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花想容:浴火妖姬-第2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耶罗眼色如冰,冷问:“知道为何召你吗”
“属下明白。”白衣老汉略有紧张,抬了一下眼睛又匆忙低下头去,随后竹筒倒豆子般讲出了耶罗不在的日子里耶府所发生的一切事情。耶罗脸上始终没有表情,最后当白衣老汉说完,他陡地一声,“滚”
白衣老汉很快缩回水里,耶罗随后转身,看到江妲儿朝他兴致冲冲地跑来,红裙迎风飘舞,宛如春日的桃花,醺人的香气也随风而袭。
耶罗眉头微蹙,目光清冷地看着江妲儿妖娆迷人的身影。“耶罗你回来了。”江妲儿扑过来,双臂如蛇缠住他的脖颈,又迫不及待地凑上诱人的红唇,而他却别过头去,淡淡一声,“我有些累。”
“你怎么了”江妲儿脸上骤然阴沉,狐媚的眼睛带着丝丝恐惧。
“你听得很清楚。”耶罗冷冷道,同时拿掉江妲儿的手。
“我没听见,我什么也没听见”江妲儿突然就情绪不受控制了,瞪着眼咬着唇,双手重新勾住耶罗。
耶罗低下头,冷漠地凑过唇去,江妲儿忙踮起脚尖迎合,与之狂热的纠缠。突然,江妲儿推开耶罗,表情愤怒而又委屈,“你咬我”
“这就受不了了”耶罗的眼神邪魅得骇人。
江妲儿被吓到了,不由地往后退,“为什么这么对我”
耶罗突然伸手,将江妲儿抓到面前,用冷刺的目光逼视她的眼睛,“你怎么敢做出那样的事情是不是以为我一定不会惩罚你你错了”说完手一推,将江妲儿推出凉亭。
………………………………
164、呼之欲出
耶罗这一推,几乎是将江妲儿推到了深渊的边缘,脸上的妩媚妖娆尽数褪去,呈现一片茫然,说话也好似要断了气,“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这么做不都是为了你吗”
“你嫉妒心太重,容不得别人”耶罗丝毫不掩饰心中的厌恶,昔日的温柔不复存在。
“因为我不想失去你。”江妲儿满眶的泪水呼之欲出。
耶罗低眼俯视亭下,刹那间清冷的目光如月光倾泻了一池,“我会坚持承诺,除非你自己想走。”
“我不会走的,死也要死在你身边。”江妲儿水润的眼睛一下闪亮了起来,冲到耶罗面前,紧紧抱住,两手在那健硕的腰身上按捺不住的抚摸。
“自从和你在一起,我就一心要和你白头到老,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离开你,就算你赶我我也不走,你是我的,只是我的。”江妲儿泪眼晶莹,说得肝肠寸断。
耶罗抬起头,眼里愁绪如潮,隐隐带着一丝愧疚。他轻轻叹了一声,把江妲儿搂住,又在她泪脸上亲了几下,江妲儿不失时机,踮起脚尖咬住了耶罗的嘴唇,手上也不闲着,用力撕扯他的衣裳,弄得一片凌乱。
耶罗轻轻推开江妲儿,嘴角露出清晰的邪笑,“你想在这里做吗”
“我不管。”江妲儿饿狼似的扑上,又是一阵撕扯。
耶罗衣襟大敞,袒露的肌肤在阳光下透明得好像平滑的丝缎,江妲儿贪婪地抚摸,忘情地亲吻,想要完全侵占他的身体从而占据他的心。
江妲儿跪在地上,唇舌一路向下滑走,陡然一刻,耶罗双手捧住她的头,阻止她更深的挑逗,“别再继续了,我不想看到你这个样子。”
“求你了,我想让你快乐。”江妲儿眼巴巴看着,一脸献媚又乞怜的神色。
耶罗冷着脸一把提起江妲儿,不容置疑的说:“你这么做并不能挽回什么,我也必须面对,曾经犯下的过错。”
江妲儿连连摇头,泪珠子一串串往下掉,“我知道错了,你不要离开我,好吗”
耶罗低头整理衣衫,一面带着隐怒的口气问:“灏瀛在哪里”
这一问有些突然,将江妲儿怔住。耶罗很快理好衣裳,漠然抬起眼,“他敢那么做一定是有人在他背后撑腰,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不是我,我不知道。”江妲儿顿时一脸惊恐,适才的情欲无声无息的消沉。
“当然不是你,你只是被他利用了一下而已。”耶罗淡然说,越过江妲儿走出凉亭。
江妲儿追上去,从后面抱住耶罗,用她柔软的脸无限依恋地厮磨他坚实的背,“你不是要惩罚我吗为什么不惩罚,是不是舍不得”
耶罗被迫停下,缓缓地拿开江妲儿的手,声音低得有些压抑,“我会的。”
………………………………
165、知道错了
耶府已不见灏瀛的身影,想必是闻风而逃了,而自耶罗归来,整个府坻更沉静了,人人自危,仿佛随处都藏着杀机。
徐管家站在耶罗身边,大气不敢出,小气不敢喘,汇报他不在的日子里所发生的事,相比那个白衣老汉,就不那么坦白了,慑于江妲儿的威势。
耶罗没有责难徐管家,听完汇报独自进到一间房,那里摆放着一个巨大的瓮缸,他走到跟前,把手伸进去,随后提起一个人头来,那是暄月公主,头发像枯草,眼睛重重地耷拉着,脸色和死人无异。
耶罗轻抽一口气,将暄月公主的脑袋放回缸里。过了一会儿,江妲儿鬼魅般出现,脱去了外面一层衣裳,雪白的酥胸半露,还抹了诱人的朱红。她停在他身后,用极其娇软的声音说:“你好久没有宠幸我了。”
耶罗徐徐转身,脸上冰雪消融,露出邪魅的表情,“你还是这么美,和当初一样迷人。”
江妲儿妖冶一笑,手上轻轻一拉,身上唯一的一层簿衫如羽般脱落,“真的吗”说完娇躯荡漾着走到耶罗面前,双手环住他的腰,慢慢勒紧,紧到两人的身体没有丝毫缝隙。
耶罗低眉浅笑,一只手挑起江妲儿尖细的下巴,“年少的时候我有过不少女人,但都只是玩玩,直到遇见你才安定下来,可没想到,为了束缚我你竟然不择手段,完全不是当初的你。知道吗,我最讨厌女人做这样的事情”
“我知道错了,我不会再让你失望。”江妲儿泪光莹莹,眼神饱含柔弱女子的无助。
说话间江妲儿的手钻进了耶罗的衣服里面,耶罗眉心淡淡的收拢,但没有不情愿,他将她美妙的身躯拥紧在怀里,尔后轻柔地细,从她的额头一直延伸到嘴唇。
江妲儿全身战粟,口中喃喃哼吟,很快变得泥一般瘫软,耶罗乘势一抱,走进芙蓉暖帐。
两人春宵时刻,耶府到来了几个客人,徐管家亲自出门相迎,点头哈腰马首是瞻。那总共五人,走在中间的是一位衣上布满云形花纹、腰上束着宽带的男子,约四十来岁,面孔英武,神态刚毅,还有一份内敛睿智的非凡气度。后面跟着四个侍卫打扮的男子,眉宇间隐隐藏着杀气。
这人便是穿黄袍的那个男人,信步悠然,走走停停,一边又自言自语地说着,“有一阵子没见御弟了,心里怪想的,听说他来这里了,朕过来看看,不知道,他是否也想朕,该不会我这个亲弟弟还不如一个外人。”
徐管家满脸堆笑,小心地接过话,“陛下,自古以来血浓于水啊,唯有亲情才是最稳固的。”
“血浓于水。”皇帝面露一丝嘲讽,眼光锐利地闪过徐管家的脸,“你说说,他和你家主人又是什么样的感情”
徐管家低下头去,回道:“回陛下,朋友关系。”
………………………………
166、爱理不理
皇帝说是要见御弟,却并不急着见,一副闲庭信步的模样,脚下的步伐不紧不慢恰到好处。蹊跷的是,府中虽显皇家气派但却十分清冷,竟不见恭迎圣上的盛景,从头到尾就只有徐管家一人,其他人仿佛一夜之间蒸发了。
徐管家在前面带路,不敢轻易出声,皇帝偶尔看看他,也不问话,看上去心知肚明。
“太狂妄了。”一个侍卫忍不住不满。
皇帝有怒藏在里面,面上一派超然,说道:“他是御弟的朋友,朕就给他这个面子。”
走到一座桥上时,桥那头出现了一个男人的身影,一身白衫,衣袂随风飘舞,及腰的青丝用一根玉簪挽起,说不尽的儒雅风流,道不尽的云淡风轻,而在那一刻,四周的一切似乎突然凝固静止不动了。
皇帝脸上缓缓荡开意会的笑容,停也未停便朝那人走过去,“好久不见,御弟。”
那御弟就是司徒洵,似笑非笑道:“皇兄真是神通广大。”
“近来可好”皇帝笑问。
“好极了。”司徒洵轻挑眉,露出得意的神情。
即使皇帝走到跟前,司徒洵也没有行君臣之礼,身上既有优雅的气质又有不羁的味道,气势还略胜于皇帝。 皇帝明显隐忍,依旧一脸笑容,“不久就是先皇的忌日,朕希望你回宫拜祭,不管过去他对你怎样,终究还是你的父亲。”
“我会的。”司徒洵翘起头,傲然一笑,“无论如何我也要给皇兄这个面子。”
皇帝微微冷笑,凌厉地看向远处,“你还是趁早离开耶罗,朕不希望有一天我们兄弟反目成仇。”
“他威胁到皇兄了吗”司徒洵目露疑光。
“朕是为你好。”皇帝含而不露,笑得意味深长。随后他手一晃,便见一个侍卫飞奔过来,呈上一个金线镶边的黑色匣子,他拿过匣子,又递给司徒洵,“这个请转交给耶罗。”
“这是什么”司徒洵轻蹙眉头。
“他会明白的。”皇帝一脸捉摸不透的笑容。
“我代他收下了,也代他谢谢皇上。”司徒洵微微欠身,略施薄礼。
两人的对话暗藏硝烟,而相比之下,高高在上的皇帝显得包容大度,司徒洵则有些桀骜不驯,兄弟俩性格迥然不同。司徒洵曾对林媚仪说,他从小就被流放,重回皇室也是最近的事情,如此看来,即便与皇氮浓于水,却早已没有了手足之情。
“容妃的墓朕已命人重建,有空你去看看吧。”皇帝的声音陡地沉了下来。
司徒洵盯着匣子,唇边泛开一抹苦笑。皇帝不再多说什么,仰头看了一会天空后沉默地走开。
徐管家忙跟上皇帝的步伐,代主送客,那四个侍卫在跟随之前同时朝着司徒洵恶狠狠地看了一眼,替皇帝主子气不过。而当司徒洵抬眼看他们,又不禁浑身一凛,气势顿时没了。
………………………………
167、如此惩罚
皇帝就这么静悄悄地来静悄悄地去了,没有摆那种唯我独尊的架子,且表现出皇室里少有的兄弟之情,由此看来,在他眼里,司徒洵是司徒洵,耶罗是耶罗,并非同一人,他想阻止御弟与敌人同流合污。
说起来,耶罗此前以皇室的形式大办寿宴显出了他的强势,难免树大招风。在那之后京城里传他有逐鹿中原的野心,于是皇帝坐不住了,一面胁迫大黑他们暗杀他,一面又若无其事地拜访他。而实际上,皇帝的真正目的是要劝服司徒洵回归皇室,顺便探一探耶罗的虚实。
但皇帝又何尝知道,他见得着司徒洵就见不着耶罗,见得着耶罗就见不着司徒洵,受冷落是必然的了。按理说,他可以以此为借口降罪耶罗,直接铲除危害,但似乎他另有打算,还送了对手一件礼物。
司徒洵站在桥上端详着皇帝赠送的匣子,眉宇间疑云密布。他确定皇帝还不知道他就是耶罗,但不确定匣子里的东西会给他带来怎样的后果。
匣子的材质十分特别,既非木头也非铜铁,看上去小却很有重量,司徒洵尝试看进里面,但始终穿透不了。他最终没有打开匣子,而是丢进河里,让其中的神秘随波而沉。
不久,耶罗的身影又出现在那间摆着瓮缸的屋子里,那时红绡帐里的江妲儿敲醒来,撩开纱帐,露出妖媚的脸和美艳的微笑,眼里弥漫着欢爱后的余味。
“你去哪里了”江妲儿娇软地问了一声。
耶罗停在那里,以深幽的目光看着江妲儿,起初江妲儿一脸羞赧之色,渐渐地,微笑凝固,如同寒风拂过一般。她的身子变得比泥还要软,想从床上爬起来却怎么也起不来,声音微弱得仿佛来自遥远的地方,“你真的”
“我说过,我会的。”耶罗露出带着疼痛的笑容。话音一落,一团黑雾由地面升起,瞬间罩篆妲儿,江妲儿在雾中张大嘴,近乎魂飞魄散,“耶罗”
“做错了事就要受到惩罚,即便是我也一样。”耶罗沉重地说,随后背过身去。
黑雾像茧一样裹篆妲儿雪白的身躯,只露着一对如深洞似绝望的眼睛,而就在不久前,她还和耶罗缠缠绵绵如胶似漆,岂知一觉醒来,竟是从天堂到地狱。
江妲儿被黑雾卷走,不留一丝痕迹,耶罗回身,冲红纱帐里轻叹一声。
不久,徐管家走进屋来,诚惶诚恐,想必已知道适才发生了什么。耶罗瞟了他一眼,尔后看向瓮缸,冷道,“把她恢复原来的样子。”
徐管家问也不敢问一声,走过去将那瓮缸抱起来,然后往屋里头走去。
豪华的耶府如一潭死水,金屋不再藏娇。耶罗一个人走在庭院里,悠然的脚步隐约带着几分寞落与彷徨。他在想皇帝留下的一句话,“容妃的墓朕已命人重建,有空你去看看吧。”
………………………………
168、陪我走走
到了夜晚,耶府变成了不夜城,许多富商和官员纷至沓来,再次聚集到了那座灯火辉煌的楼阁里,又是一片歌舞升平的景象,属于贵族那种奢华**的气息暴露无遗。
耶罗却不在宴席之上,由徐管家代为主持,此前那些缩头缩尾的仆人在这个时候全都涌出来了,男的殷勤,女的献媚。这些个有头有脸的客人们一边喝着美酒一边搂着佳人,好不逍遥快活,一个个流连忘返。
在另一间房里,昏黄的灯光十分柔和,曳地的帘幕好像迤逦的裙裾一样漂浮,空气中还有幽幽的花香。 几个苗条的小侍女正围在梳妆台前为一红衣女子打扮,嘻笑声不绝于耳。
那红衣女子正是暄月公主,面色已经好转,眼睛也恢复了神采,枯草般的长发被梳得又顺又亮,她重新活过来了,虽然还有些憔悴,但不失从前的美貌。
暄月公主看着镜中的自己,眼里含着那种初涉人世的懵懂,半响没发出一声。这时有一个侍女低下头,问她:“公主想盘什么样的头发”
暄月公主眨了眨眼,又眨了眨,最终没有吭声。几个小侍女相视一笑,开始盘弄起来,而不管周遭怎么热闹,暄月公主始终一脸茫然,也不知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正当盘好头发,耶罗出现了,侍女们的笑容顿时没了,稍后一致退走。暄月公主透过镜子看着耶罗,脸上缓缓荡开一种带着讶异的微笑。
耶罗换了一身黑衣,及腰的长发无风自动,颇有一番威势,柔和的灯光辗转到他的脸上,显得他的脸棱角分明,看起来极富韵致。他含着微笑走到暄月公主身后,冲着镜中说:“陪我走走。”
暄月公主呆了一下,紧跟着点头,笑得很灿烂。她站起来,金线绣花的衣裳展开,抖落一地的光华,脸上扑了淡淡的脂粉,发上别满了金雀钗头,重现金枝玉叶的本色。
“走吧。”暄月公主兴致勃勃地挽住耶罗,不但容貌恢复了,性情也还原了。
耶罗的微笑如同一剂良药,令暄月公主瞬间恢复了神志,而由她愉悦的神情可见,她的脑海中已经没有了被放进瓮缸的那一段记忆,自然,耶罗是不会让她带着那样的记忆活过来的。
耶罗毫不理会那些客人,带着暄月公主独自而去,他们乘坐的马车在驶出耶府后直奔皇宫的方向,最后停在皇宫门口。“我只能送你到这里。”耶罗与暄月公主平淡地说。
暄月公主恍然大悟,满脸的不情愿,“原来你不是让我陪你,而是送我回来,真会骗人。”
耶罗打开车门,月光淡淡照上他的脸,宁静悠然,“我这么做也是为你好。”说完冲暄月公主斜眼一笑。
“我不想回去。”暄月公主含羞带臊地稳稳坐在那里。倘若,她记得她曾在耶府人不人鬼不鬼,恐怕早就跳下马车飞奔而去了。
………………………………
169、容妃之墓
“我好像忘记了什么事,你知道吗”暄月公主赖在马车上有意无意地问。
“你突然晕倒了,睡了一段时间。”耶罗目光微沉,透着些许清冷。
“原来是这样。”暄月公主羞涩地盯着耶罗,即使光线暗淡,也可见她的脸上红了一大片。
暄月公主完全没有回宫的意思,而在耶罗不动声色的注视下,她渐渐晕了过去,随后被耶罗抱出马车,交给了皇宫门口的守卫。守卫惊得一塌糊涂,颤颤微微地接过暄月公主,而不及问一声,发现耶罗已不见了。
之后,耶罗化身司徒洵来到了皇宫北面的一个地方,那里比城内幽森许多,如洗的月光照出一座陵墓,景象犹如格局别致的园林。
耶罗站在马车前对着那陵园远眺了好一会,脸色如夜色一样阴沉。他缓缓走过去,盯着墓口由巨大霸下驮着的碑,碑上刻着“贵妃容氏之墓”和几行行云流水般的文字。原来,这就皇帝所说的容妃墓,果然是重建的,石材和用漆都还很新,夜色下也极富光泽。
陵墓内也修得富丽气派,还有一群妙龄宫女守着,耶罗不想被人看到,避过那些宫女径直到了搁置棺材的地方。那里点着数十盏半明未明的油灯,火苗悠悠的在墙上闪烁。房正中摆放着一座巨棺,外棺是平常的三倍,上面绘着褐色的云形花纹。耶罗手一挥,棺盖轰的一声打开,露出里面的黑色内棺,他顿了一下,又亲手去推内棺的棺盖,随着一种低沉的声音,一堆白骨映入他的瞳孔。
耶罗的眼底渐渐流露一股难以言喻的悲伤,久久退不去,成为他眼里最深的痕迹。
那白骨想必是容妃的遗骸了,但看上去很不完整,连头骨都没有。耶罗拿了一根细长的白骨,抚摸了一阵,再放进怀里,然后合上棺盖,拖着寂落的影子离去。
出来的时候耶罗吃了一惊,看到皇帝竟然就在眼前,穿着金黄色的龙袍,披着金黄色的披风,面上亲和又不失威严,“朕知道你一定会来。”
耶罗冷然一笑,“怎可劳皇兄大驾。”
“我们是一家人。朕一直希望可以为你做些什么。”皇帝边走边说:“当年,先皇将你流放实在是迫不得已,你母亲容妃的死也并非先皇所为,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选择。”
原来,那个遗骸不齐的容妃是耶罗的母亲,而他与皇帝其实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耶罗的眼里仍有隐忍的悲伤,冷厉地看着皇帝,皇帝的气势丝毫不弱,老沉地说:“朕不介意你改司徒的姓,但朕十分介意你和那个蛇妖耶罗在一起,当年,你母亲就是被蛇妖迷惑才引火烧身,难道你想步她的后尘”
“轮不到你来教训我”耶罗阴森道。
“朕是念手足之情,否则,早就把你拿下了。”皇帝一脸威怒。
耶罗冷笑,抬头看天,两道幽蓝的光芒从眼睛中迸射而出,“那我们走着瞧。”
………………………………
170、好大的胆
直到耶罗离去,皇帝也未看出这同父异母的兄弟就是他口中的蛇妖,也就不明白,他所做的一切为何打动不了司徒洵。
天亮的时候,耶罗回到了耶府,那座灯火楼阁依然是歌舞升平,所有客人也都在,玩乐了整宿也不知疲倦,一个个就跟吃了兴奋药似的。
耶罗刚进屋,徐管家影子似的出现了,一副诚惶诚恐又喜不自禁的样子,“主人,客人们都服贴了,从今以后唯主人是从。”
耶罗站在窗品,微风拂着,晨光照着,嘴角勾起一丝得意,“再送他们每人两个侍女。 ”
徐管家一愣,想说什么却又不敢说,应了一声后匆匆退去。
过了一会又有人进来,带进一阵香风,整个屋子顿时充满了一种魅惑的气息。那竟然是江盈儿,红颜妖媚,绿衣清新,耳上的银色圈环闪闪发光,好一个国色天香的尤物。
耶罗没有转身,脸上也未起一丝波澜,眼光微微向下。江盈儿停在他的身后,拿桃花眼盯着,媚波荡漾,红唇轻启,显得诱人之极。
美人就在眼前,耶罗却无视,看着窗外,一脸淡漠的神情,“你又做了什么”
江盈儿很镇定,回道:“我有让你失望过吗”说着,缓缓上前,犹豫着伸出双手,移向耶罗的腰间。
“回答我。”耶罗的声音带着愠怒。
江盈儿双手悬住,脸上露出怯意,接着退后一步,低声说:“白尘把林媚仪带回了梵溪,目的是要林媚仪恨你,我想阻止他,但是”
“我说过,任何人都不许碰她,你好大的胆”耶罗突然转身,一只手迅猛间掐住了江盈儿的脖子。
江盈儿手脚僵硬,两眼翻白,眼看就要变成残花败柳。耶罗的瞳孔变成了深红色,充斥着虐气,“如果你愿意,我送你去见妲儿”说完推开江盈儿。
江盈儿靠着墙拼命喘,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耶罗转过身去,深红色的瞳孔在阳光的照射下渐渐恢复了原来的黑色,与此同时,外面的天色暗淡了,有一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江盈儿好一会才能出声,半露的温胸在急喘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