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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色撩人:权少诱妻成瘾-第3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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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来,他也没太把自己之前说过的话放在心里。

    他哪会知道杨立禾想要女儿的心态那么强啊。

    “怎么样?还好……”

    “江医生!”江寅的话还没说完,耳边便是响起阴恻恻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然后只见杨立禾将手里的墨二往墨君博的怀里一放,笑的如花似玉的朝着他走去。只是那笑容,怎么看都是那么的怪异,那么的令人渗的慌。

    江寅回头看一眼杨立禾,很友善的朝着她点了点头,“你好,墨少奶奶。”

    “嗯,好,我很好!我好的很!”杨立禾的声音几乎是从鼻腔里传出不,脸上浮着诡异的阴笑,如鬼魅一般的笑看着江寅,在他面前站立,继续阴恻恻的说道,“江医生,你没有什么话要解释吗?”

    “嗯?”江寅一脸茫然的看着她,显然不明白她这话是什么意思,“解释什么?”

    杨立禾的眼皮跳跃了几下,指了指小床上的容屹,“你不是告诉过我,瞳瞳怀的是个女儿吗?那你告诉我,女儿为什么会有小象鼻子的花生米?难不成是我眼花?”

    “哦!”江寅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勾起一抹释然的浅笑,并没有因为自己的“过错”而觉得有什么对不起人的地方。

    看着杨立禾一脸温润又斯文还很牛脾气的说道,“这孩子很调皮啊,在妈妈肚子里的时候,故意误导我们了。诺,这样。他就这么用一只手挡住了关键部位,所以我看到的自然就是女儿了。看来,这孩子以后调皮的地方多了去了。”

    啥?!

    杨立禾瞪大了双眸,一脸震惊到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他就这么轻描淡写的算是解释了?

    用手挡住了关键部位?所以就成了女儿?

    这都会么鬼逻辑!

    显然,杨立禾觉得自己无法接受这样的解释,但是却又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在。

    于是只能用着气的想要杀人的眼神,恶狠狠的瞪着江寅。

    庸医,绝对的庸医!

    然后脑子里猛的想到一件事情,那就是郝晓的肚子。

    他说了,郝晓怀的也是个女儿。

    瞳瞳这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了,郝晓那还能相信他吗?

    “那郝晓呢?她到底是不是女儿?”她现在担心的是,连郝晓那个唯一的希望也落空啊!

    江寅慢条斯理的弯唇一笑,用着很是斯文又好脾气的语气说道,“墨少奶奶,我想我上次应该跟你说的很清楚。她怀孕的月份还少,都还算不上是个胚胎,只是一个孕囊而已。根本就没法告诉你是儿子还是女儿。”

    “不是……”

    “那是江扬说的,不是我说的。”

    杨立禾正想说:江扬说,你说是个女儿。江寅就像是看懂了她的想法一样,直接先她一步将她的话给堵了。

    what!

    杨立禾再一次目瞪口呆的看着江寅,已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也就是说,她被江扬那人也给摆了一道?

    上次她一知道郝晓怀孕,确实是第一时间问了江寅的,而江寅也确实是这么回答她的。

    然而思女心切的她,却彻底的被江扬给搅乱了思绪。

    一听到郝晓怀的是个女儿,就全把之前江寅说过的话抛之脑后了。

    结果,却在这里出了个大洋相。

    所以,也就是说,她很有可能两个希望都要落空了。

    瞬间,杨立禾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一副觉得自己与女儿彻底无缘的泄气样,蔫巴巴的低下了头。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想要女儿,还是靠自己的好!”容肆漫不经心的声音,凉凉的响起。

    杨立禾猛的抬眸看向他,然后只听到他又凉飕飕的说道,“小乖要休息了,恕不远送了!”

    言下之意是,你们可以走人了!

    “墨君博,你得赔我一个女儿!”
………………………………

第1274章 容太太,真乖

    这是杨立禾坐进车子里,说的第一句话。而且还是一脸严肃认真的命令样。

    墨君博搂着她坐在车后座,前面凌跃正启动着车子。

    听到杨立禾的话,凌跃就跟没听到一样,全当自己是一团空气,继续启动车子,缓缓的驶离。

    墨君博的眉头隐隐的沉了一下,点头应了一声,“嗯,知道了。”

    杨立禾见他一副应付的样子,侧头没好气的剐他一眼。

    墨梓瞳吃好早餐后躺在床上休息,熟睡了一个晚上,此刻的精神看上去很好。

    毕竟是顺产的,整个人血气十足,不似杨立禾那会的剖腹,整个人像是去了半条命似的。

    “看来我哥今天是没好日子过了,就立禾那思女心切的脾气,非跟他闹上一天不可。依她那性子,会恨不得今天就想生个女儿出来的。”墨梓瞳噙着风淡云轻的浅笑,一脸无奈又同情的说道。

    无奈是替杨立禾无奈,同情是同情墨君博。

    “嗯,那是他的事情,他自己的女人,自然要他自己搞定!”容肆一脸不以为意的说道,看着她的眼神很是温柔,柔的都快可以滴出水来了。

    坐在床沿上,大掌握着她的一只手,十指紧扣。

    掌心暖暖的,将她的手握于手心处,让她觉得安心又踏实。

    “对了,我昨天出产房的时候,好像看到爷爷也在,是吗?”墨梓瞳突然间想到这个问题,一脸认真的问着他。

    昨天她整个人又累又困,还虚脱,也没仔细看,到底都有哪些人。不过隐约的好像看到老爷子的影子了,还有易行知。

    哦,对!

    易行知还跟她说过话,说是立禾告诉他,她要生的消息的。

    他头上的伤好像还没全好,伤的那么严重,他怎么就出医院来看她了?

    “嗯!”容肆点头,“昨天是在。”

    “他有说什么没?”

    “应该说什么吗?”容肆不答反问。

    她微微的怔了一下,随即勾唇一笑,缓声说道,“好像也没什么可说的。”

    “乖,你现在什么都别想,就管自己好好的养身体。所有的事情,我会处理。知道没?”他一脸宠溺又柔情的说道。

    墨梓瞳笑的一脸妖妩的点头,“好。我现在就两耳不闻窗外事,埋头只睡自己的觉,就当个惬意自在的甩手掌柜。”

    他屈指轻轻的一刮她的鼻尖,笑盈盈的说道,“容太太,真乖!”

    她朝着他俏皮的弩了弩鼻子。

    ……

    易美玲的后事办完了,易建彰一身疲惫的回到家。

    他怎么都没想到,自己这个姐姐会走的这么突然。

    前段时间高玉瑾才没了,这才一个月的时候,易美玲也跟着去了。

    这两个都是与他有着血缘关系的亲人。

    对于易建彰来说,这个世上,除了他儿子易行知之外,最亲也就是易美玲母女三人了。

    可是现在,却一下没了两个。儿子易行知的伤也还没完全好。

    这一切都要拜容桦这个女人所赐!

    如果不她害的易美玲从扶楼上滚下去,以致于动了那么大的手术,变的整个人说话不利索,行动也有所影响外,她又怎么会自己从二楼摔下来,当场摔死呢?

    只要一想到这一个两个,死的死,伤的伤,全都与容桦脱不了干系,易建彰就是一阵无名的火冒起来。

    一身无力的靠坐在沙发上,仰头望着天花板,双眸茫然无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事情。

    他的身上还穿着一套黑色的西装,刚刚从易美玲的墓地回来。

    容桦并没有出席易美玲的葬礼,这让易建彰很是不悦。

    至少现在两人还没有离婚,易美玲怎么也是她的大姑子,而她却连葬礼都不去参加。这简直太不把死者放在眼里,也不把他放在眼里,一点都不尊重他这个丈夫。

    尊重?

    一想到这两个字,易建彰却是笑了。

    她容桦自从嫁给他之后,又什么时候懂得尊重两个字?她要是懂得尊重两字的话,也就不叫容桦了。

    在她的眼里,心里,那就只有蛮横与。

    他的视线里映出容桦的倒影,一件褐红色的衬衫,一条浅蓝色的小脚裤,脚上踩着一双五公分的细跟鞋,手里拿着一只名牌手包,一副打算出门的样子。

    看着此刻容桦的装扮,易建彰猛的怒火中烧。

    她不知道今天是他姐易美玲出殡的日子吗?她还穿的一身的招摇,这是要干什么?

    你不去葬礼也就算了,至少是不是该尊重一下死者,穿的素一点?

    她倒是好,既没有伤心感,也没有这个意识,简直就是在跟他对着干。

    “腾”的一下,易建彰从沙发上站起,三步并两步的朝着容桦走去。

    容桦正好下到一半的楼梯,却见眼前堵了个人。

    瞥了一眼易建彰,面无表情的说道,“让开,我不想跟你吵架!”

    “你以为我想跟你吵架?容桦,你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不知道检点一下自己?”易建彰没有让开的意思,恶狠狠的瞪着容桦厉声说道。

    容桦的眉头拧了一下,一脸冷冽而又淡漠的看着他,不冷不热的问,“今天什么日子?检点?”

    边说边打量了下自己的穿着,然后阴恻恻的盯向易建彰,面带嘲讽的说道,“易建彰,我不检点吗?你这是在给自己扣帽子?还真没想到有人愿意自己给自己帽子戴的!”

    她的语气中带不止透着嘲讽,更带着一抹鄙夷。再加之她站于易建彰之上的台阶,更是给人一种居高临下的藐视感了。

    这种感觉让易建彰很不喜欢,甚至可以说是反感的。

    他已经被她压迫了大半辈子,轻藐了大半辈子。

    如果说之前大半辈子,他心甘心愿的被她压迫,那是因为他心里有她。那么现在,他已经不想再被她骑在脖子上了,他的心里已经没有她了。

    “容桦,你害死玉瑾,又害的行知重伤,现在还害死我姐!你说,这一笔账,我该如何跟你算!”易建彰说完,一个巴掌甩了过去。
………………………………

第1275章 容桦的歇斯底里

    “啪”的一个巴掌,打的很响,很也重。

    容桦直被打的侧过头去,脸颊是一片火辣辣的疼,嘴角还有一股咸咸的血腥味。

    这几天,容桦可谓是被打的太频繁了。现在是不是谁都可以打她了?

    她真的沦落到这个地步了吗?

    就连易建彰都敢动手打她了,那是不是说,下一次,就连易行知也可以骑在她的头上了?

    这一个巴掌打的容桦是怒火“蹭蹭”的涨起来,脑子里不断的回放着前几天被老头子打巴掌的画面。

    “易建彰,你敢打我!”容桦转过脸来,一脸怒目圆瞪的盯着易建彰,脸上满满的全都是狰狞与扭曲,就像一头丑陋的恶魔一般,眼眸里更是迸射着熊熊的怒火,一副恨不得杀了易建彰的表情。

    容桦是约了沈国涛见面的,上次沈国涛失约,让她心情很不好。但是鉴于目前的形势,她也没这个优势权跟沈国涛大发雷霆的。所以只能压下自己心中的那口怒气,再次耐着性子与沈国涛约见。

    这次沈国涛倒是答应了。

    但其实她不知道,沈国涛也刚刚参加了易美玲的葬礼,就算嘴里答应她了,这次还是不一定能能赴约。

    沈国涛对于她现在的情况多少是知道个七八分了,容桦不止失去了老爷子的欢心,就连自己的老公儿子,都对他充满了怒意。更别提容肆了。她还得罪了墨翟傲。

    沈国涛是一个精明度与容桦不相上下的人,眼见容桦已然失势了,而且易建彰都打算跟她离婚了。他怎么可能还会再与她有所牵连?

    只怕容桦很快就要完蛋了,他现在最应该做的事情,就是赶紧与容桦撇清关系。

    偏偏急于寻找一个救生浮木的容桦,根本就没有看清楚自己现的处境。但凡她还有一点点平常的理智心,她都能分析的出来。

    可惜,她现在根本就没那个精力与心思。

    “我打你打错了吗?”易建彰怒视着她,反手又是一个巴掌攉了过去。

    “啪”的又是一声响,在这偌大的别墅里,显的是这般的清脆响亮。

    连着被打两个耳光,将容桦所有的怒意都激发了出来。

    伸手,一把揪向易建彰的头发,手指就往他的脸上挠去。

    容桦留着长指甲,指甲划过易建彰的脸,隐隐的划出几条痕迹来。

    易建彰眉头拧起,重重的将容桦的手腕扣住,不让她有一丝一毫的动弹。

    男人与女人之间的区别,力气就是最明显的地方了。

    女人再彪悍,那力气总是不及男人的。

    易建彰轻而易举的将容桦给制住了。

    他一只手扣着她的两手手腕,另一手用力的掐向她的脖子,直把容桦掐的喘不过气来。

    “容桦,我警告你,别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我的底线。今天是我姐出殡的日子,你不去她的葬礼也就算了,你还穿的一身招摇,你给谁看?你有没有一点羞辱心的?当初要不是你害的她从扶梯上滚下去,做那么大的手术,她今天至于落的这么个下场吗?你自己说说看,家里死的,伤的,哪一个人哪一件事与你无关?我当初真是瞎了眼了,怎么就娶了你这么个心肠歹毒的女人?”

    容桦被他掐着,闷的脸色通红,一脸痛苦的样子。

    “易建彰,你这脖子是摆着的是猪脑吗?我说了,易美玲当初的事情跟我无关!你脑子被狗啃了吗?怎么就是不相信!”容桦恶狠狠的瞪着他说道。

    “我告诉你,你现在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会相信的!”易建彰面无表情的说道,脸上流露出来的全都是厌恶与嫌弃。

    “你松手!”容桦委吃力的说道,她觉得此刻自己是再一次狼狈到了极限。

    自从容铮的事情曝光之后,她的日子就过的一天不如一天。她现在都快成了过街老鼠了,简直就是人人喊打了。

    这一切,都怪言梓瞳那个女人。

    如果不是她非要和容肆在一起,事情就不会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

    她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也全怪那个小贱人。

    当初就不该对她心存慈软,应该对她下狠手,让高湛毁了她的。

    容桦将所有的过错全都归集到了墨梓瞳的身上,如果不是因为她的出现,如果不是她死缠着容肆,所有的事情就会顺着她的计划进行。

    她也不至于到今天这个没有后路可退的困局。

    所以,所有的错全都在言梓瞳那个小贱人。

    还有,那老东西也是糊涂了,明知道容肆不是容家的种,还向着他。

    容桦,从来都是一个只会将过错推到别人身上,不会反省自己,在自己身上找问题的人。

    在她看来,她永远是对的,她就必须如女王一般的存上,而且还必须是高高在上的。

    可是,突然之间却让她从天堂掉到了地狱,让她之前所拥有的,在一瞬间全都没有了,这让她如何面对?如何能够接受?

    容桦,她就像是一个歇斯底里的疯子一般,心里的那一个恶魔人俨然在滋生,在不断的扩涨,她已经彻底的失去了理智。

    她双眸如着了火一般,一片赤红赤红的盯着易建彰,大有一副将他烧成灰尽的意思。

    狠狠的咬着牙,一脸铁青又苍白的脸,看上去很是吓人,就像是刚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鬼魅一般,唇角却是勾起了一起诡异的冷笑。

    “既然如此,那你也去死吧!你们都去死!”容桦咬牙切齿的说着,抬腿朝着易建彰的胯间狠狠的撞去。

    易建彰吃痛之际,松开了自己的双手。

    容桦的手一得到自由,便是毫不犹豫的朝着易建彰重重的推去。

    易建彰本就站于她之下的台阶,又被这么猝不及防的一推,身子往后倾去,然后“咚咚咚咚”的往下滚去。

    易行知进门的时候,正好看到容桦将易建彰推下楼的一幕,瞪大了双眸,又是震惊又是不可置信的看着容桦,眼里满满的全都是恐惧。

    “爸,爸,你怎么样?”易行知一个迈步,朝着易建彰跑来。
………………………………

第1276章 过河拆桥,没这么容易!

    易建彰抬眸看一眼易行知,扬起一抹吃力的笑容,“我没事,你怎么回来了?”

    易行知蹲在他身边,有些吃力的将他扶起来。

    易建彰的额头蹭伤了,有血丝渗出来,脸色也有些白。

    易行知扶着他在沙发上坐下,“爸,我陪你去医院吧?做个检查。”

    容桦无视父子俩的存在,也无视父子俩的对话,更无视易建彰的脸,朝着父子俩冷冷的瞥了一眼后,整了整自己的衣服,迈步朝着门口走去。

    “妈,你去哪?你没看到我爸受伤了吗?是被你推下楼的!”易行知朝着容桦怒吼着。

    容桦没有停下脚步,也没有转身,冷冷的声音飘来,“不是还没死吗?”说完,自顾自的离开。

    易行知看着容桦消失的背影,眼眸里全都是浓浓的失望。

    她已经一再的触及到他的底线了。

    如果说之前她做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他还抱着她是亲妈,希望她能迷途知返,有错改正。那么在那天墨梓瞳生孩子的时候,她出现在医院,将他心底对她抱着的那一丝希望扫除了。

    而此刻,她不止推老易推下楼,甚至还说出这种没有人性的话。已然将易行知心底那仅有的一丝血情也斩断了。

    如果他要是再不做点什么的话,他这个丧心病狂的妈啊,不知道还会再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来。

    易行知看着容桦消失的门口,重重的咬了下牙,做了一个决定。

    “爸,先去医院。”易行知转眸对着易建彰一脸肯定的说道,然后拨了120,等着救护车的到来。

    医院,易建彰做了全面的检查,好在没有伤的筋骨,只是一些皮外伤而已。

    一来,台阶不多。二来,易建彰的身体本来也算强健的。

    听着这消息,易行知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不过还是让他先留院观察几天再说。

    易建彰打着吊瓶,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易行知叫来护士交待了几句之后,离开了。

    容桦等了沈国涛差不多一个小时,还是没见到他的人。

    对此,容桦很生气。

    拿出手机拨打沈国涛的号码。

    响了很久,沈国涛才接了电话,“喂。”

    他的声音听起来显的有些不悦,也有些不耐烦的样子。

    “沈国涛,你什么意思!是不是今天又不打算来跟我见面了?你到底几个意思?啊!你想拆伙吗?”容桦朝着电话那头的沈国涛怒吼着。

    她脸上的表情很狰狞,再加之刚才被易建彰一左一右的打了两个耳光,两侧的脸颊上都映着手指映,而且还有些肿。看上去,就更显的扭曲了。

    加上生气动怒,她的额头上青筋凸暴,就像是一条一条的蛆虫爬在她的额头上一样。

    “容桦,有些事情,不需要说的那么明白的。既然你都知道,又何须再这般执着呢?”耳边传来沈国涛无奈的声音。

    “沈国涛!”容桦咬牙切齿的咆哮着,“你敢!”

    “容桦,实话跟你说吧!”沈国涛轻叹一口气,“我现在的情况,比起你来也好不到哪去!我现在也是自身难保,你的事啊,我实在是爱莫能助了。你要是觉得我过河拆桥,那你就这么想吧。说实话,我现在还真没这个能力来拆你这座桥。我自己现在也是一头乱。”

    “你乱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就觉得我现在已经不能再给你最大的利益了吗?”容桦冷冷的说道,语气中透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嘲讽,“沈国涛,我还告诉你。我容桦是不会那么轻易的倒的。我想要得到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我和易建彰之间出现分歧,那又如何呢?我给你最大的利益可不是事业上,而是金钱上!难道不是吗?容氏很快就会成为我的,我很快会成为公司的执行总裁。你觉得,这样的利益还不够诱惑你吗?”

    容桦说的一脸振振有词又煞有其事,一点不像是在为自己铺路编谎的样子。

    电话那头的沈国涛听着她这信誓旦旦的话,却是淡淡的一笑,“是吗?那就先恭喜你了。终于得偿所愿,拿到公司了。不过,再多的钱,对于我来说,也没什么用。我是公务人员,钱够用就行。多了,既花不出去,也带不走,还提心吊胆的。我年纪大了,经不起那么大的风浪和惊吓了,就只想安安稳稳的过完下辈子了。所以啊,你的好意我就心领了。”

    这话已经说的很明显了,那就是要跟她划清界线了。

    容桦咬牙,眼眸里迸射出一道凌厉与阴狠,对着电话那头的沈国涛阴恻恻的,似笑非笑的说道,“沈国涛,看来你不是很相信我的话啊!行,那我就再告诉你一个消息,让你心服口服。容肆不是我哥的儿了,他根本就不是容家的种,他只是覃天恩从外面抱来的一个野孩子。至于覃天恩的身份,我想你不会不知道,她只是一个变性人而已。所以,你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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