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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意绵绵,神秘老公晚上见-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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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

    以前的时候没有妈咪,因为一开始就没有,所以也就不会有想这个概念,可是如今有了,让不想,怎么可能?

    可他又能做什么?他也帮不了任何忙。

    别说是他想帮忙,就是想,那也要知道颜言现在在哪儿才行,可她根本就不知道。

    “小辰,华叔叔陪你睡觉好不好?很晚了,小辰要早点睡觉,长高高的个子,这样等妈咪回来的时候看到我们小辰长得高高的,她会很开心的。”

    “我不要睡觉!我就要妈咪!我要妈咪!华叔叔你带我找妈咪,我想我妈咪……”聂宇辰趴在童华的怀里呜呜地哭了起来。

    童华一直哄聂宇辰到深夜,孩子这才在他的怀里睡着,本想将小家伙放在床上,可他就刚动了一下,小家伙竟然又低低地抽泣起来,虽然是睡着,但眼泪却不停地流,吓得他不敢再动,就这样抱着他睡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聂霆炀跑步回来也不见童华,就去了他房间,发现竟然没人,厨房里也没人,打他电话手机在房间里。

    人去哪儿了?

    聂霆炀眉头皱起,上楼打算回房间冲个澡,上了楼先去了聂宇辰的房间,就见童华抱着聂宇辰在床上坐着,见他进来,童华轻轻摇了下头,示意他不要出声,这一晚聂宇辰一直都没睡踏实,一直都是哭哭啼啼的。

    “怎么了?”聂霆炀还是问出了口,来到床边,虽然他的声音刻意的压低,可还是惊醒了聂宇辰,“哇”地一声就又哭了起来。

    “哭什么?怎么了?”聂霆炀的脸色很不好,昨晚上他虽然是躺床上了,但一夜辗转难眠,他弯腰将童华怀里的儿子抱起来,一只手抱着他,一只手抬起给他擦去脸上的眼泪,“告诉爹地,为什么又哭?”

    “爹地……”聂宇辰抽噎着,“爹地我们去找妈咪好不好?我想妈咪……”

    男人没说什么,但是却长长的吁了口气。

    他真的以为是他不愿意去找他妈咪吗?他去哪儿找?就算是找到了,她就会回来吗?

    他与她走到如今这个地步,已经没有办法再回头了,不管他到底是如何的迫不得已,总归是他伙同父母搞垮了唐氏。

    现如今,他与她之间隔着的一条鸿沟,很难跨越。

    “少爷,想吃点什么?我去做早饭。”童华站起身,因为抱着聂宇辰一夜没敢动保持着一个姿势,他的胳膊腿这会儿都是麻木的,站都站不稳。

    聂霆炀说:“别做了,出去买点吧,随便买点。”

    童华点头,迈着僵硬的双腿,一瘸一拐地走出房间。

    “爹地,我们去找妈咪,找妈咪好不好??”聂宇辰还在恳求,眼泪不停地向外流,落在聂霆炀的白衬衣上,打湿了一片。

    “小辰。”聂霆炀将他放在床上,在他跟前的地上蹲下,扯了下僵硬的嘴角。

    这段日子消瘦的不止聂宇辰,还有他,本就眼睛不小的男人,现在因为消瘦,那双眼睛就算是不瞪着,却也跟瞪着差不多,如果不笑,那表情真的很吓人。

    他努力的挤出一个微笑,双手捏了捏儿子的小脸蛋,他知道不应该撒谎,而且这个谎言很快都有可能被揭穿,但他现在别无选择,如果不说谎他能怎么做?

    对不起,小辰。

    “小辰,妈咪现在在国外上学,是封闭式的,封闭式的意思就是在上学期间是不允许出校门也不允许外面的人进学校,直到学习毕业才能出来,妈咪现在正在上学,还不能出来,我们也不能去学校看她,因为如果我们去学校了,老师会训妈咪的,小辰想不想让老师训妈咪?”

    聂宇辰咧着嘴,带着哭腔的声音听在耳朵里,让人心里说不出的难受滋味,“不想……”

    停顿了一下,他却再次哭着说:“可我想妈咪,我好想好想好想妈咪……”他用了三个“好想”,是真的想,很想。

    “小辰……”

    聂霆炀忽然凝声,蓦地站起身背对着聂宇辰,下巴高高地抬起来,许久没有说话。

    小辰,爹地知道这样骗你很不对,可是爹地……真的不知道妈咪在哪里,爹地……也想你妈咪,很想。

    …本章完结…
………………………………

169:被逐出聂家(第三更,求月票)

    聂家老宅。

    聂平青跪在聂家祠堂里,身上的白色衬衣的后背,已经被鲜血给浸透,只是隔着衬衣,都能想象那皮开肉绽的脊背,令人不忍直视。

    今天聂家长辈晚辈基本上都来了,除了聂霆炀父子俩。

    聂广义坐在家住的位置上,眼皮垂下,正襟危坐。

    其他的人也都按长幼顺序依次坐着,这是除了祭祖之外,今年这一大家人第一次聚在一起,却是在祠堂这个严肃而又充满了寒气的地方。

    管家还在拿着鞭子,一下一下地落在聂平青的身上,周围的人,女人和孩子们都不敢再看了,就是那些男人,这会儿也有看不下去的,索性也垂眸,但没有人敢说一句话。

    聂家出了这样的事情,导致创世的股份一夜之间下跌了5。2%,这可是有史以来从未有过的跌幅,聂广义气得都想打死这个不孝的儿子,今天在聂家祠堂,就是要宣布一项决定,但是在这项决定之前,聂平青该受的处罚还是要受的。

    “多少了?”聂广义眼皮没抬起,淡淡地问道。

    老管家打得都出了汗,这会儿有些喘气,听到问话,连忙停下来,恭恭敬敬回答:“回老爷,45鞭了。”

    “继续。”

    “……是。”管家以为不再打了,所以当听到“继续”二字的时候,只觉得心都要跳出身体了。

    整整五十鞭,聂平青一直吭都没吭一声。

    “老爷,50鞭。”

    聂广义缓缓睁开眼睛,目光冷厉地扫视了一圈,“我今天宣布一件事,从今天开始聂平青不再是聂家的人,他手中创世的股份我将全部收回,他的名字也将在族谱上被划掉。”

    所有的人都为之一震,“爸!”聂平青叫了一声,“爸,您怎么处罚我都行,这个……”

    “爸,平哥虽然是做了错事,但是您就原谅他这一次,求您了。”黄蕊虽然对丈夫的背叛也是恨之入骨,但是毕竟是她的丈夫,一旦被从族谱上除名,那么他就真的毁了。

    “有些事情我不想说出来,但是并不代表我不知道!”聂广义冷冷地扫了黄蕊一眼。

    只见她脸色一僵,一张脸顿时没了血色,跪在地上一声也不敢再吭。

    聂广义接着又说:“我希望大家都以此为戒,这样伤风败俗的事情我不希望在我有生之年再看到第二次,都散了吧。”

    管家扶着聂广义离开祠堂,其他的人也依次离开。

    “爸。”追上聂广义的是他的三儿子,聂霆炀的三叔,聂胜。

    聂广义没理他,继续朝前走。

    “爸,大哥虽然做了错事,但也不至于被逐出聂家。”

    聂广义一记冷厉的眼神扫过去,“那你说什么程度叫至于?”

    聂胜知道自己再说什么也无用了,索性就闭口不再言语。

    聂广义离开后,他轻叹一声,转身朝停车场走去。

    聂家的事情他从来都不参与,但是毕竟是自己的大哥,他不能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他就这样被赶出聂家。

    “三叔,你怎么来了?”聂霆炀正在办公室,聂胜走了进来。

    在聂家,除了爷爷,聂霆炀最敬重的人就是他这个三叔了。

    “我们好多年没见过了吧?”聂胜笑着上前拍了拍聂霆炀的肩膀,“听说你都结婚了,三叔还没见到侄儿媳妇呢,打电话让她过来,虽然不是逢年过节,但是三叔一定要包个大红包。”

    聂胜多年前离开a城后基本上就跟家里断绝了联系,这次若不是他正好有事到a城,也不会赶上这件事,不知道就算了,既然知道了,他也不能不管,兄弟手足,即便是再不亲,那也是一母所生。

    “谢谢三叔,只是……”聂霆炀抿了下嘴唇,“三叔你坐,我去给你倒杯茶。”

    “好。”聂胜的目光瞥到桌上的相框,伸手拿起来。

    照片是合成的一家三口,聂霆炀,颜言和聂宇辰,因为他们在一起生活的时候还从来没有拍过一张全家福,不过合成的效果相当的好,根本就看不出来是合成的。

    “就是照片上这丫头?我怎么看着这丫头十七八岁才,你不会是娶了个未成年吧?”聂胜笑了起来,他其实并不是一个幽默开玩笑的人。

    聂霆炀的脸僵了僵,“她就是长得比较小,比我也没小多少。”

    “怎么可能?她看起来最多没超过25岁,你都35了,阿炀,你这次可是老牛吃嫩草。”

    “三叔,你这话我可不爱听,我怎么就老牛了?男人四十还一枝花呢。”

    “这倒是真的。”聂胜看着手里的相片,越看越觉得这丫头跟小辰俩人像是亲母子。

    关于聂霆炀的儿子这件事,聂胜是知道的,但也一直都知道这孩子是聂霆炀跟卫子淇所生,卫子淇他见过,这孩子跟她长得一点都不像,倒是跟这个丫头,长得贼像。

    “这丫头叫啥名字?”

    “颜言,唐震的闺女。”聂霆炀沏好茶,放在桌上,“三叔,过来坐吧。”

    聂胜拿着相框走到沙发边坐下,“你说这丫头是谁的闺女?”

    “唐震。”

    “唐震有俩女儿我知道,还是养女,我记得我见过,不是这样子。”聂胜再次仔细地看了看相片上的人,绝对不是他见过的那两个,难道唐震又收养了一个闺女?

    聂霆炀伸手将照片从他手里给夺过来,从桌上抽了张纸巾擦了擦镜框,“这个是亲生的。”

    “唐震的亲闺女?跟谁的?楚品然的?”

    “嗯。”

    聂胜笑着点着头,“还真有点意思,看来我不在a城的这些日子,发生了不少事啊,这丫头不大吧?如果真是楚品然跟唐震的闺女,那今年应该是……24快25岁吧?”

    聂霆炀皱起眉头,探究地看着他,“三叔,你似乎知道的很清楚,没错,她就是24岁。”

    聂胜笑了下,“我也算是楚品然的救命恩人吧,所以这件事记得就特别清楚。”

    “你救过楚品然?”

    “怎么?怀疑你三叔我的能力?”

    “我不是这意思,我是说,三叔你怎么会帮楚品然?”

    “不是帮忙,是救命。”聂胜纠正,“楚品然从唐震那里逃出来后跳河自杀,正好被我遇到,就救了她,我本来是打算将她救上岸就算了的,可一摸脉,她竟然怀了身孕,所以我就好人做到底,将她送到了医院,就这样,现在算来,你小子还要给我磕几个响头呢,要不是我,你小子现在还在打光棍呢!”

    聂霆炀听糊涂了,他听到的传闻可是楚品然婚内出轨,然后被唐震给囚禁在家里,她逃出去后难道不应该是去找她的情人,怎么会跳河自杀呢?这有点不符合常理。

    还有那个许楠,到目前为止他只得到了她的一张侧脸的照片,但是那张侧脸让他想起了一个人,楚品然。

    他后来也找到了一张楚品然的侧脸照片,将两张照片进行了比对,相似度高达99%!

    这说明了什么?许楠极有可能就是楚品然!

    可是楚品然明明已经出车祸死了!

    所以这是他最想不通的地方。

    “三叔,你跟楚品然熟吗?”

    “不熟,但是见过几次。”

    聂霆炀站起身,“我给你看个东西。”他来到办公桌后从抽屉里的一个文件袋里取出了两张照片,“三叔看看这是谁?”

    聂胜接过照片,“楚品然?”

    “两张都是?”

    “应该是的,虽然我很多年没见过那个女人,但是应该就是她,楚品然的左耳朵受过伤,据说是枪伤,好了之后就留下了一个小缺口,如果不仔细看一般很难发现,就在这里。”聂胜指着照片里的位置,聂霆炀仔细看去,确实有一个小缺口,两张照片都是。

    那就是说,许楠就是楚品然,她们是同一个人。

    只是一瞬,聂霆炀只觉得脊背寒气袭来,令他忍不住一连打了几个喷嚏。

    如果许楠就是楚品然,那么四年前的车祸就不一定是他所知道的那样,他现在迫切的需要知道当年车祸的真相。

    看来他需要再去问一问自己的母亲了,当年的是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很害怕是一个他怎么都无法料想的阴谋,如果那样,颜言在这场阴谋里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三叔,我要回聂宅一趟。”他着急地站起身。

    聂胜看着他,沉默了片刻,“我跟你一起。”

    …本章完结…
………………………………

170:不可能我当年亲眼看到她死了(第一更,求月票)

    等聂霆炀赶过去的时候,黄蕊已经离开了聂家老宅。

    “三叔,我还有事,等晚上有空我请你喝酒。”聂霆炀转身就走,聂胜一把抓住他,“都已经过来了,去你爷爷那儿坐一会儿。”

    聂霆炀犹豫了一下,却还是拒绝了,“改天吧。”他没有再停留,转身离开。

    “阿炀,有些事情不知道了更好。”聂胜的声音幽幽地传来,聂霆炀一愣,停下脚步,“三叔,你知道什么?”

    “我什么都不知道,但我知道有时候不知道真相的时候还能过得很好,知道了,痛苦的只是自己,如果你真的爱那丫头,父母之间的事情成为不了你和她之间感情的羁绊,如果不爱,即便是很小的事,都有可能让你们之间走到穷途末路,认真的思考一下吧,想想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三叔的话还在耳畔萦绕,这会儿聂霆炀已经到了聂宅。

    “老大,你可回来了!”老二聂亚男见他回来,愁眉苦脸地跑过来。

    聂霆炀没有停步,依然迈着大步,聂亚男几乎是小跑着才能跟上他,“老大,你去劝劝妈,她就听你的劝。”

    “她在哪儿?”

    “在她房间呢,我估摸着这次他跟老聂是要离婚了,都一把年纪了,还折腾啥呢,真是的。”聂亚男抱怨,对于老爹在外面玩女人这事,她没觉得有什么,像老爹这样的成功男人,又长得那么帅气,五十多岁的人了,依然有着独领风骚的魅力,有几个女人不心动?

    再说了,男人在外面有个应酬,逢场作戏,这很正常,这次也就是黄女士大题小做了,尤其是那个老爷子,明摆着就是杀鸡儆猴,可是怎么说老爹也是他儿子,这么狠心对自己的儿子,他的心可真是铁打的。

    聂亚男的心里是各种的不爽和抱怨,但她知道自己也就是个女人,在聂家这样的男权家庭里,女人的地位,可以说就没有地位,尤其是在祠堂里,女人压根就不能说话。

    这会儿有能管事的人回来了,她就忍不住抱怨起来,“老大,你说爷爷是不是大题小做了?要把爸爸从族谱里除名,是不是太过分了?不就是玩个女人嘛,有什么啊。”

    “不就是玩个女人?”聂霆炀扭头看着自己的妹妹,停了下来,眉头皱着,对她这话十分的不满。

    聂亚男却不以为然,振振有词,“本来就是,一个巴掌拍不响,如果不是那女人主动勾引爸爸,爸爸会那样做吗?”

    “聂亚男,别忘了,你是个女人!”

    留下这句话,聂霆炀大步离开。

    “我是个女人怎么了?”聂亚男不解地皱着眉头,她说错了什么吗?

    聂霆炀直接去了黄蕊的房间,还没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出“噼里啪啦”摔东西的声音,他皱起眉头,在门口停下来,靠在门外的墙壁上点了支烟,直到房间里没有摔东西的声音了,他这才捻灭烟,推门进去。

    “出去!滚出去!”黄蕊背对着门口在地上坐着,虽然只是个背影,但却不难看出她的狼狈,身上的衣服是很正式的裙装,应该是从聂家老宅回来后就没有换掉,头发乱糟糟的,光着脚,门口的地上躺着一只高跟鞋,床边的地上也有一只。

    这样的母亲,是聂霆炀这三十五年来从来都没有见过的,如果是换一个地方看到她,他一定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如此狼狈不堪的女人会是他的母亲,那个一向优雅端庄,高贵矜持的女人。

    黄蕊以为进来的是佣人,而且没有听到关门声,所以就又喊了一声,“滚出去!没听到吗?滚!”

    聂霆炀进了卧室,将房门关上。

    听到关门声,黄蕊以为佣人已经走了,再次放声哭了起来,哭声里有无尽的委屈和心痛。

    身后却突然响起了脚步声,虽然声音不大,但她还是听到了,顿时就变了一张脸,恶狠狠地随手抄起地上的东西也没看是什么,就朝身后扔了出去!

    “咔嚓!”

    那个曾经母亲视作宝贝的小花瓶在聂霆炀的脚前粉身碎骨!

    这个花瓶,有好几十年了,聂霆炀记得从他记事的时候起这个花瓶就一直放在母亲的房间里,他小时候调皮,有一次拿了这花瓶装沙子,被母亲狠狠地揍了一顿。

    他亲眼看着她小心翼翼的将花瓶里的沙子弄出来,拿着干净的毛巾一点一点的擦拭干净,然后小心翼翼的放在桌上,整个过程都小心又小心,生怕一不小心把花瓶给打碎了。

    那时候他便知道,这个花瓶是母亲的宝贝。

    可是年少都叛逆心极强,大概是10岁左右的样子,他决定再一次挑战母亲的极限,他又来了她的房间将花瓶偷出来,放在了院子里装了水,里面插了一把油菜花。

    这一次母亲又揍了他,而且比上一次揍得还要厉害,她警告他如果再敢碰一下这个花瓶,就把他的手给剁掉!

    那个年纪,他是真的害怕母亲剁了他的手,所以再也不敢碰那个花瓶了,甚至有时候去她房间里的时候,他看到那个花瓶,都不敢直视。

    后来长大了,他知道母亲是真的不会舍得剁了他的手,但他再也没有碰过那个花瓶,可现在,曾经她当宝贝一样的花瓶却被她亲手给摔碎了。

    此时,她该有多愤怒和伤心?

    这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这个花瓶是父亲送给她的定情礼物,如今花屏碎了,代表着她跟父亲之间的感情也走到了尽头。

    “是我。”聂霆炀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家里出了这样的事情,他并没有多大的感觉,也许他本来就是个薄情之人,无论对女人还是对自己的家人。

    甚至,他还在心里想,这就是咎由自取,是报应。

    可是,看着母亲这样,他作为儿子,却再也做不到无所谓。

    黄蕊突然抬起手捂住了脸,哭了起来,“你出去,妈妈不想让你看到妈妈这个样子,你出去……”

    “妈……”聂霆炀上前,蹲在她身边的地上,有力的大手轻轻地落在她颤抖的双肩,然后用力收紧,“我是你儿子,不管你多么的狼狈,我都不会笑话你。”

    “阿炀……”黄蕊侧脸伏在儿子的身上,低低的哭了起来。

    聂霆炀什么也没说,挨着她坐下,任由她的眼泪打湿他的肩头,嘴角却抿了一下,似是苦笑。

    婚姻过得好不好,只有自己知道。

    他又想他的小妻子了,现在也不知道她在哪儿,会不会偶尔的时候想起他。

    黄蕊断断续续的哭了差不多半个小时,这才停下来,不哭了,但眼睛却又红又肿,大概是第一次在儿子面前这么的失态,所以她此时看起来很难为情,从地上站起来,“阿炀……妈……让你见笑了……”

    聂霆炀也站起身,轻轻勾了下嘴唇,“妈,我是您儿子。”

    黄蕊看着他,眼泪“哗啦”一下子就又出来了,“阿炀,你说妈现在该怎么办?你爸他……他这次太过分了……”

    “妈,爸这次的确过分,但是我想必定是有原因的,我今天来找你,不是为了说这件事。”聂霆炀走到沙发边坐下,点了一支烟叼在唇上,不再向下说。

    “那是什么事?”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黄蕊见他不说话,心里越发的不安,就问:“那你有什么事?”

    “妈,我之前说过当年楚品然的事情我不再过问,但是现在我突然发现了一些别的事情,所以我想知道当年的真相。”

    黄蕊一怔,脸上的血色一下子就褪得一干二净,她弯腰捡起地上的针头,转过身,“当年的事哪有什么真相?不就是楚品然被人开车撞死了吗?你怎么又问这事?”

    聂霆炀淡淡地看了眼自己的母亲,她在颤抖,走气路来都是摇晃的,虽然这个幅度并不是很明显,但他还是看得一清二楚,她这是在紧张吗?

    他不紧不慢地开口,“如果我告诉你,楚品然她根本就没有死,那你还打算对我继续隐瞒吗?”

    “你说什么?”黄蕊蓦地就转过身,眼睛瞪得大大的,死死的盯着他,一脸的难以置信,同时却也带着恐惧,“你说楚品然她……她没死?”

    顿了下,她摇着头,一脸的笃定,“不可能!我当年亲眼看到她死了!”

    …本章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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