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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迷途:女上司的隐私-第7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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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非似乎话里有话啊,我听出来了。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
谢非默默地看着我,轻轻呼了一口气:“师弟,问你个问题。”
“问吧”我说。
“你相信爱情吗”谢非问我。
“这个”我一时无法回答:“这个问题我不知道。”
“你心里有过真正的爱吗”谢非又问。
“真正的爱。”我重复了一遍,接着肯定地点点头:“有,有”
“那你是个幸福的人,有过真爱的人,都是幸福的。”谢非说。
“难道你没有过”我说。
“我或许有过,或许没有过或许之前没有,或许现在有。”谢非的回答让我觉得很模棱两可。
我不由笑起来:“师姐,你说的很有趣,我听晕了。”
“是吗你是真的听晕了吗”谢非说。
我不由干笑了下。
谢非看着远处的海面,一会儿幽幽地说:“其实我很愿意相信爱情,其实我很希望自己的心里有真爱,可是”
我默然无语,点燃一支烟,吸了起来。
“有人说这个世界上没有真正的爱情,所谓的爱情不过是一种谋生的手段而已,这话你赞同吗”谢非没有看我,但分明在问我。
“我不知道师姐你呢你怎么看”我说。
谢非没有直接回答我,轻声说:“很多人在结婚之初,都认为自己的爱情修成了正果,认为自己拥有世界上最完美的爱情。时间在期许和憧憬中慢慢流逝,日子越过越乏味,感情越来越淡。
“回想恋爱时的甜蜜,新婚时的幸福,似乎都为现在的生活埋好了**。于是,开始整天絮絮叨叨,怨天尤人,感叹现在生活的平淡,家庭琐事的烦恼;甚至开始怀疑当初的选择是否正确,对方是否真的爱自己。
“爱情究竟是什么,谁也说不清,或许它只存在于人们的幻想里。谈恋爱其实是作为孩子时期的我们玩的一种高级的游戏,恋爱的双方则是游戏里的好搭档,既然是游戏就必定有输赢,赢了的人满心欢喜,输了的人则去寻找新的搭档,开始新的游戏。当两个人手牵着手,怀揣着满满的喜悦,去领结婚证的时候,游戏结束了,这时才是两个人真正的开始。”
我静静地看着大海,听着谢非的话。
“很多人都是因为渴望得到幸福,才走到了一起。什么才算是真正的幸福呢幸福是个比较级,要有东西垫底才感觉得到。你在羡慕谁,谁又在羡慕你没有主角认为自己是幸福的,却不料自己的不幸生活也是他人的幸福坐标。
“或许,我们不一定要通过比较生活中的高低起伏来获得幸福,但通过认识与比较更过关于幸福的思想与感悟,一定会对幸福生活的本质了解更多更深
“有些人结婚了就把难得糊涂当成了自己处事原则。就像大漠中的鸵鸟遇到危险时,它总会把头埋在沙堆里,以为自己看不见就安全了。其实,生活中的矛盾也是感情生活的调和剂,不要盲目的把所谓的矛盾当作是背叛婚姻的理由。为什么要找那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因为你胆怯了,不敢面对现实的生活。
“谈恋爱时是需要爱情,可是婚姻需要的是感情,需要的是双方付出。爱情不是维系婚姻生活的构体,它只是一剂调味品,感情才是婚姻生活幸福的保护伞而其实,我有时候是胆怯了,是不敢面对现实了。”说到这里,谢非停住了,片刻,轻轻叹息一声。
似乎,谢非最后这段话是在为自己开脱什么,在安慰着自己的什么行为。
我也不由一声叹息,不由想起浮生若梦和我讨论婚姻和爱情时曾经说过的话:生活中的烦心琐事就如同空气中的粒粒灰尘,我们无法阻止它们进入心田。所以我们应该已广阔的胸怀去容纳它们,慢慢地静静地让它们沉淀下来。所以不管婚前怎么样,婚后的幸福生活是需要两个人来经营的,通过改变自己来改变生活的质量,提升婚姻的幸福度
又记起秋桐说:幸福并不复杂。饿时,饭是幸福,够饱即可;渴时,水是幸福,够饮即可;裸时,衣是幸福,够穿即可;穷时,钱是幸福,够用即可;累时,闲是幸福,够畅即可;困时,眠是幸福,够时即可。爱时,牵挂是幸福,离时,回忆是幸福。人生,由我不由天,幸福,由心不由境
此时,仿佛隐约感觉到了谢飞心里的愁绪和烦忧,似乎,她此时心里是极度不安宁的,想法是很多的。
但我却无能为力,我没有任何能力和办法去帮助她。
当然,我也不知道她到底心里有什么想法,不知道她到底为何而不安。
我突然不想和谢非继续谈下去了,想逃离。
于是,我说有事要走,谢非笑了笑,点点头。
我转身离去,走了一段路,回过头,看到谢非还站在那里,暮色里,谢非的身影显得孤独而寂寞
此时,我隐约有一种预感,在谢非老关和秦璐之间,可能要出事。
但我没有预感到会出多大程度的事,我不是神人。
当然,我此时不会想到,后来真的出事了,而且出事的严重程度大大超出了我的心理预期。
这是后话。
………………………………
第1573章 上面下面都要喂饱
两天后的一个晚上,我接到宁州林亚茹发来的急电,电云:调查潜伏内鬼之事有了重大进展
林亚茹的电文内容很模糊,只说有了重大进展,却没有具体内容。 似乎,这内容只能让我知道,甚至接收电文的方爱国也不能知晓。
看完电文,我直接出去找了附近的一个公用电话亭,拨打了林亚茹的手机号,林亚茹那边没有接,直接是拒接。
然后,我点燃一支烟,静静守在公话旁。
不大一会儿,公话响了,我接听,果然是林亚茹打来的。
“副总司令好。”林亚茹的声音。
“你这是用哪里的电话打来的”我说。
“电文发出后,我估计副总司令会给我打电话,也猜到副总司令不会用自己的手机,刚才看到一个星海区号的座机电话,我想一定是副总司令打来的,于是没有接,然后,我找了一个公用电话亭给打回来了。”林亚茹说。
林亚茹的聪明和警惕性让我很满意,我说:“很好,保密意识和警惕性很高。”
“谢谢副总司令夸奖”林亚茹说。
“为何电文里提及具体内容”我说。
“还是保密需要。”林亚茹说。
“对方爱国他们也需要保密”我说。
“是的,我这是严格按照革命军保密条例办事有可能涉及到长官个人的事情,不能让其他人知道。”林亚茹说。
“涉及到我个人怎么个涉及法”我说。
“下面我给副总司令汇报我们所侦查到的情况。”林亚茹没有直接回答我。
“好,说吧。”我说。
“国庆节期间,伍德的保镖来了宁州,住在我们的大酒店,在这期间,他没有什么异常的动静,大多数时间呆在房间里不出门,连吃饭都是餐厅服务员给送的我们怀疑酒店里可能有内鬼在和那保镖接触,但又没有明确的调查方向,经过分析之后,副总司令指示我们秘密调查那服务员,于是我们就从餐厅服务员入手开始了秘密调查。”林亚茹说。
“是的,怎么样,问题是不是出在那服务员身上”我说。
此时,我觉得应该是八9不离十。
“不是”林亚茹回答。
“哦”我稍微有点意外。
“我们秘密调查了餐厅的所有服务员,包括和保镖接触过的,包括有可能通过送饭的服务员间接和保镖接触的,统统查了一遍,但最后,都排除了怀疑。”林亚茹说。
“哦是这样那”我有些困惑了。
“虽然排除了餐厅服务员的嫌疑,但我坚信那保镖来宁州一定是有目的的,他选择住在我们的酒店,一定会和潜伏的内线接头,只要接头,就一定会有接触,这是必然的。”林亚茹说。
“是的,必定会有接触”我说。
“我们一直疏忽了一个地方,那是必然要和保镖有接触的部位。”林亚茹说。
“哪里”我说。
“酒店前台”林亚茹说。
“对:“我一拍脑袋:“是的,所有的住店客人都必须要走这一关,我们的思维被误导了,只把注意力集中到餐厅服务员身上,却忽视了前台不对,不是我们被误导,是你们被我误导了。”
“呵呵”林亚茹轻笑一声,接着说:“在调查餐厅服务员无果之后,我们把主要目标指向了酒店前台的服务员,我调取了酒店国庆节保镖入住前后的所有视频资料,一点一点播放,一段一段分析,终于,我发现了一个极其细微极其不引人注意的动作。”
“什么动作,说”我说。
“保镖在前台办理入住手续交押金的时候,他交的是现金,直接把几张钞票递给了一个小伙子服务员,钞票是对折递过去的,那小伙子接过钱后,没有点,直接放到了柜台的现金抽屉里,接着就给保镖办理住宿手续,办完手续保镖离开柜台之后,那小伙子趁周围没人注意,迅速拉开抽屉,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几张钞票放进抽屉,然后顺手把原来对折的那几张钞票塞进了自己口袋。”林亚茹说。
“嗯”
“也就是说,他用同等数目的钱把保镖交的押金给置换了,保镖递给他的几张对折钞票里一定夹带了什么东西,或者这钞票本身就有猫腻。”林亚茹说。
“嗯你分析地很正确”我不由赞叹林亚茹的细心。
林亚茹继续说:“在保镖离开酒店那天,恰好又是这小伙子服务员值班,又是他为保镖办理的退房手续,退还押金的时候,我注意到他从现金抽屉里拿出钱,是对折递给保镖的,而保镖数都没数九直接装进了口袋。”林亚茹说。
“如此看来,这前台的服务员有问题了。”我说。
“是的,我们有充分的理由怀疑这前台服务员有问题,于是,我开始入手调查这小伙子的来历。”
“查清他的来历了吗”我说。
“这一查,又发现了新问题,小伙子在应聘的表格上填写的自己是宁州当地人,奉化溪口镇上的,身份证我也验证了下,上面的内容也和应聘时的一致,但是,他的一口普通话里,却夹带着不大明显的东北口音,没有当地普通话的味道。”林亚茹说。
“嗯”我的心一跳:“继续往下说”
“发现他的可疑之处之后,我没有惊动他,接着调查他是怎么应聘进来的,是谁把他招聘进来的。”林亚茹说。
“是谁”我说。
“孔昆,他是孔昆介绍给张小天应聘进来的。”林亚茹说。
“什么孔昆”我有些吃惊了。
“是的,是孔昆,副总司令感到很意外,是吗”林亚茹说。
“是”
“其实我对这个结果也感到很意外似乎,这隐约能说明什么问题,当然,我不敢贸然就断定孔昆什么事,可是,干我们这行的,职业的敏感似乎也能让我们嗅到什么。”林亚茹说。
“你是怀疑孔昆。”我说。
“不是我非要怀疑,而是”林亚茹说:“我是打心眼里不愿意这么怀疑的,可是”
“孔昆是负责旅行社的,怎么会给酒店介绍人呢”我说。
“我调查了,当时孔昆推荐这人的时候理由似乎很合理,她说这小伙子本来是来应聘旅行社业务部的,但经过考察,她觉得他做不了这一块工作,但看小伙很精神,很有眼头,很适合做酒店前台服务员,于是就推荐给了张小天
“那个时候,酒店和旅行社都是刚刚创立,都在大规模招聘人,对一个普通的酒店前台岗位,张小天自然也不会格外注意,接着就安排下面的人面试了,接着就录用了。”林亚茹说。
“如果是这样,那么,关于孔昆,你怀疑她会是”我有些不敢往下想了。
我知道孔昆和冬儿关系很密切,但充其量她只是帮助冬儿打探海珠的消息,那也不过是女人间的事情,但现在,林亚茹调查到这一步,似乎将潜伏内鬼头目的矛头指向了孔昆。如果真的是孔昆,那么,无疑她就是
“我怀疑她是伍德安排进来的内鬼,或者说她是被伍德用金钱收买了,潜伏在海珠身边的人,她一个人的力量不够,所以又发展了几个下线。”林亚茹干脆地说。
我的心猛跳不止,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太可怕了,孔昆是海珠身边的高级管理人员,海珠的事情她知道的太多了,她太容易得到海珠的任何消息了,难道,她一方面是在为冬儿打探海珠的消息,另一方面又在为伍德工作为伍德工作的目的当然不是全部针对海珠,主要还是通过海珠针对我。而冬儿,也未必能知道孔昆目前的真实身份。
虽然穿了不少,我还是不由打了个冷战。
“除了你所知道的那小伙子是孔昆介绍进来的,还有什么证据吗”我有些不死心。
“有”林亚茹干脆地说。
“讲”我说。
“根据我们的人回忆,根据我调取的以前的一些监控视频分析,我发现孔昆至少有三次到酒店前台逛游,而这三次,那小伙子都恰好在前台上班,虽然没看到他们有什么直接接触,没有发现他们交换什么东西,但恐怕他们在外人听不出什么东东的闲聊里,也能传递透露什么信息。”林亚茹说。
“除了这些,还发现孔昆和其他的什么人有异常的接触吗”我说。我感觉如果孔昆真的是伍德安排潜伏的高级头目,那么她发展的下线未必就只有这一个人。
“到目前还没有,我们正在严密监视着孔昆的一举一动当然,我们的行为是极其保密的,她是没有任何觉察的。”林亚茹说。
“为什么你说这个发现和我的个人有关呢”我说。
“这个我想副总司令心里明白的。”林亚茹的口气有些暧昧。
“我明白什么”我说。
“呵呵”林亚茹笑起来:“副总司令明白什么,不是我们下属可以说的正因为如此,所以我才想单独直接向副总司令汇报。”
我明白林亚茹心里在想什么,不由有些尴尬。
“这事你向大本营汇报了吗”我说。
“直接向总司令汇报了”林亚茹说。
“他怎么回复的”我说,心里有些发沉。
“总司令回复说,第一,此事务必马上直接向副总司令汇报;第二,此事今后的措施和处理步骤,一切听从副总司令的命令;第三,要进一步加强对海珠极其家人以及副总司令家人的保护,如果有必要,大本营可以再增派人手;第四,如果发现对方有什么狗急跳墙的举动,要采取果断处置措施,绝不留情。”林亚茹说。
这四条看起来是给我放权了,但又似乎有些前后矛盾,第四条显然是李顺在做明确的指示。
………………………………
第1574章 事都是人做的
“副总司令,请指示下一步该如何去做”林亚茹说。
我想了想,说:“第一,不能打草惊蛇,调查要做到完全秘密,万万不可惊动任何人;第二,马上全方位加强对已经发现的孔昆和那小伙的监视,特别要注意孔昆和海珠之间的来往和交谈内容,还有,要注意观察和孔昆接触频繁的有那些人,力争尽快将她的下线彻底摸清;第三,马上对孔昆实行二十四小时监控,包括她的办公室宿舍,都要安装窃听器,还有她的车,还有,密切注意她的电话通讯。”
“是”林亚茹回答。
“在海珠面前,不要有任何异常表现,海珠对孔昆是很信任的,不要轻易在海珠面前说孔昆的什么话,那样会让她反倒对你起疑心,毕竟你和海珠认识的时间没有孔昆久,毕竟孔昆是海珠从星海带到宁州去的。”我又说。
“好,我记住了”林亚茹说。
“到目前为止,没有人对你的身份有疑心吧”我说。
“应该是没有。”林亚茹说:“我平时主要精力都放在工作上,主要协助海珠做好公司的工作,我和张小天孔昆的关系都是处理的很好的。”
“张小天最近表现如何”我说。
“他的表现还算正常,把酒店打理地井井有条,看得出他对海珠是十分忠心的,当然,他对海珠的忠心是因为你”林亚茹说。
“他没有对你有什么疑心”我说。
“这个应该是没有的。”林亚茹说。
听林亚茹的口气似乎有点迟疑,我说:“张小天可是经历过黑道的人,江湖经验也是有一些的。”
“哦,呵呵,我会注意的,谢谢副总司令提醒”林亚茹说。
“对于孔昆。”我说:“没有我的命令,不得擅自采取任何行动。”
“是”林亚茹答应着。
我挂了电话,慢慢走回宿舍。
此时,我的心情有些沉重,还有些乱糟糟。
林亚茹汇报的情况,似乎矛头直指孔昆,似乎孔昆的嫌疑十分大,我实在不愿意相信孔昆会是潜伏在宁州海珠身边的内鬼,十分不愿意相信孔昆会为伍德做事,十分不愿意相信孔昆会帮助伍德来对付我。
想起孔昆对我的那些暧昧,我心里十分矛盾,难道孔昆做的那些都是假的只是为了骗取我的信任她是为了什么要为伍德做事呢是为了金钱还是其他什么东西,或者她是被伍德抓住了什么把柄,被胁迫为伍德做事的
一时理不清头绪,看来,只能等林亚茹进一步摸底的结果来验证这到底是不是真的。
根据目前的情况,似乎孔昆的嫌疑真的很大。
走到楼下,抬起头,看到冬儿的房间正亮着灯。
我直接上楼,站在冬儿房间门口,敲敲门。
随即冬儿就开门了,穿着睡衣,头发还没干。
显然,她刚洗完澡。
看到我,冬儿似乎很开心,虽然也有些意外,毕竟,我很少主动来找她。
“我可以进去坐坐吗”我说。
冬儿莞尔一笑:“当然可以,欢迎来,进来”
我进去,冬儿关好门,又趴在猫眼往外看。
“外面没有人”我说。
“呵呵”冬儿笑起来:“小克,你坐,随便坐,我给你冲杯咖啡。”
“哦”我坐下,冬儿去冲咖啡。
沙发上放着冬儿随身带的小包包,我看了几眼,突然心里一动,接着将包打开,将手伸进去
蓦地,我摸到了一个冰冷的东西。
我的心一颤,拿出来,竟然是一把十分精致的小手枪。
冬儿的随身包里竟然带着手枪
打开看了下,里面押满了子弹。
我不禁有些心惊胆战,把小巧的手枪放在手心反复看着
“谁让你乱翻我东西的。”冬儿出来了,端着咖啡,面带不悦之色。
我看着冬儿:“告诉我,你从哪里弄来的这个”
冬儿把咖啡放下,然后一把从我手里把手枪拿走,又放进自己的小包里,然后坐在我对面说:“你管这么多干嘛”
“我不管你上天”我说。
冬儿虽然说不让我管,但我说这话似乎又让她有些中听,她抿嘴一笑:“我就上天我不但上天,我还入地”
“你你一个女孩子家,带枪干嘛你这不是作死吗”我说。
“我就作死”冬儿说。
“你”我有些生气,一时说不出话来。
“呵呵,小克,不要大惊小怪,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呢,这世道这么乱,一个女人单独在外,没有一点防身的东西怎么可以呢谁让你不管我的,你要是天天和我在一起,我保证不带这玩意儿。”冬儿说。
“我给你说,私自携带藏匿枪支都是违法的,这对你来说,是很危险的,一旦被抓住,你就完了,你要蹲监狱的,知道不知道”我说。
“得了,你少和我说这些大道理,我不能私藏枪支,你呢你没有吗你光教训我,你自己做的怎么样呢”冬儿反问我,翘起腿,白皙的小腿在睡衣下摆处晃动着
“我我是没办法,被逼的,你不能这样”我说。
“我同样也是被逼的,我也是没办法你以为我愿意整天带着枪啊”冬儿说。
“你怎么就没办法了,谁逼你的”我说。
“你”冬儿脱口而出。
“我”我一愣。
“当然是你,你要是不混黑道,你要是和我一起远走高分,我犯得着这样吗”冬儿说。
“我”我又无语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前几天你的人在干吗,你在星海的几个手下一直在监视我,轮流监视我,当然,我也知道他们在监视皇者和保镖。”冬儿冷笑一声:“我知道他们为什么要监视我,我知道这未必一定是你的意图,但肯定是李顺这个人渣的命令,伍德前几天去了仰光,李顺一定是紧张了,他一定是命令你在星海的几个喽啰随时准备处置我们几个伍德手下,李顺知道我恨他的,他自然也不会对我手下留情的,我早就打算好了,如果这几个喽啰敢对我下手,我会毫不犹豫开枪打死他们。”
“你认为你能打死他们吗”我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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