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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过去来恋爱-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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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说不在意,自然是假的,但是毕竟情况与往常不同,俞益茹还是压下了心中的不快,专注于眼下的事情。

    她想象了自己可能会面对诸多情况。

    比如说空手闯仓库啊,面对一群持刀凶恶的歹徒,先进行一番试探对话,然后突然打起来,自己那么废,肯定只能尖叫着躲开,甚至想到了万一自己变成拖累成为人质该怎么办的情况。

    然而当薄复彰将车开到目的地的时候,看到的却是刚刚好从某个仓库开门出来的关鸠和宋若瑾。

    仓库的铁门轰鸣作响,宋若瑾架着关鸠出来,关鸠狼狈地连声咳嗽着,胸襟被血染成了一片。

    俞益茹是头一次在现实生活中碰到这种事情,当即倒吸了一口冷气,完全手足无措。

    她看着关鸠,又将求助的目光望向了薄复彰。

    薄复彰已经走上前去,挑眉道:“肋骨断了几根?”

    关鸠苦笑着摆手,说不出话来。

    薄复彰伸手想要去抱关鸠,便见宋若瑾拿手挡了一下,笑道:“我扶她吧,这样你可以直接去开车,上车让她在后座上躺着。”

    俞益茹远远听到这话,又看见宋若瑾望着薄复彰的目光,顿时一脸诡异。

    话说,原本她还在心中将宋若瑾视作情敌的,而且是那种相当厉害的情敌,毕竟对方漂亮多金性格好,单纯可爱又惹人怜,但是如今看着宋若瑾的目光——这分明是对薄复彰充满防备的目光。

    就好像,把薄复彰当成了最大的竞争对手那样的目光。

    俞益茹表面上镇定,心中已经快要笑成傻逼——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宋若瑾一定是把薄复彰当成了情敌。

    暗笑笑了三秒,俞益茹又觉得不对——万一关鸠真的喜欢薄复彰怎么办。

    别看关鸠现在一副在意宋若瑾的样子,但是以对方的性格来看,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估计她自己都搞不清楚。

    俞益茹这么想着,便又觉得情况不算太好——因为约定的关系,她以后必定要仰仗关鸠帮自己追薄复彰的,万一对方用了什么阴谋诡计,害的薄复彰反而对自己降低了好感度怎么办。

    看来,还是因为对关鸠抱有一定的警惕心。

    如此下了决定,俞益茹便向她们三人走去,就在这时,见薄复彰抬起头望向她,然后面色激变。

    就好像大笑一样,薄复彰也从来没有露出过这样的神情。

    对方瞠大双眼张大嘴巴,一瞬间目眦尽裂,并飞快地跑了过来。

    俞益茹的反应没有那么快,她虽意识到薄复彰这表情意味着有什么不对劲,却无法在第一时间判断自己究竟该怎么做,只呆在原地一秒,便感受到有人贴在她的身后,将她的脖子紧紧地勒住了。

    下一秒,勒住她脖子的人说:“哈,原来你们是一伙的啊,你叫什么来着?”

    这个人贴到她的耳边,带着颤抖与恨意低声说:“俞益茹?”

    与此同时,冰冷的坚硬的刀刃抵在了俞益茹的脖子上。

    而俞益茹也认出了这个声音。

    ——方某。

    俞益茹和薄复彰在调查廖思白事件的时候,曾经看见关鸠与这人相亲,俞益茹第一次意识到,这相亲绝对是有猫腻的。

    说的也是,关鸠这么个人,她家里人还叫她相亲,完全是害人啊!

    但是既然不是单纯的相亲,再结合薄复彰说过的话,大约就能猜测,关鸠接近方某,就没干什么好事。

    俞益茹闭上眼睛,不受控制地流下了眼泪。

    温热的眼泪在滑出眼眶后就马上变得冰冷,却也没有冷过抵在脖子上锋利的刀刃。

    俞益茹曾经在坐公交车的时候想过车祸,在坐飞机的时候想过飞行故障,在坐船的时候想过撞冰山——但实际上,这是她头一回距离死亡那么近。

    死亡的感觉,原来是这种头脑一片空白的绝望。

    这一刻俞益茹只想到,干脆在死之前告诉薄复彰吧,自己喜欢她这件事。

    但是,没有在薄复彰也喜欢她的时候说这句话,真是不甘心啊。

    ——真是……不甘心啊……

    她睁开眼睛,正要开口说话,看见薄复彰掏出一把枪来。

    俞益茹:“=口=”

    只两声闷响之后,她觉得自己的脸上沾上了什么温热的液体,身后抓着她的方某已经跪倒在地上。

    俞益茹:“……欸?”

    她一边惊讶于这把还消声的枪的出现,一边发现自己膝盖一软,也要跪倒下去。

    在她快要倒在地面的时候,薄复彰已经跑过来,一脚把她身边的方某踢到五米开外,然后把她抱在了怀里。

    薄复彰低声吼道:“你是笨蛋么,那时候为什么在发呆!向我跑过来啊!”

    俞益茹:“……”

    俞益茹屏息看着薄复彰,觉得自己第一次认识她。

    她的脑子里突然没头没脑地想到某天晚上她看到的《论枪支的维护与保养》,居然还有心思想了一句:原来那本书是有实际作用的,而并不是仅仅为了满足中二妄想啊。

    她也没有为薄复彰吼她而委屈,实际上她觉得自己的灵魂现在好像抽离了身体,令她有些麻木呆滞。

    好半天,她才觉得脸上有点痒,想抬手去摸,手刚抬到一半,就被薄复彰拉住了。

    薄复彰呼吸急促:“你脸上很脏,你别动,我才帮你擦。”

    她用袖口轻拭着俞益茹的脸庞,有用手指更细致地擦动,接着直接将俞益茹紧紧抱在了怀中。

    俞益茹闻到铁锈的味道。

    她想,这大概是血。

    但是她并不疼,所以这可能是方某的血,她想到此节,还来不及有更多的思考,便听见薄复彰说:“睡一觉吧,如意,闭上眼睛睡一觉,一切就都过去了。”

    对方的声音低沉嘶哑,却莫名令她幸福,俞益茹闭上眼睛,并不觉得自己睡着,却昏昏沉沉,失去了意识。

    薄复彰抱着俞益茹,感受到对方呼吸渐渐平静,松了一口气,低头却看见了自己的右手,正在不易觉察地细微地颤抖。

    这令她有些惊讶,又有些迷茫。

    关鸠在后面低声说:“对不起。”

    宋若瑾有些着急:“俞姐姐还好么?”

    薄复彰没有说话。

    她将俞益茹拦腰抱起,没有再管关鸠和宋若瑾,回到车上后便直接启动了车子回去了。

    关鸠眼看着车子开远,情不自禁地露出一个苦笑,并喃喃自语道:“难道真的是命中注定?”

    宋若瑾见薄复彰就这么走了,目瞪口呆:“她她她她就这么走了?我们怎么办?”

    她举目四望,又看见不远处生死不知的方某,害怕地说:“那人不会死了吧。”

    关鸠叹息一般:“没死,死了她会处理尸体的——他身上应该有手机,你扶我过去拿,我叫个朋友过来。”

    宋若瑾便问:“薄复彰也是你的朋友?是么?”

    关鸠抬头看了宋若瑾一眼:“怎么叫的那么生疏?你不是喜欢她么。”

    宋若瑾皱眉道:“那你呢,你之前做的那些事,是因为喜欢她——”

    她停顿了一下,望着关鸠的眼睛:“还是喜欢我。”

    关鸠没有说话。

    她望着天边的云霞,又想到薄复彰搂住俞益茹时的神情。

    那神色,到底是与往常不同的。


………………………………

43 42

    大概是在做梦。

    俞益茹梦见与薄复彰重逢的街头。

    空无一人的街道扫过凄清的冷风,大概是雾霾的缘故,天空中看不见星星和月亮,于是四野是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唯有昏黄的路灯灯光像是舞台上的聚光灯,从薄复彰的头顶上落下。

    她看见灯影阑珊下的薄复彰,背对着她,是一个颀长瘦削的剪影,缓缓地,对方转过身来,水波般的长发盖住脸颊,微微歪了头,只牵了一边的嘴角微笑。

    俞益茹呆呆走近,低头抬眼看着她。

    薄复彰说:“如意,要回家了么。”

    俞益茹点了点头,薄复彰便往前走,俞益茹却突然想到什么,把对方叫住了。

    “等一下。”她这么说。

    薄复彰回过头来。

    夜色中她像是唯一的光源,白的脸和黑的眼,还有乌压压泛着光的长发。

    俞益茹抬起手来。

    她将右手掌往上伸向薄复彰,冷风从指尖划过,冰冷的像是刀/刃一般。

    薄复彰又笑起来。

    她笑的那么情真意切,像是旷野中缓缓绽放玫瑰,令人移不开目光。

    她举起手来,将俞益茹的手紧紧握住了。

    于是温度便从手掌传至全身,变作了不可思议的温暖和感激。

    她便这样被薄复彰拉着,走过那日重逢时走过的街道,周围寂静无人,只有她们俩人并肩前行。

    这个时候俞益茹感到可惜。

    为什么她一开始就意识到,这是一个梦了呢。

    大概是因为,她快醒了吧。

    俞益茹睁开了眼睛。

    房间里关了灯,昏暗的只能看清一个模糊的轮廓,但是就算如此,俞益茹也看出她窗前站了一个人,正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大约是因为刚从一个温暖的梦中醒来,俞益茹没有吓一跳,反而很快从身形认出来,这人是薄复彰。

    她便开口道:“伯父,现在几点了。”

    一开口,倒是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那么简单的一句话,居然有一半压在嗓子里没能发出来,这全是因为她嗓音嘶哑,像是被糊了一层胶水。

    薄复彰抬手打开灯,说:“早上四点。”

    她说完这句,就直接转身走开,令俞益茹的心顿时沉了一半——她在想,难道说她表现的太没用,令薄复彰失望了?

    她艰难地抬了头看着薄复彰的动向,便见对方走到了远处的厨房那,拿了个杯子倒水。

    俞益茹松了口气,还好,薄复彰不仅没对她失望,看上去,居然还会照顾人了呢。

    薄复彰倒了水过来,没有将被子直接塞进俞益茹手里,而是先将水杯放在一边,然后将另一个枕头垫在俞益茹背后,令她可以靠着直起上半身。

    做完这一切之后,才将水杯放在俞益茹手中。

    俞益茹原本浑然不觉,喝了一口之后,才发现自己确实渴了,接下来一口就喝了一半,后知后觉地发现,这水温也是刚刚好,是能入口又不会觉得凉的程度。

    她抬头看薄复彰,见对方面色沉沉,连笑容都没有,实在不好判断,对方是真的对她贴心至此,还是在照顾病人上确实是小能手。

    她硬着头皮问:“后来怎么样了?”

    薄复彰不说话,俞益茹便低头喝水,直到将水喝光了,薄复彰说了一句:“还要么?”

    她声音低沉,又听不出什么情感,有种奇怪的压迫感,俞益茹下意识点头,都没反应过来薄复彰说的“还要么”是还要什么,薄复彰却从俞益茹手中接过水杯,又去倒了一杯。

    这回回来之后,薄复彰便心平气和地对着俞益茹把之前的后续说了,因为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把关鸠和宋若瑾丢在了原地,因此三两句话就说完,之后便说:“我看你也没什么大事,就直接把你带回家了,没想到你睡了一天多。”

    俞益茹本来沉浸在薄复彰就这样把宋关二人丢下的震惊中,听到后面一句,更加震惊:“一天多?现在几号?”

    “26了,你睡掉了一天假,今天早上关鸠和宋若瑾来过,宋若瑾已经把报酬打过来了。”

    俞益茹莫名心疼了一下自己本来就不长的假期就这样白白浪费了一天,而后想起之前的事,便只剩下一阵后怕这一种情感了。

    她想问那人死了没有,话要出口,却又恨不得这件事直接从自己的脑海中抹除,因此不愿意提起,张开的嘴巴就又闭上,如此一来,她虽然仍抬头看着薄复彰,却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

    她与薄复彰目光相接,本想像往常一样随意看上一眼便装作无事地移开,却看见头一回,薄复彰比她提前移开了目光。

    对方垂下眼来,说:“我很抱歉,把你牵扯进这样的事情来,以后不会了。”

    俞益茹以为薄复彰愧疚,便玩笑说:“我还以为我才刚刚进入正式剧情,之后这样的事会越来越多呢。”

    不成想薄复彰正色抬头,严肃道:“不会有了,这次这样的事,绝对不会有了。”

    俞益茹都被薄复彰的认真劲吓到了,木木点头后,说:“我、我知道了。”

    俞益茹觉得薄复彰的表现是不同寻常的,但是也不敢太自作多情——因为在薄复彰这儿自作多情可能是没有好下场的。

    她希望有更多的证据,薄复彰却很快恢复往常的模样,并看不出什么痕迹来。

    因此俞益茹也只能将那晚的反正当做薄复彰被这场危机吓到,因此有些失态。

    但是心里到底存了些狐疑思索,既然在薄复彰这儿得不到什么线索,便想将关鸠作为突破口。

    这件事之后的第五天,俞益茹再一次见到关鸠。

    先前俞益茹在网上联系关鸠,对方有一搭没一搭,是个冷处理的意思,俞益茹本来也不觉得那种口头上的约定算得了什么,关鸠和宋若瑾那事虽然结束,也处理的并不漂亮,因此得到这样的回复,也没有太忿忿不平。

    也不知道是不是人在做天在看,这天俞益茹出门进行日常社交的时候,居然就在和朋友们聚会的咖啡馆里,看见了关鸠。

    关鸠穿了件明制汉服,格格不入地坐在充满西式风味的玻璃窗下,一脸怅然地望着外头的街道,远远望去,竟也是个足以入镜头的漂亮画面。

    先发现关鸠的事俞益茹的友人,对方一进咖啡馆便拉俞益茹的袖子,低声道:“你看那边那个人,穿的好胆大。”

    俞益茹便先看见了那件晃眼的衣服,然后看见了关鸠。

    这也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俞益茹和友人打了招呼,便在关鸠对面坐定,似笑非笑道:“关小鸟,坐这儿干什么,反思自己的言而无信厚颜无耻么。”

    关鸠仍望着窗外,连个眼神都没给,懒散道:“你说话越来越像薄复彰了。”

    俞益茹愣了一下,很快便回嘴道:“胡说八道,哪里像了。”

    关鸠便说:“这倒是不像了,不过你不也胡说八道,我哪里言而无信。”

    俞益茹眯着眼:“上次说要帮我追薄复彰的,别说不是你——你可别扯那是你另一个人格的鬼话,你只是表现型人格,又不是多重人格。”

    关鸠转过头来,挑眉赏了俞益茹一眼:“小姑娘年纪轻轻的,矜持一点好不好,追不追地就挂在嘴上,你怎么不在阿彰面前直接说。”

    俞益茹轻轻拍桌:“现在装什么前辈,别转移话题。”

    关鸠抬手撑了脸颊,弯着眼睛笑,说:“那我不转移话题——你告诉我,最先骗我的人是谁?”

    俞益茹有些心虚地靠在了椅背上。

    那么说来,倒也没错,毕竟之前那场荒唐的多角恋,本来就只是一场编好的剧集而已。

    她揉了揉鼻子,假笑道:“哎呀,若瑾看来已经把事情跟你说了。”

    关鸠叹了口气:“她是没说,但是简直表现的一目了然了。”

    俞益茹便说:“所以啊,搞那么麻烦从不开始不就是你的不对,既然互相喜欢,从一开始就不要作啊。”

    她说完这话,便悄悄抬眼看关鸠的神色。

    她先前对关鸠也喜欢宋若瑾这事毫不怀疑,现在倒也觉得关鸠确实喜欢宋若瑾,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也同时喜欢别人。

    俞益茹觉得这事没什么奇怪的,谁规定了,人就只能遇上一个喜欢的人,又或者,不能同时喜欢上几个人。

    关鸠目光怅然,长长地叹气。

    她目光微转,忽然凝滞住,盯着俞益茹看。

    俞益茹有些紧张,她以为关鸠发现了自己的试探,便故作镇定道:“你在看什么?”

    关鸠突然站起来,左手撑在桌面上,右手抬起像俞益茹的面孔靠来。

    俞益茹刚想躲,便听见关鸠说:“这个耳钉,是阿彰送给你的么。”

    俞益茹便没躲,只抬手挡开了关鸠的手,笑骂道:“是啊,但是你就这样直接来摸啊,难不成是你送给她的。”

    关鸠虽然手被挡开,却仍然没有坐下,看着那晶莹的蓝色宝石,好半天说了一句——

    “我说,薄复彰是不是……”

    她话语未落,已经有人打断。

    那人拎着关鸠的后领把她往后拉在了座位上,然后坐在了俞益茹的身边。

    正是薄复彰。


………………………………

44 43

    0007

    薄复彰一坐下,俞益茹先是一懵,然后整个人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薄复彰怎么会来?她来了多久了?刚才自己的话,不会全被听见了吧?

    她向来不惮以最坏的状况来定义眼下,因此第一反应便是想,完了,既然薄复彰已经知道了,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好。

    她想了两秒,开口:“伯父,你怎么来了。”

    她到底还是冷静,知晓既然彼此没有彻底坦白,便没有到掀底牌的时候,更何况薄复彰听到没听到,相信不相信,都还是未知数呢。

    薄复彰还没说话,关鸠笑起来了,她边笑便整理着自己有些歪了的交领,说:“她怎么是来了,她不是一直都在么——你以为我刚才望着窗外在看些什么呢。”

    关鸠盯着薄复彰,露出暧昧的若有所指的笑容:“想必你也是太闲,才会跟踪别人。”

    俞益茹一时不知道此时该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被喜欢的人跟踪,到底该怎么定义比较好呢……一时之间,她表情微妙,向薄复彰投去复杂的目光。

    一般情况下,都做出跟踪这种痴汉行径,简直说不是喜欢都不像话,但是放在薄复彰身上,果然还是一切皆有可能。

    薄复彰表情未变,看着关鸠一脸正直道:“我是很闲啊。”

    关鸠:“……”

    俞益茹:“……”

    俞益茹眼角一抽,随后便笑了,亲昵地拍了下薄复彰的肩膀,说:“被发现了就进来了?”她还是在意,薄复彰究竟听到了多少。

    只有知道对方到底听到了多少,她才能决定之后要说出什么样的借口。

    薄复彰说:“我见她对你动手动脚,就进来了。”

    关鸠翻了个白眼。

    薄复彰眯着眼睛对关鸠投以不信任的目光:“上次就是因为她才会遇上那样的事,话说你的肋骨还好的挺快。”

    这么说着,突然伸出手去,对着关鸠的前胸就推了一掌。

    关鸠脸色突变,虽然及时往后退去,还是中了一下,登时脸上一阵青一阵白,“靠”了一声。

    她指着薄复彰,声音都变了个调:“你他妈还是不是人。”

    薄复彰一脸镇定:“就是感觉一下你身上缠了多少纱布。”

    关鸠便对俞益茹说:“你看,她就是这样的人,明明是袭胸,还一脸正气凛然。”

    俞益茹正被刚才薄复彰的举动惊得呆了一下,看到关鸠那疼得流下冷汗的模样,才知道薄复彰刚才是虐了关鸠一把。

    她光看关鸠的样子就觉得疼,刚提起点同情,听到她那么说,又不高兴起来:“她干嘛要袭你的胸,你又没胸。”

    关鸠又“靠”了一声,恨铁不成钢道:“矜持点好么少女,你是不是恨不得她袭你胸。”

    俞益茹一听这话,飞快地看了薄复彰一眼。

    她看见薄复彰微微愣神,睫毛微颤,虽不易觉察,似乎是露出了与往常很有些不同的神态。

    俞益茹心中焦虑不已——她还是无法知道,薄复彰究竟有没有听到之前的对话。

    但是眼下可容不得她深思熟虑,她干脆狠下心,开口道:“那是当然啊,被喜欢的人袭胸,可是很开心的事情。”

    薄复彰偏头望着俞益茹,俞益茹便笑着冲对方抛了个浮夸的媚眼。

    这媚眼一抛出,她自己先笑了,对着薄复彰说:“但是公众场合你不要做这种事。”

    薄复彰看着俞益茹,看是吸了口气,又像是松了口气,半晌说了一句:“唉你也真是。”

    这场中途乱入的三人聚会最后在俞益茹的友人来叫她时结束,值得一提的是,友人出门还低声问她:“茹茹,那两个人是谁。”

    俞益茹玩笑道:“怎么了,看上了,想认识她们?”

    友人便摇头道:“我可不要,小个子还好,高个那个,她一路走过去,一路上人人都看她,站在这样的人身边,也就你会没有压力。”

    俞益茹便想,她压力大着呢,喜欢一个人却要让对方不知道原来是那么难的事,她还是头一回知道。

    眼看着到了年里面,平时交际的人也都是回家的回家出游的出游,俞益茹本来上半年和别人约好了去韩国玩,但是因为现在认识了薄复彰,推掉了所有邀约,无所事事了两天之后,便坐在沙发上唉声叹气地说:“好多人都出去玩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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