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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大明当老师-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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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
这就叫艺术?
嘶……
想到这,孟文倒吸一口冷气。
嗯……
看来得画的更加逼真才行啊。
………………………………
第92章 何为操劳过度?
招聘之事到此为止。
也就是说,杜慎的大明职业技术学院内,已然迎来了两名新人,分别是杀猪匠出身的段坤,和未来的艺术大师孟文。
前者教数学,后者则专攻美术。
杜慎相信,有了这二位老师的辛勤教育,日后学院内的学生,定然会焕发出不一样的面貌。
段坤先不提,但说孟文这小子只要发挥正常,画画的艺术绝对能流传百世。
唉……
大明以后的年轻人可算是有福了。
还有比这种艺术,更有资格称之为精神食粮的吗?
当然没有。
……
次日一早。
杜慎扶着腰走出了房间,精神萎靡了许多,头发也乱糟糟的。
很显然,昨夜失眠了。
迎面,方义等学生便走了过来,拱手点头之间,便算是打过了招呼。
“校长早。”
这时,刘全和孟文走了过来,两人脸上都带着浅笑,很显然关系还算不错。
“先生、校长早。”
“嗯……早。”
杜慎打了个哈欠,强装起精神抖擞的模样,向两人颔首点头。
见自家校长这番姿态,刘全不禁心中疑惑。
“校长,您这是怎么了?莫非昨夜没有休息好不成?”
边说,一旁的孟文也忍不住诧异。
昨日见先生还是一副龙精虎猛的样子,怎么今早却浑然变了个人,就连双眼都没有之前锐利了,显得整个人都发虚了起来。
杜慎脸色尴尬,故作叹息道:“还不是忧心学生们,为其学业发愁,日夜操劳之下,不免有些扛不住。”
刘全不解道:“可一夜之间变成这样,也太过离谱了吧。”
之前,自家校长便为学生操心,想着法的使其能成为德智体美劳全方面发展的人才,也没看见变成这样啊。
听到这话,杜慎忍不住眉毛一拧,瞪了他一眼。
以前怎么没发现,刘全话这么多呢。
“你懂个屁,本校长这是操劳过度。”
“真的吗?”
刘全露出半信半疑之色。
和他不同的是,作为杜慎的死忠粉,孟文是完全听信了,为其开口道:“先生为学生们操心如此,品德之高尚,着实让人钦佩。”
“应该的,应该的。”
杜慎满意点头,看待孟文的眼神都变得满意了起来。
听听。
这话说的多漂亮。
年轻人就是心思单纯,不像刘全这厮,年纪大了总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弄得自己还挺尴尬的。
刘全这才相信,然后便将话题一转,又提出了一个问题。
“快到年末了,校长,咱们是不是该准备点年货?”
快到年关,现在天气和往年不同,这个时候已经是极为寒冷,说不准什么时候一场大雪降下来,使得出行不便,确实得早点。
听到这话。
杜慎掐指一算,掏出黄历翻了翻。
别说,还真是快到年关了,确实得准备准备。
不说别的,起码得购买些活的猪羊鸡鸭,留待年前宰杀,并且像是白菜大葱这种能储存很久的时蔬也早以存放在地窖中,只等着过年之时,庆祝一年的辛劳。
就算是家中没钱的,也会多少准备那么一些。
既如此。
杜慎便点了点头:“早做准备也好,顺便把方义他们叫上,一起去京中添些新衣。”
正好近来天气严寒,张灏几个徒弟时长在京中逗留,几日不见也有些想念,正好去督促一下功课。
……
学院离京城不远,因此大半个时辰后,杜慎等人便浩浩荡荡的到了京城。
买猪羊等牲畜,却是需要去专门的集市,这一点倒是不需要杜慎亲自去,刘全便能置办妥当,况且他生的人高马大,又比一般人健壮许多,有黑心卖家估计也不敢坑骗。
至于添新衣这回事,却是杜慎身为校长的一番心意。
方义他们苦啊……
都是贫寒家庭出身,能读书就已经很难得了,这快过年了都没个新衣服穿,他这个当校长兼老师的,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故而,确实必须要给置办稳妥,衣料等都选的是较为不错的那种。
于是乎,方义和欧阳昊他们,纷纷对自家校长更加感激涕零。
天地君亲师,自家校长这是对待亲人一样对待他们,如何能不感动?
“让校长费心了,布料价值不菲,此番恩情,我等来世做牛做马也要报答。”
“都是小钱,不碍事,再苦也不能苦学生。”
杜慎笑呵呵的摆手,示意不用放在心里。
可这样一来,方义和欧阳昊他们反而更加感动了,对学院也生出了一股归属感和荣誉感。
普天之下,不收学费,而且还包就业岗位,包吃住,甚至连逢年过节都有新衣可添的学院,就算是打着灯笼也难找啊!
自己等人,可真是享了八辈子的福了。
面对学生们的一番表现。
杜慎不好意思了起来。
碍事当然是真的不碍事。
钱不钱的也是真的无所谓,早在就业协议里就已经写的明明白白,用在学生身上的钱,回头都会从赚的银子里扣回来。
哎……
自己是不是太坑了点?
杜慎忍不住心中暗想,这个念头太可怕,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仿佛都能看到百年以后,自己的墓志铭上写着:大明技术学院第一任校长,弄出就业合同的黑心杜慎。
下一秒,他一拍大腿,赶紧打消了这股念头。
太可怕了,自己怎么能瞎想呢!
一定是昨夜操劳过度的结果。
什么叫坑?什么叫黑心?
读书人的事,怎么能与之相提并论呢?
这么一想,杜慎念头通达,心里也舒坦了许多。
果然,古人诚不欺我,不过自寻烦恼尔。
这边方义等人在丈量衣物,杜慎估摸着要一会儿功夫,便和孟文招呼了几声,将定金先付了,然后就分道扬镳,向着魏国公府上走了过去。
……
对于杜慎来说,几个徒弟之中,自然也分主次。
大徒弟张灏是跟着他最久的人,平日里也非常好学,人虽然时而毛糙了点,但也有了稳重之气,最放心的也就是他了。
小徒弟王贵自幼饱读诗书,且其父王常贵乃是京中首富,现如今又暗中成了皇商,主导商会之事,虽然杜慎怀疑这厮以后会亏的连裤衩子都穿不上,但毕竟家大业大,再加上有自己帮衬着,王贵这辈子肯定是有大出息的人。
至于赵秀和徐鹏举……
杜慎相对来说,对赵秀更加看重,因为这小子贼能打,而且出手就逮着要害下手,所谓人狠话不多,放在他身上最为合适,以后会变成啥样不知道,但绝对不会吃亏了。
可徐鹏举就不同了。
倒不是说杜慎对他不上心。
几个徒弟里,反而对他是最疼爱的。
其他几个徒弟,要么是独子,要么就是唯一继承人,唯独徐鹏举是魏国公徐公辅最小的儿子,不可能继承爵位。
所以,这也是为什么杜慎到了京城,便要最先去寻他的原因。
边想着,杜慎突然微微怔住了那么片刻。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自己忘了谁似得?
嗯……
果然是操劳过度,自己又开始瞎想了。
………………………………
第93章 开门; 家访了
片刻间,杜慎便来到了徐鹏举家门前。
巧的是,他这边刚到,还没敲门,便听到门后传来了一阵嚷嚷声。
“逆子,几日没去杜慎先生那里,你又皮痒了是吧,今天我不抽死你,就不是你爹。”
“爹,您别用竹条抽二弟,不然会有疤的,还是用鞭子吧!”
然后,杜慎便听到了三徒弟徐鹏举的惨叫声。
“爹,大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啊……啊,轻点,轻点,爹……我是您亲儿子啊!”
这……
杜慎站在门后,脸色很复杂。
自己三徒弟,该不会是又犯浑,恢复了纨绔本性,开始溜鸟打架玩女人了吧?
不至于啊!
鹏举这娃虽然嚣张了点,骂人狠了点,专往人下三路走,可近来表现的还算不错,性格变化显而易见。
可也说不准……
就在杜慎思忖的这会儿功夫,只听咿呀一声,魏国府的大门,直接被推开了。
然后,徐鹏举的身影便出现在了杜慎面前,他裤子上满是泥泞,衣衫也乱了起来,回头张望间,一只手扒拉着门,一只脚已然迈了出去,很显然是想要夺门而逃。
在他的身后。
魏国公徐公辅手持鞭子,目露凶光,恶狠狠的盯着徐鹏举,另一名约莫二十出头,穿着华贵的的年轻人跟在身后,很显然就是徐鹏举口中的大哥了。
“杜慎先生?”
徐公辅老脸微红,尴尬了起来,赶紧将鞭子放下。
见此,杜慎摸了摸鼻子:“好巧啊!”
话音落地。
徐鹏举也反应过来了,扭头不敢置信的盯着杜慎,眼中先是闪过喜意,然后却变得惊慌了起来。
“师……师尊,您怎么来了。”
“无他,家访尔。”
杜慎到底还是心疼自己徒弟的,见徐鹏举被抽的身上红一道白一道的,忍不住为其开脱。
“魏国公,不知鹏举又犯了何事,怎落得这般毒打。”
他这边说着,却看到徐鹏举浑身一抖,面色苍白了起来。
杜慎更加心疼,看把这孩子打的,只是听到毒打二字就止不住颤抖,要是再打一会儿,估计人都给打拉黄了!
然而。
令杜慎没想到的是,听到这话,徐公辅却叹了口气,似乎羞于启齿,几次欲要开口,都没能说出话来。
还是徐鹏举的大哥开口道:“先生有所不知,家父实在是被气坏了,二弟他……他太过分了。”
说着,徐鹏举的大哥极为愤怒的握起了拳头,听的杜慎都疑神疑鬼了起来。
莫非自己三徒弟,真的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不成?
“究竟是怎么回事,能否和我这个当师尊的说道一番,若是我没教育好,却是还得向魏国公请罪才行。”
杜慎冲徐公辅拱手致歉,可以说是为三徒弟操碎了心。
“先生有所不知。”
徐公辅咬牙切齿的看着自己小儿子,指着他说道:“这逆子今日里不知发了哪门子疯,非要做火锅给我补一补肾,不禁把我那装饰书房的百年鹿角给锯了一半下来,还把他大哥养的细狗给宰了,说什么公的能型补。”
天杀的逆子。
那百年鹿角可是先帝赐下的珍宝,平日里放在书房里彰显门楣,可现在却只剩一半,传出去起码也是个大逆不道的罪名!
再说那细狗。
自己大儿子从小养到大,早就通了人性,听话不说,看门护院也比寻常的犬类靠谱许多。
就连徐公辅自己,都对那细狗疼爱有加,冷不丁的被这逆子宰了,能不发火吗?
听完徐公辅的话。
杜慎忍不住心惊肉跳,自己这三徒弟,还能干出这种事?
当下,他犯难了。
在学院里,火锅没少做,三徒弟偷学了点手艺也算正常,至于百年鹿角加细狗能补肾……
他好像没提过吧?
顶多也就型补说过几句。
可是,自己徒弟是个什么货色,杜慎还能不知道吗?
徐鹏举这娃,从哪儿得出的补肾之说?
杜慎想不通,只好把脸一沉,对徐鹏举斥责道:“徒儿,为师平日里怎么教你的,鹿角那玩意就是角质层,压根没有任何营养,怎么能用来补肾呢,起码也得是腰子啊。”
他不说还好,一说徐鹏举脸色更苍白了。
“师……师尊,要不您先让开?不然徒儿会没命的。”
徐鹏举心里慌得一批,倒不是因为自家老爹和大哥的毒打,而是怕杜慎啊!
只是锯了个鹿角,杀了个细狗,顶多挨一顿揍,骂上个几句。
可要是师尊知道,自己做火锅的主料,是白菜那就麻烦了。
要知道,那白菜,可是从师尊最看重的蔬菜大棚里偷来的。
徐鹏举还记得,当天他偷完了白菜后,第二天自己师尊气的一整夜都没睡好,第二天眼睛泛着红光,像是刚杀过人似得。
妈呀,想想都觉得渗人!
最要命的是。
他徐鹏举是个惯犯啊……
杜慎看着自己三徒弟惊恐的表情,以为他是被打怕了,叹了口气,和蔼的摸了摸徐鹏举的脑袋。
“徒儿莫怕,只要你勇于承认错误,肯积极改正,你爹和你大哥,肯定会原谅你的。”
徐鹏举艰难的咽了口唾沫,硬生生的在那张脸上挤出笑容:“师尊您说的是真的吗?只要我承认错误,就会被原谅?”
杜慎语气温和的说道:“傻孩子,师尊怎么会骗你呢。”
说着,他又扭头对徐公辅父子道:“千错万错,都是杜某没教好,二位要怪,还是怪我这个当师尊的吧。”
徒弟犯错,师傅当然也有一份责任,自然不能落下。
徐公辅见杜慎如此,也不好意思再动手,当下将鞭子丢在一旁,感叹道:“先生说的哪里话,错在这逆子,和先生无关,再说了,先生送白菜的事,还未谢过,哪能言怪。”
徐鹏举的大哥也跟着道:“却是如此,错在二弟,不在先生。”
“让两位见笑了。”
杜慎露出歉意的微笑,可下一秒,他笑容凝滞了。
等等……
送白菜?
他眯起了眼睛。
记得自己好像没有送过魏国公白菜吧,之前虽然说过要送一些,但也没到年关,未曾准备过。
那……
白菜是怎么来的?
………………………………
第94章 为师最喜欢诚实的学生
“呵呵,真是想不到!鹏举啊鹏举,你竟然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
一想到自己亲徒弟,从自己的蔬菜大棚里偷白菜,杜慎气的脸都黑了。
偷就偷吧!
你他娘的还要搞火锅。
为师虽说坑蒙拐骗无一不精,但也没有偷过啊……
合着到你这,就把这唯一的缺陷给补上了是吧?
“师尊,您息怒啊……”
听到自家师尊的话,徐鹏举只感觉自己肝都在颤。
跟了师尊这么久,从来都没有被责怪过,现如今还是第一次。
“师尊,徒儿再也不敢了,您原谅徒儿一次吧。”
徐鹏举求生欲极为旺盛,说话间,他暗自猛掐自己大腿嫩肉,剧烈疼痛之下,只感觉鼻子一酸,竟然流出了两行清泪。
同时,他极为配合的,说话声音也哽咽了起来,泣不成声之下,看的人忍不住心揪。
什么仇,什么怨?
所谓撕心裂肺,也不过如此吧。
就连他爹,徐公辅见了,都忍不住叹了口气。
“罢了罢了,此事便算了,不就是锯了跟鹿角,回头向陛下请罪便是。”
徐公辅只以为,杜慎会叱责,是因为小儿子犯浑,要弄火锅,完全想不到和白菜有关。
再加上。
作为师尊的杜慎还在一旁,他总不能当着面打儿子吧?
徐鹏举的大哥也是一样。
他是看着自己弟弟长大的,从小到大就没见徐鹏举哭过一次,端是一身钢筋铁骨,虽说纨绔,却也能理解。
然而,现在却哭成了这幅模样,想来定然是意识到了错误,不然何以至此。
“区区一条细狗,再怎么样也是畜生,鹏举能知错,已然善莫大焉。”
见此。
徐鹏举身子一颤,不着痕迹的瞄了一眼自己老爹和大哥,心里猛地一喜。
这眼泪,没白流啊!
师尊啊师尊,您看我爹都原谅我了,您总不至于不给我爹面子吧?
在场的四人中,只有杜慎和徐鹏举知晓相互愤怒和肝颤的理由,徐鹏举他爹和大哥却完全不知。
因此,他们便想着将此事揭过,不再表之。
然而……
面对徐鹏举泪眼婆娑,可怜兮兮的模样,杜慎却暗自冷笑了起来。
傻徒弟!
你太小看你师尊了。
就你这点拙劣的演技,也敢在为师面前显摆?
你太嫩了。
为师对你的了解,就像农民了解大粪一样。
心中想着,杜慎脸上却做出一副极为隐忍,又似乎不吐不快的模样,甚至就连眼神中都蕴含着愧疚的色彩。
徐鹏举内心猛地咯噔一声,顿觉不妙。
下一秒。
他爹徐公辅就发问了:“先生为何露出这番神情,莫非还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成?”
徐公辅疑惑不已。
自己小儿子是不成器了点,但也不至于如此吧?
恰好。
随着徐公辅话音落地,杜慎这边紧接着就叹了口气,仿佛恨铁不成钢一样,说道:“魏国公舔犊之情让人敬佩,大公子对其弟的情意也让杜某感叹,可……”
唉……
说到这,他没了下文,让徐公辅更加摸不着头脑。
“可……什么?先生尽管说,这里没有外人,无需隐瞒。”
那我可就真说了啊!
杜慎双眉舒展,面色更加愧疚,对徐公辅拱手道:“唉……实不相瞒,鹏举他最近学习成绩直线下滑,上课的时候也不用心听讲,这不眼看着快过年了,所以我才上门家访,一来是拜会诸公,二来也是想要说道说道,毕竟孩子也老大不小了,学业上要是再不上心,那以后可就废了啊……”
他边说着,边暗自撇了一眼三徒弟徐鹏举。
想不到吧!
跟为师斗?
你行吗你……
想想你号称京城第一祸害的大师兄张灏,在为师这都成了乖宝宝,你丫居然敢偷为师的白菜。
一是为师,终身为父,今日不让你知道谁才是爸爸,为师就跟你姓!
这边,徐公辅听完杜慎的话,本来已经平复的内心,立马又波涛汹涌了起来。
就连脸色,都变得由晴转阴。
“这逆子当真如此?”
徐公辅吹胡子瞪眼,看着徐鹏举的目光都变得极为恶劣,气的猛地弯腰,又将那刚刚丢下的鞭子捡了起来。
杜慎先生肯定不会骗自己,逆子肯定是没好好上课,不然怎会劳烦其亲自上门家访。
“逆子!”
“逆子啊……”
徐鹏举傻眼了。
师尊你不厚道啊!
“爹,爹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解释?什么解释?我看你是皮又痒了。”
徐公辅气冲胸中过,恶向胆边生,只用一只手就把徐鹏举按住,硬生生的拖进了府中。
见此,杜慎紧跟着迈步,也一并走了进去。
“关门,把这逆子给我吊起来。”
“爹,爹你别这样,孩儿怕……”
“怕?呵呵,你可是爹的亲儿子啊,怕什么。”
“爹我真的能解释!”
“爹不听!”
说话间,徐鹏举就被吊在了一颗歪脖子树上,徐公辅甩起鞭子便啪啪的抽了起来,惨叫声不绝于耳,看的杜慎都有些于心不忍了,连忙叫停。
偷东西确实该打!
自己的徒弟学什么不好,非学偷,哪怕是为师的四大绝技学了其中一样也成啊!
总好过偷吧!
往小了说,这叫不尊师重道,往大了说,差点就坑了杜慎一把。
要知道。
他当时可是坚定不移的相信,自己的白菜都是当今圣上、弘治皇帝找人偷的。
万一那头他见了弘治皇帝,顺嘴说起了这件事,那不就成了污蔑陛下,重罚绝比少不了啊……
还是老祖宗说的好,平时多挨打,遇事少流泪。
趁着年轻多挨点毒打,长大以后肯定能成器。
……
半晌后。
杜慎带着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徐鹏举离开了魏国府,他来此便是为了家访,却不曾想撞破了徐鹏举的小秘密。
因此,和徐公辅寒暄了片刻,便提出告辞。
“鹏举啊,疼吧?”
望着自家师尊的背影,徐鹏举龇牙咧嘴的摸了摸屁股。
“疼的要死。”
“哦?真的吗?”
杜慎冷笑,扭头看了过去:“可为师觉得,你似乎不疼呢?”
徐鹏举赶紧赔笑:“师尊说的是,一点都不疼,不仅不疼,还很舒服呢。”
这话倒也不算是假。
毕竟常年累月被自家老爹毒打,身上要害部位早就起了一层厚厚老茧,抽起来也就疼那么一会儿,这会儿早就没事了。
杜慎呵呵一笑,凑向徐鹏举,拍着他的肩膀道:“为师最喜欢诚实的学生,你告诉为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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