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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过去来恋爱-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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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复彰照例张口,然后咬住了俞益茹的手指。

    时间就这么停止了。

    薄复彰本来是咬着,接着那舌头卷住指尖,细细舔掉了上面带着咸味的粉末。

    湿热的舌头包裹着因为暴露在外有些冰冷的指尖,令俞益茹先感受到的是一种温暖和贴近。

    再然后,她才涨红了脸,把手缩了回来。

    缩回来后,她又不甘落了下风,笑道:“你好像特别喜欢舔东西。”

    薄复彰听闻此言,便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手指,然后说:“我自己手指冷的时候,就会含在嘴里,这个办法很好,你也可以试试。”

    俞益茹看着被薄复彰舔过的手指,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要丧心病狂地去舔一下。

    于是她看了看薄复彰,又看见了对方嘴角仍然还在的碎屑。

    她缓缓倾身靠近,突然想:要是自己现在是用嘴去做这件事,薄复彰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呢?

    这么想着,她越靠越近,到最后,近到自己都怀疑要把脑海中的想法付诸实践了。

    薄复彰漆黑的双眸也越来越近,俞益茹看见里面的自己,长发披在肩头,笑的照例纯良。

    俞益茹在心中叹气,暗想:有的时候,真是自己都佩服自己。

    她终于还是只伸出手,把薄复彰嘴角的碎屑擦掉了,并坐回来说:“也不知道怎么吃的东西,能吃到脸上去。”

    她这样说着,继续吃着薯片,自己都觉得自己正直的不行。

    薄复彰抿着嘴,直视着俞益茹。

    俞益茹觉得对方的眼中似乎又火焰燃烧。

    但是她仍然无法确定,这火焰是否是出于爱/欲,亦或是其他的什么。

    如果对方现在就上来吻她,她倒是就能确定了。

    俞益茹嚼着薯片,已经脑补了十八段类似的情节,结果回到现实,薄复彰还是什么都没有做,急的她觉得口干舌燥,直要上火。

    薄复彰开口说话,她说:“如意,你害怕死亡么。”

    俞益茹:“……”啊?


………………………………

49 48(小修)

    死亡是什么。

    不管是在生理上心理上还是哲学上,古往今来有无数的人妄图对这件事进行注解。

    然而人们对死亡似乎仍然有着一种孜孜不倦地追问,这追问大约是来自于对死亡的恐惧。

    现在,薄复彰问她——你害怕死亡么?

    俞益茹的第一反应是,她是想和我探讨哲学问题么?我不懂怎么办啊?

    而后才突然想,咦突然提到死亡,难道……有谁得了绝症?

    什么绝症?艾滋病还是白血病?难道说是沈星桥?

    不对啊,如果是沈星桥,干嘛突然问她害不害怕死亡。

    俞益茹终于回归问题本身,刚想回答,便见薄复彰突然把快要拼好的拼图彻底翻乱放进盒子,一声不吭地下床去了。

    俞益茹看着薄复彰的背影,突然有些心神不宁,忍不住高声问道:“你为什么问我这个问题。”

    薄复彰赤脚站在水泥地上,正弯下身捡起一片拼图。

    听到俞益茹的话,她微微一顿,然后维持着弯腰的姿势偏过头来。

    灯光下背心因为弯腰向上缩起,露出一截肌肉线条分明流畅的腰线,刚到大腿根部的短裤之下是一双修长健美的长腿,隐隐有着肌肉的线条,展现着一种充满力量感的美。

    薄复彰的每一寸看上去都是健康的,俞益茹心中的不安稍稍驱散了些。

    她想她是被薄复彰的那句话吓到了,才会这样胡思乱想。

    这个时候,薄复彰终于捡起了拼图,然后开口道:“因为我以前以为,人们都是不害怕死亡的。”

    “……”俞益茹突然怀疑,薄复彰是不是只是单纯的中二病发了。

    薄复彰叹了口气,又说:“结果原来,大家最害怕的,无非仍是死亡。”

    发表了这样的感慨之后,俞益茹却再也没有问出过什么。

    她为这件事纠结了好多天,周五下班之后,想着之后便是双休日,正想着要不要联系沈星桥一下,刚提起了包,便有人在身后叫她:“俞益茹。”

    亲近的人一般都是叫她茹茹,俞益茹一时没想到能叫她全名的人是谁,以为是客户或者老板,恭恭敬敬地转过身去,正要打招呼,便看见沈星桥穿的像个女高中生似的,笑盈盈看着她。

    穿的像个女高中生并非讽刺的说法,沈星桥穿着一件粉白格子的牛角扣大衣,穿着灰色百褶裙兼一双马丁靴,配上她原本秀气的眉眼,看着确实是像个高中生一般。

    对方不是关鸠那样的角色扮演狂人,俞益茹一时被这个装扮闪了一下,情不自禁地想到:这打扮倒很像她大学时喜欢的风格。

    沈星桥笑着看着她说:“我想请你吃饭,好不好?”

    得来全不费功夫,俞益茹自然说好。

    她想到薄复彰天天都会来接她下班,便连忙先给薄复彰打了个电话说是有事,然后带着沈星桥从公司后门走到了一个商店街里。

    沈星桥跟在她身后亦步亦趋,俞益茹便回头问她:“你想吃什么?”

    沈星桥说:“我请你,当然你选你想吃什么。”

    俞益茹便笑道:“老同学聚个餐而已,哪里需要你请客。”

    沈星桥不说话,突然小跑几步走到俞益茹身边,问:“你刚才是在和男朋友打电话么?”

    俞益茹笑起来:“怎么可能,我没有男朋友啊,我上次就说了。”

    沈星桥点了点头:“我也觉得,你怎么可能交男朋友。”

    沈星桥凑近俞益茹:“你不是向来只养备胎,从不上路的么。”

    俞益茹先被沈星桥的突然靠近惊了一下,而后就因为她的这句话眼角一抽。

    她连干笑都笑不出来,完全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回复。

    沈星桥似乎也觉察到自己这话不漂亮,便说:“要不我们吃烤肉吧,来吧吃烤肉。”

    她靠过来想挽住俞益茹的手,俞益茹便状若无意地避开,指着前面一家烤肉店说:“那去这家吧,这家好吃。”

    进了烤肉店找了位置,俞益茹便开始想着要怎么套话比较合适。

    她算是看出来沈星桥应该是看她不爽,既然如此,反正也没有其他人在,装模作样也意义,她便直接问:“要不,说说那天后来的事吧。”

    沈星桥歪了歪脑袋:“你问我和薄复彰的事?”

    俞益茹眉角一抽,暗想,薄复彰居然连真名都说了,她勉强压下了不高兴的神态,说:“原来叫薄复彰么,你们已经成为朋友了?”

    沈星桥一愣,突然拍桌大笑起来。

    她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直到服务员来点单,都没有缓过来,一边笑一边点了菜点,等服务员走了,看着俞益茹的脸,又开始笑了起来。

    俞益茹从刚开始的懵逼变成了莫名其妙,之后就皱着眉头抱着胸看着表,想看看沈星桥究竟能笑多久。

    事实证明沈星桥也算是破了纪录了,她一脸笑了三分钟,断断续续,笑声又忽大忽小,最后终于稍稍平静,说:“我也算服了你们了,我说,装互相不认识很有趣么?你怎么可能不认识薄复彰,你们不是澄江水中学的双校花么。”

    俞益茹震惊地瞪大眼睛,看着沈星桥说不出话来。

    沈星桥拿吸管搅拌着饮料,抿着嘴扭了头对着窗外,又转了眼珠斜睨着俞益茹:“不过我最开始没认出薄复彰,她的变化有点大,不过你一定认出来了吧,才会一直问她的情况。”

    俞益茹有些明白过来了。

    沈星桥看来不止是她的大学同学,对她的高中往事也有了解。

    不过她应该不知道她现在和薄复彰也认识,不然就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了。

    俞益茹便干脆将计就计,承认了:“哎,你居然认识我们啊,那我承认吧,我是认出薄复彰了,所以有些好奇,她怎么成那样了啊?”

    俞益茹在“那样”两个字上加上重音,将手肘搭在桌面上前倾身体,带着一种不可置信和兴致勃勃的八卦,看上去实在是八婆极了。

    沈星桥原本看着俞益茹笑,这时突然愣住,看着俞益茹发呆。

    俞益茹开始还从容不迫,接着便有些尴尬,她摸了摸自己的脸,疑心是不是口红涂花了或者腮红涂浓了。

    就在她要从包里拿出镜子看一眼的时候,沈星桥说:“我跟薄复彰说了一些事,她大概会挺同情我吧。”

    俞益茹便收了拿镜子的手,犹豫道:“是——什么不好说的事么?”

    沈星桥不再看俞益茹,拿手托着下巴:“也没什么,无非是曾经家境殷实,现在家道中落,而且家中有人久病,急需钱财的俗套故事罢了,微信公众号上随便一搜大概能搜几十篇吧。”

    沈星桥说的轻描淡写,俞益茹却抬起头来看着沈星桥,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原来薄复彰突然问她死亡,真的是因为沈星桥的事么。

    她抬起头来,欲言又止,最后只好伸出手去,安慰地拍了拍沈星桥放在桌面上的手背。

    她拍了一下,沈星桥便抬头吃惊地望向她,而她要拍第二下的时候,已经有人拉起了她的手,然后紧紧握住,带了回来。

    手上熟悉的有些高的温度让俞益茹一下子就感觉出来,这人是薄复彰。

    俞益茹一下子愣住,不敢置信地望向了身边一脸严肃地坐下来的薄复彰。

    她目瞪口呆地看了薄复彰好一会儿,才想起来望向沈星桥,便看见沈星桥一脸茫然地望着她们,只是慢慢地,这茫然变成了恍然大悟,然后变成了笑。

    她又是笑,抬手盖住眼睛往后仰着靠在椅背上,眼泪却从脸侧流了下来。

    俞益茹瞠目结舌,磕磕绊绊道:“这、这、这是怎么了。”

    沈星桥光是笑着哭不回答,俞益茹就看着薄复彰,问:“这是怎么了?”

    薄复彰表情诡异,像是纠结,又好像不屑,她牵着一边的嘴角说:“你看不出来么?”

    俞益茹心中的迷雾渐渐散去了。

    大概是先前从来没有想到过这种情况,因此一叶障目,难以看清。

    然后就算此时看清了,她还是忍不住脱口而出:“这太荒谬了。”

    薄复彰说:“事实不管如何荒谬,都仍是事实。”

    沈星桥抹了把脸放下了手,脸上仍是微微的笑:“我也觉得,对你来说一定太荒谬了。”

    俞益茹与沈星桥目光相接,又忍不住错开。

    收到同性的表白,又是在薄复彰面前,对方似乎又对她的过去相当了解,俞益茹确实有些慌乱。

    而等她刚整理好心情准备说话的时候,沈星桥已经站了起来。

    她对薄复彰说:“你别瞪我了,要是我知道你们是一对,今天就不会约她出来。”

    她最后看了眼俞益茹,深吸了一口气,转身离开。

    本来就没有奢望,似乎也谈不上放弃了。

    俞益茹和薄复彰面面相觑,半晌,服务员把一盘又一盘的菜上齐了,她便指着开了的烤盘说:“那就我们吃?”

    薄复彰点了点头,开始夹肉。

    俞益茹总觉得浑身都不对劲,想了想笑道:“她刚才似乎误会我们俩是一对了。”

    烤肉在铁盘上滋滋的响,薄复彰一声不吭,面目严肃,就好像在做什么重大的实验一般。

    俞益茹只好也闭了嘴。

    刚刚才有人向她疑似表白,总感觉现在不管说什么话,都有那么些尴尬。

    她们你一片我一片的烤肉,直到酒足饭饱,才终于消弭了那丝丝缕缕的尴尬,似乎能同往常那样愉快地说话了。

    俞益茹突然想起了昨天晚上薄复彰问的那个问题。

    烟气袅袅中,看不见薄复彰一副下面健康的躯体,只能看见她那张苍白如纸的面容。

    乌发黑眸,红唇艳丽,俞益茹总觉得,薄复彰在某些时刻,看上去不像是活人,更像是吸血鬼,再加上那力大如牛的设定,好像就是有那么一丝若有似无的不对劲。

    死亡和活着,对她来说是不是是个很不一样的话题?

    俞益茹便问:“话说,你还记得昨天的那个话题么。”

    “什么?”薄复彰擦着嘴上的酱汁抬起头来。

    “那你害怕死亡么?”

    薄复彰眼神迷茫。

    她的眸光似乎也散在了烟雾之中,变作了没有焦距的黑色的漩涡。

    “我想,我是不害怕死亡的。”她说,“但是我现在开始害怕了——在遇见你之后。”


………………………………

50 49

    “这怎么能不是表白?都将对方和你的生命联系起来,这难道还不能说是爱么?”

    俞益茹这么说着的时候,因为情绪激动,几乎要将桌子上的餐盘拍飞起来。

    赵巍便笑起来。

    她头一回看到俞益茹这个模样,有种欣慰,又有点惆怅。

    她欣慰于自己手底下的小朋友也开始慢慢长大,又惆怅于自己已经度过了这样的阶段。

    她笑道:“你喜欢的人比你还小么,想法怎么跟小孩子一样。”

    俞益茹苦笑着说不出话来。

    她暗想:中二病到底能持续到几岁,谁能知道啊。

    赵巍不知道实际上的情况,只听到了俞益茹的吐槽,大概也只以为是年轻人之间害羞腼腆或是不知世事,便只能说一些安慰调笑的话,给不出什么有用的建议,但是俞益茹也不知道还能和谁诉说一下这件事,因此也只能对赵巍说。

    关鸠倒是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但是薄复彰连对方是敌是友都不知道,哪里敢对她说这些事啊。

    赵巍见俞益茹神色苦闷,便问:“既然他还没有搞清楚,你为什么不去点醒他呢?”

    俞益茹的神情更加愁苦了。

    她怎么没有点醒。

    就在薄复彰说出这话的瞬间,俞益茹便盯着对方的眼睛说:“是因为我么?”

    她看着薄复彰点头,婉转提示道:“一般可不会有这样的想法呢。”

    她希望薄复彰通过这句话重新审视一下她内心的想法,薄复彰却点着头说:“大概是因为你出现的时刻恰到好处吧。”

    ——什!么!叫!出!现!的!恰到好处啊!

    因为爱啊!爱啊!是你一直挂在嘴上印在观念里的爱啊!

    俞益茹简直要咆哮起来。

    她认真地看着薄复彰的眼睛,发现对方确实对此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疑问,到最后反而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

    毕竟是薄复彰,说不定,真的只是因为凑巧?

    俞益茹搅拌着咖啡里的奶油:“我是想点醒啊,但是,万一是我真的搞错了呢。”

    赵巍一脸好笑:“果然是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这事我一个旁观者都看的出来,他肯定喜欢你。”

    俞益茹笑笑不说话。

    赵巍现在连对方是男是女都不知道,自然不知道这事的困扰和疑点。

    万一她去表白被拒,那她就也要变成累累白骨中的一只了。

    那可真是尸横遍野惨不忍睹啊_(:з」∠)_

    但她还是觉得,薄复彰绝对不可能只是对她耍一下嘴皮子,她就不信,薄复彰对所有人都会有那样的感慨。

    俞益茹思来想去,发现要对这件事有直观的认识,还是要去问关鸠。

    虽然关鸠十句话里有八句扯淡的话,但是至少,比她空想能有更多的线索。

    俞益茹想找关鸠的时候,发现又联系不上关鸠了。

    对方对于通讯工具上的招呼寒暄一概不回,也没有什么新发的动态,简直好像人间蒸发一般。

    俞益茹虽然知道关鸠的工作单位,可是工作日她自己也要上班,关鸠的工作时间似乎又不稳定,仍是堵不到她。

    如此找了三天,俞益茹在一无所获之下找上了宋若瑾。

    宋若瑾倒是挺好找的,她爸似乎放松了对她在网上的管制,最近她一挂q/q就能挂上一天。

    俞益茹询问宋若瑾关鸠的下落,宋若瑾告诉她——

    宋若瑾:去毛里求斯了。

    俞益茹:……

    俞益茹不敢置信。

    俞益茹:真的假的?骗人的吧?

    宋若瑾:没错,是骗我的,她这么告诉我之后我去找了私人侦探调查,发现她其实就呆在家里。

    俞益茹:……

    宋若瑾:我告诉爸爸你是我的朋友,后天让你陪我一起去逛商场,因为你是我表哥的前女友,所以我爸同意了。

    俞益茹:= =我不是你表哥的前女友好不好……

    宋若瑾:我们趁此机会去堵关鸠吧。

    俞益茹:……

    虽然和宋若瑾的对话槽点满满,但是结局仍然算是好的,俞益茹和宋若瑾约定了行程,说好后天一起去关鸠家“串门”。

    商量好后,俞益茹搓了搓因为打字而有些冰冷的双手,望向了在一边的薄复彰。

    薄复彰将卷发扎成高高的马尾,露出线条柔美的侧脸和修长的脖颈,俞益茹望着对方在灯光下卷翘的睫毛,还是想:薄复彰到底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在装傻呢?

    装傻这件事俞益茹也很擅长,但是当她在感情上开始装傻的时候,她就一定只会不断往后退,而不会前进了。

    人装傻的目的无非就是为了不明说地脱离眼下的境况,所以薄复彰明明说着那样令人心驰神往的话,却同时在装傻的话,未免太不科学。

    这么想着,俞益茹眯起眼睛,将冰冷的手贴在了薄复彰因为背心卷起而露出来的腰侧。

    这冷与热的对比令薄复彰都忍不住打一个激灵,她连忙抓住俞益茹的手从她的腰上拿开,想了想,却没有把俞益茹推开,而是将手放在了大腿上。

    俞益茹得寸进尺,整个人靠到薄复彰身边,将头枕在了薄复彰的腿上。

    薄复彰身体一僵,却没有拒绝,而是慢慢放松了身体,最后抬手亲昵地揉了揉俞益茹的头发。

    俞益茹一边幸福莫名,一边仍不免不甘。

    她就想不通了,要是薄复彰现在没把她当成喜欢的人,到底把她当成了什么?

    莫非是——一只宠物?兔子之类的?

    俞益茹想到这一茬,也不知道是抽了什么风,问:“你喜欢兔子么?”

    薄复彰想了一会儿,问:“你想养兔子么?”

    俞益茹当然不能说“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了兔子”,于是随意点了点头,又问:“你喜欢猫还是喜欢狗?”

    薄复彰说:“那还是兔子好了。”

    俞益茹没想到薄复彰还真能给出具体的选项,好奇道:“为什么,因为猫狗养起来很麻烦么?”

    薄复彰说:“兔子肉比较好吃。”

    俞益茹:“……”

    大约是被薄复彰“兔子肉比较好吃”的回答伤到了,俞益茹直到两天后和宋若瑾见面之时,仍对这件事耿耿于怀。

    她对宋若瑾说了这事,对方笑了半天,说了一句:“其实狗肉也很好吃啊。”

    她说完这句,表情突然变的有些可怕,假笑着说了句:“不过,我们现在还是先去关门堵人吧。”

    宋若瑾的身边是照例跟着保镖的,俞益茹本来以为要把保镖甩开,没想到宋若瑾干脆让他们跟着,而他们对俩人离商场越来越远这件事居然也没有任何疑问。

    俞益茹好奇地问:“他们不会跟你爸告状嘛?”

    宋若瑾笑的纯良:“他们也是拿工资办事,何必互相为难呢。”

    俩人很快就到了关鸠家小区楼下,俞益茹刚到附近时便觉得眼熟,到了之后才发现,这地方就在她最开始想要搬出薄复彰家的时候,想要租的那个套间附近。

    只不过这小区的入口在道路的另外一头,没有受到道路施工的影响,因此也不用走那个九转十八弯的小道,可以直接从大路进去。

    说起来,去年那条街居然还没修好这件事,令俞益茹开始更庆幸她当时没有搬出来。

    她因为想这件事走了会儿神的功夫,宋若瑾已经吩咐她的保镖们分散开,然后自己和俞益茹一起走上了楼梯,到三楼之后敲响了门。

    并没有什么波折,宋若瑾敲到第三下的时候,门已经打开了。

    关鸠倚在栏杆上,说:“你们怎么来了。”

    宋若瑾眨了眨眼睛,飞速后退一步,笑语道:“因为俞姐姐找你有事啊。”

    俞益茹:“……”

    这么说的话,仿佛也没什么错,俞益茹点了点头,说:“对,我来找你聊一下人生。”

    关鸠却仍只是盯着宋若瑾看,半晌皱眉道:“我家乱的很,我们出去说吧。”

    俞益茹没什么意见,正想同意,宋若瑾挑了挑眉,说:“我有点口渴,不能进去喝口水么?”

    关鸠说:“我家水管裂了,也没有纯净水,还是出去喝吧。”

    宋若瑾耸了耸肩,点头同意。

    然而就在关鸠也准备出来反身关门的时候,宋若瑾突然躬身从缝隙钻了进去,闯进了房间里。

    关鸠吃了一惊,伸手去拦,没拦住之后,皱眉“啧”了一声。

    俞益茹透过半关的门缝,看见进去以后的宋若瑾拐进玄关,没过多久,却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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