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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迷途:女上司的隐私-第5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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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明白了。”谢非笑着说:“在官场混的女人,同样能混好的,却会有两种不同的路子,有的女人走的是正路子,有的女人则走的是邪路子,甚至,在很多时候,走邪路子的女人往往能比走正路子的女人混得更好这就是现实啊这就是官场女人的现实啊”
谢非的话让我的心里不由一动,谢非虽然不是官场中人,但她对官场却似乎并不陌生,似乎是受了关云飞的耳熏目染吧。
看谢非酒喝得差不多了,我于是提议喝完最后一杯酒结束,谢非答应了。
谢非喝得有些醉了,我去结的帐,然后一起往外走,打了一辆车送谢非回家。
谢非似乎真的喝多了,身体微微靠着我的肩膀,脑袋不由也靠了上来
我有些心跳加速,想伸手搀她一把,却又没敢伸手。
这是部长夫人,不能乱动的,万万不可造次。我心里提醒着自己。
谢非的发梢弄得我脖子有些发痒,心里也不禁有些发痒,她的身体有些温热,成熟女人的身体散发出特有的味道和风韵,我心跳逐渐加速,努力控制着自己。
谢非似乎睡着了,就那么脑袋靠着我的肩膀,一直沉默着。
我们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一直到了她家所在的小区门口。
车刚停稳,谢非就清醒过来,看着我不好意思地说:“抱歉,我喝的有些多,刚才睡着了。”
“没事师姐,要不要我送你进去”我说。
“不用,我自己能走回去:“谢非看着我笑了下:“师弟,谢谢你今晚和我一起吃饭,谢谢你陪我聊天谢谢你送我回来。”
“师姐客气了。”我说。
“今晚明明是我请客的,反倒让师弟结账,愈发觉得不好意思了”谢非说。
“师姐愈发客气了”我笑着说。
“不是客气,师姐请客哪能让师弟付钱呢改天我是要请回来的。”谢非说。
我笑了下。
谢非下车,冲我摆摆手:“师弟,再见。”
“师姐再见。”
谢非冲我微微一笑,然后转过身。
谢非有些摇摆地走进小区门口,我对出租车司机说:“走吧。”
回去的路上,我似乎觉得肩膀的位置有些发潮,伸手一摸,湿乎乎的,放到嘴里舔了下,有些咸味。
我的心不由一抖,谢非难道刚才还流泪了刚才我太紧张,一直没觉察到。
这个发现让我的心又不由一颤。
想到今晚谢非和我的谈话,想起她那天到酒店去的神秘行踪,我不由对自己当初的判断有了一些动摇,难道,谢非那天到酒店不是和其他男人幽会的
如果不是,干嘛她看到关云飞的突然出现又会如此紧张急匆匆离去呢她今晚似乎想告诉我她去酒店的真实目的,但在我表示不感兴趣之后又没说,她为何想和我说这些呢难道只是因为喝醉了她到底是真的醉了还是装作醉了呢
还有,从她的言谈里,似乎能觉察出她对于和关云飞现状的不满,甚至还有几分幽怨,这又是为什么难道她觉察到了关云飞在外面有其他女人
她今晚根本就没有约其他校友来吃饭,根本就是单独约了我自己,似乎是担心我事先知道单独约我我会拒绝于是就打着校友聚会的名义,她单独约我吃饭的目的又是什么呢难道只是为了对我那天帮她解围表示感谢
这些都是谜团,疑云重重啊。
不过我对这些谜团没有想破解的兴趣,我自己还有一屁股屎擦不干净,哪里还有闲心关心这些
正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一看,是海峰打来的。
我接听。
“狗屎,你好,晚上好”海峰说。
“好你还在米国逛游”我说。
“日刚下飞机回到宿舍,跟你报个到”海峰说。
“哦回来了祖国人民欢迎你”我说。
“哈哈,在干吗呢”海峰说。
“在回宿舍的路上”我说。
“又喝酒了没喝死你啊”海峰说。
“呵呵木有,还能喘气。”我说。
“昨天接到咱们一个师姐的电话,问我在哪里呢。”海峰说。
“哦”看来谢非是事先知道海峰在国外的。
“忘了告诉你,前段时间你们学习班去腾冲旅游,我参加了浙大的一个校友聚会,认识了好几个在星海的浙大校友,就有我刚说的这位师姐听其他校友说,她是咱星海市委宣传部长的老婆她在星海大学当老师。”海峰说。
“我知道,她叫谢非给我们学习班上过课的。”我说:“我刚和她一起吃过饭。”
“啊哈,你今晚是和她一起吃饭的啊”海峰笑起来:“怪不得她昨天给我打电话,那一定今晚是又搞了校友聚会,是不是”
“嗯”我不置可否地说了一声。
“我给你说,咱这个谢师姐虽然一喝酒就脸红,但酒量却是不小的,半斤白酒放不倒这酒场上,脸红的不可忽视,女人不可忽视,师姐都占了,哈哈”海峰说。
“哦”我哦了一声,看来谢非师姐今晚应该是没喝多的了,虽然看起来像有些醉了。
难道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
第1224章 摩擦了几下
“对了,我给我的手下嘱咐了,今后我们东北区的普通业务招待,就放到你们酒店去,亲不亲,一家人啊,咱不能让肥水流了外人田。 ”海峰又说。
“哦那就表示感谢了”我说。
“日和我说这个,你去死吧。”海峰说。
我嘿嘿笑了起来:“我保证不会给你打折的狠狠宰你”
“操我的经费也不是无限度的,该打折的必须要打折不然,我就不去了。”海峰说。
“行,打九点九九折”我说。
“切不看僧面看佛面吧,怎么说我也是你们老板的亲哥哥吧,你个没良心的狗屎易克不和你说了,明天我直接找海珠。”海峰笑着挂了电话。
放下电话,看着窗外的夜色,我无声笑了一下。
回到宿舍,海珠刚洗完澡,穿着睡衣给我开的门。
一进门,海珠就抱着我亲热:“哎老公喝酒回来了没喝醉吧”
“没有啊”我笑着说。
海珠抱着我亲热,突然鼻子使劲嗅了嗅:“咦你身上怎么有香水味道”
我的心一颤,我擦,谢非的香水味道。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海珠就推开我,眼珠子滴溜溜看着我,突然眉头一皱,伸手从我的白色衬衣上肩膀位置捏起一根长头发,仔细看着。
我的脑袋一蒙,日,这无疑是谢非的头发,靠在我肩膀的时候留下的。
我有些发晕,呆呆地看着海珠。
海珠看了看手里的长头发,又看着我。
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努力让自己笑了下,这笑可能比哭还难看。
海珠没有笑,脸色却倏地就变了。
我心里暗暗叫苦,叫苦不迭,日啊,糟糕,又要起风暴了。
越是想平安无事越是平地三尺浪,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我紧张地看着海珠,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海珠看着我,看了半天,突然鼻子里哼了一声,接着竟然笑起来,笑得有些让我不知所措。
海珠的笑让我心里很发毛,物证在手,该起暴风骤雨才是,可是她干嘛要笑呢
海珠一直就是笑,笑得好不正常,她越是笑,我心里就越不安。
终于,海珠不笑了,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我。
“你是不是想解释一下。”海珠说。
我说:“嗯,是”
海珠说:“你是不是想告诉我校友聚会的时候有女同学喝多了,你送人家回家,然后人家身体靠在你肩膀上,然后就有了这香水味道和长头发”
我点点头:“阿珠,真是这样的的确是这样”
海珠说:“你倒是会借坡下驴,我这么一说,你就顺势了,你不觉得这理由很老套吗你怎么就不找个新鲜的理由呢”
我有些急了:“阿珠,你听我说。”
“我不要听你说,住口”海珠说:“你为什么就不能编个更合理的理由来搪塞我呢”
“阿珠,你要相信我:“我喃喃地说:“真的是这样啊的确是有女同学喝多了。”
“今晚你去海天大酒店,真的是参加同学聚会的吗”海珠又问我。
海珠此话一出口,我立刻意识到她又对我手机进行定位了,她知道我在海天大酒店,我下午和她请假的时候似乎没说去哪里,不定位她自然是不知道的。但似乎,她只是定位,没有去跟踪,她搞不清楚我是在酒店餐厅还是在客房。
我说:“第一,今晚真的是校友聚会吃饭喝酒的第二,我没记得我告诉你我去海天大酒店,你怎么知道的”
海珠的神色微微一怔,似乎发觉自己说走了嘴,抿抿嘴唇,接着就用肯定的口气说:“你当然告诉我你去哪里参加校友聚会的了,你明明下午在电话上亲自告诉我的。”
“我我没记得告诉你啊”看到海珠的神情如此肯定,我不由有些对自己的判断有些怀疑,难道我当时说了自己没记得
“你说了,是在海天大酒店聚会。”海珠用愈发肯定的语气说:“你就是说了。”
“哦,好吧,那我说了。”我苦笑一下,不管我说没说,都没有多大的意义,反正我知道海珠是随时可以对我的手机进行定位的。
海珠用狐疑的目光看着我,突然说了一句:“洗澡了没”
“没”我立刻回答。
“怎么没洗澡呢”海珠说。
“吃饭喝酒干嘛要洗澡”我说。
海珠沉默了一下,接着说:“你觉得我对你的猜疑有没有道理”
我说:“没有道理。”
海珠说:“身上有女人的香水味,还有长头发,你觉得我怀疑的不对吗别说是我,换了任何一个女人都会猜疑什么,你到底在干什么,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到底是不是参加校友聚会的那个女人是谁”
海珠的眼圈有些发红。
我说:“阿珠,我今晚真的是参加了校友聚会,今晚关部长的夫人喝多了,我打车送她回家的,她坐不稳,靠在我肩膀了。”
“真的是关部长的老婆”海珠说。
“真的,不然,我现在给你电话号码,你打过去问问”我说着摸出手机。
海珠接过手机,犹豫了一下,然后把手机又还给我:“你没撒谎”
我说:“你打过去一问便知关部长的夫人是我校友,是我师姐,人家是高高在上的部长夫人,只是喝醉了酒,你想想人家能和我发生什么吗就算我如你想象的花心,但我敢对部长夫人有非分之想吗你觉得有必要猜疑这个吗”
我说的理直气壮。
海珠低头沉思了一会儿,似乎觉得我说的有道理,又说:“海峰不也是你们的校友吗他怎么没参加”
我说:“他今晚刚回国,怎么参加刚才回家的路上我还和他通电话了,告诉了他今晚校友聚会的事,他要是能早回来,当然会参加的了关部长夫人昨天还和海峰打电话了,知道他没回国,就没有通知他来参加聚会打电话的事,海峰告诉我的,不信你还可以去问海峰。”
海珠又低头沉思,似乎觉得我的解释有些合理了,说:“洗澡去吧。”
我松了口气,忙去洗澡。
洗完澡,进来卧室,昏黄的灯光下,海珠正靠在床头发怔
我忙上床,伸手揽过海珠的身体。
我知道,此时想彻底打消海珠疑虑的办法就是好好卖力气和她做上一次。
我趴到海珠身上
结束后,大汗淋漓,都沉默着
“你很猛。”海珠呢喃地说了一句。
我没有说话,心里只想流泪。
“你没干坏事。”海珠又说了一句。
我还是没说话,心里感到了一阵潮湿。
“这就是最好的证明。”海珠说着,下面收缩了一下,我感觉到了。
海珠打开床头灯,开始打扫战场,我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紧闭双眼。
收拾完后,海珠躺回到床上,关了灯,身体靠着我,却没有像以前那样进入我怀里。
“哥”海珠轻声说。
“嗯”
“问你个问题”海珠说。
“哦”我睁开眼,看着眼前的黑夜。
“每次做那事,你都喜欢关灯难道你不喜欢开着灯看着我和我做”海珠说。
我的身体微微一颤,海珠似乎觉察到了,她的呼吸离我很近。我知道她正在黑暗里看着我。
“我这是为了照顾你”我说着,将海珠搂到怀里。
“照顾我什么”海珠轻轻抚摸着我的胸口。
“怕你害羞啊”我尽量用轻松的语气说。
海珠轻笑了下:“做了这么多次了,彼此的身体都很熟悉了,你觉得我在你面前会很害羞吗”
我说:“不会很害羞,但起码也还是有些害羞吧”
海珠没说话,吻了吻我的脸颊,接着说:“你不喜欢看着我的身子和我做吗”
我说:“喜欢”
“真的喜欢”海珠说。
“嗯真的喜欢”我说。
“那我们找个时间白天做好不好”海珠说。
“好。”我干涩地回答着。
“只要你喜欢,我一切都由着你,你不用考虑我太多。”海珠在我耳边嘟哝着。
“嗯”我答应了一声。
“我其实还是有些害羞的但是我想让你更舒服让你更满意。”海珠说。
“嗯”我恍惚答应着。
“你喜欢我的身子吗”海珠说。
“喜欢”我说。
“仅仅是喜欢我的身体吗”海珠说。
“不”我立刻回答。
“那还喜欢我的什么”海珠说。
“你知道的。”我艰难地回答着海珠。
“我要你说出来。”海珠撒娇的声音。
“喜欢你的人喜欢你的一切”我说。
“嗯”海珠满意地嗯了一声,又亲了亲我的脖子:“和灵魂,是不可分割的,性和爱是紧密相连的,没有爱的性,是可悲的,没有性的爱,同样不合理每次和你做,我都感觉自己的灵魂和是融合地那么紧密,那么和谐,那么热烈。”
我没有说话,心里涌起一阵对海珠难言的歉疚,还有深深的自责。
我知道,自己在欺骗海珠,不仅仅在欺骗海珠,还在欺骗我自己。
我觉得自己很无耻很卑鄙很龌龊很下作。
………………………………
第1225章 到我宿舍去坐会
沉默了一会儿,海珠又说:“老公。 ”
“在”我说。
“你爱我吗”阿珠说。
“爱”我说。我知道这个答案是唯一的。
“有多爱呢”海珠说。
“很爱很爱”我说,心里一阵迷惘。
“嗯,我也爱你,爱到海枯石烂。”海珠说。
“嗯”
“你也是吗”海珠说。
“是”
“是什么说出来”
“爱到海枯石烂。”我努力地说着。
“嗯”海珠又吻了下我,然后说:“我这辈子都要和你在一起,死活都要粘着你,你只能是我的男人,谁也甭想把你从我身边抢走,当然,我也只会是你的女人,只是你一个人的女人我要伺候你一辈子,一辈子和你生死不离。”
我的心一颤,不知道是感动还是惶恐,不知道是激动还是忧惧。
仿佛感觉,自己的灵魂正在暗夜里漫无目的地游荡,带着困惑和迷惘在游荡,不知会游荡到哪里去。
“哥”海珠边说把将我的手拉到她的胸口,放在她的小兔子上。
“嗯”我握住海珠的小兔子轻轻揉搓着。
“我老是盘问你一些事情,你烦不烦”海珠说。
“不烦”我马上回答,我知道,这个答案同样也是唯一的。
“真的不烦”海珠又追问了一句。
“真的不烦”我忙说。
“你会不会觉得我盘问你是对你不信任呢”海珠说。
“不会这说明你爱我”我说着,心里不由开始泪流。
“嗯你能这么想,我很欣慰,不错,我的确是出于爱你才会如此关心你,我关心你,不是因为不信任你,而是,我对自己缺乏自信因为我对自己的把握无力,我才会想牢牢抓住你,我害怕有一天,你会突然离开我”海珠的声音有些凄然。
我的心有些发疼,搂紧了海珠:“阿珠,我不会离开你的,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不会离开你我们的命运是相连的,命运注定我们要在一起,我永远都不会离你而去只要你不离开我”
“嗯,我相信你相信你说的话我不会离开你,我会死死抓住你,你是我的男人,只能属于我,只能属于我”海珠喃喃地说。
“阿珠,我希望,你能做一个自信的女人,相信自己,活的轻松一些,不要太累。”我说。
“我不累啊,我活的很轻松啊”海珠轻笑一声。
听得出,海珠的笑有些勉强,说的话有些言不由衷。
我说:“两个人在一起,什么最重要自然是开心,开心才会幸福,开心才会快乐”
“嗯”海珠低低地应了一声:“我知道了。”
“爱情的基础是什么是自信,是信任”我又诚恳地说。
“嗯信任。”海珠答应着,轻轻抚摸着我的身体,说:“哥,你觉得爱是不是一种负担”
我说:“为什么会这么想”
“不为什么,就是突然想到的。”海珠说。
我说:“如果有负担的话,那么,一定会有重量,对不对”
“是的。”海珠轻声说。
“那么,你觉得爱有重量吗”我问海珠。
海珠想了一会儿,说:“我不知道你说呢”
我说:“我给你讲个故事。”
“嗯”
我说:“一位印度教徒,步行前往喜马拉雅山的圣庙去朝圣。路途非常遥远,山路非常难行,空气非常稀薄,他虽然携带很少的行李,但沿途走来,还是显得举步维艰,气喘如牛。他走走停停,不断向前遥望,希望目的地赶快出现在眼前。
“就在他上方,他看到一个小女孩,年纪不会超过十岁,背着一个胖乎乎的小孩,也缓慢地向前移动。她累得气喘吁吁,也一直在流汗,可是她的双手还是紧紧呵护着背上的小孩。印度教徒经过小女孩的身边时,很同情地对小女孩说:我的孩子,你一定很疲倦,你背的那么重小女孩听了很不高兴地说:你背的是一个重量,但我背的不是一个重量,他是我弟弟。”
听完这个故事,海珠沉默了,一会儿说:“这说明了什么呢”
我说:“没有错,在磅秤上,不管是弟弟或包袱,都没有差别,都会显示出实际的重量,但就心而言,那小女孩说得一点没错,她背的是弟弟,不是一个重量,包袱才是一个重量。换句话说,她对她的弟弟是出自内心深处的爱。所以说,爱没有重量,爱不是负担,而是一种喜悦的关怀与无求的付出亲情如此,爱情也同样是如此。”
边说着话,我边腾出一只手,悄悄摸到床头缝隙,没有摸到录音笔。
听我说完,海珠又沉默了,一会儿打了个哈欠:“哥,我困了。”
我拍拍海珠的身体:“睡吧。”
我们相拥睡去
半睡半醒间,突然感觉海珠的身体轻轻在动,我醒了。
“哥”海珠轻声叫了我一句。
我没有吱声,继续做沉睡状。
海珠轻轻离开将我放在她大腿间的手拿开,然后坐起来,在黑暗中摸索着什么。
片刻,听到床头有轻微的悉悉索索的声音。
然后,海珠又躺下,偎进我的怀里,将我的手轻轻放到她的大腿之间
黑暗里,听到海珠发出一声轻轻的叹息
我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一会儿,听到海珠的呼吸变得均匀起来,她进入了梦乡。
我悄悄抽出在她大腿间的手,轻轻摸索到床头的缝隙里,接着就摸到了那支录音笔
我将手轻轻又拿回来,重新放回原处,睁开眼,看着窗外夜空里的一轮明月,心里涌起一阵巨大的悲凉和愁苦
不由又害怕自己再说什么梦话。
这年头,梦话害死人啊。
不由就忧惧起做梦,不做梦的最好办法就是不睡觉。
但,这可能吗我困了,我还是要睡的,不睡觉白天怎么学习马列主义呢
我昏昏又睡了过去。
睡梦里,我又开始做梦了,又梦到了空气里的浮生若梦
梦见了那无数个夜晚和浮生若梦的无声交流,梦见了和她的心心相印,梦见了她呼唤客客的款款深情,梦见了我呼唤若梦的刻骨情怀
天亮后,我醒来,海珠已经起床,正在厨房里做早饭。
我想着昨晚的梦境,心猛地一缩,伸手往床头缝隙一摸,录音笔不见了。
我坐起来,不由感到了几分惶恐,妈的,我昨晚说梦话了吗
我不知道啊。
我忐忑不安地靠在床头,摸出一支烟,慢慢地吸着
一会儿,听到客厅里海珠的手机响了,接着海珠开始接电话。
“曹姐,你好。”海珠的声音。
曹姐,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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