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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非人:夫君们,回家孵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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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我一激动,疼得龇牙咧嘴。
染儿不理我的瞪视,顾自拿起药膏在我背上涂抹,他轻轻吻着我的背说:“你可知,我宁愿这些伤是落在我身上的,玉儿……”
我故作轻松地说:“你傻啊,你挨打是白挨,我挨打是有价值的,你家夫人我还是有做商贾的潜质的,挨几下抽换一个名满月盈的楼染美男子,赚大发了!”
染儿叹了口气说:“真是拿你没办法,月盈的女子哪有你这样的!”
我向他抛了个媚眼,“可你不就喜欢我这样的吗?”
染儿红着脸睨了我一眼,我笑了,真心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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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纵然生我的气,可是半月的时间,我成天僵着背在她面前晃悠,她老人家的气早没了。
我靠在染儿香香的怀里,惬意无限地仰头看天,这几天背上的伤早退得七七八八了,我闲得慌。我忽地坐起身,拉起染儿说:“染儿,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我蒙上染儿的眼睛拉他出了楼家堡,从楼家堡后面沿着一条蜿蜒山间的小路往山上走,直到抵达山顶,我轻轻解开了布条,看着他惊艳的目光,我满足地笑了。
十年前娘亲选定这片划疆地域,曾带我来看过一次,我便发现了这个地方。这座山的山顶很开阔,幻紫的薰衣草绵延无际,虽不及普罗旺斯之大,却别有一种古典梦幻。再加上现在是黄昏,漫天的晚霞瑰丽如画,天地之间,红紫相映,如同天公制成的华美霓裳,夺人眼球。
染儿穿行于紫丛之间,淡蓝的衣袂如精灵的翅膀,挺拔的身姿,俊美的容颜,如同初涉人间,单纯懵懂的小王子。他两靥因欣喜而浮起瑰丽的红云,清澈的眼睛倒映着薰衣草的紫色,散发着夺人心魄的魔力,将我深深地吸引。
“玉儿,这是你开拓的蓬莱,这就是你告诉我的蓬莱仙境!”
他披着满身霞光,兴奋地跑到我面前,眼里满是对我的崇拜和痴迷,看着这样的他,我痴了。
“染儿……”
我痴傻地唤他的名字,在他的诧异中,情不自禁地扑上去攫取他的芬芳,染儿没有防备,和我一起滚进了幻紫的芳丛。
紫色的薰衣草如紫色的海浪一波一波地摆动,浓郁的芳香中掺杂着欢好的糜香,还有那经久不息的吟哦,让夕阳也羞涩地躲进了深山。
欢爱过后,我慵懒地靠在染儿胸前,用折来的薰衣草轻扫他肌肤上的吻痕,“染儿,嫁给我!我们就在这蓬莱做一对神仙眷侣,相守到老。”
“玉儿……”他将我搂得更紧,耳鬓厮磨。
我赤・裸的手臂环上他纤柔的腰;“染儿,楼玉此生定不负你!”
“嗯!”
******我****是****讨******厌*****的*****分*****割*****线*************
今天告捷!!!明天继续!在此想征集一下大家的意见,孔雀要不要改个书名呢?总觉得偏文艺范儿的话没办法引人注意啊!有想法的孩纸给清墨提个建议,拜托拜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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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喜结当头劳燕飞
其实娘亲还是很重信用的,说不管我和染儿的事就真不管了,我提出要和染儿成亲,她答应得很干脆,唯一的要求就是尽快让她老人家抱上孙子,还当场让染儿喝了碗黑糊糊的东西。
我不放心,想以身试药,刚伸舌舔了舔,就被劈头盖脸骂个半死,我成了楼家的大笑话。
后来我追着染儿问个不停,他才红着脸告诉我那叫怀胎药,当然不是所谓江湖郎中弄来糊弄人的补药,而是可以让男子身体发生变化,以便怀孕的药,当然,除了多了怀孕的能力外,其他也没什么变化,而且生完孩子后,这能力又会消失,以后若想再要孩子,还得喝药。
但是令我气愤的是月盈女婴一出生就会被喂绝孕药,以免日后怀孕,坏了月盈的女尊体制,当时,我气厥过去了,娘的,他们凭什么不问我的意见,我是真的很想为心爱的人孕育一个生命啊!
在我带染儿回蓬莱一个月后,楼家堡上下张灯结彩,处处洋溢着喜气,这一天,是我和染儿成亲的大日子。
我穿上了爹爹为我备下的红嫁衣,成了蓬莱最美的新娘子,只不过,我梦寐的红盖头依月盈习俗盖在了染儿头上,让我很郁闷,看着也别扭,我很想把盖头夺过来盖在自己头上,可是一想,染儿在女尊国长大,应该从小就梦想着有一天盖上红盖头嫁给自己心仪的女子,算了,只要他开心就好。我偷偷看过,穿红喜服的染儿很美呢!
只是有件事让我郁闷了好久,那天看到穿红衣的染儿时,另外一个红影却如幽灵般浮上了我的脑海,那个几乎快被我忘却的人,妖妃,月皇死了,他会不会也已经……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交拜!”
“送入洞房……”
礼官的话音刚落,我终于撑不住了,心好疼,身子好冷,耳边染儿不停地唤我,可是,真的好难受啊,是不是我要回去了,可是染儿怎么办?
“啊---”我痛呼一声,堕入了无边的暗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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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好冷……”
“啊,痛……”
好黑啊,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么冷?
“染儿,好冷,给我被子……”身边暖暖的,我赶紧靠了过去,软乎乎的,是我的染儿吗?不对,染儿身上不是这个味道,那是哪个混蛋吃我豆腐?
我挣开酸涩的眼,黑的?再往上看,看见脸了。
“落……落遥?”我下意识地推开了与我咫尺之遥的人,还好,我穿得很厚实,可是落遥为什么光着上身?而且还抱我!
“落遥在!”
他就那么跪在我面前,让我看着很别扭,我红着脸说:“你……你先把衣服穿上!”
趁他穿衣的时候,我问道:“落遥,我们为什么会在马车上?我记得……染儿呢?为什么是你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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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身中寒蛊识闷骚
趁他穿衣的时候,我问道:“落遥,我们为什么会在马车上?我记得……染儿呢?为什么是你在这里?”
不知为什么,在看过落遥赤・裸的样子后,即使他已穿上衣服,我心中也躁动难平,实在无奈,我只好不动声色地移开目光。
落遥说:“主子可还记得惊梦楼的三月之约?那人在主子身上下了噬心寒蝉。”
话说,我好像看到落遥皱了下眉,奇了!
不过,我身上有蝉?我怎么没看到?我瞅瞅。
“主子找不到,噬心寒蝉不是普通的蝉,是一种蛊毒,两月即会发作。”
“什么?还真有蛊毒这东西?娘的,那对阴人主仆!”我气得直咬牙,早该想到,那对主仆就是十足十的祸害,相貌祸害,人品也祸害!娘的,我招谁惹谁了我?
我吐了口气说:“这么说来,他是怕我失约,所以用这阴毒来催我?”
“是!”
“染儿也知道了?”
“是!”
“染儿呢?”
“被主母留在了楼家堡。”
“这样也好。”染儿已经过了门,娘亲应该不会再为难他了,若是留在我身边,反而危险,只是他在家中定然是日日为我担惊受怕。
我颓然地靠在车内壁上,闭上眼睛,幽幽地问道:“落遥,到天外居之前我会死吗?”
“不会!”
落遥说得很坚定,我咧了咧嘴角说:“是啊,三个月,他给我的最大期限,最后一个月的折磨是他对我不积极的惩罚,哎,还是不知不觉间被卷进去了!”
落遥说自喜堂上晕过去后,我足足昏睡了半个月,也就是说,还有半月时间就可抵达天外居,而在我昏睡的半月里,我一直颠簸在马车上,只有落遥寸步不离地照顾我,他是个合格过头的跟班。
只是接下来的半个月实在有够难熬,那该死的噬心寒蝉每天都要来向我报到,只要一想到自己肚子里有条恶心的虫子蠕动,我就浑身发抖。有一天我突发奇想问落遥能不能往肚子里灌点热水把那虫子烫死,落遥当时愣了,嘴角狠狠抽了一下,好,我知道自己的想法很幼稚。
“冷……落遥,好冷……”
“落遥,疼!被子,去……快去买被子……啊……娘的,冷血蛇主仆,我要送你们进宫当太监……”
我身上冷汗涔涔,心痛得辗转难眠,到最后,实在撑不过,意识渐渐地模糊……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我每次清醒过来的时候,看到的都是光溜溜的落遥了,就像现在这样,他把我冰冷的身体拥进了怀中。
“主子、主子!”我虽然有残存的意识,可是现在这样子,打死我都不会吭气!
也许他真的以为我晕过去了,竟然又将我抱得紧了几分,他叹了口气说:“这么柔弱的你怎么能与那人抗衡?”
那人?谁?“白素贞”?
不过眼前这个百般温柔的人是我的跟班落遥吗?娘的,落遥你这个闷骚男,大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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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青白主仆冷血蛇
“云洛,这冰真是刺骨地冷,可是这小东西好像很自在呢!”
云洛看着自己的主子一手感受着冰的寒凉,一手用竹签撩动着浸在冰水中的白色小虫,不由得为当日遇到的那个绝丽女子而担忧。那噬心寒蝉他是知道的,一旦子蛊受苦,栖伏在人身上的母蛊就会感知,母蛊即便远在千里,也会把子蛊所受的苦转嫁到自己身上,然后再转移到自己栖息的人体内。
主子说那小子蛊自在,怎么可能不自在,那寒凉刺骨之苦都转嫁到那人身上了啊!
云洛拉起白衣男子的手说:“主子,您的手都冻青了,何苦让自己也受这份罪呢?”
白衣男子看着自己的手指,清冷的眼眸中有着隐隐的落寞,他说:“她受的苦远比这个要多?可是她为何还不来找我呢?”
云洛凝眉说:“主子,您可曾想过,若是她倔着不肯受人威胁,又或是路上耽搁了……”
“我……我和她有不共戴天之仇,她死了正合我意!”他嘴上这么说着,可那拿竹签的手却在微微地颤动,他忽然起身说:“不,我不能就这么便宜她,起码现在不能!”
“主子?”
“云洛,随我去远瀛楼!”
“是!”
白衣男子步履匆匆地出门,紧随其后的云洛满心欢喜,那人不会死了!
“主子,快看!”
白衣男子因云洛的叫唤停下了上楼的脚步,呆愣地看向不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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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扶着落遥的手潇洒地下了车,白衣胜雪,风华无俦。
我看着那一青一白两条冷血蛇主仆,目光清冷,言语淡漠,“楼玉来赴三月之约,请尊主赐药!”娘的,你以为就你会装清冷?你冷我也冷!
“我何时说过要给你解药?”
听到白衣男子不痛不痒的话,我气得差点吐血,但是,俺是有风度的人,忍了!
白衣男子扫了我身边的落遥一眼,语气有点不大对劲,“我记得我只邀楼二小姐一人,难不成你一个月盈女子反倒离不了男人的保护了?”
我冷哼一声说:“拜阁下所赐,楼玉这一路上还当真是离不了他,楼玉差点把这条小命给交待了!”
“你认为你现在有资格与我讨价还价吗?”
我忍无可忍了,“你别欺人太甚!你我素未谋面,楼玉不知哪里开罪了你,你为何这般与我过不去?”
“哪里开罪了我?哈哈,楼玉,你难道忘了梨王府的惨案了吗?”
我蓦地睁大了眼睛,梨王府?
我记得当初在我提出开拓划疆地域后,娘亲考虑到仅凭国公府的实力难以完成,便想找人合作,而当时梨王府受月皇猜忌,自然成了我们最好的合作伙伴,可是后来梨王府却突然因谋反被抄,最后还是娘亲奉旨抄的王府,娘亲本想趁机救下合作伙伴,可是等她赶到时,梨王已经自尽了,梨王府无一人幸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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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不甚温柔未婚夫
如今,他提到梨王府是何意?
见我一副迷茫的样子,白衣男子森冷地看着我,咬牙切齿地说:“我叫……月、梨、霜!”
顿时,我有种被雷劈中的感觉,那个……梨王府公子,与染儿并称“月盈双色”的月梨霜?
“原来……你就是我那位没过门的未婚夫?”
我只是单纯的好奇,然后口无遮拦地问了出来,可是那人却别扭地别过了头骂我:“不要脸,谁是你未婚夫?”
虽然还是有点冷,可是他这话竟然有点撒娇的意味,我郁闷,即便他是天外居的尊主,拥有无法估量的智谋,可终究还是月盈的男子啊!他家道中落时,似乎只有七岁,那时候的染儿因为我的庇护得到了幸福,可是他,是如何凭着柔弱的双肩撑到了现在的光景?
本来因为噬心寒蝉的事,我对他有一肚子的怒火,可是现在,竟然只剩下了心疼,这样的我终究要被人牵着鼻子走。
我叹了口气说:“落遥,你先回蓬莱,我不会有事的。”
“落遥的职责是保护主子,主子在何处,落遥便在何处!”落遥动不动就下跪,让我很无语。
“落遥,我命你回去!难道你要抗命?”
落遥抬头,目光坚定强势,有种让我难以抗拒的力量,他说:“除非落遥死,否则寸步不离!”
我无奈,这个闷骚的家伙简直就是茅坑里的石头!
月梨霜若有所思地扫了眼跪在地上的落遥说:“侍卫忠心至此还真是罕见呢!”
落遥习惯了对什么都无动于衷,可是我做不到,听到月梨霜的话,我自然而然就想到了落遥对我那种对我异常的温柔,心里烦乱至极,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既然你不放心,那就带你的主子回去!”月梨霜吃定我有求与他,甩下这句话后留给我一个华丽丽的背影。
“好,我走!”落遥忽然答应了,我昧着良心暗骂他没骨气。
落遥站起身瞪着月梨霜的背影说:“但是你记住,她若是有丝毫损伤,落遥不会放过你!”他转身深深地看我一眼,好像要记住我现在有多少汗毛,将来找月梨霜算账似的,“主子,您保重!”
落遥眨眼就从我眼前飞走了,我忽然觉得有些冷,是因为习惯了那个温暖的怀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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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昏昏沉沉,我不知发生了什么,直到劈头一桶冷水浇下,我瑟缩一下,晃了晃疼痛欲裂的头。
“月梨霜?”
月梨霜正坐在一把椅子上,冷眼看着我。我有些糊涂,我记得我明明在月梨霜梨园的一间客房睡觉,怎么会跑到这个好像牢狱似的地方?而且还被绑在木架上。
我看了看自己双臂上的绳子,冷声问道:“月梨霜,你这是什么意思?”
“哼!”月梨霜扫了我一眼,没有回答,而是叫进来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每个人手里都拿着各种奇奇怪怪的刑具,好像恶狼的獠牙一样对我绽放着寒光。
月梨霜走到我面前说:“楼玉,你可知支撑我活到现在的理由是什么吗?从九年前那晚开始,我想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让你楼家和梨王府一样家破人亡!尤其是你,楼玉,我不会让你好过!”
月梨霜的话让我心里直发寒,我皱了皱眉说:“月梨霜,你梨王府是因反叛被月皇所灭,与我楼家没有任何关系!”
“楼玉,你以为月皇死了,就没有人知道你楼家卖友求荣的卑鄙行径吗?”
“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即使你要杀我,也应该让我死个明白!”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他这么憎恨楼家?
“明白?一会儿你就会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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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善恶对错难分明
(亲爱的们,给力啊给力啊,把你们的咖啡推荐评论神马的统统奉上……)
月梨霜始终没有给我一个明确的解释,而在他离开密牢之后,我第一次亲身感受到了古代刑罚的残酷,带倒刺的牛皮鞭、伤口淋盐……
娘的,月梨霜,你实在不配与我的染儿齐名,你也对不起你那美丽清雅的名字!
无休止的折磨让我眼前一片混沌,心却是愈发地明亮起来,我感觉,有一张大网早已悬在所有人头顶,只等网罗的猎物有足够的价值,那幕后的猎人便会在不知不觉间将其一网打尽。只是,我实在无法想象那个可怕的猎人隐藏得到底有多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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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暗无天日的密牢中,我看不到太阳升起过几次,只知道自己身上的伤口已经不计其数了,饭菜我根本无法下咽,可是月梨霜不会让我轻易死去,他用上好的人参为我续命,只是,他一次都没有来过,我即使有心对他说出自己的想法,也没有任何机会。
不过,很奇怪的是,月梨霜并没有给我服过任何解药,我体内的噬心寒蝉却再也没有发作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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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个折磨我的死胖子终于知道累了,我也终于可以得到片刻的喘息,可是,我才刚眯了会儿眼睛,耳边就响起了轻微的抽泣声,我忽然很想笑,怎么?在这个充满仇怨的地方,还会有人为我哭泣吗?
费力地挣开眼睛,看到那个哭得我见犹怜的人,我只觉得讽刺,这对主仆还真是怪异。
“楼小姐,你终于醒了!”那青衣的俊秀少年慌慌张张地擦着眼泪,好像被发现了什么秘密似的。
其实我不是不知道,他主子做的事与他并无多大干系,他无法左右他主子的思想,可是,我无缘无故受到这样的折磨,心中的闷气也只能撒在他身上。
我别开头,声音早已不是以前那般清越,低哑干涩,十分难听,“你来干什么?替你主子看我死了没有?”
“不,不是,我……”他反驳我的话反驳得很利索,可到后来却黯然垂泪,声音细若蚊吟,典型的月盈男子,他说:“对不起,我没有办法说服主子,对不起……”
我虚弱无力地轻哼一声,“我成了这副半死不活的鬼样子,你以为说对不起还有用吗?”
我深深吸了口气,牵动伤口,疼得直皱眉头,“你走,我不想迁怒于你!”
其实,我直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该恨的是谁,眼前这个柔婉的男子,我不该怪他,至于月梨霜,他只是被多年的仇恨蒙蔽了眼睛,说到底,我和他都只是那个下棋人手中的棋子,一人下棋,一饰两方,我和月梨霜便是那黑白两方,随着下棋人的意愿互相厮杀。
青衣男子向外张望片刻,靠近我说:“你把这个吃下去,可暂保性命无忧!”
我疑惑地抬头看他,“为什么帮我?”
“我……我只是……只是不想让你死。”
“为什么?你的主子不是恨不得要了我的命吗?”
他看上去有点窘迫,忽然瞪着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啰嗦,我又不是要你的命!”
………………………………
第三十八章 我身鳞伤君乐否
有人向我无事献殷勤,又给我吃药,药这东西不可乱吃,我问问还不行吗?
“真不可爱!”我低叹一声,牵了牵嘴角,像是抱怨,又像是调侃。
见我张开嘴,他欣喜地把那白色的药丸塞进了我嘴里。药丸入口即溶,一股清凉沁入心脾,疲惫的身体居然顿时舒爽了许多。
“谢谢你!”我发自内心地道谢,倒不是我太过轻易相信人,而是这个男子有些地方很像染儿,看似柔弱含蓄,但又偶尔有点小脾气,他们不懂得掩藏内心的情绪,眼眸里总是闪闪烁烁,让人一眼就能看透他们在想什么。
他微微一愣,浅浅地笑了,很美!
“我得走了,被主子发现就糟了,你保重!”
他一个转身,青色的衣摆在黑暗的密牢中飘舞,迷眩了我的眼睛。
“等等!”我叫住了他,“我还不知你叫什么名字。”
他看着我怔愣片刻,然后声音轻柔地说:“云洛,浮云的云,洛水的洛。”
密牢中再次恢复了沉静,只有我的声音轻悠地回荡:“云洛,浮云的云,洛水的洛,我记下了……”
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玖,今日之恩,楼玉记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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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二,这女人的命可真他妈够硬的,都五天了还吊着气!”
“正好,否则尊主的几十斤人参不是白糟蹋了?”
我怒,娘的,敢说本姑娘只是吊着一口气?我明明好得很,我……好得很!
“不过尊主还真舍得下手,老子活了大半辈子,还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妞,好好的一个天生尤物,可惜了!”
娘的,你才是妞,你们全家都是妞!
“月梨霜呢?我有话要和他说。”我不能这样坐以待毙,如今的我已非十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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