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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宠之男神爱妻上瘾-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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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不是了,我像是那么卑鄙的人吗?”
“不像啊,因为你根本就是。”
“你……”倪霄有点懊恼,但也只是摇摇头:“算了,懒得跟你计较,本少爷大气,睡沙发就睡沙发。”
这话怎么听都是像失望的样子。
倪霄果真去睡沙发了,只不过不是客厅的沙发,而是陶贝羽这卧室里的沙发。
倪霄才没那么容易消停呢,自顾自地去浴室洗澡了。
看这架势,还真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洗完澡出来,倪霄就只在腰际围了一张浴巾,在陶贝羽面前晃来晃去的。
陶贝羽那双美目瞪得大大的,盯着他身上那健美结实的肌肉,她心里在腹诽:倪霄一定是故意想引诱她。
不是只有女人才诱惑,当男人性感起来的时候,也是致命的。
倪霄若无其事地坐着擦头发,正好沙发是正对着陶贝羽的床,他那么豪爽地一坐,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浴巾的风光都快遮不住了。
陶贝羽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别开视线不去看他,可是这家伙哪能就此罢休。他看着陶贝羽脸红红的,就觉得很逗趣,竟然想到了“可爱”二字。
她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小,生病了更是流露出罕见的柔弱,让他有种想要去呵护的感觉。
“倪霄,你一会儿记得关灯,我要睡了。”贝羽匆匆说完就躺下。
下一秒,却见倪霄走了过来,那一身蜜色的肌肤在灯光下闪着魅惑的光芒。
“你就这么睡了?不怕我一会儿爬到你床上?”他笑得很邪气,还有种莫名的悸动。
陶贝羽蓦地回头,还没来得及说话,之间倪霄那腰间的浴巾就那么毫无征兆地松开了,然后……掉在了地上……
在陶贝羽的惊愕中,倪霄已经神一般迅速地窜上去,钻进被子,像个无赖一样将她抱住,然后很不要脸地说:“沙发太冷,我还是睡你旁边吧。”
这货……节操呢,都不要啦?
陶贝羽又气又羞,使劲挣扎,可她却觉得他抱得越来越紧。
“你……混蛋,你刚才说的你睡沙发?现在这样算什么?你休想再做那种事!”
倪霄贪婪地呼吸着她身上的沐浴露香味,脸皮厚地说:“我刚才去试了一下你的沙发,太小了,不够我睡的,还是睡床舒服。”
“隔壁房间有床,你滚过去!”
“我胆子小,我一个人睡会害怕。”这货居然连这种话都说得出来,纯属瞎扯淡,也不怕闪了舌头。
陶贝羽愤懑地瞪着他,依然还在挣扎,她才不要又一次被这男人给吃定。
“你是我见过的最脸皮厚的混蛋,你凭什么这样趁人之危?你还要不要脸,你还是不是男人,你……唔……”
陶贝羽的嘴巴突然就被堵住。要让女人闭嘴,有时只需要一个简单有效的方法……吻她。
倪霄的热情如火,时而狂野粗鲁,时而温柔婉转,吻得陶贝羽晕头转向的,只剩下浑身的灼热,都是被他给点燃的。
陶贝羽心里在狂喊:“放开我!”
可她使出的力气都在顷刻间变得渺小,她也挣不开他的禁锢,这如同狂风卷云般的吻,连同她的思维都搅乱。
但陶贝羽毕竟不是傻乎乎的小女生,她还能在最后的理智消失前找回自己。
陶贝羽猛地将倪霄推开,眼眶已经红了,声音略显沙哑,羞愤地说:“不准你碰我,你要是再敢乱来,你就滚!”
天知道她说这些话的时候心有多难受。她何尝不想就此沉沦下去不再理会其他,只要跟他缠缠绵绵就好。可是她不能这么做,她不敢去想自己若是再放任下去会是什么后果。
她认为既然两人不是一个世界的,就不该再纠缠,更不该再发生那种事。
倪霄也愣住了,他刚才满腔炽热都在这一刻被浇熄了一半。他看到陶贝羽红红的眼眶里含着令人心疼的东西,一时间,他就心软了,清醒了几分。
他没有滚,反而是又一次抱住了陶贝羽。她本能地往后缩,他无奈地说:“别乱动了,我只是想抱着你睡觉而已,别的不会做。”
不会?陶贝羽才不信呢。
“你还说不会,那你干嘛抵着我……我……”
“叫你别乱动,你越动我越难受,你不动,一会儿不就好了吗。”他明显压抑着什么,却还要苦苦忍住,也是不容易。
陶贝羽又再挣扎,但不像先前那么激烈了,因为感觉到倪霄真的老实了许多。
“哎,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对一个病人下手的,我还不至于那么饥渴。虽然我承认我很想,可我是人,不是禽兽,我会控制……控制……”
这货的一张脸都憋成猪肝色了,却还在使劲忍,样子看着有点滑稽,一下就把陶贝羽逗笑了。
“你笑了?这就对了嘛,我又不是洪水猛兽,好歹我也是本市排名前三的帅哥。”
“排名前三?谁封的?我怎么不知道啊?”
“我也不知道谁封的,反正就是听说。不过本少爷是名副其实啊,你不觉得是我你认识的男人里边最帅的一个?”
气氛缓和了许多,倪霄不再“欺负”她,她也就少点慌乱。
“最帅?不见得吧,翁析匀比你帅,乾昊也不错。”陶贝羽随口这么一说,可把倪霄给气得。
“你说得不对,翁析匀,乾昊,我,我们是各有千秋,没有最帅,顶多是并驾齐驱。”
陶贝羽无语了,男人有时比女人还在乎这个啊?
倪霄虽然还是抱着不放,但也不再那么具有侵略感了,只不过这样会苦了他。
突然,倪霄放开了陶贝羽,下床……
“你要出去睡?太好了。”
倪霄气呼呼地回头:“我是去洗手间解决一下问题,谁说我要出去的。”
“你……”陶贝羽的视线不由自主就被这犹如雕塑般的男子身体吸引了。
“看吧,我都这样了,如果再不想办法,我会很难过的,哎……”这货好像很委屈的样子,转身走进了浴室。
等他出来的时候,陶贝羽已经睡着了,呼吸均匀,嘴角还带着一丝淡淡的微笑,也不知是梦到了什么。
倪霄无奈地摇头:“你真是我的克星啊。”
他又钻进被子里,跟她睡在一块儿,可还是觉得不够,又轻轻地抱着她。
陶贝羽是实在太困了,加上生病,她睡觉很沉,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一团热源在靠近,她就自然依偎着,像只乖巧的小猫。
倪霄心想,好难得她这样温顺,突然间他心里一动……异样的感觉,说不清是什么,似乎有点温馨甜蜜?
倪霄在发呆,想起自己跟陶贝羽之间的点点滴滴,不由得又在考虑一个问题……如果陶贝羽哪天真的不理他了,不再见他了,他会是什么心情呢?
好复杂的问题,他不愿再去想,只想抓住这一刻的美好。
最近这几天过得很平静,就连翁静楼夫妇被关押在看守所等待上法庭的事,都在翁家没有太大的波澜。
案子查清楚了,就是这夫妇俩当年买凶杀害了翁家的长子,翁析匀的父亲。
多年后,翁静楼又请了杀手企图干掉翁析匀,只是那次失败了。前段时间翁静楼在老婆的唆使下,两人就开始针对翁冕,再次雇凶,可是翁冕命大,活了下来。
这些事加在一起,这两口子会被怎么判,答案不难猜,总之,翁家今后是不会再有这一房了,包括翁霁凡都不会再被翁家所认可。
天网恢恢,翁静楼两口子逍遥法外多年,这回终于罪有应得,连翁老爷子都彻底不管这件案子。
翁析匀的心结,总算是解开了一个,也不枉费他多年来的执着。
其实在这期间,翁霁凡也参与了一些不法勾当,只不过全都被他的父母扛了下来。他被保护了,所以他没事。
可这样一来,翁霁凡对翁家会是什么态度呢?他会甘心吗?
这一房被赶出翁家,翁霁凡也从少爷变为普通人,这当中的落差,他如何承受得了?
没人知道翁霁凡干什么去了,他好像突然变得很低调,也许是受的打击太大吧。
时值九月底,天气还是挺热,但即使热,有些事也必须去做,就像现在,翁析匀带着桐一月来到了郊外的墓园。
这里,葬着翁析匀的父母。
这是翁析匀第一次带桐一月来,即是扫墓,更像是来向父母汇报的。
翁析匀和桐一月都是一身黑色肃穆的穿着,并肩站在树荫下,翁析匀的手一直都牵着桐一月。
没有哭声,但这寂静的地方笼罩着一股淡淡的哀伤之气。
翁析匀深邃的凤眸盯着墓碑,蕴含着几分痛惜,喃喃地低语:“爸妈,我和月月现在很好,两个孩子也很好……有件事,你们听了一定会欣慰的。翁静楼两口子已经被抓了,关在看守所,一个月之后会上庭。”
“爸妈,这么多年来,就只有翁静楼两口子抓到了,可薛常耀却还没有踪迹,苏成刚也死了,太便宜他了。”
翁析匀在低声说着,就好像爸妈真的都能听到一样。
桐一月心里酸酸的,因为她能体会到翁析匀的痛苦,失去双亲的痛,一辈子都不会消失的。
她的小手在他掌心,彼此传递着温暖。他就那样絮絮叨叨的足足有半小时呢,才停了下来。
他是在跟父母谈心,很多话,此刻说出来之后,他感觉心里轻松多了。
桐一月也有话说,她虔诚地凝视着墓碑,祈求道:“希望您两老在天有灵保佑我能把身体治疗和调理好,能再生个孩子……”
轻轻的,这些话就被清风带走了,也不知道是否真的会带去天上的乐园。
人是需要有思想寄托的,有时候怀念还不如幻想……幻想离开的亲人就在另一个世界默默守护着你。
桐一月的泪点低,走出墓园的时候两眼都还有点红,但这一趟,会让她和翁析匀更加疼爱对方,更有种相濡以沫的感觉。
墓园很大,还分几个不同的区域,从最里边往外走,要经过三个普通区域,能看见有些稀稀疏疏的人影,都是来拜祭的。
大白天,在墓园里走着也不会太害怕,况且桐一月身边还有翁析匀呢。
但在快要接近墓园大门的时候,桐一月却不经意往身后看了看,只见远处一颗大树下人影一闪……
是错觉吗?那边有个人?怎么看到她就躲了起来?太远看不清,影子很模糊。
翁析匀显然也发觉了,不禁眉头一皱,随即不动声色拉着桐一月继续走,嘴里却低声说:“别紧张,有我呢。”
桐一月点点头,任由他牵着,只是她心里难免有一丝不安。而翁析匀也没闲着,已经拿出手机打电话,吩咐保镖密切注意周围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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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将慕曦赶走
离开墓园之后没多久,翁析匀就接到手下汇报没发现可疑人物。
也许真是错觉吧,那个影子远远的也没看清楚,可能就是来扫墓的人而已。
既然没有异状,这件事很快就会被遗忘了。
但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桐一月在公司总是会收到莫名其妙的信件。
第一封信是没有署名的,里边的白纸黑字只有一个句话:“你们,不得好死!”
第二封信也是几句咒骂的内容,第三封信就骂得不堪入耳,并且带着明显的恐吓。
寄信的是谁,居然还差不到。信上的字都是标准的打印字体,信封上写的字更是歪歪扭扭,分明是为了隐藏真实的字迹。
这件事激怒了桐一月,翁析匀当然也是勃然大怒,势必要将这个隐患找出来。
可对方显然是有备而来的,翁析匀查了几天都没有结果。
虽然桐一月身边的保镖又增加了,可翁析匀还是不放心,时常都是跟桐一月一块去公司还一块儿回家。
转眼又是一个星期过去,恐吓信没有再出现,桐一月也是安全的,被保护得很好,日子又恢复了平静。
这不由得让人觉得兴许寄恐吓信的人是个胆小懦弱的只会躲在暗处用文字伤人的孬种。
可不管怎样,翁析匀对桐一月的呵护都是小心谨慎的,他不在乎花多少钱请保镖,家人的安全对他来说才是第一位的。
翁析匀本身就很强,就他一个人都能同时与几个训练有素的保镖对战而轻易取胜,可他毕竟是只有一双手,唯有多请保镖才是明智的。
翁析匀现在已经是护妻狂人了,桐一月身边的防线足以让某些企图对她不利的人望而却步。
另外有一个人,有一件事,是翁析匀必须要去解决的,那就是慕曦。
此刻,翁析匀就站在这老房子的门口,先前在楼下就看着这儿亮着灯光,想必慕曦是肯定在的。
翁析匀这几天一直都在想,如果还让慕曦继续住在这里,他始终感觉锋芒在背。
总之他不希望在自己和桐一月的生活中再有慕曦的存在,所以,他今天才会来。
慕曦对于翁析匀的突然驾临,没有丝毫意外,就行是早就料到似的。
两个男人面对面地站着,彼此冷冷淡淡的眼神里已经说明一切。
翁析匀瞟了一眼沙发旁边的行李箱,沉声说:“看来你是在等我来?”
慕曦也不否认,应着他的目光说:“我是估计无法再继续住这里,所以早早收拾好行李,准备随时撤。”
慕曦的淡定,更体现出他身上那种超然物外的气质,但他给人的感觉就是太神秘了,并且被翁析匀认定具有不安全因素,所以他必须走。
翁析匀也懒得废话,拿出一叠现金放在桌上,漫不经心地说:“你以前跟周璐清签的租房合约是一年的,现在要你搬走,这是支付给你的违约金。希望今后别再见到……但如果你犯了某些事,那又另当别论了。”
慕曦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更没有去看桌上的钱,表情也没有变化,好像很难被人激起怒气,不管发生什么,他都能沉着应对,他的心理素质远远超过他的年龄。
慕曦的目光落在窗户外,微微失神:“说实话,这儿其实还挺不错,虽然房子和装修以及家具都是老式的,不过地方还算清静,采光也好,住惯了就真舍不得走,但这由不得我,我只是一个无根的浮萍,从那里飘到这里,再飘去别处……”
他声音里透着一点隐约的自嘲和哀伤,还有……孤独。
没人知道慕曦的亲生父母是谁,他告别了养父母来到这座城市,他曾对桐一月说过他是来寻找亲生父母的,但实际上是不是,也只有他自己心里才有数。
慕曦独来独往,他的笑容有多纯净,他的内心就有多孤独。
可这些都无法打动翁析匀,他只会冷眼看着,不会对慕曦产生怜悯,更不会因此而收回决定,他依然坚持让慕曦从这里搬走。
翁析匀既然认定慕曦是个不安定因素,怎么可能还会允许这房子租给他呢,翁析匀不会妇人之仁,他懂得要在什么时候硬起心肠,哪怕慕曦看上去是那么孤单。
翁析匀沉静的凤眸里无波无澜:“你的东西都已经收拾好了?半小时之内能离开吗?”
半小时……这听起来未免有点太苛刻,就算再利索也没可能在半小时内搞定吧?
但这只是对普通人而言,慕曦显然不是普通人,他事先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天,行李都收拾好了,带上笔记本电脑,其他的也没有什么可带的。
半小时,慕曦果然很洒脱地走了,临走时,他站在门口,回头望望翁析匀,慕曦忽地笑了。
笑得很纯粹,还是那么清澈干净的笑,可他却说:“翁析匀,我有个感觉,也许不久的将来我们还会碰面的。生活就是这么奇怪,有的人越是不想见,越是会见到,不知道你有没有同感呢?”
慕曦不等翁析匀回答,他就转身消失在门外。而翁析匀则是阴沉着脸,站在原地。
薛龙一直都是在旁边保持沉默的,现在薛龙还愤愤地咬牙:“大少爷,这个慕曦邪乎乎的,说话也神神叨叨,反正他走了就对了,真不想再看见他。”
翁析匀冷哼一声:“他如果真的没问题,以后见不见都不重要,可如果他有问题,就算我不想见,也要将他抓回来。薛龙,马上叫几个人来将这屋里每个角落都检查一遍,注意有没有奇怪的东西,检查仔细点。”
“是!”
翁析匀做事很谨慎,慕曦走了,翁析匀还要将屋子里里外外都翻个遍,确认没有任何问题,才会放心。
今天虽然没有带桐一月来,可翁析匀也是事先跟她讲了的,所以回到家之后,翁析匀就告诉她,一切顺利,慕曦已离开。
那老房子又空出来了,为了避免以后再被周璐清拿去出租给底细不明的人,还得另外想办法。
周璐清就是个永远不消停的女人,令人极度厌恶,可偏偏那房子是她父母留给她的遗产,属于她了,桐一月如果只是口头上警告她,也没有用,她还是会想利用房子出租来赚点小钱。
桐一月吃过饭就跟翁析匀凑在一块儿商量,两人都觉得唯有一个办法才行了。
“老公,这房子虽然是我养父母留给周璐清的,她要怎么打理,我本来无权过问,可又不放心她把房子再拿去出租,只有我将房子买下来,完全属于我了,我才安心。”
翁析匀若有所思地点头:“确实啊,你对那房子有感情,买下来是可以的。不然谁知道周璐清下次又会租给谁,一个慕曦都已经够呛了。”
“嘻嘻,还是老公最懂我啦……就这么说定了,明天就去找周璐清。”
“……”
这夫妻俩的想法是好的,可没想到的是,第二天去找周璐清,那个贪得无厌的女人居然狮子大开口要500万才肯卖房子。
那老房子的房龄都快20年了,又是在老城区的一个巷子里,周边环境可谓是一潭死水,说白了就是根本不值钱了,就算给50万都已经是高价,可周璐清像是吃定了桐一月的心态,妄想捞一笔横财。
她以为翁析匀和桐一月是那冤大头么?
这房子的事就暂时搁置下来,翁析匀的意思是先别搭理周璐清,凉一凉,她为了钱,总会自己找上门来要卖房子的。
十月的一天,农历上赫然写着“黄道吉日,诸事皆宜”。也正是这一天,翁家开始了隆重的祭祖仪式。
一个具有历史底蕴的大家族,祭祖是家里的大事,多年来一直都保持的传统。
翁家没有将祭祖的时间定在春节期间,而是在每年的中秋节过后半月。
这是祖上的规矩,没有人会去问为什么,照做就行。
在翁家,祭祖比春节更重要,参加的家族成员也是最多的。不管是在国内还是国外,只要人的身体是允许的,都得来参加祭祖,不管你是哪一房。
但翁析匀和桐一月却是例外,夫妻俩今年都是第一次参加……原因嘛,以前翁老爷子没有同意将翁析匀的母亲唐瑞莲的灵牌请入翁家宗祠,今年允许了,这对翁析匀来说是一件十分要紧的事,他必须去。
翁家的宗祠就在乡下,距离市区一个多小时的车程,不算远,但这祭祀的队伍却很庞大,整个家族的人大部分都来了。
这次祭祖除了要将唐瑞莲的灵牌请入宗祠,还要向翁家祖先祈告家主继承的事,前任家主将大位交到翁析匀手里,公司董事长也是他,可是在祭祖时向祖先祈告,才算是完成了家族中认可的交接仪式。
翁静楼两口子是没办法参加了,那一房,在翁家已除名,现在几乎没人再提起。
祭祖时,翁析匀捧着母亲的牌位安置进了宗祠,跟在他身后的是桐一月。
一进宗祠,翁析匀和桐一月就跪在了地上……
这其间繁复的礼仪和程序,看得人有点头晕,尤其是桐一月第一次参加翁家的祭祖,一会儿站着一会儿跪着,足足有两小时,饿得她肚子呱呱叫的时候,午饭时间也到了。
坝子里摆了几十桌,除了翁家的人,还有乡里乡亲的,每次翁家祭祖也都是宴请乡亲的时候。
厨师就是村里的大叔大婶们,做着几十桌人的饭菜,很辛苦,但每个人都是很开心的。
淳朴的人们做出来的家常菜,满满都是乡情,熟悉的味道,看着都流口水。
大家都对翁家很尊崇、亲切,这一片宅基地里飘荡着欢声笑语,比过年还热闹。
翁家人都知道这里是翁家的根,先祖就是从这里出去的,所以回来了就不能摆架子,更不能欺负老实的村民,这是翁家的祖训。
也正因为这样,翁家的人才能跟村民们和平相处,就连平时有些高傲的某些人也都要暂时放下身份。
翁老爷子跟几个白发苍苍但身体硬朗的老人们坐在一起,回忆小时候一起下河抓鱼捉虾的趣事。
翁家里的小孩子跟这农村的孩子们也玩到一块儿去,互相还都相亲相爱的,很让人欣慰。
绵绵这小不点儿有时很腼腆,特别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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