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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汉-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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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怎么说左军也有两万人,抱成一团的话也不至于在黄巾之战中出问题的。

    “喂喂喂,怎么了,小鬼头,这么担心被人算计吗。不用担心,我看你还算顺眼,好歹你也算我军的大将,我会好好保护你的。”

    看着张风周期的眉头,张飞爽朗的笑了笑,蒲扇大的巴掌重重的在张风身上拍了几下,却直接将毫无防备的张风拍下了巨石。

    “再怎么说我也是上官,张翼德,能请你多少带点尊重吗?”

    忿忿的从地上重新跳上了巨石,张风就看着张飞,眼里满是不满。而后者只是傻傻的笑着,嘴里说着“抱歉”却一点没有道歉的意思。

    “啧,我对那刘玄德也算是佩服了,既然能和你这样的人称兄道弟。”

    “那是当然的,那可是我张翼德的长兄嘛,匡扶汉室者必然是我长兄,刘备,刘玄德。”

    猛地一锤胸膛,张飞说起刘备时脸上满是自豪,眼神分外闪亮。这份兄弟间的羁绊,让张风的记忆悠然回溯,恍惚中响起了,每年的夏ri,都会和张风一起坐在院墙上,看着闪烁的银河,听张风将关于银河的传说的“弟弟”。

    话说回来,黄巾之乱冀州受灾最重,也不知道老师和小云,小兰他们怎么样了。不过有老师那只老狐狸在,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虽然心里知道这样的担心有些无谓,可是担心的表情还是止不住的爬上了张风的脸庞。不过看着张风脸上的担心,张飞却是误会成对即将到来的黄巾之战的担心。

    “不就是几个黄巾崽子嘛,小鬼头大将你有必要这么担心吗,还是说因为从来没有杀过人,所以才感到害怕?所以说,小鬼就是小鬼啊。”

    虽然话语略显讥讽,不过张飞的本意却是希望消除张风的担心,虽然这嘴实在是笨拙了一点。当张飞话语落下时,看见的是张风微微低头遮住了月光,将脸sè沉入了yin影。

    诶,起反效果了?

    “杀过。”

    在张飞苦恼的思索着怎样才能让张风打起jing神时,却是听见了张风轻微的嗫嚅。

    “啥,小鬼头大将你说了什么?”

    “所以说,”静静的抬起了头,张风直视着张飞的眼睛,眼神在朦胧的月光下显得无情:

    “我杀过人的,虚岁六岁的时候。”
………………………………

第三十六章:战前:夜(下)

    ()  “六、六岁!”

    张飞是真的因为这话吃了一惊,就算是乱世之中,这也太过惊世骇俗了。再说六岁的幼童就杀了人,会像是做了微不足道的事的平静样子吗。

    “嗯,和师兄下山买东西,结果回山的时候运气不太好,遇见山贼了。”

    抄手放在脑后,张风躺在巨石上,微微闭上了眼,夜风舒爽。明明是说着相当严肃的事情,可是张风脸上的表情仅仅是在叙述而已,不带半分的感情波澜

    “这可真是让人吃惊,那种年纪通常都会被吓得尿裤子。最少也是印象深刻,可是你身上完全看不出来嘛,小鬼头大将。”

    “因为本来就不是什么值得在意的事情,山贼什么的,杀了不就杀了,难道还要记一辈子?”

    但是第一次杀人总归会留下什么的,没有才是异常。

    张飞看着躺在巨石上假寐的张风,后者脸上的平静让张飞渐渐变得严肃起来。

    “有一个问题能请教一下吗,校尉大人。”

    “想问什么就问,你不是那么遵守礼仪的家伙?”

    突然变得有礼貌起来的张飞让张风忍不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眼神怪异的睁开眼看着张飞,却发现了对方脸上没有了惯常的嬉笑。严肃的表情让张风止不住一愣。

    “对于黄巾,校尉大人是怎么看的?”

    “哈?”

    *********************************

    “凉州军果然是jing锐啊。”

    凉州军营地外,因为篝火而显得更加yin暗的地方传来了一声感叹,看着营地内流动的哨卫,被火光照亮的脸上充满jing戒神情的凉州军士兵。袁绍轻轻说道,轻得都没有打断身边的虫鸣。

    “凉州之人多与羌人混血,多少传承了羌人好勇斗狠的习气。而且凉州的地理位置,也由不得凉州军有半丝懈怠的。虽说眼下西域无事,塞外也算安分,可是只要名为大汉的猛虎有了一丝可乘之机,这些人就会像嗅到了血腥味的狼犬一样扑过来。所以,凉州军也不得不比他们更加残暴。而且凉州军的图腾不就是大漠上流窜的狼群吗。”

    但是另一个声音却让虫鸣消失了,望着同样的风景,刘议站在袁绍身边说道。

    “jing锐不是指凉州军的战力,而是指这样的组织度,凉州军派系纷杂,各不相服。勇猛有余而沉稳不足,这也是凉州军虽然勇猛却被人瞧不上眼的原因,可是现在看到的凉州军却与传闻中的大不一样啊。同样的jing悍,可是却训练有素。”

    对于刘议的话静静的摇了摇头,袁绍脸sè严肃的看着凉州军的营地:中规中矩的营盘,频繁巡游的岗哨,偶尔yin影处传出的暗哨的气息,即使没有大战的迹象也保持着高度的jing惕。

    “也就是说狼群找到了狼王了吗。看来天下人都小觑了这位凉州刺史啊,能将原本算是乌合之众的凉州军训练到这个程度。董中郎将的手段可真是让人惊讶。”夜风中,人来人往却又沉寂无比的凉州军营地在这种矛盾中透露出一种了难言的jing悍,仿佛被着jing锐刺疼了眼般,刘议微微眯上了眼睛:“不过更让人惊讶的或许是费心费力训练凉州军的动机,野心,可不小啊。”

    “至少广宗城的发现说明了这位中郎将不是人畜无害就是了。不过也许轮不到我们来担心董凉州的野心勃勃了。”

    袁绍的呓语随着夜风徐徐飘进了刘议的耳里,后者惊讶的转过头,看着一脸沉重的袁绍。

    “不是都打算当缩头乌龟躲在一边了吗,再怎么说黄巾军也不至于跑到战场边上来找我们的麻烦?”

    刘议有些不明白,有三军吸引着黄巾军的视线,缩在后面的数千人应该不会对战场造成什么影响,按照对黄巾军的威胁程度而言,没有跑到战场中义军的打击顺序应该排在最后才对,除非是击败了汉军,追击溃军的时候。而刘议不认为黄巾军能赢。

    因为连黄巾自己都没想要赢。

    “虽然是姑且做了这样的布置,不过没什么安心感。如果凉州军打定了要让左军送死的话,一个调令就可以解决问题了。比如说要求义军防备中军左翼,或者干脆让义军冲阵什么的。军令如山,军法的铡刀下,这样的命令,明非你觉得我们是接还是不接呢?”

    “这。。。”

    接的话,冲进战场的义军就是一块肉,不接的话就被凉州军直接处死。两个选择的结局都不怎么美好。

    “不过中军不会下达这样无理的要求。凉州之地纷争不断,算是久经战场的凉州军不会连这也看不到的?”

    皱着眉头,刘议有些不明白袁绍为什么会这么说。在刘议看来,凉州军分左、中、右三部是为了更好地掌握北军四校而已。将自身难以掌控的部队扔到了左军,顺便让没有什么威望的张风担任统帅,让左军的统合难以执行,恶心一下左军的人而已。

    所以袁绍以凉州军刻意让左军全灭为前提产生的猜想让刘议感到难以思议。汉军不过近十万人而已,如果失去了左军的两万人,就算黄巾之战大胜,凉州军也不过功过相抵,难以有任何功绩。

    等等,功绩?

    “虽然没有什么实际的证据,不过我总有这样的感觉,凉州军想让左军大破甚至是全灭。不过虽然不是凉州军嫡系的左军就算大破对凉州军也没什么损失,不过为什么对方要这么做就不知道了,只是这样的感觉很强烈。”

    慢慢将双手抄在了袖中,袁绍对这样只凭感觉得出的猜测很是不满,哪怕这样的感觉、这个猜测来源于自己自身。

    如果这里站着的是曹cāo的话,多半就凭着这份感觉开始了行动。可是袁绍却讨厌这样的轻率,凉州军并没有灭掉左军的理由。若是平常,早就将这样莫名其妙的感觉抛之脑后了,只是这次的感觉实在是太过强烈,而且广宗城外的拿株青稞也让袁绍对凉州军多了几分猜忌。

    “理由的话。。。我想我大概能猜到。”

    刘议的话让袁绍猛地回头,看着后者炯炯有神的眼睛。

    明明先前都没想到凉州军的动作,怎么一下子就想到了理由?

    一瞬间,袁绍发现自己要更新对刘议的认识了。

    “中郎将之职已是实权的极限,如果凉州军再度大胜,董卓就会因为擢升而被招入洛阳了。想来是凉州军中有人预料到了这点,所以才要功过相抵,不擢不降。不过仅仅为了这点就让左军两万人送死,出此计者必是李儒,李文柔无疑,果然‘毒士’之名。朝廷的意向完全被读穿了吗。”

    忍不住击节而叹,可是随后又深深地皱起了眉头。如果凉州军真打算这样做,那么决战之ri左军就危险了。而且凉州军有这样的人物的话,要算计凉州军就很难了。

    不过话说回来,凉州军这样jing惕着朝廷,那么狼子野心显露无疑了。

    “明非?”

    ,要先发制人吗?现在亮出身份接管董卓军权?不行,亮出身份之后虽然可以接管北军五校,但是没有任何原因就取代董卓的话,凉州军绝对会哗变。内斗先不论输赢,打败黄巾就绝不可能了。如果不能在这里给黄巾致命一击,可想而见的,天下各处的黄巾军必然死而复燃。到时局面就真的一发不可收拾了。

    “明非!”

    可是放任董卓的话,黄巾之战如果对方动了什么小手脚,北军四校也差不多就要成为凉州军囊中之物了,到时连发难的机会也不会有了,而有李儒做军师,放任凉州军回了凉州那就真的是放虎归山,再也难以算计了。

    到底要怎么办?

    “明非!”

    一声压低声音的喝声加上身体传来的突如其来的摇晃让脸sè一变再变的刘议回过了神。发现是袁绍抓着自己不断摇晃,正要开口,却被对方猛地捂住了嘴,眼神示意望向凉州军营地方向。

    顺着袁绍的视线,正看见了不远处,凉州军营地中的人似乎感知到了什么,可以看见士兵的脸上出现了狐疑的jing惕,手里的兵刃被紧紧抓住。要是被对方发现的话,鬼鬼祟祟地窥视对方的营盘的事怎么也说不过去,特别是在凉州军恨不得编理由削弱左军的时候。

    不过似乎不是真的发现了什么,在四周重启的虫鸣中,营地的凉州军士兵渐渐的放下了jing惕,可以看见对方明显的松了口气。

    正当刘议也想松口气的时候,却被脸sè严肃的袁绍慢慢的按进了灌木丛中,动作轻得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刘议正不解的时候,看见似乎已经放下了jing惕的的凉州军士兵猛地挑飞了一个火把正正的飞向了这边,摔得四散的火星将周围的空间明亮了一瞬间,可是却没发现异常。

    “你怎么知道他们会这样做?”在再三确认了对方放下了jing惕之后,袁绍松开了手,刘议一抹冷汗问道。

    “听亲兵说过这样的事,黑暗中经常分不清人影和其他影子,所以有经验的老兵通常会这样做,如果是敌人的话,很容易被迷惑然后被发现。不过实际遭遇这样的事还是第一次,话说,明非,你刚才脸sè很差,想到什么了?”

    同样松了口气的袁绍看着刘议问道。刚才就是为了叫醒刘议才有了点激进,结果差点暴露。

    “啊,抱歉。有点走神。”

    大概也发现了自己走神的地方不对,刘议抱歉的笑了笑。不过却惹来袁绍认真的视线。

    “东宫打算做什么?明非你说是在东宫做事,我想不会是内务整理或者跑腿传话之类的事。刚才你可说了朝廷的意图被看穿了之类的话。”

    果然开始怀疑了吗。

    对于袁绍的怀疑,刘议并没有什么意外,不如说出现在对方面前时就预料到了会有这样的一问,只是来的时间比预料的要晚。

    “嗯,我的确算是比较重要的人物啦,不过详细的能请本初兄长不要问了吗?”

    看着刘议虽然面露歉意不过却意外强烈的语气,袁绍知道不能从对方嘴里问出什么了。不过本来也没有想要问出什么的打算,只是知道了连一直中规中矩的东宫也参与到了这场大戏里,袁绍不禁感到更加的朴素迷离。

    黄巾,凉州军,现在又是东宫,下次还会出现什么?

    苦涩的笑了笑,袁绍无奈的叹道:

    “算了,这次能不能活着回去还是两说呢,凉州军铁了心要除掉我们的话,还真有一种插翅难飞的无奈啊。”

    的确无奈,地位差的太多了,对于中郎将的命令,只是一介都尉的袁绍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而凉州军的野心犹如梦中狂言,就算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

    “关于黄巾之战的话,其实也没有设么好担心的,我想只要能撑过最初的一两个时辰,事情就会有转机,说不定到时还能抢些功劳呢。”

    对于黄巾之战,刘议倒是没有什么担心。不过这份淡然却是让袁绍止不住诧异。

    再怎么说黄巾也有数十万人,就算只是普通的农夫,抱成一团也不是能够在一两个时辰内解决的战斗。这样数十万人规模的战斗从清晨打到夜里也不奇怪。不,不如说这样才正常,借由夜晚的降临,黄巾进一步的混乱,到时配合攻击扩散这混乱才能让黄巾数十万人崩溃。

    不然只靠杀戮根本不可能在一天内在战场上屠杀掉十数万人来让对方崩溃,而且正常人也承受不了十几万人的死亡,汉军也需要休息,不然士兵的jing神怕是先一步就会崩溃了。

    “请相信我,这场战斗会在短时间内结束的。所以,如果凉州军为了在战斗最酣处才对左军下手的话会吃大亏的,只要坚持一两个时辰就好。“

    面对袁绍怀疑的眼光,刘议神sè诚恳而真挚。同在一条船上的刘议也没有撒谎的必要。更重要的是,袁绍突然想起了对方进入过黄巾,与大贤良师张角应该有过接触,而随后便传来了张角的死讯。

    黄巾、东宫。

    本来绝无可能联系在一起的两方却被诡异的线索牵扯在了一起,袁绍眯了眯眼:

    “太子殿下和黄巾之乱有什么关系吗?”

    夜风回转着静谧,意思大概就是无可奉告。不过这样的沉默也有种说法叫做默认。

    “呼,那就坚持一下。为了不显得故意,凉州军应该不会在开始就下手。只要他们动手之前黄巾崩溃的话,之后也就没有出手的机会了。回去,今晚风挺冷的。得了风邪就不好了。”

    “嗯。”
………………………………

第三十七章:广宗之战:斗将(上)

    ()  三五ri的时光并不长,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的话很快就过去了。相比于其他两军,左军各部du li的情况没有得到任何改善,好消息是也没有恶化。

    各部营盘既扎在一起又相互jing惕的隔着一定的距离,不过这份距离倒是让各军的摩擦消减了许多,即使因为大战的倒计时让气氛变得紧张以至于出现了一些斗殴的事件,也被各自的长官压了下去,都知道现在不是内斗的时候。

    张风倒是想出面解决这些事情来提高威望,不过却没有那个空闲。在大战前的这几天,当徐荣得知张风这还是第一次上战场,甚至连指挥部队的经历都没有的时候,惊讶的连脸上那份冷酷的表情都维持不住,惊讶与冷酷的表情混在一起,着实让张风忍俊不禁。

    不过但是忍不住笑场的直接后果就是被徐荣关在小黑屋里灌输行军的常识,几天内连阳光都难得见到。原本遵法守礼的下属演绎了一出下克上的戏码,化身为恶鬼教官,好好地把张风cāo练了一番,过度的脑力活动导致张风现在看什么东西眼光都是散的,脑子里滚屏播出不是《孙子兵法》就是就是徐荣所讲的各种战例。

    虽然心里恶意的揣测徐荣的这番说教绝对是基于对自己不小心笑场的报复,可是张风也知道这番说教的意义重大。兵书上讲的不会是具体的战场洗劫而是用兵之法,要是实施按照兵书上所说来行动,那么结果不仅是身败名裂,更会害死部队里所有人的xing命。

    简单的举个例子,为了保证遇到奇袭时部队能够快速有效的展开,各军能够相互支援呼应。在行军途中各军要保持相应的距离。而这个距离不是固定不变的,随着地形变化,天气影响,兵种的区别、组织度、训练度。甚至是被敌人伏击的可能xing都要做出相应的调整,而兵书上却不会说得这么详细。

    兖州之战,卢植之败就有完全没想到敌人的伏击,所以部队急行军中各军拉得太开的原因。

    尽信书不如无书,赵括之败就败在相信兵书说明了一切,结果活生生被白起给玩死了。四十万人被坑杀的罪孽,赵括至少的背一半。

    但是短短的三五ri并不足以让张风变成什么绝世名将,徐荣的调教与其说是灌输了什么知识,不如说只是单纯的吓了张风一跳,让张风意识到战场没那么简单。

    船到桥头自然直这样的话从指挥官嘴里说出来只是对下属的生命的不负责而已。

    徐荣说出这句话时的那种严肃的表情让张风将这句话深深地印在了心底,同时也意识到了自己不是单纯的一个人,而是左军两万人的总指挥,自己一个错误的指令就可能让两万人马革裹尸,这样的压力让张风几天来一直没有睡好。

    而左军统帅消失的几天,左军没什么特别的变化,对士气的影响更是半点也无。说到底,其实张风的详细资料被各军的统帅彻底的封锁了,到不是出于恶意,只是不是谁都能接受一个嘴上没毛,办事不牢的小鬼担任统帅,这会让军队感到不安。所以大都数人知道自己是左军,有个校尉做总指挥,但是,关我屁事?

    这就是现在左军对这个神秘的校尉的看法,就像是现在的百姓对大汉的看法一样。知道自己是汉民,但是大汉和我有什么关系?对于挣扎着求生的百姓来说,要他们产生国家意识,爱国情怀,实在是一种无理的苛求。

    而主帅消失,士兵满不在乎的情况一直持续到的大战之时。

    就像黄巾约战的战书中说的一样,就在广宗城外的一片平原上。在汉军抵达广宗的第二天,两军在黄巾选的这片平原上对峙,站在汉军所在的稍高的坡度上可以看见黄sè领巾飘荡的海洋,夹杂着晨曦气味的清风飘扬起两军的旗帜,就像两军对垒中间抖索的青草一般。

    天空中传来尖锐的鹰啸声,划过天际的猎鹰优雅而凶残的转过一个弧度,铁爪猛然张开,狠狠地抓紧了一只大雁的身体里,仿佛闪烁着寒光的铁爪甚至抓破了大雁的身体,鲜血呵碎肉伴随着大雁临死的悲鸣,被大气之上的气流卷走。

    但是注意到天空中的一幕的人并没有几个,气势磅礴的鹰啸从高空传到地面已经稀薄的只剩下凌厉的杀意,一般人根本注意不到。

    “真是悲哀。”

    左军的一角,白袍黑甲的公孙瓒望着天空,淡淡的说道,声音清冷的和那略显清秀的面容一样。

    “都尉大人?”

    听见自家主将奇怪的发言,旁边的亲卫不解的发出声音。

    “同是汉民,为何还要刀兵相向。吾等之刃,不是应该指向塞外蛮族吗。”

    眼神从天空飘向了黄巾大军,人数堆积而成的磅礴气势在公孙瓒眼里只有可怜的意味。

    “但是那是叛军啊。”

    旁边的亲卫小心翼翼的提醒着自家的主将,这样的话传了出去就是诛心之言了。而且在北方防线巡防时,公孙瓒的做法就是以驱散为主,明明命令是遇敌,能歼灭就地格杀。这样想来,自家主将还真是奇怪。不过物以类聚,这样的“妇人之仁”,亲卫并不讨厌。

    “只是一群走投无路的百姓罢了。”

    摇了摇头,公孙瓒无奈的望向天空,空中已失去了猎鹰的轨迹,但是一滴红点却在视线中放大,最终在公孙瓒的白袍上开出了一朵红花。

    “提不起劲啊。”

    ************************

    左军一角的公孙瓒消极怠工的表现,张风一点都不知道。不过同样的猎鹰捕食的场面也被张风看在眼里,不过当空中没被气流卷走的一滴鲜血落在张风脸上时,张风没有公孙瓒的多愁善感,血滴中鲜血的味道倒让张风对于大战的紧张缓解了几分。

    “喂,小鬼头大将,这几天都跑哪去了?难不成是躲在哪个角落了哭鼻子吗?”

    毫无疑问,这么没有礼数的除了张翼德那黑皮鬼没有其他人了。张风抹掉了脸上的血滴,不满的看向声音的来源,果然看到张飞笑嘻嘻的被亲卫拦在了两米开外。

    挥挥手,示意亲卫放张飞进来,张风看着自来熟的凑到身边的张飞,无奈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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