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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地孤鹰-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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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这老头也是日本人?不然他怎么可能穿鬼子才穿的白色丁字裤呢?谭智文脑子一转,心头豁然开朗:这老头定是化妆成东北当地人的鬼子间谍,所以才会穿这样的装束,那就不难理解为何在三个鬼子兵面前,老头还能突然入睡的原因了。
谭智文假装狼吞虎咽地啃着山鸡,心中却丝毫不敢大意,眼睛余光悄悄瞄着那老头的一举一动。
当他看到那老头悄悄地把手伸向枕边时,谭智文心中明白了,这老头必是日本间谍。小日本为侵华作了大量的准备,甚至提前了几十年,就派遣了大量特工渗透入中国,伪装成中国人,刺探中国境内的各种情报和搞破坏活动。
果然,那老头从枕边摸出了一枝黑黝黝的家伙。可他还没来得及把枪口对准谭智文,就只觉眼前一黑,一件物事迎面向他袭来。
谭智文掷出的那半只山鸡,不偏不倚地塞进了老头的嘴。老头用不可思议的眼光看着谭智文,嘴里慢慢渗出了鲜血,扑地一下滚下了床。
那把刺刀已经没入了山鸡,直插入老头的嘴里,只留下一截刀柄露在外面。谭智文一个箭步冲上去,从老头嘴里拨出刺刀,看了看上面的山鸡,惋惜不已,不住地咒骂那老头糟蹋了这上好的美食。
他从老头的尸体手中抢过那把德制勃郎宁手枪,把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那少女,冷冷地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是不是日本间谍?”
那少女眼光里流露出害怕之色,身子瑟瑟发抖,半晌才回道:“你……你又是什么人?”
谭智文笑了笑道:“中国人!你的同伴都已经死了,你别抱任何幻想。虽然我发誓杀尽鬼子,可你只是一娘们,我难下得了手啊。识相的话,老实交待,你怎么会在这里的。”
那少女露出惊讶之色,上上下下地不住打量着谭智文,突然脸露喜色地道:“你身手这么了得,会不会是敢死队的人?”
谭智文心头一震,警惕地道:“什么敢死队?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那少女此刻似乎已经不再害怕,她落落大方地道:“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许蓉,是东北地下抵抗组织的。我之所以会在这里,是奉上级命令到这里接应远东敢死队的成员。你身手这般了得,想必就是敢死队员了。”
谭智文冷冷地道:“你怎么证明你自己?”许蓉忽然弯下腰,一只纤纤玉手伸向了床底。
谭智文低喝道:“信不信我一枪干掉你?别在我面前耍花样!”
许蓉嫣然一笑道:“怎么?杀人不眨眼的大英雄竟然害怕一个弱女子?不是你要我证明身份的吗?我拿证据给你看,你竟然也害怕?”
谭智文冷笑道:“我没杀人,我杀的都是禽兽!”许蓉也不计较,从床底下拖出了一只木箱。
谭智文一看那木箱,就明白里面装的正是小型无线电台。敢死队出发后,在飞机上,按照米尔金上尉的指示,正是由担任副驾驶的谭智文和指引飞机伞降的地下抗日力量保持联络的。
难道这许蓉就是和他进行无线电联络的人?她又为什么把敢死队员引诱入鬼子兵的埋伏圈呢?谭智文不由得扣紧了扳机,枪口死死地对住了许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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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5章 诱捕
许蓉把谭智文引到小木屋不远处的一株大树下,奋力刨开雪堆,赫然露出了一条人腿。那是一具老汉的尸体,典型的东北农民装扮,破棉袄、狗皮帽子。
许蓉把尸体翻了个身,谭智文吃惊地看到,尸体背上被子弹打成了马蜂窝一般。许蓉告诉谭智文,这死了的老汉,正是她同行的战友。
为了配合苏联远东战略情报部的行动,接到上级命令的许蓉和那个老汉秘密携带电台来到了山中。他俩的任务就是用无线电指引敢死队乘坐的飞机,到指定地点伞降,并以三堆篝火为号作为伞降点。
没想到他们刚做好准备工作,听到远处隐隐传来飞机的轰鸣声时,雪地中一下子涌下了早已埋伏好的鬼子宪兵。这些披着雪地伪装服的鬼子,一拥而上,击毙了拨枪抵抗的老汉,把打光了子弹的许蓉押进了木屋中。
许蓉怎么也不明白,他们的行动如此机密,日军是怎么可能提前得知他们的行动,在这里埋伏的呢?
谭智文惊讶极了,他没想到,被自己刚才一刀毙命的老头,竟然是赫赫有名的日军资深特工松井大佐。这松井大佐,谭智文虽然并不认识他,但也久闻其名。在东北抵抗力量撤退入苏联境内前,他们就吃够了这松井大佐的苦头。
按理说,这松井大佐是决不可能那么轻易对付的,怎么在谭智文面前显得那么不堪一击?谭智文脑子转了几下,突然想明白了,几乎失口笑了出来。
肯定是松井大佐,压根没把突然出现的谭智文放在眼里。他或许自认为正在吃烤山鸡的谭智文,完全忽略了作山农打扮的松井。所以,松井大佐这才悄悄摸出手枪,妄图一枪击毙谭智文。
可令松井大佐没想到的是,松井大佐不经意间,一动腿,露出的被窝缝让谭智文看出了其中的玄机。与其说松井大佐是死在了谭智文的刀下,不如说他是死在了自己那条恶心的丁字裤上。
当许蓉得知谭智文正是里…2飞机上的副驾驶,也是和她保持无线电联络的人,又听到谭智文告诉了她在飞机上发生的一切,这才明白她和那老汉,早就堕入了日本间谍米尔金上尉精心编织的圈套中。
许蓉告诉谭智文,她正是地面接应小组的无线电发报员,那死了的老汉,是她的组长。鬼子抓住了许蓉,松井大佐欲胁迫许蓉投靠日本人,从而循着她这条线,彻底查出并破坏东北残存的地下抗日力量。
乔装打扮的松井大佐,还没开始行动,就死在了谭智文的手上,这让意外得救的许蓉不禁喜出望外。她见谭智文身手了得,提出要谭智文跟着她到抗日力量的秘密据点,在敌后给日军不断制造麻烦。
谭智文拒绝了,他已决意前往镜泊湖,炸毁大坝,给养父和其他敢死队员报仇。虽然许蓉亮明了身份,可经受过严格训练的谭智文,仍是没有完全戒除警惕,所以,他一直保持着沉默,没有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
许蓉见谭智文执意不听她的话,从死了的松井大佐身上搜出一张特别通行证,递给了谭智文。许蓉告诉他,凭这张特别通行证,就能顺利到达哈尔滨,再想法回到苏联境内。谭智文也在此时脱下了鬼子军装,剥下松井大佐身上的农民装束换上。
谭智文在许蓉爬上木床,在松井大佐尸身上搜索时,一下子起了疑心。他看到许蓉竟然双膝跪在木床上时,心中就立即警觉起来。
一个人,无论她伪装得多么巧妙,可她平时养成的习惯,都可能在无意识中暴露出来。许蓉的这一不经意的动作,让谭智文一下子联想到跪在榻榻米上的日本女人。
可许蓉已经向自己表明了身份,谭智文一时之间,也无法确定自己的判断对不对。他不露声色地接过许蓉给他的特别通行证,告诉许蓉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然后拉开木屋门,向许蓉指点的哈尔滨方向大步走去。
谭智文确信自己已经离开了许蓉的视线后,这才折返,转向镜泊湖方向。就在他离开木屋后,许蓉在小木屋中悄悄地监视着谭智文,见到他按着自己指点的路线前行时,赶紧从木箱中拖出电台,开始向日本关东军特高课发报。
许蓉,只是土肥原特务机构中,享有东洋之花的日本间谍美佐子的中文名字。她和老牌特务松井大佐此行的目的,正是按照事先制订的计划,前来这里诱杀敢死队员的。那个雪地中埋尸的老汉,才是真正的地下抵抗力量的联络人。
谭智文的突然出现,让美佐子和松井大佐猝不及防。在谭智文干脆利落地解决了三个鬼子兵和松井大佐后,受过专业训练的美佐子,立即冷静了下来。她不露声色地冒充抗日力量,一来是她明白,自己决不是谭智文的对手,不吃这个眼前亏;二来嘛,她也想借这个机会从谭智文口中套得有用的情报。
当美佐子得知所有敢死队员已经被日军消灭,里…2运输机也已坠毁,她才暗暗松了口气。许蓉的计划,是先赢得谭智文的信任,设法抓住谭智文,让他为日军特高课所用。
只要谭智文投靠了日军,那美佐子就立下了大功,完全可以抵消行动的失败和松井大佐被击毙的追责。因为日军大本营太想得到苏联的主力战机了,如果能利用谭智文,让他回到苏联境内,重新获得驾机的机会,就有可能让谭智文驾机直飞日本关东军五岔沟机场。
因此,谭智文一离开,美佐子立即发报,把这里发生的情报简要告诉了关东军特高课,并密令特高课的人,在哈尔滨拘捕持有特别通行证的谭智文。
美佐子做梦也没想到,谭智文竟然敢孤身一人,前往戒备森严的镜泊湖水电站。
谭智文在深山中转了一天一夜后,终于来到了镜泊湖水电站附近。这镜泊湖本为一天然湖泊,是牡丹江的一个重要源头。日军看中了镜泊湖丰富的水资源,修建了一个大坝,用来水力发电,以支撑日军的能源需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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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6章 夜入军营
经过两天的侦察,谭智文发现,要想炸毁镜泊湖水电站,那无异于比登天还难。日军知道镜泊湖水电站对他们意味着什么,因此,防守极为严密。
大坝的一端,有日军的固定哨和流动哨,大坝的另一端,则为日军重点防范的镜泊湖水电站的中心地带。
从山上向下看,能见到镜泊湖中的小岛上,架满了密密麻麻的电线和许多厂房,那应该就是水电站发电的核心厂区。不时地能见到一队队巡逻的日军,在电厂区域内来回穿梭。
在小岛的入口,也就是大坝的另一端,有着坚固的工事,一队日军架着机枪严密地监视着大坝。而在大坝的下方,则修建了一个坚固的碉堡,一到夜间,碉堡中的探照灯,就不停地在大坝基座上扫来扫去。
谭智文看得暗暗心惊,日军如此严密地守卫大坝,就算敢死队员没中圈套,顺利地来到镜泊湖,也根本不可能突破敌人的火力封锁,达到炸毁大坝的目的。
可已经来到了镜泊湖的谭智文,已经没有任何退路。他心中明白,就算他退缩回到苏联境内,也会因为敢死队的全军覆灭和飞机的坠毁,会受到特别严厉的甄别审查。
在那段残酷的战斗岁月中,他在没有证据证明自己清白的情况下,极有可能会被自己人秘密处死,甚至背上叛徒的罪名。
奉命秘密潜入炸毁镜泊湖大坝的敢死队既然已全部被歼,鬼子的警惕就会放松下来,这对谭智文来说,是眼前唯一有利的因素。
要炸毁大坝,首先得了解大坝那头电厂中的具体情况,还得有大量的**,并能在敌人的严密火力封锁下安放并引爆。这时的谭智文孤立无援,可巨大的困难并没有吓退了他,相反更是激起了他的斗志。
谭智文决心混入电厂中看个究竟,如何能进入电厂,唯一的办法是化妆成鬼子混进去。可想混入电厂并不是那么容易,许蓉给他的那张特别通行证,在这里肯定是不管用。
谭智文观察到,与电厂一江之隔的山凹里,有一座鬼子的军营。那军营三面环山,一面临江。军营中的守卫力量,明显不如电厂,而且经常有鬼子的汽艇顺江而上,从汽艇中走出鬼子军官,进入那个军营之中。
又观察了几天,谭智文心中已经有了行动的方案。他已经看出了苗头,那个军营应该是鬼子的一个军官俱乐部。小汽艇送来的鬼子军官,每天夜里都会在军营中度过,白天则独自一人从大坝上进入电厂。
这应该是鬼子派来对电厂例行视察的军官,而且因为电厂对面的军营有军官俱乐部,因此,鬼子军官都会想着利用视察电厂的机会,到俱乐部里享受一番。
他同时注意到了,或许正因为电厂四周都是鬼子的守军,防卫极为森严,因此那些巡视的鬼子军官,从来不带随从进出电厂。
谭智文判断,正因为鬼子军官经常换着人进入电厂,所以,电厂中负责守卫的鬼子,对这些军官不可能人人认识。因此,能让鬼子军官进入电厂的唯一识别方法,就是依靠鬼子军官的军衔和通行证。
这就给了谭智文可乘之机。只要他混入军营,设法取得鬼子军官的军服、证件和通行证,就有办法进入电厂。
可想进入那军营,也绝非易事。军营三面,都是悬崖峭壁,想从山上过去,那是决无可能的事。唯一的办法,就是从相对平坦的江边进入军营。
白天展开行动,那无异于想不开在找死。唯一的机会,就是利用黑夜进入军营。可如何才能避开军营对面、大坝基座边的那碉堡中不住扫射的探照灯呢?
谭智文已经摸清了鬼子汽艇的规律,三天必往返一次,这也说明,每隔三天,就会来一个不同的鬼子军官。
好在已是初春,东北虽然仍是冰天雪地,但江面上已经不再冰冻,谭智文自信凭自己的身体素质,绝对能挺得过一时半会冰冷的江水浸泡。
他算了算时间,夜里八点左右应该是鬼子的汽艇再次来到的时间,也就是说,他动手的时间已经到来。
入夜后,在下游等待的谭智文,听到一阵马达的轰鸣声中扫过来一道雪亮的光线,他知道,鬼子的汽艇准时到达了。
谭智文脱下厚厚的棉袄,做了几个热身运动后,悄悄潜入了江中。当鬼子的汽艇开到他身边时,谭智文单手抓住了汽艇边上、用来防止撞击的旧汽车轮胎。
汽艇挡住了碉堡中探照灯的照射,一把寒光闪闪的刺刀,不住地在谭智文头上划来划去,可这负责警戒的鬼子哪里知道,在他的刺刀下,正潜藏着一个可怕的杀手。
汽艇减慢了速度,即将靠近军营的码头时,谭智文悄悄松开了手,偷偷地游到了军营的边上。一个鬼子兵正不住地搓着手取暖,他压根也没想到,几分钟后,他将不再感觉到寒冷,因为他即将成为一具毫无知觉的尸体。
虽然身上有缴获的松井大佐那把精致的勃郎宁手枪,谭智文却绝不敢开枪。只要枪声一响,别说混入电厂炸毁大坝了,就算他身手最好,也必将被蜂拥而至的鬼子兵打成马蜂窝。
谭智文轻轻折了一断枯枝,匍匐在地上,悄悄接近了那个站岗的鬼子。他捡起一块小石子,看准位置,投在了鬼子兵的面前。
听到动静的鬼子兵,一下子警觉起来。端着枪往石子方向察看。当他经过谭智文身边时,谭智文从地上一跃而起,手中的断枝,像一柄尖锐的匕首,不偏不倚地扎入了鬼子兵的咽喉。
鬼子兵连闷哼也没发出一声,一下子扑倒在地。谭智文迅速脱下鬼子的衣服,穿在了他快要冻僵的身体上。
他解下腰间盘着的搓好的草绳,找了块大石,绑上了鬼子兵矮小的尸体,悄无声息地沉入了江中。
借着远处不住扫射的探照灯传来的光线,谭智文从鬼子军服上识别出了鬼子兵的军阶和名字。他端起鬼子的三八大盖,大摇大摆地沿着军营的围墙向前走去。
避开了鬼子的几个固定岗哨,谭智文终于发现了围墙上一处破损的地方。他从缺口中越过了围墙,进入了鬼子的军营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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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7章 打上鬼子军官的主意
灯火通明的鬼子军官俱乐部内,一名浓妆艳抹的日本舞伎站在麦克风前,祝前来巡视的小野大佐生日快乐。
谭智文听了一会就明白了,今天乘坐汽艇前来的鬼子军官,居然是一名大佐。他心中暗喜,凭这鬼子的军衔和使命,要进出电厂,那自然毫无问题。
舞伎说完祝词,一名鬼子少佐挥了挥手,示意舞会正式开始。舞伎款款扭动身子,来到了小野大佐的贵宾席间。
小野大佐拥着那舞伎,不住地喝酒取乐,他的身后,则站着两名荷枪实弹的鬼子兵,看来是小野大佐带来的警卫。
谭智文向侍者要来一杯红酒,轻轻呡了一口,端着酒杯,慢慢地靠近小野大佐。当他听到小野大佐和那舞伎的调…情话时,心中不由得暗喜,立即有了主意。
谭智文慢慢走到小野大佐背后,小野大佐身后的一名鬼子立即端起枪挡在了谭智文身前。谭智文故意脚步一个踉跄,手中的红酒顺势泼到了小野大佐的军靴上。
小野大佐大怒,身后的两个鬼子兵立即齐齐把枪口对准了谭智文。谭智文假装惊慌失措的样子,用带有北海道口音的日语连连向小野大佐赔罪。
小野大佐听到谭智文的口音,脸上露出了惊喜之色。他挥了挥手,示意两名卫兵放下枪,对着谭智文道:“你是北海道人?”
谭智文假装惊喜地道:“小野大佐,您也是北海道人?”小野点了点头,用手一指身边的空座,示意谭智文坐下。
小野大佐居然亲自给谭智文倒了一杯酒,谭智文受宠若惊地品了一口,皱着眉头道:“小野大佐,这清酒可没我们北海道的清酒醇正可口啊!”
小野大佐连连点头,和谭智文聊起了家乡的事。谭智文不停地说着煽情的话,很快便勾起了小野大佐的思乡之情。当谭智文了解到小野大佐家中还有年迈的父母,且母亲身子不算健朗时,心中顿时有了主意。
谭智文故作神秘地道:“小野大佐,能不能到你房间中说会话?我有好东西想送给大佐。”
小野大佐本已因为思乡之情显得情绪有些低落,听到谭智文想送他一件神秘的礼物后,借着酒兴,竟然不加思索地同意了。
他带着两个卫兵,和谭智文一起来到了鬼子军官招待所里。两个卫兵奉命在房间外站岗,在小野大佐的房间中,只留下了谭智文和小野大佐。
谭智文本计划借这机会杀了小野大佐,夺了他的证件和军服。可这时他已经转变了主意,谭智文原本是想杀了小野大佐后,连夜闯进电厂,伺机实施破坏。
这个计划,风险很大,也几乎没有成功的可能,只不过是谭智文早置生死于度外,一心想为养父和敢死队报仇的热血之举。
在鬼子发现大佐被杀后,谭智文抢来的军服和证件,反而会成为暴露自己的累赘。所以,留给谭智文的时间,最多不会坚持到天亮。而且这有限的几个小时内,他是不是能顺利到达大坝并通过鬼子岗哨进入电厂,连这个都没有把握。
谭智文临时改变了主意,他决定拖延到天亮,以巡视的大佐身份,堂而皇之地进入电厂。就算他的计划失败,那他在临死时,也能拉上这个鬼子大佐垫背,这可是包赚不亏的生意呀!
小野大佐望着一言不发的谭智文,终于耐不住性子了,催促谭智文赶紧拿出礼物让他看看。
谭智文伸手从腰间摸出那枝精致的勃郎宁手枪,啪地一下放在了桌子上。小野大佐吃了一惊,差点失口叫卫兵进来。当他看到谭智文没有其他举动时,这才疑惑地拿起那枝手枪看了看。
小野大佐正在把玩着勃郎宁手枪时,谭智文在一边恭敬地说道:“小野大佐,这枝手枪,是我的一个德国朋友送的。只因为我是一名普通的士兵,从不敢在人前拿出这把手枪。今天遇上大佐您,作为北海道的老乡,我想把这枝枪送给大佐您,也只有大佐您这样的人物,才能佩得起这样的枪。”
小野大佐乐得合不拢嘴,把手枪拿在手里比划了一会,乐呵呵地道:“渡边君,那我就不客气啦!渡边君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出来,只要我小野能帮得上忙的,一定尽力。”
谭智文看了看房间里的挂钟,还有五分钟,就快要到鬼子的换岗时间了。他一心要把这个鬼子军官当作挡箭牌,让鬼子换岗时,发现少了一名岗哨而不至于起疑。
他笑了笑道:“小野大佐,您看这个地方虽然不错,可那是你们军官的天堂,对于我这样的士兵来说,简直就不是人呆的地方。每天就只能在这儿操练、站岗,都快把我憋死了。我可是听说,大日本帝国的军人,在支那人的地盘上,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我想请小野君把我带离这个鬼地方,让我到其他地方过过快活日子。”
小野大佐有些为难地摇了摇头,谭智文赶紧低声道:“小野君,您不是说您最孝顺父母了吗?小野君的母亲大人身子骨不大好,为什么不找枝千年野山参给您母亲调养下身子呢?”
小野大佐眼睛一亮,急切地道:“渡边君,你的意思是你手中有这样的宝贝?”
谭智文点了点头,眼睛秒了一下挂钟,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小野大佐正心痒难忍时,忽然听到外面响起了哨子声,紧接着听到了人马集合的声音。
谭智文装作吓坏了的样子道:“小野君,对不起,我要走了。刚才与小野君聊得开心,我忘了换岗的时间。外面宪兵小队在集合,肯定是点名时发现少了我。”
他巧妙地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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