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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意绵绵,神秘老公晚上见-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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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源呵斥女儿,“豆豆,要懂礼貌知道吗?快点跟颜阿姨道歉。”

    “我没有说错什么啊?为什么要道歉?”小女孩眨着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长长的眼睫毛忽闪忽闪的,看起来好美!

    她这时候留意到颜言身边的聂宇辰,笑着上前,“嗨,你好小帅哥,我叫adela,中文名字江韵寒,很高兴认识你。”

    聂宇辰似乎不怎么喜欢这个比自己高出一头长得漂亮可爱的女孩,淡淡地看他一眼,那眼神跟他老爹聂霆炀不喜欢一个人的时候简直如出一辙。

    颜言有些尴尬,连忙说:“小辰,姐姐在跟你打招呼呢,你也要跟姐姐打招呼是不是?”

    不说还好,一说,这孩子反倒是身子一转,给众人一个后背。

    “小辰,你这是怎么了?”

    “我不喜欢她!”聂宇辰的声音很大。

    颜言更尴尬,一张脸都涨红了,“江律师那个……真抱歉……”

    正着急着解释,就听江韵寒大声说道:“小子,你不喜欢我,你以为我喜欢你妈?小屁孩!”说完还用手在聂宇辰的脑袋上揉了一下。

    小家伙恼火了,转身像个小炮弹似的,朝江韵寒撞去。

    吓得颜言连忙拉住他,呵斥,“小辰,你不能这么没礼貌!”

    江源这边也呵斥女儿,反倒是江泉一副看好戏的姿态,在一旁不紧不慢地说:“他俩就该打一架,打一架后好了,不然心里的结解不开。”

    一句话让江源和颜言都是一愣,然后看向两个孩子,几乎同时问:“你们两个之前见过面?”

    这事儿还要从两周前说起--

    那天是黄姨带着聂宇辰,江泉带着江韵寒,他们在儿童游乐场碰到,当时是在坐旋转木马,因为位置不多,正好就剩下一个位置,两个孩子都冲过去,为此发生了争执,从那时起就结下了梁子。

    听完江泉的话,颜言想起来之前黄姨回家提过这件事,但她没留意,原来是因为这呀,这孩子都过去这么久了还在心里记着。

    她蹲下身子,“小辰,你跟妈咪说,你是个男子汉吗?男子汉可是宽容大度的。”

    “妈咪,我就是不喜欢她!她那天把我都推倒在地上了,屁股摔得很疼。”

    “瞧你那小心眼的样子!”江韵寒毕竟是从小在国外长大的孩子,一点都不怯场,上前再次揉了下聂宇辰的头顶,然后防备地朝后退了两步,“我都已经快要忘记了,你却还记住这件事,真是的,跟你道歉好啦,对不起,那天我错了,好了,现在我重新介绍一下,我叫adela,中文名字江韵寒,很高兴认识你。”

    聂宇辰也不是个不讲道理的孩子,人家女孩已经跟他道了歉,他要是再这样肯定会被人说不像男子汉的,所以他虽然心里不乐意,但还是主动伸出了手。

    “你好,我叫聂宇辰。”

    “你的名字像个女孩子的名字耶!”江韵寒笑着说。

    聂宇辰一听,刚刚放下的成见瞬间就有被激起,“你的名字像男孩子的名字!”

    江韵寒笑了起来,“哈哈,你生气起来真可爱,逗你呢,你的名字很好听。”

    聂宇辰的嘴角抽了抽,“哼”了一声,不想再搭理她,拉着颜言就要走,“妈咪,我们去别的地方吧。”

    “我知道那边有儿童游乐园,有碰碰车,聂宇辰你去玩吗?我们一起吧!”江韵寒说。

    聂宇辰一听有碰碰车,很想去,就拉着颜言的手,“妈咪,我们去玩碰碰车,好不好?”

    “好,不过小辰要跟姐姐好好相处哦。”

    “嗯。”

    江源的目光扫了下旁边甜品店窗户边坐着正在喝饮料的女人,“阿泉你带着豆豆和小辰去玩,看好他们,我跟颜言有些话要说。”

    颜言看了看江源,不知道他要跟自己说什么,但她还是跟聂宇辰说了说,小家伙同意了。

    江泉带着两个孩子离开。

    “我们去那里吧。”江源指着甜品店。

    颜言的心里咯噔了一下,许楠在里面,一会儿见面了要不要打招呼?

    本来还想着避一下,可谁知道江源走进甜品店之后直接朝许楠所在的方向走去。

    她的心里不禁一阵不安,许楠和江源他们不会是认识吧?

    事实验证了她心里的猜测,他们两人果真认识!

    “让你久等了许小姐。”江源上前打招呼。

    许楠笑了下,并未站起身。

    颜言只好也上前打招呼,叫了声,“楠姨。”

    江源很显然早就知道许楠跟言言认识,所以颜言叫了声楠姨他并没有任何的意外。

    三人坐在了一张桌上,江源和许楠在聊着,颜言也插不上话,如坐针毡,她不知道两人之前认识,更不知道他们今天见面要做什么,很显然他们今天并不是偶遇。

    那跟自己呢?是偶遇还是他们一早就知道自己要来这里?

    心里有很多疑问,但也只是疑问。

    许楠问:“如果要申诉,还需要什么资料吗?”

    江源说:“资料我基本上已经准备好了,今天过来就是想跟你商量一下具体的上诉日期。”

    许楠点头,侧脸看颜言,“你觉得什么时候申诉比较合适?”

    “申诉?”颜言还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但是问出这话后她很快就反应过来,他们这是要为她当年被冤枉入狱的事情申诉吗?为什么她之前根本就不知道这事?

    许楠很显然并没有真的打算征求她的意见,“创世年中大会召开在即,需要重选董事长,我觉得这段时间就很好,江律师认为呢?”

    江源点头,“那我就尽快去准备。”

    “这件事太突然了……”颜言紧张地开口,“我,我还没做好准备。”

    许楠说:“该准备的江律师已经准备好了。”

    “可是……”

    “没有可是,我已经决定了,江律师这件事就麻烦你了。”

    “许小姐客气了,如果还需要什么资料我会给你打电话。”

    “好,那今天就不打扰江律师了,我还有事,告辞。”许楠站起身,转过身已经走了几步却又停下,“颜言你出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这次她的声音不比之前的两次,带着一丝丝的冷意。

    颜言“嗯”了一声,站起身,却又看了看江源,眼神里是探究,她不知道,江源跟许楠到底认识了多久,他们之间看起来并不十分的熟悉,但也一点不陌生,打交道应该不止一次两次了。

    那么她进江源的律师事务所,是不是都是许楠一手计划和安排的?

    虽然从出狱开始自己的一步步行动都是按着许楠的交代,可是当知道自己找到的工作也是在许楠的安排之内,颜言的心里忽然就极不舒服了。

    她不是一个喜欢被人摆布的人,虽然现实有时候会不尽人意,让人迫不得已,但是这份工作是她全心全意的投入,认真去对待的,如今掺杂了计划,让她很反感。

    颜言跟许楠来到甜品店的外面,商场里的人不多,两人一开始并没有说话,而是一前一后的走着,经过一家男士服装店,许楠走进去。

    “聂霆炀穿什么号码的衣服你应该知道吧?”许楠问。

    颜言愣了下,聂霆炀衣服的号码?他平日里穿的最多的就是西装,那些衣服都是私人专门定做的,她只知道没有标牌,至于号码,从来也没留意过。

    只不过,许楠这话是什么意思?她要让她给聂霆炀买衣服吗?

    那男人穿衣服一向讲究,她就算是买了,他也未必会穿。

    “作为妻子,你还真不称职。”许楠晲她一眼,从衣架上拿起来一件白色的衬衣,递给她,“这件他应该能穿上。”

    颜言一怔,许楠不仅仅知道唐震的喜好,连聂霆炀的衣服号码都知道,这个女人到底做过多少调查?

    忽然觉得有些害怕,心里很没底,她不了解这个女人,只因为她跟妈妈长得极像,所以她就选择了相信她,可是这会儿,她却倍感不安。

    这时候,许楠又说:“他很少穿白色的衬衣,你给他买这件,他应该会喜欢,男人都喜欢自己的女人给自己买东西,哪怕是一件廉价的衬衣。”

    颜言这才收回思绪,伸手接过衣服,看了一下,她不懂衣服,但这件衣服的手感摸着很好,只是,聂霆炀的衣柜里很少有白色的衬衣,大概是成熟的男人都不怎么穿白色衬衣,他的衬衣多数都是深色的。

    “他大概是不喜欢白色的衬衣,所以很少穿。”

    “真是个天真的丫头,听我的没错,就要这件。”许楠示意店员打包,付了钱,一件衬衣999。

    颜言只觉得这有钱人就是作,一件衬衣难道是黄金做的吗?这么贵!

    但不是她付钱,她也就没说什么,不过终归是亏欠许楠的。

    “申诉的事情我一早就想好了,现在是很好的时机,颜言,你要知道自己想要得到什么,女人最不应该的就是对不该动情的男人动了情,一旦陷入情网,它会迷惑你的双眼,让你失去判断和理智。”

    “楠姨,申诉就是要聂霆炀坐牢吗?”

    “不是你想的这么简单,你不是一直很希望唐天宇和唐天爱受到惩罚吗?监狱是给她们最好的惩罚。”

    颜言忽然记起唐震曾给她发过的信息,唐震说唐天宇和唐天爱是她姑姑家的女儿,所以他不能对她们做什么,只能亏欠她。

    如果现在她要申诉,那么爸爸会不会埋怨她?

    “楠姨,这件事能不能先放一下,我还没做好准备。”

    “做好准备?”许楠忽地冷笑,盯着她,目光岑冷,如同刀子刮割在颜言的身上,“你打算要多久时间准备好?一年?两年?还是十年?”

    “我……”

    “颜言你不要忘了,你妈妈是怎么死的,你又是怎么在监狱里呆了四年!”

    颜言无言以对,在监狱里的时候她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出狱后给妈妈报仇,给自己报仇,可是一旦从监狱里出来,在这个虽然不能算是多温暖的世间生存,她忽然很眷恋这里的那些温暖。

    无论是来自朋友的,还是来自家人的。

    自从上次跟许楠见面后她就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如果真的有一天报了仇,所谓的报了仇,之后又能怎样?

    妈妈已经不在了,回不到她身边了,而她过去的四年在监狱里所遭受的一切就算是现在加注在那些人的身上,又能改变什么?

    妈妈时常告诉她,得饶人处且饶人,她不是大善大圣之人,她只是一个普通人,她想要的不过是一个安定的生活。

    仇恨会让一个人变得麻木残忍,而她不想变成那样的人。

    她如今有爸爸了,她不想到最后没有了妈妈连爸爸也给失去了。

    “楠姨,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我真的没考虑好这件事,其实……其实……”

    “其实什么?”许楠看着她,表情冰冷,“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一直都对我的身份很好奇确切说怀疑,我跟你说过,该你知道的时候我自然会告诉你,但现在不是时候。”

    颜言咬了咬嘴唇,“楠姨,申诉的事情我还是希望先放一放。”

    “颜言!”

    “楠姨,不要逼我。”

    “你说我在逼你?”许楠冷笑,“颜言,你的骨子里可真不是一般的下贱!”

    颜言没有生气,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随你怎么说,反正我现在就是没做好准备。”她转身离开,身后女人紧攥着拳头,怒气从头顶直窜。

    “总有一天你会为今天的话付出代价!”

    …本章完结…
………………………………

142:一颗心陡然卡在了嗓子眼(第二更,求月票)

    晚上,聂霆炀先洗了澡,他出来的时候颜言正在打电话,大概是见他出来,很快就挂了。

    “我去洗澡。”她放下手机,去了浴室。

    已经有一阵子了,聂霆炀开始疑神疑鬼的,她进去洗澡后,他拿起桌上她的手机。

    没想到她竟然设了密码!

    以前的时候颜言的手机是没有任何密码的,但是从那天王倩给她打电话的通话记录莫名的没有了以后,她就将自己的手机设置了密码,密码是她儿子出生的那天的日期。

    聂霆炀先是试了她的生日,不对。

    又试了他自己的生日,还不对。

    聂宇辰的也不对。

    怪了,她会设置谁的生日?

    有些生气地将手机扔在桌上,男人气得火直冒,竟然还提防他,简直太过分了!

    颜言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江源打过来的,聂霆炀看了一眼,想了想划开接听键。

    电话一接通,江源的声音就传了过来,“颜言,如果因为那件事你要辞职我不同意。”

    那件事?哪件事?

    她跟江源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如果敢给他戴绿帽子,他要她好看!

    “颜言,你在听我说吗?要不明天你来所里一趟,我们好好聊聊,有些事情我觉得还是当面说的话比较好,明天下午五点,我在所里等你。”

    过了一会儿,那边挂了电话。

    聂霆炀皱起眉头,这两人之间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明天下午五点,他是否要代替她去赴约?

    大约半小时后,颜言洗完澡出来,头发湿漉漉朝下滴着水,身上穿着浴袍。

    她的头发长得还算快,半年的时间已经齐肩了,去理发店做了个造型,很适合她。

    这会儿头发乱糟糟的,看着还真是别有一番滋味。

    “怎么没有毛巾啊?你把毛巾都弄哪儿了?”她问。

    聂霆炀也正纳闷呢,他刚才洗澡的时候也就见了浴巾没见毛巾,他的头发还是用浴巾擦的。

    “我也不知道,估计是黄姨洗了吧。”

    颜言“哦”了一声,揉着头发,朝卧室外走去。

    黄姨正好拿着一叠毛巾从楼上匆匆上来,“少奶奶,瞧我这记性,中午洗了毛巾忘记收了,真是不好意思,耽误大少爷和你用了。”

    “没事,谢谢黄姨,也没耽误。”

    颜言接过毛巾回到卧室,擦了擦头发后去找吹风机。

    聂霆炀拿着吹风机从浴室出来,指了指梳妆台前的椅子,“坐下,我帮你吹。”

    “我自己吹就行了,你该忙什么就去忙吧。”

    “我不忙。”

    “哦。”颜言没再说什么,走过去坐下。

    虽然是夏天,但是吹风机聂霆炀依然开的是温风,颜言有些热,鼻尖上冒了一汗,她刚要抬起手去擦,男人已经抢在了她的前面,粗粝的指腹划过她的鼻尖,带着些摩挲的温度,令人心尖一颤。

    他说:“虽然是夏天,但是还是尽量少吹冷风。”

    “知道了。”

    聂霆炀看着镜子里的女人,仔细的观察着她的面部表情,慢慢地开口说:“刚才江源给你打电话,约你明天下午五点去事务所,他有什么事要跟你当面讲。”

    颜言抬眸睨了眼镜子里的男人,“知道了。”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颜言的心里“咯噔”了一下,寻思,不会是江源刚才在电话里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让他给听到了吧?

    心里虽然有些担心,但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来,这个男人的眼睛十分毒辣,如果她稍有一丝的异样,他一定会有所察觉。

    “有什么事瞒着你?”她反问,想了下说:“我要辞职了,这算不算?”

    “为什么要辞职,不是干的好好的吗?之前让你辞职你偏不辞职,这会儿怎么想开了?”

    “我想趁着暑假出去走走。”

    这事聂霆炀之前还真不知道,“出去走走?你要去哪儿?”

    虽然已经想好了要去的位置,但颜言并不想告诉他,也然知道他不可能提前做什么安排,但她还是有些自欺欺人,她害怕他如果提前做了什么安排,她可不想到时候跟他一起。

    “还不确定呢,不过出国的可能性大一些,暑假时间比较长。”

    聂霆炀一听这话,顿时就不乐意了,“你的意思是一个暑假你都要在外面?我跟小辰怎么办?”

    颜言看着他的眼睛,这段时间她跟他说话,从来都没有好好地说过,总是夹枪带棒的,她是故意的,也因为心里有气,“这么多年没有我,你们不还是一样过来了吗?我没那么重要,不是吗?”

    男人的脸色不好看,这话里的意思很明显,她不想跟他们一起。

    从王倩死之前的某一天开始,她就有些不正常了,他一直都忍着她,觉得她还是个孩子,所以并不跟她计较,可是最近她是越来越过分了。

    说好不好好说,睡觉的时候还要跟他分被窝,就连手机都对他设上密码,她不会是移情别恋了吧?

    一想到江源刚才打来的电话,他就在心里断定,这两人之间绝对有猫腻!

    “是啊,你确实没你想的那么重要,这个家里,你的确可有可无。”

    “既然如此那我们离婚吧,反正半年的婚期也快要到了,但是--”颜言话锋一转,“你许诺我的一分都不能少。”

    聂霆炀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一只手拿着吹风机,一只手摆弄着她的头发,他向来做什么事一看就会,这吹头发也吹得像模像样的。

    他并没有因为她说的话而有任何的动怒,相反,还低低地笑了起来,“我怎么觉得我们好像不是夫妻,只是签了个协议做了买卖似的。”

    颜言反问:“难道不是买卖吗?当初你跟我结婚难道不是有目的的吗?”

    “当然有目的。”聂霆炀承认,“一开始跟你结婚却是是因为唐氏和创世,但是慢慢的我发现有新的东西让我更想要。”

    “什么?”

    “你。”

    “你这是在跟我表白吗?”颜言抿起嘴唇,本来是有些压抑严肃的气氛,可突然她自己却笑了出来。

    有时候想想,人活这一辈子,到底图的是什么?开心一天,不开心也是一天,既然这样为什么要让自己不开心呢?

    “对啊,表白。”聂霆炀关了吹风机放在梳妆台上,拿起梳子将她的头发梳了梳,然后按着她的肩膀让她转过身,不知何时,他的手里竟然多出了一个精致的小盒子。

    看起来像是首饰盒。

    颜言盯着那盒子,心跳突然就加速了,那里面不会是戒指吧?

    虽然他们的婚姻是隐婚,而且也都是各取所需,但是结婚没有戒指,没有婚礼,一直都是她心里的一大遗憾。

    这时候只见聂霆炀打开了手中的首饰盒,一枚闪闪发光的钻戒赫然映入眼帘。

    戒托上硕大的钻石晃得颜言的眼睛有些睁不开,她眯起眼睛,“送给我的吗?”

    “难道除了你这里还有第二个人吗?”聂霆炀取出戒指,将盒子放在梳妆台上,压根就没询问她的意见,直接就戴在了她左手的无名指上。

    “你还没说你为什么送我戒指呢,我不要戴。”颜言要去摘掉,被他呵斥,“你敢摘下来试试!”

    “可……”女人都是有那么点虚荣心的,尤其是这钻石这么闪,这么大,不过跟传说中的鸽子蛋还差很多,但她已经心满意足了。

    见她很喜欢,男人的自尊心和虚荣心也得到了很大的满足,嘴角不由自主的勾起,“这是婚戒,证明你现在已经是有夫之妇,是名花有主的人了,任何时候都不许摘掉,记住没有?”

    “婚戒都是一对儿的,你有吗?”颜言看向他的手,手指上什么都没戴,“你干嘛不戴?”

    敢情是用这戒指约束她,他不被约束,可以随心所欲的在外面找女人吗?

    聂霆炀是这样解释的,“我每天要做手术,戴个戒指不方便。”

    颜言不信,明明就是不想戴,就是想勾搭小姑娘,还说得如此的冠冕堂皇!

    正低头看手上亮晶晶的大钻戒,跟前赫然伸出一只手,无名指上戴着一枚简单大方的戒指。

    她抬起头,只见某人一脸的嫌弃,“我戴上不好看。”

    这下轮到颜言用他刚刚说的话呛他了,“这是婚戒,好不好看都要戴上,做手术的时候你可以摘掉,做完手术再戴上,婚戒证明你是有妇之夫,懂吗?”

    “懂了,谨遵太太的教诲。”

    晚上两人第一次只是相拥而眠,室内只留了一盏台灯,颜言窝在聂霆炀的怀里,他的左手握着她的左手,在她的婚戒上轻轻地摩挲,“等年底的时候,看看把婚礼给办了,你说怎么样?”

    “年底办婚礼?都结婚这么久了,还要什么婚礼啊?不用了,我不在乎,只是个仪式而已。”

    嘴里说着不在乎,可颜言的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大概是没有女人不在乎吧。

    可是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她知道,他们的婚姻走不到年底。

    许楠的出现已经将事情提上了日程,也许明天她跟聂霆炀就会离婚反目成仇。

    “仪式也很重要,虽然我们结婚的时候仓促,但婚礼我一直也没想过要省掉。”

    他说的是真心话吗?颜言在心里问。

    女人大抵都抵抗不了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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