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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儿道爷2:鬼物买卖-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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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阿奶的手更加颤抖了,哆嗦着嘴唇,吃力地说道:“我家传了几代的东西,之前没舍得卖。现在孩子读大学了,没钱。你看给几个吧。”
何大爷捏着那一截最大的段玉,仔细看了看,摇摇头,一副很为难的样子。
“二十块,二十块总行吧。”阿奶问着,眼睛一直盯着何大爷。
二十块啊?还不到我一包烟的钱呢。何大爷还在那摆着一副为难模样,我却一手伸过去,把那玉带着红布包一起抓在手里,就放在了三轮车上的一个铁盒子里。何大爷还没来得及说话呢,我就已经把五十块钱递了过去。“阿奶,这个我们收了。五十块给你。你慢走不送,好好回家吧。这下午太阳大了。”
阿奶看着我塞给她的五十块钱,高兴得眼睛都笑眯了,弯着腰,一点一点往那边的房子走去。
再看看身旁的何大爷,他是一脸的无奈:“宝,你跟着我出来都一个星期了,怎么还是这样。”
“她家孩子读书,人老了,给几个钱自己心里高兴。不就五十吗?我看这个镯子修修也能卖五十,不亏本。”
“这还不亏?人工钱,我们在外跑的吃饭钱,怎么回来?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任家摆这个卖也太掉价了吧。”
我一脸乖巧的笑:“何大爷教训的是,我都记下了。”我就这点招数,笑起来特别乖。
何大爷把喇叭声音调大,一边跟我说:“你就是太急了。这行就是一点点慢慢来,急不得的事。我们出来三个月,能收到一件像样的货就不错了。走吧。”
他是率先抬脚走人了,我看看身旁的三轮车,那上面有着一台十块钱换来的十四吋黑白电视,一台三十块换的甩干机,几个袁世凯时期的银元。剩下的就是刚收到的破烂镯子。
三个月收一件像样的货,那他现在收这些破烂来干嘛?反正不是他推车,累我?
我扣上草帽,看着何大爷的背影在心里骂道:“你大爷的!”
推着那两三轮车,我带着无比的怨念跟在那何大爷身后走着。村里的石板路,让车子不停“哒哒哒哒”作响。车子里的东西也跟着晃啊晃。在夕阳西下的时候,一天的工作终于结束了。我累了,累得什么都不想说。只想着回到旅馆小床上趴着就好。可是何大爷虐我的心,就跟我决定以后虐任千沧的心思是一样的。
“喂喂,别偷懒,把东西都卸下车。”何大爷用草帽拍拍我的背。
我苦着一张脸看着就在面前的小旅馆,说道:“大爷,反正明天还要装车子里的。现在搬下来干嘛啊?”
“人家走街串巷收点东西容易吗?晚上还怕被人偷了。搬下来。搬里面放角落去。”
我苦逼的人生啊!就这种破烂还怕人偷?我就那么郁闷的看着何大爷先走进了旅馆。
搬就搬,这些就东西都不是很重,几分钟的事。甩干机,电视机,那几个银元,早就进了我的腿包里了。
铁盒子里的那几截玉。那铁盒子不大,全是生锈的痕迹,我拎着盒子就往旅馆里走,同时打开了那铁盒子。红布包还在里面,但是我的脚步却僵住了。铁盒子还是那个铁盒子,红布包也还是那个红布包。但是我闻到了血的味道!
我的鼻子对血味不会判断错的。一些尘封的关于尸体血味的记忆被唤醒了。我合上铁盒子,回到三轮车旁,坐在三轮车上,给自己点上了一支烟。让自己冷静下来。
有多久没有接触到这些事了?安逸的日子也就过了一年而已。任家大宅的重建布阵是我这一年的重点工作。不过我不是那种逃避的人,在一支烟之后,我还是再次打开了那铁盒子。血味更浓了。
我伸手摸摸那红布包,指尖上染上了血迹。原来那红布暗红得接近黑色并不是因为这布脏了,而是因为一层层血迹的渗透。
红布包被打开了,露出了里面的断玉。玉的表面还是那么温润,但是却明显染上血色。我有些洁癖,从裤子口袋中拿出了一张纸巾,用纸巾捏着一截比较大的断玉靠近了腕上的手表。
我的手表很奇特,至少世面上是没卖的。表的盘面有着八圈,天干地支八卦九宫等等。中间的指针有两根,有表示时间的,也有当罗盘指针用的。这是出门在外,装逼必备的手表啊。
在那血玉靠近手表的时候,天池指针开始剧烈转动。很不稳定的摇晃着。而摇晃指向就是我手中的那段血玉。
“出门踩狗屎了?收个破烂,收不到好东西就算了,还收到这种衰货。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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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血玉2
我还坐在三轮车上把那带着血的玉,连着那红布包一起装进了一个特殊的土布的布袋子里。% し这种布袋子,是我随身带着的,具有一定的屏蔽的功能。
一边给这个血玉镯子换着地方,心里一边感慨着。我为什么就是一个普通人呢?要是我还是当初那带着鬼手印的牛逼人士,我现在就可以直接感应这镯子上残留着的阴气了。可是我不是,我就是一个普通人,就是一个走街串巷收破烂的人。
在我感叹命运的时候,旅馆的老板娘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把蒲扇,笑呵呵的拍拍我的肩膀:“计承宝回来了?我看你家大爷都去吃饭了,你还在这里呢?”
这家旅馆是包吃的,在后面有着一间餐厅,里面买着八块一份的盒饭。特难吃。但是没办法,现在我就是个收破烂的,哪还能向往曾经当老大的日子啊?
我现在这个模样,要是让以前的兄弟看到了,估计还会不爽的上来踹我两脚呢。
“啊,我整理一下就去。”我说的整理一下,其实就是先上楼洗手,洗掉手上的那些血味。闻着那个味道,让我有些恶心,怎么可能吃得下饭呢?
吃过饭,何大爷也懒得理我。明面上我是他的跟班,但是实际上,我还有这另一层身份,那就是任家的大总管。所以他并没有过多的管教我。
今天我确实挺困的,但是我却睡不着,隐约中觉得会出事。那血玉给我的感觉太不安了。
我只是一个收破烂的,我收到了一只血玉镯子,就算这个镯子有古怪,那也不是我要考虑的问题。我只需要封好它,交给任家就行。说不定,他们那牛逼哄哄一直看我不顺眼的策划大姐,还会拿着这个会沁血的特点当成这个古件的噱头来炒作,然后卖个高价呢。
这种小旅馆的条件真不好。一个房间小的不能再小,放着两张床,中间只有半米的过道。房间里没有卫生间,一个楼层才有一个卫生间。这几天,我的躺在床上一个劲的对自己进行心理催眠“我是收破烂的,我是收破烂的。。。”这才能让自己在这样的环境下住下来。
躺在那张小床上,我双手枕在脑下,心跳一直不规律,总觉得会出事。何大爷坐在我对面的床上,手里还拿着一份图册,边说着:“要不是真的出事了,我这么大岁数也不会相信,有人敢劫了任家的货。货都还热乎着呢,就被劫了。而且任先生也说了,这批货里,有见不得光的羊皮卷。。。你都没听我说话。”
“啊?哦,我有点累了。”我应着他,“何大爷,啧,算了,睡觉吧。反正明天又是去收什么破烂甩干机还是黑白电视机的。”任千沧那老人家,去哪得的线报啊?准不准的?别害我白白帮他风餐露宿三个月。这种事,要是发生在我们那的话,我还可以用点我的手段去查。现在在这小城里,我也只能跟着何大爷吹风晒太阳的,推三轮,收破烂了。
我翻过身,面对墙,但是眼睛却瞪得大大的。真的哪里不对劲了!我开始有点感慨失去鬼手印给我带来的麻烦了。就是不对劲!那血玉镯子,不会引出什么大麻烦来吧。
突然,我从床上腾地坐了起来,拉过放在床头的腿包,把我的小本子和笔拿了出来,开始起局算算。
何大爷探过头来看着我,没好气地说道:“现在又能这么平心静气的了,怎么出门收破烂的时候,就总是一副急得想要开跑车的样子?”
奇门遁甲预测术,是我师父教给我的。从十二三岁到现在,这么多年了,运用也挺熟练的了。看着那本子上的奇门局,我强迫自己静下心来。
时干丙和年干乙同宫了,手上圆圆的,不就是镯子吗?寄宫出现,临太阴。我也知道这事有蹊跷。要不断了的玉镯子都沁血了。虽然并不是那种很明显的流血,但是玉本身已经不再是纯白的了,那些沁出来的血,又被玉吸进了里面,形成了血玉。
宫位空亡!没事还是怎么着?转宫!转到我的宫位上了。跟我还有关系了?我参合什么了?怎么就跟我扯上关系了?我在玄武,开门为转机,事情在我这里有转机,无四害,比较好的转机。
怎么看着不像是要出大事的样子呢?脑袋里有点空,毕竟这一年我都忙着重建任家大宅去了。补了很多布阵的知识。
对着那个九宫格犹豫了好一会,我真不知道应该怎么断下去了。想到了师父说的,十二长生,可是我连人物关系都搞不太懂。时干和年干合宫了,还空亡了,转了还在日干上,这样很多信息重合,信息量就很少。
我也不是什么大师,还不能牛逼到这么复杂的事情,用单宫直断。不过从十二长生看,乙是在墓的位置上,总之不是什么好事,但是对我的坏影响也不是很大。
安心睡吧,管它呢?这个世界上,做坏事的人多的是。啊呸!我又不是做坏事。
也不知道,是我精神紧张还是怎么着,在那个晚上,我竟然梦到了我手里捧着那已经断成五截的血玉,在那哭。我的眼泪滴在玉上。凡是滴下的地方,就会变得洁白的颜色。
我是被自己的这个梦惊醒的,腾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
房间里开着灯,因为是住在不熟悉的旅馆里,所以灯是一直不关的。我坐起来,就看到了这个简陋的小房间,还在对面床上何大爷那平躺着,双手压在胸口的死人睡姿。我都说过他了,睡觉别这个姿势,不管是从科学上,还是从风俗上,这样都不好。他还就是改不了。说是几十年的习惯了。
我抓抓头,拉过放在床头的腿包,从里面掏出了那小布袋子,再拿出红布包。梦里的画面再次提醒了我。那时候,我就是捧着这个红布包,打开了,眼泪就滴在那玉上面的。
缓缓打开红布包,露出了里面的断玉。玉表面上的血迹似乎更多了一些。
那现在我要不要让梦成为现实,要不要真的哭几滴眼泪来试试呢?无声叹口气,哭?我从几年前,痛痛快快哭过那次之后,我就已经决定,我不会再哭了。而且这好端端的,我怎么哭得出来呢?
我再一次怀念我那强大的鬼手印。我牛逼的外挂模式没有了,让我一切只能靠我自己。
我没有再封住那镯子,只是对它说道:“你想要找眼泪的话,找别人去吧。反正我没有。我是妖精,我是石头心。”
我把那镯子放在了床头的小柜子上,就倒下继续睡觉去。
不过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又有几个人能睡得着呢?反正我就是在那闭着眼睛数数“水饺”。
不记得是谁说过,睡不着数羊,那是因为外国人说英语的时候,羊和睡觉是谐音。那么搬到中国来,就应该找个睡觉的谐音。
“一个大水饺,两个大水饺,三个大水饺。。。四十六个大水饺,我要不要起床吃水饺。”
我的心里刚冒出这个念头来,就听到了哭声!低低的哭声,男人的声音,很压抑的感觉。
我一下睁开了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就在隔壁床上的何大爷,依旧是平躺的姿势,双手放在胸口,但是嘴巴微微张开着,一抽一抽的,脸上全是眼泪。哇!还真哭了!还哭成这个样子?
我的目光换换转向了被我放在床头的那红布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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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血玉3
说实话,在那时我心里也冒出来害怕的感觉来。‘‘‘‘能不害怕吗?在这种阴暗简陋的小旅馆,那躺得就跟死尸一样的老大爷,正一个劲的哭着,好像是有什么天大的事一样。
我咽咽口水,缓缓神手朝着那边的红布包摸去。但是在手指头离那红布包还有几厘米的时候,我就犹豫了。现在情况不明,要是真像我梦里梦到的那样,眼泪能洗去玉上的血迹,那就算了,也不是多大的事情。至少对于我经历的那些事情来说,真不是多大的事情。但是如果不是我梦里的那样的话,那我这么直接伸手去摸,不就。。。
我还是谨慎的缩回手去。看着对面床上还在那哭得泪珠子一直掉的何大爷,心里突然间冒出了一个念头,我要不要用手机拍下他现在的模样呢?后来想想还是算了。谁知道手机拍照会拍出什么来?那些大半夜用手机拍出鬼来的事情,多的是。到时候弄不好还是我自己吓自己。
可是我也不能就这么看着他继续哭吧,虽然说奇门遁甲告诉我,这件事没有什么危险性,但是一晚上听着他哭,我也睡不好。
所以我决定,用最没有技术含量,却也是最保险的一招。现在就当成我并不知道这里放着的已经断成好几截的玉镯子出问题
了,就当成何大爷晚上突然哭成这样吧。主意打定我开始实施计划。
说是最没有技术含量,也是最保险的那一招,那就是从风俗上去解决。风俗这东西每个人都可以去做操作,并没有道法来得这么严谨。
我下了床,蹲下身子。这个房间实在太小了,两个床之间就那么一点距离,我下了床基本上就是在他的床边上了。我把他放在床头的鞋子,拿了起来再轻轻的丢下去。手上一点巧劲就让鞋子落下去的时候,呈现出一只鞋子床上一只鞋子朝下的状态。有风俗说,在别人做梦的时候,这样摆放他的鞋子,可以把他的魂,带出他的梦。这时候你问他什么他都会跟你说实话。也不知道这招是不是以前还没有测谎仪的时候,那些审案子的官员们就是这么做的。
鞋子一正一反,床上的何大爷还是没有一点变化,继续在那哭着。我凑到了他的耳朵边,轻声说道:“大爷,何大爷,你哭什么啊?”
和大爷还是继续哭着,但是他在哭声中,还吸了两下鼻子,似乎是想停止哭泣,但是却停不下来。他有一种说梦话的状态告诉我:“死了,奶奶还是死了,我陪着奶奶那么多年,她还是死了。”
听到这些话,我的目光缓缓看向了那床头柜上的红布包。奶奶?何大爷是因为这个镯子才哭泣的,干这个镯子也在密切关系的奶奶,应该就是指那个五十块钱把这个镯子断玉卖给我的那个老太太。死了?怎么可能!今天把这个断玉收上来的时候,我看到老太太还挺精神的。怎么这才半天的时间就死了呢?
看着他哭成这样子,我也只能安慰道:“那个,人老了呢总是要走的,天道循环。你不要那么伤心吧。”
他没有再理我,还是一直那么哭着。我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只能重新回到我的床上坐着,看着他。确定何大爷只是怎么哭着,没有任何威胁他的事情发生。
不过在这样的背景音之下,我也不可能睡得着,就这么坐着看着他哭了一整晚,直到早晨的四点多,他才渐渐没有声音,安静的睡下。
何大爷是安安静静的睡下了,我却难受的要死。很累,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而且头也跟着疼了起来,不过却睡不着。
我从我的腿包里取出了一支毛笔,用笔杆子轻轻地挑开了床头柜上那红布包。红布里包着的还是那几块断掉的玉。不过现在这几节玉要变回了,我第一次见到它们的颜色。洁白的,不过确实缺少了之前的那种润泽。如果不是我一直醒着,这个房间里面人进来过,我甚至会觉得,这玉是被人换掉了。原来自己那么好的玉,哪怕是断掉了,也能看出是不错的料子。在现在那玉,白得就跟石膏一样。别说润泽了,一点光泽都没有。
我的眉头皱了起来,本来还想着带回去,让师傅修理一下,还能卖出个五十块钱。但是照现在的样子来看,这就算是修好了,也没人会买吧。拿去地摊上,估计能卖个五块钱。我这生意还真是赔大钱了。
兴许是何大爷晚上哭得太累了,早上一时没有醒来。我跟他出来都好几天了,他每天早上都是七点,必定起床的。现在已经七点多了,他却还在床上呼呼大睡着呢。我把那些断玉,重新用我的小布包给包起来,屏蔽了它的大部分能量,然后再放在我的腿包里。现在这玉变成了这个样子,也不可能想着转手再卖。既然这雨玉还想着老奶奶呢,我干脆就把它送还回去好了。
这次我一个人出门,并没有推的那辆三轮车,在我走出小旅馆的时候,那三轮车就停在小旅馆门口的右边。看着车头上挂着的那块白纸板上的字“收购破烂”,我总会有种淡淡的忧伤。
在这个小镇上,找了你一个摩的,让他把我送过去,上次找他们村子,我们可是走了大半天。这回我才不自己走呢!
坐在摩托车的后座上,迎面吹来的风呼呼的把我的头发吹乱了。他屁股下的模特却因为道路的崎岖,一下一下的打着我的屁股。说屁股那是文雅的,就怕摩托车突然间打过来,打到蛋上,那可就有的疼了。没有在崎岖的泥路上骑过摩托车的经验的人,是不会了解这种感受的。
二十几分钟之后,我们来到了那个村子。昨天过来的时候,这是下午太阳很大的时候,村里也没什么人出来,显得非常的冷清。可是现在完全不一样了,车子刚停在村口,就能听到敲着的咚咚锵锵的声音。虽然我跟着师父那么多年,师父很少涉及丧事,但是这音乐我还是听过好几次的。这分明就是农村丧事做道场的声音。
摩托车师傅,还轻声对我说道:“还真是晦气,这村子今天有死人。小兄弟你记下我手机号,我先回镇子上了,你要是还想出去的话,再打我手机,我过来接你。”
这还真是服务到位了,我记下了这个摩托车师傅的手机号,就跟着那声音往里走去。
老太太的家里,已经布置成了灵堂,远远的只能叹了一口棺材,就放在大厅大门前。在老太太那年纪,应该是喜丧了。也没听到谁哭,但是来来往往的都是好几个披麻戴孝的人。应该都是至亲的子孙。
我的到来让他们有些吃惊,从时间上算,奶奶应该是昨天下午或者是晚上才离开的,他们就算昨晚一个个人通知亲戚也不应该这么一大早就有人来。
一名中年男子走近了我。“哎,你找谁呢?我们家办丧事儿呢!”这男人说的话,声音低沉,而且含带着地方的方言味。我一时间有些听不明白,还是在脑海里把他说的话过了好几遍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也许是看了我听不懂的模样,男人才招呼的那一边的一个年轻人过来了。年轻人看上去就是十七八岁的年纪,粗粗大大的,圆圆的头,同样是全身的披麻戴孝,就连头发都全部被白布包起来了。这男生对我说道:“你找谁?我们家正忙着呢。”
我看了看附近活动的几个人,这个男生应该是年纪最轻的。也就问道:“你是不是刚考上大学?”
“你怎么知道?”
“你奶奶告诉我的,她昨天把这个玉镯子卖给了我,告诉我她是要凑钱给孙子读大学的。你奶奶不在了,我想了想还是把镯子送回来吧!”我边说着,边从腿包里取出了布包,直接从布包里,取出了红布包递了上去。
男生看着那露出来的断玉,眼神里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他颤抖着手,接过那红布包,把红布包贴近胸口,就哭了起来。
如果这只是一个故事,到这里就应该结束了。如果我只是一个收破烂的,到这来,故事也应该结束了。但是没有,这件事继续发展了下去。奇门遁甲随着时间在转动,那个本来空亡的宫位填实了,真的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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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血玉5
那大男生很意外,但是还是赶紧点头,然后跨上了一旁的小绵羊电动车,说道:“走吧,我们赶紧走吧。 章节更新最快我还要回家看着奶奶的香呢。”
我看看那小绵羊,在这样的小城镇里,小绵羊是很常见的交通工具。
我也没有多想什么,就觉得小绵羊毕竟温柔,应该不会出现那摩的那种撞屁股的事情吧。上楼拿了腿包,准备好装备,我才跨上了他的小绵羊。
其实这一趟也就是去帮忙找到那断玉镯子,然后帮忙给那老奶奶陪葬就行了。这大白天的,加上那边是喜丧,也不会出什么问题。事情就是这么简单。
上了小绵羊,我们朝着二十多里路的小村子外跑去。
我有点低估了小绵羊的特性了。在那崎岖的小路上,小绵羊绕啊绕,绕过很多水坑,有些地方还的直接掉水坑里了。而小绵羊的后座没有脚踏。三十多分钟双脚都是悬空吊着的,我们回到那小村子的时候,我的脚都已经软得没力了。下了车子都站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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