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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意绵绵,神秘老公晚上见-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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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还有值班护士呢,你就不用操心了。”态度很明显,就是不想让你留这里,怎么地?

    聂霆炀皱起眉头,“我怎么能不操心,你是我妻子,你现在受伤了,我作为你先生,我当然要陪在你身边了,不然员工会在背后说我的,说我妻子受伤我却不照顾,这我不就成不负责任的丈夫了吗?”

    说得可真让人感动!

    颜言却撇了下嘴,她能不知道他那点心思,还照顾她?他是照顾他自己吧!

    反正今晚儿子就睡她身边,她要想睡这里,要么睡沙发,要不打地铺,反正床上是不可能了。

    最后聂宇辰是稳稳地睡在了床上,颜言吃过饭后没多久就犯困也就睡了。

    聂霆炀收拾好了桌上的东西,又去冲了个澡,然后站在床边。

    颜言都要睡着了,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两道炙热的目光射向自己,她一个激灵睁开眼睛,就见某人穿着睡袍跟个电线杆似的杵在那里。

    男人那双深邃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里面都能迸射出火花!

    莫非是睡觉的时候不小心惷光乍泄了?

    颜言连忙低头看自己,松了一口气,衣服完好,再看男人,依然目光灼热,放佛要将她给融化了。

    “怎,怎么了?有事?”舌头直打结,话说得有些不清。

    聂霆炀瞅着她,“我困了,我想睡觉。”

    “困了就去睡吧。”她好像没说不让他睡觉吧?

    “你跟那他都把床给占满了,你让我睡哪儿?”

    颜言下意识的看了眼身边,距离床边还有不到20厘米的宽度,再看小辰那边,有差不多七八十厘米吧,知道这男人今晚是铁了心要睡这里,她指了下小辰那边,“那边不是很空吗?睡吧,时间不早了。”

    这眼睛刚闭上,就感觉身边的床朝下一陷。

    不过这床陷下去是小事,她被什么东西给压得透不过气这才是大事。

    “聂霆炀,你干什么?”儿子在身边所以不能大声呵斥,颜言愤愤地瞪着身上压着的男人。

    聂霆炀大言不惭,“我要睡觉。”

    “那边那么宽的位置你不去睡,你干嘛压我?”

    “你是我老婆,我不压你,难道你还想让别人压你吗?”他故意扭曲她的意思。

    “……”颜言抽了抽嘴,双手抵在聂霆炀的胸口,低声呵斥,“你这个臭不要脸的,你给我滚下去!”

    “看来你还真打算让别人压啊?我还没死呢,就算是我死了,你也休想,记住,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魂,谁要是敢碰你,我弄死他!”

    聂霆炀这话刚落,就听聂宇辰哼哼唧唧的凑过来,小粗腿和小粗胳膊同时动着就朝颜言的身上爬,嘴里哼咛着,“妈咪抱抱,抱抱……”

    …本章完结…
………………………………

156:你是我老婆

    聂广义和刘淑静昨晚上本来打算到医院看颜言的,车子也已经走到了半路,最后是刘淑静说的,大晚上去看望病人,不好吧?所以两人就又折回去了。

    这一大早,天还没亮,刘淑静就起床去厨房煲鸡汤了,刘淑静出生在普通人家,洗衣服做饭在她看来这是一个女人应该做的,所以即便是嫁给聂广义,她也依然坚持着每天早晨起来给丈夫和儿子做早饭。

    刘淑静是一个很文静的女人,一个人的与世无争既表现在面相上,也体现在日常的琐事中。

    在嫁给聂广义之前,刘淑静自己开了一家服装店,里面有儿童装,女装,男装,面向的是大众群体,每月收入不多,但是对一般人来说也很不错了。

    结婚后她并没有养尊处优,也没有借助丈夫的关系,她依然经营着自己的服装店,靠自己的力量将服装店越做越大,从一个十几平米的小店如今做成了上下两层楼两千多平方米的服装商场,针对的依然是大众群体。

    这几年身体渐不如从前,所以她将店交给了聘请的经理管着,她也就偶尔去看看,店里的生意很好。

    她从未去过创世,即便是到现在,创世也没有她一丁点的股份,她时常跟儿子说,我嫁给的是你爸爸,不是聂家。她教育儿子,人要靠自己的双手去养活自己,而且她不允许儿子进创世。

    所以她的儿子,16岁就已经从家里搬出去,打工挣钱交学费支付生活费等,如今40岁的聂平新,已经拥有自己的上市公司,这些全都是他靠自己的双手建立起来的。

    “几点起来的?我都不知道。”聂广义披着一件单衣从楼上下来,刘淑静正在厨房忙碌。

    听到丈夫的声音,她笑着转过身,“我起来的时候你还在打呼噜呢,鸡汤快熬好了,你去洗洗吃点东西,然后我们就去医院,去晚了我怕那丫头都吃过早饭了。”

    七十多岁的女人,因为与世无争,所以看起来尤为的年轻,跟金莲之站在一起,没有人会觉得她们是同岁,金莲之明显比她要苍老许多。

    “静静。”这是聂广义对妻子的称呼,一如几十年前他们年轻的那会儿,所以作为过来人,他深知婚姻与爱情的关系,没有爱情的婚姻,即便是能够做到夫妻相敬如宾,可永远都不会觉得幸福。

    他的手按在妻子的肩头,给她轻轻地捏着,“辛苦你了。”

    “不辛苦,只要一家人和和睦睦的,我就开心。”

    “今生能娶到你,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刘淑静眼圈一红,虽然结婚几十年了,可是每每想起他们年轻时候经历的那段日子,她就忍不住流眼泪。

    太苦了,她差点都坚持不下去了,也许是老天爷觉得她可怜吧,把这个男人又带到了她身边,她珍惜重生后的每一个日子,每一天都好好地跟他过。

    结婚四十多年,他们也拌过嘴,但从来没有超过两个小时的冷战,更没有打过架,她爱这个男人。人只有在失而复得才懂得有些东西如果失去真的就再也找不回来了,所以她珍惜他,“都多大的人了,还说这么煽情的话,快去洗洗。”

    聂广义笑着点头,早安吻是他们结婚四十多年每天都会有的,他们不觉得亲吻只是年轻人的资本,他们也年轻过,也一样需要,他捧起妻子的脸,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早安,静静。”

    刘淑静红透了一张脸,回亲了他,“早安,老头子,快去洗洗了,别磨蹭了。”

    聂广义点头,转身离开厨房。

    看着他从挺拔到如今的佝偻,眼泪氤氲了刘淑静的双眼,真真切切的变成老头子了,都八十岁的人了。

    抹去眼泪,她将早饭盛好,尝了尝鸡汤,味道很鲜美,她给聂霆炀打了电话。

    聂霆炀正在洗手间里,手机在桌上,颜言看了一眼,上面写着“刘奶奶”。

    刘奶奶?

    是刘淑静吗?聂广义现在的妻子?

    “刘奶奶给你打电话了!”她冲着洗手间喊了一声。

    聂霆炀刷着牙走到门口,“你接吧,估计是过来看你的。”

    “你爷爷的妻子?”

    聂霆炀皱眉,“我爷爷难道不是你爷爷?”他早就想说她了,每次都是他的什么什么,她现在是他的妻子,他的什么什么难道不是她的什么什么吗?况且他都问唐震和颜勇张嘴闭嘴都是爸和舅舅。

    颜言的脸僵了僵,“知道了,是爷爷,这样总行吧?那我要叫什么?奶奶?还是刘奶奶?”

    “你随便。”聂霆炀转身就又进了洗手间。

    随便?

    颜言皱眉,划开接听键的时候才做了决定,笑意涔涔,声音甜甜的叫了声,“奶奶,霆炀这会儿正在刷牙呢,不方便接电话。”

    刘淑静一愣,这声奶奶,让她心尖一软。

    跟聂广义结婚至今,不管是聂广义的儿子儿媳妇,还是孙子,他们对她一开始的态度都是不好的,虽说孙子有几个见了她也叫奶奶,但能听出来,是很不情愿的。

    可这一声,不一样。

    她连忙笑着应道:“言言啊,起床了?我还怕你这会儿没醒呢,没吃饭吧?我做了早饭,煲了鸡汤,一会儿给你送去,怕你吃早饭,所以提前给你打个电话说一下。”

    “谢谢奶奶,大清早让您忙碌,真不好意思。”

    “你都叫我奶奶了,我们是一家人,就不说这些客套的话,我跟你爷爷估计在7点半之前能到医院,你饿不饿?能不能坚持到七点半?”

    “能,昨晚上吃得多,这会儿还没怎么饿呢,谢谢奶奶和爷爷。”

    “那我们一会儿见?”

    “嗯,一会儿见,奶奶再见。”

    挂了电话,颜言抿着嘴突然就笑了,刘淑静她从来没见过,原以为会跟金莲之那样是个很刁蛮的老太太,没想到声音这么和蔼可亲。

    “看把你给美得,她说什么了?”聂霆炀这会儿从洗手间里出来,洗了脸却没擦,脸上都是水,光着膀子,胸口也是水,一大清早就上演半罗出水美男照,什么个意思?

    颜言移开眼睛,这男人绝对就是故意的,一会儿外面有护士进来,要是不尖叫才怪!

    “奶奶说一会儿跟爷爷过来,熬了鸡汤做了早饭,怕我先吃过早饭了,提前说一下。”

    “哦,聂太太的手艺不错,我吃过她做的饭菜,味道很不错,她是南方人,做出来的菜精致得不行,你呀,有口福了。”

    “聂太太?”颜言皱眉。

    聂霆炀解释,“就是刘奶奶,你刚才那么甜地叫的,奶奶。”

    “哦,你叫聂太太啊?当着面也这么叫吗?”

    “对啊,不然你让我叫什么?”

    “奶奶。”

    “奶奶?我要是敢叫奶奶,老太太要不掐死我才怪。”

    “这也是哦。”颜言挠了下头,那个金莲之可不是个好对付的老太太,难怪聂广义跟她离婚了。

    聂霆炀打开衣柜,从里面挑了件浅灰色的衬衣,“聂太太人很好,一会儿你见了她不用害怕。”

    “我今天穿这件怎么样?”他将衬衣比在身上。

    颜言看了看,本来就是个衣服架子,什么样的衣服穿在他身上都能穿出一种高贵范儿,这件衬衣当然是无可挑剔了,她点头,“很好。”

    对她这样的回答,聂霆炀显然不满意,这明明就是敷衍,一点都不尊重他,“什么叫很好?意思就是还有比这件更好的吗?”

    颜言很是无语,“非常好,这样总行了吧?你说你一会儿就穿着白大褂了,里面穿什么谁能看到?真是的!”

    “我让你看不行?”聂霆炀将衬衣穿在身上,却不扣扣子,来到颜言跟前。

    “干嘛?”

    “你给我扣。”某男命令的口吻。

    颜言当然不同意,“凭什么?你的手好好的。”

    “你是我老婆。”

    “我是你老婆没错,是你老婆我就要给你扣扣子吗?”

    “你是我老婆,伺候我就是你应该做的,快点,少那么多废话,你要是不扣我就裸着。”

    “随便!”裸着就裸着,这能对她有什么威胁?笑话!

    聂霆炀还果真将衬衣给脱了,光着肩膀。

    这刚把衬衣扔床上,两个护士从门口经过,尖叫起来,“天呐!聂医生!”

    还有远一点的护士听到叫声也跑了过来。

    “聂医生,你的胸肌好漂亮啊!让我摸一下行不行?”

    “哦天呢,聂医生,你这腹肌……噢……我的心脏快要承受不了了……”

    “……”

    那一个个护士,花痴地瞪着眼睛,就跟没见过男人似的。

    颜言翻了个白眼,就在那护士一个个凑上前,伸手就要去摸聂霆炀的时候,她一声怒吼:“你们当我是空气吗?我男人你们也敢摸!”

    这聂氏医院没人不知道她是聂太太,这会儿这样,若不是某人给了胆子,谁敢啊。

    这聂医生以前只觉得人有些高冷,这现在才知道,绝对是个闷骚男。

    聂霆炀的嘴角勾起,使了个眼色,几个护士笑着出去了。

    颜言气鼓鼓地瞪着眼,“聂霆炀,我发现你这人还真不要脸,你都是有媳妇的人了,你竟然还敢勾引那些小姑娘!”

    某人大言不惭,“这有什么不敢的?谁让你不给我扣扣子,下次我裤子都不穿。”

    “你--不要脸!”

    “太太……”聂霆炀忽地就俯下身。

    颜言刚撇过脸,还没看清楚是怎么回事,就有热气劈头盖脸地砸下来,她一扭脸就对上了某人那张邪魅的脸,“你,你要干什么?”

    “你张嘴一个不要脸,闭嘴一个不要脸,我要是不做点不要脸的事岂不太对不起你给我这赞扬了?”男人一手按在她的旁边,一手就要去拉扯她身上的睡衣。

    “聂霆炀,你干什么!”她吓得慌忙双手拉住他的那只手,“老公我错了,我错了,你就饶了我这次行不?”

    臭男人,大清早就发情,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什么场合?刚才那些护士出去,门都没关!

    这会儿外面来来往往的都是人,要是被人看到,她以后也别说抬头做人了!

    “老公,哎哟……脚疼,好疼!”她呲牙咧嘴地叫喊着。

    聂霆炀一开始并不相信,知道她是装的,可当他意识到自己的膝盖下面垫着个什么东西的时候,心里咯噔了一下,立马站起身,掀开被子,就见她的腿直哆嗦。

    “该死!”他转身朝门口走去,“李医生!”

    “啊!”

    伴随着女人的尖叫,是铁器掉落在地上的清脆声,紧跟着是女人撕心裂肺的叫喊。

    “烫死我了!烫死我了!”元秋拎着被浇了鸡汤的领口,她本来就穿着大领口的宽松t恤衫,这会儿黑色的蕾丝内衣就露了出来。

    聂霆炀皱着眉头,“元秋,你走路能不能看着点?”

    “你还说我!”元秋委屈得眼泪直掉,“我天没亮就起来给你熬鸡汤了,我辛辛苦苦地给你送来,你不但撞洒了鸡汤弄了我一身,你还凶我……呜呜……霆炀哥哥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呜呜呜……”

    聂霆炀很是无奈,对跑过来的护士说:“送她去皮肤科。”

    “我都被烫成这样了,你竟然不陪我去皮肤科,你看看都烫红了!”元秋将衣领拉扯得更大,整个胸部都要暴露在空气里了,的确,从她的脖子到胸口红了一大片。

    一旁的护士偷偷地看了聂霆炀一眼,只见他面无表情地瞅着这个女人,视线并没有落在不该看的地方,还不错,算个正人君子,然后她又看向房间里的聂太太,正扁着嘴巴,虽然表情没什么,但是作为女人,她知道,聂太太是吃醋了。

    能不吃醋吗?换做任何一个女人都会吃醋的!

    这个女人是谁啊?怎么可以这样,聂医生都已经结婚了,况且聂太太也在,真是不懂一点廉耻!

    这时候李医生过来了,看了眼门口的状况,问:“聂医生,怎么了?”

    聂霆炀没再理会元秋,转身朝病房里走,“刚才不小心压到她的脚,你看一下。”

    颜言的脚踝那会儿是真疼,可是自从这个元秋出现,突然就不疼了。

    李医生给她检查的时候,问她哪儿疼,她说哪儿也不疼,眼睛就盯着门口那女人。

    小狐狸精!

    这是她在见了第二次后,给元秋的一个称呼。

    元秋也毫不客气地回瞪她,其实鸡汤并不是很烫,也就刚弄到身上的时候热一下而已,之所以那么夸张是因为她想让聂霆炀心疼,谁知道他竟然不管她!

    都怨这个颜言,所以这会儿她瞪着颜言,如果眼神能够杀人,她已经将颜言割成碎片了。

    李医生虽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但是心里也有了个大概,给颜言检查后,确定没什么事,他就赶紧离开了,多呆一秒钟,他都怕自己会惹祸上身。

    颜言这边没什么事,聂霆炀也松了一口气,这才有工夫搭理元秋,“你不怕留疤痕吗?”

    “你陪我去皮肤科,不然我不去,留疤痕了你要对我负责。”

    “你也看到了,我这边很忙。”聂霆炀去外面叫了保洁过来收拾地上的鸡汤,“你要是去的话就跟着小王去,不去你就呆在这里,我一会儿还很忙,没空陪你。”

    “霆炀哥哥!”元秋气得直跺脚,但也只是一瞬间,她竟然委屈地撇着嘴,眼泪掉了出来,“霆炀哥哥,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人家?小的时候你说你会保护人家的,你怎么可以说话不算话?人家担心你熬夜还要上班身体吃不消天还没亮就起床给你熬鸡汤,送来后没得你一句好,你还说人家,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人家……”

    这梨花带雨的模样,弄得跟聂霆炀是个负心汉似的。

    颜言都看不下去了,可如果她要是发火,是不是显得太没面子了?所以绝对不能发火。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眼不见为净。

    赶紧将他们支走,这样也省得生气,反正这男人到哪儿都招桃花,她就算是有那个心管,也没那个精力管,不如就放养吧,管他怎么搞,只要不带回家,一切都好说。

    她笑着对聂霆炀说:“老公,你看元秋妹妹的一片好意你怎么能不领呢?虽说鸡汤洒了不能喝了,但是你也要谢谢元秋妹妹是不是?而且元秋妹妹都被烫伤了,你要赶紧带她去皮肤科看看,可千万别留下伤疤了,不然到时候元秋妹妹嫁不出去了怎么办?”

    元秋的脸僵了僵,竟然敢说她嫁不出去!

    气死她了!

    还元秋妹妹,谁是你妹!

    虽然在心里恨不得撕烂颜言的嘴,但脸上她却堆着笑,“颜言姐姐,还是你最好了。”

    然后,她走向聂霆炀,这是她除了哥哥外第一个看到的男人半罗的身体,一早就知道霆炀哥哥的身材肯定很棒,没想到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棒很多倍。

    瞧这肌肉,简直迷死人了!

    她的手指动了动,抑制不住的心跳加速。

    不知道触摸着会是一种怎样的感觉,一定是让人心潮澎湃激动不已。

    再有一步就到他跟前了,再有一步。

    终于跨出了那一步,她的手伸起来,轻轻地,小心翼翼地拉住他的手臂,只觉得心跳得更快了,就要跳出身体一般。

    霆炀哥哥的皮肤很光滑,很硬,触感好好!

    她的一张脸早已经如同烧开的水,滚烫滚烫的,不敢看他,只是快速地抬了下眼皮,又连忙垂下,脸贴上了他的手臂,声音娇滴滴的能掐出水来,“霆炀哥哥,你看颜言姐姐都这么说了,你就先陪我去皮肤科好不好?鸡汤洒了就算了,明天我继续给你熬,你别生气,等检查完我请你吃饭,好吗?”

    颜言只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女人一定就是狐狸精转世,还这么小就知道怎样勾引男人,这要是再过几年,岂还得了?

    她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再看估计一会儿刘淑静送来的美味鸡汤她都喝不下去了,所以连忙催促,“老公你赶紧去吧,别耽误时间了,不然留伤疤就不好了。”

    聂霆炀意味深长地看了看她,皱着眉头将手臂从元秋的怀里抽出来,“等我穿件衣服。”

    “好。”元秋娇羞对看他一眼,连忙就又低下头,抠扭着自己的手指头。

    聂霆炀来到床边拿起刚才扔下的衬衣,穿在身上,却依然不依不挠地要颜言给他扣衣服的扣子。

    颜言为了能让他赶紧离开,所以也就没再计较什么,快速地给他扣好,但是在扣好后却在他的胸部用力拧了一下,一脸无害的笑,“老公,你要照顾好元秋妹妹,知道吗?”

    那地方被她掐得火辣辣的疼,死女人,难道没人告诉过她,男人的那地方很脆弱吗?

    聂霆炀有火但没发出来,忍了,这会儿不搭理她,今天晚上看怎么收拾她!

    “霆炀哥哥,我们要赶紧走了,去晚了真的会留伤疤的。”元秋再次上前挽住他的手臂。

    等两人离开后,颜言这才发火,将枕头用力地摔在了地上,“不要脸的男人!拈花惹草的臭男人!我讨厌你!讨厌你!”

    “怎么了这是?谁惹我们家言言生气了?”刘淑静和聂广义进来的时候,颜言还在摔东西骂人,一看到这两人,脸色变化得那叫个精彩。

    “爷爷,奶奶……”颜言抓了抓头发,“不好意思,我……我……”

    聂广义将手里的保温桶放在桌上,睨了眼正一脸懊恼尴尬的孙媳妇,“阿炀惹你生气了?”

    “没,没有。”

    “那你这是在跟小辰生气?”

    “不是……”颜言的脸红得能滴出血,使劲地垂着头,就差钻到床底下了。

    刘淑静笑呵呵地将地上的枕头捡起来,拍了拍放在床上,“这再置气也不能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让奶奶瞧瞧伤到哪儿了?”

    掀开盖在颜言腿上的被子,她叫了一声,“呀,这么严重!”

    聂广义也看过去,皱起眉,“看样子要一阵子才能下地走路,这段时间就好好在床上躺着,不能下地乱跑。”

    “知道了爷爷。”

    “我听说是在你家门口被车撞的,怎么回事?”

    “我也不清楚,我跟小辰就在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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