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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非人:夫君们,回家孵蛋-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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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郁郁地浮于空中,任由清风带着我前行,眉头打成了结,郁闷得直哼哼,最近相与的男人都太强势了,温柔时自是让我过足了小女人的瘾,可太过强势不好驾驭,会让我头疼。
掰着手指头数了数,我忽地诡谲而笑,离开水漾之前,我还得去找一个人。
越过京城外围的护城河,又行了二三里,便是行军必经的阔道,两侧山峦起伏,夹道而生,俗语云,兵不厌诈,而这里便是行诈的好地方。
足尖点于山壁上轻身而跃,凌空而起,举目望去,山上情形一览无余,就在那崇山峻岭的茂林之中,几个不起眼的人影正在缓缓移动,而我的目光全然只放在一人身上。
修长峻拔的身形如猎豹一般在密林中任意穿梭,来去如风,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墨色的光影,冷峻的容颜如此出彩夺目,阳光直射,偶尔一点宝蓝色的碎光闪烁,触动了我心中的柔软。
这个男人,是我的!
看着如此优秀的他,我不由得想起了小时候捡到他的情形,那天,我揣着爹给的银子溜出府去玩,在经过一条巷子时看到了他,那时的他年纪尚小,瘦瘦的身子缩在角落里,一双眼睛却是出奇的亮,尽管四周穿着绫罗绸缎来来往往的人都嫌弃地躲着他,可那个清瘦的少年却让我觉得他才是鸡群里的那只鹤,怀着一颗高傲的心俯视着那些低俗之人。所以我毫不犹豫地把这个比我高出一头的男孩子捡回了家。
那时候的我不过是一时的好奇与怜悯,又哪里会想到长大后的他会是这样一个让人挪不开眼的俊美男儿,更不会想到自己会这么迷恋他。
落遥,对我而言,你就像一剂毒药,戒不掉的毒。
我在空中扫了眼那些分散在山中各处埋藏炸药的人,召来了山中的飞禽,命它们各自跟踪那些人并在埋藏炸药的地方留下记号,然后隐去自己的身形,落到了正在树冠中抱臂观望的落遥身边。
他一个人要留意那么多人的行踪实在是够呛,说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绝对不为过,一身玄色的锦袍被林间的露水打湿,紧紧贴在结实健美的身上,看得我很是心疼,不知道他有没有好好休息,有没有好好吃饭……
他不知我就在他身边,一心注视着前方,深幽窄长的眸子蓦地一窄,轻身飞离树冠,跃到一块大石下,石头下方的土是被人新翻过的,他用剑柄拨开上面的土层,果然露出了下面的炸药。
我蹲在他面前看着,他并没有直接把炸药取出,而是把浮土重新拨回,又从怀里取出一个瓷瓶,食指轻掸,将一些红色的粉末洒在了上面,那粉末的味道很淡,但我知道其中掺杂了蔷薇花粉末,一定是临烨给他的。
我拈了一些,发现这粉末应该是没有什么特殊效果的,唯有那淡淡的花香,我明白了,这花香只有我和临烨这样嗅觉异常灵敏的人才能寻到,他这是要落遥做个不易察觉的记号,回头亲自来处理这些炸药。
“落遥!”
………………………………
第四百九十三章 诈死(一)
眼见他忙着去下一处,我顽劣一笑,唤出了他的名字,他欲离开的身子猛地一顿,星子般的眼睛急急张望,结果自是什么也看不到,他纳闷地皱了皱眉,冷硬的嘴角划过一丝苦笑,几不可闻地低叹:“傻了,她怎么会在这里呢!”
落遥,你可是想我了吗?
在他要走时,我又轻柔唤了一声,“落遥!”
这回,他有些蒙了,拧着眉向我的方向看来,很傻。
我没有现身,一步步向他走近,一声声唤着,“落遥……落遥……”
他眉峰紧蹙,神色犹疑地握住了手中的残月。
我走到他面前,痴痴地仰头望着他俊逸的脸庞,一手搂上他的窄腰,贴到他怀中,感受着湿衫下的温热,一手抬起抚上他的脸。
“落遥,你这个死闷骚,我想你了,你可曾想过我?”
他僵直着身体一动不动,神色惊疑不定,良久,才讷讷地开口,“是……你……”
我压着声音低低一笑,抬腿屈膝,故意磨蹭着他绷紧的大腿内侧,戏谑道:“难不成你还会让别的女人这般靠近你吗?”
他俊脸涨红,别扭地合拢双腿,想要挣脱我,“您……怎么……”
“因为……”我眯眼一笑,“我死了啊!死了,你自然看不到。”
说着,我松开了他,后退到他触不到的地方,眼睁睁看着他神情由怀疑到惊愕,开始的时候,他只是伸出手试探性地找寻我的所在。
“主……主子?您可还在?”
他的声音带着也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颤抖,在得不到我的回应后,他终于慌了,急促地伸手四下里摸索,而每当他快要触及我的时候,我便轻巧地躲过,渐渐地,他彻底失了方寸。
“主子,属下知道您还在,请您莫要戏弄属下!”
我眼睁睁看着他神色变幻,漫无目的地摸索,始终硬着心肠不出一声,上回我心里气他,又拉不下面子,便恨声宣称他永远是我的奴,而他对我心怀愧疚,竟也不反驳,甘愿只在我身边做个左右不是的奴仆跟班,但如今,我不想再等了,我要他一句话。
搜寻未果,他高大的身形一个踉跄,失魂地靠在了大树上,薄唇紧抿,渐渐地失了血色,这样子犹如我在破庙遇见他那般,让我看了心生不忍,还有那席卷入心扉的宽慰和欣喜,他是在意我的。
忽地,他瞳孔收缩,一身阴郁,直起身子二话不说转身就走,他走得很急,没走几步干脆御起了轻功,我一直默默地跟着他,看着他极力压抑自己的情绪。
一直到了皇城相府,他如一头愤怒的狮子狠狠地砸着大门,府里下人开了门后质问他的无礼,他却理都不理,大步闯了进去。
“叶风泠,你出来!叶风泠……”
“怎么回事?”叶青岚闻声而来,疑惑地看着已经压抑到了极点的落遥,“阁下闯入相府可是有何要事?舍弟昨夜宿夜未归,现不在府中”
好巧不巧,偏这头叶青岚话音刚落,那头就有人来报,“大小姐,公子回来了!”
………………………………
第四百九十四章 诈死(二)
叶青岚头痛得抚了抚额头,显然是觉得弟弟回来的不是时候,而那头叶风泠神色郁郁地归来,白衣依旧,却失了往日的华彩,仿佛一夜之间由云端坠落,颓废不堪,让我看了不由得张了张嘴,不知该作何反应。
不过他的死活显然不是落遥关心的,只见落遥不顾下人无谓的阻拦,一把揪住了叶风泠的衣襟,窄眸含着滔天的怒意,咬着牙沉声道:“她呢?”
叶风泠本就无精打采,被这么个突然冒出来的人一问,愣愣地望着落遥。
落遥见状自是不耐了,大声吼道:“那个女人呢?楼玉呢?”
“楼玉……”叶风泠无神的眼眸忽地闪烁了一下,望着怒极的落遥颓然痴笑,那笑,竟是如此苍凉悲戚,“这一身的煞气,想来你就是那日那个人了……”
“我再问一次,她呢?”落遥忍无可忍,“铮”的拔出残月,用那暗红嗜血的剑尖抵着叶风泠的喉咙,嘶声低吼。
“风泠!”叶青岚焦急地想喊醒叶风泠。
“她?她……”叶风泠看也不看喉头的剑刃,只顾自失魂地痴笑着,“死了罢……气息全无,浑身冰冷……对,她死了……”
“气息全无……浑身冰冷……”落遥举剑的手无力地垂落,剑尖划在地上拉出一串沙沙的金属声,我赫然明白,他此来不是冲动地想要报仇泄愤,只是不肯相信,来确认我是否真的死了,偏偏,叶风泠昨夜出宫到现在,尚不知我已经回宫又离宫。
我原本还担心落遥会为我报仇,到那时我势必不能袖手旁观,而如今,他却是失魂落拓地兀自转身,口中喃喃自语,“原来是真的……原来……”
他拖着步子踏出几步,赫然抬起头撒腿就跑,看他那表情,我约摸猜出他要去哪里了。
院中叶青岚抓着神色颓败的叶风泠焦急地连声质问:“你刚才说什么?她死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我说过不准伤害她的……”
叶青岚对我是真的好,可她这份情我是永远也无法报答了。
任由她怎么嚷,叶风泠始终保持缄默,沉浸在自己的天地中,我担心落遥,不打算在这里长留,反正他们姐弟二人很快就会知道真相,可就在我离开的瞬间,隐隐听到叶风泠说:“姐,弟弟求你一件事,帮我找一个人,或者,是一只白色的孔雀……”
何苦来哉……
离开相府,我一路追着落遥重新回到了之前相拥的地方,赶到时,落遥正一个人在树下默然地伫立,许久未发一声,几乎连眼睛都不曾眨过,而我终于看到他仿佛想起要眨眼睛的时候,一滴晶莹的泪珠自他眼角滑落,触动了我强行冷下的心。
如此刚毅骄傲的男儿,为我落泪了。
眼看着他举起残月决绝拔出,我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激浪,带着满心的欢悦低喝一声:“你敢!”
………………………………
第四百九十五章 何为奴?奴的另一个定义
他的手猛地一抖,立马朝着我的方向望来,漆黑的眸子亮如寒星,低哑的声音透着掩不住的欣喜,“主子?您还在吗?”
我半是戏谑半是气怒地回道:“我若不在,你便要学人家殉情了吗?”
他像个做坏事被抓包的孩子,别扭地抓了抓头发,一阵赧然后立刻变得肃然,“落遥是主子的奴,主子既已不在,落遥便再无生存的意义,主子放心,落遥这就尾随。”
“哼……一个大男人动不动就自杀,真是越来越有出息了!”
说罢,我上前强行拽着他的手将残月收入剑鞘,拖着他御起轻功就走,他默了好一会儿,忽然讷讷地出声,“为何……能碰到?”
“傻子!”
落遥有时候很聪明,有时候却傻得像驴子,我又气又无奈地低嗤一声,在行了一段之后忽然点了他的穴将他从半空扔了下去。他虽然看不见我,但这时候总会下意识做出仰望的动作,正好让我看见他脸上由愕然转为迷惘再化作最后的释然和解脱,我额头一跳一跳,这混蛋以为我要杀他。
我随着他俯冲而下,接连“扑通”的两声,我和他一同落入一个水潭。落遥冒出头很快察觉了那水声多了一下,犹疑地向我摸来,正好戳中了我胸前的柔软之处,立马心虚地缩了回去。
如果我有心不让他触碰,他这一下哪里能碰到?我把他扔到水里就是要给他洗洗脑子,当下抓住他的手用力一拽,伸臂霸道地勾住了他的脖子。
我自出宫后一直都是变身后白发红瞳的模样,而我每每这个样子时身上的衣服都会神奇地转变成白纱翎羽衣,白纱虽繁琐,可轻薄,如今遇了水更是紧紧贴在了身上。落遥虽然看不见我,却能触到我,当下俊脸薄红,无所适从。
我渐渐在他面前现出身形,不顾他的错愕和惊艳,强行固定住他的脸,声音幽幽然带着蛊惑,“从实招来,你方才是要殉情还是殉主?”
他痴痴地看着我的红眸,薄唇动了动,大梦初醒般别开了脸,活脱脱一块打死不认的臭石头。
落遥是个闷骚,有时候还很傲娇。我竖了竖眉头,很快便勾唇,哼哼一笑,手指划过他的衣襟,用力一撕,精壮的小麦色胸膛立刻暴露在艳阳之下,上面水光点点,看得我心潮澎湃。
他窄长深邃的眼眸蓦然瞪大,不可置信地望着我,吭吭巴巴道:“你……你怎么能……”
我眯着眼痞痞地哼笑,“你口口声声为我的奴,你以为奴是什么?在我的定义中,奴不仅是用来当牛做马的,奴还有一个用途。”说着,我垂首伸出粉嫩的舌尖在他胸肌上舔了舔,他浑身一震,我攀到他肩上,附到他耳边低语:“床奴。”
“我的夫君很多,夫君嘛,我自然是少不了床第之间与其翻云覆雨。”我一边慢慢说着,一边暧昧地啃咬着他软软的嘴唇,“不过区区床奴自是不能与我的夫君相提并论,床奴……不过是闲来尝鲜,招之则来,呵之则去,玩玩罢了,就如你……”
他的身体变得更加僵硬,一股愤怒在急速蔓延,而我唇角的笑意却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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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六章 不甘为奴
他这上午一会儿的功夫情绪就被我挑得大起大落,这会儿看他怒了,我不仅不同情他,反而火上添薪,“都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你这一奴嘛,唔……不算夫,不算郎,又非妓,勉勉强强算是个露水情缘,正合了你我现下的情形,水中嬉戏……”
落遥嘛……骨子里是镜明国的男人,一个大男人最受不得自尊心受挫,而我为他扣上这不明不白的帽子,就是在捣毁他的自尊。
“别说了!”终于,他受不住了,低吼出声,“是我曾对不住你,我甘愿为你做牛做马,甚至豁出自己的性命,但我绝不做你的奴!”
我嘲讽低笑,“哦?不是你口口声声要做我的奴隶吗?不做奴隶,你又不是我的男人,那么,你在我身边算什么?”
他被我问得愣住了,“算什么?我算什么?”他低低地呢喃着,浅没在水下的双手忽而紧握成拳,含糊的声音飘出,“我不甘心!”
低垂的眼睫微微抖动,蓦然掀开,一双墨眸含着深不见底的阴沉和浓浓的抗拒,紧紧望着我,他咬着银牙,一字一顿道:“我、不、甘、心!”
很好,就是这样!
我努力压下雀跃的心脏,勾出冷笑一抹,用目光挑衅着他的极限,“然后呢?你不甘心又想如何?落遥,你是一个男人,但对我来说,你又什么都不是,是你自己给自己设定了卑微的身份,所以有生之年,你只能像个无欲无求的影子躲在暗处,看着我与其他的男人相爱生子,最多我可怜你,施舍你一夜露水,此生过尽,我登九霄,你入黄泉,从此陌路,这便是你自己的选择,也是你逼迫我随你做出的选择。”
言及痛处,我笑得凄艳,望着他的挣扎,“如你所言,你曾背叛我,重伤我,我设身处地,知你不过恪守本分,我不恨你,甚至不怪你,可我怨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凉凉地笑着,抚上他俊逸的脸颊,柔声道:“因为我喜欢你,因为我只是个小女人,我对你的背叛无法释怀,不是作为一个主人在怪你,仅仅是作为一个女人无法接受你在我心上插的那一刀。”
“落遥,你是我的尾巴,壁虎断掉了尾巴可以再等待新的出现,可我却依然不肯舍了你,我甘愿一次次割破自己的皮肉毫不吝惜地把自己的血涂抹到你的伤口上,并不是为了看你无声无息地遗弃在角落里,我想续尾,我想找回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哼,奴隶?我从来就不喜欢支使人,就算我需要支使人,但我不缺你一个!落遥,我说的这些,你可明白?你从来就不明白……你从来就不明白!”
我……失控了……
“落遥……最后一次,我问你最后一次,你还是要做如牛如马的奴隶吗?”
山林中,因为那偶尔传来的鸟鸣声越发显得悄无声息的静,我和他良久对望,等待着他最后一次的选择。
………………………………
第四百九十七章 换一种方式
伴着细细的水声,他的手缓缓地抬起,捧住了我的脸庞,墨黑的瞳眸专注地望着我,用他醇厚朗越的声音说道:“不是不愿做你的男人,你可知我有多妒忌他们,疯狂地妒忌着,没错,我不甘心只做你身边的奴仆,我也想像他们一样拥有你,可是……我无颜……你……明白吗?”
我皱了皱眉,想要开口,却被他用指腹挡住了嘴唇,“你且等我说完,当初得知你尸骨无存的消息,我才知痛彻心扉是何等滋味,才知我活于世上是为了什么。”
“你死,我心亦死,我请求脱离暗影的身份,就知要遭受残酷的刑罚,若死了正合我意,偏偏我活了下来,还又一次遇到了你,那是我的重生,一如当年,你将我捡回,而这一次,我身后再没有任何别的牵绊,我想,这一次我一定全心全意地伴在你身后,为你做任何事情,我更不敢奢望能拥有什么。”
“可是每当我看到你,就不可抑制地想得到更多,你说的没错,我不甘做一个对你而言什么都不是的奴仆,同样是守护,同样是弥补,现在,我要换一种方式。”
“主子,这是落遥最后一次这样叫你,落遥请主子做我之妻,此请,主子可准?”
现代人有一种说法,夫为妻奴,虽然我并不赞成这不公平的说法,可是眼下之景却仿佛是最形象的诠释,虽然那四个字与我的情况其实并非一种概念。
心结解开,我若有所思地笑着,“落遥,我觉得这个时候你如果跪下就完美了。”像求婚。
他虽面露疑惑,却还是照着我的吩咐做了,奈何这是在水中,他跪下去整个人完全没进了水中,唯留墨发如水草般浮动招摇。
我缓缓没入水中,与他在水下相望,搂住他的脖子浅笑着吻住了他的嘴唇,手指在他身后的水流中画着圈,一个偌大的气罩将我和他包住,隔绝了令人窒息的潭水。
“你之请,我准了。”
他欣喜的笑容在幽暗的水下如此的明媚,像一道破水而入的强光照亮了心中的阴霾,“够了,落遥此生足矣!”
他大手紧紧箍住我的腰,狂乱地与我唇舌相逐,他压抑了太久,而我也被他折磨了太久,隔阂一朝抽去,干柴与烈火相逢的炽烈狂舞再没有任何事物能阻挡。
落遥的闷骚如尘封地下的沼气,一旦寻得突破口,那股强烈让人难以招架。深吻之际,他的手随着本能的意念攀附到我胸前,发泄着被我欺诈的愤懑。我呼之欲出的娇吟被他无情地堵回,在喉咙口炸开,化作一阵阵的喘息。
“落……遥……”
我双瞳含水迷恋地望着他俊挺的容颜,他瞳孔蓦然收缩,随着一声惊呼,一声低吼,一朵烟花在水下,在彼此的脑海中炸开,带来的不是夺目繁花的绚丽,而是一片纯粹的空白。
“主子……主子……主子……”
情迷的呼喊被牢牢地锁在小小的气罩中,如此震耳欲聋……
………………………………
第四百九十八章 太后恨极了的神秘人
正午烈阳普照,欢爱过后,衣衫尽湿,我的白纱翎羽衣乃灵力幻化,自是无妨,可落遥却是没有衣服穿了,我上岸替他把湿透的锦衣平铺在一块大石上,然后躺在岸边的草地上晒着太阳,落遥下半身泡在水里,臂肘撑在岸上,在我身边垂首望着我。
雪白的长发散落在青绿的草地上,在阳光中泛着点点银光,落遥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忽然伸出手将我眼角一缕华发挑入指间,发丝溜走,他的手指又在我眉眼之处流连。
“真美!”
我也笑着将他鬓边的乌发缠在手指上,一圈一圈,一直到接近他的脸颊,手指挑起了他的下巴,“你也很英俊啊!”
我与他相视而笑,看着这样情绪外露的他,我心中倍感欣慰。
山中偷得半日闲,落遥的衣衫干透后,便要去打野味充饥,因为我的一番嘱咐,他回来的时候并没有带什么山中禽类,而是拎了几条肥鱼。
烤鱼这种活计落遥远比我要拿手,不一会儿的功夫四条肥鱼就被他清理干净穿枝架在了火堆上。
“听说……你入宫为妃了……怎么会来这里?”
我歪着头注视着他的侧脸,留意着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我马上就要离开水漾了,就想来看看你。”
“离开?”他神色间的疑惑一闪而过,很快了然,“你要去花荣?”
他能猜到不足为奇,我点了点头。
“那我呢?”
“你还留下做你该做的,花荣那头安排好,我还是要回来这里的。”说着,我就着他的手闻了闻,鱼肉的香味已经出来了,“有个问题我一直想不通,以前我以为进攻水漾是镜惊鸿的意思,那样从某些角度我还可以理解,但现在我知道这完全是镜明太后的意思,如果太后真是想要夺天下,那花荣实力不及水漾,她大可先取花荣,但现在她却舍易取难,直攻水漾,到底是为什么呢?”
“也许……”
我本没指望落遥能窥探到那个太后的想法,但这时忽听他出声,我立刻来了兴致。
他说:“是寻人。”
“寻人?寻谁?”
他摇了摇头,继续说道:“这些年我一直待在蓬莱,虽然偶尔……偶尔要向那边传递消息,但接触不多,后来回到镜明那段时间,我隐隐察觉太后好像在寻人,听你这么分析,或许……太后寻的人就在水漾!”
唔……
我勾了勾嘴角,“而且很有可能,太后恨极了这个人,呵,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竟能让一国太后如此惦记?”
“天下存亡很有可能在这个人一念之间,如果他出现了,或许就能免一场干戈。”
“也有可能恰恰相反,引发一场浩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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