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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帝国之纵横天下-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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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青慕不远处，东阳郡郡守贾羽，与诸多郡府官吏乃至监御史一群人看到了青慕的身影，贾羽瞧见青慕这么快从考场走出，不禁沉声问道：“距离开考已过多久？”
“半柱香不到！”东阳郡郡丞孔阳笑着作辑回道。
“半柱香的时间，就离开考场，看其步行方向，应该是朝着武试方向去的，此子速度过快啊！”贾羽抚摸着胡子，神色有些惊讶。
“来人，派人跟上看看！”东阳郡监察监御史李耀面无表情的下令道。
“诺！”当即就有一名监御史作辑应下，跟着青慕后面去。
可以说，东阳郡的高层官员都在学堂，最低的都是从九品官吏。
监御史分为四级，一级司监监御史，负责监管县城，二级监察监御史，负责监管一郡，可差使本郡司监监御史。
………………………………
第四百五十章 李子辩论！
三级督察监御史，负责监管一州，可差使本州监察监御史，四级监察御史，负责监管全国以及朝内大臣，可差使全国监察监御史！
按照九品制，司监监御史为从八品官，监察监御史从六品官，督察监御史正四品官，监察御史正三品官，一村之长，无品级，一镇之长从九品，一县之守正九品，一郡之守正七品，一州之太守从四品，看似封疆大吏，实则官位颇低。
过了一段时间之后，青慕武试完毕，离开学堂，青慕一离开学堂，监视青慕的司监监御史立马跑到李耀跟前，恭敬的作辑禀报道：“禀监察大人，那士子名为青慕，刚才武试得到甲甲！”
“甲甲？”李耀不禁感到意外。
甲甲是最高分的意思，从上往下分为：甲甲、甲乙、甲、乙甲、乙乙，乙！
贾羽也颇为感到意外，虽然沉思片刻之后，便开口道：“待会将青慕的考卷呈交于本郡守面前，本郡守倒是要看看，这个青慕到底有何自信半柱香时间不到，就完成文试！”
李耀闻言，眉头一挑，语气颇为低沉道：“按照科举规定，只能是指定的士大夫和大夫才能观看考卷，其余任何官员都没有资格观看考生考卷，否则，按徇私舞弊之罪论处！”
“呃。。。”贾羽哑口无言，随而怒甩大袖，去巡考场了。
其余官吏也都难做，一边是监察御史，一边是郡守。
用权利来说，郡守比监察御史的权利大多了，但身份，监察御史比郡守高，监察御史可是本郡所有官吏头上的一把闸刀，做错一点事情，搞不好第二天，皇帝案桌前，就有弹劾自己的密奏了。
时间缓缓流逝，待最后一场考试完毕，便宣告着东阳郡结束了院试。
“青慕，你觉得可以拿到什么名次？”
回客栈的路上，激动不已的青水对着青慕问道，虽然还未揭榜，但他已经激动起来，仿佛看到自己身穿官服的场景。
“不知道！”青慕也有些忐忑的说道。
“连你都不知道，我岂不是更加完蛋？”
激动的心顿时被冷水浇灭，青水也开始忐忑起来。
“别慌，到时候再说吧，反正距离揭榜还有好些时日，不急的！”青慕收起忐忑之心，不以为然道。
“也是！”
。。。。。。。
第二日、学堂！
“写的都是什么玩意，只知一昧的吹捧，整篇文章除了吹捧还是吹捧，一丝治国理念，对帝国看法都没有！”
“唉，老夫还以为此次科举，必能见识到无数有才之士，却没有想到，这些士子都是溜须拍马之辈，简直丢了我等士子文人的脸面！”
“不管不知你们有没有中意的考卷，反正老夫批阅三十多卷，全都是中看不中用的废文！”
“也不能这么说，老夫也看到两卷不错的，甲级！”
无数士大夫和士子都无比认真的批阅考卷，时而叹气，时而怒骂，时而赞叹。。。
啪！一道拍桌声响起！
众人的目光顿时被吸引，只见东阳城学堂士大夫李子满脸兴奋之色的捧着一道竹简观看，众夫子和士大夫也都纷纷离开座椅，围在李子身后观看。
“你们快看，此士子所做极妙啊，虽字数不多，但精髓无比，为官之道，理应如此！”李子笑容满面的哈哈笑道。
他看到的文章，正是青慕所做【为官之道在于舍小利而成大利，轻私利，重国利，以民利为本，以国力为重，视私利为鸿毛，民乃国之根本，无民则国亡，民衰而国衰，民富则国强，民强则国富，若天下官吏皆可舍小利成全民利，帝国方可延续万年，长治久安！】
“的确妙，这段话，足以镇压东阳郡上万士子，可登案首！”一名夫子一脸感叹道。
一名眼尖的夫子看向下文，不禁开口道：“不对，你们看他下面写的，简直无言乱语，无论是治村还是治县，都应当秉公执法，否则按照他所说的做，岂不是视国家律法无存？犯错，就应该按照律法执行，什么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是贪官污吏之所做所为！”
“是啊，为官者，应当严格按照律法执行，怎能与贪官污吏一般，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此举，置国家律法何存！”
“此子过于心急了，若非下言，仅仅上文，即可登案首，可惜，可惜至极！”
“一个好苗子，就这么浪费了！”
“思想不正，幸好他写出下文，否则，此人任官，地方百姓定怨声载道，毁我大魏根基！”
“所言极是！”
众夫子义愤填膺的说道。
李子也感叹一声，“不，你们都错了，这正是此子的精华所在，你们看上文，为官之道在于舍小利而成大利，说的是轻私利重国利民利，他文中的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应该是不犯国利不犯民利的前提下，对违法者，采取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你们设想一下，若是你们是自己村的村长，看到亲友违法，你是用严法还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自然按照律法秉公执法！”一名夫子毫不犹豫的回道，其余士大夫和夫子也点了点头，赞同此观点。
李子笑了笑，“你们难道不怕用完严法之后，亲友对你不善吗？村子里，人就那么点，正如文中所说，往上数五代，都是自家亲戚，骨子里流的血，都是一样的血，你严法一人，便会招惹十人乃至半个村子的人对你敌视！”。
“你们想想，若是村子里的人对你敌视，你还怎么管村？你下令，下面的人阳奉阴违，甚至村里的人还会觉得你区区一个村长，架子比皇帝还大，这种情绪会伴随着时间推移，最终成为恶念！”
“全村子里的人对你恶念，你觉得你还坐稳这个村长的位置吗？村长说白了，就是村里的头头，村里人都不喜欢你，你这个头头对他们也就没了意思，打个比方，比如村里甲乙两户人家打架，你若是以严法治之，甲乙两户都要受到惩罚！”
………………………………
第四百五十一章 案首！
“惩罚之后，甲乙两户便会感觉冤屈，因为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甲乙两方都会这么想，明明是他的错，为什么也要罚我，从而两户人家都对你这个村长产生仇恨，觉得你不分黑白，乱用职权！”
“每个村子都有数个小团结，而每户人家都有自己的小团体，甲乙两户不服你，也导致两个小团结对你不服，甚至还会说你坏话，让你村里的名声越来越差，最终这事传到县城，县守八成会为了平民愤，将你撤职查办！”
“你们或许觉得不公平，但大魏的官场毅然如此，陛下爱民如子，不容百姓受到一点委屈，但若是在那个时候，你这个村长当和解人，将其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呢？村子里的人对村长多多少少有敬畏之心，你当和解人，两家必不会继续纠缠，卖给你一个面子！”
“这样，你面子又有了，事情也解决了，岂不大善？并且会伴随着时间推移，你在村中的地位会越来越高，成为德高望重的存在，到那个时候，你有事下达，村民岂会不应？”
众夫子士大夫听完这番话，都沉默下来。
这些话说的很有道理，但怎么想，都觉得与朝廷律法冲突，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若是全天下的官吏都这么做，还要国法作甚。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都有各自的理由。
站在国法上讲，不可为，站在为官之道，可为！
明知不可为而为！
“此子名为青慕，我李子举荐他为案首！”李子迅速表达自己的立场。
“老夫也没有意见！”
“老夫同意！”
众夫子士大夫纷纷说道，也有一些夫子和士大夫保持沉默，既不支持也不反对，算是弃权。
有了这么多人支持，李子高兴的将青慕这个名字，写在红纸上！
案首：青慕
接下来的时间，上百名夫子和士大夫继续观阅士子的考卷，一直到二十日，才观阅完毕。
东阳郡中生员者三百六十一人，其余一万八千名士子，全部落榜！
由此可见，这淘汰率有多高。
放榜的日子是十一月一日，距离今日还是十日，趁这个时间，李子将青慕的考卷抄录一份，去了郡守府。。
郡守府，内堂。
内堂之中，贾羽正在观阅公文，而在这时，堂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只见一名郡丞孔阳轻轻迈步走来，走到贾羽面前不远处，便弯腰作辑行礼道：“郡守大人，李子已在堂外等候，说是要与郡守大人讨论科举之事！”
“哦？李子来了，快快有请！”贾羽连忙放下手中公文，从首位上起身相迎。
李子桃李满天下，东阳郡乃至整个扬州，都有不少是李子的学生，甚至扬州太守孟非也对李子颇为敬重，贾羽区区一个郡守，不敢懈怠。
很快，李子一身白衣，精神焕发的踏进堂内，贾羽连忙上前搀扶，李子笑了笑摆手道：“郡守大人无需如此，老夫还没有老到那种地步，不需要扶！”
“李子可是我东阳郡的文首，本官岂能懈怠！”贾羽谦逊的笑了笑，又对着堂外喊了一声：“来人，看茶！”
李子坐上右侧的椅子上，“无需如此，老夫今日前来，只为科举一事！”
“文首请说，本官洗耳恭听！”贾羽一脸认真的说道。
什么都可以懈怠，唯独不能懈怠科举，陛下最近可是一直关注科举，若是懈怠，恐怕能换来一张撤职文书！
“此次东阳郡一万九千七百八十五人参考，中者只有三百六十一人！”李子将东阳郡院试结果告之。
“这么少？”
贾羽不禁感到失望，将近两万人才中了三百六十一人，这比例有点大啊！
“案首是谁？”贾羽再次问道。
“平山县青海村青慕！”李子迅速回道。
“青慕？”贾羽一听到这名字，就感觉有些耳熟，回想一下，不正是半柱香就从考场出来的那位士子吗，武试甲甲。
李子从袖中掏出一张绸绢，向贾羽递去，贾羽连忙接过，展开绸绢一看。
绸绢的内容正是青慕考卷上写的内容，第一行关于匈奴和百越，这一行，并不出奇，也有不少士子提出同样的观点，但第二行。。。
“第二行写的不错，为官应当如此，但下文，恕本官不敢苟同！”贾羽微微皱着眉头，有些疑惑和不解。
下文明显是跟着国法对着干，这种文都能案首，岂不是说，其余士子写的都是垃圾，并且一旦陛下看到这些，八成会大怒，到时候不光李子倒霉，自己也会受牵连。
李子轻笑一声，对于贾羽的疑惑和不解，并不意外，随而解释道：“为官之道是题目，下文才是真正的内容和精髓。。。。。。。。。。”李子将当初解释的话，又对贾羽解释了一遍。
“原来如此，是本官愚昧了！”贾羽情不自禁的点了点头，李子这个解释，确实有道理。
“老夫今日前来，一是告知东阳郡科举之事，二是请郡守大人帮个忙，将这张绸绢上呈皇帝陛下！”李子抚摸着下颚白须，笑伶伶的说道。
语出惊人！
贾羽吓了一大跳，“李子，你莫在开玩笑？”
“是，的确，青慕写的确是很有道理，但下文表面意思就是与朝廷律法对着干，你绝对陛下能容忍挑衅律法的存在吗？到时候，不光你我遭受牵连，青慕的仕途也到此为止！”
“李老，你真的没有必要害了全部人的前途，青慕如今中了案首，不出意外，就是从九品官，若是在中举人，会更进一步，而你现在就要呈于陛下，陛下一旦暴怒，青慕别说九品官了，从此再无入仕的可能，这个险，本官不敢冒，也不能冒，你找其他人吧！”。
贾羽深知下文的要害，这种文章，自己看了没什么，但陛下最为国家之主，最重视律法，对着律法干，就是跟皇帝陛下干，完全是找死的事情。
“难道郡守大人真的不帮？”李子似笑非笑的说道，好像并不担心贾羽会拒绝。
………………………………
第四百五十二章 红榜！
“郡守大人这是不帮了？”李子似笑非笑道。
听这话，贾羽又是一阵焦急，“这不是帮不帮的问题，这是找死的问题，李老啊，本官敬重你，但这事真的恕下官无能，风险实在是太大，稍有不慎，粉身碎骨！”
“若是陛下看重青慕的才能呢？郡守大人，一旦青慕平步青云，最应该感谢的人是谁？是你，因为是你将他的考卷呈交上去，你是他的贵人，皇帝陛下乃是一位雄才大略的雄主，善于看人任用！”
“你看看大魏发展历程你就会发现，皇帝陛下是多么会用人，大魏帝国还未建立，皇帝陛下还未登基魏国国君之时，魏国乃是一个弹丸之国，天下诸侯随意便可灭之，弱是其次，无人才才是重，而自皇帝陛下登基后，政用丞相孟歌，军用野人出身的古兀，还有大字不识的牤牛，晋国来的公孙信，百里宏，灭南国之时，任用籍籍无名的夏侯德！”
“这些人，出身低微，寻常国君大臣根本看不上，而皇帝陛下慧眼识珠，不惜代价不惜余力提拔他们，最终呢？最终就是这些人，率领魏国铁军，横扫了天下，一统了天下，如今更是灭了百越，立下万世之功！”
“如今这些人，各个都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侯爷，位高权重，手握重兵，权势滔天，是无数人巴结的对象，郡守大人，你想想，若是青慕因此受皇帝陛下看重，平步青云，成为皇帝陛下近臣，你说，你是不是能往上升个一级？”
“据老夫所知，百越平定，皇帝陛下要在百万里百越之地建立四个州，并且准备从国库掏出大量白银整治百越，百越前景十分可观，又有四个太守位置空悬，这是无数郡守想要争取的对象！”
李子不惜余力，将利益全盘说出，因为李子很清楚，跟郡守这一级的官员，打感情牌是没有用的，需要用利益诱惑。
果然，贾羽听完这些，沉默下来。
正如李子所说，百越划分四个州，四州太守之位皆是空悬状态，这些日子，他自己都接到不少消息，隔壁的汕水郡郡守唐尚最近常常跑去扬州面见太守孟非。
孟非是当朝丞相的弟弟，如此频繁见孟非，无非就是想往上一步，成为百越四州之一的太守。
恐怕不光是唐尚，整个帝国的郡守都对这太守位置，垂涎四尺，包括自己。
天下郡守那么多，怎样才能进入陛下眼中？一，朝堂上有人，这人还必须是皇帝信任之人，这个就有点难了，六部刚刚建立，两个尚书暂时空悬，其余四个尚书也是刚刚上任，根基不稳，根本来不及拉拢。
丞相的确是一个选择，但也得搭上才是，这也是为什么唐尚拼了老命也要天天往扬州跑，不就是想让孟非给他说好话，让他兄长孟歌在陛下面前提上一两句。
除了朝堂上有人之外，那么只有自己主动进入皇帝陛下视线，可进入皇帝陛下视线，也不是想进就进的，比讨好丞相还要难，但正如李子所说，只要自己将青慕考卷呈交上去，皇帝陛下大悦，自己自然也就进入皇帝陛下眼中。
“这风险太大了！”贾羽满脸犹豫之色的喃喃自语。
“风险有多大，得到的也就越多，郡守大人还是好好想想吧！”李子抚摸着下颚白须，笑伶伶的说道，仿佛已经胜券在握。
“呼！”
贾羽重重吐出一口浊气，内心犹豫万分，思前想后，最终开口道：“罢了，这事我帮，待会本官立马上书皇帝陛下！”
“好好！”李子开怀大笑，起身作辑行礼道：“那么老夫就等候郡守大人高升的消息了！”
“希望吧！”贾羽叹了叹气。
怕的就是等不来高升消息，等来了罢职的消息。
一段时间之后，贾羽忧心忡忡的将李子抄录的考卷派人送去朝廷，李子也满意的离开了郡守府，着手放榜之事。
十一月一日！
学堂门口！
今日放榜，无数士子兴高采烈的来到学堂门口，等待着红榜揭开，人山人海，一眼望去全是人头，来这里的不光是士子，还有无数看热闹的百姓。
“别挤着我！”
“啊！我的脚，你特么的走路不长眼睛啊！”
“你挤什么啊，你以为你能高中，滚一边去，滚蛋！”
人多，麻烦也多了起来，又激动又捉急的士子纷纷你挤我我挤你，谁也不让谁，甚至都有人拳脚相加。
青慕和青水满头大汗的挤在人群中，看着密集的人群和几百步之外的红榜，不由感到绝望。
青水用着肩膀使劲挤，“这么多人，怎么看红榜啊！”
“别急，中榜的也就这么一点人，这些人待会就得心灰意冷的离开，我们就站在这吧，红榜上写着我们的名字，跑不了！”青慕自信满满的笑道。
挤在青慕身后的数名士子听到这句话，忍不住笑了笑，其中一名华贵士子不禁打趣道：“上面没有你们的名字，回去吧！”
正在挤人的青水闻言，顿时不乐意了，当即大喝一声：“你算老几啊，你说没有就没有，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皇帝陛下！”
“你。。。可恶！”华贵士子气的满面涨红，若不是人太多，都想动手了！
“哼，在下倒要看看，你们是怎么灰溜溜走的！”华贵士子冷哼一声。
“好了，别说了，等揭榜吧！”青慕抓住青水的手劝阻道。
青水不再说话，站在原地等待着放榜！
“咚！咚！”一阵鼓声响起，众人顿时安静下来，只见一名官兵走到红榜下，大喝一声：“现在揭榜，谁也不许损坏红榜，否则，牢狱三载，罚款十万两白银，此生不可参加科举！”
话音落下，官兵就用力扯下红榜上的红布，露出红榜上的名字，瞬间，无数士子激动的往前扑，但没有人敢靠近红榜，担心不小心损坏了，损坏红榜的后果，官兵也说了，实在是严重，堪比杀人了。
………………………………
第四百五十三章 中案首！
“怎么才这么点名字啊！”
“怎么没有我的，怎么没有我的！”
“唉，可恶啊，可恶啊！”
“哈哈，我中了，我中了！”
“我也中了，哈哈，苍天有眼啊，我要当官了，我要当官啦！”
前排的士子看完红榜上的名字，有的流泪满面，心灰意冷，心中的激情和热血消失的无影无踪，悲伤不已，也有的士子看到自己名字，激动的原地蹦跳，差点晕阙过去，无数士子向中者士子投入羡慕嫉妒的眼光。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落榜的士子流着眼泪离开这里，中榜的士子兴奋无比的离开，邀请自己朋友去酒楼庆祝。
人群不再堵塞，青水和青慕等后头的士子紧紧上前。
“案首，案首是谁？”
“等会，我看看。。。。是青慕！”
“羡煞我也，此人就算不参加接下来的乡试，也能坐稳从九品官啊，相对于一镇之长了！”
“青慕是何人也，此子竟有如此之大才，从两万多名士子中脱颖而出！”
“这是作弊吧，青慕是谁？在下从未听过！”
“是啊，我之前也没有听过青慕这个名字！”
“肯定是作弊，要不然一个籍籍无名之徒，怎么一举登上案首，有内幕，有内幕！”
“有内幕，出来解释，要不然，我们是不会罢休的！”
无数落榜士子仿佛吃了柠檬，纷纷叫嚣青慕作弊，落榜的士子纷纷附和，都被案首这个称号给嫉妒坏了。
青水和青慕听到排山倒海的声音，猛然一愣，两人面面相觑！
“哈哈哈！”青水兴奋的大笑起来，直接给青慕一个熊抱！
“兄弟，你发达了，案首啊，案首啊，没想到咱们青海村竟然出了一个案首，哈哈！”青水无比自豪与骄傲，仿佛是自己中了案首一样。
周围的士子听到青水的乐呵声，纷纷扭头看去，“这就是青慕？”一名士子语气有些迟疑道，双眼闪过嫉恨之色。
刚才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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