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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引-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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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孟浮生赶上了他们,看到了死士刻在树上的符号,瞳孔一缩。

    黎清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小声询问:“怎么了?”

    孟浮生冷笑道:“那群苍国人还真是狼子野心,演了这么大一出戏只是为了换个身份回皇城。”

    黎清也轻轻吸了一口气,“那怎么办?”

    “没事。”孟浮生摇摇头,“我先让死士查出他们重回皇城的目的,再说其他的。”

    他折下一片树枝,卷巴卷巴放在嘴边,奇异的调子悠悠扬传了出去,在深夜中,混着嘈杂的虫鸣,要是不仔细听,没有人能分辨出来,这是用来联系死士的方法之一。

    果然,树林了很快多了一道人影,他穿着苍国随从的衣服,身上的死气愈发浓重,看来平日里是经过收敛的结果,不然这一身死气,实在不想是一个普通随从能拥有的。

    死士走到孟浮生身上,恭敬地鞠了躬,“大人。”

    孟浮生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吩咐道:“你去打探出他们要回皇城的目的。”

    死士点头应下,在孟浮生挥手后就消失不见了。

    死士本来就是个沉闷的性子,突然一下子变得活泼四处和人交谈也不对,定是会引起别人怀疑,所以他只能暂时蛰伏。在一次去树林拾捡枯枝为使臣们烧水的时候,他救了一个差点被毒蛇咬伤的随从,赢得了他的好感,那人是个嘴碎的,两人很快熟络了起来,死士也从他那里知道了苍国使臣团打算重回皇城的目的,以他冷淡的性子听了后也不免震惊,原来竟是这样。

    他一直想找个机会同孟浮生他们传消息,可是这天他们就准备回皇城了,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内部的警戒也严了很多,萧文星甚至要求他们不准落单,每一次离开都要有人作陪,且都是他直顶的人。

    在终于和交好的一个随从被安排到一起后,死士以自己不习惯别人看着小便为由,支开了他,成功留下了记号。

    “怎么上这么久啊。”嘴碎的随从挤眉弄眼的,颇为滑稽。

    死士身体却不自然地僵硬起来,还以为他发现了什么。

    但后面证明他只是开玩笑,因为他很快就继续说:“哥们你怕不是肾不好,哈哈哈,不过也没事,等回了苍国,兄弟带你去好好玩玩,补补肾。”

    死士嘴角一抽,很快将话题扯开了,但是消息总归是成功传出去了。

    几乎是死士一离开树林孟浮生和黎清就出现了,中间的一棵一人环抱的大树粗糙的树皮上,被刻上了不少痕迹,孟浮生一个一个的识别过去,表情越发阴森浓重,看得黎清都有些心慌,等他手指顿在最后一个符号上时就连忙问:“是不是发生什么大事了。”

    孟浮生咬牙道:“简直是天大的事,苍国人还真是狼,他们这次回去是为了杜辰良。”

    黎清轻声惊呼:“哇,他们要干嘛?不会是劫狱吧?这群苍国人还真是胆大包天,一次又一次在老虎头上作祟,当昆国无人了不成?要是被我抓到了,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们,让那群狼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孟浮生用剑划掉树上的痕迹,跟他说:“我要先回皇城了,你先跟着他们。”
………………………………

第五百二十一章 今年花落颜色改(十二

    黎清点头应下,然后就目送孟浮生的身影消失在黑夜里。

    孟浮生一个人很快就回到了皇城,他进了皇宫跟他说了苍国人很有可能劫狱的事情,杜维桢简直是大发雷霆,“这群苍国人,竟敢在我昆国的土地上搅乱风云!”

    孟浮生主动提议:“我先去牢里看着杜辰良,跟苍国人玩一处守株待兔。”

    孟浮生在牢里一待就是两天,这两天可谓是眼睛都不敢闭,生怕一睁眼隔壁铁笼子里的人就没了,生生将自己熬的形容憔悴。

    这守株待兔的戏码不仅没等到兔子,还差点把自己玩进去,孟浮生后知后觉到自己被甩耍了,甚至还被杜辰良嘲笑了一番:“嗤,孟大人好好的良宅不住,跑来脏乱的大牢陪我,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对我如期情深义重呢。”

    孟浮生头一次被人堵得话都说不出来,黑着脸就走了。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杜维桢收到消息,皇城有两名皇商家里突然遭了贼,要是仅仅是冲着钱银来的也就算了,可是他们不仅掠夺了大批金银财宝,竟然还对无辜妇孺出手。

    那两名皇商家里都死了不少人。

    杜维桢收到消息后立马派人前去调查,并打算暂时先将消息压下来,免得闹得人心惶惶。

    可是这件事情没有能压得下去,贼行事是在天刚亮的时候,那时候不少百姓都醒了,街上人也不少,两座府邸传出的哭嚎声此起彼伏,哪里是能忽略的啊。

    事情一开始只是在邻居之间传播,后来越传越广,越传越离谱,后来就变成了两名皇商被灭门了。百姓们唏嘘不已,又十分恐惧,许多人还没等天暗下来就纷纷往家里赶,小商小贩连生意也不敢在晚上做了,那些大商铺也纷纷关了门,一时之间,一到入夜,街上就犹如死城,少有人声。

    加之两名皇商都不是什么嚣张跋扈横行无忌之辈,甚至可以说其中一个还是出了名的大商人,经常给城南城北的乞丐们施粥,这样的好人都能惹上这样的祸事,更何况他们?

    恐慌犹如漫天厚重的乌云,重重笼罩在皇城上头,闹得人心惶惶。

    相关的官员没有办法,他们现在连凶手的蛛丝马迹都没有找到,再这么闹下去他头上的乌纱帽迟早要完,只好先贴了告示稳定人心,写道他们会尽快查明凶手,也会加强巡逻的力度,不会让百姓们收到伤害。

    但是经过这一件事,官府的信誉和权威已经在百姓心中不知不觉降低了许多,晚上还是没有多少人敢上街,相关官员也没有办法了,只好加大了查案的力度。

    杜维桢也很重视这件案件,特别是看到萧瑟的街道之时,在他的印象中,皇城该是人声鼎沸,即使是深夜也尤如白昼般热闹,他实在不愿意看到在自己的治理下,百姓们甚至晚上连门都不敢出。

    所以,他也动用了独属于皇室的力量去查探此案,力求尽快查个水落石出。

    而孟浮生在明白过来自己也许是被愚弄了后,气急败坏地离开皇城,去和黎清会面。

    孟浮生是在他最开始知道苍国人重回皇城是为了营救杜辰良的树林了找到的黎清,他正百无聊赖地躺在一根粗大的树枝上,见到他来眼睛一亮,立马越了下来。

    “你回来了。”

    孟浮生愤懑地将他被耍了,日夜不眠待在大牢里守着杜辰良,打算玩一处守株待兔却被玩了的事情跟倒苦水似得倒了出来,其后还不忘咬牙切齿地咒骂了几声,可见他有多气。

    不过也是,任谁寸步不离地待在大牢,别说睡觉了,连沐浴都未曾,闹了两天,闹得自己脏乱恶臭,却得知被耍了,都不能保持冷静。

    黎清也是够义气所以没有笑他,反倒是脸色凝重地跟他说了其他事情,“原来这几天死士没有来跟他传过消息,而苍国人晚上根本没有行动,一直待在那里。”

    “嗯?”孟浮生提高音调,阳光透过树叶在他脸上留下斑驳的阴影,“那你是觉得?”

    黎清接过话,“我们可能被甩了,那死士。”黎清顿了顿,“也许被发现了?”

    他有些不确定地说,但是孟浮生却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

    黎清接着说,“不过我并没有发现他的尸体,应该没有死才是。”

    两人沉默了下来,各自思索,黎清还是挠挠头,觉得自己不该想这么费脑子的东西,干脆问:“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等。”孟浮生斩钉截铁地说,“既然死士被发现了,且还没有死,那我们必须亲眼看见他的人,毕竟他身上可是掌握了不少事情。”

    黎清也没有异议,两人达成了共识,决定等到晚上去苍国使臣那里将人带出来。

    连孟浮生也没有想到,过程会如此顺利,死士被打晕绑着,随意地丢在一处空地上,四周还有几个人在守着。

    那几人很轻易就被两人解决了,然后将孟浮生将死士扛起来带走了,打算直接回皇城。

    死士也不知道是被下了什么药,一直没有醒过来,孟浮生给他把过脉,脉搏有些微弱,但总归还是有的,想着干脆带回去再说。

    回到皇宫后,孟浮生将死士交给了一个太医,接着就去跟杜维桢说了这件事情,哪知没等两人说多少,一个侍卫突然来禀报:“皇上,那死士已经醒了,说有一件重大的事情要和皇上禀报。”

    孟浮生和杜维桢面面相觑,决定先过去看看。

    杜维桢先一步进了房间,孟浮生接着进去,哪想那死士一见到孟浮生就像小鬼见到阎王爷,吓得脸色苍白,就差直接晕过去了。

    孟浮生皱皱眉,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可是还不等他问,那死士就扑通一声扑在杜维桢脚边,哭喊道:“皇上救命!孟大人要杀了我!”

    杜维桢被他突然的动作震惊得一时半会没有反应过来,让他抱了个严实,然后又听他讲了怎么一番话,刚想将他踢开。
………………………………

第五百二十二章 今年花落颜色改(十三

    只看见眼前一红,死士喷出一口鲜血,下一秒便倒地了,眼睛还瞪得极大,直直瞅着孟浮生,像是死不瞑目,在控诉着什么。

    孟浮生被他这么一看,一股寒气立马从心口蔓延上来。

    只听见一阵哗然,随性而来的大臣们议论纷纷,看着孟浮生的眼神怎么看怎么怀疑。

    “这个死士可是先皇精心培养的,个个对皇室都是忠心耿耿,难不成孟大人真的。。。。。。”话未说完,但是意思都在话中。

    “人也是孟大人带回来的,这期间我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孟大人该给大家一个交代吧。”

    孟浮生听到众臣的讨论,皱了皱眉,心里有些不舒服,但很快就舒缓了,他本来就有前车之鉴,所以他们在听到死士死前这般控诉产生怀疑也是正常的,他现在在意的只有杜维桢的看法。

    只是在死士吐血身亡后杜维桢未曾看过他,只是表情凝重地看着太医在捣鼓尸体。

    很快,太医便查明了死士死亡的原因,“皇上,此人是中毒身亡,且体内这毒留了也有一段时间了。”

    众臣讨论的声音更大了,看着孟浮生就像看着一个定罪之人。

    孟浮生走上前一步,俯视着尸体,那双瞪得几欲脱眶而出的眼珠子里透露着不甘和恶毒,他喃喃道:“不该啊,我在救他出来时他只是昏迷了,脉搏还是好好的,根本没有中毒的迹象,这一路上除了我和黎清,也没有人接触过他,他怎么会中毒呢?”

    太医朝他弯弯腰,道:“此人中的是****,有一段时间的潜伏期,你们为他把脉那时,估计是还没有到发作的时候。”

    孟浮生皱皱眉,算是接受了他的说法,直起腰了,面无表情地对上众臣怀疑的眼神,转了一圈后回到杜维桢身上。

    现在存在的所有证据都指向孟浮生是杀人凶手,一来他有下毒的时机;二来他玩毒的功夫也不错;三来,死士对他的恐惧和怨恨实在是不像作假。

    孟浮生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心里一凉,纵使他知道即使为了做表面功夫杜维桢也不得不表现得对他有几分怀疑,可绕是谁一腔真心,却换的好友的不信任,也不免心生悲凉。

    杜维桢也实在是无可奈何,他也不想怀疑孟浮生,可是证据如此明显地指向他,他也不能包庇得太明显,收敛表情对孟浮生说:“你同黎清跟朕来御书房。”

    说完转身出去了,房间里还有一股腐臭味,实在是不适合久待,大臣们屁颠屁颠地跟出去了,只留下孟浮生和黎清。

    孟浮生视线落在尸体上,眼底暗流汹涌,在有人进来将尸体带走后,他也带着了黎清去了御书房。

    杜维桢早早等在那里,看到来人,将奏折往御案上一放,往后一靠,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们跟我说一说吧。”

    孟浮生沉吟片刻,在组织语言,如何用最简便的句子将情况描述出来,“我返回找黎清的时候才发现苍国人至始至终没有回城的动作,这样看来,我们是被骗了,而那个消息又是死士传给我们的,所以,我怀疑他和这家事情有关。”

    他将怀疑的目光转向死士并不是记恨他诬陷自己,而是这个是最大的可能。

    杜维桢想想,觉得有几分道理,可是他又不能完全相信,毕竟孟浮生擅长毒药,而死士本来就是皇家精心培养用来卖命的精兵,每一个当暗卫的人,都是无依无靠,做好随时为主子牺牲的准备的,所以要说他背叛了自己,这实在是有些不可能。

    无论他心里如何猜疑,表面还是表现得像是被孟浮生说服了,松了一口气,“那就好,我知道了, 你们先回去休息吧,这段时间,幸苦你们了。”

    但是两人前脚刚走,后脚杜维桢就派人跟着了。

    两人在回去的路上,杜维桢表现得有些失落,甚至连黎清叫了他好几声都没有能反应过来。

    在路过一条巷子的时候,黎清努努鼻子,闻到了里面飘散出来的醇厚酒香,所谓“酒香不怕巷子深”,古人诚不欺我,黎清在心里感叹,如此香味,那酒该是多美啊。

    他瞪时就心动了,拉着孟浮生就拐进去了,孟浮生正心不在焉,被拉得踉跄几步,险些摔了个狗啃屎。

    黎清跟顶着个狗鼻子,很快就追踪到了一家酒肆,规模不大,却座无虚席,他也是好不容易才抢了个位置,拉着孟浮生坐下了,然后点了两壶热酒,闻那个问道,他脸上一红,觉得就算下一秒死去也没有遗憾了。

    可是他招呼孟浮生喝了好几口他还是没有动作,表情愣愣的,眼睛也不知道在看哪里,又好像哪里都没有看,但是就是有那么一股孤独的味道。

    他拿着酒壶在他面前晃了晃,最后忍不住吆喝了一声:“孟浮生!”

    孟浮生一个激灵,这才从自己的世界中出来,他揉了揉太阳穴,看了看四下热闹的场面,有种不知今昔是何夕的感觉,“怎么了?”

    黎清“嘿”了一声,“还问我怎么了?我倒要问你怎么了,怎么从皇宫出来后就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难道皇上相信你你还不高兴了?”

    孟浮生挑眉,“你觉得维桢相信我了?”

    “难道不是吗?他不是说了没事了吗。”

    孟浮生颇为无奈,眼前的人跟他的生云师兄一个样子,一个个都对感情一事极其不敏感,他怀疑他们都少了那根神经。

    他有些忧愁地灌了一口酒,无不惆怅道:“他哪里是相信我啊,分明是怀疑我说的话,不过也是,我做过这么多事情,还想要他无条件相信我也是太强人所难了。”

    说完这些,孟浮生摇摇头,自嘲自己太过伤春悲秋了,哪里有个男子汉的样子,于是干脆暂时把这些抛开了,端起酒壶豪爽道:“不说了,今天喝个痛快,可别说,这酒闻起来着实是香。”
………………………………

第五百二十三章 今年花落颜色改(十四

    黎清一挤眉,无不得意地说:“当然。我还不会用剑就跟师父学着喝酒了,这点品味还是有的。”

    孟浮生笑笑不说话,两人接下来就沉默的你一口我一口喝完了,然后互相搀扶着走了。

    等回到住的地方时,黎清眼中的迷茫一扫而空,恢复了清明,要不是脸颊两边尚余的酒气,任谁也看不出他喝了酒。

    他一拍孟浮生的肩膀,中气十足地说:“咋样,还撑的了不?”

    孟浮生被他拍的清醒了一点,但眼里还是雾蒙蒙的,看东西左右颠倒找不准位置,他有些无力地说:“怎么了?”

    “去洗把脸清闲一点,兄弟带你去干正事!”孟浮生只是疑惑地看着他,脑子里想装着一锅浆糊,最后还是黎清牵着他去洗了脸才恢复了精神。

    他用袖子擦干脸,头发凌乱,别有一番性感,“什么正事啊?”

    “别问了,到了就知道。”黎清一挥袖子,率性至极地走了出去。

    孟浮生站在原地想了想,还是跟了上去,等到到了目的地,孟浮生才迷迷糊糊明白了他的意思。

    不远处正隐隐约约亮着灯,再走近一点,他才发现这里原来是苍国人暂时藏身的地方。

    黎清凑到他耳边,小声道:“怎么样?知道兄弟的目的了吧?有什么事情直接揪着那个自恋的萧文星问一顿不就行了,不信拳头还让他说不出实话。”

    孟浮生眼睛一亮,顿时觉得比起野蛮直接,他还是比不过正在在江湖之中混迹长大的黎清。

    可是等他刚要过去,黎清又一把拉住了他,然后在他疑惑的眼神下无语地塞给他一块黑布,“平时看着挺精明一个人,怎么喝了酒蠢成这样,咱们去逮人,不是做客的,大摇大摆过去,真以为自己能以一敌百不成?”

    孟浮生憨憨一笑,看上去傻气十足,结果面罩将半张脸罩住了,还不忘调侃,“说靠谱还是要属,看来偷鸡摸狗的事情没少做啊。”

    黎清一拍他的后脑勺,“闭嘴吧你。”

    孟浮生龇牙咧嘴捂着后脑勺,他看黎清收回起的手都红了,可见是下了大力气的。

    两人还在你来我往的调侃,只听见不远处依稀传来声响,他们面面相觑,接着黑暗的优势,隐藏刚离身形。

    这时在他们原来的地方出现了一个随从,他左右环顾了一番,就解开了裤腰带,随后就是清脆的水声还有舒服的舒气声。

    黎清眼里亮起戏谑的亮光,“这可真是要睡觉的时候有人专门来送枕头。”他说的声音很小,可是四下**静,孟浮生离他很近,所以听了个清清楚楚,有些狐疑地看向他,结果转头才发现人没了。

    震惊之际就听见一声呜咽,原来黎清已经跳到了地上,正捂着那随从的嘴巴,刚才那声呜咽就是从他嘴里发出来的。

    黎清将他拖远了,孟浮生跟了上去,就听见黎清把剑横在他脖子边威胁:“萧文星住在哪里?”

    随从胆子小,脸吓得苍白,黎清威胁他不准乱发声,他还真的乖乖的一句呼救声都不敢发出来,听见黎清的话后颤颤巍巍指了个位置。

    黎清压低声音,听上去古怪阴沉,还特意提高了音调,听的人心里发凉,“呵,要是我待会发现你骗我,就将你的头割下来,当马桶做。”

    说着,他抖了抖剑,饮过血的剑在月光下发出寒光,那随从竟然直接被吓得晕了过去。

    黎清膛目结舌,“就、就这么忍了。”

    孟浮生探了探他的鼻息,玩味道:“还真的被你吓晕了,你本事挺大啊,可指小儿夜啼。”

    黎清也委屈上了,“我就是吓吓他,哪里想到这人胆子这么小,这么不经吓,不过也好,要不然还是要顺手打晕。”

    他随手将随从丢这了,孟浮生善心大发,怕他被蚊子啃得渣都不剩,善良地撒了驱蚊的药。

    两人顺着随从指的方向到了一座临时搭的帐篷,看上去确实比周围得精致上少许,黎清先用剑在布上戳了个小孔,朝里面看去,果真看到萧文星正坐在床榻上看书,看来那随从真没敢欺负他。

    他转头朝孟浮生点点头,两人悄悄踱步到帘子前,黎清做了个手势,孟浮生立马掀开了帘子,黎清同时钻了进去。

    只听见里面发出一声细微的声响,然后就恢复了平静。

    孟浮生进去后才看清楚现在的场景,黎清的剑正威胁性地横在萧文星脖子上,地上安安静静地躺着一本书,刚才的声响就是萧文星的书掉落在地发出的声音。

    萧文星故作镇定,虽然他颤抖的手已经出卖了他真实的想法,“你们是谁?”

    黎清粗声粗气笑了笑,眼神阴鸷恐怖,跟他平时正气凌然的形象浑然不符合,“要你命的人。”

    萧文星终于掩饰不住害怕了,眼里爆发出恐惧,“阁下、阁下饶命啊,不知道小人什么时候招惹过阁下,不如阁下说出来,也让我死个明白。”

    黎清明显是在用他逗乐子,故意吓吓他,“没有什么理由,想杀就杀了。”

    “你!”萧文星在极度恐惧之下也生了几分勇气,一听气得眼睛都红了,但是还不等他下一步动作,孟浮生就看见,黎清,十分干脆,利落,毫不留情地将萧文星敲晕了。

    孟浮生还处在迷茫之中,黎清已经将人抗在背上走到帘子前了,没听见跟上了的脚步,无语道:“愣着干嘛呢?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孟浮生哦了几声,他觉得自己这一次好像什么力都没有出,这还是第一次这么轻松的靠别人完成任务。

    两人合力,十分轻松快速地将人扛了回去,黎清一脸嫌弃地将他丢在地上,孟浮生上道上前,一掐萧文星的人中,他就被疼醒了。

    这时两人已经脱去了面罩,恢复了道貌岸然的正派人士的做派,悠悠然斯文地喝着茶,要不是地上还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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