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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床王爷丑颜妃-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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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样儿,还装什么清高”那个娇喘的女人腰一掐,手一指,就冲着苏怜嫒叫了起来。

    苏怜嫒死死地攥着双拳,眼神飘忽地向着这个女人瞄了一下又一下。

    女人的上面只挂了一个大红肚兜,肚兜上面是用丝线绣着的苏怜嫒的脸,忽地一下又烧了起来。

    之前她偷偷看过一本春宫图,里面的图画,不正是女人肚兜上刺绣出来的图案么

    女人胸前的因为一步步走着抖动着,那种跃跃欲试的冲动,立即让苏怜嫒口干舌燥。

    看着苏怜嫒的反应,男子轻眯起眼,眼底快地闪过一丝不屑,这种女人他见得太多了,前一秒装清高装得无比高贵,下一秒在床上叫得无比浪荡。

    出于本能地,苏怜嫒慌忙摇头,她不想让这个男人看穿她的虚伪,但更不想自己这么不明不白地让她轻薄。

    想到这里,苏怜嫒一咬牙,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双腿一抖,就往园子外面跑。

    二、三、一。

    仅仅跑了三步,后面的未着片屡的男人,长臂一拽,就揪住了苏怜嫒的衣衫,苏怜嫒身子一紧,脑子还未反应过来,双脚便悬空了。

    “啊”苏怜嫒惊呼,出于本能地抱住了离她最近的支柱,这个邪魅男人的脖子。

    男子看着她的反应,一扫刚刚的阴霾,坏笑着,便大步一迈,往屋内走。

    那个身上满是青紫淤痕的女人,轻蔑地瞧着苏怜嫒,也愤愤地跟在后面。、

    苏怜嫒这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放开我,放开我”

    苏怜嫒一边叫着,悬空地双脚在空狠狠地踢着。

    “呦呦,还是个辣的,大少爷,奴婢再点两只蜡烛,今日就让你玩个尽兴”后面的狐媚女子一听苏怜嫒的叫声,原本一脸的厌恶被一脸浓浓的兴奋所取代。

    “嗯,有赏”男子满意地向后瞥了一下,戏谑地语气让苏怜嫒猛地一个激灵:“放开”

    就在这时,男子踢了一脚半掩着的房门,一个闪身,就窜到了屋内。一股浓郁的腥味和糜烂的气息扑鼻而来。

    苏怜嫒水眸撑得大大的,原本嫣红的小脸吓得惨白。

    男子信步走到床旁边,毫不怜香惜玉地将苏怜嫒往床内狠狠一扔。

    苏怜嫒吃痛,眼睛鼻子拧到一块儿,刚刚脱离束缚的她,慌忙地往床里面爬。

    男子嗤笑着,抓着苏怜嫒的脚腕,狠狠地往外拖。

    苏怜嫒的手指死死地抠住床棱,一边叫一边向后踢。

    苏怜嫒的反抗更加激起了男子的兴趣,男子原本熄灭的欲火,又被激发起来。

    他大掌一翻,苏怜嫒的鞋袜散落。苏怜嫒惊恐地尖叫了一声,下一秒,随着衣料被撕破的声音,苏怜嫒的褙子,就被撕裂了一个大口子。

    苏怜嫒装在褙子里袋的苏萌儿的腰牌,霍地一下飞了出来。

    男子的黑眸颤了颤,抓起腰牌,轻念了一声:“苏萌儿”

    男子的笑声更大了,嘟囔了一句“好名字”之后,就长腿一迈,整个人压了上去。

    这时,刚刚那个狐媚的女子媚笑着拿来一个瓶子,又将被烤化,仍然滴着蜡油的蜡烛递给男子。

    男子眼兴奋之色更浓,大掌死死一扯,苏怜嫒整个上身的遮挡物,在一瞬间被全部扯光。

    苏怜嫒惊呼着,惨叫声一声比一声惨烈

    且说另一边的苏萌儿,当她听到那个悲伤的箫声之时,不由自主地移动了脚步,追着箫声而去,虽然她心里清楚她定然是走错了路,但是好奇心的驱使下,她还是继续往前走。

    终于前方没路了。这是一个残破的园子,园子大门的四周跟她来的时候一样,杂草丛生,到处都是腐蚀的食物和动物的粪便,虽然现在已经是晚秋,但是阵阵馊味儿、恶臭味儿依然清晰可闻。

    苏萌儿神情暗了暗,放慢了脚步,隔着墙的箫声仿佛在诉说着一种思念、一种绝望,一声声地敲击着她的心。

    忽地,箫声戛然而止,紧接着传来一个男子暴怒的声音:“谁让你动我东西的滚,给我滚”

    随着这声怒骂,又是一阵乒乒乓乓砸东西的声音。

    苏萌儿蹙眉,她怎么也不敢相信,刚刚能吹出那么深情,那么悲伤的曲子之人,竟然转瞬间变得如此暴戾。手机请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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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 又遇紫瞳

    轻轻地叹了口气,苏萌儿摇了摇头,转身就走。

    “谁在外面”又是一声怒喝,苏萌儿一怔,紧接着是一声声笨重轮椅擦动地面的声音。

    苏萌儿神色一看,左右看了一下,刚要快步离去,背后便袭来一股极强的压迫感。

    苏萌儿舔了舔唇,静静地转过身。

    “轰”苏萌儿的脑袋登时如炸开了一般,眼前轮椅上的男子,竟然是紫瞳

    男子看到她之时,也愣了一下,原本暴怒的俊脸稍微有所缓和,他抿了抿薄唇,长长的睫毛动了动:“你是谁”

    苏萌儿没有接话,心里却也问了句同样的话,她依稀记得,前世她死在自己设计的流弹手之时,那个拿着气球的孩子也是这样一双紫瞳

    虽然她不能肯定两双紫瞳之间的联系,但是她的心里总是隐隐有一种不安。

    赵志安盯着苏萌儿的表情,雀跃的心情染上了一层阴霾,小脸立即就沉了下来。

    原本眼前这个女子转身的那一刻,她那灵动的水眸映入了他的眼帘,他的心被狠狠地震动了。

    他从来都没见过这样一双眼睛,仿佛饱含着无限智慧与包容,让人移不开视线,他也从来没见过这样一个女子,看见他没有出现鄙夷的神情,也没有惊叫着喊他妖魔。

    然而,就在他心里暗暗庆幸之时,女子的眼就闪过了戒备的神色,仿佛他是她的敌人一般。

    忽然一股浓浓的怒气涌上心头,赵志安一甩胳膊:“回去”

    苏萌儿眨眨眼,莫名其妙地盯着那个消失在她眼前的身影。

    另一边,老太太和宁安伯夫人听戏正在兴头上,管家就匆匆忙忙地跑过来,老脸上满是焦急。

    宁安伯夫人脸色沉了半分,用眼神斥责他没规矩。

    老太太见了管家的样子,便客气着让宁安伯夫人去处理。

    宁安伯夫人抱歉地起身,管家在她的耳边呓语一了一阵。

    忽地,宁安伯夫人怒喝一声,手臂一甩,便将茶几打翻,茶几上的瓷碗茶杯,乒乒乓乓地摔下来,瓷碗的热水,还溅到了老太太身上。

    出于本能地,老太太霍地起身,老眼是浓浓的不满。

    宁安伯夫人凌厉地看向老太太,周身散发着一股浓浓的怒气。

    老太太一怔。

    明明她是客人,明明刚刚摔破茶杯瓷碗的人是她,况且,宁安伯夫人也小了她一辈,竟然敢用这种眼神看着她

    老太太狠狠地拧起眉,刚要开口扫她两句,宁安伯夫人便幽幽开口:“苏老太太,你们苏府也是出名的礼仪之府,却不曾想到,苏府之人竟然做出如此龌龊之事,苏府真是浪得虚名、卑鄙无耻”

    老太太一听宁安伯夫人的话,登时就火了:“你一个小辈,竟然敢对着老身说这种话先不说你家伯爷在等级上就低了我们家侯爷一级,就单单说论礼常来说,你这么对一个长辈说话,是一个伯爷夫人该有的教养吗”

    老太太一咬牙,凛然的气势砰然而出。

    宁安伯夫人轻蔑地扫了一眼老太太:“堂堂侯爷之弟,户部左侍郎,竟然勾引一个丈夫已亡的寡妇,这就是礼仪之府教出来的吗到了别人家的地盘上,还敢处处跟本夫人讲规矩,既然顾老太太这么认规矩,咱们就进宫找长公主评评理,找皇上评评理。”

    宁安伯夫人说完,就将管家递给她缎子面上写的情诗狠狠一甩,情诗在空划开一道美丽的弧线,甩到了老太太跟前。

    老太太一听她的话,原本一股浓浓的怒气,登时就憋了回去,宁安伯夫人刚刚说了什么

    老三他勾引一个寡妇

    她听错了吧

    宁安伯夫人气势凛然地盯着老太太一波三折的脸,水眸的精光乍现。他们侯府还要娶他们伯府的嫡女,想得倒美,如果不是九皇子从大局考虑,让他们别得罪苏府,她才懒理他们。

    不过就是一个破败的侯府,她不把他们轰出去已经是仁至义尽了,既然跟宁安伯府联姻是他们想的,那他们就将那个丧门星的寡妇娶过去吧

    “宁安伯夫人说的真是好”苏萌儿一边拍着手,一边缓步走过来。

    轻轻地看了一眼忐忑的老太太,苏萌儿投给她一记安心的眼神。

    老太太本来就有一肚子怒火,被宁安伯夫人这么一气,又噎得说不出话,此时看到苏萌儿,她的那个心啊,就像一直阴雨连绵的天,终于见到了太阳一般。

    宁安伯夫人听到有响动,冷冷地转过身,看到苏萌儿的那一刻,脸上闪过不屑:“怎么,又来一个不懂规矩的小姐”

    “再不懂规矩,萌儿也知道,这皇上之下,便是皇后,皇后之下,还有各宫妃嫔主子,再下来,才能轮得到长公主。而宁安伯夫人所说之话,好像在您的眼,除了长公主和皇上,再容不下其他人,既然如此,萌儿觉得祖母您该进宫,也一同问问皇后娘娘,一般不把她放在眼里,可以治个忤逆之罪呢,还是大不敬之罪呢”

    苏萌儿温婉一笑,脸上的表情淡淡的,说的话却是字字珠玑、咄咄逼人。

    宁安伯夫人身子一颤,张了张嘴:“我,你”

    她说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一时间,憋得脸色铁青。

    老太太看着宁安伯夫人吃瘪的样子,心里那个痛快,但是一想到刚刚宁安伯夫人说的话,心头又染上了一层阴霾。

    忽地,老太太的脸一沉:“萌儿,不得无礼。”

    苏萌儿知道老太太想故意做戏给宁安伯夫人看,于是便恭敬地福身,给宁安伯夫人行了个礼:“伯爷夫人莫见怪,萌儿心直口快,并不是有意冒犯。”

    “免了,禾颜郡主之礼,本夫人可是受不起”宁安伯夫人这才想起,这个犀利的女子不正是秋夕盛宴之上,那个抢足了风头的苏府六小姐,被封了禾颜郡主的苏萌儿么

    苏萌儿轻笑了几声,没再接话,这时,老太太才想起锦缎上的情诗之事,赶忙弯腰准备捡起。手机请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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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 三叔被算计

    苏萌儿看着老太太动作,提了一步,扶住老太太的胳膊,然后用只有她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了句:“祖母,我来。 :efefd”

    苏萌儿的脚轻轻地移动了几步,圆头厚重的鞋尖抵在锦缎的最边缘。

    苏萌儿的水眸眨了眨,这个宁安伯夫人真够阴险,如果老太太弯腰去捡,便是给站在正对面的她行了大礼,四周这么多婢女小厮看着,她们又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儿,如果老太太弯了腰,还指不定被传成什么样子。

    苏萌儿冷笑一声,单脚轻轻用力向上一挑,她的手臂一划,连续翻转两周,整个身子以极快的度一动,那片锦缎便落入了苏萌儿的手。

    众人瞠目结舌地看着这一幕,他们虽然没看清眼前这个女子是如何做到的,但是女子手攥着的锦缎,只有让他们有唏嘘的份儿。

    苏萌儿快地扫了一遍,脸色沉了三分。递给老太太的瞬间,老太太的眼珠子恨不得掉下来。

    这时的苏萌儿已经差不多明白了,询问般看了看老太太,苏萌儿和老太太的眼,立即达成了共识苏东敏被算计了。

    果不其然,这个时候,苏东敏怒气冲冲地从小径出来,看到管家之后,立即炸开了锅,指着管家的鼻子:“你不是亲自指给本官五小姐的园子吗为何本官走到水仙花池旁边那个园子,婢女又说那个是五小姐的园子”

    苏东敏这话,让苏萌儿和老太太更加印证了自己的想法,老太太冷冷地扫了一眼宁安伯夫人:“既然夫人这么没有诚意联姻,直说便可,何必弄这么多弯弯路”

    “苏老太太这话说的有些过份吧本夫人一直对待你们客客气气,并亲自许诺,将本夫人所出的嫡女嫁给你们三老爷当填房,难道本夫人还不够诚意吗哪知道你们三老爷不知廉耻,只喜欢那夫君已故的二伯嫂”宁安伯夫人义正言辞,好像所有的理儿都在她那边一样。

    苏萌儿一听宁安伯夫人的话,心里冷笑了起来,北国律法在朝官员不得骄奢淫逸,不得冒犯有夫之妇,今日之事,假如外传,三叔不但不能升职当上户部尚书,而且户部左侍郎一职,恐怕也要被罢免。

    宁安伯夫人正是抓住了这一点,敢情她是摆明了不想把嫡女嫁给三叔,又迫于某种压力不得不做做样子,所以才设了这么一个局,让三叔跳。

    如果宁安伯夫人用三叔的仕途说事儿,祖母和三叔只能任其摆布,再加上,此事又牵扯到了一个丈夫已亡宁安伯府二太太,如果事情一闹开,宁安伯夫人又能借着三叔之手,除掉他们家的二太太。好计,一箭双雕,够阴险

    苏萌儿想到这里,抿了抿唇,虽然她跟苏东敏没任何交情,但是此事确实关系到苏府声誉,她不能袖手旁观。

    苏东敏看着老太太、苏萌儿怪异的表情,再加上宁安伯夫人那阴险狡诈的笑容,忽然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母亲这”

    “不好了不好了。”一个二等丫鬟打扮的婢女,一边惊呼,一边向着这边跑来:“夫人,不好了,二太太上吊自尽了”

    老太太一听,一口气没上来,双眼一翻,便向后倒去。

    苏萌儿离她最近,快步上前,用双臂抱住她。

    苏东敏本是满脸的茫然和不解,但是看到老太太倒下,还是赶忙上前,托住老太太的身子。

    苏萌儿的目光沉了三分,今日的事儿,对宁安伯夫人来说是天时地利与人和,她要想改变眼前的颓势,必须要找出宁安伯夫人所怕之事,或者是她顾忌之人。

    是谁逼着她要跟苏府亲近,让她不得不以自己的嫡女为引子

    又是谁,会觉得苏府有利用价值,不可轻易放弃

    想到这里,苏萌儿的脑已经不自觉地形成了三个字长公主。

    苏东敏是长公主从江西调任回来的一枚棋子,宁安伯又是依靠着九皇子的幕僚,朝廷无论是九皇子还是安贵妃,无不以长公主马首是瞻,这样的一个局势,宁安伯最怕的人,也就明晰了。

    思忖间,众人已经陆续向二太太的园子那边跑,苏萌儿忽然心生一计,在苏东敏耳边轻语了几句。

    苏东敏越听脸越沉,最终还是沉沉地点了点头。

    休息了一会儿,老太太好了一些,眼神东瞥西瞥,到处寻找着苏东敏。

    苏萌儿在老太太耳边耳语了几声,半响,老太太表情有所缓和,但还是担忧地点了点头。

    “二伯嫂,你怎么这么傻啊二伯嫂”宁安伯夫人一进二太太的园子,她便装模作样地,抱着刚刚被救下的二太太,痛哭流涕。

    昏迷的女子未施粉黛,苍白的小脸上映衬着精致的五官,淡然却不失优雅。

    苏萌儿看着这紧闭双眼的瘦弱女子,忽然有一种极强的怜惜之感,为何她觉得眼前这个女子这么眼熟

    没容得她多想,门外又是一阵嘈杂声,宁安伯夫人不耐烦地蹙起眉,还未等发作,只见一身大红宫装的长公主,化着淡妆的脸上,氤氲了一层浓浓的怒气,大气凛然地走了进来。

    她的身后,还跟着言允游。

    宁安伯夫人身体一颤,脸色大变。

    长公主盛气凌人地走进来,扫视了一下众人,凤目一挑,似笑非笑地看着宁安伯夫人。

    “看来本宫错过了什么好戏”

    宁安伯夫人手一颤,尴尬地扯起嘴角,赶忙起身,给长公主见礼。

    房内之人这才纷纷反应过来,一齐跟着行礼。

    “不知长公主驾临,臣妇等未能远迎,还望恕罪”宁安伯夫人给足了长公主面子,全部以对待皇后之礼对待长公主。

    苏萌儿看着宁安伯夫人对长公主毕恭毕敬的模样,心里已经知晓个十之,到底给宁安伯府施加压力,让宁安伯府将嫡女嫁给苏东敏的人,是不是长公主,一试便知。

    想到这里,苏萌儿弯起了一个好看的笑容,眸精光乍现。

    宁安伯夫人看着苏萌儿的表情,忽然有一种极强的预感袭来,她努了努嘴,刚要开口,苏萌儿就上前一步,站在长公主身前。手机请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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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 下身被剪

    抢在宁安伯夫人前面出声:“伯府管家给三叔指错了园子,三叔才误打误撞进了二太太的园子,还差点坏了二太太名声,害得二太太以死明志。 :efefd”

    苏萌儿的声音喃喃的,语气带着惋惜和难过。

    “钱管家最近家里出了些事儿,总是神情恍惚,所以才会把小姐的园子和二伯嫂的园子都弄错。明儿个得好好立立规矩才行对了,臣妇听说民间又办了一次月诗会,据说”宁安伯夫人见情况不妙,赶忙插嘴岔开话题,边说还边用眼睛瞄长公主身后的言允游。

    这时的长公主已经轻轻地蹙起眉,凤目的氤氲了一层轻浅的怒气,一听宁安伯夫人说月诗会,原本氤氲的怒气瞬间浓了几倍。

    言允游的目光闪了闪,森冷地扫了一眼宁安伯夫人。

    宁安伯夫人讪讪笑着,庆幸着自己成功转移了长公主的注意力。

    苏萌儿挑了挑眉,宁安伯夫人的反应已经彻底印证了她的想法,是长公主给宁安伯施压,迫她和苏府联姻,从而拉拢苏府。

    而这个宁安伯夫人阳奉阴违,表面上对长公主客客气气、言听计从,而暗地里,却设计长公主。

    既然事情的根由找到了,那一切都好办了,宁安伯夫人想岔开话题

    门都没有

    苏萌儿扯起一个温婉的笑容,好像没听到宁安伯夫人的话一般,水眸可怜兮兮地眨巴眨

    不解地盯着长公主,接着刚才那个宁安伯夫人惧怕的话题:“不过三叔也真够冤枉,这五小姐的园子和二太太的园子间,还隔着三个园子呢,怎么伯府的管家,就偏偏能指错呢”

    苏萌儿此话一出,伯府管家冷汗涔涔,身体抖了抖,眼神闪躲着瞄向长公主。

    长公主本是看向言允游,结果一听苏萌儿的话,霍地转过头,凌厉地瞪着宁安伯夫人。

    宁安伯夫人肩膀抖了抖,死死地咬着下唇,慌忙地低下头。

    这时,昏迷的二太太幽幽转醒,茫然地看了看四周盯着她的人。

    忽然,宁安伯夫人那张似笑非笑嘲讽的脸映入她的眼帘,二太太一愣,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让我死,让我死”

    她霍地推开旁边扶着她的丫头,就起身往柱子上撞。

    宁安伯夫人嘴角狠狠抽搐,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长公主的脸色,见没太大变化,便赶忙给旁边的小厮使眼色,小厮和婢女一人一只胳膊赶忙把二太太拉住。

    “二伯嫂,长公主在这,不得无礼”

    二太太身子抖了抖,大颗大颗的泪珠从眼滑落,她呜咽着:“老爷去世的这么多年,妾身一直恪守本分,吃斋念佛、为老爷超度念经,哪知道,今日天降横祸,竟然出了这么个篓子,若此事传出去,非但妾身没脸、死去的老爷没脸,就连伯府都受牵连,那妾身还活着干什么”

    二太太此话一说,旁边立即有人唏嘘,同情声四起,这伯府的二太太,这么多年的辛苦,好不容易博得个好名声,如今去弄出了这么一个岔子,是谁恐怕都接受不了。

    苏萌儿一听二太太这话,唇角立即扯了开来,这个二太太也是个聪明人,韬光养晦,又进退有度,看来宁安伯夫人走的这步一箭双雕的棋,恐怕要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到底是什么事儿”长公主隐隐猜到了一些端倪,却也不是十分清楚,被他们这一来二去,磨得没了耐心,此时的声音出口,仿佛是咬牙切齿。

    宁安伯夫人一听长公主开口问了,慌忙答话:“都是误会、误会,二伯嫂这件事我们稍后再说。”

    宁安伯夫人赶忙打哈哈,给二太太使了个眼色。

    二太太佯装没看见,哭声震天动地:“素闻长公主刚正不阿、爱民如此,请长公主为妾身做主妾身死了不要紧,但是妾身不能带着污名去见老爷啊”

    “说,什么事儿,本宫给你做主”长公主眯起眼,狠戾地瞪了宁安伯夫人一眼,宁安伯夫人死死地咬着下唇,恨不得将二太太拆吞果腹。

    二太太哭哭啼啼地将她出门逛园子,回来就多了首情诗,送情诗之人还是什么户部左侍郎的从二品大员。

    下人们纷纷议论二太太早就跟这个户部左侍郎有染,还假装清高。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就这么短短的半个时辰,谣言四起。

    二太太越说,越觉得自己活不下去了,身子一挺,又要去撞柱。

    此时的长公主已经彻底弄明白了整件事情,冷笑着看着宁安伯夫人,眼底不经意间闪过一抹杀意。

    宁安伯夫人腿一软,一个趔趄差点摔个狗吃屎。

    旁边的小厮眼疾手快地拖住她,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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