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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教主难为-第5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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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棠点点头,打算回头找春江她们帮忙,多做几个,好让这小子多点选择。
“襄静大长公主是有什么毛病啊?那个王蔺月说什么,她就信什么?”跟个傻子似的,真让人难以想象,“不都说她精明睿智吗?”
和她以前给人的印象完全不相符。
“王蔺月是她的曾孙女,她有必要骗她的曾祖母吗?”
“怎么没必要,就是把她曾祖母骗得团团转,她才有后来的好日子过啊!”蓝棠冷哼,“你知道,总舵在京城时,楼外楼的规模根本及不上现在规模的五分之一,那么小的地方,肯定对男女之防做的更加慎密。”
就算江湖儿女不怎么在意男女之防,可是上凤家庄楼外楼暂住的,又不是只有江湖人,多的是各方人士,他们或是来买消息,或来卖消息,凤家庄对男女大防一事,是很小心谨慎的。
毕竟凤老庄主的夫人出身书香门第,她怎能容许自己管辖下有不名誉的事情发生?就算后来她过世了,楼外楼依旧奉老庄主夫人之命行事。
所以别说凤公子要和住在楼外楼的王蔺月见面,就是互通有无送信送东西,都是不被允许的。
再说,王蔺月住在楼外楼期间,凤公子不在凤家庄也不在京城,只要大长公主派人查证立时能知,但她没派人查证,这才让王蔺月得逞,所以活该她被骗啦!
用过晚饭,蓝棠把儿子哄睡了。“我想起来了,原来是她啊!”
“谁?”黎浅浅被蓝棠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喊得有点蒙。
“王蔺月啊!我就在想,这个名字好耳熟,可就是想不起来是谁,真是,害我想了好久呢!我跟你说,她啊!住到楼外楼那时,好像才十岁出头吧?我说,换了是你,人家要跟你说,你儿子和个十岁出头的陌生小姑娘互许终生,你会当真吗?”
蓝棠问黎浅浅,黎浅浅摇摇头,“怎么,凤老公子夫人跟你说过她的事?”
“嗯,婶娘对王蔺月很不喜,凤三明明不在家,可大长公主派去说亲的妇人却说,凤三跟王蔺月两情相悦,常常相约出游。”
她儿子明明不在家,却有人上门说她儿子常常跟个小姑娘出去玩,是有人冒充了她儿子,和这小姑娘出去玩呢?还是小姑娘说谎?
答案呼之欲出,凤老公子夫人当时还对上门说亲的妇人说,请她回去请对方的长辈好好的查一查,免得孩子被人骗了而不自知。
“看来,婶娘当时的一片好心全被人当成了驴肝肺,大长公主真是不识好人心,还反过来害死了叔叔和婶婶,还有庄里的兄弟姐妹们。”
蓝棠说到最后眼睛都红了,黎浅浅伸手抱住她,“别气别气,咱们且先忍着,等着让她们付出代价。”
………………………………
第一千五十三章 日子不好过了
茶悦一事不过是开端,接下来,只要是怀国公府以及大长公主名下的产业,只要陆陆续续传出惹了麻烦,不是货物来源不清不楚,就是税务上有漏失。
以前仗着大长公主及怀国公府的权势,他们位于南楚各地的产业,向来是不交税的。现在嘛!
如果是大长公主封地上的产业,那自然不用交税的,封地都她的了,交的税也是给她,那还多此一举做啥?但问题是,大长公主的封地并不大,而她和怀国公府的产业却遍及整个南楚。
之前皇帝明知,襄静大长公主一家在各地的产业收益不小,却从来不交税,是睁只眼闭只眼,可是当王二老太爷纵仆行凶,差点要了皇帝儿子的小命之后,孰可忍孰不可忍,当即就派人行动了。
大长公主和怀国公是家族的大家长,大长公主年纪大了,又是大长公主身份,想出京得皇帝点头,怀国公亦然,可是他们底下的人就不同了!
怀国公的族人,以及姻亲,就有不少人仗着大长公主及怀国公的权势,在各地为非作歹,不交税不过是小事,与官府、当地权贵勾结拥兵自重为害乡里,那才是大事。
以前之所以没传到皇帝和御史台耳中,不过是仗着怀国公府有人在朝中为官,得知有人把事情告进京来,就抢先一步拦劫,没让事情传扬开来。
然而皇帝的态度一转,落井下石的人就接连冒出头了!
怀国公的族人及姻亲们,在外的行径就瞒藏不住,当姻亲们及族人们纷纷上门求助,怀国公才知道,这些人仗着他势,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
这一桩桩一件件细究起来,都足以把怀国公府彻底拔除,怀国公冒着冷汗去找他娘,大长公主这里也才晓得,被她派驻到各地的管事们竟然背主?他们仗着自己的权势为非作歹,不知赚了多少黑心钱,她没有看到这些钱,却要将他们下的错全部承担下来?
这若搁在一年前,也许她还有脸进宫找皇帝哭诉一下,可现在嘛!
大长公主和长子对看一眼,不约而同的想起茶悦出事那天,荣亲王他们大驾光临茶悦之事。
“您看,是不是荣亲王他们动的手脚?”
“他们要动什么手脚?这些事情难道不是王威他们做的?”如果是被人冤枉,栽赃的,那他们肯定不会是现在的表现,应该会很有底气,很理直气壮,很……算了!大长公主懒得再往下掰扯。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他们既然敢做下这些事,就该有准备,一旦事发,该他们承受的,自然逃不掉。”
“儿子就怕这些个怂货,为不承担责任,将事情推诿得一乾二净。”怀国公眉头深锁,重重的叹口气。
别说他们不会,怀国公觉得这些人之所以敢如此胆大妄为,便是早已准备好,日后要如何将事情推到他和母亲身上。
虽然他们不知道,这些人背着他们做了多少坏事,但可以想见肯定不少,他想到那天族人们找上门,吞吞吐吐的把他们做的事交代后,世子父子来找他,跟他说,之前他们兄弟为族人及姻亲们拦下了多少状纸。
怀国公再度叹气,他不晓得自家是怎么回事,之前不说一帆风顺,可是也从未如此艰难过。
他以右手轻扣所坐的太师椅扶手,将这些日子遭遇到的祸事整理一番,想了良久,他才整理出源头来。
应该就是从翠依请人给黎经时之女送陪嫁丫鬟一事开始的?
王蔺月一直得母亲青眼有加,他还是日前才晓得,母亲曾经为她,去向凤家庄的凤老公子夫人提亲过,联姻的对象就是即将迎娶黎经时独女的凤公子。
这让他不由不多想,翠依请人给黎经时之女送丫鬟,是不是出自母亲所授意?而母亲之所以这么做,为的是谁?为什么?答案似乎就在眼前,不过一层薄纱隔着,只消用力一掀就能窥见真相。
为了二房的一个庶出曾孙女,做到如此地步,值得吗?
凤家庄在江湖上确实有其举足轻重的地位,与之联姻,确实是能给自家带来好处,但是,以大长公主的做法,怀国公觉得那完全是在结仇,根本就不是结亲,尤其是在得知,这整件事情全是建立在王蔺月的谎言上。
让他感到非常的愤怒与难堪,为达目的而说谎,他不是没干过,可是像王蔺月这样子的,他还真是没见识过。
他完全无法想象,因为她的谎言,导致人家一家子差点覆灭,而她不但没有感到歉疚自责,更不曾为那些枉死者感到难过,相反的,她还在凤公子与黎浅浅订亲之后,妄想要安插人去黎浅浅身边。
她是打算干么?他完全不相信母亲的说词,当他是无知小儿?送人家即将成亲的新嫁娘年轻貌美温柔多情的丫鬟,只为了要帮侍候新嫁娘?根本就是冲着新郎去的吧?其实怀国公还有更阴暗的想法。
母亲她们安排要送去黎家的丫鬟,其实还有一个任务,那就是伺机弄死黎浅浅,好给王蔺月腾位子。
母亲和王蔺月这是把凤家庄和凤公子当白痴看吗?
就算是亲戚,送这明眼人一看就是别有用心的礼物,谁会收?不翻脸就算给面子了好吧?怀国公想,只要被送礼的人动怒,母亲肯定有后手,要逼对方把人收下。
可惜她遇上了黎浅浅这个不按牌理出牌的,她竟然用打折卡把那些送礼的人给笼络了过去。
翠依大概不晓得,母亲之所以震怒,不是因为她做事失败,而是因为她做事前,没有预想到后路,没能让她有机可趁,逼黎浅浅答应把人收下。
“在想什么?”
“儿子在想,以蔺月那样一个养在深闺的孩子,怎么会和凤公子两情相悦的?”
大长公主冷哼,不屑的睃他一眼,“得了,别装了!你不就是想说,她跟我说的那些话全是假的,我那么大的年纪,怎会被她一个黄毛丫头给骗了?是吧?”
“母亲英明。”怀国公起身恭敬拱手为礼。
大长公主道,“曾女官已经查清楚了,她住到楼外楼时,凤公子早就不在京城中,只是此事乃凤家庄内部之事,不曾对外公开,她在这件事情上说谎,也表示她和凤家庄的人没什么往来,要不然怎么会不知道凤公子早在她住进楼外楼之前,就已离京远行?”
怀国公点头,“那您打算拿她怎么办?”
“怎么办?一个丫头片子罢了!我还能拿她怎么样?”嗤笑,大长公主扶着儿子的手起身,“给她挑个过得去的人家,嫁了了事呗!”不过嫁妆自然是没有原先大长公主许诺的那么丰厚了!
怀国公的眉头却不曾松开,“儿子还是那句话,她一个丫头片子,之前一直不曾表现出众过,可她却突然得了您的青眼。”
他怀疑她背后有人,大长公主之前看王蔺月那是样样都好,根本容不得旁人挑毛病,现在嘛!“查,给我彻查到底。”
大长公主如今回想起来,竟感到有些毛骨悚然,因为不想不觉得,如今回想,方才发现不对,王蔺月的表现太过了,以前她只觉得她聪慧,现在却发现从一开始,她跟自己说话的时候,似乎总能刺中她心底最柔软的那个地方。
因为当时王蔺月年纪小,所以她从不曾怀疑她,现在想想,才发现不对,她对自己的想法、经历都太过了解,太过清楚她所遭遇过的事情,就像是有个曾在自己身边待过许久,对自己十分了解的人,站在王蔺月的身后,教导她如何针对自己的弱点直戳。
大长公主浑身发冷,会是谁?会是谁在王蔺月的背后指导她这些?是她的那个仇人?大长公主摇摇头,她此生有太多仇人了,为了和丈夫相遇,她动过多少手脚,为了铲除她的情敌,她做过多少恶事。
她的那些姐妹们,有多少中了她设下的阴招而中箭落马?
会是她们当中的谁,或是她们的后代?还是……大长公主想不出来,怀国公见母亲有异状,连忙派人去请御医。
御医来得很快,手搭在大长公主的腕间,好一会儿,他才对怀国公道,“殿下近来思虑过重,导致睡眠不足,大长公主有岁了,吃好睡好是养生首要。”御医说了一大堆,最后开了安神汤。
怀国公心说,说那么多废话,还不是只开安神汤。这些御医真是越来越不济事。
心里盘算着,是不是该把蓝神医请来给母亲请脉呢?
宫里,皇帝看了户部呈上来的奏折,若有所思的问户部尚书,“这就是你们算出来的结果?”
“是。”
户部尚书叹气,要是可以,他也想替怀国公遮掩一二,不过这数字实在太过庞大,叫他想遮都遮不住。
“上亿的收益,比国库的收入还多,真是了得啊!”皇帝冷笑,国库每年的收益其实要比襄静大长公主和怀国公府的收入要多很多,可架不住人家支出的地儿大啊!
所以账面上的存余,就引来了皇帝如此的感言。
“皇上,这些是金翎卫从各地送回来的快报。”
这些快报没有用官方的讯息传送管道,而是用金翎卫这两年训练有成的禽鸟来传送。
不能怪皇帝不让金翎卫用官道传送消息,而是他们初步送回来的消息里显示,地方官不是没有送过类似的折子回京,可是不是消失得无声无息,就是连送信的人都没了。
让人想查都没地儿查。
后来还是黎韶熙和另一位中书舍人在闲聊时的对话,给皇帝提了醒儿,也许不是当地的父母官都与大长公主的人同流合污了,而是他们传送消息的管道,被有心人把持住了。
皇帝命吏部彻查,目前还没有成效,但他对王家人胆敢对他的儿子们出手非常不满,虽然拿了王家的赔偿,但在皇帝眼中,根本不够,王家人敢对他的儿子们出手,就表示他们对皇权不敬服。
要知道,怀国公府和襄静大长公主的荣华富贵,全来自他,他给,他们才有今日的荣耀。
什么建树都没有的王家人,竟然胆敢对他不敬?看来是他对他们太过宽容了。
没彻查前,皇帝以为他这位姑母及表兄应该是很老实的,万万没想到,他们的手竟然伸进了六部,甚至还能拦劫地方官送进京的折子。
这让皇帝有了危机意识,要知道,襄静大长公主年纪可是一大把了,她的儿子们也老大,看似本份老实,可就这是这份老实本份的样子,让他联想到咏亲王,他不动声色却一动手就除了他所有已成年开府的皇子们。
要不是他命大,逃过一劫,此刻皇位上坐着的,应该就是咏亲王了!
因为如此,皇帝现在看这些貌似本份老实的人,都多了一份防备,就怕再出一个咏亲王之流的家伙。
没想到,襄静大长公主一家子,给他一个大惊喜。
王二老太爷大概怎么想都想不到,自己不过是像平常一样,以为有人上门找碴,带着人打算给对方一个教训,结果就踢到了铁板。
还让自己一家子,都在皇帝跟前挂上号,他还在床上养伤,王家的儿孙便陆续被寻了由头丢了官职。
而怀国公夫人有好几个人品出众的侄儿、侄孙都被官府拿了去,怀国公世子夫人的兄弟也被抓,其他几位夫人的娘家人也陆续被请去官府,族人们是早早就上门求救了。
可是这次是皇帝亲自下令彻查,以往会给怀国公和大长公主面子的人,这次谁也不敢私下放水,否则回头皇帝追究起来,难道他们有几个脑袋可砍?
保住自己的小命要紧!
紧跟着,齐家在南楚京中的生意也陆续出了状况,他们不是官身,出的问题自然没有襄静大长公主一家那么大,不过齐家本就是仰赖姻亲拉抬的,一旦生意出了事,连带着亲戚们也受到了影响。
齐家女多给人作妾,作妻的虽也有,可没几个,齐家的男丁都是好吃懒做的主儿,说起吃喝玩乐,他们个个都能说出朵花来,真要他们扛起事,把生意遇到的麻烦给处理掉?别逗了!
齐语菲得知有人在查王蔺月身边的事,不由笑了出来,将这些日子遇到麻烦事暂抛脑后去。
“真是太可笑了!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大长公主还有闲心查这些事情啊?”
“是。”来回话的丫鬟又道,“听说大长公主身边的曾女官还特地跑去凤家庄买消息呢。您看,咱们是不是要防着点?”
“防什么?怀国公府的齐姨娘已经死了,人死如灯灭,他们想查什么,就随他们去吧!放心,反正他们是查不到咱们这里来的。”
“可是,店里头的生意,最近老是遇到糟心事,您看,会不会跟大长公主有关系呢?”
“那老太婆有这本事吗?别多想了!”
………………………………
第一千五十四章 牵线布局大家一起来
事实证明,齐语菲想得太美好了!
黎浅浅早在知道齐家在算计她爹和哥哥们时,就派人盯着齐家。
之所以没有早早动手,无非是因为她实在太忙了!毕竟出阁在即,就算有人帮忙打点所有的事情,她自己还是得上上心,到底是她的婚礼嘛!
不过蓝棠来了,自动自发的把事情接了过去,她自己出嫁的时候,全靠黎浅浅带着人帮衬她,现在黎浅浅要出阁,自然就换她来帮忙啦!
因为如此,黎浅浅方能抽出身来,启动针对齐家的行动,正巧,曾女官去凤家庄买消息,黎浅浅心说,来得正巧,于是乎动手的人就披上襄静大长公主及怀国公府的外皮,开始对齐家动手了。
于此同时,黎浅浅的人还好心的去提醒了齐家的姻亲们,大长公主虽然目前处境艰难,但是好歹人家也是皇帝的亲姑姑不是?她要想为难谁,皇帝总是要给她点面子的。
毕竟,她儿子、孙子的差事陆续的撸掉了,她要想找个人出出气,只要说得过去,皇帝没有不允的。
大长公主的儿孙差事被撸,他们还有公主府和怀国公府可依靠,但他们呢?大长公主摆明了要找齐家麻烦,齐家要是不败,大长公主气难消,说不准就迁怒到他们这些齐家的姻亲头上来。
哦?大长公主为啥不找别家麻烦,偏要找齐家?大概是因为,齐家有位姑娘,给怀国公的侄子当妾室时不安份呗!挑唆王家六老爷的庶女去巴结讨好大长公主,然后仗着大长公主的势,去为难嫡母,及给嫡兄姐们难看。
大长公主本来不晓得的,她一直以为王六太太对庶女很苛刻,所以对庶曾孙女仗着自己的势去欺压人睁只眼闭只眼,完全不当回事儿。
最近,大长公主得知这个孙媳妇根本不曾欺负过庶曾孙女,反倒是这庶出的曾孙女诬蔑陷害过嫡姐好几回,最近的一次是她嫡姐的婚事,差那么一点点就被她给毁了。
大长公主觉得不对劲儿,这庶曾孙女一直养在深闺,也没接触过什么厉害的人,唯一的可能,就是家里的人,可有谁会从王蔺月与她亲近得到好处呢?除了王蔺月的姨娘还有谁?
可王蔺月的姨娘是个什么样的人,家里的人全都清清楚楚,要不是有齐姨娘帮衬着,她连生下王蔺月都有困难。
那么会是谁教的王蔺月呢?
答案很明显了,再加上王蔺月出昏招,张狂与王蔺琪对上,都是在齐姨娘过世之后,她把齐姨娘留给她的丫鬟、仆妇全都清出怀国公府后。
齐家的姻亲们听同僚或同僚妻女,或邻居亲朋们这么一说,心里两厢一计较,便不约而同的对齐家的求助袖手旁观,甚至还严令自家的齐氏女不许再同娘家人往来。
这可把管着铺子、庄子的齐家男丁们急坏了,纷纷向齐家目前在京城的主事齐语菲求援。
齐语菲怎么也想不到,姻亲们竟会在这个时候撂挑子,这是怎么回事?
不等她上门求证,各姻亲们就把不听话,还跟娘家往来,甚至把婆家的钱财拿来支持娘家的媳妇、妾室全送回来了,更叫齐语菲想象不到的是,他们甚至连齐氏女所出的子女一并送了回来。
“我家老爷说了,不是他无情,实在婆母说了,我们家庙小位卑得罪不起襄静大长公主和怀国公,我家老爷说,等咱们家的难关解决了,他再来把我们接回去。”这是长房庶出的孙女齐燕笙,她搂着才五岁的女儿,怀里抱着刚满一岁的儿子,陪着笑对齐语菲说。
丈夫章平和是兵部武库司主事,算得上是肥缺,不过他也是个胆小的,对这个妻子不能说不好,不过只要他娘发话,他就没有不从的。
“姐夫真好,我家的事,老爷是全凭夫人发落,夫人说,咱们家的事没解决,不许老爷来接我回家。”齐燕笙的庶妹齐燕梅,看着姐姐手里抱一个牵一个好生羡慕。
她的夫主是吏部郎中的儿子,自己则在礼部做主事,他与妻子成亲二十五年没有生养,四年前纳齐燕梅作妾时说好了,只要生下一儿半女,一律记在妻子名下,若生女,就接着生,若生男,就放她离开,从此与他家再无瓜葛。
为了能离开那个家,齐燕梅非常渴望能尽快生下个儿子,毕竟她那表哥为了等她,已快三十都还没成亲。
可是不知为何,她进门四年,肚子连点动静都没有,她姨娘曾过问她,是不是刚好夫主来的时间都不对,没能在她最易受孕的时候来?
她把行房的日子和小日子来的时间都跟姨娘说之后,她姨娘还找了其他几位姨娘来帮着参详,她们连行房等细节都要问,齐燕梅强忍羞涩统统回答了。
可是仍然无解。
所以她看到姐姐抱着孩子归来,心里好生羡慕。
齐语菲却快被气死了!
齐燕笙姐妹两是长房的,算是她的侄女儿,就这样被夫家送回来,毫无反抗的意思,她怒其不争,指着姐妹两鼻子臭骂一顿。
可是就算她把她们骂哭了,也解决不了事情。
更何况,被婆家送回来的还不止她们两呢!
齐语菲看着一屋子只会哭,什么都不会做的姐妹、侄女、侄孙女们感到头疼万分。
而令这一切更加雪上加霜的是,齐月朔的到来。
“你怎么来了?”
扔下那一屋子只会哭的莺莺燕燕,齐语菲皱着眉头,看着朝自己缓缓走来的齐月朔。
“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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