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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非人:夫君们,回家孵蛋-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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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香席地坐在纱幕后的舞台中央,朱红的长衫在舞台上铺着的白纱间委蛇,十指轻抬,琤琮空灵的琴声响起,似冷泉破石哗啦啦地流出,又似万千花瓣在空中反射着亮光轻灵灵落下。伴随着琴音,我摆动着柔软的身姿,如苏醒的蔷薇花枝拔地而起,顺着支架蜿蜒而上。
花开的时候最珍贵花落了就枯萎
错过了花期花怪谁花需要人安慰
一生要哭多少回才能不流泪
一生要留多少泪才能不心碎
我眼角眉梢的憔悴没有人看得会
当初的誓言太完美像落花满天飞
冷冷的夜里北风吹找不到人安慰
当初的誓言太完美让相思化成灰
一生要干多少杯才能不喝醉
一生要醉多少回才能不怕黑
我眼角眉梢的憔悴没有人看得会
当初的誓言太完美像落花满天飞
冷冷的夜里北风吹找不到人安慰
当初的誓言太完美让相思化成灰
冷冷的夜里北风吹找不到人安慰
当初的誓言太完美让相思化成灰
花开的时候最珍贵花落了就枯萎
错过了花期花怪谁花需要人安慰
本是哀婉轻柔的曲风,舞蹈也该顺着此意发展,可是这是青楼的花魁大选,我又不得不顾及花客寻风流的本意,既然意境无法更变,那我便着重表现花瓣的柔媚娇艳,这样也更能让人在看到花瓣凋零后生出惋惜之情。既不至于太过破坏曲子的完美,又能满足看客的需求。
随着白色纱幕的飘落,我赤着脚凌空而起,其间露胳膊露腿是难免的。我在空中围着弹琴唱歌的暗香徘徊,手中的红披纱飘摇,似有若无地飞过他的颊边,如同飘飞的花瓣留连。
身子起起落落,几次来回,眼见歌声将歇,空中无数的花瓣如雨纷落,我便化身那花雨中的一员自暗香的眼前轻盈而落,横卧白纱与花瓣之间,裙摆上火红的碎纱流苏在白纱间蜿蜒,藕白的双腿若隐若现。红色的长披纱搭在暗香修长的颈项,然后被我轻轻拉下,落在仍在跳动的琴弦上,顿时,压下了所有的声响。
空气中,除了灼热贪婪的目光和雷动的欢呼叫好声,还有,那人身上散发的暗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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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七章 鸿门宴
为给暗香添加人气,也是顾及他的脚伤,我特意神态暧昧地在众目睽睽之下搀他下来,可是明明表演这么成功,为什么他的脸色仍是那么阴晴不定?难不成还是介意我的装束?我自顾自地想着,低头傻傻地嗤笑,却不知在这一间小小的青楼里,有多少双锐利的眼睛在暗中盯着我,各怀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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旖梦楼名为“雨花台”的厢房中,容颜异常娇媚的绯衣少年眯着狭长斜飞的凤眼透过门窗看向斜对面厢房的方向,朱红莹润的双唇上还沾着亮晶晶的酒渍,唇角斜勾,绽出一抹惑乱人心的笑,饱含着玩味。
站在他身后的黑衣男子腰佩长剑,同样拥有着出众的容貌,却是与绯衣少年完全迥异的气质,如同一棵苍松屹立,坚韧沉静,仿佛任谁都无法撼动分毫。但是,那一双深邃璀璨的黑眸中却不知从何时起多了些纷乱的色彩。
“明明有着女尊国女子的强悍倔强,却又可以如这般似妖精的勾魂妩媚,哈,这次可比她为我跳的舞好看多了,不过,那次那舞……也别有风味呢!”绯衣少年剔透的指尖抚上自己的唇瓣,似在回味着什么,白皙的脸上不知是酒水的缘故还是其他的原因,透着淡淡的粉红,愈显靡丽。他斜眼瞥过黑衣男子脸上不易察觉的黯然,嘲讽地撇撇嘴角,“暗影啊,你不是很想帮她吗?”少年敛眸,闪过一丝算计,他说:“做得干净些!”
“是!”暗影眼中顿时闪过一丝光亮,即便是不能再跟在那人身后默默地看着她一颦一笑,但只要能为她做点什么,已经是知足了!
屋内独留绯衣少年一人,他若有所思地笑着,低声低喃着一个名字:“楼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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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厢房前站定,举头看向门匾上,我亲手写下的“鸿门”二字,喜参半,忧参半。花容苇,今日这场鸿门宴,便是你的断魂台!
推开・房门,花容苇正在里面喝着酒,一双眼睛眯着,尽是淫光,我看了一阵厌恶,看来,她是又忘了,色字头上一把刀。
“苇王殿下久等了!”一改连日来的清冷疏离,我媚笑着和暗香一同走进房里。
花容苇猥琐的脸上乐开了花,却又被她勉强收敛,她侧身坐在桌边,沉着声音说:“哼,玉楼,别以为你简简单单请本王来,本王就会忘记你对本王的不敬!”
她那话中的意思我怎么会听不出来?简简单单解决不了,那她所谓的复杂是什么?
我笑着斟了一杯酒,虚假地奉承,“那些事是玉楼的不是,玉楼初出茅庐,年轻气盛,才会做出那些鲁莽的事,今日这桌酒宴便是玉楼特意向殿下赔罪的,玉楼在此以水酒一杯自罚,殿下大人有大量,总不会……刁难我这么个黄毛丫头?”
花容苇,你想要复杂的方式我便给你复杂的方式,只是你我所谓的复杂方式,只怕是有所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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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八章 断头台
我声音软糯,带着几许撒娇的味道,却是浑身别扭。可是很显然,花容苇却是吃这套的,她的脸色顷刻便缓和,对着我挑了挑浓重的眉梢,看得我一阵得瑟,她说:“怎么?你想清楚了?你现在可是陛下的准皇后啊!”
我娇笑一声,靠近她身旁,故意将披纱滑下一个肩头,俯身去给她斟酒。“殿下,在您眼中,玉楼便是那种不识时务的人么?这风往哪边吹,玉楼还是明白的,我可不敢把这条小命寄托在那虚无缥缈的传说上!若是祭祀失败了,那玉楼可真就一无所有了,可若是玉楼靠了殿下,想来,殿下定不会亏待玉楼的?”
花容苇闻言,狐疑地看我一眼,我仍旧面色不改,笑意盈然地对着她,她忽地哈哈大笑起来,伸出长而粗壮的臂膀,迫不及待地将我拽进了她的怀中。“哈哈哈,本王早知你这小家伙是个鬼精,果然是精打细算,也不枉让本王看上你!”
她明明是个女人,却要对我如此,我纵是心中百般厌恶,也只得暗自忍下,继续逢场作戏。伸手在她胸前一推,我轻巧地脱离她的魔爪,眼看她变了脸色,我故作羞窘地笑着,说:“殿下,这还有好多人呢!再说,您忍心把人家暗香公子这么个娇滴滴的美人冷落一旁?”
她看向暗香,一脸欣喜地说:“本王早就听闻暗香公子号称‘花荣第一艳妓’,且身带奇香,可惜这人一直都被那水清涟给独占着,没想到今日,本王居然有如此艳福,来来来,你们两个一起坐到本王身边来,今天啊,本王绝对不会辜负你们两个美人的一番美意!”
花容苇让了她身侧的两个位置,我却拦下暗香,扫一眼房内的侍卫,佯怒道:“殿下,今日玉楼请您来是想让您放松放松,可您这带着一大帮子的人看着,您要玉楼情何以堪?”
这话很容易让人生出歧义,花容苇更是不例外,猴急地挥退了一干侍卫,便向我和暗香招手,“这下你满意了?来,快过来陪本王喝酒!”
我和暗香对视一眼,将肩上的披纱滑到了臂肘处,“殿下,喝酒有什么意思?这旖梦楼的厢房里都是有软卧花床的,不如……我们去那里玩!”我故意抬高了声音,就是要外面的侍卫听到,即便是一会儿屋里发出了什么声响,也不会引起怀疑。
“哦?哈哈哈,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
我心里冷笑,将披纱落在了地上,说:“那就请殿下到里屋稍待,玉楼跳了舞一身的臭汗,等和暗香公子沐浴完,便来一同时候殿下,如何?”
花容苇乐颠乐颠地进了里屋,只差没在嘴角挂两道亮晶晶的口水了,一副猪狗不如的色相!里面传出一声惊呼和轻微的窸窣声,我心怀忐忑,想着应该是不会有问题了,便蹲下身子去捡披纱。这时,里屋传来破窗的声音,我心上一跳,难不成花容苇跳窗逃了?
“你是何人?”头顶暗香一声惊呼,我疑惑地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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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章 撕碎的血蔷薇
屋里只在这刹那的功夫便多出一个黑衣人,黑色的短打衫滚着蓝边,阔腰带束着窄紧有力的腰身,腰佩长剑,那剑身与剑柄的十字交界处是一弯如钩的银月,那是……残月宝剑!
我心尖一突,蓦地抬头,尽管那人蒙着脸,可是,那双眼睛……那双眼睛我不会认错!是他!是他!
一颗心思念了太久,一朝相见,我不想管他是谁的人,我只知道,我真的想他!
“落遥……”一声轻唤,滚烫的泪珠夺眶而出,湿了红妆。我不顾所有,只想扑进他宽厚温暖的怀中,哪怕只是片刻,我心也安。
“不知所谓,纳命来!”
近在咫尺的人一声暴呵,我早被泪水朦胧的眼前一道银光划过,耳边“嗡”的一声,雪白赤・裸的肩膀顿时被鲜血染红,我向前的脚步顿停,那一刻,我的心,彻底寒了,尽管淌在指尖的血还是温热的。
“大人!”暗香惊叫一声,担忧地看着我肩上的伤,随即挡到了我的面前,“我不会让你伤害大人的!”我的嘴边划开一抹苦涩的笑,暗香是没有武功的,可是,为什么连他都可以毫不犹豫地挡在我面前,偏偏,偏偏啊,我日思夜念的人却是那要杀我的人!多么荒唐!
我眼睁睁看着对面的人,咬牙含泪,高声叫道:“来人哪,有刺客!”落遥,落遥,我楼玉……要把那颗念你的心撕碎,我的梦里,再也不会有你这个人,不会了!
花容苇那些守在门外的侍卫闯进来看不见他们的主子,我身旁的暗香忽然指着蒙面的落遥说道:“此人的同伙将苇王殿下掳走了,你们还不快将他拿下?!”
我扭头对这聪颖的男子苦涩一笑,不管身后的打斗,一个人,默默地走出了房门。靠在门外的墙壁缓缓滑落,臂上的鲜血蹭在白色的墙壁上,如同被染红的蔷薇花蔓。蔷薇花花语,本是爱的思念,可若换做血蔷薇,便变成了……破碎!
果然,做坏事是要遭报应的,我才筹划着杀花容苇,自己便被人在心上狠狠戳了一刀!
将脸埋在血红的纱裙间,纱裙濡湿,不知是血,还是泪。
浓浓的血腥味透过轻纱钻进鼻息,眼前是那绚丽刺目的红,如同一个深潭里,满满的血水,快要将我沉溺,那窒息的感觉让我忍不住抬头,像困在泥滩的鱼,迫切地渴望着洁净清澈的水。
可在抬头的瞬间,却不期然地对上一双温润清和的眼眸,那不是暗香,而是一个看上去比我略年长的女人,除了水清涟,我再没有见过这样气度非凡的女子。
她看上去与水清涟的闲散不同,是那种温润清雅的气质,像春天的风,让人觉得异常的舒服。这气质有点像梅雪和柳夕雅,却少了梅雪埋葬深沉的算计,也没有柳夕雅身上的柔弱和忧郁。
那女子一双温润清雅的眼睛看着我,唇角带着淡淡的笑容,能让人放下所有的提防。她说:“你不是那位跳舞的小姐吗?是谁这么狠心,连这样的妙人儿都舍得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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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章 又被别人利用了吧
此刻,我虽然心里乱糟糟的,但还不至于糊涂,这样一个女人绝不会是普通人,我已经够烦了,这些危险的人物,能避则避!
我没有回她的话,起身,顾自走开,却听到那人在我身后轻笑,虽是个没有恶意的笑容,却莫名地让我不舒服。那人没再纠缠,很干脆地走了,我不禁回头看去,一个人愣愣地站着,我也不知道自己此刻想要干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
我低头看看自己仍在沁血的肩膀,拉起披纱遮在上面,明明心如苦胆,我却忍不住笑出了声,好奇怪!
“到现在居然还不敢杀人,还把自己弄成这副模样,你凭什么要保住自己的东西?”
抬头,那个妖孽似的倚靠在门框上的人物垂眸看着我,还是笑得那么欠扁,凭什么这个人无论何时都可以将一切运于鼓掌之间,好像无所不知,而我,就只有这样被他看笑话的份儿?
不得不说,此人有一统天下之才,本来,落遥杀我是听从他的命令,我该是连将他那张祸水脸剁碎了喂狗的心都有的,可我竟难得地平心静气地和他说话。
“你的胆子可真大!”这是在花荣,一个人人都忌他如虎狼的国家,他居然可以这么无拘无束,想出现便出现,可你若是想找他,就是把蚂蚁洞都挖光,也不见得能挖出他。有时想来,这个人真是叫人哭也不是,笑也不是,真真能将你郁闷个半死!
他笑着挑了挑飞扬的长眉,很是得意,“上次我说过有事找我,谁知又像月盈时一样一场空,我只得来找你了!”
我嗤笑,这混蛋分明是在气人,“我让人掘地三尺地找你镜明君王,也不见你露一根手指头!”
他也笑了,颇有些无奈,“你这女人,别的本事没有,这脸皮倒是够厚,你那时找我,我若现身,如今只怕连骨头都不剩了!”
被戳中了脊梁骨,我拉下脸,不想再和这个混蛋说话,径自掠过他往前走,却听他在我身后悠悠闲闲地问道:“不想要个肩膀靠靠吗?这里的男人实在是娇弱得很!”
我回头看他,他看着我笑得洋洋自得,我却在暗自感叹,这个男人,又猜中了我的心事!混蛋!
就在我和他相对沉静的时候,隔壁厢房的门忽地开了,从里面出来的人一身华贵的紫衣,居然是花容若,他居然会到这种地方来。
“明皇大驾光临敝国,本王还未来得及一尽地主之谊呢!”
镜惊鸿面色不改,“容王盛情,朕只怕消受不起!”说完便要拉着我进屋。
我尚未反应过来,花容若已挡在了门边,“既然如此,那本王也不打扰了,只是还请明皇陛下把我国的皇后留下。”
“皇后?”镜惊鸿大笑起来,“朕怎么不知自己的爱妃变成了别国的皇后?爱妃,你不是又被别人利用了?”
什么叫又被利用了?好像我就是个总是任人摆布的傀儡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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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一章 被恶鬼缠上了
我强忍着肩上的疼痛推开镜惊鸿,从两人中间穿了过去,这天下这么大,怎么就没有一处清静些的地方?
走了几步,我回头狠狠地说道:“谁要是跟着我,我……我就不活了!”
看看着那两个男人不约而同地黑了脸,我挫败,我这话,的确是没什么震慑力。可是我真的只是想找个宁静的地方,舔净伤口。
旖梦楼处于花街,自是灯火通明,可浑浑噩噩地出了花街,便是黑漆漆的一片,唯有寒白的月光和那偶从人家窗户映出的昏灯,还有门户里传出的狗吠。若有那么一日,我真想住在那平民简屋中的是我,种一亩方田,养一条黄狗,和所爱的人一起守着温馨的小窝,看着云聚云散,等着人生日落的那一天。
心有所向,目有所向,脚步便停在了那灯火明灭的窗前,坐在阴凉的石阶上浅浅淡淡地笑着,不知是累了,还是血留得多了,后来,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梦里,我看到了和落遥的点点滴滴,不深刻,却丝丝入骨,最后,一切的画面都定格在了落遥拿残月刺向我的瞬间。花容苇忽然满身是血地出现在我面前,她那双曾经猥亵过我的手被人剁掉了,连惯泛着淫光的眼睛也被人剜去,她就那么怨怼地对着我,张着血盆大口对着我桀桀地笑着,森冷恐怖。
她怪笑着说:“玉楼,你的双手沾上了我的鲜血,我会让你夜夜无法安睡,你看到了吗?这个男人就是给你的报应!报应!报应!”
她的声音不停地在我耳边回荡,重重叠叠,伴着她惊悚凄厉的笑声,我抱着头缩成一团,哭着求她不要再说,可是那声音止也止不住,她说:“怎么,是不是心很疼、很疼?哈哈哈,玉楼,你要了我的命,你也会遭报应,你也会遭报应!”
“不……不要,不要……走开,走开,走……”
我拼命地挥着双手,想要把喋喋不休的花容苇挥开,可是她似乎无处不在,那声音似乎要把我的头都震裂了。
黑暗中的双手忽然碰到一个柔软的东西,带着一丝温暖,不似周遭那么阴冷,我下意识地想要抓住那一缕春阳般的暖意,朦胧中,有个柔柔的声音唤着我,我似乎抓到了救命的稻草,冲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直扑了过去,把那温暖的东西紧紧地抱住。
花容苇光秃秃的手臂忽然生出一双森冷白骨做成的爪子,抓着我的后背死死地往后拽我,我便死命地抱着怀中的东西,急急地哭喊着:“不……我不要……我不要……救我,救我……”
“别怕,别怕,没有人可以伤害到你的,别怕!”
这声音好温柔,也好熟悉,可我一时想不起是谁,也看不清他的脸,他说没有人可以伤害我,可是我明明已经被伤得好痛,如今我还杀了人,被恶鬼缠上了,好可怕,好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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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章 贤惠精明的夫郎
额上传来沁心的凉意,渐渐地传遍周身,满是泪水的眼睛也看到一片朦朦的光晕,目光渐渐变得清明,死缠着我的花容苇忽然在我身后凄厉地尖叫着,整个身体在光晕中渐渐消融,危险驱除,我只觉自己如同虚脱了一般,抱着怀中那个陪伴我的人瘫软下去。却是丝毫不敢松手,我怕一旦松了手,花容苇的鬼魂还会出现,是我要了她的命,她说了,她不会放过我的,不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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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另一处漆黑的屋子里,盘膝而坐的少年终于睁开了眼睛,一双满是鄙视又不失媚色流光的凤眸,他起身将手中的黄符送入跳动的烛火中,黄符乍燃,散出浓黑的烟灰。
少年勾唇冷笑,“肮脏下作的人连死魂都是这么鄙陋,不自量力!”他转身望向窗外的明月,玩味地一笑,轻声道:“楼玉,你又欠我一次!我倒要看看到时,你会如何待我!”
他垂眸看向自己的身子,嘴角是掩不住的笑意,但双眸却夹杂着一丝算计与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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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大姐她忙于整个水家的生意,无暇理会家中这些小事,你们便趁机从中谋利,中饱私囊!如今这府里的大小账目我都一一清查,其中纰漏甚多,短缺银钱共计三千一百八十七两零六钱,另外,各房的瓷器、玉器摆设,名画收藏被你们偷偷换了多少赝品,我这里已经一一列出,你们识相的便把自己掏的亏空补起来,否则,别怪我不念及你们每个人的脸面!到时揪出来,谁都不好看!”
声音顿了顿,又响起,“我水家并不在乎这几个银子,可若是多几个你们这样的害虫,即便是再大的家业也经受不起。水家给下人的月银是别处的七八倍,你们若是不想待自有数不清的人想要挤进来,可念及你们在这宅子里守了这么些年,你们若是改过,此事我绝不再追究!好了,都先下去!另外记住我交代你们的事,不许将我园子里那位客人的事告诉大姐,否则,你们知道后果!去!”
我在屋里听了这半天领导训话,在莞尔的同时又不得不赞叹,这个水清漪真不愧是商贾大家的公子,账目亏空竟能精确到一两一钱,还懂得恩威并施,这能耐比王熙凤还厉害。这样贤惠精明的夫郎谁若是能娶回家中,可就衣食无忧了。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忆起了昨日我醒来时的情形。
那个十分恐怖真实的噩梦结束后我再未发梦,醒来时便见水清漪趴在我身上沉沉睡着,而且,还是我紧紧地抱着他,我这才想起,梦中那个声音正是他的。后来,我从他那里知道,那晚我从旖梦楼出来坐在大街上昏了过去,恰好他的马车从那里经过,他便把我带回了水家在京城的这间别院。
………………………………
第二百零三章 这个男人……不好对付啊
(告知一下,昨天群里有人告诉清墨前面少内容了,我一看还真是,少了将近一万字,清墨已经重新整理了章节,只是不知道今天能否审核出来,大家注意留意,是从一百九十章开始的,关于尤物男香妃的戏码哦)
水清漪说我昏迷的这两天,京城里关于花容苇被杀的事情早已传开,为此,百姓们居然还举行了三日大庆,今天便是最后一天。从他的言语间,我听得出他已经猜出事情是我做的,如果被水清涟知道我莫名受了伤,还跑到了她家里,她那个标准的奸商一定又会借此算计我,可是出乎我意料的是水清漪居然在我还没醒来时便已经帮我隐瞒了下来,他这份情意,我是真的很感激。
“你怎么起来了?大夫说你失血太多,伤口又不好好处理,得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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