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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引-第3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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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攥紧了纸条,只觉得其中古怪到不行,那个荑妃本身肯定是有问题的,保不齐是维桢今日找她的时候让她发现了什么,然后怀疑到了自己身上。
不得不说,孟浮生猜测得十分准确。
他担心荑妃约自己出去是一个圈套,毕竟宫里头的女人,混到这种身份,要说心无城府那肯定是不可能的,谁心里没有一点弯弯绕绕,就看哪个害人心思多一点,哪个少一点罢了。
而且看今天的情形,荑妃肯定不属于后者。看来他得小心一点了。
不过,孟浮生下午的时候思来想去,不管怎么样,荑妃只是一介女流之辈,自己一个大男人,还会害怕不成?这么缩头顾尾的像个什么样子,还不如光明正大地区赴约,看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罢了!
在晚上的时候,一到那个时辰孟浮生就去了御花园,还是跟昨晚一般人烟稀少,十分安静,不过他到了之后并没有立即出现,而是选择在暗处观察四周。
他一开始是害怕对方有埋伏,虽然现在是在皇宫里头,可是思想还不曾脱离江湖,总觉得对方来势汹汹,明里暗里都有埋伏。
可是根据他自己的观察,并未发现有谁藏在暗地里,要不是藏着的人功夫比他高,尤其是在内功方面,不然肯定做不到这种丝毫不引起动静的地步,不过这个可能性太小了,荑妃哪里来的这个本事带这种人进宫。
那么也就是说,荑妃没有带其他人过来。没有错,荑妃早就到了,孟浮生一来的时候就发现她站在昨晚被他发现的那里。
孟浮生还是不打算出现,打算看看这荑妃要做什么,可是在暗处藏了十几分钟,那个荑妃也不见有什么动静,就是站在那里。因为天色渐深,温度也变低了,他的视力在夜间也极好,甚至都能看到荑妃轻微的发抖,一下子有些不好意思了。
不管荑妃的立场是什么,他这般对待一个女子,未免太过过分了,于是他还是选择走了出去。
夜间的御花园安静到不行,加上孟浮生没有故意压抑脚步,所以荑妃立马就发觉了,猛地转过身来,看到他,表情忽变,一下子泫然欲泣起来,“你来了。”
任何男人对女人的眼泪想必都不能够无动于衷,孟浮生也是亦然,他不知道荑妃怎么变脸这么快,有些害怕和疑惑地后退道:“荑妃娘娘,您、您这是怎么了?”
她先是嗔怪道:“你这小侍卫可真是好样的,让本宫一阵好等,要是你再晚来,本宫就要被冻死在这冷风中了。”
孟浮生当然不可能说自己是害怕有埋伏所以躲在暗处观察,他连忙请罪:“荑妃娘娘恕罪,属下只是有事务缠身,不敢玩忽职守,这才姗姗来迟。”
“没事,我也不是要拿你问罪,更不是要怪你。”荑妃再上前几步,身姿柔弱,“恰恰相反,本宫这一次是想要找张侍卫您帮个忙的。”
孟浮生二话不说当然是推辞,“娘娘严重了,属下能有什么帮得到娘娘的地方!”
荑妃说:“张侍卫不要妄自菲薄,你能帮到我,而且这件事情只有你能帮到我,就看张侍卫想不想帮了。”
孟浮生不上道,“荑妃娘娘言重了,属下能有什么帮得到娘娘的。”
荑妃突然要握住他的手,被孟浮生眼疾手快地躲开了,“娘娘!”
她露出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美人这般,的确很让人心疼,说:“张侍卫,您要是不帮我,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她用“我”代替“本宫”,拉近了两人的距离,继续说:“昨天晚上你也是在这里看到我的,我知道,肯定是因为我当时表现得太过鬼鬼祟祟,以至于让你产生了怀疑,所以告诉了皇上,这个我没有什么资格责怪你,你忠诚是对的。”
孟浮生眉毛一挑,心中暗道:“怪不得她今天又是接近,又是要向何翠然要人的,原来真的是猜出了是他告知维桢的,而且肯定是调查过他的。”
荑妃向她要人的事情是何翠然跟他说的,用的是调侃的语气:我倒是想不到,你扮作小侍卫勾得一位皇妃对你有意思,你就不怕皇上来找你麻烦啊?结果直接被孟浮生瞪得不敢接着说了。
她见孟浮生低头沉默不语,继续软声细语地开口:“但是你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太苦了。当年我是对皇上一见钟情才参加选秀入宫为妃的,本来以为愿望达成,以后的生活会十分幸福才是。可是自从进了宫之后,我才知道宫里头生活的残酷,没有一个知心的姐妹也就罢了,还得不到皇上的宠爱。心爱之人一年到头只能见上几面,一只手都数的过来,我心里太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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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浮生身子有些僵硬,根本不知道她说这些的目的是什么,干脆继续保持沉默和距离,等待荑妃的下文。
荑妃眼眶里的眼泪越聚越多,好似只要轻轻一动,眼眶就承载不住眼泪的重量,让它们尽数滚落在地。
“你昨晚在这里见到我的时候,其实我也并不是要做什么。张侍卫,我下面的话可能关乎到我的身家性命,不过事情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了,我也只得冒险跟你说了。”
“我当天是买通了宫里面的一些人,不过你放心,并不是要干什么害人的事情,我只是想要从宫里头出去,而不是继续在宫里荒度年华,一天天过着孤苦的日子。”
孟浮生眼里的惊讶一闪而过。
她说:“我当时是想着,利用假死从宫里头出去,这样我就自由了。我因为当初爱上皇上,所以想尽办法要进宫,可是再也没有办法忍受跟那么多女人分享爱人,一年都见不到喜欢的人几次面,所以才冒死做出这样的事情,张侍卫你能够理解一个困守深宫的女人这种想法吗?”
孟浮生低头道:“属下,应该能理解,不过。。。。。。”
荑妃打断他的话,激动地说:“我没有想到那天会被你看到,我知道你把我的事情告诉了皇上,所以皇上今天才来找我。而且皇上现在肯定还在调查我,要是被皇上知道,我家里肯定也保不住我,所以。”
“求求你。”她情真意切地说,“求求你帮我瞒着,放我一条生路,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我家里有钱,你想要荣华富贵吗?我娘最疼我了,她肯定会听我的话的!”
孟浮生虽然低着头,可是注意力一直集中在她的表情上,有些浮夸但不虚伪的伤心,话语中掩饰不住的落寞,不似作假,因此他只能确定荑妃今天这一桩有演戏的成分,却不能看得出她说得到底是真还是假。
于是他表示:“皇上对我有知遇之恩,今天这桩事情我肯定不会瞒着他的,不过我会帮娘娘求情的,荑妃娘娘你放心。皇上宅心仁厚,应该能理解娘娘。”
“不要!”荑妃叫声凄厉婉转,“求求你不要告诉皇上,他肯定不会原谅我的!”
孟浮生看在眼里,心里到底是有着不忍心的,毕竟要是真的是为了她所说的事情,他并不觉得她错致死,这跟偷人肯定是不一样的,他安慰道:“你不要担心,我会跟皇上讲清楚的,我跟皇上认识许多年,交情匪浅,加上皇上是个明君,定会考虑你的处境。而且皇上也从来不做强人所难的事情,要是你着实不愿意留下来,他定是不会强迫你的。”
荑妃似乎被他的最后一句话打动了,拂去眼角的泪水,身姿款款朝孟浮生走近,一边走一边说:“好,谢谢张侍卫了,要是没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请你一定要告诉我你需要什么报酬,不然我于心不安。”
她又在这时朝孟浮生跨进一步,要握住他的手,结果再一次被他躲开了,但是在这个时候,他从她挥着的袖子里闻到一股子浓郁的香味,这种味道令他并不舒服,他皱皱眉,意欲离得更远一点。
也就在这个时候,他突然发觉身体似乎有一点不对劲,立马反应过来了,荑妃身上的香似乎是催情香!
“不好!”他在心中暗道,准备离开。
但是还不等他走几步,就被人从后面拉住了衣角,紧接着一个柔软的身躯附上了他的后背,女子轻柔诱惑的声音自身后传来,“张侍卫走这么快做什么?你还没有跟我说你要什么报酬呢。”
要是放在平时他能够在荑妃碰到自己之前甩开她,可是他此时已经吸入了少量催情香,动作和反应都慢了许多,加上身体上的燥热,他才没有能及时避开。
孟浮生身体紧绷着,转身要推开荑妃,“荑妃娘娘请不要离属下这么近,尊低有别。”
荑妃还是拉着他的衣角不放,嗔怪道:“张侍卫说什么呢,我只是怕放开你你跑了罢了,你还没有跟我说你想要什么报酬呢。哎呀,张侍卫你的手怎么这么热啊,天气很热吗?”
她的手摸着孟浮生的手,挑逗性地揉捏着,暗示的意味十足,这么一个大美人这般诱惑,换一个定力差一点的肯定要控制不住了。
不过孟浮生是何许人呀,即使身体有异样他拒绝的意志也十分坚定,可是他又不好对荑妃动粗,只得在躲避她纠缠的同时义正词严地说:“荑妃娘娘请自重,男女授受不亲,荑妃娘娘再这样就别怪属下动粗了!”
别看荑妃看着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样,纠缠人的功夫可真是不赖,“张侍卫这是在说什么呢?我只是想问你需要什么报酬罢了,你为什么要这么躲着我呢?难道我长得不好看?”
就在这个时候,只听得不远处传来一声惊呼,“荑妃娘娘!”
然后就见小翠带着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来了,小翠狂奔在最前头,过来护在了荑妃身前,怒气冲冲地等着孟浮生,怒喝道:“大胆贼人!竟敢趁我不在的时候轻薄娘娘。”
她又对荑妃说:“娘娘放心,奴婢会保护的,而且皇上也来了,皇上肯定会惩戒贼人,还娘娘一个公道的。”
孟浮生冷脸看着她们演戏,余光瞥到正朝着他们这边走来的杜维桢,便朝着他抱拳行礼。
杜维桢并未对孟浮生表现出什么特殊,只是淡淡地扫着抱头痛哭的主仆二人,高声询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皇上!”荑妃梨花带雨,好似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如如燕归巢一般扑到了杜维桢怀里,便是对孟浮生的指控,“臣妾今晚跟小翠出来赏月,突然口渴便让小翠回去带水,哪知这个贼人突然冒了出来,对臣妾上下其手,皇上可一定要帮臣妾做主啊,不让臣妾活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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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零九章 死去元知万事空(159)
杜维桢没有什么表示,听后只是淡淡地点点头,甚至有没有去安慰荑妃,反而看向孟浮生,问:“你怎么说?”
荑妃猛地从他怀中抬起头,惊讶难过地说:“皇上这是不相信臣妾,更愿意区相信一个贼人吗?”
杜维桢面无表情地说:“朕只是比较民主,想要多听一听其他人的说法罢了。”
孟浮生这个时候从袖子里摸出一粒药丸,把身体残留的催情香解掉,然后跟杜维桢说:“属下今天晚上之所以出现在这里,是因为荑妃娘娘中午的时候给了属下一张纸条。”
说着,他摸出纸条递给杜维桢,接着说:“属下来了之后,荑妃娘娘就跟属下说昨晚她之所以出现在御花园,是因为想要联系人制造自己假死,然后出宫追求自由。可是就在属下要离开的时候,娘娘却从后面抱住了属下,很快皇上您就来了,后面就成了现在您所看到的样子。”
他到底是还有一点怜悯,没有把催情香的事情当众说出来。
杜维桢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让人看不出他是什么想法,他扫了一眼纸条便看向怀中的荑妃,说:“荑妃,你说这是怎么一回事。”
荑妃此时脸色微微发白,接过纸条后“唰”地撕开,指着孟浮生情绪十分激动地说:“你个贼人竟还敢颠倒黑白!皇上您明察秋毫,这张纸条不是臣妾写的啊!”
小翠也恶狠狠地瞪着孟浮生,恨声说:“你个贼人,不仅想要玷污荑妃娘娘,竟还想诬陷娘娘!你这是何居心!皇上,你可万万要帮娘娘讨回公道啊,娘娘一心只有皇上,怎么会对一个低等的侍卫做这种事情!”
孟浮生默默地承受他们的指责,没有做一点争辩,他心里把两人当成了跳梁小丑,根本没有放进心里。
荑妃靠在杜维桢的怀里,哭得更加可怜了,活似受了多大的委屈似得,“皇上,您可一定要相信臣妾,不要被贼人蒙骗了,臣妾心里只有皇上,皇上刚才要不是及时来到,臣妾定要被他玷污了,那时候臣妾只有以死证明臣妾的清白了!”
杜维桢脸上还是没有多大表情,只是这种镇定和淡然更是让荑妃心惊肉跳,她不相信皇上会这么信任一个区区侍卫,是个男人都无法容忍自己的女人被另一个男人,尤其是一个身份低微的侍卫觊觎才是,皇上更不是例外。
皇上,这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是不相信她吗?在短短的时间里,做贼心虚的荑妃已经是惊惧不已。
杜维桢在这份难挨的沉默中终于开口了,不过并不是如荑妃所想看到的那样处罚孟浮生,而是,“你先带荑妃回去了,这里太冷了,荑妃穿得也不多,受凉了可不好。”他这是对着小翠说的。
荑妃的心一下子咯噔沉到了低,皇上这是要跟杜维桢单独谈话,这对她可不好。她恳求道:“皇上,臣妾害怕,臣妾想呆在你身边。”
杜维桢却丝毫没有犹豫地把她推开了,“还是回你的福安轩吧,等到这边处理好了朕就去看你。”
荑妃这下也没有办法了,毕竟要是死缠烂打要留下来引起皇上的反感可不好,她一步三回头地离开,还不忘叮嘱他,“皇上,您可一定要来看望臣妾啊,不然臣妾今晚怕是不能安睡。”
杜维桢平淡的“嗯”了一声,荑妃这才被不情不愿地离开了。
随后他又把其他人叫走了,这里只留下了他们两个,气氛逐渐好转起来,杜维桢也没有刚才故意装出来的冷漠,而是脸色凝重道:“浮生,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怎么会跟荑妃出现在这里?”
他肯定是相信浮生的,要是换作别人跟荑妃出现在御花园,孤男寡女的,不管三七二十一他定是先要重罚再说,他虽宅心仁厚,可也不是懦弱之人。
孟浮生这一次把荑妃身上的催情香一事说了出来。
杜维桢的脸一下子黑成了锅底,他恨恨地攥紧了拳头,恨声说道:“她为了算计你竟然敢做出这样的事情!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孟浮生回想道:“荑妃同我说是只是想出宫恢复自由之身,让我在你面前帮忙说话。我原本将信将疑,可是现在看来,这百分之百只是她的说辞,就是想让我们消除疑虑。”
杜维桢点点头,荑妃今天晚上的算计令他十分不高兴,因为她竟然试图把浮生牵扯进来,这是让他最生气的地方。
他说:“我会好好查一查这个荑妃到底想干什么!”
“嗯。”孟浮生也没有打算掺和,现在的他觉得最紧急的事情是回去沐浴,他总感觉身上还残留着荑妃的催情香的味道,这令他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上都十分不舒服和抗拒,想来他当时真的不应该手下留情,应该把人直接推开迅速离开才是,“看你怎么办吧。”
“不过。”杜维桢犹豫道,“你的情况可能有一点危险,那个荑妃后面还不知道要做出什么呢。虽说我相信你能够自己应对,可是明剑易躲暗箭难防,你要是出现了什么危险我可不知道跟其他人交待。要不你接下来先留在我那边,没有人敢过去,你也暂时先不要外出,等到事情解决了再说。至于何翠然那边,我派其他人监视着也是一样。”
其他人自然是没有孟浮生可信,可也好过让孟浮生继续待在梧桐宫,倒是荑妃又起了什么心思可不知道了。
孟浮生也知道其中紧要,也没有拒绝,就回去梧桐宫收拾衣服直接去了杜维桢的寝宫。
至于杜维桢,他自然是要区关心和照顾“担惊受怕”了一晚上的荑妃了。
此时的福安轩,主仆两人正在窃窃私语。
小翠小声说:“娘娘,您说皇上会处置那个小侍卫吗?”
其实荑妃心里也没有底,从今天晚上看来那个张成跟皇上的关系好似的确不一般,但是嘴上还是说:“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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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一十章 死去元知万事空(160)
哪有男人能够忍受自己的女人被别人这么搂抱着呢,而且那个男人还是九五至尊。
就在她担心着皇上今天晚上会不会过来的时候,外面刚好响起通传,她立马起身整理衣服迎了出去,见着来人,喜笑颜开,过去投怀送抱,柔情万种道:“皇上,您来了。”
杜维桢搂着她坐到床上,状似十分关心,“爱妃,如何了?”
荑妃故作坚强地摇摇头,一笑道:“没事,只是臣妾刚才一直在担心皇上会不会不过来。现在想想还真是傻,皇上这么疼爱臣妾,怎么会不过来呢,皇上不怪臣妾胡思乱想吧。”
杜维桢温柔地用指背刮过她的鼻尖,宠溺道:“自然不会,不过爱妃你怎么能这么傻呢,朕说会过来自然会过来,朕可是一国之君,说出的话自然是不会反悔的。”
荑妃更紧地依靠在他的身上,“是臣妾胡思乱想了,皇上莫要责怪臣妾,臣妾只是因为今晚的事情心神不宁,无法安心。。。。。。”她没有直说,但是每一个字都在不动神色地暗示。
杜维桢自然是心知肚明,也不吝啬让她高兴,“爱妃放心,朕已经处理掉那个贼人了,如此胆大包天,定是仗着朕的赏识!”
荑妃低头掩饰自己的笑意,柔荑轻抚他起伏的胸口,“皇上息怒,那个贼人不知道皇上为他如此生气,气坏了身体心疼得可是臣妾。”
杜维桢握住她的手,两个人柔情蜜语,好不恩爱。
“爱妃真是善解人意,只是朕当时没有听清楚那里的状况,爱妃可否同朕再讲述一次。”
荑妃下意识就想要拒绝,“臣妾一想到当时的事情就心如刀割,实在是不想回忆,还请皇上。。。。。。”
“诶。”杜维桢打断她的话,长臂揽着她瘦削的肩膀,说,“有朕在保护你,爱妃还在害怕着什么呢?朕只是想知道当时的情形,以后好做避免罢了,爱妃不肯说,难道是有什么隐情?”他的声音一下子低沉下来,落在某人耳里可谓是一下子掀起惊涛骇浪。
荑妃什么推拒的话都说不出口了,她轻咬下嘴唇,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娇弱姿态,再一次重复了她当时跟杜维桢所说的话,便是孟浮生趁小翠不在对她动手动脚,好在杜维桢及时赶到的事情。
说到后面她已经开始哽咽了,泪水渗进了杜维桢的衣服,她的演技着实高明,那无辜又可怜的姿态,要不是杜维桢太过相信孟浮生,简直要被蒙骗了进去。
杜维桢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安慰道:“别害怕,有朕在呢,朕已经把坏人处理好了,朕会保护好你的。”
荑妃抬头仰慕地看向他,眼里满是感动和欣喜的泪水,“皇上,您对臣妾真好,臣妾不会害怕了,因为有你在,臣妾相信您能保护到臣妾的。”
那双眼睛实在是太过清亮动人,那股欲说还休的勾引美得让人沉醉。不过杜维桢时时刻刻保持着冷漠的清醒,他的身体在演戏,灵魂却飞在上方居高临下地看着,时不时发出嘲讽的笑声。
暖黄色的灯光下,两人身体靠得极紧,心却不知道距离得有多么遥远。晚上杜维桢留宿在了福安轩,不过身体再亲密,两人也不过是同床异梦罢了。
杜维桢在这一天后跟荑妃瞬间更加亲近了,甚至会特意找荑妃共用午膳,宫里头都说荑妃是现在最受宠的了。
荑妃心里自然是欣喜的,在这后宫里,没有人不希望得到皇上的宠爱,这是身份的象征。这不,现在宫里头什么精致的、稀少的,除了皇上和公主那里,都紧巴着福安轩呢,公主和荑妃不都是因为皇上的宠爱吗?
在这段日子里,杜维桢也并未觉察出荑妃有什么不对劲之处,她也就跟其他的宫妃一般,尽心尽力地伺候着他。
但也就在这个时候,杜维桢的人终于查到了关于荑妃的一点消息,原来当年荑妃并不是主动要参加选秀的,而是在家里的逼迫下不得不这么做,在进宫之前她甚至已经有了一个情人。
还听说荑妃跟那个情人曾经那是情投意合,难分难舍,荑妃甚至还想过跟那情人成亲,只是家里人不允许罢了。也就是说荑妃很有可能一点都不想要留在宫里,难道那天她经过御花园就是想要跟情人出宫幽会?
不过接下来的事情要是深入调查的话,很有可能会让被调查的那个荑妃的情人知道他的身份,从而告知荑妃,这样定是会打草惊蛇的,不是他所希望的。
杜维桢想要的是不知不觉中处理掉这件事情,最好是在暗地里不被别人知道的时候,毕竟他的妃子跟别人有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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