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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权臣-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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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衙在云山街上,离李府不算是很远,没必要坐马车。况且这是去公堂,如果坐马车,被人看到,极为不妥。商人和官府之间的矛盾在倾城王朝由来已久,李青云可不想和官府作对。有钱不如有权,这是李青云早就明白的理。
走了一盏茶的工夫,李青云和牛三已经来到了府衙的外面。此刻,府衙外面早已经被人群围的水泄不通,看其样子,知县大人好像很忙,在断案。
当李青云正准备往里面挤时,不知道是不是有明眼人认了出来。所有的围观者都是自觉的分开一条道路,李青云有点惊讶,但当他看向围观人群的眼神后,顿时了然,除了畏惧以外,在没有其他的词语能够形容。
李青云只能无奈的摇摇头,跟在牛三身后,向着县衙内走去。如果有机会,一定要改变这些百姓对他的看法。
进了县衙,只见大堂上面正端坐着的不是别人,正是咱们的知县田大人。田大人在云山县有个外号,名为田三好,好钱,好酒,好女人。所以咱们的田大人很胖,脸色很白,不是那种正常的白,显然是痴迷于酒色透支身体而引起的。
李青云进来,田大人似乎没有看到,伸了个懒腰,一拍惊堂木,喝道:“堂下所跪何人?有何冤屈,速速道来。”
定眼一瞧,在公堂下面,正跪着一个白面书生和一个穿着布衣的汉子。那白面书生鼻青脸肿的,在反观那跪着的黄脸汉子,一脸的木讷,就跟没事人一样跪在公堂底下,时不时的还数数自己的手指头,就好像遇到了什么人生困惑。
白面书生对着田知县哭诉道:“大人替小民做主啊!”
“有何冤屈?”田知县掏了掏耳朵,不咸不淡的问道。肥胖的身躯在说话的时候,在太师椅上一扭一扭,看的李青云差点笑出来。
“回老爷,三个八加起来等于二十四,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可这个汉子硬说是等于二十一,小民和他讲理,但没想到这汉子竟然蛮不讲理,见说不过小民,竟然抡起拳头,打向小民。现在小民胸口还疼痛难忍。”白面书生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说道。时不时的指指自己的面颊,那样子,别提有多可怜。
田大人一听是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脸上不悦道:“那汉子你可有什么话说?”
那穿着布衣的汉子摇摇头。继续在数手指头,一边数,一边傻笑,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李青云也总算明白,敢情这黄脸汉子是个傻子啊!
“好,既然你没什么话要说,本官就宣判了。”田大人一拍惊堂木,喝道:“将这个白面书生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换下一人犯。”
白面书生一听,急忙喊冤:“大人您是不是判错了?小民可是原告。”
田大人微微蹙眉,不满道:“竟然敢质疑本官判决,在加十大板。”
白面书生被衙役往地上一按,大呼道:“请大人明察……”
田大人看向挣扎的白面书生,冷笑道:“你说你堂堂一介文人,竟然能和三八二十一的汉子吵一天,不打你打谁……”
李青云听完,哑然失笑,这个世界上还有这样断案的?这田大人果然是不按常理出牌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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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糊涂知县【中】
一阵让人听罢心惊肉跳的惨嚎声不久便戛然而止。李青云对这位白面书生的遭遇感到同情和可悲。但同样也对他这种爱较真的劲感到无奈,明明知道是傻子,还要据理力争,不是没事找事吗?而且遇到这样一位糊涂知县,板子肯定是白挨了,难不成你一介草民还能找人将这位糊涂知县揍一顿?在看看田三好此时趾高气扬的模样,李青云就有种想要揍人的冲动。这种知县怎么比前世时所看到的那些县长大人还要可恨。
但话说回来,这里断案,最起码百姓还能见到知县大人。要放到现代,见个县长大人,估计一般人坐上火箭能难以见到庐山真面目。一个个还不知道躲在哪里逍遥自在。
“堂下还有何人喊冤?”田三好扬了扬脑袋,趾高气扬的说道。那大人派头可是被发挥的淋漓尽致,今天是田知县一个月内的首次断案,所以他对刚才的判决无比满意,判的对了,让百姓叫一声好,判的错了,以后百姓就会少来这里打官司,遇到事情私下解决,他田知县也能乐得自在。不得不说,田知县打的一手好算盘,不过就是苦了百姓。
经过田三好这么一审,有冤屈的也只能憋在肚子里,不敢说出来,而田三好似乎已经忘记李青云和王志的事情。正要喊退堂时,围观的百姓和刚才一样如潮水般向后退去,一位穿着青衣,相貌不俗的男子手中拿着一把折扇出现在李青云眼前。在男子身后,则是跟着四五个仆役。
李青云看了一眼这位男子,发现这男子的鼻子破损,而且伤疤不小。看李青云的眼神都能冒出火来,李青云心中已经有了决断,此人估计就是原先自己咬的那个王志。只不过当时的自己下嘴未免也忒很了吧?这都几天过去了,怎么还肿的这么厉害?
“田大人,草民王志有冤。”王志对着对面的田三好施了一礼,然后双膝跪地,偷偷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李青云,脸上表情有点幸灾乐祸。只不过在王志笑的同时,却是牵动了鼻子上的伤口,顿时间又疼的呲牙咧嘴起来,别提有多滑稽。
田三好见是王志,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手中拿着的惊堂木也是缓缓落下,哈哈一笑说道:“原来是王志啊?你不来本官都差点忘记了,你今天也是有冤在身的人,不过这也无妨,有本老爷在这里,有天大的冤屈都能给你澄清。”
王志听完田三好的一席话,整个人都有点恶寒,心道:就你那断案水平,还能将天大的冤案澄清?不在断案的时候犯糊涂就已经很不错了。
“那大人今天可一定要为小民做主。”王志跪在地上,恭敬的说道。
“那是一定。”田知县拍着胸脯给王志打着包票。只不过心里却是在想:要不是老子收了你的银子才懒得和你这么废话。
王志摆出一副感激涕零的神情,这次他为了这件小事,可是没给田知县少送银子,今天田知县之所以能够升堂问案,也全是王志的功劳,要不是银子,田知县现在估计还在后堂和他那位水灵灵的美娘子睡大觉呢。
“大人英明。”王志竖起大拇指,拍着田知县的马屁说道。
田知县点点头,显然对王志的话很受用。要知道田三好最爱听的就是别人拍他马屁,虽然到任好几年,没有做出什么政绩,但好歹也没出过什么岔子,如果继续这样下去,他在塞点银子出去,升官发财也是指日可待的事情。
“来人呐,将李府的李青云传到堂上,本官有话要问。”田知县脸上的横肉抖了抖,刻意摆出一副威严的表情,只不过这种表情看在堂下百姓的眼中,都有点无奈,这简直就是他娘的毁三观无下限啊!
“回大人,李青云已经在堂下。”坐在堂下的师爷放下手中的毛笔急忙起身,向着田三好汇报道。
田三好从王志那里收回目光,扫了一眼堂下,发现李青云正站在一位衙役的身后,立刻来了精神,马上吩咐升堂问案,两边衙役齐声一喊“威武”。田三好一拍惊堂木,大喝道:“堂下之人又因何事打官司?”
李青云见已经躲不过去,从衙役的身后走出,来到堂下,学着王志的样子,向着田三好施了一礼,但是双膝却没有跪下,身子站的笔挺,淡淡的说道:“草民李青云,不知道知县大人唤草民前来有何事?”
田三好见到李青云没有下跪,眉头一皱,不爽道:“堂下之人,见了本官,为何不跪?难不成你有功名在身?”
李青云没有说话,向着牛三递过去一个眼色,只见牛三摇摇头。心里已经有了主意,老子跪天跪地跪父母,你又算哪门子葱值得老子去跪,心里虽然这么想,但嘴上却是义正言辞的说道:“草民并无功名在身,但草民并没有罪,为何要跪?”
田三好心头一愣,没想到刚打了一位白面书生,又碰到这样一个愣头青。虽然说李家在云山县有点声望,但自古民不与官斗,这李青云到底哪里来的胆子敢这样和我说话?难不成李青云背后有人给他撑腰?
李青云不知道他无心的一句话,竟然能让田三好想出来这么多,但田三好能坐上知县大人,而且能在云山县这个港口城市一坐就是这么多年,显然也是有点门道的。只见他一拍惊堂木,试探性的喝道:“来人,先将李青云拖出去打十大板子在带来堂上问话。”
李青云一听,面部表情微微错愕,这知县大人到底怎么回事?也不问案,见人先打,这也忒不讲道理了吧?
关键是李青云对倾城王朝的律法不懂,受前世天朝文化的影响太深,倾城王朝的律法明文规定,知县升堂问案,堂下之人必须下跪,除非是有功名在身,如若不然,都是对倾城王朝律法的藐视和践踏。
“等等……”李青云连忙摆手,知道要想和眼前的这个糊涂知县讲理,看来是不可能了,低下头,谦卑的说道:“大人还望恕罪,草民无罪,真不知该如何下跪。”那种姿态可是放的相当低了。但就是一句话,我没罪,你总不能屈打成招吧?
田三好看李青云的姿态已经放低,也没有得理不饶人,不跪就不跪吧,不看僧面看佛面,李博安的银子可也没少给自己,况且当着百姓的面,展露一下知县大人和蔼可亲的一面,对于以后的升迁还是很有帮助的,当下询问道:“你们两个又因何事打官司?”
王志见李青云没有跪在堂下,心中很不是滋味,正想说话便听到田知县发问,只能将这一想法暂时抛却到一边,指着自己的鼻子哭诉道:“大人,草民实在是冤啊,这个李青云竟然咬我鼻子。”
知县田三好一听,心里也有点乐,本来就是一件鸡毛蒜皮的小事,私自解决就可以。但奈何,王志早已经托人将银子送到了府上,本着拿人钱财与人消灾的念头,田三好责问道:“李青云,你可知罪?”
李青云抬起头,看了一眼田知县,又看看旁边的王志,沉思半晌后,反驳道:“回大人,草民没有咬他鼻子,是他自己咬的。”
田三好双眼精光一闪,只不过脑子中又开始犯起糊涂来,喝道:“王志,你自己咬的自己鼻子,为什么要反告李青云,难不成你视倾城王朝的律法为儿戏?”
王志一听,气血上涌,这个李青云也太无耻了吧?可心里想归想,嘴上却是急忙说道:“回大人,我自己怎么可能咬自己鼻子,我就算想咬也够不着啊!”
知县大人听罢,眉头紧锁,说道:“对,对,对,李青云,王志就算想咬也够不着啊。”
李青云辩解道:“大人,他撒谎,王志是站在凳子上咬的。”
田三好听完李青云的话,认为完全有理,自己咬自己的鼻子是够不着,但如果站高一点,没准就能够着,当下惊堂木一拍,责问道:“好你个王志,自己咬了自己鼻子,竟然诬陷好人,来人呐,将王志拖下去,打四十大板。”
李青云听罢,心里早已经乐开了花,没想到咱们这个田三好大人竟然糊涂到这种地步。但是李青云不知道的是,咱们这位田三好大人是用银子活动上来的,自从上任到现在,判的糊涂案子可真不少,而且田三好不光是糊涂,而且还胆大包天,在云山县可没少干缺德事。
王志听到田三好竟然宣判,而且是打自己四十大板,当下可没有刚才那么泰然自若,急的都快哭了:“大人,您是不是判错了?”
田三好眉头一皱,刚想喝骂,一旁的师爷给田三好递过去一个眼神,田知县这才如梦初醒,这帮王志呢,怎么反打王志?立刻改口道:“刚才宣判无效,此案接着再审……”
………………………………
第8章 糊涂知县【下】
王志听完田三好说重新再审,整个人感动的无以复加,要是那四十大板真打在他的身上,以他细皮嫩肉的模样,不死也要扒层皮。
刚才王志还在想,希望田大人断案的时候不要犯糊涂。但没想到这才一会的工夫,知县大人已经糊涂虫上脑。这样如果在继续下去,那塞给田知县的几千两银子可就要打水漂了。
要说王志此刻最感谢的人应该是谁?那肯定非白师爷莫属。只见王志朝着旁边的白师爷投过去一个感激的眼神,白师爷含笑的点点头,心道:王志啊王志,要不是我和你老子还有点交情,我才不管你这些,这次我帮了你,看你怎么谢我?好歹不给一点白花花的银子?一想到白花花的银子就要进入口袋,白师爷整个人都有点飘飘然起来。
王志没有想到这田知县收了银子还这么糊涂,真不知道他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难不成还想在这个时候在屙点银子?
倒不是咱们的知县大人想屙王志的银子,关键是刚才的问题,知县大人一时之间没有拐过弯。如今重新整理了一下思路,田知县脸不红心不跳的继续说道:“好你个李青云,刚才差点将本官都忽悠进去,搬着凳子咬自己鼻子?你咬给本官看一下。”
李青云哑然失笑,看来咱们的田知县并没有糊涂到无可救药的地步,当下整理了一下思路,理直气壮的说道:“回禀大人,草民说的句句属实,王志说是草民咬了他的鼻子,那他可有什么证据?如果没有证据,那就是诬赖好人,还请田大人能给草民还一个公道。”
田知县听完,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向着一边的王志看去,王志刚才被李青云戏耍了一番,现在可没有理由再次上当。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道:“大人,你看草民鼻子上面的齿印,不是李青云的还能是谁的?”
田三好皱眉思索片刻,看向李青云,问道:“李青云,王志说他鼻子上的齿印就是你留下的,你可有何话要说?”
李青云对于王志的这种问法嗤之以鼻,连一点逻辑性都没有,笑了笑,说道:“大人,王志说的只是一面之词,不足以相信,他说鼻子上的齿印是我的就是我的?那这岂不是天大的笑话,如果我哪天也被一条狗咬伤,那么我是不是也可以说这是王志咬的?大人,您乃青天大老爷,您一向是公正严明正义的化身,莫要被王志小儿迷了心志,败坏了您青天大老爷的名声。”
当今世界,千穿万穿唯有马屁不穿,李青云的一通马屁拍下来,田知县心里已经神魂颠倒,别提有多开心,想他上任到现在,听到的都是关于他的流言蜚语,负面新闻多的数不胜数。青天大老爷?公正严明?这些词都挺新鲜,虽然自己听不懂,但看师爷脸上的表情,一定不是什么坏话。
当着这么多百姓的面被李青云夸奖,知县大人心中很高兴,既然高兴了,免不了又开始犯糊涂。
“李青云说的对,王志,你可不要冤枉好人呐,本官一向公正严什么明的,断断不会徇私,你要没有人证,那本官可要宣判了。”田知县喜滋滋的说道。又将王志送银子的事情抛在了脑后,打定主意要当这一回青天大老爷。
王志一听坏了,心里有点犯嘀咕,他不明白这斗大几个字不识的败家子,今天说起话来怎么滔滔不绝。而且说的话都是一些别人听不懂,但听起来却很受用的话。虽然这两者之间有点矛盾,但事实就是这样,现在咱们这位田大人被李青云马屁拍的可不是一点半点的爽啊!
刚才在公堂下方,王志也是摸准了田知县的脾气,才会在升堂问案之前,大肆拍了一通田知县的马屁。有马屁又有银子,这件案子按理来说只要发展轨迹正常,不出差错。那赢官司的一方肯定是他。
可令王志没有想到的是,李青云也算是歪打正着,而且拍马屁的功夫却是比他王志要好上百倍。可王志哪里知道,李青云前世作为跑龙套演员,靠的就是一张嘴皮子外加演技吃饭。虽然演的都是一些不入流的小角色,但要拿到这些小角色,少不了要拍那些导演的马屁,这也造就出了李青云的马屁神功注定要将王志甩上几条大街都不止。
王志跪在堂下,面色难看,心中异常的憋屈,这他娘的到底是什么世道啊,关键当时李青云咬他鼻子时,只有他的家仆看到,想到当时的那位家仆,王志一扫颓废之色,立马兴奋起来,急切道:“回大人,草民有人证。”
田知县眉毛一竖,惊堂木一拍:“王志,你说的人证现在何方?”
“就在堂下。”王志向身后的一个仆役看去,那仆役看到王志的眼神,心领会神般向着堂上走来。
只见那仆役来到堂上,先是给师爷行了一礼,随后跪了下去,对着田知县郑重的说道:“回大人,草民那天亲眼所见,就是李家的李青云在他的那条哮天犬被少爷的狗咬伤后,一怒之下向着少爷扑来,咬伤了少爷的鼻子。”
李青云听罢,面色尴尬,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这位仆役揭了老底。是个人都要难堪。看来他这副皮囊原来的主人果然是“性情中人”啊,连这种傻缺的事情都能做。
而且这位仆役的用词也很讲究,竟然说是李青云扑到王志身上去的。这下李青云可没有刚才那么淡定,老脸一红,辩解道:“田大人,你认为原告的家仆能做证吗?如果能,过几天我喊上一公堂的家仆来到堂上,专门状告王家为非作歹。”
知县大人一拍脑门,认为有理,况且倾城王朝的律法明文规定,原告家属不得作证,如果串通一气,那么倾城王朝岂不是乱了套。
更重要的是,如果李青云天天喊上来打官司,那他田知县还有好日子过?还不得忙死了,当下挥挥手,笑吟吟的说道:“原告家属不得作证,堂下之人暂且退到一旁。王志你还有没有人证?如若没有,本官可要宣判了。”
王志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倒是李青云开口说话了,只见李青云悠哉悠哉的说道:“大人,如想知道鼻子是不是我咬的那还不简单?只要草民在咬一口,如果齿印能够和王志鼻子上的齿印相互吻合,那么定是草民的罪,如若不然,就是王志诬陷草民,还请青天大老爷为小民做主。”
王志听完李青云的话,心中顿时有一万只草泥马狂奔而过,气的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在咬一口?真当这是包子馅呢?一次都疼了好几天,在咬一口还不把鼻子咬下来。这李青云心眼也忒坏了吧?王志明白今天这个官司是白打了,银子也是白给了,心里有点心疼,但看田知县脸上郑重的表情,害怕真的依李青云所言,在他鼻子上在咬一口,急忙说道:“大人,小民撤诉,那天因为天黑,草民可能是看错人了。”
田知县知道这样审下去,这件案子也是没完没了,审不出一个所以然来。一想到后堂还有一个娇滴滴的美娘子在等他,早已经有点不耐烦。但由于收了王志的银子,又不好意思在判王志一个诬陷罪,只能判决此案是民事纠纷,县衙不与理受。
退堂后,田知县扭着肥胖的身躯,急忙向着后宅奔去。师爷看到田三好这样,也只能苦笑的摇摇头,他也没有去触这个眉头。王李二家虽然是商贾,按地位来说没有他这个做师爷的高,可人家有钱啊。这年头用钱砸死一个人还是很容易的,当下紧随在知县大人身后,向着后堂走去。
两边的衙役见此事已了,一个个懒洋洋的放下手中的棍子,开始交头接耳的打屁聊天起来。
王志狠狠的看了一眼李青云,如果眼睛是两把刀子,估计李青云早被王志割成了无数块。当下甩了甩衣袖,领着一帮下人出了公堂,一句狠话都没有放。
看到王志远去的背影,李青云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官司是胜了,可这乐子也闹大了,看来穿越而来的烦心事也是不少。
只不过李青云原以为王志至少会对他放几句狠话吧?这样才符合纨绔子弟的风格,但王志一句话没说便出公堂,这点李青云倒是没有想到。俗话说咬人的狗从来不叫,或许这个叫王志的纨绔子弟就是属于这一类。
此刻围观在衙门外边看热闹的百姓如潮水一般散去。牛三见到自家少爷在公堂之上口若悬河,为自己辩护的伟岸形象,早已经视少爷如神明。没有想到,从小到大,一直为非作歹,为祸乡里的少爷,还有这样的本事。当下竖起大拇指,迎上前去,谦卑的说道:“少爷真是厉害,我看那王志,以后见了少爷您,还不躲的远远的?”
李青云白了牛三一眼,没有说话,如果不是知县大人太过糊涂,今天怎么会如此轻易的放过自己,少不了挨一顿板子,看来他和王志的梁子是彻底的结下了,想化解都已经很难……
………………………………
第9章 一马踩我三磊石
怀着异样的心情,李青云走出了县衙,回过头看到县衙中堂上方挂的那块“明镜高悬”的牌匾,李青云嗤之以鼻。这么庄重肃穆的县衙,却是坐着这样一位糊涂知县,不知道是百姓之福还是知县大人的福气。
牛三跟在李青云身后,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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