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道爷2:鬼物买卖-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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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看到那边围栏那已经吊起来的两辆车子，现场已经清理得差不多了。我们的车子开得很慢，这让我看清楚了那车子确实就是卫天龙的。而在现场的，除了交警之外，还有一辆特别的警车。那警察旁站着的，分明就是潘副局。哦，人家现在流行直接叫局，不能叫副局。正局副局反正都是局。

　　　　这个潘局就是之前追陶静的那个。我们经过的时候，他正和交警说着话呢。车速很慢，他也看到了车子上的陶静，还特意稍弯下身子，看看开着车子的我。脸上的表情一下就变了。

　　　　我得意地笑着，这个潘局也够不长眼的，怎么偏偏就看上陶静了呢？很多警察都认识我，但是很多警察和混子都不知道陶静是我的女朋友。以前我当混子的时候，一直把陶静保护得很好，知道我们两在一起的，都是很铁的哥们。警察这边知道我们关系的也都是陶叔叔那边信得过的人。

　　　　车子开过去了，我随口就问了一句：“这种车祸也需要一个副局到现场来？又没有闹事，他们来关心干嘛？”

　　　　从事情上看，就算是死了一个，也用不着他副局亲自来吧，要不他不忙死了。从影响上看，这处理的现场，又没有闹事，他来完全就是多余的。

　　　　但是他却还是来了！陶静说道：“说不定是私人关系呢？以前你当混子的时候，不也是跟局长伯伯关系很好吗？他们做房地产的，可能也要打点吧。”

　　　　“房地产的应该打点的是市长什么的，征地办啊，什么项目组啊。挖到内幕消息看看哪里有工程。他们去打点一个警察局的干嘛？”问完这个我自己心里就有答案了，因为他们做了见不得光的事情？就好像我当年一样？

　　　　我把陶静送到了他家楼下，还在想着那个潘局和卫天龙可能会有的联系呢，陶静竟然没有下车，而是人就靠了过来，双手抱住我的腰，还抱的位置很靠下，那基本上就是压在我小弟弟上面的。

　　　　我倒吸口气：“吸，别，我先找个地方偏僻一点的，要不车子在这里摇着太明显了。”

　　　　“你想得美呢？”她不轻不重地一巴掌打在我的位置上，分明就是在撩拨我的，这也太直接了吧。

　　　　“宝，”她的手从我衣服下摆探了进来，摸在我的胸口上。

　　　　“喂喂喂，你突然改变画风，我会以为你被鬼上身的。要不要一句话，我听你的，你说要我赶紧换个地，我们摇起来。鬼上身，我也不会退缩的。”

　　　　“好啊，我知道你在明南市很有手段的。宝，”她还用指甲刮刮我的胸口，我直接拉下她的手，隔着裤子放在我那上面。“给句明确的话，要不要？要不我自己做主，你又打过来，弄得好像我对你都是强的一样。”

　　　　“要！”她很肯定的说着，“等你把我弄到刑警大队或者缉毒大队的时候！”说完，她就在我那地方轻轻掐了一下，转身就下车上楼去了。头都没回！

　　　　好样的，陶静啊，我还就不让你当刑警了。看我下次怎么跟你要车子吧。当刑警？缉毒警？哼！没门！

　　　　我回去的时候，把车子开得飞快，就是抑制身体上被陶静撩拨起来的那火的。女人啊，点火也不帮忙灭火，分明就是有目的的坏心眼。

　　　　车子在任家大宅前停好之后，我掏出了手机给梁恩打了电话。“梁恩，帮我查下潘局，看看他最近有没有跟卫天龙有联系，就今晚上出车祸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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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人偶2

　　　　第二天一大早，我还在那看着工地呢，难得的早起，跟着家里的保安伙计一起吃早餐，就去看他们盖房子。照现在这进度还要一两个星期估计就能收尾结工了。

　　　　涛哥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估计他也收到了卫天龙出事的消息。

　　　　我这正想去跟他搭几句话呢，大门那边就跑过来了商商大妈。得，她这回还是带着儿女一起回来的。跟着回来的几个阿姨，利落的收拾的东西。

　　　　我跟涛哥说了一下，这是任家的女主人，然后就向她走去。商商大妈一直都不喜欢这个大宅的，不管是以前的还是现在，反正她是从来就没喜欢过。对于他来说这地方更多的是恐怖的回忆，她压根儿就不太愿意来。要不她怎么会放着这么大的院子不住，去住她那小楼呢？

　　　　“你怎么过来了？你老公呢？”

　　　　“他上班呢，我带着孩子们过来过暑假。”

　　　　“现在都已经开学9月份了，暑假早就过了。”

　　　　她也没在乎我的话，把我扯到了一旁，直接走进了没人的大厅里。

　　　　“干嘛呢？干嘛呢？家里那么多伙计还看着，人家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俩怎么怎么怎么的？”跟商商压根就不用客气。

　　　　这些她可不在乎，她压低的声音问我：“你女朋友把昨天晚上我看到的那个女鬼的资料传过来了吗？”

　　　　原来她在乎的是这个呀！难怪她兴致这么高啊，一大早就带着孩子回来了。

　　　　“没有，这个点估计她没上班呢！你着急什么呀？那女孩子又不是你女儿。”

　　　　“如果是你，别人都看不到就你一个人看得到，你晚上能睡的好啊？”

　　　　“我还真能睡好了。”我笑了下，就是不配合她的思路。她这是跟他们家尸体呆在一起呆久了，身上阴气重，加上他们住的那房子，本来阴气也很重。虽然她还没有达到灵媒那程度，但是她见鬼的几率确实要比我们高不少。她认识我的时候，我已经在读大学了，鬼手印已经从我身上消失，她并不知道我曾经过着天天见鬼的生活。

　　　　“这几天，我和任千沧搬回来住，这大宅子，现在干净了吧？”她那一张小脸皱着，就好像我说不干净，她能马上跳起来就跑呀！这么害怕干嘛还要回来找刺激呢？

　　　　“我只能保证你，住的那院子是干净的？”这大宅子压根就没干净过。就算之前我们把这里一片全都倒了，积攒了上百年的一些东西，怎么可能说一下就弄干净着呢！

　　　　看着她的那张小脸皱着，我心里就开心。虽然说她不是我女朋友，但是我还是喜欢欺负她一下。谁叫她之前把我坑得够惨的。

　　　　商商大妈回她的院子安顿去了，我去了书房，认真学习那些阴文的翻译。虽然说我现在已经没有需要翻译的帛书了，但是我还是想多记下一些这些符号。以后，我从暗中人手里得到那另外一半的时候，也能把翻译的时间给缩短些。

　　　　努力学习，学无止境，我现在总算明白了，为什么我师父总拿着那两本破书在那看？而且就好像永远看不完一样。现在的我就感觉跟他那时候一样。对于这个行业来说，业务水平不高的时候，那就是致命的。

　　　　手机响了起来，陶静给我发来了信息。上面是一个女生遇害的案件调查资料，这次可不是新闻，而是她从内部调出来的档案。在最后她还给我发了那么一句话“这些不是我弄来的，是我那老同事弄来的。我们俩可都是犯错误了。你可一定要帮把人家。要是事情败露了，我们两都要被辞了不可。”

　　　　我看着资料上的那些相片，你个还算清秀的女生，穿的校服，留着长发。长得挺漂亮的模样。她那校服看着我有些眼熟，那分明就是我还读高中时候穿的校服，她应该是跟我差不多一时间读到高中吧！那也就是说她已经死了好几年了。

　　　　在死亡原因一栏上，写着猝死。时间是晚上的二十二点左右。应该是没有明确的事情，这个时间是法医推断的。那就是孩子们放晚自习的时间。这个时间就跟我们昨天遇到她的时间是一样的。

　　　　档案没有显示她受到过任何的威胁或者是伤害，也就是说，她就是平白无故这么猝死的。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她没有必要去接近别人，早就应该到另一个世界去了。这么多年了，她还在这里，还要找别人，她一定不是死的那么简单。

　　　　因为接触警察的关系，我知道他们有时候会把一些比较离奇的案件很轻松的就写上“猝死”，这就是避免了一些事情的传播。有时候办案民警明明知道不是这样的，但是却因为上面给的压力不能不这么写？我心里冒出一个念头，我想找到当年办这个案子的警察。

　　　　看着上面接警的民警名字，我就笑了起来。明南市真的很小啊，竟然就是当初老是想着要抓我绳之以法的小许警官。不过现在估计不是小许了。小许变成老许了吧。当初我还读高一的时候，他就是当了四年的警察了，现在算来，这都有差不多十四年的从警时间了。这就算没成老许，也成了大许了吧。

　　　　我拿着手机去找了商商大妈，把那个图片给她看了一下。这一眼她就认定了昨天晚上她见到的女生就是她。

　　　　“就是她！衣服就是这个。头发也就是这样子的，长的特漂亮，就她这样子。我不会记错的。那时候，她就走在那女生的身旁。还挽着那女生的手臂呢。要不是你们说，我还真看不出来，她是一个鬼。”她把手机还给我的时候，也说道，“宝，你什么时候去处理这些事情呀，我也跟你去？”

　　　　我脸上笑着：“你是好日子过得无聊了吗？我敢带着你去嘛，你老公还不把我给剁成酱了！”

　　　　我从任家出门的时候，陶静也给我发过来了信息，我回复了他，说经过商商大妈的确认，这个死者就是她昨天晚上见到的那个鬼。现在我正在找当年发这个案子的小许警官。

　　　　对于我来说，要找一个警察的档案并不是很难。这都这么多年了，小许都要成老许了，怎么还带在那片区里就没挪过位置呢？甚至就连升职都没有过。他还真的熬得住呢。

　　　　等我开车赶到那派出所的时候，让我意外的是，陶静已经在那了。她是拿着水果过来的，在派出所的办公室里左一个哥哥右一个叔叔，其实派出所里的调动是挺大的，这么多年过去了，那里面当时跟他爸一起上班的就没几个了吧！她还叫的那么甜，怎么看都能知道她是有目的的。

　　　　我就站在派出所门口吗，没有走进去，看着陶静给那些警察发着果。如果是别人，警察可能不会收，现在管得严，一个水果那都算是被贿赂的。但是这是陶静不一样，陶静现在也是警察，她来发水果那就是同事之间的友爱啊，根本谈不上什么贿赂。

　　　　我站了一会之后，小许就发现了我。他看向我的时候，我朝着他笑笑，也看到了他鬓角上冒出来的白头发。毕竟这么多年了，他应该也有四十了吧。

　　　　“计承宝？”他叫我的名字，配合着那表情，完全就是震惊的。他这么一叫，大家都看了过来，我朝着大家笑了笑，算是打招呼了。

　　　　小许看看陶静，在看看我：“你们两真成了？”

　　　　“叔叔，等着收我们的喜帖吧，你可要准备个大点的红包啊。”

　　　　小许鼻子嗤笑着：“这老陶的脑袋是被门口夹了，还是被驴踢了？竟然会同意你们在一起？这陶静这朵花都插牛粪上了。”

　　　　如果是别人的话，我估计不知道怎么开口问那件事的异常，但是对方是小许警官那就容易多了。以前小许警官虽然说一直针对我，但是他还是有点相信这些东西的。他也知道，我会这些，所以我来问，他应该会说说这些事情的。我心里还想着接下来怎么开场白呢，就听到他这一句，马上就说道：“小许警官，你不觉得我才是鲜花吗？”

　　　　陶静那边手里还拿着苹果呢，就在那问道；“难道我的牛粪？”

　　　　“不是，不是，不是。我牛粪，我牛粪。”我不得不低头了，我上前攀上了小许警官的肩膀，就跟当初一样，问道：“许警官，攀个肩膀借点光怎么样？”

　　　　边说着，我边把他往派出所门口外带去。我们就站在派出所门口左边的那阴影下，我开门见山的就把手机里的那几张图递了上去给他。

　　　　他看到图，脸色就变了，目光马上看向了陶静：“陶静，你这么做是违反纪律的。你……”

　　　　“啧，小许警官，这些不的陶静给我的，是张局给我。我就是想问问，这个案子，你应该还记得吧。记得多少？能给我们说说吗？”

　　　　小许一下盯着我们两就犹豫了起来，那表情也严肃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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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人偶3

　　　　陶静笑眯眯地说道：“许叔叔，你看这件事确实有疑点，要不是现在有人受到伤害了，我们也不会扯出这么多年前的事情来。您要是不帮我们，过几天说不定就有人要因为您今天做出的这个决定，而死去了。”

　　　　“这，这人都死了好几年了，能出什么事呢？”

　　　　他这个态度，加上陶静是温和的一方，我自然就要是凶恶的一方了。我没好气地说道：“要是真的出事了，你能让时间倒流？”

　　　　许警官看看里面的同事，这个点也没什么工作，大家都在吃着水果聊着天，他这才犹豫着跟我们说了几年前他接到的这个离奇的案子。

　　　　他说，那个女生的明南高中的，只比我晚了三届，也是就是我高三毕业的时候，她就进了高一。就在她高二下学期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突然就猝死在学校门口附近了。那时候正是下夜自习的时候，很多人看着她就这么死了，一点征兆也没有。

　　　　许警官是第一批赶到现场是警察。他也是第一个看到现场的警察。他看到了女生趴着死的，在她手的地方，在地上写了一个女子旁，还有一个土字，看上去就想是一个娃字没有写完。

　　　　一开始，他的认定了这是一起有预谋的凶杀案，而死者在最后留下的那个没有写完的字就是线索。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最后上面的领导非要他写成猝死，没有疑点。那个没有写完的字明明就是疑点，为什么领导不让他查下去呢？他去找过当时的领导，那些领导都没有明说，找了两次之后，其中一个领导就放出话来，说他是想故意弄出一个什么杀人案来，到时候好立功升职的。

　　　　他觉得很不甘心，就去市局那反应了这件事。本来以为多少能为那个死者争取一下应该有的权利吧。但是没有想到，市局的语气也不好。那时候正好，他们这个派出所的所长要退休了，大家都想着新所长会是空降的还是他们中选人上来的。因为这件事很多人都觉得他就是想要升职才这么追究的。

　　　　不得已，他只能写了报告，为这个案子写上了句号。他抽着我给他点上的烟，说道：“我当警察这么多年，就算一直是一个民警的，但是我从来就没有做过愧对良心的事情。那是我这辈子做的唯一一件不安的事情。”

　　　　我点点头，刚想说徐警官也不容易，这么多年了没有升职，还窝在这里，依旧坚守岗位的。谁知道他接下来一句就说道：“不对，是唯二，我这辈子还有一件事情，让我良心不安，那就是没有抓到你计承宝！你别以为我们警察都不知道，你干过的那些坏事。我听说你在一次行动中差点没命了才收手的。你当初要是错下去，总有一天我会亲自抓到你的。”

　　　　我的脸上马上沉了下去：“许警官，你这就不错了。难怪你这么多年了还是一个小片警。我却已经混得有头有脸的了。你说你怎么就不……”

　　　　“宝，闭嘴！”陶静说着，我也没有再说下去，就只能看看天空那灰灰的天线杆了。只是我的心里想着，这明南高中的女生，怎么跑到十中那边去找同学了呢？要是说他们确实是同学，那说不定是有没有完成的遗愿。但是那女生的老爸，就是陶静的老同事也证明了，那个死者根本就不是女儿的同学。

　　　　陶静帮忙说着好话，然后拉着我离开。她上了我的车子，就开始数落我怎么就不尊重一下许警官呢？虽然说他确实是针对了我一点，但是他也是一个好警察啊。什么什么的。我突然觉得，陶静很有当未成年人感化员的本事。不过还是算了吧。那些犯罪的未成年人玩得可刺激了，陶静要是去了分分钟被人拆来吃了。就跟我当初一样，她不是也被我吃进肚子里了吗？

　　　　“行了，我开车呢，再说我心情不好了，带着脾气开车，我给你开沟里去。”

　　　　“这又不是我的车子。开沟里也是你自己赔钱。喂，你说，她死之前写的那个字是什么字？”

　　　　“从所有的资料图片上看，都没有一张是拍到那个字的。既然当时第一时间是确实看到那个字的，那应该是有重点拍照会有大特写的。但是资料上没有，很明显就是被人有意识的隐藏了这件事。不过女子旁，右上是个土字的，好像也只有娃娃的娃字是比较常见的。”

　　　　“娃娃？凶手的名字？”

　　　　“注意，她是猝死的，这一点法医可以证明。如果确实是有外伤，或者内伤的话，就算警察要当成普通的猝死不去追究，那家长会同意吗？这件事早就闹大了，还轮到你这么多年之后，我们在这里翻老底？”

　　　　“那就是说，她确实是猝死的？”

　　　　“应该把，猝死，也不是一下就死透透的，有些人是心脏突然停止跳动，血液不在运转，那人应该还有几秒钟的时间，有些会有十几秒，甚至是几十秒。看电视上那种，经常有还有几分钟的，应该是假的。在那几秒钟的时间里，她写下的那个字跟定凶手有关系。这种死了还勾别人的，肯定是自己死得冤枉的，我们只有找到她真正的死因，才能去试图说服她。要不一上去就去说，你死了，快走吧。要是她凶起来，就轮到我们死了。”

　　　　陶静一句话也没有说，就一只手撑在车窗上发着呆。

　　　　“唉，”我碰碰她的肩膀，“你怎么跑这里来了？”

　　　　“你电话里不是说你会过来吗？我下午正好没事，我就也过来看看了。谁知道，我来的比你还快。接下来呢？我们去那？”

　　　　我看了她一眼，摇摇头：“陶静，跟你说个认真的。你在警察学校是不是成绩不太好啊？”

　　　　“什么意思啊？”

　　　　“你还说你想当刑警呢。这点分析不出来也就算了，现在反倒问我去哪？”

　　　　我当说完，陶静就不高兴了。“问题是你没让我当刑警啊。就我现在一个打印户口本的小警察，我能做什么呢？要是我是刑警，我就先调出当初封存的档案，找到当时拍有特别的那些相片好好研究，然后从她的社会关系出发，找到那个小名，名字，别名或者外号里，有个娃字的人。设点圈套，让她回忆这件事，然后被回忆折磨，自己去投案自首。”

　　　　我还是摇摇头：“真美好的办案手法啊。你以为这里是柯南剧场版啊？只要推论正确，杀人凶手就一定会招认了。现实中很多零口供案件的！”

　　　　陶静也不爽了，回瞪着我：“要不你说怎么办？”

　　　　“去绝色！”说完话的时候，绝色ktv已经出现在我们的视线里了。这个下午的点，绝色的门口除了那个抠脚大汉，就看不到别人了。就连门口的制服保安都不在班的状态。空荡荡的停车场，就只有几辆阿雄和他手下的车子。

　　　　我下了车子，就那么自然的牵住了陶静的手。陶静反倒有些不自然了。“没事，你今天没穿警服。”带着她往里走，那抠脚大汉连忙把脚给放下来了：“宝爷，宝爷，怎么这个时候来玩啊。这个点没人在。”

　　　　“梁恩在就行了！”我带着陶静直接走向了里面的财务室。现在梁恩基本上已经掌管着阿雄所有的账务了。明白的，暗里的他都能弄明白了。并不是说梁恩是我的人，阿雄就信任他。而是梁恩有着别人没有的一个特点。他做的账，只有他自己看得懂。就算被人收了账本，人家也抓不出什么把柄来。要不是这样，当初我也不会重用梁恩这个狗腿了。

　　　　财务室里，梁恩正在给老婆打着电话，他上班的时间一般是下午到晚上。晚上他在也行，不在也行。反正现在他是财务总监，下面还有打工的美女呢。

　　　　这个点，那些美女财务都在，我们是直接进了梁恩是办公室里，才看到黄成也在，不过他是在角落里吸溜着泡面的。

　　　　看到我和陶静进来了，他们两赶紧放下电话的，放下泡面的，一脸的意外：“宝爷，你怎么到这里来了？陶静，你怎么也跟着来了？”

　　　　看到熟人，陶静也不拘束了，就连黄成说了起来。特别是黄成和他那大美女女友的事情，陶静还是关心了一下。在他们两聊天的时候，我跟梁恩吩咐道：“去找几个明南出来的小混子，就要三年前毕业的，或者是四年前毕业的。”

　　　　“行啊，宝爷，你这是想重新要回高中市场？那些高中哪有什么市场啊，都小打小闹的孩子玩意。”

　　　　我也笑了：“以前我们的第一桶金，可就是在明南高中挖出来的。干活去，我这赶着去救人呢。”

　　　　“宝爷前段时间不是很忙吗？怎么有空救人了？”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商商大妈打了我的电话，我朝着他扬扬手机：“两个女人盯着我呢，我能不积极吗？赶紧的。”说完就接通了电话：“商商，怎么了。家里没闹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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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人偶4

　　　　“别开这种玩笑了，我好不容易不去想那些，你还来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