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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冒牌驸马-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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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辰不知道的是,李霜儿那天其实并没有想太多,她觉得姐姐李彩儿给她出的方法很好,探探他的口风,如果他是一个吃硬不吃软的角sè,那就给他点颜sè看看,好让他知道,自己才是驸马府的主人。
那毒酒也是李彩儿出的馊主意,李彩儿只说这酒不伤人,吓唬人足够了,李彩儿合计出来的终极目标是,运用一切手段,把这位驸马折磨的体无完肤,从**摧残到心灵伤害,总之最后让他乖乖臣服。李彩儿对李霜儿说这些时,两只眼球分明是放光的,她对这位驸马的折磨仅仅是刚开始而已。
说到李彩儿的不靠谱,朝堂上下人尽皆知,她曾做过最让人大跌眼镜的事是在其母后的寿宴上,那天李彩儿把当时的宰相李林甫胡子烧了个jing光,从此大名远扬。李三郎最头痛的也就是这个女儿了,以至于这位梁国公主年方二十都嫁不出去。
李霜儿多多少少会受到李彩儿的影响,所谓近墨者黑,别看李霜儿平时文淑典雅,柔柔弱弱,牛脾气要是一上来,一百个太监也拉不住。
柔柔弱弱这一点许辰是没看见过的,自从穿越到这个世界也有半个月的时间,他和公主也就见了几次面而已,不过从公主对他干的这些事情上来看,母夜叉的形象已经深深地烙进了许辰的脑海里。
李霜儿那天被许辰喷了一脸后,脸上竟出了很多痘痘,又红又痒,她才知道这酒里有毒,竟是有些担心许辰喝了会不会死掉,她对自己做的事忽然有些后悔,她也觉得有些过分了,但随之就将自己这个可恶的想法抛之脑后,对待敌人的同情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一定要把他的嚣张气焰打垮,然后找个时机把他赶出公主府。(大工程师真的冤枉,躲你都来不及,怎么敢跟公主嚣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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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清晨紫儿欢快跑进许辰的放间,像是小学生得了大红花一样高兴,许辰放下手中的毛笔,抬头看向紫儿笑道:“我猜猜,紫儿今天这么高兴,是不是公主把我休了?”
这些天许辰没事就练练字,毛笔字在小学时练过几次,不过大工程师很有天分,几天下来见效颇丰,脑子里还记得许多古诗词,就顺道拿来练字了。
紫儿听着驸马这话瞪了他一眼,小嘴撅起来,说道:“驸马竟是跟紫儿开这种玩笑,不理你了。”
紫儿一边说着一边佯作要走,许辰跟她的关系已经很好了,紫儿觉得这位驸马相处起来没有什么架子。
“好了,我错了。跟我说说有什么好消息让你这么高兴?”许辰笑道。
“公主今儿进宫了,奴婢是来陪您出去逛逛的。”紫儿听到许辰这样说,回身走了过来。
“咦,这是驸马写的么?”紫儿靠近许辰看到桌子上的毛笔字。
许辰睁大眼睛看向紫儿,意思是这不是我写的还是你写的么?紫儿显然有些吃惊驸马的笔迹如此好看,她不由自主的拿起白纸来仔细阅看了一遍,只见上面写了一首诗。
卧梅又闻花
卧知绘中天
鱼吻卧石水
卧时答chun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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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花魁
() “出去逛逛?”许辰眼前一亮,这对他来说已经算是一个好消息了,憋闷了这半个月都快长毛了。这些天整天想着出去溜一圈,但自己又对这个地方不熟,那些下人们自然是不敢自作主张陪驸马出去溜圈的,所以他能出去就只能靠紫儿了。
紫儿还在回味着许辰的那首诗,感觉上写的还不错,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驸马写的,只是她心里还是很怀疑的,驸马是一个武状元出身的,竟然字写得这么好看,倒还真叫她刮目相看,如果说与公主听,公主也会吃惊的。
许辰练的字迹是各种书法的大杂烩,所以乍看起来令人赏心悦目,仔细一看就不行了,毫无章法可言,却是把紫儿给唬住了。
“喂,这首诗有什么好看的,瞧你两眼放光,跟中了邪一样,走,我们去哪逛?”许辰在紫儿目不转睛的眼睛前摆了摆手,笑道。
“哦”紫儿放下白纸,说道:“今天东城那边有花魁表演呢,驸马爷要不要去看看?可热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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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辰知道,所谓花魁自然就是ji女中的头牌,在唐代,政治经济文化都已经相当发达,ji业也有了长足发展,这主要归功于开明的唐代xing文化,对于官吏**,不仅没有法纪约束和舆论非议,而且会被视为风流韵事而传为美谈,甚至加以效仿的。在民间,私通都算不上什么太严重的事,那狎ji更算不得什么了,所以唐朝ji院盛行。
由于李三开设教坊置梨园纵情声sè,他和杨贵妃的风流韵事传播朝野,对一些文人士子影响很大,他们出入秦楼楚馆,拜倒在石榴群下,沉醉于温柔之乡成为一种风气。
花魁这个概念的形成也就没什么奇怪的了,青楼林立,自然便要决出个高下,所以才举办这样的花魁表演来娱乐大众,提升自己青楼的知名度。
这样的表演还是很能吸引人的,文人自是必不可少,如果要是哪个文人被花魁看中,即使这个人没什么名气,写的文章诗句不咋地,但也会瞬间提升知名度,。
最爱看热闹的就数百姓了,一来是看热闹不花钱,聊着别人的故事,指点一二,评论一二都是种享受,二来这种社会风气已经能够演变成一种文化,并不是大家都热衷,而是本来就应该热衷。
所以许辰听紫儿说完这些时显然吃了一惊,以前只是听说在唐朝文人逛ji院是非常的流行,没想到竟是在李三时期达到了这样一种高度。
两人走在街上,紫儿不停地回答着许辰提出的各种无脑问题。她突然发现这位驸马好像什么都不懂,就和刚从山里出来的土人一样。
她本来觉得驸马来京应付考试,并没有游玩一番,想让她作为向导在京城里逛一逛,但从驸马的问题来看,他不光不懂京城的事,他似乎对这个世界都感到陌生一样,随后紫儿打消了这个想法,其实自己并不了解驸马这个人。
出公主府时许辰觉得自己就像出笼的鸟儿,平常看小说那些穿越到古代的同学在古代混的是多么的牛逼,但自己这一次可没那么幸运,这是帝王之家,稍有不慎可能就会挂掉,所以许辰现在可没什么伟大的追求,先把自己小命保住了再说,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至于什么远大的理想,诸如平三番,灭蛮夷,位极人臣,权倾天下之类的,他的确没什么兴趣,就像在大学时一样,做自己喜欢的是,自己开心就行。小目标他还是有的,比如娶上十几个老婆,生他二十几个孩子,不过就目前的形势而言,那也只是梦想了。
有梦想总好过没有,电力工程师的必备素养之一就是找准电流(目标),释放它(实现它)。说到自己这个专业,许辰还是有必要研究一下的,这个时代显然还没有发现电的,如果想让自己的专长发扬过大必须发明电,产生电是很容易的,但要作为一种用途,估计很困难,但工程师绝对有信心。
两人一路说着话,转眼间便听到远处的人声鼎沸,这个比表演场地是设在一家ji院的前排,地方大而空阔,远远看去可以发现有一处临时搭建的大舞台,不过前面已是人山人海,舞台的周围有一家酒楼,一家茶馆,可以发现,酒楼和茶馆的阁楼窗口挤着满满一档子人。
今天艳阳高照,初夏的阳光还是比较强烈的,这些看花魁的人们一个个挤得满头大汗,却丝毫不减看美女的乐趣。
走进了一看,许辰心里不得不佩服这些观众的热情,呐喊声,叫喊声不绝于耳,每当一个名角出来献歌一曲或是跳一段舞蹈,顿时惨叫连连,甚至鬼哭狼嚎般,这些个大男人文人占多数,但其疯狂程度令人刮目相看。
紫儿拉着许辰便往人缝里钻,想找个有利的位置几乎是不可能的,好在这舞台设计的还算合理,总是能看得见场上的情况。
看古代美女的歌舞表演的确是一种享受,她们着装华丽,裙摆飞扬,一个个身材窈窕,xing感火辣,也难怪这些观众像吃了chun药般。
观众中不乏女xing,有很多是小两口一块来的,她们每当看到自己身边的男人被台上那些小狐狸jing诱惑的魂不守舍,便白眼一翻,手已经掐在男人的腰间,顿时一阵惨叫,原来惨叫不光是叫好声,确实是疼的厉害。
许辰看的有滋有味,这就好比你站在桥上看风景,桥下的人看你一样,无所谓风景如何,随心而已。
舞台上的表演热闹非凡,此刻站在台zhong yāng的是一位着白sè席地长裙的婉约美女,她一边唱着一边跳舞,引得台下叫好声不断,紫儿指着那位姑娘对许辰道:“驸马快看那名角,她可是去年的花魁第三名呢。”
许辰望过去,距离有点远,看不清模样,不过总体给人的感觉是不错,美女这一点是不用怀疑。现场气氛太浓烈,天气又热,吵闹起来就更热,许辰也没心思看下去,不过紫儿倒是站在人堆里看的出神,时不时叫几声好。
许辰环视一下四周,人越来越多,被挤得浑身难受,刚想和紫儿说出去凉快凉快,便看到一只手正在悄无声息的掏紫儿的布兜,紫儿却浑然不知。
许辰皱了下眉头,本来还以为这是哪路sè狼在吃人家小姑娘的豆腐,但仔细一看这手,白白嫩嫩的,再往紫儿身后一瞟,竟发现是一位少女,并且这姑娘长的还很漂亮。
小偷?许辰心里自然的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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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声名狼藉
() 虽然只看见那少女的侧脸,许辰还是可以判定这女的一定是姿sè出众的,显然不可能会是“sè女”,她的技法很是娴熟,不一会功夫便从紫儿左侧的布兜里掏出钱袋来。果然是个小偷,只是令许辰难以置信的是,这女子如此有气质,怎么会去偷东西呢,此时许辰站在紫儿的右侧,眼看她就要得逞,便从紫儿身后忙一把抓住那女人的手。
那少女也是惊慌失措般,想缩手但奈何抓她手的人力气极大,用力抽了几下,竟是甩不掉。
许辰只是刚才过于激动,没控制住力道,只见那少女抬起头来看向他,眼神有些慌张,表情似是有些痛苦的张望着他。
许辰这才看清了少女的模样。
这女子长了一张漂亮的瓜子脸,眼睛水润晶莹的就像蜜桃一样,似乎眨巴一下就能落下眼泪来,弯月般的睫毛很配合这双大眼睛,再看她那琼鼻,那xing感的散发出诱惑的小嘴。许辰足足愣了两三秒。
也只是这一瞬,许辰马上回过神来,那少女脸颊已是红润,被许辰抓了个正着,显然是比较尴尬的。
“你把它放回去,我不会追究的。”许辰挪了挪身子,靠近那少女一点,小声的道,他的手还紧紧地攥着少女的玉手,似是怕她跑了一般。
许辰这样说颇有点怜香惜玉的jing神,也应该如此,毕竟对方是一个女孩子,况且又长得这么漂亮,犯不着深究,这个时代的女人还是很注重名节的,若是被人知道偷窃,那肯定是嫁不出去的,无所谓的小事,许辰觉得这样也就算了。
那少女一听许辰这话,脸颊更是红润,弹指可破的肌肤被这突如其来的嫣红渲染,似是要滴落下来,她忙低下头,不敢看许辰的脸。
“我要是不放回去呢?”片刻之后,少女抬起头来,像是鼓足了勇气,直视着许辰的眼睛,她的目光突然变得冰冷起来。
此时的人群拥挤而嘈杂,谁也没有注意这两个人的对话。紫儿还在傻傻的鼓掌叫好,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的事情。
许辰被那姑娘直视的有些心虚,她水汪汪的眼睛像是能说话一样,他突然想到了有一句歌词是这样唱的。他很不能理解这位姑娘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这明摆着是对她有利的事,难道是她误会我的意思了?
他还没见过做贼能做到这么嚣张的,难道她身边还有同伙?想在光天化ri之下抢劫?随即便心想这怎么可能,这里是天子脚下,治安没道理会这么差,况且在他周围的这些人眼睛都直勾勾的看着舞台,即使脚底下放上钱,他们未必会看得见。
“我说这位小姐,。。。”
许辰话还没说出来,便听到那小妞道:“你才小姐呢,你们全家都是小姐!”
“靠”许辰心里暗骂,这特么不是碰上瓷了么,再看看那女人涨红的脸颊,好男不跟女斗,自己这次就发一发菩萨心肠,拯救一下你这个失足少女。
许辰是本着“好男不跟女斗”这个态度的,他也压根没把公主府里的那位母夜叉当做女人看,他心里也早有打算,如果那位公主再跟自己使什么伎俩,他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呃,这位大姐,你应该搞清楚现在的状况,是你偷东西,我把你逮着了,现在只要求你把钱袋放回去,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我全当这事没发生过。你要是不放的话,哼哼,,,,,,,那,,,,,,我也不放。”许辰嬉皮笑脸的说着,手中还攥着那只玉手,力道瞬间增加了几分。
那女子似是听了这话很反感,情绪有些激动,胸脯颤抖的厉害,只是片刻时间,只听到她一声大叫:“流氓!!!”
这一声显得很突兀,周围的人皆都看了过来。
许辰也没能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不过众人都侧目瞪着自己。
现在的情形是这样的:此刻许辰的大手正攥在一位美少女的玉手上,而那位少女双目湿润,表情惊恐,动作慌张。加之少女的一句“流氓”,这分明就是一个sè狼在对一位少女下黑手啊。
那少女在喊“流氓”时,那只钱袋已经放回紫儿布兜里了,许辰却没有察觉。
许辰一看这架势,心说坏了,被算计了,刚想把手放开,那女人却抢先了一步,一下子把她的手甩开,眼泪哗哗的往下流,显得十分柔弱的道:“光天化ri之下,你竟轻薄于我,你就不怕王法么?”
如果按照电视剧里的剧情来演的话,许辰这时候应该yin笑一声,然后说:“王法?老子就是王法!”可现实是残酷,这女人也太狠了,完全不留余地,这让自己怎么证明清白啊,心里已经极度后悔自己耍什么酷啊,直接把钱袋拿过来不就完了吗。
众人的指责声不绝于耳,什么“败类,人渣,小人“之类的词统统砸向许辰,紫儿也是吃惊的看着这位驸马,显然目光中带着些许鄙夷。
“靠”许辰再次暗骂一声,心说这小妞的演技也太好了,如果紫儿没在身边的话,他完全有办法打出还击的,比如“一下子跪倒少女怀里,大声的一边抹鼻涕一边抹眼泪的说:“求求你不要离开我,你装不认识我也好,但我们这些年的感情不能说散就散,我是穷,我是不能让你过上好的生活,但我对你的爱真诚的,我将来肯定不会让你吃苦”这样的桥段许辰话剧里还是表演过的。
但是紫儿就在眼前,如果自己这样做的话还不把这小丫头吓坏了,现实是,紫儿已经被许辰的举动吓坏了。
那少女哭的是一塌糊涂,抹了把眼泪转身便跑掉了,众人纷纷让开道,看这女子姿sè出众,便更加肯定了许辰的兽行,在场的文人恨不得写首诗来抨击一个sè狼对一位花朵的摧残。
许辰朝紫儿嘿嘿一笑,结果后者铁青着脸表示“别和我套近乎,我不认识你。”
此刻只想赶紧逃离现场,但悲催的许辰悲催的今天显然还没有结束。
就在许辰想拉着紫儿逃跑时,人群中忽然挤出了家丁打扮的人,走到许辰身边,对他道:“驸马爷,我家主子请您到茶楼一聚。”
这声音不大不小,周围的人都听了个大概,众人皆是大吃一惊,但又是原来如此的表情。
许辰一看有人请就赶紧去,也不问是谁便拉着紫儿跟着那家丁便往茶楼走去,他这一边走着便听到了让他吐血的话。
周围的似是炸开了锅,“他就是驸马?”
“听说大婚时他被公主关到柴房里去了,哎呀,那叫一个惨啊,估计到现在还圆房呢。”“是啊,你说这驸马当的真憋屈,指着人家的脸sè活着,受人家气,要换作是我啊,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吆喝,还想不到这驸马还是个流氓啊,估计是公主把他关太久了,这不出来沾花惹草了,哈哈哈”
以上这些话许辰全部耳中,顿时觉得泄了气,紫儿明显也是听到了一些。许辰问道:“我被公主关起来的事他们怎么会知道?”
“何止是他们,整个京城都知道了。”紫儿轻描淡写的说道,心说要不皇上能跟公主动怒么,她对刚才发生的事显然对这个驸马很有看法,若是让公主知道,那还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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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小王爷
() 长安的繁华程度在这个时代达到了极致,这里是京都,国际xing的大都市,绝对的首屈一指。在静街长乐坊十八曲,坐落着一家破旧的院落。
院子虽然很大,但却显得空旷,只有三间草坯房子,院子中间一个石台,两张石凳,如果旁边中上几棵成荫树的话,夏天还是比较惬意的,但显然院主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或是买不起树来成荫。周围院墙已经接近破败,斑驳的一塌糊涂。
此刻的石凳上,坐着一位少女。
少女一身浅绿sè薄群,但颜sè却不鲜艳,少女正趴在石台上,一动不动,天气还是有些燥热,阳光无情的打在她身上,她却浑然不觉般,只是静静的趴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披肩的秀发滑落到石台上,少女似乎察觉到,坐起身来,缕缕头发,此刻再去看这少女的面容,美若天仙来形容她甚至都不为过。
如果让许辰看见这个少女的话,他一定会觉得她是天上掉下来的天使,绝对的脚先着地。少女表情呆滞,姣好的脸颊因为趴在石台上而留下红sè印记,她的眼睛出奇的动人,无法用任何一个词汇来形容这样的大眼睛,“美丽”?亦或是“漂亮”?反而显得肤浅。
少女的眼睛竟是红润,显然是刚哭过一般,少女抹了抹双眸,此刻的她就像一位折翼的天使,坠落在人间,悲伤的找不到回家的路,这绝不是修辞的夸张。
庆幸的是,这位天使不用找回家的路,这里就是她的家。
她叫雨墨,多么诗意的名字,可她知道,从自己小时候家里发生的那次变故之后,“诗意”这个词似乎就不会出现在她的生命里。
很小的时候,她就理解了“清贫”这个词的含义,她那时觉得自己就代表着清贫,这些年来直到长大懂事她也很难体会到什么是快乐。
当然清贫里也能有快乐,她记得自己小时候最快乐的事就是父亲教她念书,给她讲故事,可是快乐总是短暂的,之后一系列的变故,让她和快乐脱了节,如果说清贫总会给人带来些什么,她觉得她唯一获得就是坚强,是的,她很坚强。
现在的这个家里只有她和年迈的母亲。
她只知道父亲以前是朝里的大官,住在比这里大几十倍的院子里,之后的变故就是父亲被流放边疆,她和母亲被赶出府邸。
于是两母女便开始了相依为命的清苦生活,母亲曾求助过以前父亲当官时的那些朋友,但无一例外,他们不是闭门不见就是谎称外出,着急的和父亲摆脱关系,那是她第一次明白什么是人走茶凉这个词。
之后的事变得简单多了,父亲在外不知生死,母亲只能揽些杂活接济生活,所以她从小就很懂事,直到近年母亲生病卧床不起,她也终于担起了照顾这个家的重任。只不过她选择了一条捷径,那就是偷东西。
她从小天资聪颖,学东西很快,这项技术已经练就的相当娴熟,虽然行窃,但她坚持盗亦有道,她只偷那些富家小姐的钱袋,有时看见沿路乞讨的乞丐她都会毫不犹豫的拿出一点钱来放在碗里,她最明白不过的一点就是处在困境中的人最需要帮助。
在她小时候她承受了太多太多,她觉得自己已经被历练了一种可怕的程度,没有任何情绪波动,没有感觉,只是拼命地活着,没有目的的活着。
可是今天,就在刚刚,她被一个男人用力的攥住手时她还是吃了一惊,她行窃无数次还真没有失手过,她真的十分恐慌,可是当那个男人对她说,放回去,我不追究时,她觉得肚子里一阵怨气,她觉得那个人在施舍,她面对这个男人突然地失去了理智,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强烈的自尊心瞬间涌上心头。
现在回想起来,其实事情很简单,放回去不就完了么?可是她没有这么做,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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