到机会还不狠狠把的对方踩下去,就算不想争,也难免要被人踩下去,不想死就得争,要不然就是死,聪明些的,就是死遁了吧!”
黎浅浅托着腮,“我三哥这手段,也神了。”
“你确定是你三哥动的手脚?”章朵梨好奇的问,黎令熙不早早就抽身离开了吗?
黎浅浅笑,“我猜的。”
“啧!又是猜的。”
“是啊!都说了,我不是神仙,不可能未卜先知,只能充个事后诸葛。”黎浅浅把山楂茶碗放下,“章老的情况如何?”
“还算好,以前听人说,人老了这脾气越像个孩子,我那会儿就想,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事,没想到现在就让我遇上了。”这让她更不敢外嫁了,她要嫁人,她师父怎么办?
“你说我要不要干脆在凤家庄找个差不多年纪的,招为夫婿如何?”
“我觉得你还是再和章老好好谈谈的好。”黎浅浅有点私心,她觉得章朵梨人美心善,还多才多艺,要是大哥不喜,不若就许给二哥,反正就是给她当嫂子。
可是要怎么跟她两个哥哥开这个口呢?黎浅浅还没想好,暂时搁了下来,结果就让她听到,章朵梨打算在凤家庄找人嫁了!这怎么行呢!
还有,凤二公子的婚事也还没着落,黎浅浅想起来,就替他们发愁啊!
………………………………
第九百四十四章 忧心
稍晚,谨一就到黎浅浅这里来了。
“白大夫和表舅……”黎浅浅让他坐,让春江上茶和点心,然后才开口,可这一开口又不知要怎么往下问,只得半道打住了。
谨一就知道黎浅浅要问这个,也不卖关子,打开天窗说分明。
原来当年大长老要逼婚黎漱,黎漱是人越逼着他往前走,他就偏要跟人逆着来,逼急了,他大少爷两手一拍溜了,把大长老气个半死。
他都安排好了,给黎漱娶个温柔娴淑好拿捏的老婆,好借此控制黎漱,谁知黎漱完全不买账,逮着机会就溜了,大长老的安排落了空,女方的家长怎肯罢休,闹腾得厉害绊住大长老的人,没让他有时间派人去拦黎漱。
黎漱那回就带着谨一跑了,这一跑,就跑到药王谷附近的城镇去玩。
黎漱生得好,穿饰讲究,走在路上回头率极高,被他吸引的大姑娘小媳妇多不胜数,谨一屡劝他收敛,可正值叛逆期的黎漱哪听得进去?
他的未婚妻表姐被继母发卖后,他遍寻不着,火气就已经很大了,又遇上老逼他另娶他人的大长老,正是满腹邪火无法排解,这天他把几个火爆少年给狠狠的收拾了一顿,自己也受了伤。
这些人大概跟着他有段时间了,知道他武功了得,再加上个一流高手的谨一,他们完全不是他的对手,所以就用计把谨一引走,然后这些少年一拥而上,想要以多胜少,又因忌惮他的武力值,不忘边打边给他下药,害他打到最后,虽将人全收拾了,自己也因散功丹的药效而散功,失足落下悬岸。
“那些人都是些什么人啊?”
谨一苦笑,“那些人也不是坏人,无非就是家里姐妹和未婚妻看上大教主,他们殷勤献好,却都不敌大教主一抹微笑,来得让她们激动,所以就……”
“所以他们想给表舅一个教训?”
“是,不过他们自知肯定不敌大教主,所以把我引走,又对大教主下药,不过他们错估大教主的实力,就算被下了散功丹,也还是在药效完全发作前把他们给收拾。只是大教主摔下去之后,我一时半会儿找不到他,最后才在一个郎中家里发现他。”
“救他的,不会是白大夫,或他家闺女吧?”
“不是,不是,都不是,是经过山崖下方的两个猎户,他们两个虽是把人救了,不过也把大教主身上值钱的东西全给拉扒光了。”
这个……黎浅浅还真不好评价,表舅的这两救命恩人了!他们要是不贪这点小财,就表舅那人的性子,肯定是要好好的答谢对方一番的,可是,对方是不告而取,把他身上所有值钱的全拿走,这就……
“不过也幸好他们拿走大教主的东西,要不然我还真找不着人。”
谨一也不知该感谢这两猎户呢?还是该收拾他们两一顿。
“那,表舅和白大夫又是怎么认识的?”
“白大夫的岳家就是出自这山村,他们夫妻想把小女儿嫁给大舅子家的小儿子,可是他家小女儿不肯,就跟着她二舅家的表妹,到老郎中家,找他孙女玩儿。”
谨一想起白大夫那个女儿时,忍不住要摇头,长眼睛就没看过那么样的人,老郎中跟她说了,屋里有人住,是个伤员,伤得极重,叫她们别进去叨扰人家。
老郎中的孙女很听话,知道屋里是个年轻男子,所以从不往那间屋子去,可白大夫的小女儿不是,人家都告诫她们了,她还偏要拉着人进去,黎漱那时伤得重,几乎整天都在睡觉,算是他有生以来伤得最重的一次。
身上不止有和那些人对战留下的刀伤剑疤,还有从高处摔落的擦伤和挫伤,总之呢是伤痕累累,因为他屋里只有他和老郎中,老郎中家里的小辈,对他老人家是言听计从乖巧得很,又正值盛夏,黎漱身上自然是怎么凉快怎么来。
谁知会有人就这么闯进来?还是个姑娘家呢!
白大夫的小女儿本来还拉着她表妹的,不过表妹在临进门时,硬是甩脱了表姐的手,开玩笑,白家表姐闹腾着不肯嫁她小哥,要是婚事没成,她拍拍屁股走人,从此不来山村,可自己呢?就算出阁,娘家还在这儿呢!要是闹出点什么事来,自己还活不活?
更何况人家老郎中都说了,屋里是个受重伤的病人,叫她们别去叨扰人,她这么硬闯进去,算什么啊!
“白小姐闯进屋里时,大教主才喝了药,睡得正熟,结果她看到大教主衣衫不整就尖叫起来,还往大教主身上乱挥乱打,说他轻薄了她。”
黎浅浅听到这儿都傻了!这女人是有病吧?“我表舅那会儿睡着的?”
“是啊!我那会儿刚找到大教主,正在和老郎中询问大教主的情况,听到动静冲进去,就看到她把大教主打得伤口又裂开了。老郎中气得不得了,要喊人进来把她拉出去,我本来上前就要把她拽出去,老郎中拿了块抹布给我,叫我隔着那块抹布,把她拽出去。”
想到老郎中那闪着恶作剧之光的眼睛,谨一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好笑。
“后来呢?”
“后来,那女人吵着闹着,说大教主轻薄了她,得对她负责,娶她为妻。”
黎浅浅听得目瞪口呆,“她,看到我表舅的脸了?”
“应该有吧?”谨一也不好说,“不过,事后我听老郎中和他孙女说起,那两猎户拉着大教主的东西走人时,她们都看到了。”
所以她是知道表舅身价不凡,所以才想要制造机会攀附上他?
谨一又道,“老郎中检查过大教主之后,气冲冲的去找白大夫的岳家算账,白小姐是他家的客,又是他家孙女带到老郎中家的,他说姑娘家不懂事,都是大人没把人教好,他好不容易把病人治得七七八八了,她一来,就害人伤口裂了,这事不能就这样算了!要不然伤者家属把这事怪在他医术不精上头怎么办?”
谨一露出嘲讽的笑,道,“那位白小姐以为在自己外祖父家,就有恃无恐,还出言嘲笑老郎中医术不精,比不得她父亲,说那样的伤,只要她爹出马,只消一粒药丸下肚,就能好了大半。”
“真有那么神?”
“没有。白大夫是个明白人,知道女儿闯祸,就跟老郎中回来给大教主诊疗,看过大教主的伤之后,对老郎中的医术,那可是佩服得紧,还留下来和老郎中切磋,帮着老郎中给大教主疗伤。”谨一虽对白小姐颇有微词,但对白大夫却是无二话。
“那后来……”
“后来,白大夫痛斥了女儿一顿,白大夫的老婆却是个宠女儿的,白大夫要罚女儿,她自个儿死命护着不说,还拉着爹娘兄嫂一起帮她护着女儿。”
黎浅浅心说,果然,熊孩子背后的家长才是问题所在。
“因为白小姐抵死不嫁她表哥,硬要赖给咱们大教主,大教主伤好些后,我就带着大教主离开了。”
黎浅浅瞧谨一那一脸不屑,好奇问,“她和她娘就这样让你们走了?不能够吧?”
肯定有事。
“其实若她娘不纵着她,白小姐不过就一才及笄的姑娘家,哪来的胆子呢?”谨一顿了下,又道,“她们母女紧追在我们身后下山,山下也就一小镇,不大,我们住进客机后,她们母女也住进来了。”
谨一说着露出狡黠的笑容,“大教主知道她们跟出来了,就让我跟住在店里的客商说,我身上有伤,住进来后才发现伤口裂了,打算找大夫疗伤,包扎好后大概也不好挪动,可能就住在大夫那里,客栈这房就空下来了,正好他们人多,不如我们把房间让给他们,他们贴我们一点钱。”
客商只需花点小钱就多一间房,自然应了,谨一就带着黎漱,在客商们的帮忙下,去了药铺,当晚,白小姐潜进客房时,就被那些糙汉子的汗臭味给熏了出来,她娘气得半死,可能说什么?
只能摸摸鼻子带着女儿回娘家去。
“从那之后,就没再遇上白大夫一家子,倒是没想到,竟然又遇上他。”谨一叹气。
黎浅浅想了想问,“这是很多年前的事了吧?”
“是。那会儿,大教主还不到二十呢!”谨一长叹一声,岁月如梭,当年大教主还是青春少年郎呢!现在,嗯哼!他家教主都能嫁人啦!
白大夫这里,回到蓝忘让人给白大夫一家安排的院子时,正好看到妻子拿着封信发呆。
“怎么啦?”
“啊!老爷回来了!”白太太起身相迎,同时想不着痕迹的把手里的信给收起来,不想还没动,就被白大夫抽走了。
白大夫草草看完冷哼一声,把信揉成团扔到地上,“你别理她,都多大年纪的人了,就知道胡闹。”
白太太陪笑,“你别恼,我不理她就是。”
“女婿一家对她不够好吗?她也不看看自己是块什么料,还想着要当凤凰,哼!也不怕飞得高了摔死她。”
“唉!你说你这做老子的,怎么就这样咒自个儿的女儿呢?”
“是我愿意咒她吗?是她自己作孽,当年给她安排得好好的,她闹着不肯嫁,好啦!瞧瞧,当初被她嫌弃的表哥,如今可是五品京官了。”
白大夫说的就是大舅子的小儿子,谁也没想到,当年那个看起来木讷的男孩,竟然是进士之才。
白太太听丈夫说到侄子,她也觉扼腕!她原本是想小女儿被自家宠坏了,嫁给娘家侄儿,有兄嫂照看着,日子肯定好过,可偏偏女儿不乐意,嫌山村穷,嫌她侄子不好看,又不会说好听话讨好她。
白大夫常年受药王谷调派,都是在大城市里居住,就是小城小镇也都没住过,更何况她娘家这样的小山村,可是知道归知道,女儿嫌弃她娘家穷,白太太心里还是很不痛快的。
可是这孩子是自己一手带大的,自己教养的,教成这样,她能怪谁?
想到当年,女儿闹着不愿嫁表哥,白太太是挺难堪的,毕竟是自家侄儿,就算嫌弃他的是自己最疼爱的小女儿,白太太心里依然不痛快。
后来女儿看上了在老郎中那里疗伤的年轻人,白太太也是很不快,只是不好表现出来,等见到那人的样貌后,白太太觉得莫怪女儿闹着要嫁他,这年轻人长得实在太好了,又听小侄女说起,那年轻人身价非凡,白太太又觉女儿不愧是自己精心调养出来的,眼光就是好啊!
白太太对女儿的容貌相当有信心,她觉得只要自家女儿对那年轻人表示出好感,对方应该立刻感恩戴德的上门提亲。
万万没想到对方断然拒绝不说,还这么走了。
白太太咽不下那口气,带着女儿追下山,结果却是丢脸丢大发了,害得她最后不但不敢把女儿嫁给侄子,还只能听丈夫的,把女儿远远的嫁了。
原本以为女儿嫁人后,就能好好过日子了,谁知,“女婿一家根本就不是省心的,你看看丫头嫁过去,都几年了,还只生个闺女儿,倒是女婿的妾室,给他添了好几个儿女。”白太太抱怨着。
白大夫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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