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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宠之男神爱妻上瘾-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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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黑人叫沃索,他和迈瑞克都属于很强的,否则也不会被派来了。而他们更崇尚的是比自己更强的人,就像那个深藏不露的年轻小伙子。
如果不是因一时兴起教训了他们,他们都不知道原来中国的功夫这么牛,不是亲身体会就会觉得那不过是电影而已。
可就在刚才,他们俩都感到了久违的死亡之气,仿佛只要那个年轻人再发狠,便能要他们的命。
虽然很郁闷,但这两个外国佬也暗暗欣喜,队伍里既然有那么厉害的人,也就是说,多了一份安全保障。
溶洞里处处都是光怪陆离的石头,不知道是经过多少年才形成的。这个溶洞看上去不像是人工开凿,但却又让人纳闷儿,难道是自然形成吗,未免太神奇了,竟然是直通始皇陵的入口。
这里太安静了,可又能隐隐听见有流水声,却找不到水源在哪里,一路走来,越走得深就越是听到这样的水声。
薛常耀就是根据这个来判断他们正在越来越接近入口。
没人说话,每个人都沉默着。好像是因为太寂静了,一说话就会显得特别突兀,不管把声音也得多低,也都会被人听见。
薛常耀背靠在石壁上,好在这防菌服就像是天蚕丝那样柔韧不易破损,就算用匕首也难以一刀划开,所以靠在石壁也没事。
薛常耀这人永远是做着让人难以理解的事情,原本他可以在国内卸任后过着优越的晚年生活,可他偏偏要折腾,跑去国外当mt公司的老板,后来实验所被摧毁,mt公司内部的人事变动就是薛常耀和桐一月都同时离开。
现在,薛常耀又出现在秦岭,看来他这辈子到死都放不下的就是始皇陵了。
如果不能找到始皇陵的入口,如果不能进去一睹这神话地宫的真容,薛常耀是不会死心的,只要有一口气在,这件事他就要去做。
没人理解这是什么样的执念,为了这个,他犯了太多的滔天罪行,可这世上所有都比不上始皇陵对他的诱惑。
薛常耀小憩了一会儿就醒了,一睁眼,就看见斜对面一双明亮的眼睛正注视着他。
薛常耀不由得微微一愣……这人不用休息吗?
薛常耀跟这个年轻小伙子早就认识了,只是先前在看着他教训两个外国佬的时候,薛常耀才知道原来自己低估的对方,心里又对他的评估重新定位了一下。
年轻小伙子见薛常耀在看他,他也只是淡淡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不动声色地移开视线,然后,闭目养神。
他长长的睫毛比女人的还好看,即使此刻光线不是很亮,可是他就像夜空里的星星,让人难以忽视。
黄立炀是五个人当中胆子最小的,睡了一会儿就因为不安而醒来,四处张望,生怕有什么吓人的动物跑出来。
迈瑞克在嘲笑黄立炀,笑他是胆小鬼。
黄立炀只是哼哼唧唧地扁嘴:“这是在探险,是去盗墓,小心为妙。”
迈瑞克还是依旧嘲笑,但薛常耀却不乐意了,眼一瞪,一股冷意戳过来:“什么盗墓,别让我再听到你用这个词。我们不是盗墓贼,懂吗?”
黄立炀最畏惧的人就是薛常耀,闻言,立刻闭嘴,只是从他的眼神里还是能看出一丝不认同。
这不是盗墓又是什么?薛常耀自视清高,不愿给自己套上这个词儿,可大家心知肚明,这种行为就是盗墓。
不是国家允许的,更是违背陵墓主人意愿的,这不是盗墓又是啥?
转眼又陷入静寂,可是几秒之后,大家就竖起了耳朵,脸色微变……似乎有什么异响?
薛常耀警惕地站了起来,年轻小伙子也开始戒备着,大家都在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一阵冷飕飕的风灌进来,黄立炀浑身一个激灵,目露恐惧之色:“这……这是阴风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确实是阴森森的,风灌进来会自然发出声音,加上还有异响,在这地下溶洞,无限靠近始皇陵的地方,怎能不让人毛骨悚然,难免会联想到……难道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出现了?
鬼神之说,向来都是争论不休的。不信的人就不会害怕,可黄立炀就信。
“啊!”黄立炀猛地一声惊叫,惊恐四蹿,冲到薛常耀身边……
地上几条细小的影子一闪就不见了,却是把黄立炀吓个半死。
薛常耀没好气地摇头:“你就这胆子吗?刚才不过是老鼠,你都能吓成这样。”
“哈哈,老鼠,胆小鬼,是老鼠而已!”迈瑞克冲着黄立炀扬起手,伸出大拇指朝下。
黄立炀被鄙视了,但他也知道自己闹了笑话,顿时在一边不吭声,可刚才那几乎吓破胆的感觉却还在心头挥之不去。
黑人沃索也冷不丁说了句:“你是电影看多了吧,哪有什么鬼怪。”
大家一般交流都是用英文,可此刻黄立炀却用中文在小声嘀咕:“你们两个长毛猪,等你们被吓到的时候老子也会狠狠地鄙视你们!”
大家又坐了下来,几只老鼠带来的虚惊已经过去了,可是薛常耀他们却没有了睡意。
薛常耀看向对面:“迈瑞克,沃索,你们休息吧,我来站岗。”
这俩巴不得呢,早就困得不行了。
真是能吃能睡,迈瑞克和沃索一闭上眼很快就睡着了。
时间过得特别漫长,看看时间这才凌晨三点。那年轻人也没再睡了,别看他清瘦,可是精神状态一直都保持着,没有疲倦之色。
他看了看站在身边的薛常耀,突然问了句:“其实我一直有件事想说,如果你不能活着出去,你会对你女儿有什么遗言?”
这种话,很容易将人激怒的。不过薛常耀竟然没生气。他那双冷血的眼眸微微闪了闪,浮现出罕见的复杂神色,有惋惜,有不甘,还有几分愤怒……
终于他还是幽幽一叹:“假如我不能活着出去,我唯一的希望是能在死后,跟我心爱的女人合葬……那个女人就是我女儿的母亲。”
这或许是薛常耀首次对人披露心声吧,或许除了始皇陵,这就是他最大的愿望了。
如果桐一月听到,不知会做和感想呢?
此时此刻,桐一月躺在翁析匀身边,紧闭的双眼,嘴里发出含糊的梦呓,小脸都皱到了一块儿,她在做噩梦。
梦见妈妈和薛常耀被一只黑色的大怪兽追赶,而她想救妈妈却无能为力。
她使劲跑,拼命跑,可她追不上……
“妈妈……不要……不要走……妈妈……等等我……”桐一月的脸颊已经布满了泪水,做梦都哭出来了。
但她还没醒,她陷在梦魇里。幸好翁析匀醒了,顿时把他惊到。
“老婆……老婆你醒醒,月月……月月……”翁析匀在焦急地呼唤着她,一边还为她擦去脸上的泪痕。
桐一月终于睁开了眼睛,一头钻进他怀里。梦境太真实了,她怎么都留不住母亲,那种痛彻心扉的苦,她好难过。
翁析匀将她抱着,用自己的体温为她赶走恐惧,轻轻地安抚:“做噩梦了?别怕,老公在这儿呢。”
桐一月紧紧咬着唇,满脑子都还是梦境里可怕的画面。她有种说不出的预感……或许薛常耀真的会死在他心心念念的始皇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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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去不去秦岭
昨晚桐一月做噩梦,半夜惊醒,翁析匀陪着她,安抚她,直到她睡着了,他才又睡下。
他的疼惜和呵护,才是桐一月最大的温暖。
早上醒来的时候,桐一月想起这事儿,心里还是暖烘烘的。
谁说两个人在一起几年了就一定会淡化了爱情呢,其实只要心里还有爱的存在,就可以在生活中细心地去发现不同的惊喜。
每一天都是不可复制的,即使看起来好像是相似的生活,可每天的细节都蕴含着情感的密码,就看你能不能开启了。
就像昨晚的事,翁析匀其实很困,可是为了陪着桐一月,他硬是熬到等她睡了,他才能安心入眠。
一件不起眼的小事都能体现出爱,有的人会忽视,而桐一月就会记着,并且现在想起来心里还是甜甜的。
桐一月静静地看着眼前这张近乎完美的脸,他额头上的一点疤痕已经比以前更淡了,不过这不会影响到他,反而使得他越发有一种别人没有的男人味。
桐一月心里就在默默嘀咕:“人啊,怎么能长得这么好看呢,每天看都看不够。”
翁析匀熟睡的容颜就像个大孩子。嘴唇还粉红粉红的,很诱人。
桐一月不由得舔舔唇,吞吞口水,然后摒住了呼吸,慢慢凑上去,轻轻地在他唇上触碰了一下……
这是在偷亲他呀。
桐一月捂嘴窃笑,可下一秒就被男人猛地抱住,戏谑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
“敢偷香窃玉,好大的胆子啊。”
“咯咯……咯咯……谁让你的嘴巴那么粉粉的,我就忍不住嘛……哈哈……老公饶命……”
桐一月最怕挠痒痒了,娇声软语地祈求。
桐一月的身材比例很好,尤其是她有着精致的蝴蝶型锁骨,这是男人难以抗拒的一种性感。
“老公……一会儿绵绵该醒了。”桐一月羞赧,虽然老夫老妻了,但她还是容易脸红。
现在绵绵是还睡在这个房间,有一张小床与翁析匀两口子的床相隔不远,宝宝是睡在隔壁房间的。
翁析匀回头看了看,大手一掀,将被子扯上来盖住。
忽然就听到手机响了。
“老公……你手机……”
“不管它,我们继续……”翁析匀不想被打断,继续吻她……
可手机还在不停地响,看来打电话的人很执着嘛。
桐一月从被子里探出头:“你快点接电话啦,不然总是响,把绵绵都吵醒了。”
这才7点钟,绵绵一般是7点半起来。
翁析匀只好起身去把电话抓起来,竟是靳楠打的。
靳楠显得很焦急,说赫军发现薛常耀带着一群人到了秦岭,但还没找到他们的具体位置,指派靳楠和翁析匀前去支援一下。
靳楠和翁析匀这对搭档,是机构里十分优秀的组合。并不是每个经过训练的成员都能达到像着两人一样的高水准,这跟身体底子和天赋有很大关系的。
也就是说这两人其实是机构里的稀缺资源。
翁析匀按捺住内心的激动,抬眸看看床上的桐一月,她温柔的眼神比泉水还甜蜜。还有熟睡的小宝贝,醒来后要是看见爸爸不在身边,又要伤心了。
翁析匀咬咬牙,压低了声音说:“我不去了,你们另外找人去吧。虽然薛常耀是我的大仇人,我也很希望能尽快抓住他。但现在对我来说,家庭才是最重要的。抓捕薛常耀的事,就留给相关部门去执行,太冒险的事儿,我不想再拿命去拼了。我的命虽然不是很要紧,可如果我出事,我老婆孩子还怎么活?”
就这样,翁析匀拒绝了靳楠,她吃了个闭门羹。
靳楠挂了电话还一脸错愕,简直难以置信,她听到了什么?翁析匀居然不亲自去抓薛常耀?
这还是以前那天不怕地不怕的翁析匀吗?为什么会这样?
翁析匀又钻进了被子,喃喃地说:“确实我变了,以前我天不怕地不怕,为了抓到薛常耀,我什么都敢去做。可现在不一样了,我会害怕……不是怕死,而是怕如果我涉险,如果我失去生命,那最痛苦的是你和孩子。”
桐一月感动得差点流泪,她很赞同翁析匀的做法,紧紧抱着他,送上一个响亮的香吻。
半小时后……
一个小身影站在床前,呆呆地看着爸爸妈妈,奶声奶气地问:“爸爸妈妈在被子里玩什么游戏,为什么不叫我玩?”
这是绵绵醒了。
桐一月娇嗔地瞪了翁析匀一眼,回头问绵绵:“宝贝儿,你什么时候醒的?”
“刚刚……妈妈,我自己穿好衣服了。”绵绵指着自己身上,笑得很开心。
翁析匀也乐了:“绵绵真乖,衣服穿得都对了,袜子呢?”
这一问,绵绵就低下头,看向自己的小脚丫,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嘻嘻……忘记穿了。”
肉乎乎的小脚踩在地上,呆萌呆萌的包子脸,太惹人爱了。
这时候,宝宝也已经穿好衣服自己跑进了卧室,直奔床边而来。
“儿子,你给妹妹穿袜子好不好?”
宝宝毫不犹豫地答应:“好!”
这两个小宝贝的感情真是好,谁让宝宝是个妹控呢,从小就这么宠妹妹,长大了恐怕是更不得了。
翁析匀又开始得瑟了:“看吧,咱儿子继承了我的绅士风度,才几岁就知道照顾女生了。”
桐一月已经习惯了翁析匀的自恋,噗嗤一笑:“是啊是啊,你功劳最大。”
“那也不是,老婆最伟大,是你把儿子生出来的。”
“就你嘴甜……”
这么幸福的一家子,温馨融洽,翁析匀恨不得每天都能陪着老婆孩子,对于冒险那些事儿,真没兴趣了。
这也是因为以前翁析匀和桐一月经历太多磨难,几番生死,分分合合,才到了今天,怎能不格外珍惜呢。
新的一天开始,一会儿要送两个孩子去上学了。
早餐是玉米糊加鸡蛋,桐一月做的,孩子们和大人都爱吃。
吃完早餐,宝宝和绵绵手牵着手上车,绵绵那个小包包里也装着一些东西,很轻便,粉红色的兔子造型,卡哇伊,很适合儿童。
先送孩子去上学,之后翁析匀和桐一月才去公司。
到了学校门口,桐一月就把绵绵送进去,翁析匀在车上接电话。
这回不是靳楠了,是赫军。
赫军虽然还是很冷静,但翁析匀也听出对方的一丝焦虑。
“翁析匀,靳楠说你不想去秦岭,你是担心会有去无回吗?这次不止是你们两个,还有会机构里一批特种精英跟你们一起去,另外还会有特制的一套装备给你们,防毒气的。”
赫军确实很了解翁析匀,他不想去,主要还是考虑到安全问题。否则,他又何尝不想亲手抓到薛常耀呢?
赫军的话,无疑就是加了两重保险。有人支援,不是孤军奋战,还有专用装备……这些,都让翁析匀略有心动了。
如果安全保障提高了,未尝不可去。
不过翁析匀还是没有立刻答应,他在思考,可赫军说让他在三小时内回话。
挂了电话,翁析匀还在望着车窗外,远远地看见桐一月从学校里出来。
突然间,一辆黑色豪车停在了学校门口,走下来一个人……
乾昊?翁析匀顿时就惊诧,乾昊怎么会在这里?
可下一秒,更神奇的是,乾昊不是去找桐一月,而是径直走了过来,窜上翁析匀的车,在他愕然的目光中,乾昊像是很无奈地说:“我是来告诉你,由于某些特殊原因,我老爸要我必须去一趟秦岭。别问我怎么知道薛常耀在秦岭干什么,我只是想问你,你会不会去?”
翁析匀心头的震撼可想而知……薛常耀要挖始皇陵,并且有最准确的地图。这件事是机密,乾昊怎么会知道的?
“乾昊,你老爸为什么这么做?”翁析匀深邃的眼眸透着探究和几分疑惑。
乾昊摇摇头:“我现在还不能说,等找到薛常耀,等我们进了始皇陵,我会告诉你。”
翁析匀倏地皱眉:“你这么神秘,该不会是想去盗墓?况且,我不一定会去,你来找我,或许是个错误。”
听到这,乾昊却笑了,那张妖孽无双的脸笑得高深莫测:“不,我打赌,你一定会去的。”
去不去秦岭,这个话题实在太复杂太难了。如果没有赫军刚才那一通电话,翁析匀或许还能保持着“不去”的心态。
但从翁析匀内心来说,真实想法是他很想去。之所以在靳楠打电话来时说不去,是因为翁析匀担心自己如果死了,那桐一月和孩子怎么办?
担心是一码事,想不想去又是另一码事。
可现在赫军在电话里很明确地表示了,去秦岭不会是翁析匀单枪匹马,除了靳楠会同行,还有一批机构里的精英会参与这次行动,并且带上精良的装备。
这么一来,安全系数就大大增加,翁析匀怎能不心动?他骨子里是有热血的,做梦都想亲手将薛常耀抓住。
乾昊虽然曾是翁析匀的情敌,但不得不说,乾昊对翁析匀还是有几分了解的,不然也不会这么笃定地说话了。
桐一月看见车里多了一个人,先是一愣,随即惊喜:“乾昊,你回来了!”
这是一个老朋友最直接最真实的表达,毫不犹豫的,一点也不用掩饰自己的情绪,她见到乾昊有这样光彩照人的精神面貌,她是打从心眼里为他高兴的。
乾昊也很干脆,冲着桐一月挥挥手:“嗨……好久不见。”
“是啊,这段时间都不知道你的消息,就只在那天收到你寄来的礼物,还以为你环游世界去了呢。”桐一月俏丽的脸颊上,清澈的眸子还是如从前般明亮。
乾昊轻笑着说:“其实你猜得没错,最近我是满世界跑,到处旅游,慰劳一下自己。你的结婚礼物我也是在秘鲁玩儿的时候淘到的。”
“谢啦,我很喜欢那个玉雕。”
“还跟我客气?”
“哈哈……”
两人这见面的气氛很融洽,仿佛乾昊从未离开过一样,他的状态也很好,这样起码不会让大家尴尬。
翁析匀顿时感觉自己像被忽略了,不由得咳嗽两声……
“咳咳……我们该走了。”翁析匀说着还不忘将手臂揽着桐一月,像是在默默地加深存在感。
桐一月这才突然想到一件事,乾昊怎么会在翁析匀车上呢?这本身有点奇怪。
“你们在谈什么事吗?”桐一月怔怔地望着两个男人。
这俩同时摆手,然后乾昊就说了声:“我先撤啦,拜拜!”
说完就走,相当洒脱。
而翁析匀就吩咐薛龙将车调头,他要回家。
“回家?老公你是有什么东西忘在家里了吗?”桐一月更疑惑了,怎么今天翁析匀怪怪的。
翁析匀眼幽深的凤眸闪过一丝复杂的光,带着歉意说:“老婆,对不起了,我要食言了。昨晚我还在说不去秦岭,可先前我接了一个电话,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我想去……你能理解我的心情吗?”
桐一月脸色一变,睁大了眼睛,满满都是惊诧,但随即又点点头:“我当然能理解,可是我担心你啊。”
翁析匀很欣慰,桐一月没有责备他,这就是对他最大的支持了。
他的声音温柔得滴水:“不用太担心的,我也是刚才知道,原来不止是我会去的,还有一些人,他们训练有素,很擅长处理各种危险,并且有了很充足的技术准备,所以……”
桐一月心头咯噔一抽,但她还是凑上去在翁析匀脸上亲了一下,依依不舍而又充满柔情的目光看着他:“老公,你想说什么,我都懂的。既然安全方面多了保障,那你就去吧,家里就交给我,但是你要答应我,一定要平安归来。”
这不仅是桐一月的愿望,也是她在向翁析匀索要一张定心符。
翁析匀心底涌起难言的感动,将她紧紧抱着:“我答应你。”
这就是心灵的默契,高度的精神契合下,才能打磨出的爱情。翁析匀做的许多事,都有桐一月在支持他,这种相互信任,不需要太多言语,一切都在彼此交汇的眼神中。
“……”
赫军只给了翁析匀三个小时的时间考虑,三小时后,就会有专机前来接他和靳楠。
不过乾昊呢,他也要去,多一个像乾昊这样的高手,也是队伍里的助力。
翁析匀向赫军请示了,意外的是赫军居然允许乾昊随着翁析匀他们一起搭上转机去秦岭。
本来乾昊的意思是跟翁析匀两人一起去的,私人飞机都在候着了。可现在既然赫军开口,大家一起改乘专机,还更好。
翁析匀回家匆匆带上一些必备品,同行的还有薛龙。
桐一月心里有太多的依恋,她一刻都不想离开他。可是有些事,似乎逃避不了,就好像冥冥中有召唤似的,他最终还是要去做。
桐一月眼巴巴地送到了门口,翁析匀却不让她再送了,他和薛龙要去跟靳楠还有乾昊汇合。
桐一月拉住翁析匀的袖子,眼眶微微有点红:“老公,记住你答应我的话,要平安回来。”
翁析匀心里又何尝好受,但他还是用微笑给她温暖:“放心好了,我的命那么硬,阎王都不收的。”
桐一月目送他出门,直到看不见车的影子了,她才收回视线,呆呆地站在原地。
她的心已经随着翁析匀而去,只有他回来了,她的心才能活过来。
很快,翁析匀一群人就顺利汇合了,登上专机,前往秦岭,预计是会在一个半小时左右降落目的地。
飞机上,几个人相对而坐,大家都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像是电影情节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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