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快意恩仇-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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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用电台给新180师发去了询问电报。这时，黄佳俊的新180师师部盂县境内。

　　　　拿到先前阎长官的电报是哭笑不得，对钱三河说：“你看这个阎长官到了这个时候，还在想着这些花花肠子。”钱三河也是笑道：“这个阎老西啊，真不知道他哪来那么多的弯弯绕。不过，这样一来，我们的仗更好打了。就是人家十八集团军不知怎么想？”

　　　　黄佳俊肯定地说：“绝对没问题。”（笑话，黄佳俊作为一个生在红旗下，长在红旗下的新时代的好青年，对建立了新中国的人民军队哪能不充满信心呢？更何况，这样做对十八集团军有百利无一害。毕竟黄佳俊不想在山西呆了，打完这一战，就要走的。）

　　　　不一会，朱老总的询问电报就到了。黄佳俊拿着这份电报心里那个激动啊！朱老总是谁？在黄佳俊的眼里不亚于神的存在。一时，坐在那里发起了呆：“不会吧？真的要与共和国的那些元帅大将们一起作战！”

　　　　钱三河一看自己的师长在那里发起了呆，心里还在对黄佳俊腹诽不已：“不过是一份电报，你至于吗？”他可不明白黄佳俊这个时候的心情，钱三河推推黄佳俊：“师座，师座，还是快给十八集团军回电吧！”

　　　　黄佳俊才清醒过来，不好意思的一笑：“对不起，三河，我走神了。”正色道：“命令驻战区办事处，马上给十八集团军送去我们的第二套密码。同时也给朱老总发报说明我们与他们建立起直接联系。我可不相信阎长官的，给阎长官发电就说为了便于作战，我们将直接与十八集团军联系。”

　　　　在落难坡十八集团军办事处门外来了一个少校军官，声称自己是新180师驻战区的联络官，要面见长官有机密事情禀告。

　　　　警卫战士不敢怠慢，马上报告。屋里的朱老总听说了，马上叫这个少校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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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二、“轰天炮”发威

　　　　四十二、“轰天炮”发威

　　　　黄佳俊在与十八集团军取得直接联系后。开始积极的行动起来，首先命令晋绥军两个旅停止前进，回身定襄县。做出要全力攻打的架势。早就在定襄的新180师156团一营加新兵团附炮兵一个营，还有动员起来的老百姓，可说是浩浩荡荡。

　　　　话说这是的定襄县的鬼子驻军为两个中队加伪军一个团，指挥官是宪兵中队长佐藤清夫中佐在攻打太原的战役中负伤，失去了左臂，为人凶残。死在他手里的中国老百姓数不胜数，被称为“活阎王”。定襄人民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黄佳俊为了达到欺骗目的，下令156团一营长周伟在忻州到定襄的公路上埋设大量的地雷，为此派了一个工兵连配合，又发动群众破坏道路。而让新兵团和炮兵营围在定襄城下，挖掘战壕地道，把定襄团团围住，由于有群众相助就在24日晚上，炮兵营就开始对定襄城进行了炮击，这个炮兵营是晋绥军留下的，有75山炮四门，日制70步兵炮四门，这一轰让佐藤吃不住劲了，频频向忻州和太原求援。而新兵团也是利用战壕抵近射击还时不时的发起了冲锋，当然是雷声大雨点小。

　　　　而回身的晋绥军那两个旅，一个旅也随之加入战斗，更是声势浩大。毕竟是正规军，又有战壕作掩护，很快的就推进到了城下，架起迫击炮推着城上开始轰击。

　　　　城里的鬼子也开始炮击，可是有战壕作掩护，城下的伤亡很少。晋绥军的战士们一看，这个战壕好用，也纷纷开始了挖掘。这样进度就快了不少。

　　　　而炮兵营的四门山炮一见城里的大炮开始射击，马上进行压制射击。两下里在黑夜里打的是不亦乐乎，佐藤向忻州频频呼叫：遭到支那军不下于一个师的攻击。如果得不到及时的增援，定襄会在一夜之间丢失。

　　　　忻州的鬼子一个大队附华北自治军两个团在24日晚11时紧急集合，在大队长清月香中佐的带领下气势汹汹地向定襄而来。忻州到定襄是一马平川，途中没有什么险要的地形。所以清月香中佐也不怕什么埋伏，在他想来就算有埋伏，有装甲车开道，支那军队是无法在平原上挡住他的冲击的。

　　　　不想出城没走多远，就响起了地雷。为了不耽误行程，清月中佐命令伪军在前开路，并命令装甲车上的机枪准备射击，如果伪军畏缩不前的话就开枪。

　　　　伪军没法只好麻着胆子骂骂咧咧在机枪的威胁下，向前走去。这时四下的枪声也开始响了起来，专门打那些拿着手电的。这是周伟派出的一营里的神枪手，这些神枪手都是单独行动的，身上披着白色的斗篷，在雪地里根本发现不了。在远处开一两枪就跑，就是要千方百计的激怒鬼子。

　　　　就这样，伪军们再也不敢打开手电，只好摸黑前进，地雷此起彼伏，让伪军死伤惨重。后来伪军说什么也不走了，有的甚至开始偷偷的开溜或是装死。速度是怎么也提不起来。清月没法也不敢过分相逼，如果激起伪军的反抗，就更麻烦了。只好派出工兵摸黑排雷，让装甲车打开大灯为工兵照明。于是那些神枪手又纷纷打起了装甲车的大灯。装甲车的大灯也纷纷在枪声中熄灭。把清月气的直跳脚，可是也无可奈何。只好用可比乌龟的速度慢慢向前挪，就算如此那些工兵也时不时的把地雷弄响了。黄佳俊知道地雷是穷人的核武器，所以特别强调了地雷的制造和埋设。现在新180师最充足的装备就是地雷。

　　　　不说清月大队的前进。我们回来看看定襄城，城上的探照灯开的亮亮的。城墙上的机枪和迫击炮像不要钱似的，对着城下射击。城下的攻击部队什么也不管，就是埋头挖战壕，城下挖的是纵横交错，正向城墙下逼近。城上的鬼子和伪军更是惊慌。

　　　　就在鬼子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城下时，在城里的一间房子里，几个穿着鬼子军服的人正在商量着什么。在这么紧张的时候，这几个鬼子却显得非常的轻松，如果是佐藤清夫听见他们商量的事的话，一定会吓得不知道该说什么为好。原来这几个鬼子是提前潜入的一个狼牙小组（五个人），由组长刘海（最早的一批狼牙队员）带队。准备袭击佐藤的宪兵队部，最好是能解决佐藤。计议已定刘海对自己的兄弟们点点头，带头向外走去，其他的人鱼贯而出，走到大街上，就掩入夜色之中。

　　　　清月大队又接到了太原的急电，在电报中，第一军军部的严厉斥责，并威胁他如果再停止不前，就会送他上军事法庭。清月被逼不过，蛮劲上来，下令装甲车前面开路，决定不顾伤亡也要冲过去。他相信支那军队不会在一条路上全埋上地雷。这样一来，效果马上出来了，装甲车在前面引爆地雷。由于不认为鬼子会使用这一招，全部埋设的都是威力较小的步兵雷，所以还真那皮糙肉厚的装甲车没法。顿时，鬼子和伪军的士气大振。速度也加快了不少。

　　　　前面埋伏的周伟听说了这个消息是冷冷一笑：“狗日的少得意！等下来有你好受的！”命令那些神枪手继续骚扰。然后，来到后面赶上来了晋绥军的一个团的团部，看到那个团长忐忑不安的脸色，心里暗暗好笑，安慰道：“马团长，不用担心，我们早就设好了天罗地网，你要求弟兄们一定要掩蔽好。等会鬼子来了，我们打起来了你们再冲出去。动作一定要快，要猛！”那个马团长连连点头，但是脸上却不大相信，难道凭这么点人会打败日本人。

　　　　周伟看见了也没有多说，心里想：“不要说你不信。我刚开始的时候也认为师长在开玩笑！”

　　　　周伟没有与这个马团长多废话，一切让事实说话。就走到了一营的埋伏阵地上。这个阵地仍然是一马平川，只是有几个稍稍高一点的小土包，这些小土包传说是古墓，所以也有很好听的名字，叫十三将军墓，面对着大道。战士们全部都在地下，这时天上下起了大雪，把地面上的痕迹全部掩盖了。土包上有一个个大坑，大坑里斜斜的安放着一个个汽油桶，汽油桶的口子被锯掉了，还用铁丝加固了三道。上面也用白布覆盖，与大地融为一体，这就是黄佳俊为鬼子准备的“轰天炮”大阵。（大家如果看过三大战役，应该不会不知道吧？）下面的大道上也安放了长达一千米的炸药，每一个炸药包大小不一，炸药包上还绑了石灰包。用电启动，鬼子是无法发现的，为了以防万一，设置了十个引爆点。这是一营战士加上上千群众三个小时的劳动凝结而成的成果。刚开始害怕被鬼子发现异常，每个埋点都很深，还花了大量的时间来消除痕迹。现在好了，大雪纷纷，把一切痕迹都掩盖了。就等鬼子上钩了。

　　　　为了迫使清月大队加快速度，定襄城下的攻击越来越激烈。城里的刘海小组，也向宪兵队摸去，一路上利用鬼子军装和熟练的日语骗过鬼子和伪军的巡逻队。

　　　　由于城下的攻击的强度逐渐加强，佐藤一晚上都呆在城墙上，所以宪兵队的防御也非常的空虚。刘海们很容易的就混了进去，无声无息的解决了留守的几个哨兵后，刘海就站在了佐藤的办公室里。一个会开锁的狼牙打开了佐藤的保险箱，只见里面放着一些绝密文件和一堆金银珠宝。刘海拿出一个大包一股脑的统统赶进去。其他的狼牙已开始安放炸弹，就用佐藤办公桌上的闹钟作为引爆器，这些对狼牙来说都是小儿科了。等所有的人都打出“ok”的手势后，刘海把时间定在十分钟后爆炸。带着自己的小组施施然从里面退了出来，又向东面城墙方向摸去。按照计划，工兵会在东城下挖地道埋设炸药，而那里也将成为主攻的方向。他们要赶到那里掩护大部队突入。

　　　　25日凌晨四点，清月大队终于在付出三辆装甲车的代价下赶到了十三将军墓前，这时已隐隐的可以听见从定襄城传来的炮声。清月举起望远镜看着前面，一切都是静悄悄的。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路面上的雪有几行脚印，是刚从这里跑过的执行骚扰任务的战士们留下的。清月还是小心翼翼的派出了一辆装甲车和一个小队的鬼子，加上几个工兵向前面走去，一直通过了这几个小土包夹着的大道都没有什么大的问题，途中只是有两枚地雷发生了爆炸。

　　　　清月很高兴：“约西，支那人的地雷用完了，我就说嘛，他们的地雷不会很多的。”旁边的伪军团长马上就是一阵猛拍，把清月说的天下少有。毕竟，好话人人爱听。清月也不例外，仿佛看见自己带着大队解了定襄之围，还把支那军追的上天无门，入地无路，纷纷向他投降的场面。他相信在野战中，他的一个大队是可以正面击败一个支那师的。

　　　　清月的心情一好，对伪军团长的态度也变得好得多了。连连夸了这个团长几句，顿时，让这个团长找不着北了。自告奋勇的要求为前锋，清月为了笼络伪军，连连说：“你的大大的忠诚，不过为了加快速度，还是皇军在前，皇协军在后跟进吧！”

　　　　清月命令全军开进，剩下三辆装甲车在前，汽车队随着装甲车，徒步大队在后，向前开进。装甲车和汽车上的机枪纷纷向两边扫射，在夜空中很是热闹。

　　　　埋伏在地下的战士们把头紧紧的埋下，身子也紧紧的贴着自己挖的单兵坑。周伟紧紧的盯着鬼子大队，终于好不容易走入了他起名叫“死亡陷阱”的路段，他紧张的脸色都变了。还好没有什么异常，慢慢的伪军的前队也进入了。周伟心里松了一口气，拍拍身边的工兵连长的肩膀，举起信号枪向天上打去，一颗耀眼的红色信号弹在夜空中是那么的耀眼。周伟身边的工兵连长涨红着脸使劲的摇起了电话机的手柄。

　　　　却说，那些鬼子对突然在夜空中的红色信号弹，反应也是非常的迅速，马上卧倒，还没有来得及向射出信号弹的地方射击。就感觉到自己身下的地像微微的抖了一下，接着就是分辩不出来的爆炸。大约在一千米的地段上同时升起了爆炸的火焰，这下鬼子根本不知发生了什么，就飞上了半空，就算躲过了，马上又被石灰呛得无法呼吸和睁眼。由于鬼子是以宽大正面摆开的，所以大道两边的鬼子便没有多少损伤，就在他们要摆开阵型进攻的时候，就听见响起了接二连三的“咣咣”声，这些鬼子都是受过严格训练和经过血战的老兵，经验丰富，知道这是大口径大炮发射的声音，马上就地卧倒，就见一个个黑影落了下来，眼尖的鬼子发现是一个个炸药包，吓得大叫，可是来不及了。这些重达三十几斤的炸药包一个接一个的爆炸，绽放出一个个绚丽的烟火。爆炸声持续了十分钟才结束。

　　　　周伟摇摇被被爆炸声震得嗡嗡直响的脑袋，脸色发白，心里对黄佳俊匪夷所思的想法会取得这样的结局简直不敢相信。

　　　　不过这时，不容他多想，他站起来，命令吹响冲锋号，身先士卒向大道上冲去。战士们也纷纷从藏身之处钻出来，摇着脑袋，也向前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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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三、再攻坚城

　　　　四十三、再攻坚城

　　　　等战士们冲上去一看，地上全是鬼子的尸体。没有一个还在动的，战士们都是目瞪口呆。后来周伟的回忆录这样写道：“这不是战斗，简单的说这完全是一场屠杀，所有的日本兵一个大队的全部都在那里，绝大部分趴在地上看起来就像是睡着一样，只是他们已经不会再醒过来了。口鼻里全是血，很显然五脏六腑全被震碎了。我从这里知道必须要全力保住这个秘密。而那些伪军已被吓傻了，在那里呆呆的一动不动，根本不知道逃跑。”

　　　　周伟命令马上开始打扫战场，特别强调了要把那些汽油桶全部炸毁，再掩埋起来。又向师部发电：“霹雳结束！”而围在定襄城下的部队接到周伟的电报，马上就开始了对定襄城的总攻，先是所有的炮一个齐射，然后是东城墙发出了剧烈的爆炸，东城墙就像是豆腐做的一样，向下崩塌了。战士们发出一阵欢呼，向缺口扑去。而炮兵营的山炮、步兵炮也纷纷的向缺口轰击，掩护步兵冲击。城墙上的鬼子一呆，马上反映了过来，把轻重武器纷纷向缺口射击。其中有一部分也扑向了缺口，想堵住那里。双方都知道这是关系重大的要点所在，佐藤明白如果不能堵住这个缺口，就凭城里的兵力是无法独自把中国军队赶出去的。虽说城外的新180师的主体是新兵团加上各个地方武装，但是后来参战的晋绥军的一个旅却是正正规规的正规军。这个旅长也是在忻口战役和太原会战中出来的，对中国军队的溃败是司空见惯，却很少能遇到这种压倒优势的进攻场面，又听说赶来支援的鬼子大队被击败，更是信心爆棚。这个旅系出生于晋绥军第七集团军，这个第七集团军的总司令是大名鼎鼎的抗日将军傅宜生，战力素来强横，与日军作战也是每战争先。旅长叫冯保国（山西晋城人，保定军校第八期步兵科毕业）参加过中原大战，抗战爆发后随傅总司令参加过长城抗战，忻口会战和太原保卫战。原是163师少将师长，他的部队从太原突围后，上了五台山就被缩编为163旅。

　　　　冯保国可清楚在这个时候能率军在敌后收复一座城市的功劳。虽说让他这个老将受一个娃娃的指挥，让他心里很不舒服。但是在接到黄佳俊授权他作为攻打定襄城的总指挥后，心里那点疙瘩也就烟消云散了：这摆明了就是送功劳给163旅啊。

　　　　冯保国马上命令那些围城的民团和菜丁（这是163旅看到围城的部队时异口同声下的定义）让出攻击正面，163旅两个团（一个甲种团和一个乙种团）和同来的89旅一个团，（另一个团赶去支援156团一营去了）立即接替了阵地。

　　　　在之前，黄佳俊在电报里全面的介绍了攻击的策略，冯保国马上与89旅旅长杨飞（此人是阎长官的嫡系，山西五台人日本东京士官学校毕业）取得了一致意见。也向各位团营长着重强调了这次战役对大家前途的重要意义，他说：“各位，大家应该知道如果我们能够攻陷定襄对日本人的影响，这些暂且不说。就说对我们每一个人，每一个弟兄们的前途会产生什么样的影响，大家自己想一想，在决定该怎么做？”

　　　　在座的谁不知道富贵险中求的道理。更何况这次看起来成功的把握非常高，就可以想象到这些人的选择了，当然这两位旅座大人马上把事情的经过向第二战区的阎长官作了汇报。解决了这些高级军官的思想后，整个部队的动作是非常的迅速，士气也高涨。毕竟部队中的那些下级军官和士兵们没有那么多的想法，他们绝大部分是为了混一口饭吃才穿上了这身军装，少部分是为了抵御外辱才投笔从戎的热血青年。只要是能打胜仗，能教训教训小鬼子，他们又何尝想撤退呢？还要被乡亲父老指着骂。

　　　　当这三个团压上去后，城里的鬼子立即就觉察出了前后两支部队的不同。这两位旅座也明白自己的机会只能是在夜里，如果不能尽快的解决战斗，一旦拖到天亮，鬼子的飞机来了，那么一切都是空话。所以一上来三个团就全力压上，两位旅长的手里分别只保留了一个警卫营作为预备队。

　　　　冯保国为了保证进攻顺利，更是把所有的迫击炮集中在缺口处（大炮？不是都支援新180师去了吗？），进行集火轰击，掩护步兵以营连为单位向缺口突击。而鬼子也毫不示弱向中国军队发起逆袭。双方在这里誓死血战，寸步不让。

　　　　说来话长，发生这一切不过是短短的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城里的狼牙刘海小组来到缺口处时，这里以打成了一锅粥。刘海一个手势，小组成员马上寻找掩蔽处架好从宪兵队里带出来的三架迫击炮和两挺机关枪。就等着宪兵队的炸弹爆炸。

　　　　刘海用望远镜看着缺口处，只见晋绥军的士兵们冲上来一波又一波。而鬼子们也是拼命阻截，绝不后退，受伤了就拉响身上的手雷冲上去与晋绥军同归于尽。

　　　　就在双方纠缠在一起的时候，城内突然发生了激烈的爆炸，接着就是一阵迫击炮落在了鬼子后队，然后又是一阵机关枪扫在了列好队的伪军身上。挤在缺口处瞪红着眼睛拼杀的双方士兵刚开始都是一呆，转头望向城内。短短的几秒钟都突然反应过来，中国士兵同时发出一声欢呼，日军却是面如死灰，特别是受到前后夹击又不清楚有多少中国军队入城了。

　　　　城外的冯保国不失时机的命令全军突击，很快鬼子就败下阵来，城外的三个团蜂拥而入，紧随在败退的鬼子后面追杀而去。

　　　　两位旅长也是大松了一口气，在两个警卫营的簇拥下也进了城。冯保国和杨飞互看一眼，都发现对方的脸上掩饰不住的狂喜，然后相互点点头。杨飞先开口：“冯大哥，这次指挥大军攻破坚城，有大功于国，不日就将高升，兄弟我先在这里恭喜了。”

　　　　冯保国赶忙谦虚道：“杨飞老弟，我们哥俩谁跟谁啊？如果没有兄弟的鼎力相助，这次为兄的还不是望城兴叹。更何况还有阎长官的英明指挥。”

　　　　两位旅长在那里相互的恭维起来，没有一个人还想到有其他人的功劳，这些已被这两位自动过滤了。

　　　　还是冯保国最先反应过来，凑近杨飞的耳边：“兄弟，你看我们是不是先给长官部和军委会发报告捷啊！”杨飞一拍脑袋，懊悔的说：“你看我，光顾高兴了。连这个都忘了，还是大哥你思虑周全啊！”两位是哈哈大笑。

　　　　杨飞对冯保国说：“大哥，你就拟定电报吧！不知阎长官知道了这个喜讯会多么高兴呢！”冯保国看着杨飞：“那当哥哥的就擅越了。”然后大声地说：“记录：军委会蒋委员长，战区长官部阎长官，卑职督师已攻克被日寇的定襄县城，守城日军已全部授首。前敌总指挥163旅少将旅长冯保国副总指挥89旅少将旅长杨飞中华民国26年12月25日凌晨5时整。”

　　　　杨飞对这封电报里的瑕疵也是洞如观火（这时战斗还没结束，就说日军已全部授首，才攻入城内就说已攻克等）但是官场上的规矩是报喜不报忧，所以也没有提出异议。欣然在电报上附署了签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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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四、未雨绸缪

　　　　四十四、未雨绸缪

　　　　上回说到，晋绥军的两个旅攻下了定襄县城。城外的各种武装，新180师的新兵团、五台山地区的其他武装也是蜂拥进城痛打落水狗。很快城里的残余鬼子在城里老百姓的帮助下被杀得精光。可能有的说其他地方的鬼子呢？忻州是离定襄最近的，这一路被消灭了，不是还有原平吗？

　　　　这个就要说道十八集团军了，朱总与新180师建立直接联系后。黄佳俊就把自己的计划全部毫无保留的转告给了朱总，并说明自己现在已到盂县，攻打定襄让给晋绥军，只是请求朱总派一部分人马围住原平，不让原平的鬼子赶到定襄就行了。并请求十八集团军派人到新180师以便于好配合作战。

　　　　朱总把黄佳俊的电报转回延安的同时也马上下令已到达五台山区的120师358旅即刻向原平和代县运动，以牵制原平的鬼子。

　　　　却说在武汉的郭老拿着黄佳俊的电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